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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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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高声应道。史怀义没怎么样,可李渊听到这声音,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儿子的声音。这小子真疯了,逞什么英雄?再则说,你进讲武堂不到三个月,你懂什么?
片刻之间,便有数十人自告奋勇,史怀义令最先应声的四人到他身边聚集。一一点名后发现,这四人是李元霸,赵效武,孙荩忱,王猛。
“你们三人确定要去?这可不是讲武堂的演练,万一遇上突厥游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按理说,李元霸等人只能算是新兵,根本没有资格担负任何任务,史怀义应该直截了当的拒绝才是,可他并没有打算这样做。
“遇上就干掉他,最简单了。”赵效武自从下午脱脸之后,一直感觉脸上无光,此时自告奋勇,巴不得遇上突厥人。
史怀义听到这话,竟感觉有些欣慰,到底是年轻人,初生之犊不畏虎。凡是跟突厥人打过交道的,谁不对草原铁骑恐怖的冲击力和无与伦比的机动性心怀畏惧?恐怕也只有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黄毛小子才会对突厥不屑一顾。
“我不是让你们去打仗,你们的任务只是平平安安的潜回城里,向王府君报信。如果遇上突厥游哨,能避则避,不能避则跑,跑不了才打,记住了吗?”史怀义提醒道。
四个皆称是,史怀义终究有些不放心,一阵沉吟后,对王猛说道:“你资历最深,如遇突发情况,由你决定行动。我知道你们有过节,但记住讲武堂的训示。”
王猛顿首答道:“学生谨记在心,不敢相忘。”
史怀义点头称善,便命人替他们取来兵器,穿上铠甲。当时,便有几名讲武堂教头脱下自己身上的铠甲,亲自替几名学生穿上。这点举动,让李元霸感觉到了丝丝温暖,这才像是师生情谊。
“好样的,讲武堂以你们为荣。”虽然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位教头,但李元霸还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这时,史怀义的声音响起:“李元霸力气大,拖得动,给他穿三层重甲。遇到紧急情况,由他断后。”李渊心里虽然焦急,却无可奈何,总不能当场说这是我儿子,他智商有问题,不能去。
一名同袍递过一把横刀,李元霸拿在手里掂了掂,递还给他:“这玩意我晃两下就断了。”又有人递过一把长枪,李元霸苦笑道:“这还不如横刀呢。”
史怀义听在耳里,发声问道:“你原先使什么兵器?”
“使锤。”李元霸说这话时,有意无意朝李渊坐那边望去。可怜了我那对八百斤重的巨锤啊,生生让他给回炉了。
史怀义又问:“多重的?”
“八百斤。”李元霸这话,恐怕在场除了李渊之外,没有人会相信,都当他在吹牛。
“将我的铁枪取来,刘武周,你的大刀给他。”史怀义所使铁枪,长九尺五寸,重三十六斤;刘武周所使拍刀,长一丈,重四十斤,都算是长兵器中较为笨重的。这两样兵器,总重量快八十斤,李元霸提在手里,竟如孙猴子耍金箍棒一样,呼呼生风。在场众人,莫不骇然色变!
“好!如果你们四个完成任务,功劳簿上记第一笔。”史怀义出言壮行。
李渊有苦难言,只得将他四个叫到一旁,将所传口信,详细告诉他们。四个都说记下了,便要告辞出发。
“慢,你等一下。”叫住李元霸后,其他三人都上了战马。
李渊环顾左右,用细微的声音问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知道这是打仗么?”
李元霸暗觉好笑,这会儿当关心起我来了。不过我只是讲武堂的一名学生,跟你可没关系。当下说道:“当然知道,唐公若没有其他吩咐,我执行任务了。”言毕,翻身上马,左手提铁枪,右手持大刀,与其余三人纵马而去。
李渊怔立当场,竟忘了生气。他是自己那个又傻又疯的儿子吗?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
好一阵之后,李渊走过去问道:“这年轻人籍贯何处?什么出身?在讲武堂表现如何?”
史怀义只当他是关心士卒,爱惜人才,遂如实回答道:“李元霸,太原人,年十六,力气过人,勇悍异常,但性情顽劣,若调教得当,他日或可成材。”
李渊听后,半晌无语,良久,又问了一句:“依你之见,此子他日成就,可比前代何人?”
