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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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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敬声瞪了她一眼,向张全二人赔礼:“这是舍妹公孙兰,父亲惯得厉害,没有一点规矩,望二位不要见怪。”接着又对张全说:“早就听说张校尉的威名,家父多次和我提起你,说你是当朝少有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张全连忙谦虚两句,不过他不知道公孙敬声的父亲是谁,对方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两人又寒暄两句,公孙敬声就带着公孙兰去别的地方了,等他们走远了,李仲元才对张全说:“青年才俊,我们怎么办?要是打不到猎物丢脸的可是你,反正没人认识我。”

张全也没了兴致,想了想,对他说:“这样吧,我去捉几只,然后插上弓箭,就说我们打的。”

由于没准备工具,他们没逮到飞禽,只逮了三只野兔,他们用弓箭插死两只,拎了一只活的,往回走。这时,许多已经打到猎物的人都聚在一起准备烧烤,这也是狩猎的一项内容。他们两个身份不够,只能自己动手,把野兔扒了皮,清理干净,支在火上烤,至于那只活的则从卫士那找来一个笼子关了起来。

张全忙着烤野兔,李仲元四下看了看,想找刘据,结果没找到刘据,却正好看到了公孙兰和公孙敬声。公孙敬声正在烤两只野鸡,旁边还堆着一些猎物,看来他们的收获的确比张全他们多。公孙兰在一旁等着,闲着无聊,也在东张西望,正巧看到了李仲元,小姑娘的兴致又来了。

她慢慢走到张全和李仲元身边,看了看他们的猎物:“哟!没想到你们俩也能打到猎物?是不是用弩箭射的啊?”

张全和李仲元看了看她,没说话,不过心里都在想,幸亏逮了这几只野兔,不然还不被她笑话死?

公孙兰瞅见了笼子里的活野兔,高兴起来,走过去,把笼子拎起来,看了看,对他们说:“喂,这只兔子归我了。”

“凭什么给你?”李仲元很不喜欢她。

“不给就不给,”公孙兰好象满不在乎,“你们要是不给我,我就到处夸你们的弩箭射得准,让他们都知道张校尉是怎样的一位英雄好汉。”说归说,她手上的笼子并没有放下来。

“你……”李仲元刚要说什么,被张全拦住了:“算了,反正我们留着也没有用,就送给这位公孙小姐慢慢玩吧。”

“谢啦!”公孙兰也不管李仲元的反应,扭头就走。看着李仲元气呼呼的样子,张全轻声安慰他:“何必和这个小丫头斗嘴,这种疯丫头少惹,和她也气不来。”

李仲元也只能自己生闷气,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他心里对这个小丫头有了成见,总想着找个机会报复一下。

第42章 扩军备战(8)

 这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漠北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才进入十一月就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匈奴许多部落由于缺少充足的准备,大量的牲畜死亡,这对本已举步维艰的匈奴人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乌维单于一个人坐在大帐里,端着一碗马奶在发呆。他当上单于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刚刚继位之时,他也有雄心壮志,希望能够重振匈奴,再现祖先冒顿单于时期的辉煌。可两年来的经历让他已经心灰意冷了,先是为了对付周围小部落疲于奔命,接着征服东胡又遭失败,到了后来汉军竟然不断北上,掠夺走了几十个小部落,甚至有些部落为了自己的生存,臣服于汉人,在他们的保护下回到了漠南。一想漠南乌维就感到心痛,以前在漠南,一年大雪来袭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可在漠北却长达四个月,以至于这些年匈奴不断征服周围的部落,可实力并没有增长,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匈奴就完了。

乌维叹了口气,放下已经凉透的马奶,走到了大帐口。他把帐帘掀起来,一阵狂风卷了雪花飘进来,落在他的脸上,然后慢慢化掉。乌维完全没有察觉,他在想着所有部落的生计,到底有多少人挺不过这个冬天?乌维不敢想,他怕匈奴几百年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

我该怎么办?他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对了,去找自次王,父亲说过,他是草原上的智者,如果不是他,匈奴已经完了。

