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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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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废柴嚷嚷什么,给老子闭上嘴!”关阎山冲着牛马二人佯怒说道,随后回过身对马正通说道:“马老儿,你说是不是说?不说我可就放“牛马”了!”
马正通父女哪能受得了这般污辱,拨起刀剑冲向了关阎山三个,两伙人随即撕打了起来。迎上马正通的正是提着偃月刀的关阎山,而蕙儿那边的是“猥亵二人组”。只是形势一边倒,关阎山这边三人根本没有使上全力,左避右闪地,有意戏耍着愤怒中的父女二人。
要说前日是因为势单力薄落了下风,那么今天晚上便是束手就擒的命了。马正通清醒地认识到这点,大刀朝关阎山三人用力一挥,抓着蕙儿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蕙儿,你快走,爹爹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下了山寻朱公子过活去吧!”马正通说完,老泪垂了下来。
“不,爹爹在哪女儿便在哪,女儿死也不走!”蕙儿说着拽开马正通的手朝“猥亵二人组”挥砍了过去。
“傻孩子!爹爹对不住你啊!”马正通道完,大喊了一声,挥舞着宝刀又冲向了关阎山,其实他心里早就明白今天是那砧板上的鱼肉——跑不掉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一路上躲躲藏藏的,还是没能把“狼群”甩掉。
敌人那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回招,似乎正在慢慢地消耗他们的体力。
“啊~!”蕙儿突然痛苦地哀叫了一声——她手中的宝剑被马老三的长刀震落了,玉手虎口瞬间涌出了鲜血,只见她随即含着泪水挥起左手的剑鞘便要砍向马老三,却“啪”地一声被牛老二的长鞭圈住了剑鞘。那头的牛老二长鞭一提便把剑鞘抽了过去,蕙儿一失力就势倒在了水井旁,左手也布满了血斑。
望着圈起长鞭一脸淫笑走过来的牛老二,蕙儿双眸满是恐惧,心思飞回了与“朱公子”在一起的情景——“公子,要是哪日蕙儿不见了,公子也会像牛郎等织女那样等下去吗?”
想到“朱公子”那可爱又正经的答复,蕙儿泪珠止不住地垂落着,她抬起头朝不远处正跟关阎山打斗的马正通喊道:“爹爹,女儿不孝,先走一步了!”蕙儿说完,跪爬着冲向古井,“扑通”一声便沉进了古井里,溅起的井水打湿了井圈边一只沾满春泥的浅底丝履。
“蕙儿~!”马正通回过头惨叫了声,老泪横流,手中长刀“铛”的一声被关阎山的大刀震落在地上,刚要朝古井奔去,却被牛老二的长鞭捆住了。
“把这老匹夫捆了扔在一边,一会再严刑逼供!”关阎山收起偃月刀,朝马正通脖子点了下穴道防止他咬舌自尽。
处置完毕,三人便在废墟间来回翻找着。
“大哥,那《大云光明经》是什么东西,上面竟要我们三个一起来寻找!”出声的是正在四下搜寻的牛老二。
“那经书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大周武皇帝曾假借弥勒佛主重生之名,著有《大云经》一书,不知这《大云光明经》跟《大云经》有何关联。”关阎山道完,用偃月刀挑了挑残橼断壁道:“此处毁坏的佛像甚多像似个庙宇,这经书应该就隐藏在此,你们快些翻找!”
……
晴空,晨日,奉元城。
客栈床榻上躺着一位少年,俊俏脸庞上紧闭着的双眼却是挂着泪珠:“啊~!不要啊~!好妹妹,不能跳!”
“啊~!”少年卧着的上身闪电般弹了起来,双手朝身前空气猛抓着什么。
赵璋醒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回想起昨夜蕙儿的种种异态,大喊一声不好,衣服也不穿就拨起腿夺门而出。
“呯”的一声,又是一次撞怀,只是这次不是他的心肝宝贝蕙妹妹。
“小无子,你做什么,谋杀老大的罪名很大地!”赵璋望着一样倒在地上的小无子好气说道。
“老大,蕙儿姑娘走了。”赵无沮丧地回道。
淡淡的八个字像不尽的霹雳鞭笞着赵璋的心——蕙儿妹妹一定是有事才会离开的。
赵璋随即联想到刚才的恶梦,不禁心惊胆战:“小无子,我们快走,蕙儿妹妹有危险!”