“英布,吕布之辈。”史怀义的答案一出来,李渊再也不问了。
英布,吕布二人,皆古之悍将,纵横沙场,个人武艺超群绝伦,罕逢对手,称之为万人敌也不为过。但此二人,一个先背叛项羽,后背叛刘邦,最后落了个兵败被杀的下场;一个是几姓家奴,唯利所视,有勇无谋,最后身首异处,遗笑百年。
史怀义预言李元霸将成为这样的人,李渊这个当爹的,还能说什么?
话分两头,李元霸等四人出了山谷,一路向马邑飞奔。皓月当空,千里旷野,李元霸突然觉得很刺激,从前自己何曾过过这种生活?随时都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回想起下午他掐死那个突厥骑兵,还有撕裂战马,怪吼怪叫那一阵,心里当真说不出来的痛快。
“娘的,怎么还没突厥人?”赵效武提一条铁枪,出了山谷就四处张望,满心期待遇上突厥游哨。
“你最好别抱这种期望,单打独斗,或许我们都不怵。可突厥人来去如风,战斗力之强悍远在我军之上。”跑在最前面的王猛突然回头说道。
赵效武嗤之以鼻,不愿搭理他,四人纵马狂奔,距离马邑城已经不远。正当此时,王猛突然叫了一声“不好!”,再看时,东北方向出现一片黑影,快速向他们移动过来。
没等他们回过神,空中响起怪异的声音,既似利箭破空,又像蝉虫振翅,王猛的战马痛嘶一声,差点栽倒!
“鸣镝!”王猛叫出这一声后,李元霸感觉胸口像是被谁用钉锤敲了几下,低头看时,赫然发现,铠甲上插着四支箭!
好在这四人都经过讲武堂的训练,当即伏在马背之上,继续奔跑。李元霸稍微抬头,见那片黑影越来越近,不多时就要阻住他们的去路。
“你们先走,我顶着!”心里虽然还是有害怕的感觉,可比起下午来,已经镇定许多。紧紧攥着两件长兵,默念着自己现在是李元霸,隋唐第一条好汉,天下无敌。
第十八章 手执双兵步战突围
“三哥,我跟你一起!”赵效武倒提铁枪,大声吼道。
“滚蛋!不是逞义气的时候!你们回城报信,这才是要紧的!”李元霸说话间,已经调转马头,直扑那片黑影而去。
赵效武哪里肯听,一拔缰绳,跟在他后头。李元霸听到背后有声,怒从心起,左手铁枪看也不看,反扫过去。赵效武猝不及防,慌忙提枪架挡,这一挡,却挡得连人带马摔倒在地!再看那杆铁枪,已经弯成弓了。
等他重新爬起来,早已不见李元霸踪影……
“效武,快走!”孙荩忱回头大呼。赵效武又惊又怒,狠狠一跺脚,翻身上马,追上孙王二人,仍不时回头张望,哪里还有李元霸?
“他自己寻死,管他作什么!”王猛大声吼道。
“去你娘的!三哥有事,你也活不了!”赵效武破口大骂!
李元霸进讲武堂不到三月,而且因为受伤,没有参加术科训练。所以他会的东西,只是隋军制度,军纪军规,简单的指挥要领,另外就是还不太娴熟的骑术。除此之外,对武术格斗却是一窍不通。
他之所以毛遂自荐,就是不想让讲武堂其他人看不起他们这样的新兵。无论在哪个时代,要赢得别人的尊重,你就要证明你自己有值得别人尊重的地方。
借着月光,狂奔的李元霸隐约发现,对方少说有数十骑,而且另有一部在继续追赶王猛等人。他不敢多想,直接向追兵扑去。
可惜他骑术不佳,怎么可能追得上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突厥轻骑?反倒身陷中间,万一前面的突厥骑兵追不上赵效武他们,吊过头来,他就要腹背受敌,插翅难逃!
果然!因为距离马邑太近,前面的追兵放弃了追击,全部调转马头,呈扇形向他包抄过来,再回头一看,后面的敌人也四处散开,将他包围起来。想要活命,必须撕开正面的阻击!
一念至此,他右手拍刀狠狠抽在马身上,战马负痛,发足狂奔!对面数骑正面冲来,势若奔雷!快要短兵相接之时,那几名骑士突然在马背上俯下身子!
