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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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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谷里何曾有人记得赵忆丛,只是却很多人记得那场比武,可是投入湖中的比武又能泛起多少波澜呢?

第二十一章 力士 上

洛阳,自古繁华,是富贵人喜欢之所在。洛阳牡丹更是名噪一时,多个朝代都把他作为都城。虽然经过多次的战火洗礼,但其作为中原中心的优越地理位置却总能使它迅速恢复过来。

正是赤日当空,太阳炽烤着大地,仿佛要烧焦了才能甘心。城里却依然随处可见挥汗如雨的人们,辛勤的为生计奔波不得休息。

除了那些达官显贵可以安心的在家纳凉外还有就是无所事事的乞丐了。似乎是觉得这时不是讨饭的良机,或者是早已经吃饱了饭,一个衣杉褴褛已经难以蔽体的乞丐正懒洋洋的躺在一处阴凉下无聊的打量着过往的路人。

街面上人流涌动,车马喧嚣,一个装满砍好的木头的车慢慢走了过来。装的实在太多了,车被压的咯吱做响,拉车的牛也是举步为艰,有些人甚至在骂车主实在是太狠心了。

各个街口都有专门用来倒污水排雨水的沟,这条街也是一样,不过它覆盖在上面的石板却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损坏了。牛车到这里剧烈的颠簸了一下,横梁喀嚓就断了,整个车趴在了路中间,几乎挡住了整条路。后面的车立刻就无法通行,一会功夫就排出很长的队伍。车主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勉强赶牛想硬把车拖到路边,却是纹丝不动,牛嘴里累的直吐白沫。整条街吵闹之声四起,催促的,帮着出主意的很多,可是动手帮忙的却没有。

一直呆看着的乞丐不耐烦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车前面。看似随意的拉住车辕向前走去,整个车立刻被拖离了水沟,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被扔在了路边。车主不住的道谢,感激之余拿出一沓面饼给了乞丐。他也不道谢,拿着饼重新回到了树下,无精打采的吃着。

街道又恢复了正常,这一幕却一点不落的都被赵忆丛看在眼里。叫过小二问拉车的人是谁,怎么这个大劲儿。小二对此早就习以为常,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但是还是答道:“他呀,就是一个要饭花子,白吃白喝的,在我们这条街上好几年了,客官问他做什么。”说起乞丐神色鄙夷。

赵忆丛道:“麻烦你帮我把他叫过来,我家正缺有力气的仆人呢,问他干不干。”小二道:“那客官还是别费那心了,不少人看中他的力气想雇他,可是当惯乞丐懒得很,没几天就被人家赶出来了。”赵忆丛道:“你尽管帮我叫来就行了,别的我自有道理。”小二只好不情愿的走出去喊道:“李白吃,进来一下,有人叫你。”

乞丐答应一声乐呵呵的走了进来,小二一指赵忆丛的桌子,他走过来却显得有些畏缩起来,可能赵忆丛两人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关系。见到桌上的酒肉两眼放光,不住的搓手。

赵忆丛笑道:“请坐,随便吃。”李白吃难以置信的说:“我真的能吃吗?”

赵忆丛点点头,他立刻坐下飞速的拎起一只鸡腿,狼吞虎咽,连骨头都来不及吐,见他嘴里吃着眼睛却盯着桌上的酒,把酒壶也推了过去。李白吃一手持壶狂饮,一手拿着肉不住的往嘴里塞。等他告一段落了,赵忆丛道:你叫李白痴?乞丐点点头又急忙解释道:“是白吃白喝的白吃,可不是傻瓜一样的那个白痴。”

赵忆丛笑道:那么李白吃我问你,你随便吃人家的东西也不问问我想要你干什么么?李白吃无所谓的说道:“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想让我干活我可是很懒。反正我吃进去就吐不出来了,你看着办。”

“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白吃呀,原来是早有打算呢!”赵忆丛微笑着问道:“要是天天有鸡吃有酒喝,你愿意帮我做事么?”

疑惑的看着他的脸,感觉不像是在逗自己,李白吃奇怪地问道:“不会吧,帮你干活就天天有这些,那不是太便宜我了?”

