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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镖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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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萧克问。

珠儿偷偷的嘻笑道:“阿爹做梦都想着吃一只肥鸡腿,我包去给他吃!”

郝南仁听到了,哈哈的笑道:“原来珠儿是这么懂事的一个姑娘。不用包了,放开肚子吃吧。你阿爹我已经派人去请了。稍后我给他一整盘肥鸡腿吃!”

“好耶!”珠儿毕竟是孩子,当即喜不自胜的一口就咬到了鸡腿上,陶醉的吃了起来。

郝南仁和老艾呆呆的坐在桌边,看着两个人风卷残云的收拾着桌上的食物。萧克才懒得顾及他们异样的眼神,宛如饕餮的大快朵颐。

半晌后,萧克扔掉一根鸡骨头打了个嗝:“饱了。”珠儿已经是斜倘在了太师椅上,眼睛都要有些直了,嘴里喃喃的道:“太好吃了……肚子涨、涨呀!”

郝南仁爽朗的哈哈笑道:“吃饱了就好。伤才好得快。萧兄弟,你就安心在我院子里养伤,不必有任何顾忌。但凡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郝某人只要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萧克说道,“珠儿和肥七,劳烦郝大将他们请来住在这里。衣食寝居,也要我和一样。”

“情理之中,当然可以。”郝南仁全无二话。

萧克笑了一笑,说道:“今天你如此盛情款待我,我很感激。不过,我可没记得我许诺过你什么。如果你不乐意了,我们马上走。同时,你也别想拿什么来要挟我。”

郝南仁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马上笑道:“萧兄弟真是个爽利人。但你对我郝某人可能还不了解。在下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土霸王,但历来也有几分义气,从来只仰幕有真本事的人。萧兄弟武艺过人,在下是真心仰慕,别无他意。”

“那就好。”萧克打了一个嗝,说道,“但愿我们能成为朋友。不过,我交朋友可是很挑剔的,你最好不要太乐观。”

一旁的老艾有些看不过眼了,低声嘟嚷道:“乞丐,哼!”

“闭嘴,老二!”郝南仁大声喝斥道,“都像你这般针眼心肠,如何办得了事情?萧兄弟是有胆有识的真豪杰,如今打开天窗了说亮话,也正对我胃口。你若听不惯,自行出去。”

老艾撇了撇嘴,乖乖的坐着没动。萧克看了他一眼笑了一笑,心中暗自道:老艾这个臭皮猴儿心胸挺狭隘。相比而言,郝大倒是挺合脾胃。不过郝大更有心机,他这样待我,肯定是有所求,估计应该是想我教他功夫。

酒宴散后,郝南仁请的郎中也来了。郎中替萧克清理了一下伤口,开了几副生肌去腐的伤药然后离去。这些日子以来,萧克最郁闷的就是自己的腿伤。这右小腿估计是翻落下水的时候被船舷给划的,破了挺长一条口子。这要是在当时,找家医院缝几针打上消炎药,早早就没事了。现在到了所谓的‘大盛’王朝,膏药草药用了一堆,就是不见好。

饭后,郝南仁没说多话,请萧克和珠儿到了客房安顿下来,请他们好生休息。那是一间挺大的客房,里面有个屏风隔室,两张床。萧克让珠儿睡到了里面,自己则在外面。珠儿见到干净漂亮的被褥连声惊叫,爬到床上就不想下来了,没一会儿就美美的睡了去。

萧克则看着大床上的雕饰独自发呆,心想这一块雕刻精美的床板要到了自己那个年代,指不定就是昂贵的古董。

天色稍暗,门被敲响。萧克问道:“谁?”

“嗨,那个腿上有伤的!”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在下罗素,你可曾记得?我现今就来给你治伤。”

萧克不由得笑了起来,对外面说道:“免了,你回去治你的阿猫阿狗吧,我睡觉了。”

“等一下,你必须要让我治!”没想到罗素还执拗得很,用力的撞起了门来。萧克本来懒得理会,但怕他闹出动静将珠儿吵醒,于是上前开了门。

这一次,罗素提了一个大箱子,透出一股子药味。他嘿嘿一笑,提着箱子就闯了进来。然后旁若无人的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布包和一个药瓶子。布包展开来看,居然是大小不一的刀片,还有一板金针。

罗素认真的看着萧克,眼睛一眨不眨而且一点也不结巴的说道:“不开玩笑了。我要给你喝下麻汤,然后金针封穴。再替你削去腐肉、缝制伤口、缚上我独门密制的伤药。半月之内若未康复如初,你就把我摁到地上当驴骑。”

萧克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些布包药瓶,又打量了一阵表情极度严肃的罗素,居然点了头。

他自己也不知道,凭什么就相信了这个有点神精大条的家伙。难道就因为郝南仁口中说出的‘天才’二字吗?

