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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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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全和李仲元合住在一个屋子里,整个甲观也就他们两个人。没用适合的茶具,张全就用一个大罐子泡了一罐茶,再倒出来慢慢喝。李仲元首先关心的是住的条件,其它都还不错,可就是家具太少,床是两张,还有几个屏风,除此之外就是几个架子和几个放东西的箱子,其它什么都没有了。

李仲元和张全一人坐在一张床边开始聊起了天。

“张全……”李仲元叫了张全一声。

“没大没小,叫全哥。”张全很不满意。

“可你怎么看都比我小啊?”李仲元嘟囔了一句。

张全轻轻地放下茶罐,走到李仲元床前,笑眯眯地问他:“谁大谁小要不要试试?”

“别!”李仲元知道他要动手了,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全哥,您老回床休息,千万别累着。”

张全满意了,回到自己床上。

“全哥,你说我们来到这应该先做些什么?”

“明天我先要找一个茶壶,替代品也行。”张全又抱起他的茶罐。

“我倒是想先把家具弄齐了,现在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张全抿了一口茶,长叹一声:“唉……真象是在做梦,本来这时候我应该坐在监控器前面,现在却回到了古代。没有电视,没有广播,没有烟,连茶和酒都不正宗。”

“是啊,”李仲元自言自语的说,“就象在做梦,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他们都在考虑自己的以后。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后先进行了晨练,张全跑了步打了拳,李仲元陪他跑完步后则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然后他们吃了早饭,找到了宋海。一打听才知道刘据天不亮就去晋见皇帝了,于是两人先让宋海找个木匠,宋海满口答应,他们则要了些钱上街购物去了。

再说刘据,他一夜都没睡好,满脑袋想的都是应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皇,他忘不了父皇从小对他的疼爱,也忘不了自己的父皇是如何任由宵小逼死了自己,他应该如何与父皇相处?应该说这时的父皇对他还是疼爱有加的,可之后的发展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父子两人在许多问题上都有争论,从对外用兵,到国内百姓的生计,他的父皇总觉得他缺少勇气,过于仁慈。

还有父皇身边的许多人,刘据了解他们的真实面目,那当他面对一张张虚伪的面孔时,自己能不能适应?刘据不知道。而且刘据知道许多人的命运,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管,又如何去管。难道他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冤死?刘据不敢想。

今天天没亮他就起来了,吃了点东西就赶往长乐宫的临华殿,回来十多天了,他尽量少出门,也不与外人接触,可今天不行,逢十逢五是群臣朝见的日子,而他的父皇让他每月的十五、三十两天也要参加,主要是站在一旁学习如何处理朝政。

当刘据来到临华殿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殿外等候了,这是惯例,一般官职越小的来得越早,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朝庭大员都要来,一般每个主要部门来一两个负责人,一来看看本部门有没有需要皇上协调其他部门统一解决的问题,二来对在朝会上做出的决定从本部门的角度进行评定,为皇帝的决定提供参考意见。

太子的待遇当然与一般大臣不同,不用站在殿外等。刘据在偏殿休息了一下,没一会他的父皇汉武帝刘彻也到了偏殿,刘据连忙起身跪迎:“儿臣刘据参见父皇。”

刘彻摆摆手,示意他起来:“是据儿啊,几天没见了,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刘彻近几日一直忙着求仙,也没机会见见自己的儿子。

“回父皇,儿臣这几天在研究兵法。”

“噢?!兵法?没想到朕的据儿也转性了,尽然研究起兵法来。”刘彻很意外,自己这个儿子一向不喜武力,没想到现在也会去看兵书。

“是的,太傅告诉孩儿,武不能治国,但没有武却肯定治不了国。”刘据口中的太傅是指现在的御史大夫石庆。

“好!好!好!”刘彻连说了三个好,“有时间父皇要看看你到底会了多少东西。”说完,刘彻就走进了正殿。

刘据答应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刘彻坐定之后,自有太监宣众大臣上殿,大家三呼万岁之后都跪坐两旁,刘据也跪坐在刘彻的下首。

