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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寻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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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敬德急道:“你……你!”

高宗说:“好了!不用说了!定国公,你来说说!”

我出班道:“陛下,昔日东晋末年十常侍为患,皆是宦官之过,今日陛下与微臣等商议国家大事……”

高宗打断我说:“昊卿,朕是让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置卢国公!”

我说:“陛下,此事臣以为错在卢国公听信小人之言,而罪在王文度!此人假传圣旨,误导卢国公,其罪当诛!卢国公其罪罪不至死,请陛下圣裁!”

李勣道:“定国公之言有理!请皇上圣裁,念陛下念在程知杰多年为国效力,请皇上宽大为怀,轻罚卢国公!”

高宗说:“恩!英国公、定国公之言有理!”

李勣说:“陛下,老臣以为应先将假传圣旨的王文度于军中问斩,告慰阵亡的将士们。待卢国公程知节回京之后,再行论处!”

许敬宗说:“陛下,此事不妥,应将程国公押解回京,以慰死难将士之灵!”

我赶紧说道:“陛下,此事不可,臣倒有一法可行!”

高宗说:“昊卿讲来!”

我说:“陛下,程国公乃是我大唐开国功臣,随先帝太宗平定天下,高祖曾将他所使斧子赐为金斧,上可斩不孝王孙,下可斩贪官污吏,百邪俱怕,乃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乃于我大唐有功之臣,请陛下念在程国公多年为国效力的份上,从轻发落,不如将他罢官,让他在家中反省!以待戴罪立功之机!”

李义府道:“此事不可!损兵折将乃主帅之责,程知节理应重罚!”

我说:“李大人,此事之责非在卢国公,而在王文度!王文度乃是主犯,而卢国公不过是误听奸人之言之罪!我请问李大人,你若在外为帅,有人自称为皇上密使,有皇上口谕,让你按他的意思行事,你当如何!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是依照这冒牌的密使的意思。”

李义府结巴道:“这…这这…!”

我说:“陛下,请斩了假传圣旨的王文度,轻罚卢国公!”

文武百官一齐下跪道:“请陛下圣裁!”

高宗道:“就照定国公之言!”

好在保住了程咬金的一条命,后来他回京之后,被免去了官职,在家中思过自省,他还特地来感谢了我。

可是对西突厥的战斗还远没有结束,高宗李治命苏定方为元帅,继续对西突厥用兵,直到让那个阿钵罗服输为止。

转眼,又到了新年。

第二十二章李猫升官

自从我被擢升为定国公之后,我从来没有去管理我的田产俸禄,这天刘叶来禀报,我因为一兼三职,一位中书令,这是三品官,田产有九倾,吏部尚书,也是正三品,又有九倾,钦天监是从三品,还是九倾,到我擢升为定国公,是一品大官,田产增加十二顷,我一共有三十九倾田地。而一品官每月的禄米有650石,中书令、吏部尚书这样的三品官禄米分别是370石和330石,算算我的禄米基本上有1350石,这除去我一家老小的吃喝外,还剩的多。还有朝廷发给的工资,算算一个月大概是六百两银子,这六百两可算得上是一个中等人家十年的总收入了。还有卢婉玉嫁过来时用作嫁妆的十间店铺,一间客栈,两间茶寮,两间酒寨,一间古玩店、一间玉器店,还有三间米铺。每一间都是来钱的买卖。

还有皇上、武后的赏赐,总的加上来,哇,不得了,不得了,竟然有将近五百万两!真是罪过啊!

新年期间,我明显感到自己正在发体,我的下巴不似以前那么尖了,开始有点圆滑起来,我不能否认,我开始长胖了,不管是谁,每天吃那么好,怎么不长肥肉,为此,王锦兰不止一次的数落我。

为此我下定决心,我要减肥!

我的计划很简单,我每天卯时上朝,那我就提前办个时辰起来,这可就是一个小时了。在这一个小时里我先围着我的后花园跑两圈,减少我的食量,这样我一定会瘦的。王锦兰,你到时候给我等着!

这天是三月初一,这天我下定决心,要向高宗提出我不能为太子少保的事,我再也不能忍受他们的问题了。我给他们上课,我的脑细胞都会死好几万个!

一上朝,群臣拜礼完毕,我就出班说:“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高宗说:“哦,定国公有何事,不妨直言。”

我说:“圣上,臣才疏学浅,臣如今已黔驴技穷,不能在担当太子之师,请陛下免去臣太子少保一职,另选一位才高八斗的大人担任教导太子!”

