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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红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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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太太无奈地拍了拍苏尘的手,“我不能不这样啊,应亭性情固执,觉得牢牢依附蓝王爷这棵大树才能保的家族平安。这些年来,展家每年都有大笔的开支流入蓝府,尤其是蓝暖玉那丫头看上晟儿后,情况就越发严重了。可我奶奶我既干涉不了,就只有一面装糊涂,一面暗里收拢一批自己的人,为展家留条后路了。”

苏尘点头,眉尖蹙起,原来老太太当初并不见待蓝暖玉,主要是为了这蓝暖玉的身份。

她记得在离开京城前,曾问过司马毓,如果司马毓重新夺回了政 权,会怎么对待展蓝两家。当时司马毓的回答是,只要他们不谋反,他除了收回兵权之外,不会降罪,更没理由对展家不利。

可掌握着朝阳国最大兵权的蓝家不反的几率有多高?

首先,也许之前蓝家和孟府互相制衡,谁也不会轻易先动手,以落个欺君谋反的罪名,同时也给对方掌权获得正大光明的理由。但是等到两家一旦察觉司马毓已动了起来,就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了。他们习惯了享受高高在上的权势,再让他们跌回玉阶下,听从当了近十年的傀儡的年轻皇帝的命令和指挥,他们绝对会受不了的。

虽然从回京的路上,由于司马毓的刻意封锁消息,加上自己也无意牵涉这些权谋争斗,对京城的境况获知并不多,可单从蓝家也派人劫杀他们这件事情上,就可以嗅出其中风雨欲来的味道了。

其次,展家和蓝家已经在三月份,也就是他们离京后的次月也正是订亲,一直在赞助蓝家帮助养兵的展家,有了这层关系后今后只会更加全力地支持蓝府。

所以,推断的后果就是,绝对不可能乖乖地交出兵权任人宰割的蓝王爷,到了最后,不反的几率恐怕就只有一两成了。

而这一两成的前提只有两个。

一个是司马毓伟才雄略经天纬地,可以和平地演变,将政权收到自己的手中,蓝王爷相反也反不了。第二个就是司马毓失败,孟府和蓝家继续相互制衡,一直持续到蓝王爷自认有万全把握可以当皇帝了。

…………委屈的分割线…………

最近都没有人留言发评,素不素都不喜欢看了?呜呜……没书评没动力哎!

卷五之第九章 形势(下)

正文 卷五之第九章 形势(下)

卷五之第九章 形势(下)

 析完蓝王爷是否会反的理由后,再来推测一下蓝王爷 结果。

如今的形势是,不论是皇家、蓝家还是孟家,只有要有一方出现变故,三方必会一起纠缠。蓝家若反,孟府首先必定会打着“清反贼”的保皇旗号,和蓝府对抗。孟家既为权臣,其下关系盘根错节,表面虽然没有兵权,实际上却绝对不可能没有军队,而且国家的财政等于就掌握在孟相手中,更是一个大大的优势。

这是其一。

其二,当日苏尘曾怀疑过圆年之夜皇宫刺杀血案,就是司马毓为了暗中替两位权臣换血而特地设计的,那日的刺客们所谓的服毒自尽很有可能就是假死,并且借由被焚在畅音阁的时候,悄悄地从暗道中离开 了。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两位权臣自以为是心腹的后继者之中,就一定已有司马毓的人混入。就算不是,蓝王爷失去了一直追随自己的老部 下、手中掌握一半禁军兵权的李格成,也是极大的损失,要造起反来难免有很大的影响。

其三,蓝家纵有兵权,可单从蓝家迟迟才察觉彬彬一家和先皇遗物有关之事上看,在筹谋和布置方面,恐怕比不上孟府。

“尘儿,尘儿……”苏尘正想的出神,老太太忽然摇她肩头,不由啊了一声,却是苏尘被老太太引开了思绪,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之中,竟没注意到老太太后面说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师姑都叫了好几声了。”裴一涯见苏尘柳眉深 锁,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柔声问道。

“对不起奶奶,我分神了。”苏尘看看老太太和裴一涯,歉意地解释,“我是在想,如果蓝王爷真要谋反,展家怎么才能不牵涉其中保全自身?可是……”

蓝王爷一旦叛变,而如果司马毓又最终获胜。那么展家势必会受到株连……须知这种谋反之罪,罪罚是极严重的,很有可能就是满门抄 斩。而司马 先前破格恩赐了入葬皇陵。恐怕其目地就是不想让自己开这个求情的口。而自己除了帮他取回那个小盒子外。又没有其他的功勋可以挟功求情。

