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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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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一推自己的弟弟。

回头看了一眼色客图,色萨大声的喊道:“大哥!”

“快走!”色客图也没有回头,大声的喊了一声,手里挥舞刀便向明军冲了过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赵率教,色萨双眼顿时血红,招呼着自己的手下的人马,大声的说道:“我们回家,跟我冲出去!”

“我们回家!回家!”这支被围困的人马顿时发出了怒吼声,向着赵率教的人马就冲了过去。

两支人马很快绞杀在了一起,顿时拼杀声四起,呼喊声和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看着自己面前的色客图,贺世贤冷笑着道:“他们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每个人存在的价值都不一样,我只能战死在这里!”色客图看着贺世贤,冷冷的说道。没等贺世贤在说话,他猛地欺身而上,挥刀向贺世贤砍了过去。

向一边一闪身,躲过色客图刀,贺世贤嘲讽的说道:“你以为你留在这里,那个人就能逃得掉?不要痴心妄想了,本将军告诉你,门外的那个可是非常能打的,本将军都不是对手。”

虽然说这话,可是贺世贤的手上却是一点都不留情,大刀斜着就劈了下来,这一刀要是劈上,色客图的身子肯定会被一分两半。

色客图知道向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自己的刀一横,挡在了身体的前面。两把刀再一次碰撞到一起,色客图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这个时候,色客图身边的建奴士兵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可是他的神情却变得更加的冷漠。

看了一眼要来帮忙的亲卫,贺世贤沉声道:“都到前面去,这个人交给我了!”此时贺世贤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双手紧紧握住手中刀,猛地向前一蹿。

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每一刀都砍向色客图,只要有一刀挡不住,色客图就得被劈成两半。

两个人一个不住的向前冲,另一个则是不住的后退,两把刀不时的相撞,不是的发出火花。终于,贺世贤再一次高高的举起大刀,对着色客图的脑袋就劈了下去!色客图还是习惯性的将刀举过头顶,可是随着一股大力,色客图的刀顿时被砍成了两半。

贺世贤眼中的兴奋一闪而过,大刀没有丝毫的停留,沿着色客图的肩膀斜着劈了下来。色客图的身体沿着肩膀被劈成了两半,鲜血猛地喷出,溅了贺世贤一身。

将手中的刀一顺,贺世贤对着色客图的尸体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提着刀再一次冲入战阵。

色萨无数次的想要冲出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面前的明军就像潮水一样。退去一潮,马上就会在涨上来。虽然杀死了不少明军,可是却怎么也突不出去!

在贺世贤冲过来之前,这里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改变,四千多的明军把建奴围了起来。虽然建奴的士卒悍不畏死,不断的拼杀,甚至和明军同归于尽。可是明军的战斗也非常的顽强,在赵率教的带领下不断的对建奴进行围杀。

看着被几个人保护的色萨,赵率教知道这个人恐怕就是这支队伍的将军,砍倒一个偷袭自己的建奴士卒,赵率教拿着宝剑就奔着色萨去了。

几个明军的士兵看到赵率教上去了,也都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如果说刚刚开始这些人是因为贺世贤,才如果此的听从赵率教的命令。可是自从开打之后,赵率教无论是身先士卒,还是指挥能力,又或者武力,让这些人全方位的敬佩。现在这些人已经把赵率教当成了将军,在军队了,做永远比说来的有用。

在赵率教身后大明的士卒,上前去将色萨身边的建奴的士卒引开了,他们明白这是将军对将军,他们这些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紧紧的盯着色萨,赵率教轻轻的舒了口气,赵率教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有和人交过手了。不过他的武艺却没有落下,此时脑海一片清明,猛地向前挥舞着宝剑向色萨砍了过去。

按照武艺来说,赵率教要在贺世贤之上,如果两个人打起来,三十回合之内,或许分不出胜负。可是一过三十回合,输的肯定是贺世贤。在色客图和色萨之间,色客图的武艺要比色萨高一些,这样一个色萨根本就不是赵率教的对手。两个人交手不到十个回合,赵率教一剑就把色萨的脑袋砍了下来。

看到不远处的正在拼杀的贺世贤,赵率教猛地举起手中的人头,大声的吼叫着!

