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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脸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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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发明的?贺天麒没好气,总不能告诉她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那个。。。明天就是黄道吉日,迎娶晴茹还有册封皇后同时进行。”
“诶!朕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见众女有话要说,贺天麒连忙将起扼杀在摇篮里,说完一溜烟跑了,留下干瞪眼的五女。
说是明天,其实还是过了好几日,西夏女王方晴茹还要回到西夏国去,等待贺天麒迎娶,圣旨一发布,整个华朝轰动了起来,取妃子并不是大事,可大可小,不过册封皇后那是大事,华朝子民有权知道,也必须知道!
贺天麒又是心疼不已,一箱箱的银子从国库中搬出,华朝子民沉浸于喜庆的氛围中,皇宫红光冲天,宫女、太监忙碌个不停。
皇后是谁?显然是方馨兰!也不让宫女打扮,众女直接给她化妆打扮,而方馨兰的老爹,褶皱的老脸上充溢着笑容,逢人先笑上三分,道贺的官员络绎不绝,门槛换了一个又一个。
先迎娶西夏国的女王方晴茹再册封,贺天麒可不马虎,迎亲一事尽量办的无缝隙,他有了抢人的经验自然得提防着别人效仿,迎亲队伍一万,还配大炮,队伍俨然浩大无比。
人是接来了,现在就是册封皇后了,寻常来讲,若是登基为皇前已有正室,那么登基后一般册封正室为皇后,不过凡事都有意外,但是贺天麒没有意外,册封方馨兰为后。
昭告天下,普天同庆,册封仪式隆重而繁缛,第一,发册,发册一事本是太师的责任,奈何太师杨可青早让贺天麒砍了,只好交由方馨兰的父亲方卓,除了册之外还有皇后印,将**权利授予方馨兰。
接下来便是皇帝、皇后逛一便京都华云城,贺天麒穿着宽松的王袍前去怡兰宫接应方馨兰前去‘游街示众’。
看着方馨兰在宫女簇拥款款而来,贺天麒不禁看的呆了。
身着红裳,腰系魈裙,自然体态妖娆,懒染铅华,生定天姿秀丽,云齑半整,有沉鱼落燕之容,星眼含愁,有闭月羞花之貌,恰似常鹅离月宫,浑如织女下瑶池。
就那么石化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的,口水都留了出来,人靠衣装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皇上。。。”
没反应。
“皇上。。。”
“啊!”贺天麒总算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才继续办要紧事。
这时的皇后与贺天麒这位皇帝平起平坐,两人走上了豪华的马车,五匹马儿在士兵的牵动下驶出了皇宫来至华云城。
车轮缓慢的滚动着,街道两旁跪满大片的百姓,在士兵的围栏下翘首以盼,意欲一睹当今皇帝、皇后的尊荣,粘一沾皇气,好让自己走好运。。。
贺天麒摊着脑地微笑着朝华朝子民不断的挥手,两只手轮流替换挥动,驶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人山人海。
方馨兰却是矜持多了,只是安安静静的端坐于马车之内,看那两双洁白的纤手,此刻正紧张的抓着裙角。
刚开始,贺天麒热情高涨,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然累坏了,缩回了马车之内,捏了捏僵硬的嘴巴。
“皇上,您没事吧。”方馨兰关心的问道。
“没事,现在才发现,微笑只是表情并不代表心情。累死老子了,何时才绕完。”
话一出口,一只玉手贴在了贺天麒的嘴唇上,“皇上,如今普天同庆,怎么能说不吉利的话。”
“行,不说就不说,不过的确很累啊。”
马车颠来复去,贺天麒脑袋靠在方馨兰肩膀上打起了瞌睡,方馨兰低头甜甜笑着。
“皇上,到了,该下马车了。皇上,皇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云城的大街总算扰了个遍,方馨兰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贺天麒,轻轻呢喃着。
“啊?!哈。。。”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瞧瞧环境,早已没有了喧嚣的百姓,此刻正在皇宫之内。
“哇,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老婆,咱睡觉去,弄个宝宝出来。”
第六十四章 曹州瘟疫
西夏女王嫁到华朝,自此两国合并为一朝,名字还是华朝,开始了互通交流,前些日子让贺天麒砍掉脑袋的官员刚好让西夏官员充当,如今已没有了西夏国了,尽管众多西夏官员反对,还是无法力挽狂澜,依然划入华朝版块。
众多官员忙着合并之事,贺天麒却时常调戏四女,整日泡在温柔乡嬉闹,奈何日子不长久,又要办事了。
在庭院中同四女闲聊着,手中拿着锦衣卫送来的密报,脸色阴沉无比,咬牙切齿,瞳孔收缩正盯着奏折,四女亦瞧见了贺天麒的反常,当下也不嬉戏乖乖的站在一旁,互相推搡着希望对方能上前问问发生何事。
“皇上,什么事让你这般愤怒。。。?”最终皇后方馨兰站出来询问道。
贺天麒闻言看了方馨兰一眼,合上折子,道:“看来朕又要出宫了。”
“啊,皇上要去做什么?”方晴茹一听急了,连忙问了起来。
“曹州大半的城池都闹瘟疫。”在‘前任’贺天麒留下的记忆中,他活了十几年,瘟疫就发生过一次,那可是大大的不祥之兆,华朝之人全都认为是上天降下的处罚,而惩罚的来由华朝子民一致认为是当今皇帝的昏庸所为。
奏折上除了汇报曹州有瘟疫之外,还有当地百姓的怨言,说贺天麒弑母杀弟已惹怒了上天,还有在大殿中对那些官员说杀就杀,是以上天才会降下瘟疫。贺天麒深知,如果此次处理不了,有可能导致曹州百姓造反,如今都是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人口大量减少!
