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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三百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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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子里头是什么?
其实有许多东西,有银票,有卓敏父母好不容易从宫外传进来的家书。还有,一封信,一封在这盒子最底层的信………一封内容为一名男子约卓敏今夜出去见面的信,只是信无落款,无从得知那男子是谁。
我们平时与卓敏甚为亲近,知道她的床头有这么个盒子,她平时很宝贝这盒子了,不但带上了锁,钥匙也只有这一把,她随身带着的。所以,此刻,若说有什么可以做有力的证据,那非这盒子莫属了!只是我并没有告诉皇后这盒子具体放在哪里,要让她自己找出来,才显得真实。
“不!!不!!为何会这样!!”卓敏撕声力揭:“这不是我的啊,不是啊!是她们,一定是她们陷害我!”你倒不笨嘛,可惜,你也不聪明。
“皇后娘娘明鉴!”一直未出声的念锦适时的出声:“皇后娘娘,这秀女之中,便属我,熙月,卓敏等关系最为要好了。而我们也一直对她照顾有加,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试问,我们又如何会忍心去伤害她呢?”她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涟漪。
我接着她的话说下去:“皇后娘娘,这盒子您也看到了,这盒子是上了锁的,而这钥匙一直都由卓敏自己亲自贴身保管,试问他人又如何把这些东西放进去陷害卓敏?还请皇后娘娘检查下这锁是否有损坏,若是毫无损坏,他人不破坏这锁,又如何将信件放进去?”
皇后命秋容细细的检查那片锁,很快得出了结论,就是那锁确是完好无损!
“不!真的不是我!娘娘,我没有!您要相信我啊!”卓敏疯了一般的抓住皇后的腿。
“放开!”皇后对她的表现感到很嫌恶。
“皇后娘娘!”被小太监拉在一边的卓敏仍然不死心的喊着。“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在我的盒子里!”
“够了!本宫不想听你胡说了!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这样吧,若是你供出那个男人,本宫便虑对你从轻发落,否则。。。。”她的眼神忽然很犀利,有种嗜血的感觉。
“皇后娘娘,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是她们陷害我啊!哪有什么男人啊!您要我说什么啊!”卓敏口不择言。
“好,那就别怪本宫未给你机会了!”皇后没耐心的摆摆手,对着侍卫说:“本届秀女姚佳氏,做乱后宫,私会男子,重打二十大板,然后打入辛者库终身为奴!”她说话的口气很平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把她的嘴给本宫堵上,别吵着本宫。”
“喳!”负责执行杖责的太监爽快的应到。
“娘娘,我是冤枉的!您相信我啊!娘娘!我是冤枉的!”卓敏奋力的挣扎,可在‘证据’面前,她却找不到任何辩驳的词,最后,她不再讨饶,而是开始破口大骂,诅咒之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响彻:“完颜熙月!佟佳念锦!你们两个贱人!我知道是你们陷害我的!我诅咒你们!你们将来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不!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你们。。。。。。”卓敏的声音却嘎然而止了。
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嘴被堵上了;我们会不会生不如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未来,永无光明可言。辛者库,一个可怕的地方,进去了,将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型;终身为奴,将永世受苦。
这比死,还叫人痛苦。
看着她被拖下去还的身影,感觉到她如芒刺般的目光,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只是,我并不后悔今夜所做的事,因为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后宫是残忍的,你要陷害别人,得先想想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本事。人生就是这样的,如同棋局一般。若是你不小心下错一步,那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只是,卓敏对我们的不仁不义,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是我是念锦也是她自己估计不到的,这就是后宫!