乌维打定主意,就要往外走,走到帐门口又犹豫了:万一自次王也没有办法了怎么办?他实在是怕这样的情况出现。

乌维愣在门口,进退两难。就在这时,帐帘一挑,进来一个人,那人匆匆进来差点撞到乌维,乌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乌师庐,自从征东胡失败之后,乌维一直把乌师庐留在自己身边。

乌师庐吓了一跳,一看是乌维,急忙行礼:“父王,自次王他不行了,快去看看吧。”乌维心中一惊,急忙挑开帐帘匆匆地走了出去。

自次王赵信的帐蓬就在附近,他曾是匈奴的一个小王,降汉后被封为翕侯,参加了对匈奴的战斗,后兵败被围,率兵投降,因为他有战略眼光,又熟悉匈奴和大汉两方面的情况,被乌维的父亲——依稚邪单于封为匈奴的自次王,意思是只比单于低一级的王,六年前,也正是赵信向单于进言,举族北迁,避开了大汉的锋芒,使匈奴得到了喘息。不过,也正因为到了漠北,赵信受不了严寒,身体每况愈下。

乌维进了赵信的大帐,赵信的几个儿子都在,见他进来急忙行礼,乌维连忙摆手让他们起来,自己走到了赵信的床前。赵信慢慢地睁开眼,终于看清面前的乌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对几个儿子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等儿子们都走出大帐,赵信才问:“外面的情况是不是不好?”他的声音很低,看得出说句话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还好。”乌维明显是在说谎。

赵信摇摇头,他当然不相信乌维的话:“大单于不用骗我了,今年这的情况比去年还要糟糕。”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接着说:“自从左贤王回来,我就知道情况会越来越糟。我不相信昆仑神,我只相信强者,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草原上的强者了,大单于还是走吧,剩着大家的心还没有散,赶快往西走,只有那样,我们才能生存下去!”赵信一口气把话说完,几乎耗光了所有的气力,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乌维的脸有些僵硬,早在乌师庐败回的时候,赵信就对他说过这种话,可他根本听不进去,漠南已经没了,如果漠北也没了,他们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家,离开这世世代代生活了几百年的土地。现在赵信再次提起,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给自己出主意了,早在两年前他的父王依稚邪单于临终前就曾告诉他,如果他要想返回漠南,重新占据整个草原,就必须要听自次王的话,只有他才有办法带着匈奴重回单于庭。可是现在赵信已经毫无办法,而且要离他而去,他以后还能靠谁?匈奴还能靠谁?

赵信休息了一下,见他犹豫不决,又继续说道:“过去我们是草原的主人,现在已经不是了。汉人不停地骚扰我们,虽然他们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有限,可长此以往周围的小部落都会害怕被灭族,就会跑到他们那里去,他们那里有广茂而空旷的大草原,会吸引许多人。最关键的,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不能失败,失败就意味着灭亡,只有汉人不怕,他们失败了一次可以再准备第二次,失败了两次还可以准备第三次,只要有一次成功就可以把对手置于死地。”赵信突然紧紧握住乌维的手,肯求道:“大单于,你就听老臣一次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一阵剧烈咳嗽。

乌维眼圈都红了,虽然他没有拿定主意,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赵信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

赵信歇了会儿,又说:“老臣那几个儿子,只有三子赵能堪为大用,其他诸子切不可委以重任,尤其长子赵佳义,一向自以为是,他只能做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乌维再一次点点头,他的眼泪已经下来了。赵信慢慢地闭上眼睛,最后又对乌维说:“其实这里每一个人都能投降汉朝,而且会比现在活得更好,唯有大单于你不行,你是草原的雄鹰,不能受到任何束缚,一旦失去自由,最多只能是一只云雀。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当天晚上,赵信就离开人世。

此时的大汉却一派祥和的气氛,三个月前,有人挖得一宝鼎,据传为上古遗物,李延年特意作“宝鼎”之歌,汉武帝刘彻甚是欢喜,决定东巡,同行的有大将军卫青、丞相赵周。命太子刘据监国,御史大夫石庆,大司农桑弘羊、太仆公孙贺共同辅之。

