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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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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会儿,赵忆丛道:“做一个领袖并不容易。天空不只是有阳光普照,它也有雷霆万钧。太近则不驯,太远又心生怨尤,一定要恩威并施才行。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几个人的时候,应该树立主帅的权威了。所以以后要公私分明。”顿了一下又道:“当然了,我们私下里依然是兄弟,大家不必拘谨。”又问钟奇这些人训练的怎么样了。钟奇简明扼要的说道:“基本成型。”

他既然说成型,那一定是已经比较好了。赵忆丛也不继续问下去,直接说道:“明天上路以后把言家的人能作战的全部插进你的队伍里,这样带到经治州也能有个样子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又问是否有人比较了解那边的情况,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去过那里。赵忆丛心中更凉,看来那里不只是穷山恶水,而且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那么那里的生产状态又会如何,可能还处于刀耕火种吧?心里一震说道:“看来经治州的生产力应该是极为落后的,那咱们需要的兵器恐怕也打造不了。刘晏你一直在招揽人才,我们现在就需要大量的手艺匠人。”刘晏想了想说道:“各种技能的人都算上大概能有个三十多人吧,我现在就通知他们赶过来。”赵忆丛又让苏玄明和教里的人联系,多弄一些工匠特别是铁匠。

这时钟奇拱手道:“言家以以保镖为业去过的地方应该不少,可能了解哪里的情况。”这话也提醒了赵忆丛,立刻派人把他叫来。不过一会儿功夫,言伯龄仿佛苍老了很多。已近垂暮之年却被迫流落他乡,卑躬屈膝的求人收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进来就佝偻着身子施礼:“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赵忆丛笑着让人看座:“我就是找你随便聊聊,不用那么拘束。”

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言伯龄才心事重重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赵忆丛轻声道:“你先把你与乾坤门的恩怨说来给我听听吧,你们是因何结怨的?”

听到乾坤这三个字言伯龄双眼喷火,恨然道:“乾坤门是凤翔境内最大的门派,在整个中原也是数一数二,似乎只有清风谷、断玉门能与之相提并论。而我们言家不过是个是个小门派和他们并没什么瓜葛,可是最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心血来潮,四处吞并小门派。我们言家虽小却也是多少代人呕心沥血创下的,怎么能就这样葬送在我的手里呢,所以我没有答应。谁知当晚他们就派了三个人到我家里挑战,其中的一个人出手连杀我门七位高手。我见实在不敌只好拖延说要想好好商量一下才能决定,他们扬言三日之内或者归顺或滚出中原,否则就是灭门。”抬头看了一眼赵忆丛又道:“我行走各地经常听到大人的英名,听说钟奇要来投奔大人也就跟了过来。”

听完之后心中就已了然,赵忆丛平静的说道:“此事根本就是郑注的指使,只有乾坤门强大到足以对抗李朔的佛兵和张全义的断玉门,他才能在各条战线上都能与他们抗衡。张李联姻让很多人都感到危机了。郑注此计狠是狠了点却也不是不可行,每个门派既然能够存在,他就总得有一些出色的人物。把这些人聚在一起为他所用,的确能达到与张李对抗的目的。”

赵忆丛那侃侃而谈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气度使言伯龄的心安定了不少。诚然如果一个领袖不能给自己的手下以信心,那么无论怎样他都已经失败。

“以后我们的命运也就连在一起了,只要我们足够强大,失去的迟早会拿回来的。”安慰了他一下,赵忆丛又很随意的问道:“你可曾去过经治州,也就是咱们将要去的地方?”言伯龄忙道:“小人多年前曾经去过一次。”

这话让众人精神一振,身子都直起来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去那里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从江陵经鄱阳湖然去到那里。这条路较为好走只是转折较多耗费时日。另一条路是从大山里穿过,会有很多悬崖峭壁,车马无法通行,普通人走路都很困难,不过路程却近了很多。”言伯龄字斟句酌,短短的几句话说的小心翼翼。

想也不想,赵忆丛直接说道:“那我们就走现在这条路。这里的大部分人都称的上是身手敏捷,到时再帮一下那些妇孺应该没什么大碍。”