待大家坐定之后,刘彻先说了话:“前几日五利将军告诉我,准备去东海寻仙,五利将军,你自己和大家说说。”

栾大急忙起身,先施一礼,然后又向大家拱了拱手:“每年春末夏初,常有仙人出没于东海一带。因此在下想替陛下去东海走一趟,希望能请回神仙。”

刘据暗想:什么求仙,全是鬼话,还不是你在长安呆的时间长了,闷了,想出去散散心,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公费旅游。不过听完栾大的话,群臣倒是一片歌功颂德之声,不管信不信神仙的都拍两下马屁。刘彻见大家都没意见,十分高兴,责令少府为栾大准备求仙所需的一切物品。

接着,不断有大臣汇报了上林、乐府等一些情况,这些都只是让大家听听,最多皇上叮嘱几句要注意进度、质量之类的废话。最后丞相赵周上前:“启奏陛下,南越国主赵婴齐新丧,长子赵兴继位,按照两国之间的过去的商议,我朝需派人前去加封。”

刘彻心中一动,问赵周:“派何人出使为好?”

“陛下,为臣觉得谏议大夫终军可当此任。”

“终军?”刘彻想了一下,“可是前年说服匈奴小王率众来降的终军?”

“陛下好记性,正是此人。”赵周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奉承的机会。

“我记得当年他才二十岁,嗯,是个人才,就让他去吧。”

“臣遵旨。”赵周说完,退了回去。

朝会结束之后,刘彻照例问刘据:“你对今天的几件事有什么看法。”

刘据想了想,说:“儿臣以为终大夫出使南越,可能是个机会。”

“噢?什么机会?你倒是说说。”刘彻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好象突然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满嘴仁义道德的小毛孩了。

“是,”刘据施了一礼接着说:“南越自秦末立国以来已近百年,国力大不如前,现在新王赵兴继位,而他的丞相吕嘉是三朝元老,又与他不和,随时有被夺位的危险,况且他的母亲樛太后本是中原人氏,一心想归故里,所以儿臣以为这正是我大汉收回南越的大好机会。”

听了儿子的解释,刘彻笑了:“呵呵……,好!好!据儿年纪轻轻,没想到有如此见地,恐怕刚才朝堂上也没几个人能看透的。”

“谢父皇夸奖!”

“你有好几天没给你母后问安了吧,快去见见你的母后,有时间就多陪她说说话。”

“是。”刘据答应了一声,转身退出偏殿,直到出了偏门,他才出了口气,不过他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向椒房殿走去。望着儿子的背影,刘彻轻轻地点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武帝本就尊崇儒术,几任太子太傅都是出自儒家,不过多年以来,他这个儿子很少有让他称心的地方,满嘴的仁义。也正是这个原因,让他看到了儒家学说的局限性,所以他一直没有限制其它各家的发展,他的几任重臣都并非出自儒家,主父偃以纵横家起家,汲黯、司马谈以黄老学说起家,即使是老丞相公孙弘在精通儒家的同时,又通晓法家的学说。今天儿子的意见非常符合他的心意,甚至于比自己预期的更好,看来多看兵书还是有点用的,刘彻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给儿子找一个将军做太傅。

第6章 初回大汉(6)

 晚上,刘据在卫皇后那里用罢晚饭回来之后,就到了甲观去看李仲元和张全。一进门就看见他们两个蹲在地上,旁边还蹲着两个人,而宋海站在一旁看着。宋海见刘据进来,刚想行礼就被刘据制止了,他示意宋海不要惊动他们,自己则悄悄地走到几个人的身后。原来李仲元正在地上画着几种家俱的样式。他和张全二人逛了一整天,东西却没买几件,两人也是吃过晚饭才回来,而宋海早早地从考工令那借来两个木匠一直等着他们。

李仲元想打几把椅子和桌子,因为没有纸,所以就在地上画样式,李仲元在地上画了椅子、桌子、衣柜、床头柜等几件家具的式样,最后又要了一个洗澡用的大木盆,两个木匠认真地看着、记着,不时还啧啧称奇,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些奇怪的玩意儿。

直到全部画完,几个人才发现刘据已经站在旁边多时了,急忙起身行礼。

刘据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起身,然后又叮嘱两个木匠:“你们回去好好做,尽快做出来。”二人本来见了太子就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听了太子的话更是诚惶诚恐,连声答应。

等宋海把两个木匠带出去之后,刘据招呼二人席地而坐,三个人坐定了,刘据才说:“今天过得还好吧?”