这一日,刘据与几位大臣在一起商议朝政,首先一个议题是关于羌族要求内迁的事。当时的羌族主要分布在汉朝与西域之间,匈奴在北,羌族在南,羌族过去一直臣服于匈奴,现在匈奴与羌族之间的联系被割断,一部分羌人归附于汉朝,与当地汉民生活在一起,称为东羌,而另一部分羌人则西迁,他们的部落有数百个,较大的有先零羌、烧当羌、参狼羌、白马羌等等,合称西羌。由于那里生存都不到保障,西羌各个部落也想归附于汉朝。

刘据听完石庆的介绍,还是不太清楚其中的关键所在,“归附大汉不是好事吗?”刘据有些奇怪,看石庆的神态并不希望羌人归附。

石庆进一步解释:“三十多年前,曾有一支羌人归附,后来陆续又有一些羌人小部落归附,不过他们都是分散居住在各个地区。这次西羌诸部落则要求整个部落定居一地,这样一来我们很难对他们加以控制。”

桑弘羊怕刘据没听明白,接着说:“其实他们就是想让我大汉给他们一片土地,而不愿接受我朝的管理。”

刘据听明白了,旁边的公孙贺也听明白了,他对石庆说:“这哪是归附?明明是来抢我们土地的。绝不能答应他们!”

石庆叹了口气:“是不能答应他们,可我们也要想想对策,羌人聚居在我朝通往西域的道路上,如果我们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一定会切断这条通道。另外,他们还有可能再次与匈奴联合,在我朝西部边境发动进攻。”

公孙贺不说话了,他虽然是武将出身,嘴边总挂着打打杀杀,可他不是一个分不清轻重的人,以当前大汉的状况,四面树敌决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刘据也在不断思索,羌人的问题解决,不仅会影响汉朝与西域各国的往来,更重要的是他对大汉西部边境的骚扰。虽然羌人不同于匈奴,他们过着半游牧半耕种的生活,可惜生产技术的落后和生存地域的贫瘠使他们的生存依然受到大自然的威胁。

怎么办?殿内的几个人都在思考。半天,桑弘羊才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要找个人好好地和他们谈一谈。”

刘据一听,不禁心中一动。对!就派他去!

第43章 扩军备战(9)

 刘据想到的当然就是终军。石庆几人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看来终军确实是出使羌族各部落的最佳人选。可他要是回来了,那么南越怎么办?石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南越问题不大,他们已经宣布举国内属,只要派个人盯紧一些就是了。”刘据虽然这么说,可他非常清楚,南越的问题关键不是国王和皇太后,而是以丞相吕嘉为首的当地宗族势力。

不过石庆他们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石庆还对刘据说:“老臣门下有个议曹,叫安国少季,曾与南越樛太后相识,不如让他去接替终军出使南越,敦促南越内属。”

他的建议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刘据看看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就说:“这奏折就这样定了,御史大人把这个奏折和我们讨论的结果呈报给父皇,请父皇批准。”石庆躬身答应。

这道奏折很快到了刘彻的手中,其实刘彻此时的行宫离长安已经不远了,他对儿子与几位大臣的建议还是比较满意的,当即准奏,于是命安国少季立即赶往南越,同时八百里快递飞奔南越,召终军立即回京述职,不必再等安国少季的到来,手中的一切事务暂由副使处理。终军不敢怠慢,完成交接后立即带着几名随从快马赶回,由于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去也需要近两个月的时间,为了安抚羌人,刘据派人通知他们,朝庭正在对他们的请求进行商议,不日将派使者前往宣抚。

刘据在忙,张全也在忙,他从长安回到大营的第二天就把被关禁闭的陈文博、丁虎、飞鹰、李武放了出来。他沉着脸问几个人:“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你们?”

几个人低着头都没说话,张全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出来再关十天禁闭!”几个人的头马上抬了起来,他们已经被关了四五天了,都快疯了,都不想再进禁闭室。

飞鹰最先承认错误:“我们不该当街打架,还把校尉大人牵扯进来。”

“错!”张全马上否定了他,其他几个人都一愣,飞鹰的说的也是他们想的,为什么会错?

