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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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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生要陪她来木塔寺,她就焚香沐浴,拒用荤餐。她说,这样才更能感动神灵,让她的愿望得到实现。
下午,更多的时候,木寒生一直陪着李师师与高僧参佛。众多的得道高僧见这一年轻女子佛理如此精深,纷纷前来探讨。不过这可惹的木寒生不高兴,在木寒生看来,这群老和尚大半是借参佛之名来一睹师师容姿的吧。但看见他们那认真的态度,木寒生的怀疑连自己也不能相信。
经过大半天的游玩参佛,李师师似乎有点累了。木寒生搀扶着她准备回去了。
“木公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与佛有缘。在我小时候,我的父亲就常带我来寺院。后来,我父亲去世了,我就再也没有与任何男子来寺院了。”李师师的神情怀念而忧郁。
木寒生想安慰她,不过她刚才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暧昧啊,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道,“我们回去吧。”
李师师撒娇地一笑,随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多陪我一会好吗?我很喜欢这里的香味。”
“好吧!”于是他们就坐在寺庙的一个台阶上。庙里的香客越来越少,偌大的木塔寺也渐渐安静下来。这里的香客大多数都是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一般早晨上香的人最多。所以此时虽然太阳还高高地挂着,但寺院中除了一些和尚,香客真的没有几个了,显的很是安静。李师师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渐渐把头靠向木寒生的肩膀。
“木兄,木大哥,哎呀,可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惊的李师师赶紧把头离开木寒生的肩膀。木寒生回头一看,来人正是李崇德,他来干什么?
“哎呀,木兄,你可真让我好找啊,我可找了你一天了!”李崇德喘了一口气,“哎,师师姑娘也在这?”
“李公子好,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让木公子陪我来上香。”李师师的小脸涨的红红的,尴尬地解释道。
“木兄好福气啊,哦,对了,为弟还忘了向大哥贺喜。恭喜恭喜啊,大哥成亲的时候一定别忘了向小弟发喜帖啊,能够看到公主大婚,这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时候为弟的送来礼物,大哥你可别嫌轻而不收啊!”李崇德笑着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木寒生看见李师师原本红润的脸色变的有点苍白,颇为生气地问李崇德,他可不相信这李崇德找他一天就是为了道喜。
“这个……”李崇德为难地看了旁边的李师师一眼。
“你说不说,不说就算了。”靠,这小子摆明就是来拆台的,难道还要把师师赶走,现在背着她说话,不是更让她伤心嘛。
“木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李师师静静地道,说完就肚子一人先往寺门走去。
“是啊,是啊,大哥,我们回长安再说。”
“你……”木寒生瞪着李崇德,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崇德也发觉到不对劲,看了看冷漠离去的李师师,又看了看木寒生,“大哥,你不会……?大哥,你可不要瞎来哈,你很快就要娶公主进门,你就是驸马了,你……”
“走吧,走吧!”木寒生不耐烦地推了李崇德一把,这小子还闲他不够烦啊,又来说这些。成心给他添堵!
正文 96;与花蕊坦白
96 与花蕊坦白
一路上,李师师坐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神情凄楚,看的木寒生心中难受之极。路途并不是很远,很快,水榭台就到了,但二人都不愿意出声。
“二位,到了,该下车了!”车夫愣直地打破了车中的这种宁静。
“到了,我送你下去!”木寒生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李师师没有动,幽怨的出声了,“我自问与佛有缘,参破佛理。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明白……如果我不留恋那种美好的感觉,我们就会早一点离开木塔寺,也许我们就不会遇到李崇德,那样,我的愿望就不会在寺庙中破灭。”
木寒生听的出李师师语气中的心灰意冷,他有点担心地道,“你不要这样想……,我还会来看你的。”
“柳丝直,烟里飘飘弄碧,关亭路,水中拂拂见影。岁去月来,应折桑条过千尺,闲寻君踪迹,又酒趁哀弦,眼留昔日席。”李师师默默地念完这首词,随即苍凉地看着木寒生道,“公子,我在木塔寺中许的愿是,愿菩萨保佑我脱离苦海,拥有一个安静的家。我不求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有个关爱我的男人。嬉笑欢唱、笙歌乐舞背后的女人,没有人不渴望得到真爱……。没有想到,还没有离开那里,神灵就让我许下的愿望破灭……。”李师师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泪水,看的木寒生又难受又歉疚。
李师师擦干泪水,装作平静的样子,眼神望向别处,“木公子,在我挂牌那天,你可以来吗?”
