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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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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环加完水,准备了一些布巾,就来到木寒生身后,轻轻道,“我……我服侍你……你洗浴!”
木寒生回头一看,见杨玉环已经脱去了道袍,身着深衣站在他的身后,手上拿着一块浴巾,脸红通通地站着。心中难忍,木寒生回身站了起来,一下子把杨玉环举了起来,吓的她张大双嘴,还没有喊出声来就把她放入浴盘。
“你干什么!”杨玉环口中埋怨,脸上却一点埋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有点责怪木寒生的唐突。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木寒生凑到杨玉环的耳边,轻轻吹着道,顺手再把她搂靠在肩上。见杨玉环没有反应,似乎是默许了,慢慢地褪去她的深衣,露出她那如脂似玉、洁润滑腻、晶莹剔透的皮肤来。杨玉环的身体只微微僵硬了一下,就浑身瘫倒在木寒生的身上,呼吸也粗重不一,似乎极为难受。
“你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木寒生在杨玉环的耳边感叹道,让杨玉环激动地使出混身的力气死死地抱着她面前的这个人,每一寸肌肤都接触在一起,什么羞耻,什么障碍,全部抛诸脑后,在她心中此刻燃烧着的是那熊熊快要把她烧干的爱火。
木寒生抱着软掉的杨玉环,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水,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想到,“玉环,委屈你了,本来你是可以沐浴着华清池的温泉……,不过这历史和他知道的似乎有点不一样了,难不成是哪位大哥跑到他前面去了?想来是了,那时流行回到过去,搞不好真有一位高人跑的比他远,把武媚娘那骚货收回家了?”
轻轻把杨玉环放躺在床上,木寒生放下蚊帐。(谨防小人色狼偷窥)杨玉环早就闭起了眼睛,她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她情愿,心甘情愿。她愿意承受着木寒生的爱,她已经把身心全部交付于这个也许还很陌生但在她心中已经无比熟悉的男人。
初经人事是痛苦的,所幸木寒生是温柔的。短暂的人生必经之痛后,杨玉环渐渐醉了,醉在爱欲的高峰上。她直想大声唱着她的愉悦,但是木寒生总是用他的嘴堵住她。于是她就使劲吮吸,释放着身体的每一分力量。
一个下午,他们都在这间小小的房间内,连床都没有出。不知道缠绵多少次,不知道爱慕多少回,不知道升到了几重天。反正杨玉环觉得她比神仙都快乐,她觉得,她永远都离不开木寒生了。
傍晚时分,暮色已经袭来。木寒生依然生龙活虎,准备再次跃跃欲试。杨玉环挡住了木寒生,虽然她也想留木寒生今晚不走,虽然她也想木寒生永远都不要走。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寒生,天快要黑了。”杨玉环的眼睛柔情似水,无比甜蜜地搂着木寒生的脖子道。
“天黑了?”木寒生突然惊觉,掀开帐子一看,果然,夜色已经笼罩下来。他连忙坐起来,快速地穿着衣服。真是温柔乡里不知世间春秋,这么快天就要黑了,晚上他们还要在酒店举行庆功酒宴,想来大家一定都在等他了。
“糟了,大家都在等我开始庆功宴,我得快点去!”木寒生一边穿着靴子一边对坐在床上的杨玉环道。
“你的衣服很脏了,记得回去换一套哦。”杨玉环提醒道。
“来不及了,嗯,就这套衣服谁敢嫌弃我不成?”穿衣速度对于木寒生来说,那可不是盖的。亲了亲杨玉环的额头,微笑地道,“只要你不嫌弃我,所有天下人嫌弃我又如何!你与不与我一道去?”
