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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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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欢懂了.
虽然她才懂。但也许还来得及。眼前这个玄衣的男子;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吧。否则这冰冷的怀抱何以会渐渐温和;并不再那样荒凉.
“秦缺……”莫离欢又轻轻唤了一声;语气中有一丝丝的惊慌;像是怕极了这一切都是幻想。而只有触及了他的冰凉;她的心渐渐踏实起来.
于是慢慢将身子缩进那个怀抱;莫离欢只想再接近他一点;再温暖他一些.
突然;湛蓝的背光中闪过一道黑影。莫离欢原本正靠在秦缺怀中;突然感到秦缺的身子一颤;随即被他握住了手;移到身侧.
惊讶地抬起头;莫离欢望见秦缺清秀的脸庞不知何时已被面具掩盖,而他黑亮的眸中此时一片冷寂;甚至还隐隐含着一股剑气。莫离欢知道;这正是他衍生出杀气前的预兆.
杀气?莫离欢心内一惊;当下四处张望起来,生怕是自己二师父追了上来。两个人又是一场决斗。然而目光所及之处;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只有湛蓝的泉水依旧发出幽幽的光.
“咦?你们这对痴男怨女;在我这幽泉涧边上卿卿我我的;好不害臊?”忽地当空闪下一道黑光;一眨眼已然落入那湛蓝的泉水中央;原来泉水并不深;只隐没了他小半个影子.
“你是谁?”莫离欢直觉出声;终于看清了落在湖中的那个黑影;原来又是一个小童子;不过他一身黑衣;与白日里的白衣童子不同;反倒和自己在湖中见过的倒有几分相似.
“咦?你们又是谁?擅闯了我的幽泉涧;你们竟然还来质问我是谁?岂有此理?”黑衣童子横眉一挑;索性叉了腰站在泉中;咧嘴问道.
莫离欢只觉得诡异异常。那明明有怒气的脸上;为何并没有显出明显的怒意来?那明明咧开的嘴巴;却也不见得就是开心。乍一看;只能猜测出这是一种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状态。却根本无法探知他真正的喜怒.
“你想怎样?”秦缺星眸一闪;杀机已动.
这个黑衣的童子来者不善;这他从一开始的气息中便已知晓。只是他究竟有何目的;秦缺一时也还不明了。于是一手握紧了长剑;一手握紧莫离欢的手;直将她掩护到身后。目光中的剑气越盛.
“咦?你们擅闯了我的地盘?还来问我想怎样?”黑衣童子继续横眉咧嘴;似笑非笑;目光移到自己脚下。原来不知不觉中;他脚下的泉水已然退了下去;此时只淹没了他的小腿。而他不时随意踢着泉水;仿佛无聊地发泄着什么;溅开一朵朵水花.
“你……”莫离欢被他噎得一时无语;只有握紧了秦缺的手;向他看去一眼。秦缺戴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惟有目光中的那丝杀气;令莫离欢坚定了离开的念头.
是的;莫离欢不喜欢他带着面具的样子;因为那很像杀手.
因为当杀手的他;并不快乐。
于是当下牵了牵秦缺的手;用眼神向他示意起来。可是秦缺在这个当口,竟然并没有看她;他也并没有动,屹立如雕塑.
“咦?你们要走?”黑衣童子突然出声;抬了头望向两人道:”我这里都三十年没人来了;好不容易来了你们两个;现在却要走了;那谁来陪我玩呢?”话毕将嘴咧得更大;像是努力想笑出来.
“30年?你。。。。。。”莫离欢煞是一惊;瞪大了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小童子。怎么看他也只有十岁左右的光景;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这里30年没人来呢?
“咦?这有什么奇怪,我都守了这里好几十年了。从建谷开始,我都不记得多少年了。反正每年一次大祭,怎么也有70多次了吧。哼!”黑衣童子显然颇不以为然,头上的小发髻左右晃着,粉嫩的皮肤一点瑕疵也无。而他的脚下,更是像小孩子寻开心似地拍打着泉水,聊以消遣。
“你。。。。。。”莫离欢微微张了嘴,只觉得听他那孩童般的声音都会毛骨悚然。心下一定,更是要拉着秦缺立即离开。这七风谷实在太不寻常,似乎时时处处都隐藏着什么阴森诡异的东西,令人好不舒服。
“咦?你们这就要走?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我送份见面礼给你们吧。这可是世间难求的宝贝。”黑衣童子一边皱眉一边咧嘴;只是将脚下的水花溅得更大;把泉边的泥土打湿得斑驳.