赵忆丛道:“我说的帮我做事不是干活那么简单,而是当兵打仗。干的好了何止是有酒有肉啊,金钱、权利、美女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危险还是存在的,可能会连命都丢了,所以你要想好了是过这种朝不保夕,没人看的起的乞讨生活,还是趁着年轻赌上一把。”

李白吃的眼睛不住的乱转,看的出内心也在不住的权衡利弊,半晌脸憋的通红,握紧拳头说:“妈的,老子干了,除了命我也没啥可输的了,当兵就当兵。”说完抓起酒壶狂灌了几口,突然想起还不知赵忆丛是谁,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哪里当官我总的知道吧?”

赵忆丛笑着告诉了他又问:“你总得有个其他的名字吧,总不能总叫白吃吧,你已经不是白吃了。”

“我还有个名字叫李承义,不过很久没人叫了。”李白吃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听到这个名字赵忆丛心中一震,再联想到他的淮西口音脱口就问:“你爷爷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李承义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忆丛又问:“你从前住在张柴村吧,几年前才跟着爷爷出来逃难。”李承义直勾勾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官老爷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知道自己猜对了,又掏出那块锦帕问:“你还认识这个东西么?”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给我们钱的哥哥,我爷爷死的时候还念叨着要我报答你呢!”李承义激动的说着抱着他的大腿痛哭起来,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想起这古道热肠的祖孙赵忆丛也有些恻然,拉起他说道:“好兄弟不要哭了,既然被我遇上以后你就不用受苦了。”

李承义呜咽半晌才止住哭声讲述了自己怎么沦为乞丐的经过。

自从当初分别以后,祖孙二人遵从赵忆丛的话,向张全义的领地走。到了洛阳以后,爷孙两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一休息老人反而病倒了,李承义想买药可是老人不同意,说钱要留着吃饭,自己挺一下就过去了。可是几天之后却越来越严重了,店主怕死人惹上麻烦,又嫌晦气就把祖孙二人赶了出来。

风一吹到晚上李老汉就昏迷不醒了。李承义急忙哭着跑起找医生,可是身穿的破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漏了,又着急去找人以至钱掉了也不知道。苦苦哀求之下,终于有个医生可怜他们,可是看完之后只留了一句话,回天乏术,准备后事吧,药都没开就走了。

李承义抱着李老汉哭了很久,李老汉回光返照醒了过来,摸着李承义的头说:“男子汉不能随便流泪,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早就应该死了,能活到现在是赚到了。不要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坏人就感到绝望,要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你也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可以做违背良心的事,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赵恩公。”

默默听完之后既悲叹老人的命运悲惨,却更敬重老人那颗宽厚的仁者之心。可叹如此高风亮节之人却命运多舛只能客死异乡。又问李承义后来怎么过的,怎么就成了乞丐。

李承义道:“爷爷死了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害怕又难过只知道趴在他身上哭。这时遇见了一群和我一样不幸的小乞丐,他们帮我埋了爷爷又带着我乞讨,就这样活下来了。”说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道:“对了大哥我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他们非常的照顾我,能不能把他们也带走,不是有一句话叫贫贱之妻不可忘,糟糠什么什么的吗?”赵忆丛笑道:“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既然你这么有心就把他们带来吧。”

不一会儿李承义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可能都是活动在附近几条街的。店小二一见进来这么多叫花子,大声喊叫着不让他们进来,这几个人怯生生的立刻就不敢动了。秋筱雨随手拿出一块银子扔了过去,小二顿时安静的走开了。

和这些小乞儿聊了几句发现他们并不象自己所认为的那么愚昧无知,麻木不仁。一个个聪明伶俐,虽然表现的非常拘谨,但却有着看透世情的成熟。对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们早已经经历了太多,脸上的笑容都无法掩饰心底深藏的悲哀。很庆幸他们还不大,没有被冷漠的世界麻木了心灵,依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心地依旧很单纯。

突然发现藏在三个男孩身后的还有个女孩正敬畏的望着眼前衣杉华丽光鲜的自己两个人。见赵忆丛发现了她,李承义急忙说道:“她是个孤儿,被人卖进了富人家当丫鬟,可是实在受不了虐待跑出来了。她懂得家务经常给我们补衣服,虽然不能打仗可是能端茶送水。如果我们走了她没人照顾很难活下去的,大哥也带他走吧,要不她一定活不长了。”