李仲元与张全含糊地回道:“好,不错。”

刘据看看二人,问道:“怎么?有什么话?”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张全先开了口:“据哥,昨天你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计划,我们现在想知道你需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李仲元也在一旁插嘴道:“我们就是想知道你带我们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刘据点点头:“我应该跟你们交个底了。”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在下面呆了两千年,你们知不知道两千年有多长?两千年啊!两千年可以让一个民族彻底被后人遗忘,可以让一个国家从地球上消失,可以让一个文明成为永远不能破解的谜!”

张全和李仲元静静地听着,谁都没有打断刘据的话。刘据长长的出了口气,仿佛依旧生活在黑暗的阴曹地府之中:“开始的时候我完全绝望了,只希望能够早点投胎,好让我忘了前世的一切,可当我知道有办法回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冲动,就象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看到了亮光,不管周围有什么我都不怕了,我只想着回来。”刘据说着说着有些激动,他起身走到案几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张全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回来就是要改变一切,我要做皇帝,我要这世界按照我的意愿发展。”

李仲元忍不住问道:“大哥,你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当了皇帝又怎么样?百年之后还不是一样?”

“你以为我回来只是为了自己?”刘据摇摇头,“我不是为了自己。两千年了,我除了开始一百年还有点事做,后面的时间就象是一个地狱的看客,我看得东西太多了,我看得最多的是我们汉人自相残杀或是被外族屠杀,最多的时候一年有几百万上千万的冤魂通过奈何桥,而他们的对手往往只有几十万甚至于只有几万人。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们存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让别人杀,只能做别人的奴隶?不,我们要做世界的主人,做未来的主人。”

李仲元也有了一种冲动:“据哥的意思是不是要消灭一切可能危害到中国的外敌。”

“不!”刘据摇了摇头,李仲元一楞,不知道自己的话错的哪里。刘据并不急着解释,而是问张全:“张全,你和他想的一样?”

张全点了点头。

刘据解释道:“你们两个都错了,中国的苦难不是在外部,而是在自身,外部的威胁是不会消失的,就象现在北方的匈奴,匈奴被赶走了,又会来鲜卑,鲜卑没了,又会出现突厥、契丹、女真、蒙古,只要那里有草原,就会有新的民族出现。只有把我们自己变得强大了,有能力对付任何一个外来的威胁,我们才能很好地生存下去。”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张全听明白了。

“是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李仲元也急着问。

刘据又坐了下来,对他们说:“我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只能说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不过我们有时间,我准备用十到二十年的时间做我的太子,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里积蓄力量,扫清障碍。父皇的错误在于他只想着开疆拓土,而忽略了自身的稳定,我不仅要对外,更要治内。”

刘据说得很不具体,因为他的确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考虑清楚:“虽然我知道以后发生的所有事件,可我现在也很矛盾,就象今天朝会上的事。”接着,他就把今天朝会上栾大去东海寻仙和终南出使南越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李仲元他们都不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好烦恼的?”

刘据耐心地给他们解释:“栾大和终军都会死,我应不应该救他们?”