“受死。”秦缺像是等得够了,终于忍耐到极限,沙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从唇齿间迸出;下一刻;他已然腾身而起;挥剑往泉水中央而去.
莫离欢根本来不及阻止;连忙直觉惊呼出声。下一刻;她却忽地感到一个黑影在眼前一闪;一股温和的液体瞬间沁入口中;融合进身体.
“你!这是什么?”莫离欢匆忙后退;然而那温和的液体已然滑入腹中;纵是想要拒绝也已不得;当下摸着咽喉;怒视着黑衣童子.
却见秦缺发现黑衣童子攻击的真正目标竟是离欢;连忙抽身回撤;一剑挥出;因了心境不稳;料是没了平日里的准头。然而此时他也已无暇顾及是否击中了黑衣童子;只顾一下飞回莫离欢身侧。查探状况.
“你怎么样了?”秦缺浓眉微皱,沙然出声;语气依旧生涩;然而难掩其中掺杂的关切之情.
莫离欢心内稍稍一动,只觉温暖,随即微微一笑;松开了皱拢的秀眉温柔道:“我没事。”
“咦?你怎么没倒下?喝了我这喜怒泉的水;一般人都得立刻躺三个时辰的!你怎么可能会没事?太奇怪了!”此刻的黑衣童子又重新回归到了泉水中央;仿佛那里才是最令他喜欢的地方。孩童般圆圆的眼睛睁大,正直直打量着莫离欢。
“喜怒泉?那是什么东西?”莫离欢摸了摸腹部,瞪大了眼好奇地看着他。这黑衣童子实在奇怪得很,虽然她此刻很想立即离开,但如果不探知清楚他的目的,恐怕自己也很难心安。
“咦?连幽泉涧喜怒泉都没有听说过,你是怎么进七风谷来的!哼!告诉你!我这喜怒泉是七风谷的镇谷之宝之一,宝贵得很!一般人别说喝,就是见一见都是痴心妄想,今天给你们遇上,真是修了八辈子福了。。。。。。”黑衣童子脸上有一丝忿忿,似乎对莫离欢的孤陋寡闻很是不满,随即又骄傲地讲述起泉水的历史来。
“喜怒泉的泉水是当年谷主专程从西域忘忧潭运回来的。后来忘忧潭被毁,从此整个武林中仅有此一处,既是七风谷的镇谷之宝,也是江湖中人争相索要的宝物。
“这些年;谷主每年都会装三小瓶泉水,流传到江湖之中,一经入世;哪一年不是抢夺得天昏地暗,头破血流,人人都想喝上一口,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圣物!你们竟然不晓得!还是不是武林中人?”
“忘忧潭?”秦缺脸色突然一变,瞟了一眼黑衣童子道,“你说西域忘忧潭?”
“咦?你耳朵不好吗?忘忧潭天下仅有一处,难道还会是别的地方?不过自从那里被掩埋了以后,我这幽泉涧喜怒泉就是天下唯一的忘忧水了。”童子的脸色喜中带怒,更有一丝得意。
“忘忧潭,有什么不对吗?”莫离欢看着秦缺变了的眼神,又看到童子那诡异的神情,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咦?你竟然连忘忧潭都不知道?哼!忘忧潭就是西域最有名的忘忧水。只要喝一口,就能忘情忘爱,忘忧一生。从此不再被人世间任何爱恨所困扰。所以只要是江湖中人莫不争相抢夺,因为只有忘情忘爱,方能练就天下最好的武功。”黑衣童子目光中带着一丝得意的恶毒,是啊,天下人争夺这喜怒泉,不就是为了练就最好的武功吗?追求至高武功的目标不变,他这喜怒泉的价值就不会跌落.
“忘情忘爱?”莫离欢惊呼一声,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他在说什么?忘情忘爱!
忘情忘爱!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自己在喝了刚才那口泉水以后,就会变得忘记情爱;再也记不得自己所爱的人了吗?
这该是多么可怕!如果人世间再没有真的感情;那人要怎么生活;又该怎么面对那样漫长的岁月!
孤苦无依;再无喜怒.
莫离欢脑中霎时闪过这八个字。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再一抬眼;又望见秦缺略微担忧的眼神;心里更是一阵疼痛.
难道,难道她会连秦缺也忘记吗?