想了一下,丁虎说:“我们不该争强好胜,随意动武,丢了神箭营的脸。”

“错!”张全的回答还是那一个字。

几个人只要又想,半天,陈文博开口了:“我们不应该逃了之后再跑回去。”

“对了。”张全的回答让几个人都松了口气,不过大家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因为回去要受罚,就听张全继续说,“那些人都该打,要是我是你们也会这样做的。你们打完人之后逃走也是对的,这样可以避免不少麻烦。你们知道吗?你们打的人中有一个是当今国舅,你们想想,你们要是被抓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

几个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张全那天要急着跳出来帮他们对付王温舒。张全接着说:“并不是什么情况逃走都是可耻的,只要需要,我们完全没必要与对手面对面的硬碰,保存你们的性命要比保存你们的面子更加重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全每天都与将士们一起训练,几个月下来,全营将士的身体素质及各方面技能都有明显提高,张全还时不时地进行各类大比武,不断激励大家的积极性。

这一天晚上,张全再次升帐,宣布第二天还将开展一次比武,具体内容明早再说,让大家做好准备。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张全还是第一次对即将开展的比武活动进行保密,不过大家还是领命回去准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还是在鸡鸣时分到达校场,可等大家列队之后却没等到张全。这时张全的亲卫队队率飞鹰出来,召集各司马、屯长,当众宣布:“校尉大人已经躲到了山上”说着,他用手一指训练场那边的几座山,“他说了,大家有一天的时间把他找出来,哪个队找到他就可以放假三天。如果都找不到,那么连续三天的训练都将加倍。开始行动吧。”

大家一听,都担心让别人抢了先,急忙带着属下往山上赶,一边赶一边做动员。这几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要想躲过近两千士兵的搜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快,整个神箭营都进了山,包括亲卫队在内,大家都争先恐后,都想得到放假三天的奖励。

虽然还没下雪,但山中树木的树叶多数已经掉光,地上落着厚厚的树叶,在这种情况下要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可大家在几个山头找了三遍也没找到张全。几个司马、屯长慌了,聚在一起碰了个头。

“怎么办?快到中午了,还没找到。”第一个提问的是李锋。

张乐问道:“张校尉不会不在这山上吧?”

几个了解张全的人直摇头:“不可能,校尉大人说了在这就一定在这。他敢这么说就一定有把握。”

郝平山提议:“我们互相之间也别比了,大家统一行动!”

“好!”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同意,现在比武已经不重要了,把张全找出来才是最主要的。

周家羽说:“先把队伍撤出来,吃了饭后再进山,我们还有半天时间。”

于是大家进行了分工,一部分将领去集合队伍,安装吃中饭,一部分人研究各队的搜索路径。经过一中午的休息,全营再次行动起来,这一次,十几个队先把几座山都周起来,大家找得很仔细,慢慢收缩,最后在山顶汇合。

可当大家再一次汇合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张全,几个人都呆了。

“不可能,肯定是哪出了问题。校尉肯定是在山上,我们再找。”丁虎对大家说。

李锋抬头看了看天,冬天白天时间短,太阳快下山了,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叹了口气:“算了,来不及了,我们认输准备受罚吧。”

其他几个人也低着头,这一次他们都输了。丁虎还是不服气:“见鬼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找不到?难道校尉钻到地下去了?”