杨玉环甜美地一笑,用被子遮在胸前,“我这个样子怎么去?不了,你快点去吧,我也很累了。”
“那我走了,好好休息!”木寒生放倒杨玉环,关好帐子快速离开上玄观。朝着长安最大的酒店之一延寿坊的万仙酒家奔去。本来在床上嘿咻嘿咻倒不觉得什么,现在跑起路来,顿时感觉腰酸背痛,下午那活计的量做的太大了。
等木寒生赶到万仙酒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多远就看见万仙酒家灯火通明,走近更是人声鼎沸。当木寒生出现在万仙酒家多远处时,就被众人发现,纷纷迎了上来,大家都高兴非常,笑声阵阵。一走进万仙酒家,我的天呀,可把木寒生吓了一跳。整个大厅足足摆了有数百桌左右的酒席,二楼更是有数十桌的高级酒宴。里面坐满了认识不认识的官员兵士。本来一张桌子是坐八个人的,但人太多了,连京城最大的万仙酒家也容纳不了太多的酒桌,于是有的桌子一张就挤了十几个人。但大家都没有不高兴,能来参加酒宴已经让他们高兴异常了。如果不是负责秩序的官兵驱赶了附近的市民,恐怕万仙酒家外会被挤的水泄不通吧。
正文 71;组建飞骑营
71 组建飞骑营
木寒生被簇拥着走向二楼的高级宴席上,早在万仙酒家外,他立刻就受到数名特训亲兵的贴身保护,说这是韩济等人的命令,担心有人趁乱危害他的安全。虽然韩济等人是一片好意,但身边老跟着这几个屁虫般的家伙让他很不爽,现在又不是战场。数次让他们离开,但是对方就是不愿意,并一再传达韩济的原话,将军现在是个重要人物了,朝廷局势表安实危,波谲云诡,一定要保护好将军的安危。靠,谁不知道朝廷里大家都在斗个你死我活,可是以前怎么没人这样,现在我就重要的?木寒生想来就有点郁闷,但是现场这样热闹,他也不好扫兴,酒来酒往,觥杯交错,大家越喝越开心。
来人中除了有金吾卫他府的将领,也有他卫京城的将官。许多朝廷大大小小官员,不过大多品秩都和他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木寒生很快又要升了。还有太平府及平王府派来的祝贺代表及许多京城名人、士人。当然李崇德这个时候也来了,与木寒生东拉西扯,态度极为亲热,不认识的都能把他们当成亲兄弟了。
楼下的人无缘与木寒生碰上一杯,只能到处找着他的卫士们敬酒,打听着这次兵演的精彩片断及木寒生的丰功伟绩。楼下的酒席上大多是长安稍有地位也就是有点钱和产业的市民,能与木寒生这样的英雄攀上关系,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还有的就是其他卫的低级将官,队正啊,旅帅啊什么的,他们对于木寒生的神奇战术极为钦佩。这下可乐坏了那些卫士,一个个把头昂的,似乎仗就是他们指挥的一般。
“木兄今日来的如此之迟,让为弟的猜猜兄在何为,猜到了,猜到了。”李崇德凑到木寒生的耳边,“快告诉为弟,从哪个女人那里回来的?”
“没有,没有!”木寒生已经有点醉了,笑着否定道。
“还说没有,为弟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英雄美女,自古相得益彰,不错,不错。像我李兄这样的英雄,身边自然不能没有美人陪伴,不过李兄竟然还记得时辰回来参加酒宴,没有沉梦美人乡,实在难得,难得啊,哈哈……”李崇德的酒也有点多了,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起来,桌座的其他客人也听到了李崇德的话,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昂首大笑,其他桌见此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认为绝对是什么喜庆的事,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这万仙酒楼搞的就跟露天电影院一样,笑浪冲天。
木寒生虽然有点醉,但还没有失去思考,见此对李崇德连连敬酒,想堵住他的嘴。酒酣耳热之际,似乎听见李崇德在他耳边嘀咕,说什么酒钱被人付了,至于是太平府还是平王府的人他没有听清,就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睡去了,这么多人喝来喝去,也够木寒生抗几下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到什么时候,反正是迷迷糊糊被人架着回去的,他才意识到,这酒席算是结束了。朦胧间似乎有人在脱他衣服,服侍他睡觉,又感到热气直冒的布巾覆擦着他的脸,这让他不自禁地又想起上玄观内间那澡盘萦绕的热气。温柔细腻的一双柔荑在轻轻抚摸他的脸,让他费劲力气睁开眼睛,只模糊地看见床边站着一美人。他一把抓住美人的手,稀里糊涂的他认为这里还是上玄观,这美人一定就还是杨玉环了。