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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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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空置,所以这样的朝议是少不了他的,赵周、石庆也是位列三公,这里官职最低的就是大农丞桑弘羊,不过大农令孔仅刚刚被革职下狱,而桑弘羊又一直是天子的近臣,所以把他也找了来,武帝让刘据来,完全是想让他学习学习。

等大家都到期了,刘彻让近侍把军报给所有人传阅了一遍,等大家都看过了,才问:“这事大家怎么看?”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卫青,不仅因为他的地位最高,更重要的是这里只有他领兵打过仗。卫青看了看,知道大家在等自己先说,于是他上前一步,先施一礼:“陛下,从这份军报来看,这次匈奴是有备而来,看来这几年他们在漠北也恢复了一些实力。而我军只是斥侯在千里之外发现了匈奴,在五原周围并没有匈奴人的踪迹,按照匈奴人以往作战来看,他们很可能会分兵多路,寻找我军防御上的弱点,他们的目的是突破我军的长城防线。”

赵周点点头:“看来这个冬天他们损失不小,所以才急于到我们这来劫掠一翻。”如果冬季太冷,草原上冻死牲畜太多的话,匈奴人的生存就会受到威胁。

卫青停了一下继续说:“从最近几年我们了解的情况来看,他们这次南下的人数不会很多,因为漠北之战后,匈奴人损失了十数万人,而草原上许多部落也乘机脱离了匈奴的控制,现在伊稚邪单于刚死,他们的内部并不太平,一定会留有重兵守卫单于庭,所以我估计他们的兵力应当在五万人左右。”

“五万。”赵周轻声复述了一遍,又问,“那我们在北部还有多少兵力。”

卫青对兵力部署还是非常了解的:“我军在长城的各个关隘驻有三万边军,六年前又新设立了云中、五原、代郡三个大营,共有三万骑兵,一万五千步兵,再加上北部各郡国兵还有近三万,总兵力有十万。”

“十万对五万,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赵周象是在问卫青,也象是在问自己。

“不能这么算,”卫青仔细给他讲解了一下,“三万边军防守各个隘口是不能随意调动的,只能等匈奴人来打,而郡国兵只能用来守城,根本不能野战,所以我们只有三座大营的四万五千人可以调动,这里面能与匈奴流动作战的主要就是三万骑兵。况且,我们并不知道匈奴人是否只派了五万人南下,万一他们孤注一掷,那我们的长城防线是绝对抵挡不住的。”

听了大将军的分析,大家才对情况有了全面的了解,石庆首先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陛下,微臣以为匈奴对我大汉始终是个心腹大患,应当调集重兵北上,再来一次漠北大战,才能求得北方的安宁,不然匈奴这样不断南侵,我们可耗不起啊!”

桑弘羊不满地说:“难道打一仗我们就能耗得起?漠北之战我们虽然赢了,可我们也花光了国库里所有的钱,如果不是陛下这几年想了些办法,恐怕我们的士卒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哪还有钱打到漠北?”他和石庆原来都是刘彻身边的近臣,相互之间比较熟悉,两人的脾气又很梗直,所以说话也就不留情面,同时,他现在还掌握着全国的赋税,对国库的情况相当了解。

“是啊,”赵周也说:“打仗就要用钱,可这钱从哪来啊?再说现在不只是北边,就是南边也……”赵周没有说下去,不过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南边的夜郎及西南夷刚刚归顺,而南越的情况尚不明朗,谁知道会不会再打一仗,如果几处同时开战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刘彻听了什么也没说,他又看了看卫青,卫青明白,自己刚才分析了半天,并没有提出解决的办法,皇上这是要自己拿个主意。卫青再一次开口:“陛下,目前我朝的情况的确不适合大规模征战,就算我军出兵攻击漠北,匈奴也很可能远遁避战,让我军无功而返,目前来看,慢慢消耗匈奴的实力才是上策。”

刘彻叹了一声,消耗匈奴谈何容易,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打大仗的时候,于是他问卫青:“你判断匈奴只出兵五万,有多大把握。”

卫青又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一下才说:“七成。”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刘彻起身下了最后决定,“让荀彘、赵破奴、李沮他们守住长城一线,不要大规模出击,必要时各营也撤回防守各关隘。”

卫青插了一句:“是不是把骑兵留在长城以北,骑兵守城作用不大啊。”其实他是知道骑兵的作用,只有出击匈奴后方才能尽快地击退敌人。

“骑兵出击会不会显得兵力太单薄了?”问话的是赵周,他是从数字上考虑问题的。

“太单薄……”本已作出决定的刘彻又犹豫了,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怎么办?

