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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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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白寨主,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请多加考虑!老实说,我有数种你想不到的攻击万松寨的方法,信不信就由你们吧,记住,要按时送饭菜,送饭菜者必须是柔弱女子,平时不准接近这房子十步之内,否则出现意外,寨主可不能怪罪于我啊!”

“木寒生,你堂堂大丈夫,没想到却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来,狗贼,出来让我与你决一死战!”白天行是气的快要疯了,恨为什么一开始没有砍了这丫的。

“木将军,请不要伤害徒儿,关于木将军的条件,我们会考虑的,一定给予你答复。望木将军信守诺言,不要伤害我徒儿!”莫愁风在外面大声道。

“老前辈,放心吧。请老前辈谅解我此举的苦衷,也请诸位明白我的好意,我委实不愿意我兵士的刀砍向无辜的农民。说句实话,我们并不是攻不下万松寨,就是十个万松寨也不在我木寒生眼里。各位请吧!”

“好的,请不要虐待小徒,我们会尽快给你答案的!”莫愁风道。

“哈哈……这个请前辈放心,在下是最怜香惜玉的,护花使者的责任就交给我吧!”

正文 76;长安急情

76 长安急情

天很快就黑了下去,傍晚时分也有人送来饭菜,不过白水英却什么也不吃,木寒生也没有勉强。点上油灯,安静下来的木寒生有点担心。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把握,老皇帝对于这些山匪愿意不愿意接受招安!不过无论如何,让他的剑指向这些平民,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木寒生决定不去想了,其实让他的第一营团硬攻万松寨还是能攻下来的,只不过损伤会很大,那是木寒生不愿意见到的。万不得已,只有组织几名好手编成一支特种小队,来一场‘斩首行动’吧。据他白天观察,整个万松寨中,那名看上去祥和的老人莫愁风武功是最厉害的,寨主白天行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其他的都一般般,这个白水英和她的师兄也许是缺少实战经验,还不是他的对手。

仔细想想他孤身入匪寨的想法有点太理想化了,至少也要兵临城下或者给对方施加点压力吧。再说了,来到法门县几天连别人的巢穴都没有摸到,还是以身试险,靠骗了人家无知小姑娘才包围万松寨,的确脸面上有点说不过去。但愿那老人莫愁风有点眼力,看出山下的队伍非同一半,战斗力是他们这些山匪不可抵抗的。

“喂,你不饿啊?再不吃饭我可端出去了。”木寒生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白水英道。

白水英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木寒生,当木寒生看向她和她说话时,她又转过脸去,不屑地哼了一声。

“呵,脾气还蛮大的嘛!算了,现在不吃晚上可就没的吃了,一直要饿到明天早晨。是你不吃的,可不要怪我哦!”木寒生端起饭菜就准备送出屋外。谁知白水英却突然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抽泣道。

“你把人家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怎么吃嘛。你这个狗官,最会欺负人了,等放了我,我一定让大哥杀了你!”白水英恶狠狠地道。

“一个姑娘家整天杀来杀去的,成何体统。来,张开嘴!”木寒生端起碗在白水英身旁坐下。

“干嘛?”

“喂你吃,我可不敢把你放了,放了我可看不住你!”

“不吃!”白水英倔强道。

“真的不吃?不吃也好,那我就倒在墙角喂老鼠也好!真的不吃?”木寒生询问道。

“哼!”白水英干脆理都不理木寒生,气呼呼地昂着头。

也是呀,饭菜都送来这么久了,凉凉的怎么吃。这么倔强的丫头估计是被宠坏了,让她吃吃苦头也好。木寒生站起来把凉饭菜放到墙角,走到窗下静下来听了听四处的动静。回来吹掉油灯,把白水英搬了一个位置,然后和衣靠着她,一手拿着剑半醒半睡地休息了。

“你干嘛靠着我?”

