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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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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派系终是不可避免
150 派系终是不可避免
木寒生清楚地记得,贵妃醉酒这出戏中,那戏子扮演的杨贵妃之醉态,之娇媚,之柔弱。不过那可是一出宫廷闹剧,主角就是杨贵妃与年老昏庸的李隆基。如今,李隆基十有八九挂了,皇帝更是李成器,最主要的是,杨玉环在木寒生这里,被藏身与大元帅府中。唯一相似的,可能就是杨玉环果真醉了,酩酊大醉,醉态可人。看得木寒生怜惜万分,不知杨玉环今日为何如此高兴。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意朦朦的杨玉环开始轻轻向木寒生倾诉着衷肠。很显然,其中的有些话平日里是听不到的。也不知是因何事,她竟然哭了起来,看的木寒生心碎不已。他不知道,原来当一个女人的心挂在你身上的时候,你的许多无意都会给对方造成伤害!
爱怜地抱着杨玉环,她再次被融化在木寒生坚实温暖的怀中。一个是昨夜欲火未灭的血性男子,一个是刚动情不久的绝代佳人。加上酒这样最佳的催情济,燎原之势已经不可阻挡。也不顾肚子依然未饱,二人忘我地从对方身体上索取着渴望和发泄。身上的道袍被木寒生几下就扯掉了,当杨玉环那完整无暇,通透如玉般的身体展露在木寒生的眼前时,昨夜压抑的情欲一下子如快要崩溃的水坝,直把木寒生撕裂膨胀的快要进入毁灭。
久未得到木寒生亲近的杨玉环,借着酒兴也更加放纵更加热情,偌大的小屋似乎也在这热情奔腾的烈火中焚烧了。坚实的每一击都深深撞动着杨玉环那空洞的寂寞与孤虚,杨玉环更加的醉了,沉迷在温暖充实的亲密接触中,从未有过的震撼一次又一次摇动着她那痒动的心。她,更加的沉迷,更加的无可救药了……。
杨玉环睡了,木寒生是在杨玉环沉沉睡去的时候离开的。他本来想当着杨玉环的面问清楚一切,可是如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还需要说吗?还需要问吗?杨玉环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有有力的回答吗?
由于答应过李持盈今夜不离开元帅府,木寒生就没有出府了。独自看着下面报上来的资料,准备着重整长安的事情。之前大明宫并不是皇城的主宫,也未遭到突厥人的过分破坏,所以只要略加修整。主宫太极宫需要花费些时日进行修建,但这并不影响皇上回都的日程。正在木寒生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时,仆人来报,薛崇简求见。
薛崇简是大长公主太平的儿子不过太平不是还在吐蕃吗?她的儿子为何来到了洛阳?木寒生心中感到疑惑。
薛崇简是易装而来拜访的,看的出来,他是悄悄来到洛阳的。简单行过礼后,主客落座,木寒生率先直道,“本帅与大长公主殿下常有联络,想必薛郎也知我与令堂私下确有协定,大长公主身在吐蕃,一切都可安好?”
薛崇简看了木寒生身后的仆人几眼,似有什么隐秘的话不能说似的。木寒生当然明白薛崇简的意思,站起来请道,“请薛兄内室说话。”
薛崇简落座内室后,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应该比较安全后,才举手行礼道,“多谢大元帅对母亲大人的惦念,不瞒大元帅,小人这次来这,正是母亲大人的意思。”
木寒生似早已料到,丝毫不觉惊讶,“未知大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薛崇简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大元帅太客气了,今非昔比,愿我母亲大人不担罪人之名已是万幸,大长公主可是万万称呼不的了。”
木寒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薛崇简。薛崇简冒着风险来见他,不会只是说这些话的。果然,薛崇简见木寒生不说话了,很快着急起来,深深地喝了一口茶,吐出一口气道,“大元帅,其实我母亲一直未离开大唐境内,更未去吐蕃!”
“什么?”木寒生这下可吃了一惊,随即不相信地问道,“那么她又是如何说服吐蕃赞普调动军队的?”