即使有千个理由,此时的木寒生也不能再拒绝,“尽量不要在我成亲的那天挂牌吧。”
李师师低下头,道了声,“谢谢。”然后就默默地下车了,背影柔弱无助,与早晨出去时欢快动人时的背影截然不同。
“木兄,不会吧,真的动了真感情了?”李崇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木寒生的身旁,有点讥笑地道,“大哥,不说我说你,她再美丽漂亮,也不过是一青楼女子。更何况你很快就要成亲了,据说那玉真公主可也是我大唐数一数二的美女啊,你又何必呢!”
木寒生面无表情地看了李崇德一眼,“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天黑了,我们去酒店说吧。”李崇德赶紧收起笑脸,因为他感觉到木寒生此时的心情很糟糕。
木寒生转身就走,他有点猜到李崇德找他的原因了,是该完成交易的时刻了。
“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李崇德看着木寒生那满是杀气的表情,又回头看了看水榭台,发了个感叹追上木寒生。
“大哥猜到我找你的用意了吧?”酒店中,李崇德并没有喝酒,只是看着木寒生在那自斟自饮。
“杀人!”闷气加苦恼,经过被酒精催化,在木寒生的心中已经化成一团暴戾之气。杀人二字听的李崇德都感觉浑身发冷,心中直道这不是就是所谓失恋的结果吧,没有这么夸张吧!
“大哥,木……兄,你没事吧。”李崇德有点担心地问道。
木寒生看了李崇德一眼,给自己的酒杯满上,“说吧,什么时间动手!”
李崇德放下心来,“随便,不过最好在三天内动手。据我得到情报,我大哥那边似乎也在准备向我动手,我已经危机四伏了。不过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我手中有你这张牌。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难道在公主成亲的时候闹事?木兄,我看这件事情不简单,太平府包括平王府那边都安静的可怕,你要与公主成亲的消息已传遍京城,阻止这场婚姻的人可能不少啊!”
“三天,好!”木寒生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站起身来就离开了酒楼。他不愿意听李崇德的那些废话,管他什么人阻止,要来就来。原本,在金吾卫的时候,虽然职权很小,可是他觉得每天训练,每天与众士兵喝酒,那真是快乐暇意。如今,当他坐上了飞骑营一营之将军时,他反而觉得,连去飞骑营与众将士一起训练喝酒的机会都很少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婚姻也左右不了。
回到将军府,花蕊似乎一直在等他。看到木寒生回来,她高兴地迎接过来,本想张口问什么,但是看见木寒生那沉冷的目光,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木寒生也一句话不说。
“将军!”陆失机敲了敲门。
木寒生一愣,随即高兴起来。这陆失机自从来到将军府,还没有给他出过一个计谋,现在可要让他帮忙,看看怎么才能拒婚。
“陆先生,你来了,太好了。快来帮帮我!”木寒生大喜。
“将军感觉到了危机?”陆失机笑着走了进来。
“危机我倒不怕,但是皇上那边……我很苦恼,请先生指点。”
“将军要娶到公主殿下,的确艰难异常。老皇帝身体渐弱,皇城的权力争夺将更加激烈。娶到玉真公主,对在这场争斗中的帮助无异更大。但无论是太平府还是平王府都不一定让你如愿以偿的……。”
“可是我本来就是不想娶公主啊!”木寒生急了,这陆失机似乎在给他出主意,让他如何娶到公主,这与他的本意根本南辕北辙嘛。
“将军不想娶公主?那为何皇上会下令?”不但花蕊吃惊不小,陆失机也瞪大双眼。
“他是皇上也,他下令我有什么办法?”木寒生无力地道。
“咳咳……”陆失机掩饰表情的尴尬,“但是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他最爱的小女儿下嫁给将军啊,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没有道路的啊!”