“大哥!”小无子拦下了赵璋:“这是蕙儿姑娘昨晚临走前给我的,交待要等你醒来才能给你!我本来要叫你的,只是蕙儿姑娘说要是叫你便从此不再见你了!我这才……”
赵璋接过东西,心疼地望着一脸沮丧疲惫的小无子——这家伙在门外守了一夜啊!“小弟,不要往心里去,蕙儿妹妹想走谁也拦不住的!”
赵璋道完,小心地打开小包袱。
小包袱里有两样东西——一条丝帕一个香囊。
丝帕是当日蕙儿妹妹扔下马车,后来又收走的那条,赵璋兴奋地抓了起来。丝帕上隐约新绣了些字,赵璋急忙展开:“河边织女星,河畔牵牛郎。未得渡清浅,相对遥相望。”字里行间有几滴泪珠染开了织线的颜料,赵璋感受到了蕙儿妹妹那淡淡而又幽伤的哀愁,自家的泪珠也落到了上面:“傻妹妹!”
叹了口气,赵璋又拿起那个香囊观看——香囊正面绣着朵淡淡的剑兰,兰花旁边绣着两行字:“莫讶玉颜无粉态,他日为君理芳姿。”
“傻妹妹啊,傻妹妹!”赵璋摇着头小心地收起了丝帕,把香囊仔细地挂在了左腰间。
赵璋随后回屋穿好衣裳,领着小无子就出发了——梦里那个地方有些熟悉,弥勒佛主的引路神识记录的好像就是那里!
此时,古井下面竟躺着满身湿嗒嗒的昏迷了的蕙儿,鬓发散乱地贴在她脸上,只见她唇角微微动着,似乎在说着:“公子,小心……”
第010章 漕帮之托
“老匹夫,你说是不说?再不说可别怪老子放蛇咬你!”牛老二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条小蛇,这家伙为什么就是喜欢长条型的东西呢,只是他不知道手上的小蛇根本没毒,最多就是咬咬人然后被烤成蛇肉大餐——这可怜的文盲。
马正通对此很是不屑,不知道牛老二这家伙是怎么混迹江湖的。小蛇显然也是很鄙视牛老二的,连信子都不愿意吐一下。可能因为都是被擒的一方,小蛇望着马正通很是友善,小眼似乎还含着泪水,十分同情对方。
“去你娘的,啥玩意,连个蛇信子都不吐一下,你这破蛇当的也太不敬业了!老子当年打狗肉吃,都知道要跟狗比比看谁的嗓门子大。”牛老二见马正通一句话也不说,满眼的鄙视,一怒之下把小蛇摔向了古井边的松树。
牛老二本以为这样就能弄死小蛇了,不料那小蛇生命力极其顽强,竟朝摔它之人吐了吐信子,才慢吞吞地游走了。
人如果自己降下身份跟动物比,那已经是先输了一成,更何况那是一只极其鄙视自己的动物。牛老二陷入了无比的愤怒中,扬起牛头作势就想冲向松树,仿佛那树就是小蛇一般。
“牛老二,疯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滚一边呆着去!”说话的是关阎山,其实他也是一肚子的火,眼前这倔老头见女儿轻生后一丝配合的意思也没有了,“谈判”陷入了僵局。这人还杀不得,杀了线索就全没了。
关阎山咬牙切齿,心里早把马正通凌迟了几千片,只是心中那个被片成“骷髅”的马正通居然还能对着自己“微笑”。
这回关阎山也要暴走了,指着要“滚到一边”的牛老二吼道:“你,给我下井去,把他女儿的尸体捞上来好好享受一番,我倒要看看这老匹夫还能嘴硬到多久!”
牛老二搞人甚至搞动物都是很在行的,但要叫他搞鬼,却是借他几壶老酒也成不了那酒后的悚人。牛老二此时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耷拉着“牛头”委屈极了。
关阎山控制不住心中怒火,挥起偃月刀就要砍掉“牛头”,却听见一旁的马老三出声了:“大哥,有办法了!”这个“臭皮匠”及时地救了牛老二一命。
见关阎山停住了手,马老三续道:“大哥,这老匹夫不还有个救命恩人吗,此时估计还在奉元城里呼呼大睡呢,咱们想个办法把他给绑了,看这老匹夫还嘴硬不嘴硬!”马老三说完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一块石仔飞快地打进了马老三的嘴里,打得他鲜血直流狗牙掉了一地——赵璋来了!