“父皇。”站在一边旁听的刘据突然开口说话了。

“噢?!据儿有什么要说的?”刘彻并没有想到刘据会发表意见,他本来只是打算让他听听,过后单独询问他的,毕竟培养一个皇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培养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皇帝就更难了。

刘据上前道:“父皇,儿臣在想,可不可以派长水、胡骑两营北上,已做接应。”长水营是大汉的重骑兵,用来对付匈奴的骑兵最好不过,胡骑营则是由归汉的各族胡人组成的。

卫青首先点了点头:“殿下的这个提议好,就算南边有事,骑兵的作用也不大,有屯骑、越骑坐镇长安,万一有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长安的安危不足为虑,南北两军还有数万步卒,再说了,这里还有朕的建章营么。”

“对、对、对,殿下的这个提议好。”其他几人都不停地夸赞,不过其中拍马屁的成份可能更多一些。

“那你们看看派谁领军前往比较合适?”大的方向确定了,刘彻又提出第二个问题。

“合骑侯如何?公孙将军也与匈奴征战多年,军中威望较高。”赵周首先提议,合骑侯公孙敖是卫青的老部下,还救过卫青的命。

桑弘羊懂得皇上的心思,知道皇上不想出现大将军一系的将领统率全军,于是马上提出了异议:“我看就让赵破奴将军统率全军。”其实桑弘羊也清楚自己的提议有些不妥,右北平太守荀彘是左将军,地位要比赵破奴高,可荀彘原来也是卫青的部属。

“他们两个都不合适,”卫青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公孙将军不善于防守,而赵将军又难以服众,我看,让奉车都尉霍光去更合适。”

“霍光?”刘彻沉思了一下。

“他是不是太年轻了?”桑弘羊道。

“就他了,”刘彻已经做了决定,他站起身来,“年轻才好,大将军和冠军侯北征的时候比他还年轻,年轻人有冲劲,再说了,你不也是十三岁就当了侍中。”

“是。”大家见皇帝已经做了决定,都不再说什么。

刘彻又走到卫青的面前:“你就跑一趟吧,告诉那小子,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守,不要急于求成,要多听听其他将军的意见。”

“臣遵旨。”卫青又施一礼。

刘彻又轻声地对卫青说:“出宫之前去看看你姐姐,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去见见她。”

“是。”

刘彻又对众人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据儿留下,你们都回去吧。”

四位大臣行礼后都退了出去。

第11章 北疆危机(4)

 等四个人都出了大殿,刘彻才对儿子说:“据儿,今天你的表现不错。”

刘据急忙行礼:“谢父皇。”

刘彻又问:“听说你最近对兵法很有兴趣,有事没事就去军中转转,有没有此事啊?”

“是的,”刘据最近带着张全把长安附近的北军、南军、建章几个营地都转了个遍,回来就和张全进行讨论,对战法研究,士卒训练,兵器改良进行了一系列的探索,“最近儿臣是常往军中走动。”

刘彻点点头:“你是应该多走走,多看看,朕准备把建章营改为羽林骑和虎贲郎,你看是不是把其中的少年兵单独成立一营,让你去试试?”

刘据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要让自己独领一军,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不敢立即答应:“儿臣现在独领一军是不是早了点?儿臣可从来没有领过军啊?”