罗素配的药很难喝,入口就感觉舌根被麻住了。没多久,萧克居然浑身失去了知觉,只能躺到了床上。罗素小心翼翼的将萧克的腿架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拆开了包好的包布,恨恨的骂了一声:“呸,庸、庸医!”

萧克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待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正盖着一床被子,珠儿坐在床边正掉着眼泪。

“哥哥,你终于醒了!”珠儿泣声道,“吓死珠儿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

萧克仍然感觉脑子有些模糊,但第一反应就是一看自己的腿。说来还真是神奇,那个神经兮兮的罗素,居然真的给自己动了一个‘手术’。不仅削除了腐乱的肌肉皮肤,还将伤口缝合了起来,而且缝得很整齐,一丝丝新肉清晰可见,发炎的迹象已经明显消退。

萧克不禁愕然:这家伙,到底是疯子还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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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错拜山头

 第二天清晨,萧克仍然在迷迷糊糊的睡觉,喝下的麻药似乎还没有完全散去。郝南仁到了他房间里,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萧克睁开眼睛,用眼神跟他略打了一个招呼。

“看来,你跟他很投缘。”郝南仁的话没头没脑,透着神秘。

萧克道:“你是指,罗素?”

“是的。”郝南仁微笑一下,说道,“半月之内,你的伤必好。萧兄弟,你运气不错。”

萧克心中生疑,问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郝南仁笑了一笑,说道:“大盛第一名医苏冶子的入室弟子,曾经最年轻的御医。段家军军中的首席军医。”

“段家军?”萧克不禁有些惊讶:这个罗素,果然不是寻常之人!

“萧兄弟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郝南仁惊疑的说道,“段家军,大盛第一铁军,拱卫中原九州江山的顶梁大柱。”

“嗯,你接着说。”萧克当然不知道,因为肥七只跟他讲听来的说书,从来没提过这个。

郝南仁眉头轻皱表情索漠,还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当年,郝某人也曾是段元帅麾下的一员铁骑将军。无奈,今天却流落到了这里。罗素是我生死之交的兄弟,和我一起离开了军队,来到这个边荒小城过着混混噩噩的日子。”

萧克平静的打量着郝南仁,既不发问也不说话。他知道,郝南仁想说的自然会说。不用自己去问。不想说的,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郝南仁倒也没在意萧克的表现,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四年前冰封贺兰山一役,三万段家军力战八万赤蒙铁骑,杀敌三万生擒两万,取得了空前的巨大胜利。段元帅亲自率领着我们一路追击,将不可一世的赤蒙人赶回了黄河之北,直到今天不敢越黄河半步!”郝南仁说的时候,满副豪情激情扬溢,还不时的挥舞拳头。

萧克继续静静的听,一言不发。他很想知道,取得了这样一场辉煌的胜利,怎么郝南仁和罗素还离开了军队,流落到民间?

郝南仁又描绘了一阵战场上血雨腥风和男儿豪情的情景,最后恨恨的一锤腿,长叹一声说道:“段家军虽然骁勇善战,无奈朝堂之上奸佞当道,大盛王朝软弱无能。最后上头的人害怕赤蒙人兴兵报复,送回了俘虏然后与之和盟。军中浴血生还的众将士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郝某人就是其中一个。”

萧克明白了,微微笑了一笑。

郝南仁也自嘲的一笑,说道:“于是在下约了百十个过命的把兄弟,半夜跑到俘虏营中杀了他三五百人泄恨!后来段元帅发现了此事,要将我等军法处置斩首。但他实在拗不过众将士们的苦苦求情,只好免了我们的死罪,赶出了段家军。”说罢,郝南仁撸起了自己的左臂,上面有一条清晰的刀伤,扎得很深,说道:“这条刀伤,就是当日辞别段元帅时,我为了向他谢罪自己扎的。说起来,当时我们真的是很糊涂,对不起他。后来,段元帅就因为军中有人杀了俘虏一事,被调回京城问罪惹上了一些麻烦。”