使劲一拉,把美人拽上床,搂着她甜美地睡着,一边睡还一边轻轻念着,“玉环,玉环。”把这四大美人之一弄到手,无论是杨玉环身体上给了他无与伦比极至的享受,还是精神上虚荣与充足带来的快乐,都让木寒生感到很满足。他不自禁地摆弄起半肚子墨水了,哈哈,看滔滔历史长河,众生随波逐流,世事沉浮俯仰。多少英雄功未捷,无数豪杰梦难成。纵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如何。待见我小小无名之辈,左拥右抱,前有师师美人,后有桃香花蕊,左有国色玉环,右有才女幼薇。上追玉真公主,下踏太平贱妇……哇哈哈……谁人比我真英雄!还有谁没点名?嗯,困了,睡吧,睡吧。于是那天晚上木寒生做了许多梦,但是第二天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模糊间似乎说了许多话,笑啊笑啊,就这样一直笑。笑着笑着,天就亮了。
睁开眼睛,首先扑来的就是一阵香气,扭头一看,可把木寒生吓了一跳,原来身旁躺着的竟然是花蕊夫人。天啦,不是记得昨晚似乎在上玄观吗?啥时候回的家啊?木寒生努力地想了想,渐渐感觉到不妙,也记起了一些事情,回忆着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梦里说的那些胡话,他的内心有点慌了。看着花蕊脸上那已经干了的泪痕,木寒生有点愧疚。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你的老婆了,招呼不打就在外面瞎搞乱搞,回来做梦还念叨着人家的名字,是个女人都会难过的。哎,还是坦白吧,争取宽大处理!可是看花蕊睡的那么香,也不好叫醒她。悄悄地下了床,无声无息地穿整绢甲,今天是中朝的日子,他要接受皇帝的封授了。
中朝是在太极宫主殿太极殿,比之内朝那点人是多着去了。大约数千名的文武百官齐齐站在殿下,木寒生被安排在中间左右的位置,四周都是些老头,聊也聊不来,一时只好静静地等着老皇帝出来。
老皇帝出来后,众人齐齐拜见,然后就开始一些政务事情的讨论。大多是由一些内朝大臣提出一些由内朝中商量好的提议,说是大家讨论,其实还不是走走过场,偶尔有几位谏官对某些细节提出疑问,但都没有实质的东西。接下来有其他官员汇禀一些地方政务和其他事务,顿时大殿就热闹开来,夸赞的褒贬的诋毁的批评的,各种声音都出来了,官员们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只不过讨论了一些时候后,老皇帝手摆摆,众臣就全部停止了声音,到底弄出个什么结果,其实木寒生也不知道。
“朕继位屈指一算,已有近二十有年了。”老皇帝的声音不大,但由于大家全部安静下来,而且这大殿的设计似乎还有音效效果,能扩大皇帝的话,“近二十年来,朕日以继日,昼夜不休,已把我李氏祖先打下的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如今,我大唐国威日盛,四海臣服,总算没有辜负先祖,可以九泉之下归我李氏宗门。”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不知道老皇帝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但见他停住,于是纷纷下跪拜道。
姚崇站了起来,“皇上,皇上盛恩润泽天下,百姓感恩戴德,四海宾顺。臣等愿祝吾皇与天地同寿,千秋万载,万岁万万岁!”
没想到这姚崇平时看起来话不怎么多,这马屁一拍起来简直没有谱。木寒生轻哼一下,幸好没有让别人听见。
老皇帝并没有对姚崇的话在意,“朕近年身体日渐虚弱,朕知道,那些太医们都是在安慰朕。朕如果连自己的身体如何都不能察觉,又怎么去治理这大唐万里江山。如今我大唐至今未立太子,让朕委实放心不下。谓有名不正则言不顺,诸位卿家以为谁可居太子之位,将来治理这天下千万黎民!”
老皇帝此言一出,数千大臣皆惊。老皇帝在这个时候提出要立太子,让众人突然之间感到很是意外,就连内朝重臣之前也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一时间群议纷纷。
“臣认为陛下此举圣明之至,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选定太子,有助于我大唐国泰民安,此乃上承天意,下顺民心之举。臣认为,自古太子者,皆立嫡长为首耳。臣认为,应立宋王成器为太子。”姚崇又是率先一步,举推李成器为太子。大殿之下稀稀落落地跪下几名年老大臣,赞同姚崇的提议。
“皇上。”平王的人见被姚崇抢了先,不乐意了,宋璟连忙站了出来,“臣认为应立平王隆基为太子,一味按照古制,是不会有我大唐盛业,万世千秋的。当年太宗玄武一举继承天下正统,创造我大唐盛世,你能说太宗皇帝的做法是不对的吗?臣以为,应立贤为太子!”