“睡觉,天都黑了!”木寒生喃喃道。

“你个狗官,你个色官,不要靠着我。”白水英急了。

“不要吵了,谁想靠着你了,只是不这样万一被偷袭怎么办。睡觉,再吵用袜子把你的嘴塞住!”木寒生不耐烦道,劫持回来的人质还要服侍,有够麻烦的。

白水英果然没敢再吵,可能觉得那种东西塞进嘴里真的不好受吧。一夜无事,在凌晨木寒生睡的正香的时候,一丝动静立即惊醒了他。握了握手中的剑,木寒生睁开眼睛,却见白水英颤抖着身体,使劲地往他靠,眼神恐惧地望向墙角,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天啦,只是几只在那吃的欢快的老鼠而已。

白水英是个很倔强要面子的少女,如果此时嘲笑她,可能关系会更僵,让他更难以安宁。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地咳嗽一声,然后站起来使劲地伸着懒腰,当看见白水英睁着眼睛时,假装惊讶地道,“咦,你醒了?”

白水英渐渐安静下来,老鼠在听到一丝动静后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出奇地当木寒生与她讲话时,她竟然没有哼,只微微翻了一个白眼。

早晨的早饭很快送来了,木寒生二话不说,狼吞虎咽起来。看的一旁的白水英直咽口水,见木寒生并没有给她吃的打算,不由怒道,“你吃慢点,别把我的那一份吃完了!”

“咦?你不是不吃吗?”木寒生假装惊讶道。

“谁说我不吃了,现在我想吃了,快点喂我!”白水英娇蛮地道。

“呵呵……”木寒生也乐得装傻,一口一口地喂了起来,谁知道她却一边吃着一边哭了起来,还不停地道,“呜呜……太好吃了,太好吃了……”

……

一天中白天行都没有来给他消息,下午时分隐约听见山下传来喊杀声,不过很快就停息了。木寒生估计他们是在试探他队伍的战斗力。对于这点他木寒生还是很有自信的。就是硬攻,这万松寨也是能攻下来的。但他不愿意他训练这么久,花了无数心血的队伍被消耗于这种所谓的剿匪战中。重新训练,那可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地。

“好也,大哥终于开始打了起来,一鼓作气,把你们全部消灭掉!”白水英也听见了喊杀声,高兴地欢呼起来,可是这声音很快就沉默了,连她也不禁疑惑,“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木寒生轻笑了一下,“当然不是结束了,只是你大哥他们退了回来罢了,我木寒生的队伍岂是等闲之兵。”

“哼!”白水英轻哼了一声,但没有反驳,看来她也不清楚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老显的这么牛。平时看他弱弱的,文质彬彬的,怎么也不像一个将军。

傍晚,送饭菜的少女传达了白天行的口信,说他们还在考虑。看来他们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谨慎的。想着他们焦头烂额的样子,木寒生就想笑,心里暗暗道,如果不把你们逼上绝路,我又如何收服你们呢!

“喂,你靠我近一点!”白水英见木寒生躺在离她几尺的地方,不由有点急了。木寒生想笑,但还是忍住了,面无表情地往那里移了移。白水英本来皱着眉头准备接受木寒生一顿奚落,谁知道他什么也没有说,不由暗暗感激!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行依然没有给木寒生确切的消息,白水英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刁蛮了。无聊的时候还主动跟木寒生说着话,木寒生也乐得排遣寂寞,常常调侃她,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享受。白天的时候木寒生也会解开她手上或脚上的布索,以让她活动一下血脉。晚上再重新捆起来,白水英也不会拒绝。

第四天,白天行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他木寒生立即上表朝廷,他需要亲眼看见皇上赦免他们的诏令,然后才决定迁不迁出万松寨。木寒生一想这样也无可厚非,于是就上书一封,大谈招安的好处,更说如果此时大加用兵,必将引起四周小簇匪类的恐慌,从而联合以求自保。必将对长安的安全造成影响,而此时朝廷再动用兵力,恐会牵动纷乱的朝廷局势云云。

皇上的诏令很快就下来了,同意招安,并赦免这些山贼的罪行。但对木寒生提出的赐田安民的建议含糊其词,而且言语间对木寒生也有点不满,认为这是木寒生懦战的一种表现。

自从木寒生送出书表,他就与白水英从柴房里搬了出来。白天行特地为他安排了一间独立房子,也准许数十名木寒生的兵士进寨保护他的安全。但白水英依旧被木寒生控制住,只是不再束捆她的手脚。白天行见小妹没有反对,也无奈地答应了。

“木寒生,你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你说的那么好听,我就知道朝廷不会有那样的好心!不给我们田地,我们吃什么?”白天行冲进木寒生的房间,连门口的卫士都没有挡住。

“别急,你听我说!”其实木寒生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当然,他考虑的的是皇上诏令中隐含的意思,因为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不是老皇帝一贯的口气。至于给不给他们田地,木寒生并不在意。田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对木寒生却没有感觉,长安城外他还有大片闲置的荒田。

“大哥!”白水英从里屋出来见到白天行似乎一愣。

“你端茶给谁喝?”白天行看见他妹妹手中端着一杯茶,疑惑地问道,他知道他这个小妹可是从来不喝茶的!

