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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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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下城门,等数千人全部进入宫城之中。木寒生才发射了烟火信号,这是他与飞骑营例备的简易通讯信号。发射信号后很长一会儿,并没有听见从开元门处传来任何动静,看来冲突并没有发生,刘大彪可能早已控制住了开元门。一旦飞骑营进城了,他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至少此时,太平府来的压力要小上许多。虽然飞骑营的单兵战斗力还没有达到以前金吾卫校尉团时的战斗力,但在数量上已不可同日而语,综合战力在长安还是很强劲的,这点木寒生有着充分的自信。加上现在兵部尚书也默认了他的行动,他的动作也就无所顾忌,不会担心事后皇帝追究起来。
等宋王府的兵士全部准笨妥当后,从顺义门处传来阵阵打斗声,姚崇紧张地跑到木寒生的身边,“木将军,你的兵士在攻打哪座城门?”
“没事,那是平王府的人!”木寒生轻松道,既然平王府的人已经正式行动了,一切计划就全都完美进行了。
“哦,是平王府的,那就好……那就好!”姚崇一听是平王府的,放心了不少,随即道,“木将军,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不急,等平王府的人拿下顺义门再说,可能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拿下了景风门,不然为何如此急躁!”木寒生听着远处散乱急躁的兵戈交响声微笑地道,“姚大人,最好能留一点兵士看守景风门,以免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木将军为何如此说……?好的,我这就去吩咐!”姚崇见木寒生没有说话,赶紧对身后的王府卫士吩咐道。此时的他哪像什么大官,还兵部尚书,简直就是木寒生的秘书一样。不过姚崇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毕竟他也承认,对于军事,他的理解大多是纸上谈兵。何况,他本身也是个没有官架的人。
平王府的实力还是蛮强悍的,很快顺义门的骚动就平息了,无疑他们已顺利拿下顺义门。宫城深处皇城城墙下的羽林军也察觉到顺义门的动静,火光亮起了许多,火把也摇曳地移动着,但看上去并没有太多兵士离开。想来那里的长官虽然知道发生了事情,但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何况,他也没有得到大将军的任何命令。他们不会知道,他们是永远也收不到来自羽林军将军府的任何命令了。
姚崇早就眼巴巴看着木寒生,直到远处羽林军的动静也小了很多,他才听见木寒生命令道,“包围羽林军!”
包围!姚崇不但眼瞪的更大了,此时的嘴巴也张的似乎要掉下般,凭他们这么点二千多兵士包围二万左右的羽林军,开玩笑?十倍之差。但是木寒生的脸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虽然木寒生并没有多做解释,但是姚崇还是如实吩咐下去,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很快地,飞骑营常凡成所属的斥候已经传来消息,说飞骑营已经遵照将令,将太平府团团包围。顺义门发生骚动后,有不少大官模样的人想要进入太平府均被抓了起来。太平府内的许多人也想出来,均被轰了进去。斥候兵还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太平在得知府邸被包围后,大为愤怒,请自带人出来,想要离开府邸。但是均被飞骑营的将士拦了下来,并且与对方的卫士一度刀戈相向。太平问他们是谁的兵士,可恨的那一团校尉马三还很是骄傲地道,我们是飞骑营木寒生将军的卫士。气的太平当即愤怒道,好啊,原来连小小的飞骑营也敢欺负到本宫的头上。言毕,脸色不善地回府,并关上府门。
木寒生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有连连苦笑。这个太平府的人是完全得罪了,得罪那些男人木寒生并不觉得有什么,关键是把这个大美女得罪了,木寒生觉得有点可惜了,看来一亲芳泽的机会是很渺茫了。这个马三,哎,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她很荡,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美女的外在形象啊。
“尚书大人,该我们行动了!”可惜归可惜,这次行动却不能不进行,如果他们失败的话,那长安可真的就没有他木寒生的立足之地了!
“啊?我们……”姚崇似乎还不是很懂木寒生的意思。
“下面就看尚书大人您的了,我们一起去见羽林军那些将领吧,该怎么做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姚崇当然明白该怎么做,但是毕竟在现在的情况他还是有点害怕,颇为忧虑地道,“将军与我一起同行吗?”