高宗说:“原来是这件事。昊卿,朕也知道你的难处,昨夜朕向两位皇子问题,二人均对答如流,且见解新颖,这实在是昊卿的功劳啊,弘儿在朕面前对昊卿大加赞赏,你为太子启蒙老师,朕甚放心。如今你却要让朕另选一人,这可让朕为难了!”

我说:“陛下,臣所学多是岐黄之术,儒家之学臣所学有限,如今已倾囊相授,真是黔驴技穷了。”

高宗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朕准奏!昊卿,你教导两位皇子有功,今后你虽不为太子少保,但朕一定让两位皇子终身尊你为师!”

我赶紧下跪,说:“臣惶恐之至!”

高宗说:“来人,赏定国公黄金千两,已表功绩!”

“谢皇上!”

我起来之后,高宗说:“郭瑜郭爱卿!”

一个中年男子出班道:“臣在!”

“朕素知卿精研《左传》,朕就命你教导朕的太子。卿不可推辞啊!”

那个叫郭瑜的大臣赶紧叩头谢恩。

好了,我终于轻松了,可是……

高宗说:“李义府李爱卿。”

李义府出班磕头道:“臣在!”

高宗说:“朕素知卿乃忠君之人,卿为中书侍郎,实为大材小用,今日进你为中书令,领同书省事,卿以后当为朕解忧啊!”

李义府似乎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今天我一见他就笑眯眯的,恶心!

只听他说:“谢主隆恩!臣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看见李勣轻轻摇摇头,我也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猫啊李猫,你这只馋嘴猫,你这下尾巴可要翘上天了。

小人得志!

第二十三章昊公驱鬼

我真的很难想像一个人升官之后竟然这样的趾高气昂,李义府就是这样的人。

这天天空中下着小雨,从早上下到中午,王锦兰这几日是预产期,心情烦躁,这又下着雨,昊思慧哭起来没完,卢婉玉一个劲儿的哄也不是办法,摸摸没有发烧,看来是心情烦躁。

王锦兰只有拿我出气,刚刚掐着,就觉得腹中阵痛,“唉哟!快!快!”

秦梅娘赶紧将她扶回房去,折腾了一会儿,这孩子终于生下来了,是个女孩。

一子一女,其乐融融啊!

取个名字叫昊思玲吧!

想念小玲啊!

闹腾了一天,我累的身心疲惫,我躺在卢婉玉身旁,床边的小床上,昊思慧终于不闹腾了,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不时还发出两声轻微的鼾声。

卢婉玉玉臂放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抱着她的肩膀,真是温香软玉啊。

她说:“夫君,你近日劳于公事,你看,容颜疲惫,妾身明日让梅香炖些补品,你好好补补!”

我摸了摸我的下巴,胡子拉茬的,黑眼圈也加深了。在这样耗下去,我恐怕会未老先衰了,是该好好地补补了。

卢婉玉接着说:“夫君,皇后娘娘似乎很久都没有召见你了,除了每日上朝,商议国事,这武后娘娘似乎不怎么待见你了!”

我拨弄着她的耳朵,她咯咯的低声笑着,“痒!”

我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巴不得她不找我,她一找我就有事!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啊!就这样挺好的!”

“是啊!宫廷之事,稍有差池,就有性命之忧。还是这样好!”

我摸着她的脸颊,说:“是啊!这样就好啊!睡吧!婉玉!明天我还要上朝啊!”

卢婉玉恩了一声,紧紧靠着我,我吹灭了灯,长长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刚睡到半夜,就听见几声急促地敲门声,夹杂着惊雷,一下把我惊醒了。

我晃着了火折子,点亮了蜡烛,昊思慧也惊醒地哭了起来。我抱过来交给卢婉玉,低声嘟囔道:“半夜三更的这是谁啊!”

这时就听见蓝韬在窗前说:“老爷,武公公传皇上口谕,命你立刻进宫面圣!”

我说:“这…这半夜三更的出了什么事儿啦!”

蓝韬说:“爷,您还是快点吧,看样子是出了大事了!”

“我马上就来!”

‘妈的!怕什么来什么!’我在心里低声咒骂着。

卢婉玉拍着孩子,低声问:“夫君,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知道,你抱着孩子睡吧!我进宫只有见招拆招了!”