“你们是如何发现她把信件放在盒子中的?”皇后回过神来问到,她的的声音也把我的神一并拉了回来。
“回皇后娘娘,其实奴婢也不过是赌一把罢了,因为平时见到卓敏贵重的物件都会放在这个盒子当中,而若是有相关信件她必然会放在这盒中,并且该还未来得及销毁。故,便斗胆请娘娘前来。”我答到。
皇后冷冷的看向门外:“恩,若非你的猜测,本宫也无法将这做乱后宫之人绳之以法。”她收回目光却道:“话虽如此,但你二人私自离开钟粹宫的罪名还是做实了!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罚你们各打二十大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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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擅长写宫斗的东西,如果有纰漏,有错误,有白目的地方,只有请大家见谅了!人笨嘛,只能待日后渐渐改进了!
还有,本来不是做乱后宫是YIN乱的,但起点说这是非法字眼,不给发。。我只好改了
第十七章 代价(三)
对前章做了点小修改,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回头去看下,会比较能清楚这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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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解决了卓敏就可以暂时安心,却不想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够狠毒的角色!打个二十大板,我们还能参加殿选吗?你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响!
“启禀娘娘,奴婢私自离开钟粹宫受到处罚本是应该受的。但。。。。。。”我故意略有为难的说。
“但什么?”皇后果然经不起挑逗。
“但奴婢还是不得不为自己求情,也为皇后您求情!”我越说越小声。
“哼,你倒是说说,与本宫需要你求什么情?”皇后略显不屑。
“回娘娘,奴婢是听说,太后娘娘最近凤体抱恙,久治难愈,皇上已经下令各宫主子要进行斋戒为太后积福。奴婢愚钝,据奴婢所知,这斋戒首要做的便忌血腥,忌杀生。如今虽说卓敏是自作自受,但娘娘还是破了戒,这若是传到皇上太后耳中,亦不是娘娘说乐见的。”我磕了个头的如是说:“再有,皇后娘娘统率六宫,这后宫的女子私会男子的私会男子,私自出宫的私自出宫,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是对娘娘的声誉威严都有所影响,故奴婢斗胆请娘娘三思!”
皇后心里自然有自己的盘算。
她刚与皇帝因为我们这帮秀女的事情闹了一架,不知如何收场。而该发的脾气,一个被扁为奴也已经够了。如今皇帝的命令犹在,自己却触犯天威,已经处罚了一个,若是再连另外两个都一并处罚,那皇帝明日也必定会知道自己如此狠绝的针对秀女,只怕会对自己更烦心,这并不值得。再有,这皇后统率着的后宫,居然在一夜间出现那么多犯事的人,她这个皇后绝对是难辞其究的!算来算去,再闹下去,她确是也要吃亏了。
晓之已情,动之以理,希望她可以想通这些理,就算要罚,也不要罚的太过分!
“只是,若不对你二人进行处罚,这日后岂非人人都敢夜离钟粹宫?本宫的威信又何存?”皇后似乎有些不甘心的道:“这样吧,凝香,就罚此二人在暗房跪上一日,让她们在各自房内禁足三日,以示惩戒!其他秀女,也要给本宫好自为之!”说完她愤愤的看了我们两眼,便带着一众人马离开了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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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暗房?真的有暗房?那不是还珠格格里才有的吗?
可惜眼前的事实已经回答我,不是的,因为我现在正跪在钟粹宫里所设的暗房中。
唉,我已经顾不得这里面又暗又阴又潮湿,我还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吃没喝了,我也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膝盖有多酸有多麻,我更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睡了被凝香的叫声吓醒多少回了。
不过,这样的处罚已经是最轻最轻的了!想想昨天,还是足以让我冒一身的冷汗来!
那封约会的信,其实是出字念锦之手!
我真佩服她的说!要知道,她的字除了很有自己的特色,可以左右开弓的写字外,她还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其中也包括男人的笔迹!
我到现在都在暗自庆幸我曾因为一时的好奇,与住在我家对面那位开店以打钥匙,开锁为生的叔叔“学”着如何“翘”锁,虽说没有那些专业的小偷厉害,但一般的锁难不倒我!这古代的锁虽与现代不尽相同,但原理却还是相通的,也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复杂,因此虽然花了点功夫,但终是被我打开了。
那锁,自然完好无损!