“说对了。”丁虎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声音传来,大家一愣,这是张全的声音,他就在附近。

大家惊讶地环顾四周,周围到处是坐着休息的神箭营的士兵,可就是没找到张全。就在大家惊讶的时候,离他们不远的一块大石头动了,把坐在上面休息的一个士兵吓了一跳。大石头被慢慢挪开,露出一个小洞。洞口很小,里面却不小,张全就在这里躲了一整天。

几个人急忙围过去看个究竟。原来张全昨晚就来到这里,挖了这个洞,再把土运走,把大石头移过来,他还给洞口留了一条缝,用枯树叶塞住,用来观察外面。再看张全,没有穿军装,一身短打扮,幸亏洞中气温比外面高不少,不然早把张全冻僵了。即使这样,因为洞中空间有限,不能活动,张全在里面也快麻木了,要不是他身体素质过硬可能现在已经出不来了。

“怎么样?找不到我吧?”张全很得意,毕竟一天的罪没有白受,接着他又说,“快给我喝点水,要热的,在下面真不好受。”

由于山上没有热水,飞鹰把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那里面不是水,而是酒。张全接过喝了一口:“好东西,比水带劲。”很快就把一壶都喝光了。

陈文博不解地问:“校尉大人,你怎么想起来躲到洞里去?”

张全把空水壶递还给飞鹰:“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招?以后我会让你们看看如何隐藏自己,这一点对斥侯来说相当重要。还有就是搜索,你们一开始的做法太失误,好在下午改变了做法。其实这次的输赢并不重要,关键是让你们明白躲藏及伪装的重要性。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大声回答。

飞鹰又小声的问张全:“输赢不重要,是不是说这次就不处罚我们了?”

张全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了三个字:“想得美!”

第44章 扩军备战(10)

 冬去春来,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的二月,刘据、张全、李仲元三人再次在甲观坐到了一起。他们把周围的人都支开,独自在甲观里喝酒、谈天。

刘据首先举杯:“来,好长时间没坐在这喝酒了,先让我们干一杯。”他们从上次秋天狩猎之后就没在一起喝过酒。

“干!”“干!”三个人把酒杯碰的当当响,然后一饮而尽。

刘据亲自给他们俩满上酒,一边斟酒一边说:“前几天终军已经去羌族谈判去了,上次朝议的时候已经定下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各部落必须打乱安置于各处,不得拥有私兵;其它条件都好谈,要官给官,要爵位给爵位,要钱要粮都可以,十年之内不交粮纳税都可以,不过只要朝庭需要,就要从他们当中征调羌兵作战。”

李仲元想了想,摇了摇头:“难,恐怕不会有多少人同意的。”

刘据点点头:“是啊,其实大家也都明白,关键是个信任的问题,他们怕放下刀枪安全就没了保障,不过也没关系,总有人会同意的,只要有了榜样,以后相信我们的人自然就会多起来。”

张全边吃边问:“终军去谈判,安全上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没有,羌族中最大的几支都保证他的安全,不管判断地结果怎么样,都会把他送回来。羌人不象匈奴人,还是比较守信用的,毕竟他们也不想和我们彻底翻脸。”刘据还是比较相信羌人的承诺,他又看了看张全,问他,“马上不仅是羌人,南越、匈奴、西南诸夷都会在今、明两年有所行动。你那能不能在今年派出一部分部队配合作战?”

一听说要派兵出征,张全也变得沉默了,他停下手中的筷子,在心中又想了想,半天才说:“难啊,虽然他们已经经过了近一年的训练,可他们的平均年龄还是偏小,更重要的是他们缺少实战经验,全营上下近两千人只有十来个上过战场。如果有可能最好能让他们分批参加实战,以战代训。”

“以战代训?”刘据回味了一下,“好,就这么办。下面我们就要想办法让父皇同意我们出兵,必须让他看到神箭营的实力。对了,还有仲元那里,你那里怎么样了?”

李仲元不明白为什么刘据还要提到他:“怎么还有我的事?”

刘据解释道:“神箭营要出征,你那准备的装备如何了?还有,如果我父皇去细柳营那看看,转完了神箭营很可能会去你的工匠坊,你如何进行解释?”

“噢,这是小事。”李仲元最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他的销售网络已经发展到黄河下游的各个州郡,在保证新产品投入的同时,已经开始研制兵器装备,所以他对刘据的疑问不以为然,“部队的日常装备已经加以了改良,虽然精钢这样的材料不多,但装备几百人还是没问题的,我那对外一直宣称是考工令专门为神箭营设的。童子军那也不错,整个营地一直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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