“啊?”白水英尴尬地笑道,随即道,“给大哥的啊。”

“真的?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白天行怀疑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大哥要来,来,大哥喝茶!”白水英把茶水放在白天行的面前就快速闪开了,留下白天行奇怪地嘀咕道,“真是怪事,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她给我沏茶!”

“木将军,不知道该如何给我们一个解释!”莫愁风随后走了进来,看着沉思中的木寒生平静地问道。

木寒生看着老皇帝的诏令,突然眼睛一亮。匆忙地收起诏令,急迫地对莫愁风和白天行道,“前辈,白兄,恕我不能多言,我必须尽快赶回长安。诸位如何想我不管,我有一个提议,白兄可以带领少数部众与我一同前行,由莫愁风老前辈坐镇万松寨,我会传令各地方军府,停止对万松寨的敌对,当然,你们也必须停止劫掠。如果白兄到长安后,对我的安排不满意,我绝无二话,白兄依旧回来做你的山贼,我绝对不加阻拦。从此你们是生是灭,与我毫无干系!亲兵,传令队伍,准备急行军!”

白天行与莫愁风对木寒生突然焦急的神色很是不解,他们也不是非土匪不当,只是没有生路,被逼而已。如今木寒生竟许以田地房屋,他们也明白错过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只是他们还不能完全信任木寒生。

“可是,假如木将军不放我回来……”

“如果白寨主是个贪生怕死之辈,那就怪我看走了眼。”木寒生不屑地道,“白寨主竟然不如一女流之辈,告辞,就让令妹把我们送到山下吧!走!”木寒生对几名亲兵道。

“慢着,你说谁不如女流之辈,贪生怕死!”白天行也是一个火爆脾气,平时不发火不觉得,一激起他的火气,谁也劝不了他。

“说的就是你,不是吗?令妹一柔弱女子,被我请来,几天来是否少了一根头发?哼,亏你还是她大哥,连小妹的勇气都没有,……”木寒生继续激道。

“住口。”白天行怒不可遏地大吼道,“老子跟你去,奶奶的,小妹,送大哥下山!”

“大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白水英从里面跑出去道。

“不行,呆在家里陪着师父!”白天行不容质疑道。

白水英见大哥发火也不敢再说什么,虽然她的大哥很宠爱她,可是一发火对她也是丝毫不留情的。

等来到山下,飞骑营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与诸人告别后,大家卷尘离去,木寒生跑的最急,白天行带领数十名部下同行。看着快速整齐丝毫不乱的队行,莫愁风由衷地赞道,“好队伍啊,大唐能有如此良将,国之幸也!我们万松寨不是他们的对手!”

来到山下的法门县,所有卫士全部换上马匹。命传令兵对四处的军府传达了皇上的诏令,飞骑营部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地朝长安赶去。弄的其他将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问木寒生,木寒生也不说,其实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种猜测而已。

刚开始白天行快马加鞭还能跟的上队伍,可是后来渐渐感觉越加吃力,他本是一骑马好手,可如今竟然连这飞骑营的普通兵士都不及,不由暗暗吃惊和感到羞愧,越加狠命拼赶。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飞骑营只用了半天就赶到了,当大家气喘吁吁地来到城西金光门时,天色已经昏暗,而城门也关闭了。这不由让木寒生大感奇怪,平时不会这么早就关门啊!使劲叫门,可是守卫的兵士说收到命令,封闭城门。而且看样子守卫城门的将领不像是监门卫的,似乎更像羽林军!羽林军何时负责起守卫城门了?木寒生越加觉得奇怪!

来到开元门,城门也关闭起来了,负责守卫的队正也不是黑马的表弟刘大彪了。又来到北面的景耀门,似乎全部封闭起来。木寒生渐渐有点心慌了,事情看来比他想像的还要糟糕!

