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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花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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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然…等会儿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噢!”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这么多好玩的这么便宜就传给别人真是太可惜了!”
隋九龄跪在地上就拜:“师傅在上,受徒儿隋九龄一拜。“
夜来莺抿着嘴笑了,她冲隋九龄摆了摆手,说:“乖徒儿,快起来吧,师傅这就教你。”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欧阳飞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夜来莺一把把隋九龄从地上提起来,对正走过来的欧阳飞雁笑着说:“隋大哥来了,我跟云飞正在迎接他呢。”

*八。 桃花扇影风

隋九龄没有理睬欧阳飞雁,只顾对夜来莺央求着:“师傅!好师傅!快教教徒儿嘛。”
看到欧阳飞雁疑惑地神情,夜来莺说:“哦,隋大哥非要跟我学打梭,还一定要拜我为师呢。”
欧阳飞雁知道她又对隋九龄捣了什么鬼,因心里有事所以也并没有多问。夜来莺见他愁眉不展,就问:“陈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欧阳飞雁说:“眼睛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神志嘛本来已经好了许多,不知怎的昨天又恶化了。”
“是李霖来的那天?”夜来莺问。
“你别乱猜了,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怎么会害我呢?”欧阳飞雁说完又疑惑地自语道:“可是这又怎么解释呢?”
夜来莺说:“有时你认为是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恰恰就是自己的薄弱处—也可以管它叫命门…好了好了,你听不进去就算我没说。”夜来莺冲隋九龄说:“快走,我来教你玩打梭。”两个人笑着向远方草地跑去。
欧阳飞雁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
聂云飞说:“大哥,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欧阳飞雁回过神来问:“你要说什么?”
聂云飞说:“这本来是你的私事我不便过问,可…现在…”
欧阳飞雁笑了:“对我,你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吗?”
聂云飞说:“你也许已经看得出来,我很喜欢阿莺。我想问一下…”他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问他这个比较敏感的问题。
欧阳飞雁迟疑了一下说:“哦,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夜来莺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她很有个性,我只能这么说。你喜欢谁就去勇敢地追求吧!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喜欢她,可是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态度。”
正在他俩谈话时,有人来报说兰陵王府的华雄求见,欧阳飞雁忙叫有请,他一边往客厅处赶一面对聂云飞说:“放心吧,今天晚上夜来莺来吃饭时我帮你打探一下她对你的意思。”
华雄低着头坐在几案旁,听到有脚步声就抬起头,见正是欧阳飞雁过来就慌忙站起来,不慎间竟踢翻了凳子。
欧阳飞雁笑道:“怎么?埋怨我这么久没去兰陵府,今天一来就先放了一响炮?”
华雄也被他逗的笑了起来,两个人就坐在那里畅谈起来,时间一长华雄竟忘了来燕王府的目的了。
远处传来一串清脆的笑声,这中间又夹杂了一个男子的争吵声,这声音吸引了两个人一块往远处看。只见远方有一段绿锦,在日光的照射下亮晶晶地眨着眼;这一片绿色的海洋又点缀了一些五颜六色的“星星”,这“星星”缀满了枝头,直压得花枝都垂下了头。云雾般的花海承袭了微风的轻袭,婆婆嗦嗦地跳起了一支不知名的舞蹈,芬芳自远而近弥漫而来,笑声从花间荡漾到了空中。可是这些远不能扣动观众的心弦,真正打动他们的是花园中的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纱裙,身姿卓约体态妙曼,因是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到脸,也许是因为心里高兴或者是有什么得意之事,她衣袖一抖翩翩跳起了舞蹈,一边跳一边在嘴里潺潺地流淌出一支歌曲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影风。
从别后,
忆相逢,
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是梦中。
唱着唱着,女子渐渐转回了身,她朝欧阳飞雁回眸一笑媚眼迷蒙,长袖又一甩,把一双玉足斜伸出来在阳光下起舞。欧阳飞雁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脚上穿了一串叮当作响的细细的铃铛,飘逸的舞姿配上叮咚作响的音乐是何等的一种视觉上的盛筵!这一幕是如此熟悉!他记起来了—和前几天自己梦中的情景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梦中的人看不到脸,而她的脸莹润而灿烂!