“咦?你这是什么表情!一般人要是能得这么一口泉水,多少人都肯冒着赴死的危险去抢夺!你竟然还用这种痛苦的表情!岂有此理!”黑衣童子横眉又挑,怒意稍稍加重.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要忘记!我不要!”莫离欢秀眉紧紧皱起,脸上心上都写满了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要忘记,她根本不想忘记!此刻的莫离欢才真真正正地明白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是的,她喜欢上了秦缺,那甚至是爱。所以她根本不想忘记他。她从来没有比此时更不想忘记他。
“咦?你真是不识抬举!我这喜怒泉天下所有人都想要;你为什么不要?”黑衣童子显然生气了;怒意将他的脸扭曲成一团;嘴还是大咧着。想来从来也没有人拒绝过他的赐予;心高气傲的他自然无法忍受离欢的不知感恩.
莫离欢此时沉浸在痛苦之中;已无暇理会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痴痴仰头看着秦缺;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不记得他.
莫离欢在害怕。她真的很害怕。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她怕自己应了童子的话;此生忘情忘爱。然而她更怕得是;那时的秦缺又该怎么办……
秦缺也是直直立着;目光与离欢交错;没有说话;他看出了离欢眼中的痛苦;心里不知怎么也被纠了起来.
突然;一股杀气从他眼中迸出。下一刻;他已然飞身而起;朝那黑衣童子而去.
他要杀了他.
黑衣童子显然被秦缺逼人的杀气吓倒,一时竟然傻在那里,没有来得及逃脱,活活就死。
突然,天空中闪下一道红光。
上官烈
(97)上官烈
“手下留情!”一道红亮的光线在一瞬间划破了天空。下一刻已然阻挡了秦缺纯黑色的剑鞘.
“当!”
一时间;兵刃相接;火光迸发。对方显然武功不弱;否则也拦不住秦缺这一蕴了杀气的一剑;然而秦缺也绝非等闲之辈;当下回击过去;身形一顿;竟与来人凌空对峙起来.
“秦缺!”莫离欢一声惊叫;心内着急。却也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喝了那泉水的恐惧早已在秦缺出手那一刻被抛到九霄云外;现在自己尚没有忘却他;又有什么事会比他的完好更重要呢?
“阁下请手下留情!”来人声音清朗;并没有出手回击秦缺;而只是凭着相持的剑较力;而此刻;他又打破了两人双剑相抵的较量;率先收了力;飞身着地.
秦缺目光一闪;瞬间迫出一丝冰冷。随即亦抽身飞回了莫离欢身侧.
莫离欢眼见秦缺无碍;终于放下了一颗心;转头望向来人;却见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眉目清秀;气度不凡,倒也没有大的突出。只是手上那柄通体鲜红的剑;却是莫离欢不曾见过的。更何况那剑不但造型奇致;而且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透出淡淡的红光来;看似很不寻常.
“你是谁?”莫离欢一向有疑必问;见了这样从天而降的人自然又感好奇。
“我吗?在下乃七风谷上官烈是也。”白衣男子此时正站落在幽蓝泉水的前面;一时间红蓝相映;却并没有给人一种突兀的感觉;反而有一种互补的美;仿佛那男子平凡的面容也在这对映间焕发出别样的光彩来.
“上官烈?”秦缺率先反应过来;脸色不知为何忽然一变;直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往泉水的方向看去。”七风谷谷主?”
“不错;在下不才正是七风谷现任谷主。”上官烈听得秦缺知晓他的名号;想来是江湖中人;一时笑得爽朗;抱拳道;”这位黑衣童子;乃是我七风谷泉童子;专职负责看守这幽泉涧喜怒泉;如果刚才冒犯了二位;还请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了他。”
“不可能。”秦缺没有丝毫犹豫就冷冷出口;目光往泉水中央扫去;直将藏于上官烈身后的黑衣童子吓得打了个寒颤.
也难怪他现在如此忌惮秦缺;想来无论换了是谁;在见过秦缺眼里逼人的杀意以后;都很难再神态自若吧.
“不知泉童子可是如何得罪了二位?”上官烈稍微一愣;依旧谦虚地含笑道。眉心微微皱起;也向身后的泉童子瞟去一眼.
“他……让我喝了这泉里的水……”见秦缺许久没有开口;莫离欢终是轻轻开口道。秀眉微皱,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秦缺;眼见着他眼中凝结的杀气越来越浓;莫离欢不由地又担忧起来.
为什么他在刚才听到上官烈的名号以后就变了脸色?难道;他和这位上官谷主;竟然有什么瓜葛?
“你喝了泉水?”上官烈显然吃了一惊;随即转头向泉童子冷声道:”你让她喝了喜怒泉?”