想到这,我的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幅度,有些自嘲的笑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顺利的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该是单纯的,天真的上班族吧?一没能力二没野心,对于钩心斗角的办公室戏码向来没任何兴趣。怎么这回扮演起‘坏人’的角色,这么顺手?
其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古代后宫的女子会那么心狠手辣,到身临其境我才知道,原来真的都是被逼出来的!这狗急了要跳墙,何况,我只是个人,不是神!我只想好好的保护我自己罢了!所以,对于卓敏的事,我绝没有后悔过!
话虽如此,我却不自觉的望向旁边从关进来起就一直默不做声,只知道默默流泪,到现在泪已流干,静静的跪在那发呆的念锦,我真的很无奈。我知道她与我不同,卓敏的事,对她的打击定是很大的。
她是如此的善良,此刻一定正在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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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和念锦已经跪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膝盖早已麻木得不象是我们自己的那般,若不是有纯敏,如梦,如幻的帮忙,我们怕是连站都别想站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待我回到的房中,先是狼吞虎咽的吃下纯敏为我们留下的膳食,然后顾不得膝盖的瘀青是否需要上药,倒头就先睡了!
这在现代,我哪受过这样的罪啊?这两日,又惊又吓的,脑细胞也死了许多,我真的是累了,不只是身体,还有心,我想需要好好的休息!
三日的禁足很快就过去,膝盖上的瘀青也渐渐消了下去。
我和念锦也恢复了与一众秀女一起的往日的训练。因着这几日的耽搁,我和念锦都被凝香姑姑每日都多留下来训练半个时辰。
看似平静的日子,其实过的很压抑的。
本就刻意疏远我们的一众秀女,如今更是疏远,甚至连唢蕾,都不愿多理我们,能离我们多远就离多远,防佛和我们说句话,就会有霉运降临。毕竟我们得罪的是皇后,她们怕被我们连累也是正常的。
其实,少了卓敏的日子,我有时真的觉得很不习惯,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想起她,想起她说话的神采,想起她走路的样子。
只可惜,都已不复存在了!
我们剩下的三个人:纯敏向来胆小不爱说话;念锦经过那件事以后,变的不爱说话了;我也没那没事找事的本事,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居然多以沉默处之。
第十八章 选秀(一)
这日训练结束,用过晚膳,我信步来到院落中的小亭子,却发现念锦一人坐在那。
“念锦。”本不欲打扰她,却忍不住出声唤她。
“是月儿啊。”念锦回过神,看到是我,面上淡淡的招呼我:“过来陪我坐会吧。”
“恩。”我应了声,便走过去与她坐在一起。
沉默,良久。
“念锦,我知道,关于卓敏的事情,你定然是十分介怀的。你内疚,你难过,我都知道。其实这一切要怪就要怪我,毕竟那些主意都是我出的不是吗?若是卓敏想要报仇,该找的人也是我,而非你,请你别在自己折磨自己了好吗?”我也终于忍不住开口到,我是知道的,念锦她经常半夜发恶梦梦到卓敏来找她。
“月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亦是被陷害的人啊。”念锦否认我的说法:“其实这深宫中的生存道理我早就懂了,只是在我真正面对的时候,真的觉得很疲倦啊!”她哽咽了。“尤其那人还是卓敏!没想到,那件事,会对她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她竟如此恨我们!是我们做姐姐的,没有及时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好好规劝她,使她走上了那不该走的路!”
“恩,我也很是后悔,或许,我们不该畏首畏尾的,或许,我们应该想办法让她知道,我们是与她一起的,是为她好的!”我也忍不住想哭了起来。毕竟,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未来,实在太可怕了!