“朱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关阎山不顾马老三的惨样,死死地盯着赵璋,准确的说是死死地盯着赵璋手中的玄铁剑。
“你很想见到本公子吗?”赵璋冷冷地道着,拨出手里的玄铁剑。
“误会,绝对是误会,朱公子你不要动怒,我这便把人给放了!”关阎山居然怕了,怕的不是赵璋,而是他手里长剑原来的主人——独臂神侠,一个让江湖匪类睡觉时都要拿着刀剑的可怕敌人。义乌帮这几年虽然发展迅速,但在人家眼里连狗屎都不是。唉,这个朱公子是怎么寻找到这的呢?罢了,眼下只好先放人了,日后再作打算吧。
马正通随即被解了穴道送了过来,小无子上前搀扶着。马正通缓了口气对赵璋说道:“公子,快杀了这班歹人,为蕙儿报仇!”说完瘫坐在地上,神情万分悲恸。
马正通的话,信息很明了:蕙儿死了,害死她的就是这眼前的三个歹人!
“啊~!”赵璋疯狂了,自己千辛万苦马不停蹄地一路赶来,得到的消息却是蕙儿真的死了。
心死了,灰灭了,血冰冷了。
“啊~!”这次叫的不是赵璋,他已经愤怒得说不出话了——只见刚送完马正通过来,转身要往回走的牛老二,背后忽然受了赵璋一剑,深及见骨。
对付歹人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牛老二受了这么凶残的一剑转身便要扬起长鞭回击,只是他再也扬不起来手中的长鞭了——赵璋对着牛老二刚转过来的胸口又是补了一剑,再一用力,长剑便穿了过去,重剑无锋,竟带出了牛老二胸前的丝丝血肉碎骨。
直接拨出长剑太便宜这个害死蕙儿妹妹的歹人了,赵璋把长剑用力一旋,绞烂了敌人的心胸血骨后才拨了出来,随后慢慢地举起了鲜血淋漓的长剑。
牛老二不是不想叫唤,只是鲜血从嘴里咕噜咕噜地涌了出来。
关阎山和马老三不是不想救人,只是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住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就葬送了牛老二的性命。
高高举起的玄铁剑在空里划过了一道弧线,牛老二的头“呯”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身躯应声跪在了赵璋身前,然后倒了下去——搞人搞动物的牛老二死了。
牛老二残躯倒地前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赵璋的衣服,也染红了他的脸庞。这尊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煞阎罗,手握着长剑缓缓地走向了关阎山和马老三。
“铛”——一只袖剑射在了赵璋胸前,只是进不去半分就掉了下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接着地上便多了一只五指似乎还在动弹着的胳膊——马老三少了条“腿”了。
“三脚马”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少年——这家伙似乎鬼魅般一下子就飘到了自己跟前,不动声色地卸掉了自己的一支胳膊。
马老三惶恐地往关阎山靠了过来,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关阎山要放人了。
“你们两个狗贼一起上吧!”赵璋举起了玄铁剑指着关马二人。
避无可避的关阎山提着偃月刀迎了上来,眼神似乎苍老了许多:“朱公子,关某人临死前有一事相求。”关阎山顿了下,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这是义乌帮帮主令牌,请您收下!我们义乌帮原本只是淮河道上的漕帮,一直安于本分。只是元狗用漕运权作为威胁,兄弟们怕没了生计才不得已当了元庭的走狗。关某人死不足惜,只是漕帮上上下下三千多号兄弟还请朱公子代为照应。”关阎山说完把令牌扔了过来,赵璋没有接,挥起剑冲了过去。
关阎山死了,脸上挂着解脱的笑。
而,马老三朝赵璋跪了下来,拜了一拜便挥起刀自尽了。
赵璋默默地走向了古井,那有蕙儿妹妹遗落的一只丝履。他拾起地上的丝履捧在手里,丝履上沾着许多未干的春泥——蕙儿跪爬着冲进井里的一幕似乎在赵璋眼前浮现着。
“啊~!”赵璋悲情地仰天长啸,然后瘫坐在井圈边上,默默地看着平静的井水——与蕙儿的一朝一夕在水幕上展现了出来。水中的蕙儿幽幽地对赵璋道:“公子,要是哪日蕙儿不见了,公子也会像牛郎等织女那样等下去吗?”