正文 77;剑拔弩张

77 剑拔弩张

事情比木寒生想象的要糟糕,早在木寒生孤身入万松寨的时候,京城内的形势就风起云涌,暗流不断。被罢黜的羽林军兵演将军乃右羽林大将军齐康平,谁知道在将营收到谪迁诏令的他非但不接受皇命,还扣押了送诏令的太监。简单胆大妄为,不日,新任将军上任,还没有走进将营,也被扣押起来,此事也终于惊动了老皇帝,但不知道为什么,老皇帝竟然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急剧的形势也最终缓和下来。但齐康平并没有闲下来,暗中控制住皇城所有的城门,城内的其他军队武器全部收缴,城外军队一律不得入城。平日正常的政务公文,平民商流依然如故,只是天近黄昏,就关闭所有的城门。

长安城内人心惶惶,各种流言满天飞。金吾卫似乎也插了进来,巡逻更加严密,天一黑就不允许任何人出门。当木寒生与几名亲兵悄悄潜入长安城时,听闻着这些流言,他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吗?这不简直就是造反吗?

但是这事情很蹊跷,首先,为什么谪迁的诏令那么迟才下达?其次,送达诏令的太监被扣押,没有复命,怎么没人查问?三,新任将军被扣押,老皇帝知道了为何也装傻?四,他一个右羽林怎么有这么大能耐,控制了整个长安城?五,最关键的是,他怎么有这个胆子?老皇帝给他的诏书明明隐示长安危急,既然老皇帝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按兵不动?

整个长安附近大约驻扎了近二十万的军队。其中长安城内的主要兵力还是北衙禁军的左右羽林军、左右龙武军、左右神武军,另加上他这个新组建的飞骑营和千牛卫,监门卫及金吾卫巡逻治安的兵士共约五六万人。其中羽林军的兵士最多,约二万人。但他右羽林顶多只有一万人,如何控制的了整个长安?不用说,这件事情背后的阴谋就是夺皇位,而目前最迫切夺权的是谁?不用说,这很有可能就是太平府的人在幕后策划!

木寒生与几名亲兵想要潜入皇城,却发现皇城已经关闭,由皇城禁卫军守卫着,众多的羽林军兵士已经把皇城团团包围!皇城禁卫军直统于皇帝本人,人数约有五千人,负责保卫皇城的安全和守卫皇城两大城门。秘密来到他的将军府外,发觉也有少数羽林军的卫士在监视着他的住宅,许多大臣的府邸都被封锁起来,不禁让木寒生深感此次事件的严重性!

“常队正,你能看出什么吗?”在长安一隐蔽街落,木寒生担忧地看着常凡成道,常凡成原来是马三队下一名精于情报侦查的火长,自从上次兵演过后,由于他出色的情报刺探,飞骑营新编后,他被提升为队正,领五十于人的侦查斥侯小队,不属于任何其他营团,直隶于木寒生。

“将军,整个长安气氛似乎很是紧张,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刺探情报的难度将很大!据属下猜测,可能是有人……!”常凡成想了想,谨慎地道。

“太平府、平王府、宋王府及其他朝中大臣有什么举动吗?”

“报将军,据斥候兵最新的侦查,长安各大朝臣将领家中都很安静。尤其是太平府,连出入的人都少了。平王府和姚崇的府邸中似乎也有种焦躁的气氛。”常凡成用感觉来描述目前没有具体证实的情报。

“你认为我们现在有机会潜入皇城吗?”

“将军,属下只懂情报侦查。不过我们能进入都城之中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进入由皇城禁卫军守卫并且封闭的皇城,几乎不可能!”