“大胆宋璟,”太平的人终于出场了,中书令萧至忠指着宋璟的鼻子骂道,“宋璟老匹夫,反贼耳。竟敢妄言太宗,挑动兄弟夺位自相残杀,宋璟,你居心何在。皇上,臣以为此时不当立太子,天下承平,皇上又龙体康健,加上太平公主辅助治理天下,陛下委实不必担心,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大殿下立即跪下一大半人。看得木寒生站着大眼瞪小眼,心想我要是那老皇帝早就被气的吐血了,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你们是,简直有点逼宫的意思了,这不是明摆着造反吗?
“竖子!”宋璟当即回骂道,“皇上,狼子野心,其可诛也。皇上!”宋璟一脸义愤,跪了下去,其后又跟着一大群臣子跪下。
木寒生算是看明白了,自始至终都是那几名重臣在吵来吵去,这下面的大臣不过都是应和罢了,哪边的人就协助哪边。这不是在逼皇帝那老头,看来这老头也难啊。
这样,整个大殿中站着的只有几个人了,李成器、李隆基、太平公主及老皇帝其他几个儿子,还有一位站在中央的小官木寒生。其实不是木寒生不想跪,现在这样站着实在别扭,只是他还没有想清楚跟谁一起跪下,大家都密密麻麻地跪完了。
太平回头一看,见木寒生还站着,沉着语气道,“游骑将军,你难道还有话说?”
太平这样一说,不但老皇帝、李成器、李隆基看向站在中央的他,跪着的大臣们也纷纷抬起了头,都不解这人怎么跟傻子一样,还站在这干嘛?不想活了莫非?
“木爱卿,你有何话说?”老皇帝也感到奇怪,于是出口问道。
木寒生心道,这下可不好了,他有个屁话说,他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管他妈谁坐太子,反正又不会是我,想到这里,木寒生顺势跪下,“禀皇上,臣无话可说,臣一切听从皇上的旨意。只是还没有哪位大人这样说,所以臣不知道该跟着谁一起跪下!”
木寒生的话说的有点白痴,有不少跪着的大臣纷纷笑了起来,可是仔细一想,他的话里的意思可不对劲啊,再一思索,纷纷吓的住口,冷汗直冒。那意思不是说,所有的大臣只有他木寒生一人是忠心的,其他的都不忠,而且不愿意顺从皇上的意思。再一想他们的做法,实在是太鲁莽了。跪着的姚崇、宋璟和萧至忠更是混身冷汗直冒。要是皇帝借此发难,他们三人还有命?木寒生,你这招可真毒啊!太平更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而李隆基似乎变得有点惊异,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成器则依然还是那样,似乎他的内心不会被这些打乱。
老皇帝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但依旧和颜悦色地对木寒生道,“游骑将军请起。”等木寒生站了起来,才冷声地对其他大臣道,“诸位卿家请起。”其态度不言自明,吓的各位大臣纷纷立即战战栗栗地爬了起来,要是没有木寒生这一捣乱,皇帝叫他们起来,他们就会跪着说,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三思。老皇帝是个性格比较软弱的人,弄不好今天太子就选出来了。谁知道木寒生在那插上一杠,老皇帝再叫他们起来,谁人敢不从,那不是明摆着抗旨找死。木寒生不知道,大殿上的一大半官员个个已经把他恨的一个洞,纷纷在心里已经把他骂上千百回!
“今日朕已疲乏,太子之事他日再议。来人,宣读兵部对此次演兵冠军游骑将军的封授。”老皇帝疲倦地道。
“诏令,游骑将军木寒生于不日前演兵中,成绩突出,用兵如神,创造罕见的战术奇迹。今酌奖授宣威将军,加从四品上品秩。新建飞骑营,拜宣威将军木寒生为飞骑营将军,统领飞骑营。建制事宜交付兵部与宣威将军议。赏金吾卫西北大营所部钱、粮、布……”
正文 72;与老皇帝的交易
72 与老皇帝的交易
许多大臣听完任命和封授后似乎有话要说,待宣读完毕,纷纷抬头,却见老皇帝已经离开了。于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脸无可奈何!