“那他现在呢?”萧克突然对这个‘段元帅’很感兴趣。冷兵器时代,能凭借三万人战退八万人,还一路追杀将敌人赶过黄河,应该挺牛的。

郝南仁惨淡的笑了一笑:“国无战事,将帅何用?段元帅现在好像就在京城,每天在朝堂之上被那些奸臣们算计打压。段家军也已经被分散到多处布防。好好的一支王牌铁军,被拆成了零碎的垃圾。”

萧克心中想道:这么说来,那个段元帅是有点功高震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眼下这个朝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不过,我对这个所谓的大盛王朝,一点感觉也没有,暂时也谈不上什么认同感。郝南仁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郝南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被开除的百十名段家军将士,就都跟着我来到了驼子镇。这里以前有个恶霸,后来被我们赶走了,于是我就住进了这里,成了新的恶霸,哈哈!这世道,别提什么王法、规矩。有本事就是王法,有实力就能定规矩。驼子镇以前是个军镇,时常有战争。这几年来稍稍安静了一些,但也时常有赤蒙人到这里来。赤蒙人个个嚣张跋扈看不起汉人。在这驼子镇里,只要有赤蒙人欺负汉人的事情发生,我们就出手收拾。所以,虽然我们是地痞流氓,但也没忘了身上的血性。其实,驼子镇里的每个人都很痛恨赤蒙人。包括像肥七那样的乞丐。”

“这我知道。”萧克说道,“好吧,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很简单。”郝南仁正色,认真的说道,“萧兄弟武艺超群,三拳两脚就打败了我练了十年的段家拳。我想萧兄弟教我们这些段家军兄弟们功夫。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能再回得段家军,也好拿出一些本事让段元帅刮目相看。或许,到那时候他就能原谅我们!”

萧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郝南仁,躺下来,闭目养神。

郝南仁倒也不着急,他站起身来说道:“来日方长,萧兄弟先安心养伤好生歇息。习武之人都讲门庭规矩,郝某人不会不按规矩来。萧兄弟如果愿意,我们这百十名兄弟全都服服帖帖的拜入你的门下,当你的徒弟。好了,萧兄弟自己考虑考虑,我先告退了。”说罢,郝南仁自顾走了。

萧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慢寻思。

萧克自幼出身在武学世家,家传的武艺就是‘螳螂拳’与‘铁砂掌’。后来通过父亲的关系结识了许多民间武学大家,相继又学了太极、轻功和刀枪剑棍。这些功夫,虽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玄乎其神,但也不是什么表演用的武术,而是可以用来对敌的真本事。后来到了军队里又学了许多实用的搏击技巧。昨天与郝南仁对打时用的,就是杀敌制敌用的军警散手。

相对而言,那些拳法、剑法和各种内家功夫,想教一时也是教不会的。唯有在军队里学的这些‘杀人技巧’可以速成。郝南仁等人本来就都是上过战场的杀人汉子,也应该都有些功底,学起来应该会挺快。

不过,萧克自己也想得很清楚,目前是不会教郝南仁这些人功夫的。因为他是保镖,从来就没想过要去主动杀人。在他的职业信条中,保镖是不能主动去攻击他人并伤害他人的。郝南仁这些人学了这些本事,就要去杀人。间接的说来,就是他萧克在杀人。

萧克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一身正气死心眼的大好人、真君子。但是,不管是郝南仁是虚伪的恶霸,还是刚直的将军,萧克没兴趣为了他的什么‘人生理想’改变自己的作风。

躺在床上的萧克场起嘴角笑了一笑,心中暗自道:杀人难,救人更难。救人的功夫远比杀人的功夫要厉害。你偏偏只想找我学杀人的本事,足以见得你是拜错了山头。抱歉,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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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流云明珠

 萧克终于睡了一个好觉。郝大家的客房很舒服。被子软和又干净,四周也很安宁没有吵闹。再加上麻药还有一点效用,萧克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将萧克叫醒,听来还是珠儿的声音。

“快还给我!这是我的!”珠儿很少像这样倔强生气,声音也挺大。

“又脏又破臭气熏天,不扔了留着干嘛?老爷不是给了你新衣裳吗?”好像是一个丫鬟的声音,挺不耐烦。

珠儿不依不挠,似乎还和那个丫鬟拉扯上了:“我不管!还我、还我!”