被声音惊动,贺世贤看到赵率教全身是血,手里还举着一个人头,顿时兴奋的大乐。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赵率教果然是有能力的人。

在这之后的战斗没有丝毫的悬念,整个局势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明军的士气越发高涨,建奴则是越来越低沉。

最后在投降不杀的喊声中,残余的五百多建奴全部放下了兵器,明军打赢了。

来到赵率教的身边,贺世贤大笑着说道:“真是太痛快了,好久没有打的这么舒坦了。”

看着贺世贤舒畅的样子,赵率教的脸色却是颇为严肃,沉着脸道:“将军,事情还没有完!外面的营地里面残存的人已经都跑了。不过好在马匹都还在,现在当务之急是布置城防。沈阳前卫失守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铁岭和建州,我们带来的人并不多,现在这座城池还是残破的。”

听到赵率教这么说,贺世贤的脸色也认真了起来,仗打完了,可是善后的事情却更加重要。这一次来到这里的明军有六千人,虽然打胜了,可是伤亡绝对不会少于两千人。剩下的这些军卒,全都是疲累非常,如果建奴的骑兵在赶来,这些人恐怕都回不去了!

目光灼灼的盯着赵率教,贺世贤沉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不要兜圈子,赶快说!”

“将军,把这些士卒留下来,将破损的城门修起来。沈阳城现总共不过五万守军,孙大帅带走了五千,我们又带出来五千,沈阳城还有四万军队。对于沈阳城来说,这些军队并不多,所以不能动。我们现在能够搬兵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辽阳。一定要尽快找到辽东巡抚杨涟杨大人,让他尽快派人来,修葺城墙,派人驻守。”赵率教略微沉吟了一下,慎重的道:“搬兵这件事情,不能让下面的人去,很难取得杨大人的信任。卑职知道,将军和杨大人有旧,关系也不错,这次的事情恐怕还要麻烦将军一趟。”

慎重的点了点头,熊廷弼沉声道:“我辽东的军队太少了,守城尚显不足,这进攻就更不要提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次我提议乘势收复开源和铁岭,大帅却不同意了。”说到最后,贺世贤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二百二十章涌动

……

对于沈阳前卫的事情,辽东督师孙承宗还一点都不知道,此时的孙承宗在正在赶路,他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左屯。

坐在摇晃的马车上,孙承宗没有翻动自己的兵书,而是不断的在思考着辽东此时的形势。在沈阳的西侧,是沈阳中卫,如果能够拿下沈阳前卫,那就是三城互成犄角,很难在被攻破。沈阳现在的战略位置最为前出,在沈阳向南靠近京师的这一侧,有两个平行的城池,一个是广宁,另外一个就是左屯。左屯靠海,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而左屯另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护卫广宁。

相对于左屯,广宁的位置十分的重要,这里就是后世的锦州。辽东一直有关外之称,这关自然指的就是山海关,所有人都知道,想要到京城去,必须要通过山海关。孙承宗却知道,建奴想要进攻山海关,却只能先打广宁。广宁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作为与广宁互成犄角的左屯,自然也就是非常的重要。

不过让孙承宗选择先去左屯,却不先去广宁的原因却是一个人,就是熊廷弼像孙承宗推荐的左屯游击将军左良玉。

对于左良玉这个人,孙承宗没听说过,更不要说见过了。不过熊廷弼似乎对这个人颇为器重,非要孙承宗来见一见。在孙承宗看来,自己此番巡视到哪里都是看,先到左屯也没有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这天下午一行人来到了左屯,相对于沈阳中卫,左屯的城墙要高一些,也要厚很多。站在城下也能看到城上的火炮,看起来这里就是一座坚城。

和沈阳站中卫不同,辽东虽然战火频繁,可是基本打不到这里来,前面还有是沈阳和沈阳中卫,城墙人的人自然不会怀疑孙承宗等人的身份。在的只是辽东督师来了之后,城上的兵丁飞快的向城里跑去!

时间不长,左屯的城门便打开了,一支骑兵队伍迅捷的跑了出来,带起一阵尘土。刚下车的孙承宗,看到这一幕就是一愣,真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骑兵。

领头的人跑到队伍的进前才把马拉住,翻身下马之后,这个人就站在那里大声的喊道:“大帅在哪里?左良玉来了!”