飞骑营?木寒生也搞的糊涂了,难道离开金吾卫的兵士们?看着众多的朝臣纷纷离开太极殿,木寒生也准备离开,谁知太平已经向他走来,心中暗道不妙。
“将军,皇上宣你晋见!”一位宦官来到木寒生身旁,让他立刻轻松了许多,赶紧应道,随着宦官而去,悄悄地回头看了太平一眼,只见她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老皇帝依然坐在紫云阁,躺在那盘棋旁的椅子上。不过这次没有让木寒生等,听见脚步声,老皇帝就睁开了眼睛。
“爱卿来了!”老皇帝有气无力道。
“皇上,”看着老皇帝那黯淡的眼神,虚弱的身体,木寒生有点担心,这个皇帝虽然与他不是很亲近,可待他还不薄,甚至可以说他救了他一命。木寒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何况他对皇帝什么的一直不是很畏惧,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头有点可怜和凄凉,不禁起了同情之心,“皇上,你要保重好身体啊,有什么事情尽管交给大臣或者微臣来办!”
木寒生的这话有点唐突,但老皇帝听出了语气中的真诚,并没有怪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朕老了,保重不保重也没有多少日子了。让朕感到欣慰的是,此刻朕的身边还有爱卿。爱卿的心意朕明白,明白。一个人老了,许多事情就会力不从心,即使他身为皇上也是如此。爱卿可以陪陪朕吗!”
木寒生不请自坐,靠着老皇帝附近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皇上,让臣陪您出去散散心吧,看看外面的山河风光,解解闷吧!”
老皇帝的脸部微微笑了起来,“不看了,不看了,任何一块地方不都是朕的江山,看来看去也还是如此。朕此刻不能离京啊。木卿家,你是哪里人?”
木寒生心中一惊,这个老头看似与他聊天,莫非是想调查他,木寒生露出惆怅的表情,微微道,“臣自小四处漂泊,无家可归。自我记事起我就跟随着一位老人游艺江湖,天地为家。老人告诉我是在淮南道庐州府捡了我,父母是谁也不清楚了。”边说内心边暗暗默祈,爸、妈,你们可别怪我数典忘宗啊,咱这个时期的祖宗是谁,我可真不知道啊。“老人在不久前去世了,我也流落到京城,见朝廷正招募卫士,于是就报了名。”
“你当初去水榭台的金子从哪来的,那时候你还没有应募入伍!”老皇帝淡淡道,语气不怒自威,木寒生心道,乖乖,果然来了,分明就是审问嘛。不过能让皇帝亲自审问他,这也是少有的荣誉,见老皇帝问的如此详细,木寒行并不知道老头知道多少,一时也不敢隐瞒!
“嘿嘿,皇上,这个有点不好说出口,那时刚到长安,身上身无分文,于是就……就……”木寒生尴尬地道,“其实我也只是去御史大人家借点银子吃饱肚子,我都不知道飞钱是什么玩意,就顺手丢给了街边的乞丐,后来……”假如皇上真的要怪罪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好了,后面的朕都知道了!”老皇帝打断他,这让木寒生感到有点吃惊,后面的他都知道?这样说这老头的情报系统也太惊人了吧。不过如果他真的知道韦朝善是大贪官,为什么不治罪呢?想想也是,今日中朝之上,除了他木寒生没有机会贪污外,谁不是贪官。“如果朕猜的没错的话,当夜儒林郎鱼德昌府邸发生窃贼入室之案就是你所为。”
“嘿嘿,皇上英明,这都被皇上猜出来了。”本来此时木寒生应该跪下请罪,谁知道跟这老头几句话一聊就忘记了身份,挠着头傻笑道。
“哈哈……,你说你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钻进人家女眷的院落,出了不少洋相吧,哈哈……”老皇帝躺在椅子上开口大笑,惊的附近几位宦官吓了一跳,几位年长的宦官更是啧啧称奇,多少年了,他们从来没有听见老皇帝这样开口大笑过。
木寒生见老皇帝使劲笑,也跟着后面笑了起来。不过他那是得意地笑,想你皇帝的情报系统再高明,也只能查到这里吧。
“木寒生,你与李崇德是什么关系?”老皇帝突然止住大笑,严肃出声道。
“没什么关系啊。”木寒生顺口出声道,随即一呆,见老皇帝微笑地看着他,他哦地道,“皇上,你……你也太……太那个……狡猾了,嘿嘿,差点上了你的当!”
“朕很狡猾吗?”老皇帝反问道,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啊,臣与李崇德只是做了一个交易而已,可没有什么关系。那家伙又不是女的,能与我有什么关系。”木寒生见老皇帝很高兴,于是乘兴就全说了出来,照老头那情报水平估计也全部查出来了,瞒着有啥意思,“他要我帮他取得李家的家权,而他则帮我在军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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