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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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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不断打击匈奴之后,东胡各部才渐渐脱离了匈奴的控制。

赵周问道:“不知大将军有何策可以制敌?”卫青上次的分析相当准确,所以大家对他的意见自然相当重视。

卫青早已想好对策,向刘彻又行一礼,才说:“我有上中下三策,代陛下圣断,这上策是乘匈奴和东胡两败俱伤之时,调集大军,一举击破匈奴,这样不仅可以歼灭匈奴主力,还有可能征服东胡各部落,但这样做耗费时日过长;中策是立即出兵,从匈奴背后发起攻击,即使不能全歼,也能让匈奴数年之内不敢南侵,这样做的弊端是钱粮花费巨大,军队损失也会很大;下策是按兵不动,任由二者相互争斗,这样虽然不需花费什么,但可能会让其中一方坐大,日后再次成为我朝的威胁。”

大家都听明白了,卫青所说的三策,就是投入越大,收益也就越大,同时损失也可能最大,如果不投入,很可能会没有任何收益。

赵周又问:“依大将军之见,匈奴和东胡之间谁会最后胜出?”

“匈奴,”卫青想都没想就说,“如果东胡全力对付匈奴,这左贤王部的几万人马根本不是对手,可惜东胡各部各不相属,很容易被匈奴人各个击破,而且东胡许多部落惧怕匈奴,很可能会不战而降,所以东胡是打不过匈奴人的。”

“那他们之间可能会打多长时间?”问这话的是石庆。

“匈奴要想征服整个东胡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他们大概只有两年就可以基本控制临近我朝的乌桓、鲜卑各部。”

石庆听了轻声说:“两年时间,应该够了吧?”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指的是收复岭南地区,只有收复了岭南地区才有可能大规模对匈奴作战。

刘彻摇摇头:“难啊……”他曾经在心里多次计划收服南越,两年时间确实过于紧张。

桑弘羊上前道:“能不能效仿西域,派人联络东胡各部,共同对抗匈奴?”

赵周听了首先否决了:“行不通,东胡不同于西域,他们居无定所,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位置,而且他们同匈奴一样,崇尚武力,即使匈奴灭亡了,他们之中也会有人顶替匈奴人的位置,占领整个大漠,除非……”

“除非我们把大漠占了,让他们都没有机会。”插这话的是刘彻。

“诺,陛下英明。”看得出赵周与刘彻想到一起去了。

大家都在思索,一时间大殿内显得十分安静。

刘彻看了看刘据,突然问他:“据儿,你有什么想法?”

刘据一怔,他没想到父皇会问自己的意见,他稍微迟疑了一步,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说:“父皇,儿臣有个想法,我们现在是既不能让匈奴打赢东胡,也不宜大规模出兵,儿臣以为不如快速消灭我军当面之敌,迫使匈奴人分兵,从而削弱匈奴人对付东胡的兵力,让他们都不能迅速地消灭对方。”

刘彻听了心中一动,他又问其他几位大臣:“你们看这个办法如何?”

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卫青,他点点头道:“这个办法不错,我军还可以作出不断增兵的假相,让匈奴人不能尽全力攻击东胡各部,他们力量不足,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不出力就有收获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好,”就这么定了,刘据想了想,“就让公孙敖跑一趟,告诉霍光,具体的你们商量着办吧。”

众人答应着,转身退了出去。刘彻望着儿子的背影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儿子能有这样的表现,他应该高兴,可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他的心里暗暗问自己。

第16节 北疆危机(9)

 刘据回到太子宫,没有找到李仲元,他最近忙着办工厂,工厂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叫出来的,刘据觉得很不合适,可现在除了朝庭的考工之外还真找不出这么大规模的手工作坊,最后刘据给他的工厂起了个名字叫工匠坊。他这个工匠坊里已经有各种工匠六十多人,学徒近三百人,其中大半是木工,因为他的近期目标是打开家具市场。