没等赵忆丛答应,秋筱雨已经开口说话了:“当然得带走,我答应了。”赵忆丛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也不敢有反对的理由。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如果当初没遇见阳城也没遇见顾道人,是不是也很有可能和他们一样要沦落到街边乞讨过活呢?毕竟社会现实的甚至残酷,没有饭吃谁也受不了,到这个地步毫不奇怪,对顾道人的感激顿时加深了不少。同时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眼前这些人培养成材。如果一群乞丐最后都成了高官、将军,那也算是对命运开了个玩笑吧!

到底是人改变了命运,还是命运造就了人,这是一个值得探询的问题。

第二十一章 力士 下

栎阳城下,人流排成了一个长队缓慢的向前推进,守卫认真的检查着来往行人,周围的士兵也明显增加了,正紧握武器机警的打量着周围,整个一付山雨欲来的架势。

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么?不过走了这么一段日子而已啊。赵忆丛脸沉了下来,走到一个士兵面前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那士兵先自兴奋的大喊起来:“大人回来了,快去通知城里的几位老爷。”

再问才知道事情并不严重,不过是在自己走后,城外的山上来了一群流民,时常劫掠过往路人又到城里闹事,搞的人心惶惶。徐之诰亲自出手捉了几个小头目后他们已有所收敛,不过又屡次袭击牢房想把人救走所以只好加强戒备。

一股流民掀不起什么风浪,赵忆丛心里安定不少。安抚了一下士兵回到衙门,阳城等人已经接到了报告迎接出来。

喝了口茶,语气平静的问起这股流民的事。徐之诰显然早已是成竹在胸,娓娓道来。

这些人为首的叫钟传,原是吴元济手下的一个不得意的军官。此人颇有才能,把如散沙一样的人组织的的有模有样,行动起来颇有章法。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他们每次抢劫之后都留下一些钱财,而且也不轻易伤人。顿了一下,注视着赵忆丛道:“看的出来他们也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并不算什么坏人。”见他明显是有话没说出来,哈哈一笑,赵忆丛道:“看来你是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把他们收为己用吧。”

会心一笑,徐之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其实消灭他们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消灭他们对我们自身并无什么益处,换个角度想想他们也无非是为了生活,本质上并不是什么恶人,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同时也能够增强自己的实力。想想吧,现在全国大小盗贼数千股合在一起将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

一个组织能否发展不只取决于人有多大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一定要团结,劲往一处使。而自己手下这些人不但每个都有不俗的能力,而且不论刘晏还是眼前的徐之诰,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增强实力,某种意义上他们甚至比自己还要热心。那还等什么呢,赵忆丛道:“把抓住的人带一个聪明伶俐过来。”

不一会,一个步伐稳健红光满面的人被带进来。看来不但没有用过刑,反而被招待的不错。徐之诰轻轻在耳边告诉他,此人叫颜真,可算是那伙人的一个智囊。点点头开始发问,颜真倒是痛快的很,有问必答。最后说道:“我被捉来以后,大人们不但没把我当囚徒看待,反而招待的像个贵宾。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也不是天生的贱命非要当贼人。我早就想好了,只要大人同意我追随你,我是绝无二心。”

温和的笑了笑,示意给他个椅子,赵忆丛微微前倾,道:“那如果让你回到山上去招降同伙你有几分把握。”思忖半晌,颜真小心翼翼地说道:“钟传此人很讲义气且勇武异常,但很骄傲轻易不服人,因此当兵的时候虽然立下不少功劳却始终得不到重用。想让他死心塌地的追随别人除非能让他服气,光靠游说我觉得很难。”

只是很难而已,那就是还是有可能了。赵忆丛微笑道:“现在就把你放回去带话给他钟传,你就说本官明日亲自去登门拜访,望他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才好。”能被放走,颜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当下欢天喜地的走了。