听起来煞是平凡的一句话;在那黑衣童子看来;却是比任何责骂都严厉。当即变了脸色;慌忙低了头道:”属下知错。属下一时糊涂。忘记了谷主的吩咐;属下罪该万死……”
“不必多言。自去领罚。”上官烈面无表情;语气轻描淡;话毕又转头向了离欢;歉然道;”姑娘;是在下管教手下无方;冒犯了姑娘;真是万分抱歉。万望姑娘能原谅了七风谷犯下的过错……”
“啊?谷主不必这样;其实;我现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莫离欢见上官烈谦逊有加;刚才对那童子的怒意也消了一半,于是淡淡笑着解释,并不打算再追究.
“哦?有这等事?这喜怒泉向来神效;一般人喝了以后都会昏睡三个时辰的;却不知姑娘……”上官烈瞥了一眼泉童子;得到了泉童子肯定的眼神;于是继续道:”姑娘是否有何异于常人之处?”
“异于常人?”莫离欢轻轻重复;随即仔细回想起来;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我师父从小给我吃了许多草药;从此一般的毒药都对我都是无效;难道说这泉水也不能侵害我……”
“百毒不侵?”上官烈听了显然十分惊讶;没料到眼前这个长相极其秀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的本事,随即微笑点头道;”如此;可能正是因了这个缘故;泉水才不会影响姑娘。不过即使姑娘真的喝了这泉水;也不必太过惊慌;喜怒泉水自引进时起就经过了先祖的改良,喝了的人并不会立时忘忧。而只有经历过三次大喜大悲过后,才会彻底变成忘情之人。所以这泉水才叫做喜怒泉。姑娘只要不经历那些大喜大悲;其实对你身体本身并无损害。”
“啊?这么说;我不会忘记了?”莫离欢张大了嘴,颤抖了声音询问;一时抑制不住即将溢出内心的惊喜。就要欢呼出声。眉眼带笑,牵着秦缺的手亦是更紧.
“照理来说确是如此。”上官烈微笑着如实回答;眼神又向黑衣童子瞟去;泉童子仿佛受了什么命令一般;连忙跳出了泉水中央;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上官宇是你什么人?”秦缺一直在一旁冷冷注视;此刻看离欢没了隐忧;终于出声相问.
“正是先父。”上官烈稍稍一愣,随即照实相告;不疑有它.
“好!那就父债子偿!”话音未落已然纵身跃出;秦缺黑色的身影以下朝那袭白衣而去;瞬间纠缠.
“你是谁?”上官烈被秦缺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条;连忙出手招架;一时两人均打入水中;拍打起偌大的水花来.
“拿你命的人!”秦缺眼中口中均是冰冷;那却是一种有关情感的冰冷。那是恨.
是的;谁也料不到在这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秦缺会又一次重新拾回了恨.
这久远的恨,最初的也是最后的,一切都将在他手上得到终结。
“慢着!先父已故;不知先父如何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为好!”一手回击了秦缺的利剑;上官烈显然有些莫名其妙。这个黑衣的男子;他平素也是第一次见;却为何突然平白对他出手;而且那面具下的眼睛中;似乎还包含了某种恨意?
自己与他会有什么瓜葛呢?看他年纪;正值年少;又能与自己先去的父亲有什么关系?
“血债血偿!”秦缺一字一句,没有丝毫的迟疑;招招凌厉干脆;正是”无情剑法”中的精要一招”清风晓月”;此招贵在快而准;而且一旦缠上;至死方休.
却见上官烈亦灵活自如地后退;鲜红的剑体只用来抵挡;并没有还击。眉头皱起;渐渐对秦缺的招式留意起来,眼前这个男子所用的一招一式,绝非寻常的剑法所有.
“阁下若不把话说清楚;我又如何知道这里没有什么误会?阁下还是先告诉了我因由;我再给阁下一个交待;如何?”上官烈飞身向后撤离;顾不得这样露出的空门会让人有可趁之机;也顾不得他的雪白衣襟已然被打湿得斑驳,他有心停止争斗,这一退用了七分力,秦缺一路疾跟,然而挥剑的总不若逃走的来得快,不久便被上官烈寻了空撤离。
却见上官烈稳稳停在一块岩石之上,负手而立。秦缺正欲追去与他再斗,忽见一个白色身影已然飞至自己身侧,轻轻牵了自己的手来,正是离欢。
莫离欢秀眉微皱,一脸担忧地望着秦缺,显然对秦缺突然的出手很是不解,微微摇了摇头,只听她柔声道:“秦缺,不如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啊。阁下先把话说清楚,如果真的有什么因由,我七风谷亦逃不到哪里去。。。。。。”上官烈在不远处劝解,向离欢投来感激一瞥。
“这有何难?”林中突然飘来一个声音,接着又飘落了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壮一瘦,正是刚才已在林中见过的,那莫离欢的二师父,老乞丐和他的朋友大铁胡子。
莫离欢见二师父突然到来,连忙要遮掩了躲到秦缺身后去,却见那怪乞丐嘿嘿一笑道:“小丫头,躲什么?还怕我认不出你来不成!”