当下四女听了之后尽皆骇然,在贺天麒的意料之中,“怎么,你们也认为朕乃是昏君?”
四女一惊,纷纷下跪齐声道:“皇上,臣妾不敢。”
“起来吧,不关你们的事。”贺天麒虚扶了一把,又撇头看天,轻声说道:“老天?真有那回事的话,那么肯定是瞎了眼了,既然朕是昏庸的君主,为何要去惩罚无辜的百姓,直接冲朕来就好了。”
话音一落,晴空万里的苍穹立马风云涌动,朵朵乌云自遥远的天际蔓延而来,皇宫瞬间就笼罩黑暗之中。
草,你个叉沙包的,该不会真有那么一回事吧?贺天麒胆寒,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瘟疫古来有之。
“皇上。。。”四女都慌了,脸色担忧焦急之色。
“没事,朕倒要看看老天是否真的要惩罚朕!”贺天麒虽心惊却说得铿锵有力,“你们都回宫去休息吧。”
“皇上。。。”
“这是命令!”
“臣妾告退。”
四女离去了,但是并未走远,聚在屋中时刻注意着贺天麒,不多时就有许多太监、宫女前来相劝,不过都让贺天麒叱退了。
“轰!”一声巨响,一道拇指(是拇指哦,别看错了!咱不是写玄幻的。。。)粗的白色闪电突兀的划过天际,紧接着轰隆隆声不断,乌云翻滚澎湃,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哗啦啦~”说时迟那时快,漂泊大雨说来就来,如同断了线的珠链。
贺天麒摊开双手,昂头看天,任雨水肆无忌惮的拍打在脸庞之上,不多时全身就被淋了个透,感受着初夏的第一场倾盆大雨,雨珠粘在面庞上,又让后落下的雨水挤落,尖尖的下巴流淌着一条水线。
奇异的是,贺天麒只觉雨水并没有继续打在自己身上,仿佛在雨中被独立开来,原来在他的头顶有一块布,再仔细一看,赫然是雨伞。
只见四女每人手中都握着柄颜色各一的雨伞,皇后方馨兰与贺天麒共用一把,贺天麒此刻却是在想着曹州患了瘟疫的百姓不知如何渡过这场大雨。
“皇上,请以华朝为重,保重龙体。”
贺天麒本没有淋雨的意思,只是想瞧瞧老天如何惩罚于他,如今四女一副我见犹怜,前者也不想让她们担心,一转身只见后方跪倒着一大片士兵、太监、宫女。
贺天麒愕然,感到震惊无比,想想也就莞尔,他这个皇帝都在淋雨,更何况士兵、太监、宫女,前者顿觉有点愧疚,好端端的让他们活受罪,一个命令就让他们下去了。
这场雨时大时小的下了两日一夜,第三日贺天麒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赶往曹州,四女一百个不愿意,瘟疫可是会传染的!在众女一再央求之下,方晴茹随同他而去。
随行的还有几名御医,医术自然是高超的,贺天麒一番询问之后,宫中只有一瓶可解瘟疫的药粉,还是上次研制出来的,贺天麒就破口大骂了,事隔六七年都没再次制造,真是该罚!还真傻傻的以为只要君主圣明就不要爆发瘟疫。
责骂也于事无补,只能让御医院的诸多御医赶快配制,让贺天麒想再次骂人的是配制一小瓶药粉至少四个月,难不成真要像上次那样将染上瘟疫的人一把火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现在瞎想也无用。
保护的人自然是不可少的,大内高手武振东、阮思蓉、罗天霸、金田卫还有其他人,大内高手都是科举考试武考之人。一行十多人乔装成商人赶往了曹州,不过在行动之前,贺天麒早已拨下款,只是要慢点。
行了两日,总算抵达曹州。
“谁知道前面的什么地方?”