我一出房门,只见武壮带着十二个金甲武士,站在前院,武壮一见我,赶紧过来说:“哟!我的爷,你可算出来了!快随奴婢进宫吧!”

我说:“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半夜三更宣我进宫!”

武壮拉着我说:“爷,咱还是边走边说吧!快快!你们几个抬着定国公大人进宫!”

八个金甲武士立刻遵命,武壮将我塞进轿子里,八个金甲武士抬着我飞快地跑着。

我在轿子里就像团煤球一样,昨天吃的我都差点吐了出来,“慢…慢点儿,你们慢点儿!”

武壮在旁边骑着马说:“爷,你就忍着点儿吧!马上就到了!”

我双手紧紧地捉住轿子的窗框,这才好了一点儿。

“武公公,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武壮说:“大事啊!刚才奴婢在寝宫外等旨,就听见娘娘一声尖叫,大喊有鬼!奴婢进去一看,阴风惨惨的,恍惚间有两个人影,血肉模糊的,渗人的很!皇上说国公大人乃得道高士,一定有办法镇住恶鬼的。这不让奴婢来请您来了!看看,到了!”

他说着大喊道:“闪开,闪开!这是定国公大人的轿子!”

“是!”

这轿子进了宫门,只听得里面人仰马翻,我撩开胶帘,只见宫女、太监四处奔走,不知道在干什么。

终于到了武后寝宫的门口,我双腿发软,胃液翻腾,要不是我竭力忍住,怕早就吐出来了。

武壮扶着我,三步并作一步上了台阶,临近大门,就听见武后呜咽的哭声,还有高宗安慰的声音!

武壮喘着粗气说:“陛下、娘娘,定国公到了!”

武后声嘶力竭的喊道:“快让他进来,把这两个贱人赶走!”

我走进去,只见高宗抱着武后坐在塌床上,武后云鬓散乱,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地发抖。

高宗说:“昊卿,你可算来了!朕这寝宫之内有冤鬼作祟,卿家乃是得道高士,特请你来看看!”

我说:“是!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力!臣敢问陛下,这是何物搅扰陛下、娘娘?”

武后说:“是王皇后那两个贱人!刚才在梦中两个贱人恐吓本宫,你快来把它们赶走!”

我心想:‘不会吧!你就做了一个梦就要我三更半夜从老婆的怀里起来,垫了一路来你面前,就因为你做了一个噩梦!不过,想起王、萧二人的死相,我也有点后怕啊!’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啊!虽说我不是无神论者,可是就算真的有鬼,我这个假高人也没办法啊!管他的,我先装装样子再说。

我突然说:“原来是二位娘娘,微臣参见!”

高宗和武后包括在场的太监宫女都吓了一跳。

武后说:“昊卿,你看见什么了?是不是她们?”

‘嘿!想不到以前看了那么多的僵尸片、鬼片,里面那些道士的台词我可是还记得的,这下有用场了!’

我说:“陛下,请赐臣宝剑一把!待臣驱除这两个孽障!”

高宗还没说话,武后说道:“武壮,快把剑给定国公!”

武壮瑟瑟地站了起来,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把龙泉剑交到我的手中,“国…国…国公…公,剑…剑…!”

我拔出剑,说:“武公公请退到一旁!”

武壮巴不得呢!赶紧跪倒一边。

我提着剑,背对着高宗、武后,对着大门说:“微臣昊坤拜见王皇后千岁、萧淑妃娘娘!”

这时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股风吹了进来,呜呜的风声在寝宫中回想着,在场的人都惊恐的看着四周。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嘴巴动着,边上的人看来,我就想在和什么人说话一样。

隔了一会儿,我突然‘哼’了一声,把剑放在胸前,喝道:“哼!二位娘娘,微臣好言相劝而为既然不听,那微臣可就要无礼了!”

我说着挥了几下剑,像是在和什么人打斗。

“二位娘娘,你们若再不走,微臣就要无礼了!”

我又挥了几下剑,大喝道:“孽障!好言相劝不听,我今天就打你们个魂飞魄散!”说完我猛砍几下,嘴里学着电影里的人念道:“天轻地灵,阴浊阳清!七星供月,挥剑驱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我念完猛的一下将宝剑扔向半空,那把剑不偏不倚地钉在了房梁之上。

我又学着那些神棍驱完鬼后,向后猛的跌了一跤,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高宗赶紧让武壮把我扶起来,赐坐!