言伯龄又道:“经治州整个城市大概能有四五万人,三面环山,南方是一条大河。城里大部分都是汉族人,可是城防还是三国时期修的,现在已经破败不堪。虽然有官府却是个摆设,实际上是由四个大家族控制着那里的一切。这四家掌握着经治州七成土地和城里的一半店铺,可以说经治州大部分人都是他们的长工。经治州盛产铁矿,只是如此好的东西却几乎没人开采。山里信息闭塞道路不通,都是些得过且过懒散而不思进取的人。经治州的南面是蛮夷之地,大一点的就是白族和苗族。他们与汉人互相仇视,基本没什么往来。”最后小心翼翼的说:“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而且还是十多年前的印象,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了。”

想不到那里的情况如此恶劣,看来自己此去是任重道远呢?为了不打消众人的积极性,赵忆丛面带固有的微笑道:“如你所言那里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人们惰性大变革的就慢,十年的时间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的。”顿了一下又提高声音道:“死气沉沉我们把它搅活就是了,我们的到来本身就是一场变革。”

第一章 征途 下

队伍向大山深处走去,沿途果如言伯龄说的艰险难行,最后只有隐约的一条羊肠小道,两千人的队伍被拉出十多里长。

山势渐渐陡峭,路已经是时隐时现,装着粮食和杂物的车辆根本没法通过。赵忆丛当机立断,每个人只携带约十天粮食,其余的都扔在山里成了鸟食。

到了马也上不去的地方,赵忆丛可有点舍不得了。对钟传、李诚意一阵冷笑:“就有劳二位大力士了,无论你们是抬还是抗都必须把这百匹马给我带过去。”初时还很两人轻松,渐渐就吃不消了,整天的叫苦。前边修路的人不时砍断挡路的树木,再爬上高处放下绳子拖拉下边的人。

也不知道最终翻越了多少山岭,八天之后终于出现在经治州的土地上。在山里走了这么久终于看见平坦的土地,众人都觉精神振奋,一些比较乐观的士兵甚至张牙舞爪的大喊大叫起来。

见大部分士兵都衣杉破烂东倒西歪,徐之诰喝令着整顿军队,不一会就排列整齐。各个仰首挺胸,但袒胸露肉灰头土脸的样子实在是只有滑稽不见威风。见此状徐之诰也是无可奈何和赵忆丛商量是不是先休息一夜整顿行装,明天再精神饱满的进城,现在的这付样子进城恐怕会影响军威带来笑柄。诡异的一笑,赵忆丛摇头道:“这正是我想要的。而且我还要你们更加放松,越不成体统越好。”

后面的士兵听到命令立刻把山贼的本色又拿了出来。一个个歪带着帽子,裸着上身,拖拉着兵器,忽忽拉拉的往城里走去,弄的整个大道尘土飞扬。

跟在后面的于寒等人笑的喘不上气来,脸憋的通红。眼前这付军容简直就是平生仅见世上无双的极品呢。即使山贼,流寇也要比他们象样一些吧。赵忆丛也有些忍不住想笑。自己治军也不算短了,想不到有一天竟要作出这种姿态,城里的人看见他们大概也会和于寒一样笑的合不拢嘴吧!

经治州,我就这样来了。奋斗了这么久终于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了,而且也是别人抢不走的地方,这种地形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发挥不出作用。不过估计也只有自己把这里当成个宝,又有谁会想着来抢夺这里呢?

在无数百姓的围观讥笑声中,这群痞子兵昂首进城。过了很多年人们还在回忆着那一幕,因为那几乎是上百年来经治州最为轰动的一天了。

府衙前,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残破的景象还是超出想象。威严气派那是一点不沾边了,几间低矮的破烂土屋,门窗不知道被谁拿去当柴烧了,院子里是杂草丛生。

驻守此地的官员闻讯赶来,听赵忆丛宣读完圣旨后激动的热泪盈眶,仰天高呼:“天呢,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重新回中原。皇上万岁万万岁。。。。。。”如果远在长安的穆宗能看到他的样子,听见他的呼喊,一定会觉得封他多大的官都不为过,因为那可能是他一生听到的唯一一次真心呼喊了。