“我很难过,也很内疚,毕竟我是真心的当她是好姐妹的。只是。。。。。。”念锦有些说不下去了。
“只是,你我真心相待的好姐妹,却是在背后出卖你我的人,甚至欲至你我于死地,你既想恨她,却又忍不住想起她的好,忍不住责怪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好好开导她!这便是你很矛盾的根源吧?”我替她说完。
“恩。其实这件事是她先不仁的,我们不过是保护自己,才出此下策,这些天,我早想明白了。”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只是被出卖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其实我虽然没有太过信任卓敏,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把她当做是我的妹妹了,我又何尝不难过呢?我忽然很想问她,做为第一个‘爽约’的人,心情是如何的?
“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吗?”念锦忽然抓住我的手,象是孩子在寻求父母不要抛弃她的答案一般。
“不会的念锦!你我共同经历了生死劫难,我们以后,一定会更好!”我坚定的告诉她。
“那便好,有你在我身边,至少我不是孤单一人。”她舒缓了口气道,神色却仍是黯然。
“是啊,就快殿选了,你别再这样自扰了,过去的事情皆已成为过去,人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当中不是吗?况且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吗?你忘了你为何舍弃自己的幸福只身来到皇宫了吗?你忘了你背负的使命了吗?念锦,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只能选择勇敢的走下去。”我知道家族的荣耀对她而言有多重要,要让她重新振作,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是啊,我怎么如此糊涂,居然忘记这点呢?你说的对,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佟佳氏的荣耀还靠我呢!”果然,一提到家族的荣耀,念锦渐渐恢复了神采:“我不可以再如此萧条下去了,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便没有时间在此后悔!谢谢你,月儿,我想这次我是真的想通了!”念锦微笑的说。
“恩,就让我们一起努力,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在这皇宫中,有你我的地方,就不再有孤单!”我也微笑的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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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选的日子渐渐渐渐的靠近了,我的心情也渐渐的紧张起来。我必须开始了为自己筹划如何不参加殿选的事情了。
首先想到的是,装病。不过这病还真不好装,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太医查了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的!
其次,我想到了真病,要真的生病不难。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洗个冷水澡,然后不盖被子只穿单衣外加开窗睡觉我想就足够了。可是这个方案也很快被我否决掉了!要知道,古代的医疗设施十分的弱!一个肺病什么的,都足以置人于死地!我可不想为了那个皇帝而冒险丢了性命。
最后,我想到了现在这个方法。。。。。。
“碰!”选秀当天早上,至我房内传来一声瓷器椅子等落地的声音,然后,便是我的呼痛声。
念锦纯敏第一时间赶到了我面前,看到了这样一幕:桌子椅子都倒了一地,而地上则满是茶壶、茶杯的碎片,另外还有一滩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的血渍。而在我正显得很痛苦的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却怎么也止不住自右手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发生何事?”念锦率先回过神的走到我身边,拿开我的手,并拿出手帕为我包扎伤口,然后对还明显有点无法适应的纯敏喊到:“纯敏,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唤人传太医!”
纯敏闻言终于回魂了,然后迅速的跑了出去。
念锦把被我弄翻的离我最近的那椅子摆好,扶我坐到上面。手上的伤口还是不断的出着血,念锦的手帕早被染红了。
“为何会这样?”念锦担心的快哭出来。“为何偏偏在这挡口?”
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对我的关心,但还是迅速定了下心神的回答她:“我头先回屋里起便觉得头晕脑涨的很不舒服,在床上躺了会,起身想倒杯水喝,却不想,一个踉跄,倒了下去,撞上桌子,一个不稳,连带椅子,还打翻了茶壶与杯子的摔倒了!”我声情并茂的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说真的,我能不哭吗?虽说这茶壶、杯子和椅子都是我故意弄倒的,伤也是我自己造成的,但是,我手上的伤是真的是好疼的!