“那当然,我当然会跟随在尚书大人的身后!”
姚崇似乎放心不少。被包围的羽林军迅速反应起来,其各部将领也纷纷聚集,但是没有大将军的指令,他们都没有擅自行动,毕竟包围他们的人也没有行动。
“谁是这里的将军!”姚崇身后的一名王府卫士大声对着羽林军喊道。
站在羽林军阵前的几名身着盔甲的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一名约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的将军上前走了几步道,“本将乃右羽林大将军齐平康麾下将军井行林,奉令驻守承天门,严禁闲杂人员进出,保护皇上的安全!不知来人是谁?又有何企图?”
“混帐,我是闲杂人等吗?”姚崇大怒,走了上去,身后跟着木寒生等人。
“尚书大人。”井行林身后响起一片惊呼声,让井行林一时不知所措,但仍坚持站在原地。
“下官叩见尚书大人,但我右羽林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承天门,今日长安有反贼叛乱,我等势必要保护皇上的安危!”井行林倔强地道。
“哼,那你是说,我就是反贼了?”姚崇冷哼道。
井行林一愣,随即道,“不敢,但是未得大将军将令,卑职实在不敢擅自主张!”
“大人,下官宰父关,不知道大人来此有什么事?”井行林身后站出来一名粗壮的大汉,脸上的胡子比井行林要浓密许多,二人都是粗鲁大汉模样,但看上去反而显的不合。宰父关说话的时候还白了井行林一个白眼。
“哼!”姚崇冷哼一声,“什么事,难道齐平康那贼子没有告诉你们要做什么吗?”
“大胆,你凭什么说我们将军是贼子!”井行林斥责道,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兵部尚书而委以颜色,反而身后的众将都没有说话,而宰父关更是在一旁不屑地哼着。
“凭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姚崇手一挥,木寒生就很配合地让旁边的卫士送去齐平康的首级。
看着一个布包递了过来,井行林胆怯地没有立即去打开,而是狐疑地看着姚崇,又看看了身后众将。有几名精明的将领似乎已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纷纷脸色苍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什么东西!”宰父关一把夺了过来,对井行林迟迟不敢打开包裹报以鄙夷的神色。
“啊……”众人全部大惊,随即有人痛哭起来,“将军……!”身后众将士闻说大将军已死,纷纷惊诧不已,议论哀泣声此起彼伏。
“狗官,为何害我大将军!”井行林怒声斥责!
“哼,齐平康不遵圣命,蓄意谋反,我等奉命平叛,汝等还不放下武器,难道要与反贼同伍?”姚崇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论是议论声还是哀泣声都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惊呆了,莫名其妙地,他们一夜之间由羽林军变成了反贼,这让他们心里一时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井行林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骂道,“狗官,你休要胡说,我大将军忠肝义胆,此次进入宫城,命我等日益守护皇城,严防贼子进入,岂容尔来诬陷!”
木寒生在姚崇身旁微微笑了笑,不用说,这人就是齐平康的心腹之一,显然,他也是刚知道齐平康已死,此时的举动显然准备奋起一击,这早在木寒生的预料之内。但他身后的众将可意志不坚,神色犹豫。而那宰父关更是一脸恍然大悟,“哦,行林匹夫、齐平康老匹夫欺我,我道为何这样,甚是奇怪,连皇城内的人都不准出来,呀!贼子,害我不浅,看枪!”
宰父关随即拿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井行林刺了过去,井行林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后随即赶上几名亲兵阻挡住宰父关,宰父也没有紧追攻击,对着身后的兵士道,“想做反贼的留下,不愿意与贼子同伍的跟我站一边去!”
立马就有数千人赶紧跟随宰父关离开,也许那些都是他的亲兵,也许纯粹是害怕的,不过看宰父关那自信的样子,似乎早知道有这些兵士跟随他一样。剩下的众将领和兵士也都惶惶,羽林军诸位兵士议论纷纷,一时间军心摇摆,就要崩溃!