这人拿着圣旨疯子一般的跑了,众人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禁苦笑不已,别人做梦都想逃离的地方却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换来的。

在一个闻讯赶来的小吏引领下来到了府衙后院,院子的青石路面缝隙里长满了青苔,其他地方则是半人高的野草,一见就知道是多少年没人清理过。屋子里四出透亮,已经朽烂的桌椅上尽是蛛网尘丝,阴暗的墙角到处是老鼠打出来的洞。

逛了一圈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赵忆丛站在院子里皱着眉头问道:“这里怎么破败到这个程度,你们的大人从不过来么?”小吏倒是见怪不怪了,慢条斯理的说道:“孙大人见到这里的情况,每天就是长嘘短叹借酒交愁从来就不曾升堂理事。再说也实在没什么事情让他处理,有事大家都习惯找朱员外去。这里山高皇帝远的谁也不管谁,我也在城里摆个小摊混口饭吃。”赵忆丛不仅又问:“难道这里的官府连你们的俸禄也发不了吗?”

听到俸禄,小吏脸带嘲弄,道:“我们这里朝廷不理会,敢去山里收税的都被打个半死,以后也没人去了。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官府拿什么养我们呢。”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原来是徐之诰组织人手来清理院子,小吏收回目光问:“大人你带来的都是什么人呢,怎么还有老人孩子。莫非是以为大人当官跟着享福来了?”

看来自己带来的这些确实不像士兵啊,赵忆丛哈哈大笑道:“这些都是我的亲兵。对了,这里的军营可能住人么?”小吏吃惊的看着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们和士兵联系在一起,但还是说:“军营的情况和这里差不多,也荒废很久了,可收拾一下勉强也能将就。”

随便又问了点本地的情况,小吏都一一回答,突然很郑重的问:“大人不去拜访一下朱大家吗?”赵忆丛假做不知的样子,茫然道:”他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拜见他呢?”小吏郑重的说道:“自从官府废弃以后,城中人就推举朱家为地方的主事者。他是本地最大的财主,家产多的数不清,土地也占了本州的四成,光家丁就五千多人。历来赴任的官员不去拜访他是很难呆下去的,所以大人你还是放下架子去拜见一下吧,谁让人家比官府还强上百倍千倍呢!”

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赵忆丛连连点头说一有闲暇立刻就去拜访。不久小吏也告辞去经营他的小摊子去了。

院子里的杂草很快被铲除了,可是屋子依然难以住人。最后阳城无奈建立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等彻底把屋子收拾好了再搬回来。于寒正对着屋子撅嘴犯愁,听到这样的话立刻拉着李青、秋筱雨就走。

走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家客栈。店主慌忙接了出来,口称大人就要往里拉,于寒皱眉道:“这家客栈也太小了,我们找间大的吧!”店主的脸立刻变了模样,看来不是因为大人才尊重你而是因为是客人,可能给他带来财源。

于寒刚要迈步出去,店主叉手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是本地最大的客栈,你要是能找到比我这间大的,我王字倒着写。”于寒不服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就不信还能有比你还小的,那得是什么样了。再说了,王字倒着写也还是王,当我不识字呢?”

更加得意了,店主笑道:“不但没有比我大的,就是比我小的也没有,因为整个城里客栈仅此一家,你们看着办,爱住不住我还不强求呢!”

几天之后,衙门修葺一新,众人也都安置下来。初时还有好奇的人过来看个热闹,渐渐的也就见怪不怪失去了兴趣。

在军营里整顿的徐之诰突然面带愁容的走进来。赵忆丛问:“是那些人不适应,闹事了么?”