刘彻摆摆手:“又不是让你去打仗,只是让你操练操练,不会不要紧,可以学嘛,朕看就把你的卫队编进去,不行的话再找人来教教你。朕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常带着建章营四处狩猎,把打猎当打仗,一样可以锻炼人。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就负责成立一营,名称你自己定,人数不需要多,主要是给你锻炼的机会。”

“是。”刘据一听,急忙答应,其实他也想让张全历练历练。

最近刘彻又提醒他:“不仅要学打仗,其它的也要学,以后你要做皇帝的,不用样样精通,但什么事都要知道一点,不然让臣子们骗了都不知道。”

刘据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到了太子宫,一回来就跑到甲观那里去找张全,张全正在练习兵器,当侦察兵的时候他可没练过这些冷兵器,不过他把刺杀、格斗的技能融入到兵器上,效果很不错。

刘据和张全一说,张全也是十分高兴,他这一个多月来看了不少,学了不少,可学到的东西能不能用,还需要试验一下,这下好了,终于有试验的地方了。

刘据看看李仲元不在,就问张全:“仲元呢?”

原来自从两个木匠提到有一位墨家传人之后,李仲元就千方百计的想请出这位高人。他让人去胶东国去请,又下了命令,不来也得来,如果墨轩不肯,就把他一家老小都带来,不过他也特别交待: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还不能当地官府知道。

今天一早派去的人就回来报告,这位高人还真不肯来,不过一家人已经被带到了长安郊外。李仲元听到这个消息就急急忙忙带着人去看了。

这时的墨轩正在一个屋子里走来走去,门没上锁,可站了好几个人,就是不让他出屋。直到现在墨轩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家世代居住在即墨城,家传的是木工手艺,而他本人从小就喜欢各种新奇的事物,所以他不仅精通木工,对其它许多种手艺都很熟悉。他已经很少做东西,但做出来的必定是绝世佳品。以至于有许多人把他与墨子联系起来,说他是墨子的传人,其实他与墨子根本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有,就是他们的姓氏相同,不过这样一传,墨轩的名声更大了,许多人慕名而来,却常常连面都见不着。

半个月前他家突然来了几个人,墨轩可以看出这几个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请他去做些东西,但又不说是什么人,也不说做什么,就连去哪里都不告诉他,墨轩当时就很生气,把几个人轰了出去,谁知他们一出门,就有一群人冲进他们家,把他们一家四口,外带他的一个徒弟都拽上了车,然后还把他的家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满满装了几大车,这帮人带着他们一路西行。

其实这一路上墨轩并没吃苦,这帮人对他十分客气,吃饭都点最贵的菜,睡觉给他最好的房间,只是不说明自己的身份,而且每天不停地赶路,一刻都不肯停留。昨晚他被带到了这里,而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发,墨轩估计可能这里就是目的地,现在就等幕后的主人出现了。

果然,临近中午的时候,门外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口守卫的见礼声,随后门被推开。墨轩定睛一看,为首的一人很年轻,可以说就是一个孩子,而他身后的几个人穿着便服,但墨轩能从他们的动作中看出他们都是当兵的。

进来的就是李仲元,他一进来也在打量着墨轩,只见墨轩三十多岁,身材高瘦,大耳宽鼻,只是眼睛惨了点,典型的三角眼,再配上两撇小胡子,在李仲元看来,他演个汉奸什么的都不用化妆了。他见墨轩斜着眼看着自己,目光很不友善,于是先施一礼:“墨先生,在下李仲元。”

“哼!”墨轩鼻子哼了一声,干脆把头转过去不看李仲元了。

李仲元也不生气,笑呵呵:“在下把先生请来是想和先生谈一谈。”

墨轩就象没听见,目光依然望着别处。

李仲元还是笑呵呵的:“看来在下今天来的有点唐突,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等过两个月先生休息好了,我们再慢慢详谈。”说完,又施一礼,准备出门了。

墨轩的鼻子差点被气歪掉,快半个月了,他想骂人都找不到对象,所有的人被他骂时不仅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不回,而且都笑脸相迎,让他骂人都使不上劲,就象使出浑身力气打出一拳,却打在了水里。说实话,再有几天他就要被逼疯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会说话的,却又要走,还美其名曰让自己多多休息,气得墨轩大吼一声:“回来!”

李仲元转过身来,故意装着不明白:“先生是在叫我吗?”