“你,你,你竟敢污蔑,你……你胡说八道!”井行林支支吾吾,言语也不清楚了,木寒生暗觉可惜,这人看上去还蛮威武的,可惜不懂得机变,都如今这种局面了,齐平康也死了,他还在那挣扎不知所措,不见他身后的将领离他越来越远。
这时,平王府的人也终于赶到了,重重大军把数万羽林军包围的水泄不通。还存有侥幸心理的部分羽林军纷纷放下武器撤离原地。平王府这边的人似乎是平王府李隆基亲自带队,他见来迟了,现场似乎已经平定了,大呼一声,“格杀勿论!”
木寒生等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平王府的诸军就冲向尚在犹豫的羽林军,手起刀落,一时间,承天门外血雨纷飞,连放下武器的也统统视而不见。这些平王府的兵士似乎平时被压抑的过头了,此时一个个就像杀人嗜血魔王一般,看的木寒生都有些心寒。
正文 82;结怨平王府
82 结怨平王府
“姚大人,这……”木寒生有点急了,反抗者你杀就杀吧,连那些放下武器的都要灭杀?太没有人道,太残忍了吧!
姚崇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叛逆之军,留之后患无穷!再说,消灭太平府间接控制的一支部队,而且平王这么一做,绝对会失去军心,至少是其他卫队的士心,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姚崇的语气显然把木寒生当成了自己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愧为兵部尚书,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各种事情见多了,此时看到血雨纷飞,惨哀彼伏的场面,他竟然显的很是镇静,无动于衷的样子。
“可是……!”可是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姚崇已经离开了,现场只剩下平王府屠戮羽林军的场面,这绝对是惨烈的夜晚,这绝对是人间的地狱。
“斥候兵!”木寒生内心的郁闷无法发泄,大吼一声,飞骑营的一名斥候飞快跑来。宋王府的军队和护卫已经随着姚崇离开了,只有与他打赌的费辛还留在当场,似乎非要等木寒生说出他的要求才肯罢休。
“传令,所有飞骑营撤出对太平府的包围,立即承天门外待命!”木寒生阴冷平静地道,他不清楚他接下来的举动会给他带来什么,但是他现在非常冷静,也很清醒,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
斥候兵一愣,随即道了声是,就快速离开了。这名斥候是常凡成手下得力的助手,人很聪明,在木寒生下达命令时,看着木将军那沉重的脸色,他已经猜到他们的将军似乎要做什么了。但是他没有因此而劝阻,虽然常凡成曾给予他这样的权利。
飞骑营的反应速度超出木寒生的想象,不说别的,单说这反应时间,在大唐绝对算的上是一支快速反应部队了。只不过现在在城内作战,而且轻车简装,与出征不可并论。
“将军!”几名飞骑营的校尉来到他的面前,看着眼前激烈的屠杀场面,他们也很是不解。许多投降的羽林军纷纷拿起武器反抗,顿时绞杀陷入僵持阶段,但是大家都知道,士气低落的羽林军坚持不了多久。他们都不明白,为何要进行这样的杀戮?是皇帝的旨意还是将军的命令,当然,大多数校尉也明白,他们的将军可没有权利命令其他卫队的兵士。
木寒生看着眼前熟悉不熟悉的将领,其中不少都是他以前在金吾卫的属下。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相信就算原先对他印象不好的韩济等人,此时忠诚度也有了吧。还有些都是皇帝临时任命的,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大多也熟识了。
“诸位,诸位将军,我木寒生目前仍是飞骑营的将军,愿意无条件服从命令的请站出来,不过我先要说明,这次的行动,可能对大家的未来影响很大,诸位请慎重考虑!”木寒生并不打算废话,直接询问道。
许多将领都是一愣,但原先金吾卫的属下马三等人想都没想就站了出来,“将军,您不要多说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让我杀进皇城,我也二话不说!”
马三的话让众将领吓了一跳,杀进皇城,那不是造反?开玩笑?但是将军的命令可以不服从吗?一时间有些将领不知所措!但韩济、苏良、王本冲等人还是能猜测到一点木寒生的心意,至少他们明白他们的将军是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的,明白这点就足够了。于是纷纷坚决表态。
“好!”木寒生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等待其他校尉表态的意思。这时候,场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反抗的羽林军遭到了平王府更加猛烈的屠杀,一万多人不一会只剩下数千人。剩下的兵士也纷纷失去反抗意志,四散逃窜。一下子失去目标杀红了眼的平王府兵士,看见站在一旁的宰父关的兵士,也是身着羽林军的军服,想都没想就杀了过来,心中还在嘀咕,这些羽林军真屌,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跑?太狂妄了!