莫离欢一听,只得换上笑脸走出来,正要唤师父,却又看到怪乞丐那狡黠的小眼睛一个劲朝自己示意,于是当即回想起来,这位二师父脾气古怪,说过不准在江湖上尊是他师父的。于是当下道了句:“二。。。。。。二位前辈好。”
“嗯!我们很好!不过你身边那位好像不太好。”大胡子掳了掳胡子,目光直直盯牢了秦缺。莫离欢感到秦缺手上的力道加重,赶紧看他一眼,却见他纯黑色的星目竟然泛了一丝浅浅的蓝光,也不知是被泉水倒映成如此,还是杀气凝结所致。
“晚辈上官烈见过二位前辈。”上官烈一眼认出了他们就是书房画像上的江湖十大怪人之二:分明不是乞丐,却总打扮邋里邋遢的“无影手”,和“铁胡堪比金刚硬”的大铁胡子。此二人一向在江湖中飘忽不定,专好天下美食,这次他也是想尽了办法请他们来武林大会,不料今天竟能在这里偶遇。
“哦?大胡子,咱们见过他吗?”老乞丐溜溜转了眼珠子,朝大胡子瞥去一眼,眼神中含着一丝不屑。
“哪里见过?我怎么不记得了!”大胡子打了个哈欠道,胡子乱了一脸,显然也没有把上官烈放在眼里。
“我也不记得了。大概咱们老的记性不行了。老小子,你说你叫什么来着?”老乞丐嘿嘿一笑,朝离欢做了个鬼脸。莫离欢一时不明所以,只是好奇地张望着,随即便被二师父的玩心所感染,心道这二师父果然是个活宝,只要玩心一起,简直无人能招架,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臭味相投的大胡子朋友。
“在下不才,七风谷谷主上官烈是也。”好个上官烈,倒也依旧神态自若朗声回答。想来早就听闻过这二位出了名的怪脾气,并不想与这些武林前辈计较细微。毕竟是一谷之主,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上官家的小子!”老乞丐“哦”了一声,随意扫他一眼,不再留意他。随即转向了他那好徒弟笑道:“你这个丫头,方才还假装不认识我,原来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师。。。。。。是不是我老乞丐的熟人!”
“我。。。。。。”莫离欢听得情郎二字,连忙低头瞅一眼和秦缺交握的手,随即脸上烧起火起来。又听得二师父说自己假装,倒也不得不承认,于是撇撇嘴道:“刚才不是看到你们。。。。。。我怕您怪我带他逃了。。。。。。”
“哼!小丫头!就你那轻功身法,还想瞒得过谁,不过你这情郎。。。。。。”老乞丐顿了一顿,望向秦缺道:“你们方才吵什么来着,看看这张纸就明白了。”
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慢慢摊开。秦缺见状突地脸色一变,一摸怀中,果然空无一物,就要上前去抢。
“秦。。。。。。”莫离欢“缺”字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见秦缺飞身往老乞丐那里去了,心内一急,也是连忙跟上,却见秦缺目光冰冷含了杀气,正以黑色长剑挡在身前。
“小子你别急!嘿嘿!我老乞丐平生除了吃,就爱管闲事!”老乞丐瞟一眼通身乌黑的长剑道:“刚才是想试探你的来意,现在我就来管管闲事!”
莫离欢只是听得莫名奇怪,手还紧紧握着秦缺的,生怕他下一刻就上去和二师父拼命。却见秦缺的双瞳也在刹那间变了颜色。
“上官小儿,你父亲上官宇灭了人家全家,活该你要父债子偿!”大胡子大叫一声,四人便齐齐往上官烈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555555。。。我错了。。说好昨天更得。。又是今天中午才来。。。什么都不说了。我认罪。。
话说最近比较忙。。写文的时间实在不多。。加上有点头脑不清楚。。所以更新时间可能没办法固定了。。不过两天一章应该能保证的。。欢迎大家来催更。。这样偶比较有动力。。嗯。。吃饭饭去鸟。。
今兮往兮
作者有话要说: 嗯。。发完了这一章。。厚厚。。每天最开心的就是有文发。。。感觉有成就感类。。亲们表嫌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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