“回皇上,前面的曹州乾元城。”
“你榆木脑袋啊!说过多少遍了叫少爷!”贺天麒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不过对于乾元城怎么感觉那么熟悉?似曾听闻却又想不起来。
“少爷,中州知州郑爱乾被少爷拈去乾元城当县令。”武振东还算比较细心,提醒了起来。
贺天麒猛然大悟,没错,当初在船舫的时候为了许云将郑爱乾贬为乾元城县令,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也好,看看这郑爱乾是否有长进。
“走,进城!”一声令下,众人鱼贯而入进入了乾元城。
一踏入乾元城顿时就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整个乾元城似被无形的氤氲所笼罩,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呻吟哀嚎的百姓,面目狰狞,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一块一块的红色烂肉令人惊惧,有严重者一张脸庞早已腐烂的不成样子,看不到一处完整的,手背亦是如此,此刻正在地上翻滚着,看样子应该极为痛苦,口中念叨着“我不想死。”“救救我!”。
瘟疫席卷了曹州,贺天麒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来由的一阵心痛,那些都是他的子民啊!看来瘟疫的严重程度还是超乎他的意料,据贺天麒认为瘟疫只是统称,有败血症瘟疫、鼠疫、天花、流感等等。
“草,朝廷那些官员都TM是吃屎的,若不是有锦衣卫的禀报如今还蒙在鼓里!”贺天麒越想越气,恨的直咬牙。
众人见状亦都动容,方晴茹更是紧紧抓着贺天麒手臂,不敢正眼瞧着染上瘟疫之人。既然就那么让百姓躺在大街小巷之上,这县令、知府等地方官怎么当的。
兴许贺天麒误会了乾元城的官员了,远处走来几人,尽皆将鼻子、嘴巴用布条蒙的紧紧的,有衙役有普通的百姓,两人架着一个带走了。
贺天麒这才有点满意,当下就让御医前去诊治,那几名衙役、男丁只是多看了他们几眼,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御医明显很忌惮,不敢靠的太近,带着手套蒙着鼻子、嘴巴,这也难怪,毕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貌似治疗的药粉只有一份!一瓶!
半响,那些御医检查完毕。
“皇。。。少爷,的确是瘟疫。”
一名御医这样说道,贺天麒将目光投向其他御医,无一例外纷纷点头,贺天麒心湖并没有泛起过多的波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事不宜迟应该展开行动,虽然没有治疗的药粉,不过减轻他们的痛苦、暂时压制一下还是做的到的,几名御医不等贺天麒发话就自行忙碌起来。
“不用忙了!”贺天麒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此番前来不是要控制瘟疫的么,怎么又让御医不要忙了呢?!
贺天麒自知若是不对他们解释一番,他们定会不甘心,“御医才那么几位,难不成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去控制?所谓人多力量大,我们应该借助官府的力量,配制好药物,让患者前来领取!”