“我会的,我会的,我会的,我会的~!!!”赵璋对着“蕙儿”一遍一遍大声地喊着,泪珠轻轻地从脸上滑落了下来,滴在水面上咚咚的。
“蕙儿”消失了,古井清澈见底,赵璋紧张地望了眼井底,用弥勒佛主给的佛眼仔细地搜寻着井底的每一寸土地,最后在一处边上看见了蕙儿的另一只丝履——蕙儿可能没死,这是赵璋第一时间想到的:“小无子,你看好马大叔,蕙儿可能没死,我要下井去看看!”不等赵无跟马正通回话,赵璋扑通一声跳进井里。
到了井底,望着头上的水流结界,赵璋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拾起地上的丝履朝四围看了看——在他左手边有一道打开的石门。“这是什么地宫?居然建在水下,这丝履一定是蕙儿妹妹留下来给我作记号的。”赵璋分析完便朝石门走了过去。
石门后的通道两侧镶嵌着的石板上画着满天神佛,一尊尊活灵活现呼之欲出。赵璋没有心思观赏这些,朝着地道深处一路狂奔,左转右转上上下下地不知走了多久,才在一道石门前停了下来。
石门紧闭着,左侧有两个沾着泥土的手印,赵璋兴奋地摸了摸手印,双手用力一推便进了石室,石门随即闭合起来。
映入赵璋眼帘的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处石室,石室中央停放着一口金丝楠木厚棺。赵璋压了压心里的恐惧朝石室走了过去,他不是害怕而是担忧蕙儿的安危。
随着石室越来越近,赵璋也越来越紧张,拿着丝履的手心全是汗水。到了石室门框口,赵璋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谢天谢地!赵璋终于在石室一角发现了抱着双腿蜷睡的蕙儿——赵璋的心疼得纠结在一起,若大的墓室里就她一个弱小女子,湿透的衣裳在阴冷的墓室里根本干不了。
赵璋轻轻地走近了蕙儿身边,蹲了下去把她拥在了怀里:“傻妹妹,哥哥来了!你再也不孤单了!”
……
'p。s。漕帮,其实是清朝雍正年间建立的一个帮会,稗官小说,看官们就不用太过追究了!'
第011章 无字碑(1)
墓室,棺椁,孤男寡女。
赵璋迷迷糊糊地伸展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
“公子,你醒啦!”伴着这声温柔的关怀话语,映入赵璋眼帘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心肝宝贝蕙妹妹,眼前的蕙儿脸上虽然还有丝丝泪痕,但双眸间却流露出一股无比的喜悦幸福——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小情郎舍身相救更能感动在心呢!
“好妹妹,你让哥哥找的好辛苦,以后再也不要一声不吭地走了,好吗?当我求求你了~!”赵璋慌张地拽住蕙儿的双手,像小娃娃跟大人讨糖吃一样,来回晃着蕙儿的玉手祈求着。
“公子…”蕙儿望着情真意切的孩童般的赵璋,泪珠子又止不住地垂落下来,幸福的泪水纵是淌上千年万年也是无妨的,只是更慌了一旁的赵璋。
“好妹妹,你别哭了,是我的不好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我昨晚要是早点察觉到,就不会让妹妹受了这么大的苦难!”赵璋道完,使劲地抽起了自己的脸,“啪~啪~啪~”一连就是好几下,吓得蕙儿一把抓过他的手按在怀里:“公子…是蕙儿自己不好,怨不得公子,就算昨夜之事再重头抉择,蕙儿也只能如此这般行事,蕙儿只要公子能把我记住些日子就心满意足了!”
“傻妹妹啊,傻妹妹,你倒是从一个人心中抹去苦恋之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这世上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我连下一步要往(奇)哪迈都不清楚。你知不(书)知道啊,那天大道上(网)妹妹的回眸一笑把我的魂魄勾去了七八成,从那以后我就时时刻刻把妹妹的丝帕藏在怀里,朝思暮想。苍天有眼啊,多谢了那帮拦马车的歹人,要不我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寻妹妹的芳踪了。你还记得林中那晚吗?与妹妹分食雉鸡翅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心。而后赶往奉元城的路上,妹妹一直未曾搭理,我便死死地盯着车门,期盼着,哪怕就是露出一丝丝门缝也好啊!呵呵,到了奉元城里,妹妹“咚咚咚”的三下敲门声把我从无底炼狱里救了出来。与妹妹在奉元城里开心玩耍让人觉得纵是拿那漫漫江山来换,我也是左右摇头不允的!此生,让我们做这地上的牛郎织女,寸步不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赵璋动容地说完,抱着蕙儿的双手更紧了一些。
漫漫江山,时光流水,唯有郎情妾意永长存。
蕙儿听完赵璋的真情告白,默默地把身子斜倚在他的怀里,听着小情郎的呯呯心脉,双眸含泪,满脸幸福。
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公子~!”不知过了多久,蕙儿轻声对赵璋说道:“公子,今日我俩困在此处,不知何时才能出去,蕙儿便想告诉公子身家,蕙儿乃是宿州人氏,闰名唤作马皖蕙,母亲早逝,从小跟着爹爹过活,跟着爹爹行侠仗义,对儿女之情本不放在心上,只是遇着了你这坏人…”蕙儿说到动情处羞涩地垂下了头。
一旁低瞅的赵璋听到蕙儿的表白,深受感动,拥着蕙儿的双手又紧了几分:“蕙儿妹妹,其实“朱重八”乃至今后的“朱元璋”都只是个代号,我本名唤作“赵璋”,王字章,并不是什么濠州人氏。我不是这界的人物,但也不是什么妖怪!”赵璋说完苦笑了一下才接着道:“我十六岁便告别了最亲近的师傅来到这一界,肩上时时刻刻压着一个天大的重任,只有与蕙儿妹妹在一起才是最开心最喜悦的!来,亲亲~!庆祝一下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猪哥璋三句不离本行,色心大动,俯下猪头,眯着猪眼,噘着猪嘴凑向了怀里的蕙儿。
“呀~坏人…!”蕙儿奋力起身落逃,猪哥璋“波”地一声亲到了蕙儿身后的墙壁:“呸,呸,呸!小乖乖这么滑头,看来我不使点手段是不行了!”亲吻完墙壁的赵璋满脸淫笑道。
“呀~不要!”