看着站在地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孙承宗稍稍有些吃惊,真的没想到这个左良玉会是这样子。来到辽东之后,孙承宗见过不少武将,可是没有一个长的比左良玉更像一个武将。

左良玉身高八尺,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身材非常的壮硕。面如重枣,脸上全都是大胡子,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配上他那身重甲,一看就知道是一员猛将。贺世贤一直以粗暴和野蛮出名,在孙承宗看来,这位比贺世贤更加的野蛮粗暴。

孙承宗还没有说话,一边的熊廷弼已经打马走了过来,沉着脸说道:“左良玉,你是不是又没挨板子?屁股痒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拉出去打一顿?”

看到打马过来的熊廷弼,左良玉顿时大笑了起来,大声的说道:“经略大人,你也来了!你早说啊!卑职给你准备几个姑娘啊!上次得意楼的花儿姑娘,可是对经略大人情深意重啊!”

熊廷弼没想到左良玉会说这件事情,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顿时有些尴尬,胀红着脸说道:“左良玉,你还敢说,上次要不是你陷害本官,本官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信不信本官把你把你的事情告诉你娘子?你半年都别想在床上睡!”

摇着头苦笑着,对着熊廷弼作了一个揖,左良玉满脸笑容的说道:“大人,您快饶了我吧!上次您就这么做的,我岂止是半年没上去床啊!现在还睡书房呢!要是你在说点什么,估计我这辈子都要睡书房了!”

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孙承宗一直在一边淡然的笑着,他能看出来这两个人的感情很不错,也能感觉到左良玉对熊廷弼的信任。虽然是一文一武,可是这两个人能够做到倾心相交,这让孙承宗觉得很不错。

“对了,大帅还在那边呢,跟我过去参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熊廷弼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连忙翻身下马,拉着左良玉像贺世贤这边走了过来。

来到孙承宗的身边,熊廷弼连忙对孙承宗施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大人,下官施礼了!请大人恕罪!”

轻轻的拍了拍熊廷弼的肩膀,孙承宗沉声道:“飞百啊!我们虽然相交的时间不长,可是老夫非常的欣赏你。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然老夫真的想把你当作子侄一样看待!”

“大人,飞百铭记在心!大人的人品和才学,都让飞百敬佩不已。能够做大人的子侄,是飞百的荣幸。”对着孙承宗一抱拳,熊廷弼颇为凝重的说道。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客气了!”孙承宗淡然的笑了笑,将目光转向了百无聊赖的左良玉,颇为玩味的说道。

熊廷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左良玉,沉声道:“这位就是大帅,还不快来参拜!”

听了熊廷弼的话,左良玉整理了一下自己,才撩起战袍跪在在地,大声的说道:“卑职左屯游击左良玉见过大帅!”

上前一步,孙承宗将左良玉搀扶了起来,笑着说道:“起来吧!好一员虎将!”

“多谢大帅夸奖,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大帅请进城吧!”一行人也没有耽搁,在左良玉的陪同下,一行人走进了左屯城。

来到城里,孙承宗拒绝了左良玉要请吃饭的邀请,而是直接来到了教军场。看着正在操练的将士,孙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左屯虽然只有一万守军,可是看起来都非常的有战斗力。

对着左良玉笑了笑,孙承宗沉声道:“左将军,飞百可是和我说了你很多事情,说你的武艺非常的高,尤其是弓箭射的非常好。今天既然来到了这里,不知道能不能让老夫开开眼?”

“大帅有命,卑职自然照办!”左良玉也不矫情,对着孙承宗一抱拳,转过身便大步的向着不远处的演武场走了过去。

笑着看着左良玉,孙承宗对身边的熊廷弼说道:“老夫今天也开开眼,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让飞百如此器重。”

孙承宗在看左良玉的时候,辽阳城外也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五百多人,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铠甲染着鲜血,马匹不断的吐着白气,一看就知道刚刚跑了很远的路。

在城上的士卒看到这一幕,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们驻守辽阳,总是打仗,他们更加敏感,懂得防范。一个守城的士卒对着下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到这里做什么?”