李仲元对这种方士可没有好印象:“什么五利将军,那个栾大明明就是个江湖骗子,有什么好救的。”

“那终军呢?他前年才满二十岁的时候就出使匈奴,说服了匈奴一个小王来降,如果把他留下很可能对我们有帮助。”

“那就救他。”张全插了一句。

“救他我也怕啊!如果不救他,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自然也就能有办法去应付;但如果他活了下来,以后的事情就很难说,也许会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

张全和李仲元这下明白了,刘据是担心的确有些道理,两个人都陷入深思。屋子里一下就沉寂下来,三个人都在思索,突然李仲元一拍大腿,说:“嗨!管他呢!反正我们是来改变历史的,如果我们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那我们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对啊,”张全也醒悟过来,“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放到以后做不如现在就做,只要大的方向不变,小事情上多考虑一些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好!”刘据也下了决心,“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要想个办法救他的命。”这事情想通了,刘据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噢,对了,今天还有一件事,胡总管今天在陪我去的时候与北宫卫士令卫山聊了一会,这卫山原来是骠骑将军的手下,骠骑将军去世后,他们几个老部下时常在一起聚一聚,听说辉渠侯仆多病重,他们想一起去看看,我也想去,顺便带你们去见见他们。”

“骠骑将军?”张全觉得这个官挺大的,但不知道是谁。

“是,就是霍去病,他是我的表兄,我小的时候碰到打猎总是跟着他,所以他的几个部下我都认识。可惜,他已经去世几年了。”说着,刘据不禁有些伤感。

霍去病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张全和李仲元当然知道,不能见他本人,去见见他部下也是不错的,两人全都答应。

三人又聊了一会,刘据才起身回宫,宋海还在甲观的大门外等着,因为刘据有命令,一般人不许随便进入甲观。等把刘据送走了,李仲元和张全才回到屋内。一进门,李仲元就躺倒在床上,走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张全则抱起了新买的茶壶,说是茶壶,其实还是一个陶罐,只不过这个陶罐有了把手,罐口还有一个槽,便于水从罐中流出,张全就拿这个陶罐当茶壶,反正他已经给卖陶罐的老板画了茶壶的样子,说好过几天去取,这个罐也就成了他的临时替代品。

他刚喝了两口,躺在床上的李仲元突然坐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干什么啊?!一惊一咋的,想吓死人啊?”张全十分不满。

李仲元望了望张全,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鬼才知道你在想什么。”张全没好气的说,可一想李仲元这么问一定有原因,又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李仲元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说我们要想做点事情什么最重要?”

“办事当然钱最重要。”

“对,”李仲元跳下床,来到张全身边坐了下来,“不管以后我们做什么,都要用到钱,很多很多的钱。”

张全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就是李仲元所想的,他又问:“据哥那不是有钱吗?”

“不够的,”李仲元很肯定,“以后我们生产武器,培训人才,就算是刺探情报、训练杀手都需要钱,说不定我们还要有自己的军队,自己的船队,自己的商队,没有足够的钱是做不来的。我想过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挣钱,这样以后才能有钱去做各种事情。”

张全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好主意,不过我帮不了你了,我只会花钱,不会挣钱,如果以后你的钱多的用不掉就来找我,我帮你花。”

第7章 初回大汉(7)

 这一夜李仲元一直没睡好,他想到了在临江楼的那几天也听别人谈起告缗法和上林三官,不过当时并没在意,第二天一早就急急忙忙去拉着张全去找刘据。

“告缗法啊,”刘据没想到李仲元会问这个事,想了一下才说,“这是前些年我父皇逼不得以才颁布的一项法令,这条法令要求全国有钱人申报自己的财产,再根据各人财产的多少交税,如果有人因少报被别人举报的,只要少报的财产超过一缗,也就是一千文,就要没收所有财产,还要充军,而那个举报人就能得到其中的一部分财产作为奖励。”

“那有钱人不是都要倒霉了?”李仲元问。

刘据点点头:“是啊,有许多人都被举报了,其中有些是真有隐瞒财产的,可也有许多是被冤枉的,那些办案的人不管那么多,抓起来就是刑讯逼供。这告缗法一颁布,国库是充实了,可百姓却被害苦了,许多人都家破人亡,后来父皇也看到了其中的弊端,在去年取消了告缗法。”

张全在一旁插了一句:“这简单就是杀鸡取卵。”