萧克起了身来坐到床沿上,看到门口珠儿正和一个丫鬟拉扯着一块棉布样的东西,出声说道:“珠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珠儿一看有了帮手,连声唤道:“哥哥,这个坏女人要抢我的肚兜,你快叫她还给我!”

那个丫鬟慌忙松手,对萧克弯腰行了一礼说道:“萧爷恕罪,把你吵醒了。婢子来取衣服去洗,珠儿姑娘就是不让我拿走,所以……”

萧克皱了一下眉头,这一声‘萧爷’还真是听得身上麻了一麻。他说道:“那你就给珠儿吧,不用你洗了。”

“是。”丫鬟矮身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的走了。珠儿拿着一个褪了色的红色棉布肚兜,快步走到桌边靠到了萧克的身上,心有余悸的说道:“幸好有哥哥帮忙,才没有被抢走呢!”

萧克笑了一笑,摸着珠儿的马尾巴说道:“很重要的东西吗?”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当然重要了。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萧克转头一看,是肥七。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他脸上笑容堆成了一片,满面红光就如同开烂了的菊花。

“阿爹,你来啦!”珠儿兴奋的跑了过来,扑进了肥七的怀里。肥七一个趔趄险些被撞倒,哈哈的笑道:“丫头长大了,力气不小呢!”

萧克看到,肥七也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不过仍然拿着打狗棍子和讨饭用的破碗。

肥七走到萧克面前,咧嘴一笑露出豁缺的牙齿,说道:“儿子,你真厉害!驼子镇里的最有面皮的铁霸王都请你来做客了。你看看、你看看,还给我换了这一身儿体面的衣服,刚刚还吃了一大盘肥鸡腿……呃!”肥七打了一个饱嗝,唾沫乱飞的说道:“怪不别人都说,这有儿子就是要享福啊,哈哈!”

萧克无奈的皱了一下眉头,实在懒得和肥七争论这个‘儿子’的问题了,说道:“这肚兜,是珠儿的娘留给她的?”

珠儿双手捧着肚兜捂在胸前,皱着眉头点了一点头。肥七也叹了一口气,说道:“珠儿她娘是个寡妇,四年前独自一人带着珠儿到了驼子镇。刚来不久赤蒙人就打到了这里,一阵乱杀人,'奇+书+网'她娘就死了。从此珠儿就跟了我。”

“我娘不是寡妇!”珠儿激动的叫了起来。

“那你说呀,你爹是谁?”肥七也不依不侥指着珠儿骂道,“这死丫头,每次一提到她亲生爹娘就疯上了。”

“我、我没有爹,我娘也不是寡妇!”珠儿生气的一跺脚,居然就要哭了。萧克连忙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眼睛一瞪冲肥七说道:“你先出去。”

肥七悻悻的撇了一撇嘴,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嘴里骂咧咧的说道:“我不就是你爹吗?这死丫头、死丫头……”

珠儿仰头看着萧克,蹶着嘴嘟嚷道:“哥哥,我娘不是寡妇!”

“嗯,我知道。”萧克拍了一拍珠儿的背,却恰巧看到了珠儿手里的肚兜上绣得有字。拿过来看了一看,是一句诗。萧克自幼习武,武谱大多是繁体字,而且后来又多与香港、台湾人打交道,辨认现在的这种字迹没有什么困难。

“流水出晴明,云开月映珠。”萧克念了一回,然后对珠儿道,“这是你娘绣的吗?”

“是呀,哥哥你好聪明,都认得这么多字!”珠儿还真是孩子脸,马上破啼为笑了,开心的说道,“这句诗是我娘作的。哥哥,我的名字就叫‘明珠’哦,就是两句诗的最后一个字。”

“那流云也是人的名字了?”萧克随口一说,不料珠儿的脸色马就变了,一手抢过了肚兜来飞快的说道:“不是、不是不是!”