“你还认识我吗?我是沈阳总兵贺世贤!”看着城楼上的人,贺世贤仰起头,大声的喊道。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他有孙承宗的密信,这次却只能靠自己了。

让贺世贤没想到是城墙人的还真的认识他,那人笑了笑,大声的说道:“贺总兵啊!稍等一下,我们这就去给您通报。”

时间不长,辽阳城的城门便打开了,贺世贤等人便进入了辽阳城。、“你说什么?”看着面前的贺世贤,杨涟满脸不敢置信的说道,声音听起来就非常的吃惊。

“大人,这的确是真的,卑职刚刚从沈阳前卫来,我们收复了沈阳前卫。只是孙大帅不在,沈阳城兵力不足,希望大人能够在辽阳城派一支人马过去,将沈阳前卫驻守着。沈阳前卫的地理位置特殊,既然拿回来就不能在丢失了!请大人尽快派兵去吧!”贺世贤也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对着杨涟一抱拳,沉声说道。

在屋子里缓缓的踱着步,杨涟的眉头微微皱着,他并不是不相信贺世贤。只是孙承宗不在,这么大规模的调动兵马,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不光是占领了一座城池的问题,而是应该怎样守住的问题。

许久,杨涟才苦笑着摇了摇头,沉声道:“既然如此,这样吧!辽阳还有五万守军,我给你一万步兵,五千骑兵,不知道这样够不够?”

刚刚看到杨涟的样子,贺世贤甚至以为会很麻烦,没想到转眼间就是这样的结果,不由面露喜色,感激的说道:“杨大人,真是大仁大义,大恩大德以后再报!”

对着贺世贤一抱拳,杨涟沉声道:“贺将军严重了,都是为国为民,本来就是本官应尽之责!”

贺世贤走了,带着在杨涟这里借来的兵马走了,有了这些人人马,贺世贤的心里就有了底气。没有耽搁,贺世贤带着人赶到了沈阳前卫。把沈阳前卫交给这些人之后,贺世贤才带着自己手下的军队,还有兴奋异常的赵率教回到了沈阳。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不是他们能做的了主的,一切都要等到孙承宗回来。

建州,贝勒府,后宅的一个小院。

这个院子并不是很大,房子也只有一间,此时屋子里不时的飘出茶香,显然屋子里有两个人。

两个人中,一个是年轻的小伙,年纪不是很大,不过身上的衣服很是华贵,看起来身份很是不同寻常。

在年轻人的对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着长袍,头上带着方巾,一副文人的打扮。此时中年人正在烧着水,沏茶,每个动作都是一丝不苟的,眼中没有一丝焦躁,非常的沉稳。

“喝茶,讲究是平心静气,贝勒爷,您今天似乎有心事,看来不光是来找我喝茶的。”老者将茶杯摆好,一边淡淡的说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年轻人缓缓的站起身子,沉声道:“先生,沈阳前卫丢了。贺世贤带着六千人夜袭沈阳前卫,一夜激战,沈阳前卫丢了。五千八旗子弟,只回来几百人,正黄旗协领色客图战死,色客图的弟弟色萨也战死了。”

微微一冷,中年男子依旧淡然的笑了笑,沉声道:“上位者讲究的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贝勒爷养气的功夫更加的精深了。”说着,中年男子将一杯茶放到了对面。

缓缓的将茶杯端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年轻的贝勒爷笑着道:“先生的手艺依然这么好,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影响先生。”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能够动人心,没有人能够超然物外,就是看你找没找对东西!”轻轻的喝了一口茶,男子一脸的享受,笑着道:“贝勒爷,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找我过来给你沏茶,也不用这么麻烦!”

“先生,上一次沈阳大败,虽然没有伤到大金的根基,可是却也损失了不少人。现在走私的路断了,辽东有大灾,先生可有良策解此危局?”年轻的贝勒期盼的看着中年人,焦急的问道。

没有说话,男子淡然的笑了笑,沉吟了半晌才开口道:“贝勒爷,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大汗的伤势怎么样了?”

“父汗虽然受伤颇重,可是现在却好了很多,相信再有一个月没有大碍了!”年轻的贝勒微微一愣,虽然不明所以,可是还是如实的说道。沉吟了一下,少年缓声道:“先生此言合意?”