“来嘛,乖,听话,别跑!”
“乖,哥哥抱抱!”
“呸,不要!”
墓室里的两人便绕着金丝楠木棺来回跑着,最后竟是赵璋“体力不支”地趴在棺裹上粗声喘气,随即“啊”的一声,双手一垂,“昏死”过去。欢闹中的蕙儿不知有诈,急忙跑过来摇晃着赵璋失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蕙儿,你不要有事!蕙儿不跑了,公子,你快醒醒啊!”
忽然,“哇~”的一声,棺椁上的“尸体”蹦了起来,张牙舞爪,只是瞅着了双眼含泪的蕙儿,双手高高举着,愣在一旁——这女儿家真是水做的啊,泪珠来的也太快了。
蕙儿见赵璋没事,也不追究他欺骗之罪,只是抡起粉拳雨打着赵璋的胸堂:“公子,蕙儿不闹了,我们再去坐会吧,这里没有粮食和水源,我们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蕙儿只想在公子怀里“睡着”。”
“不怕,有我在,一会我就把这墓室给拆了!”赵璋拍拍蕙儿的后背宽慰着,道完,眼神随即打量起这间墓室——墓室有三面墙壁都绘制着佛像,唯独在他跟蕙儿前面的那道墙上赫然书着一个“佛”字,只见那佛字的单人旁书得似个往右下行走的人,弗字最后一竖竟一直延伸到了地面。
“哈哈~我知道了!”赵璋兴奋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高兴地说:“蕙儿妹妹,我的好妹妹,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赵璋说完兴奋地把棺盖用力一掀,吓得一旁的蕙儿以为他失心疯了,慌忙劝说:“公子,你这是干嘛,人死为大,你不要这样啊!”
“傻妹妹!”赵璋拉起惊慌失措的蕙儿:“你来看,这是什么!”
楠木棺椁里空无一物,底部有一条梯道向下延伸着,梯道右侧的空地上落着几盏长明灯,灯的中央置着一个青铜炉子。
不会儿,赵璋便拉着蕙儿下了梯道。
密室比上面的墓室窄小了许多,只见除了赵璋身后的梯道没有安置东西外,其他的三面墙壁前都摆放着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蒙着一层厚厚灰尘的书籍——这应该是一间藏书室。
忽然,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风朝赵璋和蕙儿吹了过来,“公子,我怕!”颤声说话的是有些恐慌的蕙儿。
阴风吹到脸上的时候,赵璋望了眼地上的几盏长明灯——灯舌虽然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但没逃过他的眼睛。自从赵璋进到这密室后,他就紧盯着密室里的任何动静——他不是怕死,只是身后跟着蕙儿让他觉得就算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过。
俩人走到了长明灯前——灯是用璞玉制成的,上面是圆形的灯盏,中间的灯柱长短刚好够一手握着,往下是圆圆的小底座。赵璋数了下灯盏,是六把,但灯形似摆的北斗七星阵,理应有七把才对,这一数把赵璋也吓了一跳——有其他人来过了!
第011章 无字碑(2)
密闭的空间最怕的就是无名的恐惧,赵璋平静了下心情,拿起地上的两把长明灯递了把给蕙儿,两人分头检查起了那三个书架——这密室没有窗户,刚才的阴风定是从这三个书架背后传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座书架。
赵璋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书架——书架有七层,每层都堆满了书籍,书的下方堆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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