“行,不是就不是,你不要生气。”萧克也拿这个敏感的小姑娘没什么办法,只好耐着性子去哄。珠儿将肚兜小心的折了起来放进怀里,马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走到萧克身边和她嬉闹了。

萧克心中暗自道:流云,莫非是珠儿的父亲的名字?要不然她干嘛这么敏感。似乎,珠儿对她这个爹有些讳莫如深。珠儿她爹和娘,不会又是多情郎甩了痴心女的这种鳖脚言情剧吧?管它呢,这不关我事。珠儿是个可怜姑娘,我在这世界又没有亲人,好歹遇上了,能帮就帮一点。更何况,她和肥七还救了我的命。

正在这时,郝南仁来了,刚到门口就听到他粗犷的笑声:“萧兄弟休息得如何?精神不错嘛!”与他同来的,还有怪人罗素。他背着一个药箱,正笑嘻嘻的盯着萧克受伤的腿在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多谢,我很好。”萧克回了一句,然后对珠儿说道,“珠儿,到外面陪你阿爹玩一会去,别走远。”

“嗯!”珠儿惊怕的看了郝南仁一眼,撒腿从旁边溜出了房间。

罗素一言不发,走到萧克身前就蹲了下来,帮他换药清洗伤口。不得不说,罗素的手法很熟练也很老道,萧克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很快伤口就换好了药,而且重新包扎了起来。

“忌辛辣,不可受力、不可沾水、不可热焐、女色少近,换药三次歇养半月,可下地行走。百日内不可用猛力,否则后果自负。”罗素念经一般的叨了一阵,然后又背上药箱大摇大摆的走了,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郝南仁呵呵的笑道:“萧兄弟勿怪。我这兄弟向来如此,性情有些怪异,但却从来没有坏心。”

萧克却说道:“你找我有事?”

郝南仁一愣,然后就笑:“我就喜欢萧兄弟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说罢,拍了一拍手,外面走进来一个仆人,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走到二人身前。

郝南仁伸手揭去了盖在盘子上的一块绸布,说道:“萧兄弟是见过世面的高人,按理说我不该拿这种俗气的东西放到你的面前。但是男儿大丈夫,凭心相交不必拘泥于小节。这些许银两,萧兄弟不妨收下。料理生活也好安生立命也罢,总是离不开这东西。”

萧克看了一眼,盘子上整齐摆放着十几锭雪花花的银元宝。他不知道这些银子现在能值个什么价,但总不会太少。肥七给自己请郎中买药又料理生活,前后几天一共花了十几两银子。一个馒头三文钱,换作人民币的购买力差不多是一文钱相当于一毛钱了。那一两银子算起来也差不多是一百元。

萧克看着盘子上的银两,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如何?萧兄弟可是嫌少?”郝南仁一挥手,“来人,再取二百两来!”

“停!”萧克出声了,说道,“我不会要的。”郝南仁说了‘再’取二百两,那么这盘子里就是二百两了。

“为何不要?”郝南仁眉头一皱,有点不悦的说道,“兄弟可是嫌郝某人这钱赃?还是不够诚意?”

“都不是。”萧克说道,“无功不受禄,这是我的习惯。”

“但是,我们是朋友!”郝南仁大声说道,“兄弟朋友之间扶助相帮,本是份内之事。些许钱财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今日我有馈赠于你;明日我缺你再照顾于我,十分正常啊!”

萧克的嘴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淡淡说道:“那只是你的想法。我说过了,我交朋友,很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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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官与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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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克很有一点恶趣味的数着秒,郝南仁足足愣了有七秒钟。然后,郝南仁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自嘲的笑道:“好吧,在下好像的确是有些自作多情了。人各有志,萧兄弟一心要拒在下于千里在外,在下也无话可说。”说罢,他轻轻摆了一摆手,让仆人将银子拿了出去。

萧克微微笑了一笑,并不说话。心里在想着:吃人手短拿人手软,留在这郝家大院白吃白喝不是个出路。于是站起了身来说道:“郝大一翻心意,我实在心领。不过,我也是时候走了,告辞。今日恩惠,他日有缘再来回报。”说罢就要往外走。

“兄弟等等!”郝南仁急忙一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说道,“兄弟不肯教我功夫也不肯收我钱财,但也没必要就这样走了吧?在下保证,绝对不再勉强兄弟做你不愿意的事情。请留在这里安心养好伤了再作打算如何?萧兄弟武艺出众德性高雅,在下实在是仰慕。只想留兄弟在院里多住几天,早晚伶听一些教诲,偶尔畅饮几杯薄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萧兄弟,在下可是真心诚意要留你住下来。就请不要怀疑也不要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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