李元霸还没有弄懂是什么意思,人已经腾空而起!扑出两丈多远,重重摔在地上!突厥骑兵砍断了他的马腿!
迅速翻身跃起!劲风已经扑面而来!他居然不闪不避,手中两件兵器齐出!铁枪刺了个空,右手拍刀却侥幸挑起一人!惨叫声立时响起!那突厥骑兵被他挑在刀尖上,摇旗一般旋转着!
手背上感觉到了有东西在流动,带着些许温度,一丝腥味,他知道,那是鲜血。
拍刀一晃,尸体飞了出去,敌人又冲了过来。他仗着身上三层明光铠,完全不管防守,再加上没有了战马,高度不占优势,于是只管提着两件长兵器,狠命扫着马腿!
一时之间,战马痛嘶声响彻旷野!凡是冲在前头的突厥骑兵,被扫倒一片!多亏了他有一身惊人的力气,否则常人谁办得到?不等敌人站起来,他手中两件兵器,已经劈头盖脸,乱打过去!
一时之间,血肉横飞!不管是人是马,凡是被他击中,非死即伤!
本来,枪和刀两件兵器,都是非常讲究技巧的,可他不会武功,更不懂兵器要领,只会把手中武器当锤一样乱打。敲和砸,恰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正当他打得凶性大发,突然脖子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就是白天突厥人用的套马索!
下盘稳住!上身一摆!一名骑兵竟然被拉下马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劈头乱打!这还是人么?这分明就是野兽!
余下的突厥人退了回去,他们不敢再正面冲击。因为他们发现,好像拿眼前这个人没有办法。明明砍中了他,可他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难道他是刀枪不入?
李元霸停了下来,那恶心的血腥味实在熏得他受不了。借着月色,察看着地上凌乱的马尸,人尸,他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受不住,哇一声呕吐起来!
机会!数十名突厥骑兵同时发动!李元霸一声狂吼,扬起两件兵器!马嘶声响起一片,不过这次,却是因为骑兵们拼命勒住战马……
马邑城内,太守官邸,王仁恭正与文武官员通宵商议对策,唐公二公子李世民也列席军事会议,但未发表任何意见。
忽报唐公派遣士兵回城报信,王仁恭闻言大喜,急召来人入见。
门口,三人先后入内,竟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三人至府堂正中站定,齐向堂上官员施礼。王仁恭心系李渊安危,劈头问道:“唐公可曾脱险?现在何处?”
李世民念父心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回府君,唐公已率讲武堂官员学员撤退到右边山谷之中,突厥并未发现我等踪影。我四人奉命潜回城中,告知府君,明日北夷攻城之际,唐公于谷中举疑兵,迫敌后撤。届时,请府君率全城兵马,出城佯攻,挫敌锐气。”三人中,那长相清秀,气质儒雅的少年朗声报告道。
王仁恭听罢,拍桌赞叹:“妙计!不战而屈人之兵!”左右官员,纷纷附和,都言唐公此计甚妙,一则可以创造机会,安然回城,二则挫北夷锐气,叫他心神不宁。
“好!我已知晓,你们辛苦了,下去用饭歇息吧。”王仁恭放下心头大石,和颜悦色的对三人说道。
三人正要出去,马邑郡丞李靖突然问道:“你三人可是讲武堂学生?”
“回大人,正是。”孙荩忱回头答道。
李靖面露赞许之色,唐公远见卓识,上奏天子创办讲武堂。未来,这些学生必将成为军中骄子,对抗北夷,平定天下,就靠这些年轻人。
三名讲武堂学生向外走去,府堂上众官热切讨论明日战事,就在这个当口,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三名学生中,看模样年纪最小的一个,突然扑向身材最为高大之人,拳脚相加,扭打起来!
那小鬼一边打,一边骂:“我干你娘!我要你给三哥偿命!”先前向太守报告的那名学生则拼命拉住打人的小子。这惊人之变,立时让堂上众官呆若木鸡,怎么回事?自己人打起来了?