木寒生张嘴就想说出与老皇帝交易的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陆先生,你是第一谋士也,快给个主意吧。”
陆失机点了点头道,“将军必须要娶公主殿下!”
“什么?”木寒生差点给这个老头气死,如果他不是有着大唐第一谋士的名头,如果他不是自己苦苦请回来的,木寒生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是的,不管皇上出于何种本意,将军如想在皇城的权力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娶玉真公主。”陆失机慎重地道,“如今皇城风云变幻,危机随时可能爆发,大家都在忍耐和等待。基本上皇城中最大的势力是太平府,然后是平王府。宋王府虽然实力不济,但李成器毕竟是长子。所以在整个形势图中只有将军是最特殊的人,将军不但手中掌握一支可以随时出入京城的飞骑营,而且皇上还对将军很是信任,但将军又不属于任何一方。所以在危机爆发的时候,所有各方都会把矛头对向将军,只有这样,才能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他们要先联合除掉你这个外人,这是一种默契,我希望将军不要小看或轻视这种默契。”
“但是这和我娶公主有什么关系呢?”木寒生在陆失机的分析下渐渐冷静下来,奇怪地问道。
“很有关系,一旦你娶了公主,你就再也不是局外人。就是驸马,你是公主的丈夫,而且手握兵权。这必将成为各方拉拢的势力,当然,这必须在你成功当上驸马之后。在你还没有与公主成亲之前,各方势力必将阻止你,不惜一切代价,包括杀死你。你已经没有了退路,哪怕现在你就是不娶公主,也没有了退路,何况这样做,更会让你失去唯一的依靠,皇上!”陆失机神情不再嬉笑,看来这件事情不太简单啊。
“我知道了,陆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木寒生疲惫地道。
陆失机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木寒生已经闭上了眼睛,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等等,陆先生。”木寒生突然叫住要离开的陆失机,“陆先生,如果我在这几天去杀几个人,会不会有事?”
“杀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陆失机疑惑道。
“某大人物的儿子!是他另一个儿子让我杀的!”木寒生淡淡道。
陆失机看了木寒生一眼,“只要不把这这件案子牵扯到你的头上,在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引起其他人太多的主意。”说完就离开了。
花蕊小心地帮助服侍着木寒生就寝,她觉得今天的木寒生好冷,无论是表情还是内心,都不能带给她一丝丝温暖。尤其当他与陆失机说要杀人时,花蕊竟然冷冷地发颤。
木寒生也察觉到花蕊的异常,拉住花蕊即要离开的手,“花蕊,你怎么了?”
花蕊努力地微笑道,“没有什么,只是,今天夫……将军感觉好奇怪!”
“你去哪?”木寒生真情流露地一笑问道。
“我去外室休息,将军有什么事吩咐!”花蕊内心凄苦地道。
木寒生一愣,“干嘛要去外室?”
“将军……将军很快就要,妾不能……”花蕊断断续续,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被哽咽住了。
“你是说我要成亲了是吧,你知道的,那不是我情愿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木寒生叹了一口气。
花蕊吓了一跳,赶紧道,“将军,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妾出身卑贱,公主……金贵……妾不能与她……我……”
“胡说,什么公主将军的,不都是人嘛,你还以为那蛮横的公主真的是金子做的?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气的话,就乖乖躺下。”木寒生看到花蕊那担心受怕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心情也变的好了许多。
花蕊畏畏缩缩地脱下衣服,躺上床来,但始终一句话不说。刚刚躺下就被木寒生一把抱住,不由让她浑身肌肉一紧。
“花蕊,听我说,无论是谁,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对你说过的话,也不会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即使是圣旨我也不会不理睬的。公主那边我会摆平的,我一定会娶你为妾!”木寒生动情地道。
花蕊感动地转过身来,闪动的眼睛流下泪来,“将军,你不要这么说。那样会令你很为难的。如果公主真的不答应,也没有关系。花蕊愿意永远跟随在将军的身边,做将军身边的侍女,那样花蕊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希望将军不要嫌弃我,把我送人,花蕊一定会感激的。”
木寒生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花蕊的确被送人给送怕了。他抚弄了一下她的秀发,转移话题道,“花蕊,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
“将军想对花蕊说,花蕊就听着。将军不想说,花蕊永远不会问的。”花蕊理解体贴地道。
木寒生扑哧一笑,“花蕊,你知道上次我审理的那件案子吗?”