刘据只好到甲观去找张全,此时的张全正在对四十名太子宫的卫士进行新兵训练,因为没有合适的服装,他让这些卫士光着上身,只穿着短裤,从最简单的稍息、立正开始,到齐步走、齐步跑和正步走。张全这样做是为了给他的神箭营培训教官,一个人训练四十人,总比一个人训练两千人要轻松的多。刘据已经发了话,这四十人现在都归张全指挥,说实话,这些卫士还真看不起张全,虽然张全经常两个月的休养,长胖了许多,可他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在选人时特意挑选了才到太子宫的新人,可这些人都是在各郡国当兵两年,因表现出色才选为宫庭卫士的,而且他们对这些队列训练也不以为然,从没有人把队列训练看的这么重。

张全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找了个黑房子作禁闭室,训练不合格的直接扔进去自己练,练会了再出来。半个月下来还真让他整出了模样,四十个人已经走得象模象样了。本来也是,能进太子卫队的本来就没有笨蛋,只要用心没有学不会的。现在张全把他们分成四队,每队十人,轮流喊口令,并且下了令,十天之内,队列及口令过关的放假半个月,不过关的禁闭半个月。

当卫士们看到刘据进来,急忙跪地行礼,张全却无动于衷,他正在考虑能不能在军中废除跪拜之礼,最好把长头发也剪了。

刘据让卫士们继续操练,自己走到张全的身边问他:“想什么呢?”

张全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刘据听了直摇头:“现在肯定不行,至少要等我作了皇帝才行。现在最多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实行,不过见了上官还得跪。”

刘据把北疆的军情和张全说了一下,又把霍光的信跟他说了,他想问问张全的意见。

张全想了想,说:“北疆怎么打我说不好,我个人觉得维持现状最好,我们可以派特种兵深入匈奴腹地,不断袭击他们,从而削弱他们的力量。我看那几个斥侯不错,如果可能最好弄过来,他们对匈奴人比较熟悉,以后可能用的上。”这次霍光是让丁虎他们几个送陈文博回长安的。

“你是说要救那个马贼?”刘据对马贼没有什么好印象。

张全却不以为然:“管他马贼不马贼,官逼民反的事多了,要是能活下去谁肯去做马贼?”

刘据想了想,觉得张全的话也有道理:“好吧,我就想办法救他,然后把他们几个都弄过来。”

事情没刘据想的那么简单。第二天,当他得到太仆公孙贺入宫面圣的消息时,他也急忙入宫。

当刘据被宣入殿的时候,公孙贺当然也在,看样子他刚刚把情况向皇上说明。刘据先向父皇行礼,接着公孙贺也向他行礼,等大家都行完礼了,刘彻才问他:“今天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刘据编了个瞎话:“儿臣本来是想去探望母后的,只是看时候还早,所以顺道来给父皇请安。”

刘彻很满意:“好,好,好。能有这份孝心就很好。”汉朝以孝立国,所以出现了多次太后干政、外戚独大的情况。

刘据接着说:“只是不知道太仆也在,影响了父皇。”

“也没什么大事,”刘彻也没多想,他转脸问公孙贺,“你刚才说那个马贼叫什么?”

“他叫陈文博。”公孙贺急忙提醒,“臣已查过,他因为受到当地官吏陷害而家破人亡,只身逃到北疆做了马贼。”

“竟然有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气了。”刘彻说的是当地的官吏,他对百姓比较宽容,但对各级官吏却很严厉,他的丞相也大多被他处死或被逼自杀,“你查过这些情况属实吗?如果是一定要严惩。”

公孙贺急忙回道:“臣已查过,确实属实,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那个作奸犯科的官吏都让陈文博给杀了。”

“杀了?”刘彻的态度马上变了,他不能容忍百姓以下犯上,杀了他任命的官吏。

刘据知道刘彻要发作了,故意问公孙贺:“是他一个人杀的?那么多官差是干什么吃的?”

公孙贺据实答道:“这个陈文博从小习武,有些本事,他是一个人冲入法场想救他的家人,结果人没教成,却乘乱把监斩官给杀了。”

“什么?劫法场?胆子可真够大的!这简直就是谋反!”刘彻跳起来。

刘据急忙插嘴:“父皇,其实杀个人也没什么的。”

“不是杀一个。”公孙贺借机给陈文博表功,“是杀了几百个,他到了北疆杀了许多人,不过多是胡人,最多的是匈奴人。”

这话刘彻倒是爱听,只要是和匈奴人作对的,他都喜欢:“看来他还不算太坏。”

“诺,”公孙贺接着说,“他到北疆时间不长,就成了那里最大的一个马贼,在臣看来,他的确有些本事。”

“这么说,你见过他?”