“来人,制住他们!”王仁恭大怒!堂下军士一拥而上,分开两人,那小子还不依不饶,骂不绝口。挨打的人也拼命想挣脱,破口大骂。
“怎么回事?同袍斗殴,成何体统?”李渊不在,王仁恭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孙荩忱神色阴沉,拱手说道:“回府君,我们出发时,本是四人。但途中遭遇突厥巡逻部队,一位同袍为争取时间,留下断后,想必已经殉国。效武怨恨王猛不肯回去救援,所以才……”
“混帐!你们的任务就是回城报信!这比什么都重要!讲武堂没教过你们识大体,重大局么?你们那位同袍,即便是战死沙场,可任务达成了,他就是死得其所,军人无上的荣耀!”王仁恭以一位前辈老兵的口吻教训道。
三人都沉默了,那打人的小子低头不语,显然与战死之人情谊深厚。
此时,李靖问道:“你们那位同袍叫什么名字,他是此次北夷入侵战死沙场第一人,应该记住他。”
“回大人,他叫李元霸,太原人。”孙荩忱悲戚的回答道。
李世民一听这话,勃然色变,跌坐下去!元霸!三弟!他战死了?
可在场这么多人,他不便说什么,抚平心绪,安慰自己道,元霸生来命苦,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对他的解脱吧。战死在沙场上,总比被关在笼子里强。
当兄弟们为李元霸的死而悲伤的时候,他正走在回马邑的路上,突厥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却不敢上前阻挡。眼看着马邑城就在前方,突厥骑兵们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安然离去。
“开门!开门!”将兵器拄在地上,李元霸感觉有些虚脱。又累又饿的感觉真不好受,况且还有这一身凝固的鲜血所发出的腥臭味。
城墙上的守卫远远望见一个魁梧的人影,放声问道:“你是何人?”
“讲武堂的人,奉命回城报信的。”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他才发现,刘武周给他的那柄拍刀,只剩下半截。估计是自己用力过猛,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折断了。
等了半天,不见开门,原来城上的守卫军官见他独自一人,心生怀疑,遂下令不予放行。李元霸等得不耐烦,怒吼道:“人死光了?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硬闯了!”
城上还是没人理他,李元霸一怒之下,将兵器别在腰带上,左右一望,看到旁边一块假山大的巨石。走上前去,稳稳定住,一发力,举过头顶,快速向城门冲去!
“不好!他要破门!”城上,有士兵大叫道。
“放箭!放箭!”值勤军官气急败坏,大声下令道。弘响之声大作,城上箭如雨下,无奈那块巨石完全挡住李元霸身躯,只听得叮叮作响,他却毫发无伤。
第十九章 李靖的预言
就在他要投石破门的一刻,城上突然有人喊道:“下面的士兵,你可是姓李?”
嗯?有人认识我?当即举着巨石,又退了原地,抬头向城上喊道:“我是姓李,叫李元霸!你是哪位?”
刚把话说完,那两扇厚重的城门吱嘎一声开出了一条缝隙,李元霸这才放下石头,提了兵器,大步跑进去。
刚一门,惊叫声四起!离他最近的几名士兵吓得抖了一下,连退数步。
“干什么?你见鬼啦?”横了他一眼,李元霸没好气的说道。他现在的模样,真比鬼还可怕。他身材本来不魁梧,却让那三层铠甲包得跟粽子一样。浑身是血,还沾着一些碎肉。前胸,后背,插着八九支箭,左肩膀上,还砍着一把突厥马刀!
随后下来的李靖,也让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疑惑的问道:“你一个人?”
李元霸见他装扮不一样,估计是个官,又见他关切自己的模样,语气和缓了一些:“嗯,真倒霉,遇上突厥人了。”
“你单枪匹马杀回来的?”李靖难以置信。
“我步战回来的,马被砍死了。”李元霸竟有些难过,可怜的马。
李靖一时无言,看看这小子的模样,显然是经历了一番苦战,不错,讲武堂有这样的学生,了不起。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叫道:“快!叫军医!”
“军医?我没受伤啊,只是肚子饿得慌,大人,叫伙夫吧。”李元霸认真的说道。
李靖哭笑不得,三层明光铠,难怪突厥人伤他不得。不过这小子力气可够惊人的,能拖得动三件铠甲,还使两件重兵器,若教导有方,他日必是一员虎将!
“来人,带他去洗洗,给他弄点吃的。”李靖下令道。
李元霸谢过他,正要走,突然听到一人高喝:“李元霸!”扭头望去,一人影从城内方向飞奔而来,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刘弘基。
“刘教头!”李元霸迎上去,满脸堆笑。“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好小子!”刘弘基有些激动,他本想抱住自己的学生,可他身上插得跟箭猪一样,无从下手。
“他是你的学生?难怪他武艺惊人,原来是名师出高徒!”李靖在一边笑道。
“武艺?哈哈,我来没有来得及教他武艺,这傻小子就是一身蛮力!”刘弘基大笑道。
李靖这一惊非同小可,不会武艺?那他还能杀透重围?