华雄禁不住问:“那个跳舞的女子是谁?”
欧阳飞雁还沉浸在乐曲中,就回答:“夜来莺。”
听了这话,华雄吃了一大惊,忽而他又笑了:“我以为是黑沙林的夜来莺呢。”
欧阳飞雁看了他一眼说:“她就是曾经在黑沙林呆过的夜来莺!可是现在她是我的客人。”
华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哦”了一声,就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欧阳飞雁,终于他忍不住了,说:“大哥,我想知道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是说…”
欧阳飞雁说:“她是我的客人,就这么简单。”
华雄听了这话松了口气:“我以为她是你的什么人呢,我看就不像嘛,一个是这么一位几乎完美的王爷,另一个又是这么…这样好了,我不用担心了。”
欧阳飞雁听他这么说,就忍不住说:“我要是真的喜欢她,娶她做王妃呢?”
华雄瞪大了眼睛,他叫了一声“天啊!”紧接着就发现欧阳飞雁脸上有笑,就知道是在开玩笑,也不禁笑了。只听欧阳飞雁说:“她不是我的爱人,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望着那个一直在暗中注视着夜来莺的聂云飞。
夜来莺笑着走过来说:“在说我什么坏话?”说着不经意的坐到欧阳飞雁身边的椅子上,拿起丝帕擦起汗来。看到丝帕,欧阳飞雁说:“咦?你这个手帕竟然和我暖香阁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写字,难道盈袖也用这种手帕?”
听到这句话,夜来莺的脸马上就变了脸色,站起身来说:“对不起,我到陈姨那儿看看,失陪了。”
欧阳飞雁拦住她说:“我也正要去,咱们一块儿去吧。”
当陈姨这个名字传入华雄的耳中,他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可不是嘛,自己来燕王府的目的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吗?眼看目标就要出现了,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了,可自己又为什么要恐惧呢?
欧阳飞雁说:“陈姨受了重伤,我们要去看她了,你去不去?”
华雄精神正在迷乱中,听到这句话,嘴里胡乱的“啊”了一声,但随即他又后悔了。想到李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他横下了心,对欧阳飞雁说:“我也很关心你的姨娘,就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夜来莺朝华雄溜了一眼,嘴上却没说什么。
这一行人朝陈丽真住处出发了,他们却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后竟跟着一个神秘的老人。

*九。浩淼水云间

陈丽真的脸在窗子透进光线的映射下发出柔柔的光,本来略有些苍白的肤色染上了一点红晕,清亮的眼睛饱含着一种只有少女才有的温柔。欧阳飞雁站在门口看到她今天与往日大为不同,不觉心下甚为疑惑。他用手势止住随从的脚步,站在那儿静静的听她嘴里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曲:“
问东君何处天涯?
落日啼鹃,流水桃花,淡淡遥山,萋萋芳草,隐隐残霞。
随柳絮吹落那答,趁游丝惹在谁家。
倦理琵琶,人倚秋千,月照窗纱。”
看到此处,欧阳飞雁心里暗想:能把这么长的曲子唱的这么完整,她的精神到底有没有毛病?难道说她本来就没有病,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装的?或者就是王神医的医术太高明,使她能够这么快地恢复?那么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也在重复着刚才的那首曲子:“问东君何处天涯…落日啼鹃,流水桃花…”他诧异地回过头来,发现隋九龄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但此时的他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见隋九龄嘴里默默地哼着那曲小调,脸上露出一种只有少年才有的那种羞涩,而此时他偏偏发须具白,穿了一件略有些破旧的青布衣衫,显得不伦不类。在这一刻,有一个想法从欧阳飞雁脑海中划过:隋九龄年轻时也是个美少年呢,不知他年少时是不是也像现在一般疯癫?但随即他就担忧了起来:难道说他也疯了?今天怎么竟然出现这么多的怪事!想到这里,欧阳飞雁叫了声:“隋大哥—”
隋九龄似乎从自己的梦境中惊醒,他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红色,低低地说了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会唱起这首曲子来了。义弟,里面的那个女人很面熟,她叫什么名字?”