“是的,臣已把陈文博带到了宫门外。”公孙贺没有说下去,见不见是皇帝的事,让皇帝见一个马贼好象不太说得过去。

可能今天刘彻的心情不错,吩咐下去:“把他带我让我瞧瞧,我也想看看究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公孙贺心里高兴,只要皇上肯见就有希望。

小太监马上去传旨,时间不长,就把陈文博带了进来。一进门,陈文博立即给皇上行礼:“草民陈文博叩见皇帝陛下。”

“把头抬起来。”陈文博小心的抬起头,刘彻看看他,又看看公孙贺,心说:这是不是搞错了?怎么看这个人也不象个马贼啊?

公孙贺明白皇上的意思,急忙肯定的说:“陛下,这就是陈文博。”

刘彻相信没有搞错,又看了看他,问道:“陈文博,朕看你也不象个凶残之人,怎么会做了马贼了?”

“回陛下,如果有活路谁意思当马贼啊?小人实在是在家乡活不下去了,才冒死去北疆当马贼的。其实小的也读过书,也是明事理的。”

刘彻好以貌取人,他看到陈文博后也挺喜欢的,不过一想到他杀过官吏,心中就有气,一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问道:“据儿,你说应该怎么处置这个人啊?”

刘据故意装作想了想说:“父皇,儿臣看这个人也有点本事,不如让他在军中效力,将功折罪,儿臣愿意替他交纳赎金。”汉朝许多罪都可以用钱来相抵,象李广、苏建这些将军也曾用钱赎罪。

刘彻摇摇头:“他这罪可不能赎。”殿上的三个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心想这下没救了,不料刘彻接着说:“不过这次你给他说情我就网开一面,让你给他赎罪,过后把钱交到廷尉府去。”

“诺!”刘据满心欢喜,不过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刘彻又对陈文博说:“陈文博,你的罪本无可恕,不过看在太子的面上朕就赦免你,你以后要在军中好好努力,将功折罪。还不快谢过太子。”

陈文博急忙谢恩,又谢过太子。

刘据乘机又说:“父皇,儿臣那里正缺人手,就把他放到我们神箭营来吧。”神箭营的名字刘据早也汇报并得到了批准。

刘彻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也就答应了,三个人一看差不多了,也都告辞退出。

出了殿门来到一僻静处,刘据问公孙贺:“太仆大人,听说陈文博是由三个士兵送来的,不知能不能把这三个人也调到我的神箭营来?”在太子的眼里,丁虎的那个小官和没有一样。

公孙贺一听,连说没问题,别说要三个人,就是太子把他要去,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刘据谢过公孙贺,让宋海跟着公孙贺去带人,再和陈文博一起送回太子宫,他自己则赶往后宫,去给他的母后请安。

第17章 北疆危机(10)

 刘据赶回太子宫的时候已是吃晚饭的时间了,他一进门宋海就迎上来:“殿下,那四个人已经带来了,现在就见他们吗?”

刘据摆摆手:“不了,你先安排个住处,明天再说。”他要先和张全、李仲元他们商量一下再决定。

胡青义也迎上来向他禀报:“殿下,那个临江楼已经盘下来了。”

刘据一愣:“临江楼?什么临江楼?”

胡青义以为刘据知道,没想到他一无所知,就急忙解释道:“是李仲元让老奴去盘下来的?殿下您不知道?”

“噢,知道了,明天再说吧。”刘据一听胡乱答应了一下,不过他心里疑惑:这个李仲元想干什么?他不是要开店卖家具吗?怎么买下个酒楼?