武后问:“昊卿,两个贱人呢?你可把它们打得魂飞魄散了?”

我说:“娘娘,微臣已将她二人的冤魂打回了冥界之内,不会再来骚扰您了!娘娘不过是受惊过度,可命太医开些安神之药,至于那两个恶鬼,娘娘不必再担心了。不过……”

武后、高宗齐问道:“不过什么?”

我说:“不过她二人怨气极深,阴气极重,加之皇宫内院之内,猫物甚多,猫乃阴寒之物,聚集太多,这两个孽障还会再来的!”

高宗说:“这好办!明天朕就下旨把皇宫中的猫全部赶出宫去,免得朕的皇后再受惊了!”

武后感激的看着高宗。

武后说:“皇上,昊卿驱除那两个妖孽,您应该赏赐他才是!”

高宗说:“真是!皇后之言有礼!来啊!赏定国公黄金千两,珠宝三箱!”

我赶紧下跪谢恩:“谢皇上、娘娘!”

想不到我这个不入流的演员第一次演戏就等了这么多人劳务费,看来我很有演戏的天赋啊!

第二天,高宗下旨将皇宫内所有的猫全部捉起来,丢到了荒山之中。

第二十四章门神归天

风萧萧,雪纷纷,严寒再次来到了京师。

我的儿子昊思慧已经会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了,比如爹爹、娘,吃,等等。

昊思玲生长的速度让我吃惊,不到四个月就成了一个胖妞了,夏天抱她真是一大苦难啊。这孩子还特别喜欢尿炕,弄得附上隔三差五就晾被子,真是太苦闷了!

这天是十一月二十日,我刚下朝,李勣突然说:“昊老弟,请等等!”

我转头,说:“国公,何事?”

李勣叹了一口气,捋着胡须,说:“鄂国公自知大限将至,让我请老弟到府上一叙!”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什么?鄂国公他…他…”

李勣叹了一口气,眼角湿润,说:“昔日我等兄弟结义,辅助太宗,驰骋疆场,可没想到裴元庆、秦叔宝、罗成、单二哥、王伯当等都先后归天去了,如今只剩老夫、尉迟黑子和程咬金三人了,如今想不到他也要随太宗去了!唉!人生无常啊!”

我听到此处眼角也湿润起来。

我跟着英国公李勣来到鄂国公的府上,在门口碰到了久违的程咬金,他也是面有泪光啊。

他一见李勣,一把握住他的手,说:“老哥,真是想不到啊!黑子也要随太宗去了!咱们快去看看吧!”

刚进门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一见我们赶紧跪倒在地,呜咽着说:“二位伯父,定国公大人,你们来了!”

程咬金将他扶起,说:“宝庆,你爹呢?”

原来是尉迟恭的大儿子尉迟宝庆,对他我的了解可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后来承袭了尉迟恭的爵位,也是一位忠臣。

尉迟宝庆说:“阿爹在房里,义兄薛仁贵和宝林都在床前伺候!”

‘对了!薛仁贵是尉迟恭的干儿子,这我怎么忘了!’

李勣说:“好好好!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吧!”

进了尉迟恭的房间,只见尉迟宝林和薛仁贵一个站在床头,一个站在床位,尉迟恭盘腿坐在床上,容颜憔悴,满脸黑气,看来真的病的不轻。

程咬金说:“黑子,你真是怎么了?”

尉迟恭缓缓睁开眼睛,一见我们三人,低低地说道:“你们来啦!宝林,还不给你两位伯父和昊国公看座!”

尉迟宝庆一躬身,出去抬来了三张椅子,摆在床前,

薛仁贵起身说:“三位国公大人,你们也来看望我义父,侄儿真是感激不尽!”

尉迟恭说:“仁贵、宝林、宝庆,你先出去吧!我和几个老朋友说说话!”

三人起身说:“是,父亲!”

三人出去,掩上了房门。

李勣说:“老哥,你……”

尉迟恭摇摇头,说:“军师,你今日说话怎么也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我知道我大限将至,也要追随太宗去了。”

程咬金听到这里,突然哭了起来,“想不到啊!我们几十个兄弟到如今就剩下我们哥三个,想想以前,叔宝、罗成、单二哥、伯当兄弟,我们一起在瓦岗喝酒吃肉是多么的快活!到如今你也要去了!我可真有些舍不得啊!”

