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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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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合上过于疲倦的眼,账房竖起耳朵倾听算盘的声响。

年初帐轻,姚斌这掌管财务的管家尽职尽责的在检查去年的账目,那每一笔都已经被林子业抹去了猫腻儿的印记。账房轻蔑一笑,林少伟这大少这个时候才有心提防,晚了,派个会打算盘的来查账,也查不出什么来。

姚斌低眼一瞟那昏昏欲睡只留出一双耳朵在监听自己的账房,轻车熟路故伎重施,一边继续在算盘上飞快的核对账目,一边却抽出了账目架子上六年前的账目。

他的右手飞快的拨着珠子,左手却极为轻微缓慢的慢慢抽出账目,趁着右手腾出时间翻到下一页的时候,左手也配合着将六年前的旧账目翻开。

两个翻书声重叠在一起,账房的眼睛没有睁开。

姚斌已经反复试练的上百次,每天他只会翻查一百页旧账目,一页不多,一页不少。

他已经等了六年,不怕再多等这几天。

这是他找出那个罪魁祸首的唯一机会。

姚斌双手一快一慢的在两边开工,脑子里却忍不住的在回闪六年前的那一幕,那一幕,他每次梦魇最深处惊醒的一幕,可能此生都再不可能忘却。

他还记得门推开的时候飞进来的灰尘,阳光照耀下是一道光斑。他还记得屋子里那个背对着他坐着的老人,手微微颤抖,尾指戴着一枚硕大的扳指。

他还记得从自己怀中掏出的油纸包,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还记得那老人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你在做一件大事,孩子。”

然后,一切,都在这个时候被毁了。官兵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疯狂的敲门,那老人惊变的脸色常常在梦魇中只是一闪而过,灰尘飞扬,布满沟壑的脸不是惶恐,而是遗憾。

遗憾没有将这油纸包带出去么?

其实,油纸包里的到底是什么,姚斌本不知道,他只知道油纸包是姚老爷吩咐送来的,他只知道那是一件比姚老爷性命更重要的东西,他只知道姚老爷是他的伯乐。

当他被官兵反扣着带走的时候,油纸包掉落在雪地中,一截闪着金光的小物件在阳光中闪烁,耀眼。

那该是件女人的东西。

老人跳井自尽了,在官兵来得及抓到他之前,没人关心那老人的下场,只因为那一截金光,所有人都判定,姚斌是去见一个女人。

一个管家偷跑出来勾搭大户人家的女人顶多只是通奸罢了,若这女人恰巧是姚家的女人,更是为为安的八卦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

无论怎么算,也不该惊动了官府。

姚斌从那一刻起,才切身体会到,何谓“你在做一件大事,孩子。”

而他做的不够出色,惹上盯梢人,害死接头人,还被迫将这一盆污水泼到了心爱的女人身上。

“我问你,你究竟去做了什么?”姚老太爷在官爷面前这样问他,堂上有懵懂不知的姚家少爷姚慕年,有恰巧从外面刚刚回来的余韶可,也有被请来看戏的林家少爷林少伟。

骄傲的男人低下了头,咬着嘴唇。

几个时辰前,姚老爷将油纸包塞给他,嘱托道,姚斌,这是个大事,我信你。

一个时辰前,尾指戴着扳指的老人语重心长的说,你在做一件大事,孩子。

姚斌什么都不能说,于是他只能埋着认罪。

我去见了一个女人。

他不用抬头也知道余韶可的面色有多么苍白,男人们沉重的呼吸和难以掩面的压抑,让这个百口莫辩的女人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姚斌那日始终只肯说一句。

我去见了一个女人,对不起,姚老板,我出错了帐。我不是要偷东西,也不是要跑。这只是巧合——我是被陷害的。

反反复复,得来的只是一声嘲讽。

官爷在上,说的轻巧,“姚老爷子,我们也是得到消息,说你家管家犯事私逃,你看这事儿,是拿到公堂上说,还是你们家里私了——”

说这话时,那眼一直瞟着脸色素白的余韶可。

“官爷尽管把这不要脸的奴才拉走——”姚家少爷姚慕年脸色青绿,余韶可蜷缩颤抖着,此刻,老太爷的拐杖在地上钻着,拦下了儿子的气话。

“劳官爷大驾,姚家的丑事,我们还是私了。”