“那是不是现在用膳?”胡青义看主要的事已经说完了,就问刘据。

刘据想了想,说:“摆到甲观那吧。”胡青义知道他要和张全他们一起吃,连忙答应,带人准备去了。

刘据先来到甲观,一进门,就看到张全在屋门外催促屋里的李仲元:“我说你快点好不好?才从煤堆里爬出来啊?洗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人住一个屋子,还专门用一间屋子作浴室。

李仲元也在里面叫起来:“你就让我多泡会儿,我都两天没回来了,身上已经快馊了。”说完,屋里还传来了李仲元的歌声,看得出,他也是名澡堂歌手。

张全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又叫了一声:“明天你叫人再做一个,免得老和我抢。”

李仲元蛮不在乎:“行啊行啊行啊!明天我让人给你做个大的,够你洗鸳鸯浴的。”

“去死。”张全又踢了一下门,转身就要走,一回头正好看到刘据走了进来。他连忙迎上去:“据哥,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都要来了,我已经安排他们住下了,明天我就让他们到你这来。”接着刘据又问:“你们在吵什么?”

提到这个张全就有气,指着屋内对刘据说:“这家伙有洁癖,一回来就泡到澡盆里,到现在都不出来。”

刘据也笑了:“我们先喝酒,我已经让他们送来了。”然后他又对屋内喊了一声:“动作快点,吃饭了。”李仲元答应了一声,屋内有了动静,看样子他总算是出水了。

等酒菜都上齐了,两人坐定了,李仲元也出来了,他也急忙坐下:“正好来得及,我都饿坏了。”

张全又冲他一句:“饿死你才好,有本事你就别出来。”

李仲元没接他的茬,只是伸了个懒腰:“唉,洗澡真舒服啊!”

刘据见他们又要斗嘴,故意叉开话题问李仲元:“你买下临江楼想干什么?”

“卖家具用。”李仲元随口答道,他已经开始吃菜了。

张全不乐意了,用自己的筷子压住他的筷子,不让他夹菜:“说清楚,难道你准备吃一次饭送一套家具?”

李仲元只得停下手,正色说道:“我准备把临江楼布置一下,摆上桌椅,然后用打折的办法吸引人家来吃饭,不为赚钱,就为了让别人感受一下桌椅的好处,其它的一些家具我也准备放进酒楼,让别人看看,这么说吧,我就想利用酒楼人多的优势做做广告。”

张全松开了他的筷子:“就你鬼点子多。”

李仲元接着说:“我还准备在全国各地都这么做,不仅为了打广告,同时还想建立一个销售网,不管卖什么,酒楼都可以用来促销,必要时还可以利用这些酒楼建立自己的情报网。”

刘据高兴得直拍巴掌:“不错不错,看来这一块交给你是选对人了。”

三个人边吃边聊,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当前北疆的形势上去,刘据问:“你们说说看,这大漠我们能不能吃得下?怎么样才能征服那里?”这个问题刘据已经考虑很长时间了,虽然有点想法,但总觉得不完善。

张全先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有强大的武力,要让所有人知道,谁都不许蹦,谁蹦就灭了谁。”

李仲元摇摇头:“你这是废话,武力只能保证你打下来,武力适合对外,不适合对内。”

刘据也同意李仲元的话:“是啊,必须要让他们活下去,如果已经没办法活了,就算有再强大的武力也会有人造反的。”

李仲元说:“我看不管在哪都要让汉民族占人口的大多数,最好能同化其他民族,这在我国历史上没少用。”

刘据追问了一句:“怎么同化?”

“民族大迁移,”李仲元很肯定,“我们可以把抓到的俘虏进行教育,最好是劳动改造,直到他们愿意成为大汉的子民,再放了他们,不过不能放回原来的地方,比如把匈奴人放到岭南甚至是海岛上,帮他们成家,教他们适应当地的生活方式,只要他们有了家,能够活下来,我想他们是不会再反抗的。只要相互融合的民族够多,那原来的一切就会打破,这里可以形成一个新的中华民族。”

张全也插嘴道:“这个我不懂,不过我想到了前世的建设兵团,我们可以在草原上驻军,并在周围移民垦荒,再与当地游牧民族互补,应该可以让我们深入到草原的深处。”

刘据摇摇头:“很少有人愿意去那些地方。”

李仲元出了主意:“以后有罪的就流放到这些地方,整个家族一起流放才好。以后我们作战抓了俘虏,男的劳动改造,女的就留下,谁去就给谁做老婆,总有人愿意去的。”