欧阳飞雁回答:“陈丽真。隋大哥认识她?”
隋九龄慌乱的说:“哦…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她呢?”紧接着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本色,他说:“走了,不跟你们玩了。”说着就朝外面跑,临行前却又不自禁的回头看了陈丽真一眼,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没有瞒得过夜来莺的眼睛。夜来莺拦住隋九龄,笑着说:“怎么刚来就走啊?我是你的师父,算起来她也是你的师祖,见了师祖哪能不见面就逃走呢?”
隋九龄忽然捂住肚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说:“哦,我要憋不住了!快让我离开这里吧!”
见他这样夜来莺红了脸,只得挥挥手让他离开。她朝欧阳飞雁望了一眼,见他的神色似乎也有些疑惑,就朝他使了一下眼色。此时的华雄紧跟在众人后面,不说一句话。
这时陈丽真从床上站了起来,摸索着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欧阳飞雁问:“陈姨,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异样:“他呢?刚才唱歌的那个人呢?”
欧阳飞雁与夜来莺交换了一下眼色,夜来莺说:“陈姨,你说的可是那个中等身材相貌有些滑稽的老头?”
陈丽真急躁地打断夜来莺的话,说:“不!他是一个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怎会是一个滑稽的老头?啊!一定是我疯了,才会把所有唱歌的人都当作他!”
夜来莺小心地问:“他是你的丈夫吗?”听了这话,欧阳飞雁朝她使了一下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一面对陈丽真说:“陈姨,今天你的眼睛好些了没有?”
陈丽真仿佛没有听到欧阳飞雁的话,她自语道:“三十年了,他过得还好吗?”
欧阳飞雁对陈丽真说:“陈姨,今天我的朋友华雄和我们一起过来看你…”
听到这话,陈丽真浑身一颤,但接下来她的神情十分平静:“华雄?是华家那个二小子吗?他今年有八岁了?”
听了这话,欧阳飞雁笑了:“他今年都二十九了,等你眼睛好了就好好地看看他,他是一个很精明的小伙子呢!”
陈丽真摸索过来,说:“我看看你的朋友长什么样?”一双手猛地就抓住了华雄,缓缓地从他的脸颊向他的眼睛伸去…华雄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她要是认出自己又当面喊出我就是凶手该怎么办?她要是趁机也把我的眼睛抓瞎怎么办?华雄心里这样想,却又怕躲避她会引起那个对自己一直不十分友好的夜来莺的怀疑,脸上顿时冒出汗来。
陈丽真在华雄脸上摸了一回,点了点头说:“嗯,是个好孩子。唉,我的孩子要是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雄儿,我很喜欢你,你能住在这里陪陪我吗?”
这个提议对于实现自己的计划是多么的有利!甚至可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可在这一刻,华雄却犹豫了起来,他迟疑地说:“王爷那边我还没有…”
欧阳飞雁说:“好了,就这样!我也想跟你多聚聚说说话,陈姨又这么喜欢你,你就不要推辞了!李霖那里我去说。”
屋里的人正在说话,谁也没有觉察到门外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或者应该说那个人是身怀了绝技,即使屋里的人感觉到了动静,也不会认为那就是一个人从这里经过。因为他的身法简直太快了,甚至可以用“惊鸿一现”来形容!