这么一说,众人也觉有理,当下就找了家客栈。
一进入客栈,冷清,除了掌柜的跟店小二之外无其他人,两人还是柜台打盹,一个人睡觉没伴,两个人凑个伴。
“掌柜的!”武振东声若巨雷,顿时就将掌柜、小二惊醒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打量了下贺天麒一行人,露出狐疑的目光却掺杂着惊喜,看样子是外地人,不解的是如今正闹瘟疫,贺天麒他们为何会留在乾元城,惊喜的是,这客栈不知多久都未曾有客人了,一切的缘由都归根于该死的瘟疫。
贺天麒将整个客栈包了下来,接下来便是商议控制瘟疫一事了。
第六十五章 染上瘟疫
兴许是遭受瘟疫的缘故,包下客栈并没有花费过多的钱财,不过贺天麒不在意这个,又不是包不起。
御医收到的命令是开始配置药物,如今才一个乾元城就近三分一的人染上瘟疫,曹州其他城镇的情况都不知如何,药材肯定要大量的,是以就将乾元城所有的药店都包下了,御医需要什么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不过相比其他郎中、大夫也知晓减轻患者痛苦的药材,恐怕药店所剩的药材不多,是以派人到皇宫取药材,另一边催促着赈济的钱财。
“振东,你去通知县令、知府待会来见本少爷,本少爷现在想去外面看看。”
“少爷,万万不可啊,如今外面正传播着瘟疫。”劝导之人乃是武状元阮思蓉,其他人也相继附和着。
“你们不都认为,本少爷是昏庸的君主么,既然上天要处罚本少爷的话,就算待在客栈也不见得相安无事。”
“振东,给你令牌。”
免死金牌武振东也有一面,只是这令牌不是免死金牌,而是贺天麒命人独制的,普天之下只有一面,正面刻着二字:皇帝,反面刻着:贺天麒!
诸般事情交代完毕,带上阮思蓉、方晴茹就出了客栈,本来贺天麒不想带上方晴茹的,奈何抵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
走在大街上,空气都充斥着难闻的腐朽气味,方晴茹遮着面纱,这回所表现出来的没有之前那么惊惧,眉目洋溢着爱怜,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痛,行人少的可怜,偶尔碰上一两人也是形色匆匆。
忽的,贺天麒三人顿住了脚步,只见前方临时搭建了个木棚,木棚里边铺着稻草,而住在木棚之内的众人尽皆都是患上瘟疫之人,衙役、男丁不时的架着患者将其安顿在里边,只见一名年轻男子身穿朴素的衣衫,正手忙脚乱的指挥着。
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长的不错,只是贺天麒觉得那年轻男子给他的感觉是深邃,无法琢磨,像及了华朝官员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兄台,幸会,幸会!”贺天麒走过去一抱拳搭讪了起来。
男子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正常,打量了一番贺天麒,目光在方晴茹娇躯上多停留了几下。
“有礼,有礼!看三位。。听口音兄台不像本地人,只是乾元城正闹瘟疫,在下奉劝一句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贺天麒只能心领了,瘟疫不控制起来,他貌似不会走。
“兄台有所不知,在下世代都是做些药材生意,听闻曹州闹瘟疫,心里过意不去,希望能助上一臂之力!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男子闻言呵呵笑道:“大名不敢当,贱名李忒(TUI)华”
贺天麒眉头一皱,什么破名字,仔细一想,顿觉厌恶无比,忒华,推华,推翻华朝!虽心中大感不满,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足,“幸会幸会,在下麒天贺!”
“呵呵,兄台之名却是与当今皇上有几分相似。”
啧啧,你个叉沙包的,果然不简单,贺天麒暗暗称奇,那股深邃看不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哪里哪里,只是贱名罢了!适才见忒华兄忙碌不已,不知在下能帮上什么忙否?”
“那李某人就斗胆请麒兄助我一臂之力了。”李忒华沉思半响,也不推辞。
“你们两人在一旁待着吧,本少爷去帮帮忙。”对着方晴茹、阮思蓉摞下句话就跟随李忒华而去。
帮忙搀扶患者,端茶送水的,还真是够忙的,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眼前却出现一瓷碗,碗中盛着透明的水。
方晴茹将瓷碗递到贺天麒近前,瓷碗还破了个缺口,不过里里外外却是干净明亮,显然前者已经洗过。
贺天麒接过,仰头,喉咙动了几下,瓷碗便见底了,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水珠,不禁眉头又挑了起来,“不是让你好好的待在外边嘛!要是万一感染上怎么办。”
近乎怒斥的声音传入方晴茹耳中,她却是喜笑颜开,因为这是关心的话语,就在这时。
“来,大伙喝药了!”循声望去,只见李忒华身旁不知何时多了口大锅,对着那些照顾患上瘟疫之人的众人吆喝着。
“麒兄,你也过来喝碗吧,想必药效也快过了。”李忒华朝贺天麒招了招手,后者却是一脸疑惑,药效过期?
两人来至李忒华身边,只见大锅里盛着满满的黑不溜秋的药液,众人舀起一勺往自己碗里倒着。
“李兄,适才你说的药效过期是什么意思?”贺天麒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李忒华闻言用惊异的目光望着贺天麒,“麒兄,难道你知道瘟疫会传染吗?”