刘据笑了:“就你小子毒,这种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三个人都笑了,笑过之后刘据又提醒他们:“那个陈文博他们几个在北疆呆的时间比较长,我看有空找他们一起来聊聊,多了解一些北方的情况,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两个人都点头同意。因为第二天三人都有事,所以时间不长也就散了。

第二天一早,刘据赶去参加朝议了;李仲元带人去布置临江楼了;张全正看着卫士们操练,胡青义带着丁虎、陈文博他们几个来了,在做了介绍之后,他把这几个人交给了张全,自己知趣地走开了。

丁虎他们四个都很诧异,没想到这个毛孩子是个校尉,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过他们刚刚进宫,不敢失礼,赶紧向张全行礼。

“不必客气,”张全示意他们不要多礼,“看到这些卫士了吗?”

几个人点点头,他们进大门之前就听到了口令声,一进来就看到这奇怪的一幕,说实话,这样训练起来是好看,感觉很威武,不过好象和打仗没什么关系,再加上卫士们一个个光着上身,看上去有点滑稽。丁虎问道:“是不是所有的宫庭卫士都要这样训练?”他以为这是为了站岗才进行这样的训练。

张全笑了:“不是,只有我这里是这么练兵的。”接着他又说:“你们这几天先好好看看,以后你们也要进行这样的操练。”

“啊?!”几个人听了头皮有点发麻,这样训练看看就够了,走上半天还不累死?别说陈文博,就是丁虎他们也没有规规矩矩地站过这么长时间。

张全也没有多解释,只是对他们说:“宫中有宫中的规矩,我想胡总管已经对你们说了。不过这军中还要有军中的规矩,回头我找人告诉你们。好了,你们先慢慢学,我先休息一下。”说完他也不管四个人的反应直接回屋去了。

当天,丁虎他们就投入到训练当中,下午的时候张全特意找了一个卫士来教他们,四个人只好光着上身从立正开始,一点一点的学,一学就是五天。这五天之中,飞鹰被关了两次禁闭,陈文博被关了一次,如果不是看着其他卫士都在训练,他们一定以为张全是在故意整他们,几天下来,这四个人的心里都对张全都有了怨气。

第18章 北疆危机(11)

 这天,陈文博一伙特意早早地就来到甲观,而张全刚刚跑完步正在做俯卧掌,张全特别注意锻炼身体,主要是他的身体太单薄了,不仅形象差,而且力气太小,上次打架时就吃了没力气的亏。他在甲观里安了吊环,做了简易的单杠和双杠,准备了石锁,还在房间里安了沙袋。每天他都按自己制定的计划进行训练,即使在训练卫士时也抽空打打沙袋,拎拎石锁什么的,加上吃得好、睡得好,几个月下来增加了不少体重,身上的肉多了,力气也大了,以前李仲元一直笑他太过瘦小,不肯叫他二哥,现在也开始“二哥、全哥”的叫着。

陈文博他们进来后见张全正在做俯卧掌,他们也不懂这有什么用,也把这看作和队列训练一样是花架子,不过为了找到由头,他们故意夸着张全。这个说:“张校尉好身手。”那个说:“看张校尉的气力来个十个八个的也近不了身。”丁虎乘机假装对小雷说:“小雷啊,你就应该多学学,你看张校尉,一只手就能把你放倒了。”他们之中要数陈文博的功夫最好,最差的就是小雷了,不过以小雷的身手,对付这里两三个卫士还是可以的。

小雷故意说:“不一定吧,有机会我倒想和张校尉领教领教。”说到这,几个人都不再说什么,等着看张全的动静。

张全也不急,把该做的俯卧掌做完,才慢慢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不紧不慢地说:“别找机会了,就现在吧,反正训练还早着呢。”他也知道这几个人一直不服气,陈文博甚至怀疑他与刘据有断袖之风、龙阳之好,看来今天要好好露一手,不然还真镇不住他们。

陈文博他们就等张全的这句话,几个人自以为得计,急忙跳到圈外,只留张全和小雷在中间。

小雷也不清楚张全的功夫如何,一开始也十分小心,摆好架式想寻找张全的破绽,可惜张全根本不摆架式,两手自然下垂,站立不动。小雷等了一会见张全没有动静,决定先下手为强,他上前一步,左手虚晃一拳,右手伸出想抓住张全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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