第十八章 选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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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从窗外透进屋内,感觉很舒服,很温暖,躺在床上的我,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回想起早上那出闹剧,看着自己被纱布缠了几层的手,不禁苦笑。
太医说了,这伤口说深不深,说浅却也是不浅的!需要日日换要,不好随意动到伤处,并且十日之内不得碰水,要忌口许多食物,尤其是酱油类的东西,否则,极有可能留疤。
其实我自己造成的伤口我自己清楚的很,并不算太严重,留不留疤更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可以去参加殿选!并且有太医作证,我直接顺利被刷了下来。
于是,念锦纯敏还有一众秀女就这样从我的眼前一一走过,去参加殿选。
于是,这偌大的钟粹宫,一时竟只剩我一个秀女。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想做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耐心的等待,等待我早已经知晓的选秀结果:这次近百名秀女入选并被册封的却不到十人。
念锦被封为了佟贵人,宛如被封为了贞贵人,是所有参选秀女当中位份最高的两位,分别入住威福宫若雪轩与翊坤宫明玉轩,宫里只有嫔以上的妃子,才有资格居主位成为一宫之主。
她们都在往她们命中注定的命运中走去。
其余的不是答应就是常在,位份都不高。
最让我吃惊的其实是唢蕾,她并没有入选成为顺治的妃嫔!而是由皇帝下旨将她指婚给了博木博果尔贝勒为嫡福晋!
我不禁感到奇怪,且不说博果尔的嫡福晋不是应该是乌云珠么?单看唢蕾的身份,她也不可能不做妃嫔吧?再说孝庄那女人会同意么?
细问之下才知道,顺治本来就不喜欢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其实是因为不喜欢他那个宝贝皇后!),偏偏今日唢蕾的态度举止都傲慢的让她酷似皇后,皇帝自然是不可能买帐了!于是皇帝趁太妃也在场拿太妃做挡箭牌的把唢蕾指婚给了博果尔,如此一来,太后一来不好驳了太妃的面子,二来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她更不好驳皇帝的面子,三来博尔济吉特氏历代与爱新觉罗联姻是事实,唢蕾嫁给博果尔也是很妥帖的事情,找不出任何纰漏。最后孝庄同志只得作罢,同意让唢蕾成为博果尔的嫡福晋。
我可真为博果尔感到悲哀,唢蕾可是最有潜力成为标准的河东狮的哦!不知那在上元节是匆匆一面的赢弱少年,能吃的消吗?
而纯敏并未成为顺治的妃嫔也没有被指婚,而是让她回家自行婚配。
听完如梦如幻八卦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了,未被指婚可以回家自行婚配的秀女也都相继回来;做了嫔妃的自然有人帮她们来把东西收拾到她们所在的寝宫,她们已无须再回这个钟粹宫;而被指婚了的,则还要去磕头还礼之类的,总之很麻烦啊!
看着她们都在收拾各字的东西,准备离宫回家的神情,我扑之以鼻,她们当中,有面无表情的,有嚎啕大哭的,有愤愤不平的。怎么就是没有一个人和我这个没有参加殿选,便直接列入遣送回家的人一样,脸上的表情平静的无一丝涟漪。
收拾好东西,我却迟迟未见纯敏归来的身影。
‘奇怪了,这么迟了,怎么还未归来?’我心里想着,明日就要离宫了,怕是要见面也不见得容易了,好不容易认识了个姐妹,念锦已经直接去了威福宫,我是无法与她告别了,就想着可以和纯敏见上一面呢!
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害怕别离的场面,虽然我从不至于哭出来,但心里其实压抑的很厉害的!尤其是初中和大学的时候。
正暗自思量着,却见有灯火往我这边过来。带头的太监居然是那个鸭子嗓门!
他也是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这宫里当差的,记性自然不会差。
“完颜熙月?”他向我确认。“咱家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
“是,请问吴公公有何事?”我好奇的问,如果《少年天子》里的剧情不是假的话,那么顺治身边的总管太监该是吴良辅,只是,这大太监,找我会有什么事?
“圣旨到,完颜熙月接旨!”只听他大声说到。
我赶紧跪了下来,拿出训练的这些日子以来最完美的水平标准的行礼道:“秀女完颜熙月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完颜熙月。。。。。。入乾清宫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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