“这是到是知道。”
“那就对了,像我们照顾这些染上瘟疫的,隔几个时辰都要喝一碗的,防止被传染的!”
贺天麒、方晴茹大惊失色,一时大意,竟忘了瘟疫传染度极强,这下可好,人家一干人等都是有喝过药的,两人都暗自揣测着若是染上瘟疫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出神那会,李忒华已将药碗递了过来,“快喝吧,要是感染上了瘟疫,忒华可成了罪人了。”
贺天麒也不拖沓,毫不犹豫猛灌几口,“茹儿,你也喝点吧。”
“哼,你喝过的我才不要呢。”
“姑娘,这碗是干净的,您也喝点吧。”李忒华也朝方晴茹递过去一碗,这碗的确是干干净净,后者这才满意的轻抿了几小口。
“多谢李兄了。”
“呵呵,说什么谢呢。”
方晴茹被之前一事吓的不轻,只是同阮思蓉远远的站一边,并没有再次走进木棚,再三劝导贺天麒不要再去,奈何后者像及茅坑里的石头,方晴茹只觉他又臭又硬。
间隔几分钟、半个时辰、两三个时辰就有染上瘟疫的人士被架着来到木棚,贺天麒俨然忘却了这是瘟疫,会传染的瘟疫,仍旧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忙着。
若今天来的不是阮思蓉而是武振东或其他人,定会前去帮忙,皇帝都在忙活着他们没理由站一边,只是阮思蓉是女扮男装。
忙碌的整个下午,贺天麒实在累的有够呛的,阮思蓉、方晴茹也过意不去,站在水源旁帮忙倒水,仅此而已。
“吃饭了!吃饭了!”远处传来了大喝声,只见好几人,每两人抬着一木桶,隐约可见里面装着液体,似牛奶一般,不过比之牛奶稀的太多了。
待到那些人走至木棚,贺天麒才明白那是众人的晚饭!此刻再也秉持不住,平静的心湖被人丢了一块石子进去,泛起阵阵涟漪,眼前这些男女老少可都是贺天麒的子民啊!他自己在皇宫每餐就是一百零八道菜肴,现在众人喝的是粥,一碗粥清晰的可见到那么几颗米粒。
心里的某跟弦深深的触动着,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众人,越想越愧疚。
“天麒,不要难过了,你不是常说面包会有的么,这只是暂时的,如今你都来了,想必他们很快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方晴茹仿佛看穿了贺天麒的心事,娇滴滴的安慰着。
贺天麒柔情的望了眼方晴茹,贤妻良母啊,娶妻如此何患其他!
“麒兄弟,你们也过来一起吃吧。”
“不,不,不。”贺天麒连忙摆手推辞,并非他嫌弃而是吃不下,根本就没有多少粥,贺天麒又何必跟众人抢呢。
“对了,李兄,不知是谁慷慨解囊,为患者做的饭?”
李忒华听这么一说,不禁连连摇头叹气,“哎,瘟疫横行了几个月,男女老少都无法干活,只能坐吃山空,这些无非是众百姓家中拿出的粮食。哎,不知朝廷何时会拨下款来。”
贺天麒心里只觉有点不是滋味,几个月了那些朝廷官员竟然都不知道!还是刻意隐瞒或者消息让有心之人拦截了?
“李兄,在下敢打赌,明日朝廷必将有所行动,到时候瘟疫会得到控制,患者也不用只吃不见米粒的稀粥了。”
“哦?明日?何以见得?”
心里一咯噔,贺天麒这才意识到一时心急说错话了,“在下是做药材生意,走南闯北,跟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从他们口中得知的,听说当今皇上已经拨了款还派了御医前来曹州。”
“原来如此,麒兄就是见识广,想我忒华一辈子只能待在乾元城的。”
“李兄严重了,对了,这乾元城的一干官员难道没有开仓赈济么?”
不料李忒华却冷笑起来,讽刺意味十足:“那些当官的哪里肯掏腰包,平时都是鱼肉百姓,只是县令郑大人还算是个好官,号召城里比较有钱的大富人家赞助百姓,麒兄也看到了衙役,都是县衙门出来的。”
贺天麒哦了声,“县令可是叫郑爱乾?”
李忒华惊疑了起来:“莫非麒兄认识县令大人?”
“不认识,不认识,只是有所耳闻。”贺天麒心里却是对这郑爱乾刮目相看,没想到没贬到乾元城做县令,一改前非,做起了好官。
两人又多聊了几句,贺天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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