墨轩都快哭出来了,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你们把我抓到此地想干什么?”

一听这话,李仲元故意板起面孔,回头问几个手下:“你们谁抓了先生?”

几个人异口同声:“属下不敢,属下们是请先生来的。”

李仲元又问:“可绑过先生?”

“没有,我们身上没有绳子。”

“可打过先生?”

“没有,都是先生在打我们。”

“可骂过先生?”

“没有,我们都是在让先生骂。”

“那你们饿着先生了?”

“也没有,我们都是等先生吃完了,我们才弄点剩饭剩菜吃。”

李仲元又回过头来,对墨轩说:“我们只是请先生来,不是抓啊?”

墨轩真要晕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才问:“那你们带我到这里来有何要事?”

李仲元见墨轩态度平和了点,才挥挥手,让手下的几个人先出去。等他们出去了,他才示意墨轩:“先生请这边坐。”

墨轩也不再多话,来到案几旁坐下,李仲元也坐到了另一边。

李仲元慢条斯理地说:“今天在下请先生来,是想请先生帮在下做一样东西,如果先生能做出来,说明先生的确是个高人,想把先生留在身边;如果先生做不来,那就说明先生的水平也不过如此,我当命人将先生送回胶东。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墨轩心中暗想:这个白痴,只要我故意不做出来,你不就得放我走?你以为我会为了虚名把你的东西做出来,然后为你效力,那你可真把我看错了,我就算不要这个名声,也不会为你做事的。

想到这,他一点头:“好,我答应你,要是我做出来,我就跟你走,如果我做不出来……”

“那我当然是要放先生回去。”李仲元帮墨轩把话说完,他心中也在想:我只答应放你走,又没说放你的家人走,就算到时候你故意不做出来,我也有办法把你留下来。

“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墨轩想早点回去,他现在就等李仲元把要求提出来,然后自己说不会,就可以回家了。

李仲元也不答话,他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布帛,放在了案几上,李仲元是嫌东西放袖子里不方便,特意给自己的衣服加了口袋,他怕加在外面不好看,于是加在了衣服的里面。

墨轩拿起布帛,原来布帛上画的是一个结构图,这是李仲元花了两天两夜画出来的,其实并不是这个结构图有多复杂,主要是他用不贯毛笔画画,所以费了很长时间,也费了许多布帛。

墨轩轻轻用手一抖,布帛一下展开,很随意地用目光扫了扫,可就在他目光接触到结构图时,他的眼睛一亮,神情变得异常兴奋。他捧着结构图仔细研究着,李仲元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半天墨轩才抬起头来,说:“不用做了,我以后就留在这了。”

第12章 北疆危机(5)

 一听墨轩答应留下,李仲元也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好,在下在这先谢过先生。”

墨轩连忙摆摆手:“你别再这么客气了,再这个样子我会疯掉的。”

李仲元连声回答:“好,好,好,就听先生的。”说完又坐了下来。

墨轩又对李仲元说:“我虽然答应了,不过还有两个要求。”

“不知先生有什么要求?”

“这一,以后做事我能不动手的就不动手。”这是墨轩的习惯,他总是让徒弟来做,只有徒弟不会的时候,他才会自己动手。

李仲元点点头:“可以,以后我会找一批人跟着先生,先生只要从旁指点一二就行。”

“好,”墨轩接着说,“我是一个闲散惯了的人,这第二点,我只能跟你十年,十年之后我要回老家养老。”

“也可以,”李仲元又点了点头,“不过我希望先生走的时候能教会几个徒弟,他们不必象先生这样样样精通,只要能看懂这图,照着做出来就行。”

墨轩也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好好教他们的。”说着,他把这个结构图捧起来,看了又看,喃喃地说:“真是一个好东西。不过要把它做出来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李仲元笑了:“什么时候做出来就随先生了,这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我在乎的可不是这些。”接着,李仲元又把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告诉墨轩,自己是太子的舍人,只是想请一些高人加入考工令,以便为天子效力。