处理完公事才想起从洛阳带回来的那几个孩子还在外面,命人把他们带进来,一一介绍给阳城等人认识。思索片刻,赵忆丛又说道:“诸位皆非百里之才,这小县城也没多少事做,阳城还总嚷嚷无聊,特地给你们找了点事。这几个孩子都是可造之才,现在就交给你们这些明师来指导,一定要尽心尽力培养,也许以后他们就是很好的帮手。”顿了一下又不怀好意的说道:“各位可要好好教育呀,以后不妨比比看到底是谁的弟子更有能耐。”

次日,只带着徐之诰和几个随从出城直奔钟传的营寨。

徐之诰对路径非常的熟悉,七拐八绕的山里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地方。一见之下不由哑然失笑,半山腰处破败的山神庙就是唯一的建筑,边上依次建了几个勉强遮风避雨的帐篷。在这四周木头做成的栅栏就算是防御工事,看起来实在清苦的很。守在门口的喽罗更是衣不蔽体脸有菜色,看起来还不如洛阳遇到的乞丐,山贼做到这个份上也算失败之极了。

远远的看见有人上山先就惊了,更可笑的是手上拿着的不过是根削尖了头的木棍,哆哆嗦嗦的听完来意急忙跑进去报告。不大功夫颜真就跑了出来,路上不断的冲他们使眼色示意不要进去,可能钟传已经下了什么狠话。

只是装做没看见赵忆丛悠闲的负手而入。不大的山神庙里面聚集了不下二十人,各个手持兵器杀气腾腾,呲牙咧嘴的看着众人。屋子中间的空地上一口豁口多的数不清的破锅,水正烧得哗哗做响。看到这里赵忆丛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甚是不屑。

一直端做在勉强能坐的椅子上的大汉愤怒的说道:“来人何故发笑。莫非欺我等没有杀你的胆量不成?”此人身躯魁梧高大,一脸的落腮胡子,浑身上下肌肉纵横交错,气势不凡果然是条好汉,虽然此情此景看起来总是有那么一点可笑。

见他怒了,赵忆丛微笑着说道:“我听说钟传为人极为侠义故此亲自来见,谁之今日一见与所闻大不一样,枉我空欢喜一场。你看你召集众人又置了这么一口破锅,莫非怕了我们,所以搞这些东西壮胆么?”

说到破锅,就连那些持刃相向山贼也有些尴尬,此情此景确实不见肃杀,倒有点滑稽。钟传阴沉着脸道:“你也不必激我,既然是来游说于我,那就说吧。说的我顺心也就罢了,否则就全是锅里的肉。”

神色一正,赵忆丛沉声道:“我来此不过是想为你指明路罢了。我也知道现在朝政混乱赃官当道,尽是些敲骨吸髓之辈,因此众位被逼落草也情有可原。但是天下也不都是残民以虐的官员,本官虽不敢自称清廉却不曾妄取百姓一文。是终生背负贼名还是改弦更张重新选择道路,跟着本官做事,如何选择全在你们一念之间,成败厉钝请早做决断。”

扫视了一下屋子又说道:“你们做盗贼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可是还是做的如此辛苦,又时刻有被官兵围剿的危险。而跟随本官不但吃饱穿暖更不会辱没了家门,落下个强盗的名声,他日前途当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考虑良久,再看看那些有些茫然或是期待的目光,钟传缓缓说道:“我们当然不想一辈子当贼,事实上谁都想奔个正途。可是你说的虽然好听,却只是个小县令而已,又怎么让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知道他其实已经动心了,赵忆丛更加从容,自信满满的一笑,道:“世上每个选择其实都是赌博,就看是否值得下注。”目射精光直直盯着钟传又续道:“能识英雄于未名之时才算有眼光。难道说县令就不能做些惊天动地的事么?汉高祖的出身不过是个亭长,三国刘备更不过是个卖草鞋的,我赵忆丛就如何不能以县令起家,成就一番事业呢?”

听到这个名字,钟传怔住了,仔细才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赵忆丛,就是那个打败淮西军活捉吴元济的人?”赵忆丛傲然的点了点头,

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呆立了半晌钟传才说道:“带兵打仗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我还是不服气,只要你手下有人能打败我,我才真的知道你不是浪得虚名 。赢了我,二话不说就跟你走,否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赵忆丛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要是不答应,想来你是不能服气了,这样吧你划出道来吧!”