木寒生暗暗点了点头,常凡成无疑说的很对。先不说皇城那高大的城墙,仅有的二座城门也封闭起来,加上数千的皇城禁卫军守卫,想潜入进去,无疑与登天无异。从皇城被严密封锁看来,老皇帝绝对已经知道所面临的形势,可能苦于情报军令的无法传递,之前他上表招安山匪时,形势也许还不像现在这般紧张吧。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常凡成问道,这样的形势让他不知所措,这毕竟不是像战争那样敌我双方态势明朗,现在的情况,连他这个斥侯队队正也糊涂了。

怎么办?木寒生怎么知道怎么办。他当然明白,现在整个长安之所以这样安静,还是有一种沉默的力量在对抗着,一旦有外力的介入,所有的一切都会爆发。很显然,羽林军一方已占优势,但是他们也不敢贸然进攻皇城,先不说皇城的戒备森严,一旦他们进攻,皇城中其他势力必将乘机而起。别的不说,平王府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他又没有接到皇帝的明确诏令,如果他现在率兵攻打长安,无疑会触发导火索。万一走错一步,那可也会有造反的死罪啊。再说了,就算平反成功,他没有皇帝的诏令,擅自攻打京城长安的罪名,就这也够他喝上几杯了。

“快走!”远处传来兵士的喝声,木寒生等人迅速隐蔽起来,突然常凡成吃惊地道,“不好!”

“怎么了?”木寒生小声地问道。

“将军,他们抓的似乎是我们的人!是我派出去刺探安化、明德、启夏三门的斥候!”常犯愁担忧地道。

木寒生没有出声,现在他的身边有十多名斥候兵,武器大多为暗器,押解俘虏的羽林军只有十人,想要救下那名斥候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准备战斗!”

“将军,这样做会暴露我们的!”常凡成何尝不想救下自己的兵士,但在这危机四伏的长安,这样做等于告诉敌人,已经有大量的人潜入。

木寒生没有说话,而是把小巧的弩箭上档,瞄准最远的一名羽林军。其他斥候见状纷纷准备起武器,常凡成也没有再说话了。

嗖的一声,弩箭迅速洞穿了一名羽林军兵士的脑袋。这么近的距离,加上木寒生对弩箭的些许改进,斥候队配备的弩箭射杀力比一般的弩箭不但小巧很多,射杀力也提高很多。嗖嗖嗖……,众多的弩箭一下子放倒了大部分羽林兵,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幽幽冤魂就消散在茫茫的夜空之中。剩下的一名兵士只被射中了肩膀,他刚抽刀准备大喊,木寒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匕首快速地滑过他的脖子,倒下他的眼睛依然睁的大大的,似乎很是不干!

其他斥候兵迅速解开被俘虏的同伴,那名同伴二话不说,对木寒生跪下就拜,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他获救,内心是多么的激动,他更知道,木将军在如此情况下救他,将冒着多大的危险。斥候队的兵士与飞骑营战队大部分兵士出身不一样,他们大多出身武将世家,所以都具有许多特殊的技能和一定的基础。入伍只是为了入仕或者前程的需要,还有的就是有着拳拳之心的武者出身,来到军营,与平民应募混口饭吃的初衷是不一样的。

“快离开这里,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木寒生命令兵士脱下那几名羽林军衣服藏匿起来,把只着深衣的他们尸体放入一间闲置的马房,暂时还不会有人发现的。

“任才疏,你查到什么了?又怎么会被擒?”常凡成问向那名被救的兵士。

“禀将军、队正大人,小人负责刺探的是夏启门军情,经查得,夏启门的大部分兵士仍是监门卫,但负责守门的乃是羽林军新派的队正左名扬!”任才疏语气之中有点懊恼,神态很是不齿。

“左名扬?怎么会是他?”木寒生大吃一惊!

“将军!”常凡成见状回答道,“将军,自从飞骑营新建以来,左名扬就被调走了,本以为他是想去边关厮杀拼敌,谁知道……他竟然投奔羽林军。右羽林将军齐平康很是重视他,赏赐了他不少财物。左名扬也把我们在兵演中偷袭他们的战术和盘托出。不过最后也只是在羽林军中混个队正而已,哼……”常凡成也很是生气,也为左名扬最终也还只是个队正而感到解气。

“将军,我就是被他抓住的,他认识我,吩咐他的兵士把我送给右羽林大将军齐平康!夏启门的监门卫兵士基本被强迫收编,全部换上羽林军的衣服了。”任才疏继续道。

“不要说了!”木寒生制止常凡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看了看其他兵士一脸的愤怒,木寒生也颇为惋惜,其实左名扬还是蛮有才华的,是个将才,可惜啊!他木寒生目前也没有对鱼幼薇展开追求啊,那小子醋劲也太大了吧!

“将军,我们去哪?”常凡成问道。

“先去平王府打探一下吧,最好能把京城中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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