摇了摇头,徐之诰道:“那倒还没有,可过几天就不好说了。咱们来的时候把粮食全扔了,这几天我把市面上所有的粮店都买空了,最多也就是坚持十天。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闹事那是一定的了。”

一顿不吃就心发慌,这几千人的肚子问题还真是大事。想了半晌,赵忆丛自嘲道:“升官之后终于变成强盗了,也不错。”

徐之诰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的意思就是抢。不只是抢粮,还要抢回此地的控制权。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躲避什么,是想干点事情。现在走到街上谁把咱们看在眼里,谁又把官府当回事儿了。”猛的起身,赵忆丛道:“把钟家兄弟和刘晏叫来,我们研究一下。”

在城里探访好几天的刘晏也大致摸清楚了城里的情况。确实如言伯龄所说城外的土地完全被几大家子控制,城里的店铺也有一半以上是他们的,经治州几乎成了这四家的私产。四家共有家丁一万多人,朱家就有五千。据说这四家的存粮数百万担,足够二万大军吃上十年。”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个信息我想也很重要。此地有一个叫尤许的酒店老板。古道热肠,饥年赈粥,丰年收谷,徇老矜幼。为人又学富五车,开办义学,教授贫苦人家的子弟读书,是个深得民心的人物,甚至比四大家更受尊重。”

赵忆丛插话道:“那这四家的关系如何,就真的是铁板一块吗?”刘晏道:“表面看起来是关系密切,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一定的平衡。但我想在这种环境下他们一定是有利益之争,只是谁也无力打破这种平衡才相安无事罢了。”

“那我们的到来是不是算打破了这个平衡呢?”赵忆丛道:“可惜我们没有时间慢慢分化他们了,我决定对最有势力的朱家开刀。以这两千人对抗朱家实在难操胜卷,所以我们只能出其不意的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目注众人道:“现在开始秘密监视朱家的行动,时机一到立刻动手。还可以偷偷派人出城破坏朱家的产业,分散他们的兵力和注意力。”

接下来就是商议如何动手的问题,这时有亲兵来报:“尤许求见。”

第二章 云起  上

经治州不过三日,就深刻感受到了艰难的处境。本地势力还没出手,自保就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并非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除目前的粮食危机,如果直接去找四大家族借粮,他们也未必就会拒绝。可是这种仰人鼻息的生活却不是赵忆丛想要的,他想的是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早日取回此地的控制权,于是如何对付四大家族这个问题就摆到了面前。

而就在此时,此地最有声望的一个人就来了。尤许大约四十岁上下,文人打扮显得清新隽爽,气质不凡,尤其是他那一双眸子清亮透彻,越发显得此人不同凡俗。进来后不卑不亢的含笑而立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忆丛。

“大街小巷遍传尤夫子之名,早想前去拜会,想不到先生已经来了。”赵忆丛微笑着让人看座。打量了一下房间尤许不置可否的说道:“这里修葺一新之后倒也有些官府的形状,看来大人确实想在这里长住了。”

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赵忆丛此刻微微一笑道:“不瞒先生,在下来此地本就不想默默无闻,终老与此。”尤许神色平静的说道:“那大人打算从何处着手呢?”

“目前首要的就是恢复官府的权威夺回控制权,我们方才正在研究如何对付朱家,可惜却无必胜之势,正烦恼时先生就来了,尚请不吝赐教。”赵忆丛从容的把刚才所讨论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对此早有预感,可是听他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尤许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好些试探的话全被堵在了肚子里。见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赵忆丛笑道:“先生一定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这么直接吧?那是因为我知道先生此来就是为了帮我的,既然是朋友又何必隐瞒呢,何况此事早晚要为人所知。”见他这么肯定,神情显得自信无比,尤许也不仅有些狐疑,问道:“此话从何说起,大人怎么确定我一定是朋友呢?”

“几日来对先生多少有些了解了。既然你通经史当知以何为正,现在刁民猖狂而纲纪废弛,先生定然不会喜欢。再者先生广收民心毫不避忌,难道就不是想要有所作为么?”赵忆丛成竹在胸的从容说道。

尤许点头道:“大人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此,我自从知道大人要来这里就很振奋,我觉得以大人你的行事风格来到此必然有一翻大动作。”压低声音又说道:“我来此的本意就是游说大人开始行动,先对付朱家确立官府的权威。”言罢叹息道:“我本是长安人士,十二岁时全家被贬谪此地,空有满腔抱负却不得施展。此地的人也大多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我早有心改变只恨力有未逮。”

众人听到这些不仅有些欣喜,事情好象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困难了,可赵忆丛依然很平静:“先生可有具体计划?”