“就是寿王的那件案子?”
“是啊,寿王最终被削去王爵,贬为庶民。但其府中有一妻妾,名为杨玉环。她在破案中其了很大的作用,事后我助她免去刑部的追究,安置在上玄观。只是……只是……”木寒生一时不好意思说出口。
花蕊掩嘴偷偷一笑,“她很漂亮吧?”
“嘿嘿,是很漂亮,不过与我们家花蕊比还差一点。”木寒生不失时机地夸赞一下花蕊。
花蕊高兴地看了木寒生一眼,“说吧,将军要我做什么?”
“我与公主要成亲的事她还不知道,我怕最终传入她的耳中。而我最近实在也没有空,我怕她万一想不通……”这才是木寒生最担心的。
“将军是怕一去那里半天就不得离开吧。”花蕊取笑道,弄的木寒生尴尬之极。“好吧,我明天去帮你说,我相信女人与女人之间一定会有许多共同的语言的。将军的话正好提醒了我,万一公主殿下实在不能容我,我就与那位姐姐一起出家,呆在上玄观中。”
“啊……”
正文 97;雪天埋伏
大家新春快乐,狗年大行狗屎运,呵呵,提起给各位拜年了~~~
97 雪天埋伏
大婚的诏令很快诏告全国,京城上下一片喜庆的氛围,百姓们的口头谈资无不是与公主的大婚有关。尤其这是大唐以来第一位下嫁平民的公主(未考证),加上其对象又是众人没有恶感的木寒生,所以人们的感情倾向还是很明显的。纷纷为这次婚礼感到欢喜。
当然,木寒生原本神秘的身世经过皇宫秘密构造,一个从现代社会超时空跑来耍耍的木寒生变成了某将军之后。将军战死沙场后,把他遗失民间,他如何如何英勇,如何如何奋斗,终于成为本朝重臣……。反正编的是天花乱坠,神无其神。但这丝毫不影响百姓们对木寒生的亲切感,因为他们可没有兴趣去看那长篇编造的传记,他们只知道,木寒生是从金吾卫一个小小的队正慢慢爬上去的。
皇帝的诏令中还封邑木寒生为开国县公,食邑—干五百户,从二品。开国县公是唐爵制的第五等,其上有一等为王,二等为嗣王、郡王,三等为国公,四等为开国郡公。其下还有六等为开国县侯,七等为开国县伯,八等为开国县子,九等为开国县男。这些封爵大多是表示皇上的恩宠,食邑是按爵位等级给予的特殊待遇。它们与官职没有关系。
木寒生对封给什么并不在意,在他的眼中,实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收去他的兵权,一切都好说。公主下嫁如此大婚典礼当然不会在木寒生这座看上去挺寒酸的将军府举行。皇上另赐公主府院一座,不论是建筑规模还是装饰水平都比将军府高上百倍不止,更别提它的面积和里面众多的奴仆了。当然,那是皇上赐给公主的,而不是给木寒生的。
婚礼在积极地举办着,冬天来了,寒冷的冰风和白雪也没能阻止众人的热情。全国各地京城大小官员都往将军府和皇宫送了不少贺礼。更有许多京城官员天天来将军府拜会,但很少有人可以见到木寒生。不是木寒生不愿意见他们,而是此时的他已经跟几名最亲信的士兵躺在雪地中二天了。
他并没有在三天之中杀死李崇德的大哥李崇道,这有很多原因,大婚的各种礼节限制了他的自由是一个方面,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是另一个方面。但现在,机会来了。他收到准确情报,李崇道会在几天内离开京城,前往京城附近梁州,至于干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将军,你说他还会来吗?雪都这么大!”说话的是马三,是啊,他们已经等了二天,雪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把他们严严实实地埋藏在雪的覆盖下。
“应该会来的,我相信常凡成的情报!”木寒生虽然口中说相信,但此时信心也不禁有点动摇了,风雪可能会打断他们的行程。
“可是你说他们这么大的风雪还要赶往梁州,这不合常理啊,他们要做什么?”马三的怀疑不无道理,木寒生也想到过,但却想不通。
“李崇道是属于哪派势力?”白天行问话了。这次行动没有告诉白水英,不然以那小丫头的性格,肯定吵翻了天也要跟着来。