薛崇简笑了一下,“这很简单,吐蕃赞普的谋师乃是我大唐人,并且与我母亲大人交好。只要让吐蕃赞普相信攻打突厥绝对有利,他们就会立即出兵。这点,也无须我母亲大人请自出马。”
木寒生心中暗暗佩服,太平公主不担骗过了木寒生,骗过了他的情报机构,连朝廷似乎也完全不知情。最重要的是,太平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在大唐似乎无人能及。木寒生对太平现在在何处并不感兴趣,他只对今日薛崇简的目的好奇。
木寒生心中虽然佩服惊奇万分,脸上却动都没有动,看上去高深莫测,“那今日,薛兄前来,又是想让本帅相信什么呢?”
薛崇简一愣,随即歉意地道,“请大元帅见谅,非我母亲大人不愿来见大元帅,只是多有不便。小人今日所来,就是想代表母亲,与大元帅做个交易。”
唉,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首啊。堂堂大唐大长公主,如今竟然把儿子派来与别人谈交易。并且还多次以小人自谦,沦落到如此境地,想来也是非常凄凉的了。木寒生也没有故意刁难薛崇简,交易?他最感兴趣的了,只是不知道太平会用什么来做这笔生意。“说吧,什么交易!”
薛崇简有点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但却没有停住话头,“母亲大人还有个顾忌,希望大元帅可以打消她的这个顾忌。那就是,大元帅的做一件事情,让我母亲相信朝廷真的不追究她了,她才好回来!”
木寒生点了点头,其实这个对他来说并不难。因为从李成器的言语中,他可以知道,李成器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但既然谈到交易,就得看对方准备付出什么了。“这个……,那么大长公主准备用什么来做这个交易呢?”
薛崇简很了解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纸,这个木寒生已经很熟悉了,正是大唐银铺发行的飞钱。薛崇简把这叠飞钱往木寒生跟前一放,“这是五十万两银子的飞钱凭证,母亲大人准备用这个来与大元帅做交易!”
木寒生的心咯噔一跳,什么?这太平出手也太豪气阔绰了吧。五十万两,怎么也值个几千万吧。逃难后的太平还有这么多的财产?木寒生略带怀疑地一张一张看起来,全部都是现兑的飞钱,绝对真实。
薛崇地似乎也懂得木寒生心中随想,颇为难堪地道,“小人就与元帅说实话吧,我母亲大人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已经不再风光。这点财产,已经荡尽我们的所有。母亲大人为的就是能回到家中,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辈子,求元帅大人成全!”薛崇简悲从心生,一下子就给木寒生跪下了。
木寒生赶紧扶他起来,事情都做到这样子了,他也不好再刁难薛崇简了,“你回去吧,就对大长公主殿下说,让公主放心,我木寒生很快就会打消她的疑虑,让她放心的!”
薛崇简始转悲为喜,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后,悄悄地离开了。
木寒生看着手中厚厚的飞钱,只觉沉甸甸的。他自从入朝为官以来,还真的收了不少的礼。可是亲自收的,并且还如此巨大的只是这一次了。这是不是受贿?木寒生自嘲地想了想,苦笑一番。
晚餐是与众人一起用的,虽然让仆人去唤杨玉环,但她始终没有过来。李持盈是最高兴的啦,似乎成亲许久,木寒生这次呆在家里的时间算是最久的了,并且还与他们一起用晚餐。看着李持盈的高兴,木寒生怎么也不能把第一次在大理寺里见到的李持盈与现在的相比。想到成亲这么久,他们之间呆在一起的日子恐怕都没有一天,心中不禁也产生丝丝的愧疚。放着这样漂亮高贵的公主在家里孤枕寒眠,却整天去搞外面的女人,嘿嘿,有点不知好歹的味道。
又看了看一旁的花蕊,似乎也多日未与他谈心亲近,冷疏了她。家里才这么几个女人,就让他感到快游转不来了,以后在外面还是小心一点,千万别又挂上其他女人。木寒生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不过一开始很是活跃的李持盈,真到木寒生走进她的睡房,房内侍女都离开的时候,她的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显的有点害怕,有点不适应的样子。活足足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畏畏缩缩。