私了的结果,姚斌断了一条腿。

林少伟动的手,在姚家的怨念下。

姚老爷在林少伟动手前就熬不住这场面,一口气没上来去了。这下子姚慕年更有了惩治姚斌的借口,那跛腿的管家所有的功劳都变成撕碎的银票,拍在他脸上。

“你不配拿我们姚家的钱!”姚慕年的口水吐在他脸上,一片咸腥,而他转身大力框在余韶可脸上的那一巴掌,闷闷盖在姚斌心头。

可他什么都没说,任余韶可毫无反抗能力的承受着这无妄之灾。

大门关上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了余韶可的一声呜咽,那呜咽没有声音,因为它始终穿不透姚家深厚的大院。

他一直在找那个告密者。

那个小人,那个毁了他,毁了韶可,毁了姚家,也毁了那件他不知为何的大事的小人。

官府断然不肯说线人是谁,更何况他只是一个被逐出门的管家。

往昔朋友能躲就躲,毕竟这管家惹怒的是现任的为安首富和未来的为安首富。

能把姚家和林家都得罪光了,这人除了姚斌,还真寻不到第二个。

最后,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悄悄捎话给他,“师傅,你出错了帐,让姚家赔了一大笔——我看着是你的笔迹,拿给你瞧,你也就死心了。”

那的确是他的笔迹,至少模仿的真假难辨,唯独在某一页结尾签了一个看不出什么字迹的小花图案,貌似是那人无心之失。

那是唯一的破绽。

“我是被冤枉的,账目有人改动过,账目给谁看过?”

“林家拿走过,林少伟亲自来还的。”

姚斌捂着腿,“不可能是他,但是一定逃不过林家。”

逃不过林家,所以他等了六年,等到这一个潜入的机会。

思绪横飞,姚斌的手没有慢下一分,夕阳垂落,这一天又是无功而返。

也许一直是他猜错了,那小人并不是林家的?

也许那人是林家的一位账房罢了,来了又走了。

也许那人并不在这间铺子。

姚斌已经准备张口叫醒那半睡的账房,那垂暮的夕阳闪过一丝金红,金红之中,灰尘飞扬,他仿佛又见到那背对着自己的老人尾指的扳指。暗绿色,像荧荧的暗火。

不能言说的阴谋。

账目上,最后一行,一朵小花,宛若记忆中一般模样。

那人留下的唯一一处破绽,此刻,那花朵的模样更加舒展,那是一个字的连笔。

业。

靠山

“你为什么撒谎?”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回去的路上,拐角处,披着斗篷的女人坐在马车里,似乎在等着下人在深巷子里去买小物件。

姚斌走过车窗时,听到了熟悉的一声,整个人愣住,马车里面,那个女人,此刻脸色是否一如六年前那样苍白?

“我以为我可以信你。”余韶可的声音如诉如泣,“我在姚家度日如年,只靠着对少伟的思念活下来。而你,随我从余家到姚家,本该是我的靠山,却在那种时候背弃我而去。你可知道,那事过后,我过的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是慕年先走一步,我熬不到今时今日再见到你。”

“小姐,是姚斌对不起你。”

“你要记住,你本是姓余的。”余韶可一声划过这金红色街道,钉在姚斌心头。

“是的,余家养我多年,是我的再生父母,可姚老爷没有只把我当个陪嫁账房,而是一个男人——姚老爷让我知道,我也许也配得上……”

姚斌吞下了最后那一个不该出口的字,余韶可在马车上端坐着心如鼓雷。

“那种场合,有官爷,有林少爷,有全为安城的耳目,我不能说实话,只能按着他们胡猜的那样,说去见了一个女人。”

“所以,其实你不是去见了一个女人。”

余韶可从来也不关心姚斌究竟在做些什么,那些男人的阴谋争斗秘密她都没有兴趣。

白白受冤六年,她不过只是需要一个答案。

你不是去见一个女人,对么?

姚斌点点头,余韶可虽看不见,手掌触摸在马车的硬布上,却能仿佛感觉他在她手心里颔首。

微微一笑,姚斌虽看不见,只感觉突然有一丝暖意。

她为他含冤六年,只因为他这一个答案,竟可以再不多问什么吗?这个痴傻的女人,纯粹的女人。

“姚斌,我有事求你。”

“你说。”

“你知道我心里的人,只有少伟。可是,他如今待我却不同往昔。娘说过,男人总是会变心的,三妻四妾,莺莺燕燕,很难求对我一人独宠,于是我不求他只爱我一人。可是,我也不容他只爱别人。”

余韶可哀怨一声,明明句句控诉,却拆皮去骨,软软绵绵。

“过去你是我在姚家的靠山,我信你,你却负了我。如今你来了林家,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来,料想不该是为我,但是能否再一次做我的靠山?”