刘据长叹一声:“是啊,可这也是被逼出来的,朝庭征战多年,许多人只看到打了多少胜仗,收复多少失地,可没多少人关心花了多少钱。如果没有先皇积攒的那些钱,根本支撑不到现在。”

“国库真的空的?”李仲元又追问了一句。

“差不多吧,”刘据继续说道,“当年大将军和骠骑将军北征胜利,本应乘胜追击,可国库里根本拿不出钱来,父皇觉得现在天下太平,那些有钱人应该多为国家出力,而他们只顾自己不顾国家,不愿把钱拿出来,所以就颁布了这个告缗法。除此以外,父皇还把各郡国的铸币权收回,设立上林三官专司铸钱。这还不算,还把盐、铁、酒官营,各郡、县设置官署,统一调配。”

李仲元一听,眼睛一亮:“计划经济,好东西,只要有权就有钱了。”

“你想拿到盐、铁的经营权?不可能的,就算我是太子也办不到。”刘据不停地摇着头。

李仲元一点也不在意:“会有办法的,我又不要全部的经营权,只要想办法钻点空子那就是钱,不过现在还需要一点本钱。”

张全从昨晚就听着李仲元唠叨着钱的事,对他有些不满:“你又想干什么?”

“帮你啊!”李仲元得意的笑了,“你不是想要喝茶吗?我去弄。你不是想打新家具吗?我也能弄。”

“你是说……”刘据似乎明白了。

张全反应也不算慢:“你是想开发新产品?”

“只要赚钱我就生产。”李仲元更自信了,“中国几千年来出口最多的是什么?是瓷器、丝绸、茶叶。现在全国人没人发现茶叶的价值,可我们知道,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大家都能接受,还有那家具,如果放到大街上,有几个人会不买?”

“对,对,对,”张全也兴奋起来,好象一堆堆的铜钱都向他滚来,“只要太子出面,找那个什么考工令要些人手,马上就能开工了。”

李仲元想了想,说:“大哥最好别出面,防止以后有人在这上面作文章,这点小事我自己还是能解决的。”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昨天三个人心里都还没有底,现在听了李仲元的赚钱计划就象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觉得前途一下变得光明了。

中午吃过饭,刘据带着李仲元和张全去看辉渠侯仆多,刘据怕讲话不方便,连宋海都没带,三个人也没带东西,空着手走到辉渠侯府。

刘据上门还真不要带东西,太子爷登门已是天大的荣幸。李仲元上前把话一递,整个侯府都动了起来,仆多行动不便,他让他的两个儿子到大门口去迎接,自己则跪在客厅门边等着刘据,旁边还有卫山、赵安嵇、伊即轩等一批当年霍去病的老部下。刘据一进门,急忙将仆多扶起,亲自把他扶到内室,然后又出来与大家一一见礼,首先一个就是霍去病的弟弟,奉车都尉霍光,接着是几个将军、都尉、校尉,其中路博德引起了刘据的注意,他刚刚被任命为伏波将军,即将率军去长沙国驻防,刘据知道他一定接到武帝秘旨,那就是配合终军平定南越国。

大家见礼完毕,全都席地而坐,刘据坐上首,仆多的两个儿子在下首相陪,其余宾客坐在两边,李仲元与张全坐在门边。在场的人都知道太子为人随和,所以也不拘谨,大家主要谈的是当年征战匈奴的往事,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刘据也不时插上几句,回忆与大家相处的日子,李仲元在一边听的也津津有味,而张全则更多地从军事角度去观察,与现代作战相比较,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要上战场的,他需要了解更多地信息,以便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

坐在刘据边上的霍光突然问:“殿下,今日殿下到这里可有何见教?”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对呀,太子爷怎么也来参加这个聚会?如果说是来看辉渠侯的,可他并没有与仆多说些什么。大家都静了下来,都想听听刘据的回答。

刘据笑了,一拱手:“今日我来这里,一是为了探望辉渠侯,二是想和诸位学学领兵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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