无故遭到攻击的宰父关也吃了一惊,连连大吼,“龟孙子们,老子不是反贼!”
靠?你们不是反贼,难道我们还是反贼不成?还敢骂我们是龟孙子,让你去地狱骂吧。那些平王府的兵士杀的更加起劲了,一时间把宰父关气的哇哇直叫,一根长枪耍起来,次次见血,无数的平王府兵士倒在他的枪下。其他兵士见他们的将军杀了起来,也纷纷拿起武器抵抗。还在追杀逃散羽林军的平王府其他兵士见这里有抵抗,纷纷围了过来,顿时,宰父关就面临绝对的弱式,陷入绝境。
“命令,所有飞骑营准备战斗,弓箭手、弩手待命!”木寒生想都没想,立即命令道。顿时飞骑营就迅速行动起来,原先还有些犹豫的新来将领也随之行动。为数不多的几名校尉站在原地还在犹豫,却发觉自己的手下全部跑不见了。豁然明白,木寒生哪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啊,这飞骑营早就被他掌握了,这些皇帝任命的将领都被他架空了。他们手下的旅帅,队正哪个不是木寒生原来金吾卫的旧属。那些平王府的兵士全都疯了,再不阻止他们可能待会连飞骑营都能干上。听到木寒生的命令,一些将领也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只要不是进攻皇城他们就不那么担心了。有点心中已经开始打量起来,这到底是向皇上效忠呢,还是向木寒生表忠心呢?没有谁愿意重用不是亲信没有忠诚度的属下。你不看原来还只是一个小兵的马三现在也跟他们平起平坐,据说那马三原来还是一街头行乞的乞丐。
占据附近房屋制高点的飞骑营居高临下,这套战法早在训练时就用的滚瓜烂熟。马三的一团也纷纷拿下背后的弓箭,张弓待命。这样一团加上二个弓箭团,二个弩手团,其一次攻击之下的杀伤力理论上在一千左右。可以很好地阻止敌人第一次猛烈的进攻。
“目标,平王府军,射击!”木寒生可不是要阻止谁对他的攻击,而是阻止那些疯狂的平王府兵士。嗖嗖嗖……一支支利箭划破黑夜,射向疯狂的平王府兵士。由于他们在火光下,成了良好的移动射击靶子,所以当一大片兵士倒下时,他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对面羽林军干的事。正准备再次攻击,又一波的射击过来,顿时又倒下数百兵士。
这样,原本喊杀震天的承天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这时,不远处的房顶上飞骑营一名兵士大声喊道,“奉木寒生将军令,飞骑营接管宫城治安,所有兵士必须立即撤出,否则,杀无赦!”
去他奶奶的,管他什么飞骑营,老子听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平王府的兵士又开始攻击,顿时一波接着一波的弓箭射击接踵而至,而且准头又精确又狠,大片的王府兵士纷纷倒下,而他们却连射击他们的敌人都没有看见,飞骑营,老子记住你们了,给我记住。
“住手,谁是木寒生。”平王府兵士内走出一名将军模样的人,朝着射箭方向喊道。
黑暗中走来一人,不经意地站在宰父关等人的前面,火光下,众人终于看见面前站着一名年轻人,身后跟着几名亲兵,“是我,飞骑营现在接管宫城的治安,请将军撤回你的部队!”
“这是谁的命令?”那名将军问道。
“这是我的命令!”木寒生淡淡地道。
“你……”那名将军一愣,随即怒道,“大胆,木寒生,你擅自攻击平叛军队,是不是也要造反啊?”
“哼!”木寒生重重地哼了一声,“屠杀本无反意的兵士,你们是不是想要逼人造反啊!”
“你……”那名将军气的说不出话来,“我等是奉了平王之令,谁敢阻拦!”