此时已是春夏交接,柳条已经抽出了绿茵茵的纸条,湿漉漉的空气浸润了波光粼粼的水面,有几只鸭子嬉戏在一片烟波浩渺的水云间。浩淼的水云边,有一个须发尽白的男子在徘徊。

*十。夜静月影低

黑沉沉的夜,一切都已进入梦境,屋外外传来几声不起眼的蛐蛐叫唤声。
华雄朝周围观察了一番,翻身起床跃出窗外。屋门外大树后有一个黑影闪了出来。
“王爷有什么事吗?”华雄低声地问,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他盼望你能快些回去。”那人说着,把一个东西交到华雄的手里,说:“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希望你多看看这件珍贵的宝物。”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就着月光,华雄看到这是一块形如花瓣状的东西,他的心一阵狂跳,慌忙潜入室中,在灯光下细看。这确实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美玉,玉石正面的麒麟送子雕刻得惟妙惟肖而又充满一种高雅的品位,毋庸置疑这是从皇宫里流入民间的!华雄颤抖的手缓缓地把佩玉翻了个个,一行清秀的小字就映入眼帘,因岁月久了,他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三个名字:华仪伟、陈丽真、华雄…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从墙上抽出刀来。
周围是一片静寂,华雄独自行走在寂静的夜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他轻轻推开房门,见陈丽真正在沉睡,脸上还露出了甜甜的笑。他的手迟疑了一下,缓缓地挥起了刀,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废去了武功,自己只一下就可要了她的命!可是决定是这么的难!他不禁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一向把他视作亲子的女人,然后狠了狠心闭上眼睛挥起了刀…
就在这时,华雄就觉得自己手臂一麻,那刀差点就掉落在了地上,他惊诧地四处望—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难道出鬼了?华雄的身上渗出了汗。奇#書*網收集整理可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么说就是暗中有人在保护她?这时床上的陈丽真翻了个身,不及细想华雄惊慌间卧在了床下,看看没有动静这才慌忙撤离。
花园里,华雄看到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他藏在树后悄悄的观察,因是黑夜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一男一女。只听那两个人正在交谈。
男:“今天晚上吃饭怎么不来?”
女:“哦,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想我了吧?”
“嗯…是有些话要问你。”
“…”
“云飞明天就要回栖霞山了。”
“栖霞山?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又一向待我如亲妹妹般,他这次离开我也很难过。”
“他这次离开是有一件事要去办,他父亲催他去完婚—他已经二十九岁,不能再拖了。。”
“你要说什么?”女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情绪有些激动。
“哦,我就不再绕弯子了,他很喜欢你,希望你这次能跟他回去。”
女子说:“想不到你不仅要做王府里的总管,还兼职干起了红娘。怎么不谈谈你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谈的?”
“我听说你以前有个初恋情人,为什么要放弃?难道说男人都是薄情的东西?”女子的声音有些尖刻。
这一下使男子的情绪产生了极大的波动,因为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就说:“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我已好久没有想起她了,只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这时的天气使我又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你也许听到过什么传闻,说我幼时曾在街上流浪还被乞丐们欺负,这些都是实情。我自幼就失去父母,是瑛姑把我抚养长大,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我最亲近的人。那时我就是一个不开化的小乞丐,身上又脏又臭,满嘴里都是脏话,别人见了我都唯恐躲之不及,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时我已被带到了慕容山庄,在这个崭新的花花世界里我有些不知所措,只知道周围的人对我必恭毕敬,每天还有吃不完的好东西,再也不用担心挨打挨饿了。我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就偷偷问丫头小红,她笑着告诉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就等瑛姑亲自来回答我吧。在这种神仙般的日子里仅仅过了两天,大清早小红就来把迷迷糊糊的我从床上拉起来,说:‘快起来,瑛姑回来了!’
我说:‘瑛姑是谁?她要把我赶走吗?’
小红说:‘瑛姑是你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她听说找到了你,就连夜赶了回来。’
就是在这样温暖的春天,我在大海边见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一天阳光就像一片片金沙笼罩了碧蓝的大海,我被带去时就见到有一个少女正在跟别人说些什么,她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温婉的大姐姐,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那么。。。在那一刻我只知道自己此时是见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你有一个疑问,现在江湖上有一种传闻说…”女子插嘴说。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她在我眼里就是就是一尊神!你明白了吗?我们都是凡人,人对于神是应该心存了无数的敬意的。”
“我听说瑛姑为了把你培养成世上最完美的人付出了很多心血,你一定对她有很深的感情吧?”