尉迟恭说:“人生百年,终归尘土,只要不留遗憾,就好了!你说是吧!昊老弟!”

我点点头,说:“今日国公方才真正的悟道!”

尉迟恭点点头,说:“今日我想请几个兄弟帮我一个忙!”

李勣说:“你有什么但说无妨!”

尉迟恭说:“我黑子这辈子可以说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放心不下我的两个儿子。薛礼还好,为国之大将!可宝林、宝庆虽在朝野,可也无建树!我希望我随太宗去后,三位兄弟能帮我照顾照顾他们。我死也瞑目了!莫要他们想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一样,行那忤逆犯上之事!”

程咬金和李勣都点点头,面上都有泪光!

尉迟恭说:“当年太宗为冤鬼骚扰,我和叔宝金盔金甲,站在宫门外,到如今家家户户都挂着我哥俩的画像,我想就算我死后也会有人记得我的!”

我说:“何止如此,就算千年之后,也一样会有人记得昔日的瓦岗英雄,今日的开国功臣!”

五日之后,尉迟敬德在家中去世,享年七十三岁,高宗闻听,痛哭流涕,下旨让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部到鄂国公府上吊唁,罢朝三日,以示哀悼。追封尉迟恭为司徒、并州都督,赐东园秘器。给班剑、羽葆、鼓吹,陪葬昭陵。

第二十五章板倒大树

自武则天当上皇后,原来元老集团的很多人,如褚遂良、裴行俭、来济、韩瑗等几个太宗的老臣先后被贬他处为官,而褚遂良更是在显庆二年在爱州去世(爱州就是现在的越南清华)这可是够远的了。而且来济、韩瑗等被贬的旨意上写的事终身不听朝觐!也就是我们说的终身流放,也先后死在流放之地。(真是太惨了。)

长孙无忌本来就有病,现在更是再也不上朝了。

这天夜里武后许敬宗、李义府两个人秘密召进了宫去,让他们抓紧时机收罗长孙无忌的罪证,她决心要对长孙无忌动手了。

就在前几天,她突然将长孙无忌的中表亲高履行和他的从父兄长长孙祥先后贬黜,发到其他地方的都督府当长史去了,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这时候的许敬宗和李义府都已经位及首辅,都放了宰相,而且李义府还当了侯爷,就连他的狗崽子,不不,他的儿子也封了官,真是人走运,银子都会掉到脑袋上。

这天,我正在家中休息,英国公李勣突然来访,我赶紧将他迎了进来。

我坐下后,问道:“国公今日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李勣叹了一口气,说:“当日老夫拥立武后,其实是为了为我们这些寒门子弟得到皇上的重用,到如今,那些功臣都被贬黜了!想来,真是老夫的罪孽啊!”

我说:“国公不必自责,就算当日国公不出面,可皇上还是会立她为后。再说,若不是当日国公出面,哪这天下还不知是皇上做主,还是长孙无忌做主!”

李勣点点头,隔了一会儿,他说:“如今像许敬宗和李猫这样的小人都位列宰相,我大唐真是无望了。”

我笑了笑,说:“国公,此事不必担心,这两个贼人的好日子也就这些年了。”

李勣微笑着点点头,“老夫听说这李义府从洛州大牢里把一个叫淳于氏的犯妇接回他的府邸,收作小妾,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突然拍手道:“好好好!这李义府可是把自己的墓地挖好了。国公,此事不可对他人言,等到了那日,这就是李义府砍头的证据!这就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李勣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没有包得住火的纸,这件事不知是谁告诉了大理寺卿段宝玄,这段宝玄和李义府本来没什么仇,他这人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这件事他第一时间上奏高宗,说他和大理寺丞毕正义勾结枉法,私放杀人凶犯,置国家法纪于不顾,让皇上从严处置。

高宗闻听大怒,立刻命给事中刘仁轨审理此案。

李义府见事情闹大,皇上动了真格,怕事情败露,便收买了两个狱卒,在当天夜里,将大理寺丞毕正义勒死在了大牢之中,然后将他掉在大牢内,谎称毕正义受了淳于氏的贿赂,将她无罪开释,如今见皇上追查下来,只好畏罪自杀了。

可这事他自以为天衣无缝,死无对证,可这事的原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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