烛光影映下的她只在被外露出一小脸,纤细的手指拉着被子,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身体,催促着木寒生吹灯。木寒生笑了,点燃了房间内所有的烛灯,几下除去衣服,钻进了被窝。
白天里刚和杨玉环缠绵一番,此刻的他已经不像白天里那样急躁和难以自制了。他像新郎般仔细抚摸查看着自己的新娘,那样的仔细,那样的多情。他决定,要给李持盈一个最难忘最美好的夜晚,补偿他内心的愧疚。
李持盈似乎很是害羞,加上烛光的照映,她已经完全把脸埋了起来,任凭木寒生的肆虐。不过经过木寒生不急不火的爱抚,昏眩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让她已经完全失去自控,失去理智,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这一夜,直到二人都精疲力尽。李持盈迅速地沉沉睡去,带着无限满意微笑地在木寒生的搂抱下睡去,此刻,她明白,她对木寒生的爱更加不可替代,她已经不能失去木寒生而独立于这个世界上。
一连几日,忙的都是准备回都的事情。府中也有不停的官员前来拜访,什么请客办事的就更加的多了。太平公主的事情最终定了下来,李成器最终亲自手书诏书,让木寒生代为转交太平公主。
由于朝廷准备回都,所以官员们商量的事情大都与此事有关。姚崇表面上还是与木寒生客客气气,最终也没有人谈及削弱飞骑军及减少木寒生权利的提议。
从长安逃往洛阳的市民百姓也渐渐回移,回都的事情也陆续完成。于一春光明媚,气候怡人的时间,皇帝正式启动銮架,西迁回都。木寒生主要负责皇帝的安全保卫,从飞骑军中抽掉了五万军队,加上木寒生数千强大的亲兵团,一路基本上没有任何意外。
太平在皇帝回都不久后也出现了,一切相安无事,朝廷也全力投入动乱后的国家整治。这期间,木寒生主要负责全国军队的调遣统编问题,由于没有威胁,潼关的大军也相继撤出。护卫京都四面的飞骑军四军也纷纷被调离长安,派往与突厥接壤的边境。这当然是姚崇等一干人的提议。言飞骑军有与突厥作战的经验,有他们戍卫边境,大唐安矣。
李成器最终同意了姚崇等人的提议,木寒生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强烈反对。当然,李成器也没有把飞骑军的中坚力量中军调走,依然驻守京都。一来飞骑军中军实力强大,可以让他放心,二来他也不放心其他人,把木寒生这样相对信任的元帅全部兵力调走。
由于木寒生的刻意避让,他与姚崇等人的矛盾并没有激化。但是,在外人看来,整个朝廷中又渐渐形成了二派。其中一派是以统军大元帅木寒生为首的军派,其下都为军内的将领和较为年轻的官员,他们比较尊敬木寒生,且以大元帅马首是瞻。另一派是以尚书左仆射姚崇为首的相派,他们大都是一些老臣,和一些前朝里的老将领。京都六军也大都是他们的派下,不过由于上次羽林军叛变,现在的六军不但实力减弱,而且还驻守在京城四周,未得御上调令,不得轻易进城。当然,这里面还有中间派别的存在,只是由于没有大实力人物的统领,被人们忽略不计。
但是,潜在的矛盾并不会因为一方的忍让而消失,只是这种矛盾在私下酝酿,积累。很快,终于因为一件事情,二派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冲突。由于木寒生的坚持,军派内部也发生了矛盾,一切并不像想象的那样顺利和舒心。
正文 151;突厥将领的求助
151 突厥将领的求助
这日,木寒生正在府中看着手中的情报秘函。情报是在突厥境内的阮放传回来的。据阮放查得,突厥的确已经四分五裂。东部如安公公所说,分成赤塔与乔巴山部。二部上下互助,联盟西室韦部,拒绝王庭的统领。还有骨力,仆骨,结骨,同罗,都播,突骑施,葛逻禄等分裂部落种族。现牙帐王庭被原王汗布牙的哥哥布骨所占据,自立为王。布骨与弟弟布牙当年在王汗之位争夺时反目成仇,怨恨极大。现乘机夺取王汗之位,厮杀布牙的妻儿。整个突厥境内一片纷乱。另布骨与吐蕃等结成联盟,攻打其境内的分裂部落。其短时间内是无法对我大唐造成大的危害了。
木寒生对目前的形势非常满意,当年突厥强大时,四处征伐,奴役并屈服了众多部落。如今时事一变,这些异族当然不可能再屈忍下去。所以只要大唐与这些部落联系上并暗中支持他们,突厥将焦头烂额。而一旦大唐朝内的事情整理停顿完毕,大军一出,势必让突厥永远臣服,永绝后患。
想到这里,木寒生赶紧提笔,把需要交待的事情全部写上,秘密让人回送阮放。再让阮放去办这件事情,相信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刚把信送出去没多久,木寒生打算休息一下时。王府侍卫长容定山慌慌忙忙地走了进来。
“大元帅,外面有群人要见您。”
木寒生使劲地伸了伸腰,松了松骨,奇怪地问道,“谁啊,让你这么慌张!”