余韶可没有兜圈子,在姚斌面前她可以毫无掩饰的表露心迹,哪怕这男人曾在危机时刻背弃了她,她却仍然相信姚斌是个可信之人。

林家大院水深火热,相公已有三月未曾步足她房间一步,这个时候,她还能靠谁?

老太太么?老太太只在乎她的肚子,而她却连相公的身也近不得。

若伊么?若伊不过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丫头,说到底,还是姚家的人。

她还能有谁呢?

难道这个时候,你,姚斌,回到我身边,这一切只是巧合?

“我只是来查清一件事,查清之后,我就会离开。”

“你在林家多久,我就依靠你多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只想你给个肩膀。”余韶可咬住嘴唇,“姚斌,你我身份若此,今世无望,我只求能在相公身边长久圆满,欠你的情,如若有下世,我再慢慢来还。”

如若有下世,我可否祈祷不要再见到你,我的小姐?

姚斌看着若伊从远处跑过来,轿夫已经开始整理衣服要起轿,余韶可还在等他的答案。

而他没有答案。

而她已经知道答案。

从他那年陪她嫁到姚家那一天起,她就已经欠了他一生。

因而无从相还。

*****************************************

“我们现在有了鼎爷和苏晓两个靠山,余韶可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姚斌罢了,形势对我们有利。”

入了夜,苏子又开始给老公开作战计划,林少伟笑眯眯阴险的看着苏子,揉着她的肩头,“其实我们最大的靠山,就是孩子,她们都以为你生不出来了,你这个时候来个头奖,吓死他们。”

苏子横了他一眼,“还说,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要孩子,医生不是说了,你是熊猫血型,孩子容易溶血,第一胎很重要,要很精心很精心——”

“我现在就是很精心很精心,体力脑力全力投入,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花样随你——”林少伟笑得更阴险,苏子恨不能一脚丫子把他踢到床下去。

“总之,这得好好准备,安全期里,随便你,危险期里,你想都别想!”苏子胸前打了个大叉,林少伟揭竿起义,“这院子里一堆灯笼等着我去摘呢,你别逼我!”

“你敢摘我就敢出墙,看你快还是我快,反正我还有个流氓兔替补!”

苏子完全不吃林少伟那威逼利诱的一套。

“嗯,对,你还有个没见过面的老相好,想跟你私奔来着。”林少伟被这么一提醒,脸色一阴,“你说,会不会是姚斌呢?”

“你别乱点鸳鸯谱好么?”

“你看,你还少一个奸夫,他也缺一个淫妇,当年我亲手打断了他的腿,应该不完全是因为他拒绝给我提鞋吧——”

苏子一怔,这分析的倒是在情理。

“说不定是因为他和你的本尊有奸情,我的本尊名义上是替姚家清出内贼,实际上是借刀杀人趁机修理他?还有,你上次私奔计划失败了,于是几个月后这姚斌就蹦出来了,你说是不是专门来找你的?”

“姚斌也倒是俊俏,虽然是个跛子,可是颇有残缺美啊。最重要是脑子聪明,到了现代也是个精算师,我们算是郎才女貌。”苏子笑得大尾巴狼,林少伟摩拳擦掌,“你想怎样?”

我想?

我想策反了他。

*****************************************

帮派争斗就像玩开心网,不过是我偷了你的,你再偷了我的。

没有什么是打了永恒标签的,就算是靠山也是一样。

好比现在,在苏子满心盘算如何利用这可能存在的奸情拉拢姚斌的时候,大院黑暗的另一边,她以为早以归入麾下的靠山,正在被愚公疯狂的挖角。

挖角的不时别人,正是苏子口中那个天真浪漫的替补,林子茂。

此刻橡皮糖一般黏在鼎爷身上,活像考拉。

“鼎爷啊,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你一定定要帮余韶可啊,不能和苏家的同流合污啊!”