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秋筱雨、徐之诰等人,钟传诡异的一笑。走出门去站在一块大石头前,一顿运气,浑身骨头咔咔直响,肌肉暴长了一公分,衣服都快撑破了,然后双手抓住石头,大喝一声把石头举到了空中,向前走了三步之后放回地上。脸憋的通红,喘了半天气说道:“就比这个,你们谁来?”

赵忆丛暗自称奇,这块石头最少要有五百斤而且光滑没有抓手,他能举起来确实是神力惊人,难怪看了半天秋筱雨和徐之诰之后选择这个。秋筱雨是女人很难有这力气,徐之诰武功高强可也不代表力气上占优。回头看他们果然面带难色,比力气确实是难倒了他们。

半晌徐之诰站了起来,虽然没有把握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笑着叫住他:“这种事何劳你亲自出马,由你徒弟来就行了,承义你去试试吧!”

李承义答应一声走上前也不运气,事实上他也不会运气,只是嘿了一声石头就被举过头顶,面向钟传说道:“就是这样么,容易的很呢!”慢慢的走到山神庙前边说道:“反正你也不住了,我帮你砸了吧。”呼的一声石头就飞上了房顶,接着掉在房盖上然后砸碎房顶掉了下去,一阵泥土灰尘掉落,然后对着钟传一呲牙走了回去。钟传此刻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自己引以为傲的力气被人家比下去了,而且明显比自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回头看了看双目无神,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的钟传,赵忆丛提高声音道:“怎么样,还要不要比点别的。”无奈的摇了摇头,钟传深施一礼:“我愿意追随大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山上一片欢呼声,见了李承义的神力,他们是真怕闹翻了动手。再说当官兵吃皇粮和当盗贼朝不保夕是天地的区别,实在没什么可选择的,欢笑着拆毁栅栏,列队下山。

路上赵忆丛的神色又变的和蔼起来,和钟传推心置腹的谈了很久。事实上威逼利诱正是自己在长安时长做的事,脸色的变化更是说来就来。

第二十二章 政变 上

时光飞逝,眨眼已经是冬天。凛冽的风没日没夜的呼啸,天地之间一片苍凉肃杀之意。

窗外天色阴沉,心情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还是无法克制的想起虎狼谷之行,一切变的不是自己所能想象了,本以为不会改变的事物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了。曾经说过的话可以轻易的放在脑后了,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呢?事实,就像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相识这样的事实 ,也仅此而已。

栎阳城在众人的治理下倒是充满生机,今年又是大丰收,赵忆丛也难得的有了休息的闲暇。可是一直关注的中原大地仿佛也随着这渐渐寒冷的天气进入了冬眠。

哎,为什么不能来场大风暴呢,这样的日子还真是有点郁闷。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紧接着一股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抬眼望去,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三个人一起走了进来。不由心中一动,真的有大事发生了么?

围坐在炉火旁,半晌,刘晏低声道:“刚才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我们想找你商量一下,看怎样才能在这件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见赵忆丛正在仔细倾听,又续道:“据可靠消息凤翔郑注、魏博田悦、河东李师道勾结朝中宰相裴度、兵部尚书李训等人要趁皇帝出宫祭祖之时,发动政变废除当今皇帝,另立新人。他们准备假借护卫葬礼的机会派兵进入长安,然后由裴度、李训等人从内协助。”

“皇上同意他们派兵进入长安了么?”见刘晏点头,赵忆丛又谨慎的问道:“你得到的这个消息是否能保证绝对准确?”思忖片刻,刘晏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们散布在这几处的密探传来的消息大同小异,而且有的已经随队起程去长安了,我认为这个消息准确的。”

用力的一拍手,赵忆丛奋然起身:“我们的机会来了!”接着传令阳城立刻收拾行装。犹豫了一下,徐之诰还是问了出来:“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个消息呢,要把消息透露给皇上吗?”摇了摇头,赵忆丛冷笑道:“经过上次的事我看明白一个道理,向皇上卖好不如去结交仇士良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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