容定山犹豫了一下,“是……是一群……一群降服的突厥将领!”
“突厥?”木寒生更加奇怪了,“他们来干什么?朝廷不是接受了他们的降服和投诚了嘛!”
容定山摇了摇头,“大元帅,见还是不见啊?”
“见,当然见,为什么不见?”木寒生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去。
容定山连忙喊住木寒生,“元帅,元帅,我还是让他们回去吧,您还是不要见他们了吧。”说完就准备去打发掉那些突厥将领。
“站住!”木寒生生气道,“你这是什么话?在这府中,是我作主还是你作主!”
容定山更加难忍了,他吞吐了一下道,“元……元帅,你不知道,他们来是求你事的。”
木寒生知道,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不然容定山不会这样奇怪,“求事?求我什么事?皇上不是钦赦了他们,而且还对他么进行了安置吗?”
“他们不是求这些事的,他们是来求大元帅为他们的王汗说情!”容定山咬了咬牙道。
木寒生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突厥王汗虽然投降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坚决不向朝廷臣服,所以可能最终会被砍头问斩。如今这些投降了的突厥将领就是来帮他们的王汗说情来了。
容定山见木寒生沉思起来,知道他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小声道,“这些突厥将领已经去找过许多大臣将领了,可是没有一位大人愿意见他们。”
木寒生沉默了一会,突然抬头道,“让他们进来!”
容定山吃了一惊,连忙道,“可是……可是元帅……”
“有什么可是的,让他么进来!”木寒生打住了容定山。
容定山急了,不顾木寒生的生气道,“可是元帅,一旦你见了他们,不管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对您都没有好处的。一旦答应,元帅势必要与朝中众臣,尤其是相派的官员发生激烈的冲突,而且军派内的武将对突厥人没有一个有好感,元帅这样做,会伤了他们心的。如果元帅不答应,这些突厥人的王汗被杀,日后说不定他们就会造乱反叛。今日元帅与他们一见,必会引起朝中大臣的猜忌,也势必得罪这些突厥将领。”
木寒生停下脚步,不可否认,容定山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陆天天或其他谋士在这里,想必他们也会这么说。但是木寒生却不得不见他们,一来,如果突厥王汗被杀,这些投降的突厥将士将会民心全无,突厥人也势必会与大唐水火不容。二来,突厥王汗一死,突厥境内的局势就更加难以捉摸,甚至失去一种控制,对大唐绝对不利。更何况,这突厥王汗本身也是一名难得的将才,如果他忠心投诚的话,对与日后与突厥骑兵的战斗,会起到不可替代的影响。
而最关键,也是容定山等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木寒生肯定,突厥必定灭亡,将永远消除对大唐中原大地的威胁。
“让他们进来!”木寒生坚决地再说一遍,不理会容定山,径直朝客厅走去。
一共来了数十名的突厥将领,阿拉万竟然也在里面。他们快速奔入元帅府客厅,远远地就看见木寒生正在等候他们。数十人二话不说,齐齐跪下,学着汉人的礼节,用着不太纯熟的汉话,举手越头求道,“大元帅,救我们的王汗,求你。”
“众将快快起身。”木寒生连忙让他们一个个起身,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这些将领就是一个个跪在地上,弄的木寒生也没有办法。
木寒生无奈地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为难地道,“本帅知道你们来所为何事,也听闻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不过你们也知道,非我朝皇帝不饶恕你等的王汗,而是你们的王汗不愿意臣服我大唐王朝。这样,我朝皇帝又岂能宽容。”
那些突厥将领虽然能听得懂汉话,但是要他们说,可的确是非常困难了,于是阿拉万就发挥了作用,朝木寒生磕了一个头道,“大元帅,求求你救救我们的王汗吧,大元帅贵为当朝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统军大元帅,又授同中书门下三品之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元帅一定有办法的!”