鼎爷叹了口气。

“茂少爷,谁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来了这么久了,早就听说你还和大夫人有点不清不楚的。不过是老太太不追究罢了,你不要得寸进尺破坏人家夫妻。”

“鼎爷,你对我最好,你看你走了这么多年,还经常偷偷来看我不是?”林子茂眨眨眼。

那天他当众欢快的叫出鼎爷的名字,并非是因为记忆超群,只是因为早已沧桑变换了容颜的鼎爷每年都会风雨无阻的看望他一次。

每年春节,林少伟办年货,不知为何,总会带上林子茂,就跟牵着一只狗一般。

不管林少伟去哪里办年货,鼎爷总会出现在哪里,像是专门侯着林子茂似的。

只是这一年春节林少伟带了吴关去吴城买了芭蕉,没有按着老规矩办事。鼎爷没有等到林少伟和林子茂,于是自行上门来了。

“鼎爷,大嫂她根本就不幸福!别以为我还是个孩子!我不小了!我早就看出来当家的他心里只有那个余韶可!为她连姚家都灭了!”

“茂少爷,你太年轻,好多事不懂。”鼎爷也喝了点小酒,有点放肆,那浪人的脾气不禁借着酒气翻涌上来,“你以为像当家的那种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灭了一族么?你以为一个首富之家,会因为一次买卖疏忽,一个老头子去了,一个女人的归属,就灭了么?”

林子茂眨眨眼。

“你的意思是说,当家的灭了姚家还有别的目的?还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为了成为首富么!他是这样的人!”

鼎爷微微笑没说话,只是指头点了点他,“都是为了大家好,为你好,知道么?”

“好好,当家的为了林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是个好当家的,我承认,我十个脑袋都敌不过他,可是他对大嫂不好!”

“不好?我看是过分的好了。”

“哪里有?!”

“你还年轻啊——”鼎爷歪着头,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你还年轻。”

林子茂闻着他一股酒气,噤噤鼻子,叹了口气,唉,醉了醉了,下次再说。

没想到这个时候鼎爷却睁大的了眼睛说了句,“我答应你,我站在余韶可一边,我帮她上去。”

林子茂刚收拾好的酒瓶呼啦全都打在地上碎了。

“你真是醉的不轻。”

“我没醉。”鼎爷噗嗤一乐。“林家越乱越好,越乱,越安全。”

林子茂摇摇头,鼎爷的话,一年比一年高深,他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春游

为安城出了一件怪事,林家大院的女眷门出门,目的地竟然是京城。

一般人家,春游不过也只是郊外走走罢了,有些排场的,去个相近的风景区讴歌一下大好情怀,任谁也没像林家这么大手笔,一竿子直接抛到京城去。

这一去一回,怕也要一个月了,林少伟每每想到要和苏子分开一个月,白天就板着脸,晚上就翻滚。

其实他也不是没离开过她一个月,其实在过去,老婆大人经常加班不回家,那和暂时性分居又有什么差别?

只是穿过来以后,俩人如胶似漆蜜月期超额完成任务,突如其来说要分开这么多日子,着实有些突然。

代替他问出很多傻问题的是兔爷。

“男人真的不能去么?”

“不能,春游是女眷的活动,茂少爷不能去。”苏管家耐心的解释着,看着林子茂装无辜就一阵子反胃,这要是她自己的孩子,早一顿混子打出去卖烧饼去了,这兔爷养尊处优,过的比林少伟林子业都自在。

“那鼎爷为什么可以去,他不是男人么?”林子茂一指那人鼻子,老太太拐杖一敲,“混账,你跟管家比个什么,轿夫还去,下人还去,你抬轿子,还是跑腿去?”

“不就是眉大小姐要把他拐走么……”

林子茂这总结陈辞说的还是一语中的的,全家女眷的眼有意无意的都飘向了院子里站的怡然自得的苏眉。

去京城春游,苏眉提议的。

带着鼎爷去,苏眉提议的。

参加京城一年一度的三八红旗手才艺比拼大会,也是苏眉提议的。

只是,这才艺比拼有个古代优雅的名儿,叫蕙质兰心游会。

苏眉提议,林家必须无条件支持并通过,苏家大小姐说一不二,加上旅费全部由苏家负担,老太太自然也乐意卖个人情。

至于鼎爷是怎么入了苏眉的眼,这老太太就不方便过问了。她不方便,不等于她的丫头们不方便,八卦这种体力活儿,向来都是基层工作。

总算在老太太一行人动身前,打听出个十之八九。

良辰从林家老人那里挖过来的消息说,十年前鼎爷离开后,时不时还会写信回来,前面几个年头都是从京城写回来的,到了第五六个年头,就突然变成五湖四海了,料想鼎爷是在那时离开了京城。至于在京城做了什么,这谁都不知道,只感觉生活的很富裕,墨水都是带香味的。