尤许道:“大人初到此地,人地两疏,一定要取得本地某些人的支持才好行动。不瞒大人,我是以钱家代表的身份来见你的。钱缪评价大人你和前任有三点不同。其一,你是升任而来的,不像那些贬谪此地的人一样暮气沉沉。其二,大人你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人,不像一些书生之辈只会坐而论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人你是带着兵马过来的而且其中高手很多,这更显示了大人你的目标远大,而实力也非那些只带一些家人的官员可比。以大人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久居人下的,所以对付几个大家族是势在必行,我们先来正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站在大人你这一边。”

见他侃侃而谈一气呵成,显然是早已商量过了,赵忆丛点点头说道:“先生既然已经开诚布公,那么我也就直说了。我向来不会亏待朋友也不放过敌人,既然钱缪如此知机,那么就替我转告他,请他扮成贼寇去袭击朱家城外的产业,引诱朱家派城里的士兵出去增援,咱们来一招声东击西之计,城里一空虚我立刻发起行动。”尤许赞赏道:“大人果然是个果断之人,那我立刻去办,大人先等消息吧!”说完,昂首而去。

又与众人商议了一会儿才各自散了,现在只等钱缪那边的消息。屋里安静下来,独处时赵忆丛眼中闪出狂热的光芒,一场大杀戮将要开始。事实上这是很冒险的一种方式,可是那股愤懑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大脑,此刻他只想杀光所有与自己为敌的人。

日子无声无息的过去,渐渐大多数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一群人的存在。而他们的平淡甚至让人忽略了本应该是他掌管着此地的一切。

一直密切注意朱家动向的刘晏带来消息。城外三百里处朱家的一处庄园被人围困,今天清晨朱家已经派了两千人过去救援。

那边已经动手了,应该是我们有所表现的时候了。赵忆丛轻声说道:“来了这么久,是该去拜会朱家了。”随即吩咐徐之诰带上一批人分散向朱府聚集,听见暗号后就一鼓作气冲进去。

只带着几个人正在路上大摇大摆的走着,尤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到他身边说:“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看大人你了。”自信的一笑,赵忆丛道:“我们正好去解决这最后一个问题,你不妨过去看看吧!”

门前一对硕大的石狮子,铁制的大门敞开着,旁边立着一列守卫。抬头看了一下匾上的漆金大字,赵忆丛不可名状的笑了,很快朱府这两个字就要换了吧!

才要往台阶上走,一个守卫就伸手拦住姿态极其傲慢的吼道:“干什么的,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乱闯。”赵忆丛歪头看了他一眼,道:“我是新来的节度使,我想见见你的主人。”那人轻蔑了看了一眼道:“先在这里等着吧,我去说一声。”赵忆丛道:“还是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守卫转过身子刚想说话,就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碎了。

打倒他以后,李承义窜上台阶趁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轮起他的大锤全部送去见了阎王。早就领人埋伏到这边的徐之诰听见响动立刻率人冲了进去。在大营里已经憋了一阵儿的士兵此刻如下山猛虎一般嚎叫着冲进去,见人就杀不论老幼。

赵忆丛负手站在门前,悠闲的与尤许聊天,对里面不断传来的喊杀声、惨叫声、哭嚎声似无所闻。倒是尤许担心的总往里看,几次都想进去看看却被拦住了。直到所有的声响都渐渐平息下来了,赵忆丛才笑着说道:“应该是已经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进去看看吧!”

花丛间,小路上到处是横躺竖卧的尸体,但几乎没有一个是官兵。直到快到大厅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伤亡,可能是在这里遇见了比较顽强的抵抗。轻盈的迈过尸体,躲避着血迹来到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胖子。此刻他脸色发紫,一身的肥肉都在哆嗦。若不是徐之诰提着,恐怕早瘫成一堆泥了。屋子的另一侧站着一大堆被卸了兵刃的朱府家丁,此刻面带惊恐的望着刚刚走进大厅的这几个人。

示意正挥舞着兵器威吓他们的士兵都停手,提高声音道:“现在你们还有一个机会选择。是为本官效力还是和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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