轻轻的摇了摇头,男子颇为认真的说道:“既然大汗的伤势没有大碍,那我这话就有些多余,所以就不说了。至于贝勒说的破解危局之法,也不是没有,不过需要冒一点险!”

“先生尽管说,如果是好主意,我皇太极会像父汗保举先生!”皇太极急切的看着中年男子,赶忙问道。

再一次摇了摇头,男子沉声道:“我昨日去看了李永芳,半个身子都不能动了,吃饭都需要人喂。人在做,天在看,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报应。我范文程将来不知道回落到什么下场,不知道是不是比李永芳更惨?”

“先生何处此言,明日我找萨满来给你祈福,这些算什么啊!”皇太极满脸的焦急,迫不及待的说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范文程

……

苦笑着摇了摇头,范文程将目光落到了皇太极的身上,颇为犹豫的说道:“贝勒爷,我的主意如果成功了,那就是大功一件,能够为贝勒爷以后继承汗位打下基础。可是如果失败了,或者有什么闪失,贝勒爷恐怕就和汗位无缘了。”

范文程的话说的很轻,语气也很淡然,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非常的重要。轻轻的端起茶杯,皇太极慢慢的陷入了沉思,父汗努尔哈赤儿子众多,能够继承汗位的人却没几个。在四大贝勒之中,大贝勒代善有勇有谋,老成持重,是继承汗位的不二人选。二贝勒阿敏,能征善战,性格却非常的鲁莽冲动,脾气也是非常的火爆,他是不可能继承汗位的。

三贝勒莽古尔泰,为人桀骜不驯,同样能征善战。可是上一次沈阳城之战,莽古尔泰丢了一只胳膊,以后能不能上战场都不一定,对汗位自然没有竞争力。

这个时候有资格继承汗位的就只有两个人,大贝勒代善和四贝勒皇太极。这个时候得到范文程这样的言论,皇太极必须谨慎的思考一下。

沉吟了许久,皇太极沉声道:“先生,还是先说说办法吧!让我斟酌一下!”

缓缓的点了点头,范文程沉声道:“打仗,打的不光是军队,还有国力。相对来说,大明朝地大物博,军队很多,我们大金是没有什么胜算的。自从萨尔浒之战以来,明朝的朝廷党争非常的严重,他们没有对与错的看法,有的只是利益的不同。或许他们坚信自己是对的,可是很多人却害了大明朝。”

看了一眼皇太极,范文程沉声道:“贝勒爷,辽东之地是大明的一块地,不能把他从大明割裂开来看,要整体看。明朝的党争直接影响着辽东,只是现在不一样,要看到明朝朝廷的变化。”

看着范文程一副云淡风情的样子,皇太极颇为急迫的问道:“先生,有什么不一样吗?”

喝了一口茶,范文程沉声道:“天启皇帝登基不足一年,可是在这一年里大明朝发生了很多事情。朝堂上腐朽的东林党被贬斥,虽然没能彻底的粉碎掉江南的那些人,可是却让这些人在朝堂上没有了话语权。在另一个角度上,东林党的这些人是我们大金的支持者。我们的粮食、食盐、武器装备,全部都来自这些人,天启皇帝打掉了他们,要比打一个打胜仗,对我们的威胁大得多。”

轻轻的叹了口气,范文程一脸无奈的说道:“即使我们再打一次沈阳之战,在败一次,也没有什么事情。明军骑兵薄弱,不能在野外也我们决战,死一些人,过一段时间我们能也就能恢复过来,伤不到元气的。可是现在呢?辽东的这边的线被掐死了,我们只能依靠陕西那边的走私了。”

皇太极略微沉吟了一下,颇为严肃的说道:“这个我也在想,如果我们不做些什么,恐怕陕西那边很快也会出问题。按照天启皇帝的做法,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的,这也是我今天来找先生的原因。”

缓缓的点了点头,范文程沉声道:“辽东这边天启皇帝重用孙承宗,从上次沈阳城之战来看,孙承宗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天启皇帝对他信任有加,朝堂上党争没有办法撼动他,所以孙承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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