木寒生有点生气地哼了一声,指着阿拉万道,“你这个狗才,他们这些突厥人都还没说话呢,你着个什么急啊,汉奸!”
汉奸?阿拉万心里嘀咕了,这汉奸是什么啊,反正听上去不像是个好东西,“大元帅,小人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他们的汉话说的都不纯熟,只好让小人来代说了。不过大元帅,王汗对小人还是蛮不错的,小人也希望大元帅可以救救布牙王汗!”
靠,那他这个东西还变成了翻译,这样还真的不太好鄙视他了,郁闷!木寒生脸上可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自己给自己在找个乐。故作为难地道,“这样啊,这是很难办的,你要知道,我朝圣言一出,那是没法更改的。更何况,怎么处置你们的王汗,是皇帝做决定的,我干涉不了!”
阿拉万与几名突厥将领商量了几句,然后对着木寒生道,“大元帅,我等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办,所以我等不会让元帅白白费力的,不过我等现今没有银两和美女。只要大元帅可以让我等的王汗获救,王汗愿意拿出上等皮毛千条,牲畜万头,另有突厥美人献给大元帅。”
汗,木寒生听的眼睛直瞪,这主意十有八九是阿拉万出的。不过突然得到这个意外的许诺,可是木寒生所没有想到的,只是,他真正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于是更加皱起了眉头,看上去似乎对那些许诺一点都不动心,叹了口气道,“谢谢诸位的好意,只是,唉……你等不知此事的难办啊。我朝大臣之所以强烈反对,还不是因为你等异族人缺乏信用,不守承诺。如不杀你们的王汗,你等投诚了的将士又造反,岂不很是麻烦。就算你们的王汗愿意,我朝皇帝还不知道怎么想呢,唉!谁让你等常入我朝,烧杀抢掠,造孽实在太多!”
“大人。”一名突厥将领站了起来,汉语说的相对纯熟,“我们烧杀,你们也烧杀,这阻止不了,这是战争。王者们的比武争斗,死人是他们的错。我突厥人有,有信用,守说出的话,算数。如大人救我王汗,我们全部向大人效忠,不向那狗屁皇帝效忠。我们输了,你们赢了,你们说的算。我们投降,愿意你们就不杀,不愿意就全部杀掉!”
“住口!”木寒生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叫住那人的话。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容定山摇了摇头,显然是在告诉木寒生,刚才的话不会被别人听到。
木寒生虽然心里感觉很舒服,对这个突厥将领的话很以为然,但口头上还是不得不说,“我向当今皇帝效忠,全天下人都要向当今皇帝效忠。你等岂有向臣子效忠而不向皇帝效忠之理,这不是造反吗?”
谁知道那名将领并不害怕木寒生,而是接着道,“我等是突厥子民,不是你们大唐人。我们不需要向你们的皇帝效忠,我们只效忠于我们的王汗。如果大人救了我们的王汗,就是王汗的救命人,王汗必然向大人效忠,我们也会向大人效忠。一切只有实力,没有皇力。”
木寒生心中直跳,显然他不是那种愚忠的人,或许说他一点的忠心都没有。他对突厥人并没有大唐其他人的那样憎恨,因为他知道,若干年后,这一切都不将存在,突厥人的很大一部分,都将融入大唐。而至于突厥人的烧杀抢掠,正如这名将领所说,这就是战争,这是权利者之间利益或力量的碰撞与争夺。在突厥人看来,我大唐军士也是对他们的子民烧杀抢掠的!普通民众永远是被牺牲者,被践踏者,虽然可怜,虽然悲惨,虽然无奈,虽然痛苦,但一切依旧不会改变,一切照样要去承受!
木寒生心中的想法当然不会说出来,这是他内心深处最理性的判析,有点冷酷,有点无情,甚至有点残忍。数万突厥降兵的实力,这支力量足以抗衡他的飞骑军一部了吧,而其一旦向木寒生投诚,忠心度绝对高于除了中军外的其他四军。当然,这种忠诚是指对木寒生的个人忠诚度,而并非对朝廷。但只是这样,就去为布牙王汗说情,去与相派众臣,去与皇帝,甚至军派内部的将领争执,口战?乃至于采取一些手段?
木寒生故作犹豫地道,“你们提出的条件很诱人,并且也很有诚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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