于是八卦来了,鼎爷在京城被苏眉包养了五年。

彩云从苏管家那里旁敲侧击的打听到,苏眉本来从小就定了婚事,而且是和皇家有点关系,所以才敢那么嚣张的穿明黄色的绣花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皇家的人反悔了,不愿降低身份和一个商贾联姻,兴许是那边的人暴毙了亦或是怎样,亲事黄了,苏眉成了老姑娘,于是她的生活里开始有了鼎爷。

于是八卦又来了,苏眉是个克夫命,鼎爷为了保命和她搞破鞋一段时间后跑路了。

还是若伊最靠谱,直接去找了兔爷。其实若伊这激灵丫头早就看出来了鼎爷对茂少爷不一般。果真,被她挖出来,原来鼎爷虽然有蛮夷血统,但是人家大内有熟人,浪人也有政府撑腰,属于奉旨闲逛。

于是八卦升级了,原来鼎爷和苏眉早有婚约在身,吹了之后俩人还藕断丝连,她义无反顾拒绝他人追求包养了他五年,终于因为难逃克夫之命逼走了他。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老太太一口汤水喷出来。

你们说的这位宫里面有熟人、敢推了和苏眉大小姐婚事的“鼎爷”,是从我们林家出来的那位管家?

……

英雄不问出身。

美女不问年龄。

这两句用在鼎爷和苏眉身上,兴许刚刚好。

总之,院子里的想象力超越围墙,如若蕙质兰心游会比的是八卦能力,林家大院代表队绝对不输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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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余韶可一开始是很向往去春游的,现在按着身份地位来排,她该走在老太太身后,那样在京城达官贵人的女眷面前露面,也是件体面的事儿。

自从改嫁了林家,她总觉得体面不起来,身为妾已经是件不能说的事儿,还是个再嫁的妇人,大场合总是有些上不去台面。

如今受邀参加闻名已久的蕙质兰心游会,简直就是给了她崭露头角的机会,论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女工绣的针脚绝对不输给林家最上品丝绸的功底。

可这样的余韶可却缺席了阵容,原因,很简单,她的马车失控将她整个人“丢”了出来。多亏了姚斌一直跟着她的马车,否则她也得像他一般变成个跛子。

余韶可留下来看家,这事儿苏子心里着实没底,白天就没给老公什么好脸色,入了夜直接蒙着被子装粽子,被林少伟掀了乌龟壳还死活不肯就范,直到林少伟一个翻身将其压倒,才羞涩着脸说:

孤男寡女一个月,我怕你爱上了她。

林少伟一眯眼,“这么说来,我也应该把鼎爷灭了去,难保他吃腻了你姐姐,孤男寡女一个月,爱上了你。”

“你不要试图混淆我,你这个男人术语那么多,随便就被你绕进去,不行,我也去摔马车去。”苏子撅着嘴,“借机看看姚斌有没有那么好心把我也救了。”

“怎么,你也感觉这是姚斌做的?”

苏子歪着头看着老公的黑眸,“走,去看看。”

两夫妻黑灯瞎火摸到马棚,早已经灭了烛火,林少伟还特意跑去余韶可房前提了灯笼过来,估计那女人要是知道这灯笼是被这么拿去用了,连哭倒长城的心都有。

“这就是出事的那匹马,车子我验过,没事,还是马的问题。”林少伟皱着眉头,“脚印多,分不清,但是至少肯定不是姚斌做的。”

“嗯?”

“姚斌是个跛子,走路一深一浅,你看这些脚印都很均匀,绝对是腿脚利落的人。”林少伟摸着下巴,“如若不是那忠犬,还会有谁动这样的手脚?”

“别告诉我是若伊啊。”

“若伊女流之辈,哪里懂得在马上做文章,她要是想留下余韶可,至少一千种法子。”

“那会是谁呢?”苏子冥思苦想。

冥思苦想的还有兔爷。

“鼎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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