“李功名一直摇摆不定,估计是处于中立的态势。至于李崇道,就不清楚了,不过据我的了解,他和李隆基走的很近!”宰父关的话绝对可信,加上他对京城各态势的了解并不比木寒生差多少,所以此时的木寒生皱起了眉头,隐约觉得似乎很不对劲。
“哎,管他那么多,此时最苦的可算是我们将军了。很快就要大婚了,现在长安城内绝对热热闹闹,而我们却要躺在这里受鸟气。将军,听说这次各大官员送的厚礼可不轻啊,看来我们也不能不出血了,否则以后将军可有我们好看的了!”费辛可不想去聊那些鸟事,他最关心的还是木寒生酒宴上的酒肉。
“哈哈……”众人齐齐大笑,沉重的气氛不禁轻松起来。马三更是取笑道,“费校尉,我看你还是多想想送什么礼物吧,我们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一定不会轻的!”
“嘘!”费辛正准备说话,常凡成的一名下属出声让他们噤声。这次每个亲信都带了几名厉害忠诚的下属,所以那小兵一声嘘,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判断。
“禀将军,常校尉回来了。”随着飞骑营兵力的逐渐充足,其战力兵力已达五千数人。所以斥候队也升级为斥候团,常凡成也跟着升为校尉。
果然,不远处出现一个黑点,在渐渐地往这边移动。那是他们等了二天后都不见李崇道的影子,木寒生命常凡成回城探查。从常凡成回来的样子看,李崇道很快就要来了。
“注意隐蔽!”木寒生低沉地提醒道。
常凡成是倒着走,手中拿着一个松枝,每走一步都很快把脚印掩盖。看他那匆忙着急的样子,情势一定很危机。常凡成迅速换了一个方向,闪入附近的森林。由于有树枝的遮盖,森林里的雪还不是很厚,不少岩石和小树还露在雪外。常凡成就是借助这些快速地返回了。
“将军,按照行程和我回来的时间算,李崇道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长安,一个时辰内就会赶到!”常凡成喘着气道,看来他的确一刻都未得停歇。
“好,他们有多少人!”
“有二三十人,都骑着马!”常凡成不无担忧道。
“这么多?难道走漏了风声?”木寒生大吃一惊。由于他一开始得到的情报,李崇道顶多会带五名随从赶往梁州,现在竟然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护卫。
“不可能走漏了风声,不过他们这么久才出城,看来一定被什么事情耽误了。而他突然增加这么多的护卫,说明他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常凡成回道。
“好的,那我们就继续等吧!”木寒生明白常凡成并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因为这次行动的极度保密,所以他并不能与他的本部下属联系。
几个时辰又过去了,天色也渐渐变的昏暗,雪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了,不过风声却停止了,让整个山原一片宁静。
“我靠,他们是不是在耍咱们,怎么还不来!”费辛等的急了,大大咧咧地骂道,“不行,我要去尿尿。”
正在这时,远处终于出现了一队人马的影子,在浓密的雪花中若隐若现。木寒生狠狠地瞪了费辛一眼,随即轻声道,“准备战斗!”
看的出李崇道等人十分的小心,前面每隔数十米就有一匹马探路。行进速度非常缓慢,难怪用了这么久。木寒生不禁担忧起来,看他们如此戒备的样子,偷袭的效果可能会不佳。而由于低估了敌人的实力,他所带的兵士并不多。除了六名飞骑营主要将领,每名将领都只带了五六名精悍的属下。所以与对方兵力上的对比基本上是一比一,这对偷袭战来说,达不到绝对的优势而全歼猎物。只是希望这些下属的战力高于对方吧。形势所逼,他已经不能再等了。除掉李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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