“维护京城治安、维护我大唐安定乃是本朝律令,乃是皇上封建我飞骑营的宗旨,谁敢不遵!”其实木寒生也不知道本朝有没有什么这个律令,但事到如今总不能不说话吧,那样就先输一步了。于是只好乱扯一番,谁知道那人听见后竟然不说话了,他原本得到的授意就是乘机搅乱京城,这样平王就可以乘机逼迫皇帝让位,心虚的他自然不敢兀自抵抗,只好不甘示弱地道,“我会向皇上禀报你的恶行的!”
“去就去吧,不过那要先等你的部队撤出宫城再说,如再不撤出,视同意欲不轨,与反贼同论!”大帽子谁不会扣,现在就要扣的你说不出话来。
“大胆!”那名将军身旁的一名亲兵受不了了,拔刀就要冲上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支箭就射中了他的额头正中央,眼还没有闭上就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这样一下子就吓的那名将军闭上了嘴,额头的汗水也慢慢地滲了出来,他明白,他所在的位置绝对也是在对方弓箭的射程之内,对方只要想要他的命,那他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那……那……那宫城……的治安……就,就拜托你们了,撤!”那名将军发觉小腿肚都在发抖,刚说了一句撤,第一个掉头就跑。奶奶的,刚才杀人时怎么那么痛快,丝毫不会像现在这么害怕,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兵士临死前要那样大声吼叫了,的确没有人愿意平静地死去。
平王府的兵士撤退速度还是很快的,至少比他们来的时候要快上不少,一会就消失在承天门前的大街上。“来人,飞骑营四处巡视宫城,接管宫城城门,天亮前,没有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经过这大半夜的奔波,木寒生也觉得累了。从万松寨收到消息,到急奔回长安,然后夜潜长安,刺杀齐平康,包围羽林军,逼退平王府军,这一切的一切让木寒生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付出了很大的精力,此时顿时一松懈下来,他觉得疲倦无比,乏力入骨。只是仍旧强打着精神,现在还不是放心休息的时候。
“是!”飞骑营将官分别领命而去,宰父关来到木寒生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剩下的羽林军兵士也纷纷跪下。
“谢将军援救之恩,宰父关没齿难忘!大恩不言谢,以后将军有什么事,只要宰父关留得命在,请尽管吩咐,宰父关拼死效力!”宰父关说的言真意切,他很明白,这次如果不是木寒生援救,可能他和他的部下就真的死无全尸,而且还要落得叛逆的下场。想他征战沙场半生,怎么能容忍这种屈辱罪名。他也明白,经次一役,无论如何皇帝对他们的处罚是少不了的,也许会坐牢。本想就此投靠木寒生,但此时投靠显然就是要连累人家。
“将军请起,哎……”木寒生想说什么,但还是叹了口气,他都不明白明天皇帝会怎么处罚他,又能劝慰宰父关什么呢。
“将军,我等愿协助将军巡查宫城,招回逃散的羽林兄弟,我们不能让他们被当作叛贼抓住。将军,你知道的,大多数兵士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只是服从命令,这并没有错!”宰父关很是激动。
木寒生点了点头,宰父关说的不错,作为下属其实有时候并没有选择,反抗就意味着死亡,而不反抗则还有一丝生的可能,没有人愿意死,何况这些只是为了服兵役的羽林军普通兵士呢。(羽林军的兵士大多是宿卫兵)
“散落的羽林军就由你去平慰吧,凌晨前,你们一定要出城,先去我飞骑营城外的驻地,不得松懈,最好准备急行军,由我的属下带领你们去吧。”木寒生心中暗自思量,假如皇帝老儿真的要杀他,他也总不能坐以待毙或者伸长脑袋让他砍吧,大不了我不做官了,我逃还不成吗?
宰父关似乎还有点不明白,但是木寒生已经转身往回走去,数十名亲兵赶紧追上,跟随在他左右。他需要回去休息了,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回到他那刚刚修筑完毕不久的府邸,花蕊也许在等着期盼着他吧。
正文 83;众矢之的
83 众矢之的
半路上,木寒生又被飞骑营的斥候兵喊住了,外表平静的长安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简单。许多溃散的羽林军兵士开始袭击城门,由于是从内部攻袭,导致各大城门都形势危急。还有部分兵士脱去卫士服装,化妆成平民,一场无法无天的抢劫开始了,哭泣声、吵闹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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