墨轩听了又是一楞,虽然他知道这伙人身份不凡,但也没有想到幕后的主使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等李仲元把墨轩一家安顿好,返回太子宫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守卫宫门的军司马张浪急忙迎上来。这个张浪就是当日带李仲元和张全进宫的那个军官,他的父亲曾随大将军北征,战死在沙场,大将军就举荐张浪为郎官,后升为太子宫的军司马,掌管太子卫队。张浪告诉李仲元,太子有令,只要李仲元一回来就立刻去甲观见他。李仲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敢怠慢,急忙赶到甲观。到了甲观门口,只见胡青义、宋海带了一帮太监在院门口候着,还没等李仲元说话,胡青义就先迎了上去:“唉呀,你怎么才来啊?太子爷都问了好几次了,快进去吧。”

因为刘据不让他们进来,所以李仲元一个人进了院子,来到自己的住所前。推开房门,只见刘据正和张全坐在圆桌旁边喝边聊,看样子两人喝了有好一阵了,桌上的菜已经被扫了一半。自从他们这个屋子添了不少新玩意儿后,刘据就喜欢跑到他们这喝几杯,其实刘据也不习惯席地而坐,他总觉得张全订做的酒壶不错,让他们俩也给自己弄了一套。

一见李仲元进来,刘据向他招招手:“你怎么才回来啊?都等你半天了。”

张全也在一旁叫着:“罚,罚酒一壶。”

李仲元也不客气,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说:“喝一壶我受不了,喝一杯还行。”说完一饮而尽,刘据和张全呵呵一笑,他们知道李仲元的酒量不行,所以也没计较。

等李仲元吃了一口菜,刘据才问他:“墨轩那里怎么样了?”

“搞定。”接着,李仲元就把请墨轩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全听完撇撇嘴,骂了句:“你还真够毒的。”

刘据却说:“我看做的不错,用其它办法还真不一定有这么顺利。”刘据又问李仲元:“你到底给他看的是一张什么图?让他肯留下的?”

李仲元笑了,他喝了口酒,问他们:“你们听说过公道杯吗?”

刘据和张全都摇摇头。李仲元就详细地讲给他们听,这公道杯原来叫九龙杯,本是明朝一个官员进贡给朱元璋的,这九龙杯的内壁下方有一个小孔连着杯底,不过不是直线连接,而是先向上,到了一定高度才又下向,在杯壁里形成一个通路,当杯中倒入的酒水高于通路的最上方时,酒水就会从杯底流出,而根据“虹吸”原理,就会让杯中的酒水全部流出,因此朱元璋叫它“公道杯”。

刘据不懂什么是虹吸原理,他问李仲元:“那个墨轩能看懂你的结构图。”

李仲元笑了:“能看懂,说明他是一个高人;如果不能,说明我不值得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请他。”

刘据点头称是,张全在一旁插话了:“你下面准备怎么做?”

李仲元想了想说:“你们不用管我怎么做,只要你们给我必要的帮助,我保证,一年之内挣回所有成本,三年之内为军队提供部分军械,五年之内在全国建立一个销售及情报网络,十年之内建立路上丝绸之路,二十年内建立海上丝绸之路。到时候,至少在整个亚洲在任何一个地方打仗的话,我都可以提供一半以上的后勤保障。”

张全又问:“你准备把登月放在哪一年?”

“滚!”李仲元丢了个白眼,没理他。

刘据知道他们又在开玩笑,没接茬,想了一下问道:“你所说的必要的帮助指的是什么?”

“人,少量的钱,最关键的是别让人来打扰我,我可不想有人在一旁碍手碍脚。”李仲元又想了一下,“对了,还有一个很重要,就是交通。”

刘据点点头:“人好办,你从考工令挑一批人,我让他们除名就是了。钱也不难,我这要是不够私下借点就是了。就是道路交通麻烦点,看来有机会还要有父皇说说。”

刘据想了一下,又说:“你们做事都是低调一点,能不出面的尽量不出面,我不想这么快让父皇盯上我。”

李仲元和张全都一愣,不知道刘据说的什么意思。

刘据也不好明说,如果说他的父皇前期用威强睿德来形容的话,那他后来就可以说是更年期加老年痴呆,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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