“你可得快些带他走,我见着都眼红,这么好的苗子,啧啧。”李靖打趣道。
刘弘基更加得意,接过李元霸的兵器说道:“这位是李靖李大人,走,见你三个同袍去,他们可急死了。”
李靖!那个被尊为中国古代十大名将之一的李靖?那个被称为三大骑兵战天才之一的李靖?李元霸激动不已,这简直可以说是他来到这个时代所遇到最高兴的事情!
可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兵,还不够资格跟李靖谈话。只能被刘弘基拖着,向城内跑去。
“嗯?你这条铁枪不是史郎将的兵器么?这上面沾着什么东西?”刘弘基发现铁枪的矛头上挂着一个东西,遂取了下来,感觉又软又粘,汤圆似的。仔细一看,不由得他大惊失色!慌忙扔了出去!那居然是一颗眼珠子!这小子的力气终究有多大?若非将人的脑袋打碎了,怎么可能眼珠子都挤了出来?
外敌入侵,马邑全城戒严,各处街道上都是士兵,或巡逻,或休息。赵效武等三人坐在一处民居的屋檐下,伙头军给他们拿了几个冷饼,几块牛肉。王猛大口的啃着,孙荩忱咬了几口,始终感觉不是滋味,而赵效武压根就没有动过。
突然,他将手中的食物一扔,猛然站了起来。孙荩忱早就防备着他,一把抱住,低声喝道:“效武,不要冲动!”
“姓王的孙子!从今以后,老子跟你势不两立!三哥的仇,我记在你身上了!”赵效武怨毒的吼道。旁边有在休息的士兵被他吵醒,纷纷出言喝斥。
“老子就闹,怎么了?哪个不服气的滚出来!”赵效武悲痛于李元霸的“死”,什么也不管不顾。这时候就算来个军官站在他面前,他也敢挥拳打过去。
王猛还是吃着自己的东西,随口说道:“无论什么时候,我奉陪。”
正争吵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坐下!”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的命令,可赵效武却还是消停了,因为来的是刘弘基。
“想干什么?要不要赏你五十军棍?”刘弘基严厉训斥,感觉到脚下踩着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块饼。
“听说你家境不错,你是没尝过挨饿的滋味是吧?吃下去。”把饼扔到赵效武面前,他下令道。
赵效武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在听他讲话,孙荩忱伸手想替他捡起来,却被刘弘基制止:“你别动!让他捡,我命令你,马上吃下去!”
“效武,服从命令。”孙荩忱小声劝道。
捡起饼,几乎整块塞进嘴里,几个时辰以前还在身边生龙活虎的兄弟,现在却……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么?
“元霸?!”孙荩忱突然跳了起来!
马邑大街上,李元霸等四人身披铠甲,腰悬横刀,无精打采的四处逛着。战争时期,城内男丁帮忙守城,搬运军需物资,老弱妇孺也在家中替军队做饭。所有人都有事干,惟独讲武堂的学生们,被分配到的任务是维持城内治安。
“我就想不通,不是说咱们是军中骄子么?军中骄子就是挎把破刀,地痞一样在街上闲逛?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去投涿郡罗艺。”赵效武从上街开始,就一直唠叨个没完。
“拉倒吧,咱们进武堂才多久?兵籍都还没入呢,哎,小孩,回家去,别在外头跑。”钱友义倒整得挺像那么回事,一路上呼呼喝喝,俨然一副大爷样。
前方街面上,一支骑兵队伍正在集结,李元霸可算是开了眼界了。没来到这个时代以前,总听说什么“大汉铁骑”“大唐铁骑”之类的话,可那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如今亲眼看到,叹为观止。
每名骑兵,都着轻甲,结束整齐,装备有一支长枪,一柄横刀,一壶箭,一张弓。正如讲武堂教他们的那样,远距离步兵弩手齐射,中距离步骑弓手乱射,一旦短兵相接,大家操家伙一起上。真想上战场去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戈铁马。
“娘的,我怎么觉得那王八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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