男子说:“我感觉到她有时就像一个大姐姐,对我关怀备至;有时又像一个知己朋友,经常和我谈心解答我心里疑问;而更多的时候我是把她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来敬爱。唉,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就根本不可能离开慕容山庄,也不会发生以后这许许多多的故事。”
女子并没有追问下去。
“在慕容山庄我有一个自九岁就在一起的玩伴叫阿碧。她和我一样是个孤儿但也许更为不幸因为我还有瑛姑的收留而她什么都没有!一天我在路边被惊慌失措的她撞到,从谈话里知道她唯一的亲人也死去,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就求瑛姑收留了她。她是一个活波开朗的小姑娘,脑子里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她在一起再苦恼的人也会变得开心起来。可瑛姑似乎并不喜欢阿碧,她曾告诫过我大家都已经大了,要注意男女之间不可过于亲密。表面上我跟阿碧有些疏远了,但私下里接触得更为频繁。后来回想起来那时我十八岁,她十五,该是少男少女情感最丰富的时候。有一天,阿碧叫我去河边,不知怎的就打起了赌一起向对岸游去。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河边的芦苇已经很高,河面静悄悄的没有一只水鸟。我们浑身湿漉漉的上了岸,一起躺在草堆里躲太阳,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始料不及的。。。她是我平生第一个女人。”
“那个姑娘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从那天起就失踪啦!我曾经找过很多地方,但再也没有见过她,到现在已经十四年,她若还平平安安的就该是二十八岁了。”
“你是因为这个离开慕容山庄的?”
“是的,后来我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知道了事情真相。是瑛姑把她赶走了为了维护我这个她心目中多年心血的象征。可是我几天前又梦到她了!她活得很不幸,凄惨的哭声让我有些发狂!”
“…”
“这也许就是我心中的一道阴影。我结过一次婚,可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共同走到头。周围也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我怕不能带给她幸福,所以只有躲避!”
“是盈袖公主吗?”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说:“天晚了,我们都回去吧。”
“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
“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不过小妹,错过了聂云飞你会后悔的!”
“我这一生都是在悔恨中度过的,我做过的错事还算少吗?不过这次我决定一定要努力达到目标!即使只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男子对她这句话很感兴趣:“阿莺,你要有什么大的行动吗?我能帮你什么呢?”
“谁也帮不了我。”女子叹了口气。
男子说:“你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子,连我都在你面前感到一股压力。”
“你有压力?你不喜欢坚强的女人?”
男子笑了:“我很欣赏你啊。”
两个人渐渐地离开了花园。
华雄从树后闪出来,瞧着他们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快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十一。风送笛声翠

这一夜,有个人和华雄一样彻夜未眠,他就是李霖。
一向风光无限的兰陵王现在对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陈丽真的事就不用说了,华雄已经去了四天都没有消息,这四天里自己可是把心都悬在了刀刃上,可这个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华雄就是一去一点音信也没有!盈袖那里呢,自己经常是连影儿也看不到,据说是去燕王府里了。先前还有消息说太后要把盈袖公主许配给自己,可自从欧阳飞雁回来一切就都变了。李霖暗下里打探了这其中的原因,有可靠的消息说是欧阳飞雁劝太后不要让公主出嫁。听了这话,李霖是十分震怒,虽说欧阳飞雁和盈袖恋情在先,但事情已经朝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愤愤地想着,不禁对这个平生最亲密最敬重的朋友生出了无限的怨恨,再加上陈丽真这事,李霖就觉得欧阳飞雁就是自己前进途中的绊脚石,他本身就是自己的克星!想到这里,他愤愤地朝正在梳妆用的镜子打了一拳,只听“哗啦”一声,那镜子就飞花泻玉般的炸裂了开来,李霖在佣人惊讶的神色下哈哈大笑。笑声完毕,他冲屋里喊道:“出去!统统都给我出去!滚—”屋里的人们吓得都鱼贯而出。
李霖坐在凳子上沉默了片刻,接著他用手捂住脸低下了头…这样的情景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的抬起了头,朝着地上的碎片冷冷地笑了一声,缓缓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走出了小屋。
他对外面喊了声:“备轿—”
下人战战兢兢的走过来问:“王爷要到哪里去?”
“盈袖公主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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