“可是没有办法,是吧?”老太太不愧曾是昔日豁达的“落霞”侠女,早已想通了了家族的命运,反而反过来微笑着劝慰满脸愁绪的苏 尘。“奶奶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展家命里的劫数,能不能顺利逃脱,除了咱们地努力外,也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何况再过半月,晟儿就要和蓝暖玉那丫头成亲了。”

“这么快?”苏尘惊道。不由怔住。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老太太笑了笑。又叹了叹:“依奶奶地意 思,原本是想借着已经订亲了。就把成婚地日子拖一拖,可晟儿却亲口同意下月初八就办喜事。”

五月初八?那么说真没几天日子了。

一旦展晟飞和蓝暖玉成亲,那展家可真的一点退路都没有了啊!而且,展晟飞那样性格的人,居然……居然不仅顺从地订亲,现在连成亲也没有异议了吗?

“奶奶,您没有将您的心事告诉晟飞吗?”说起蓝展两家联姻,苏尘总觉得有些愧疚,自己虽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展晟飞有过别样地心思,可展 飞不会真的因为自己的严词相拒而心灰意冷,就随便地娶蓝暖玉吧?

想起蓝暖玉,苏尘又是一闷,蓝暖玉虽为蓝王爷亲生,可从她的口中可以知道,她和司马毓的关系也是极好的,将来一旦兵变,她夹在中间,必定是两头为难。

唉,真是矛盾啊!以前她总想着念着让展晟飞去娶蓝暖玉,这样一来,蓝暖玉能得偿所愿,自己也不会因为展晟飞而身陷危难。可如今,他们真地要结合了,自己却又不希望这是事实,只因他们一旦成亲,展家很有可能就要付出全家陪葬地代价。

“就是他明明知道其中地利害关系,还要执意取蓝暖玉,奶奶我这才无法呀!”提及这个任性妄为的长孙,老太太纵然心胸再开朗,也难掩愁意,“他们两兄弟,就没一个让人省心地。”

“ 瑾怎么了?”印象中,展 瑾应该是个很温顺的少年啊。

老太太摇了摇头:“这孩子听说晟儿的日子定下来后,也不知道他去找他大哥谈了什么,出来后就把自己灌的大醉,还趁着醉意跑到蓝暖玉面前说了一通晟儿根本不爱蓝暖玉,他才是最喜欢蓝暖玉那个人的胡言。”

“呃……”苏尘再怔。

展 瑾的心思是极单纯的,一猜就猜的出来,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向自己的未来嫂子去表白。可想而知,他这番言论会在展蓝两家掀起多大的风波。她一直以为他对蓝暖玉不过是青涩少年的一时迷恋,没想到居然情根已然如此深种,这可怎么是好?

“那现在呢?”

“我过去时,他爹已让人生生地往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醒酒,这么冷的天,他这个当爹的,也真舍得。”说到这里,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疲惫,苏尘忙起身走到她后面帮她轻柔肩头。

老太太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其实 儿这样一闹也好,如今京城里风雨飘摇的,我们展家表面看起来因为和蓝王府的联姻,而风光更盛,实际上却像是河里那中看不中用的画舫,一不小心就会触礁沉底。如今出了这等丑事,我索性借着这个名头,劝应亭暂时先把 儿送出京去,等到晟儿成亲后再回来。然后暗里将他带到远一点的地方,这样,将来展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好歹还有个后能延续香火。”

“奶奶……”

依老太太的意思,显然乱局不定,是不会让展 瑾回京了。见老太太居然已经想的这么远,而且做了最坏的打算,仿佛展家不日就要被灭绝一般。苏尘心里突然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搭在老太太肩头,半丝儿力气也使不下去。

展家偌大的一个家业,她有好感的也不过是老太太和展 瑾而已,其他人与她而言,就算是展晟飞,也不过是没有什么相干的过客而已。但自古以来谋反者诛九族,展家上上下下何止几百口人,要是都被牵 连,那鲜血都能横流门前的大街了。

想起曾服侍过自己的连珠和那几个丫鬟,还有燕子……对了燕子,宋胜平!

虽说狡猾的司马毓为了防止她帮展家求情,故意提前施恩,让彬彬的父母入葬皇陵,可宋胜平却是可以求的,而今也只能求他劝说司马毓尽量不要罪及无辜了。

“好了,今日就先聊到这里吧?你们好不容易才出来,又淋了雨,今日先早点睡,奶奶明日再来看你们。”老太太站了起来。

苏尘因为想和裴一涯商量该怎么帮助展家,再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便恭送了老太太出去。

卷五之第十章 决定

正文 卷五之第十章 决定

卷五之第十章 决定

 太太临走前,叫了一个名叫钱利的管家过来,说是这 事,有什么事都可以问他,然后嘱咐他好生照顾苏尘和裴一涯后,就从密道中回展家了。

这个叫钱利的管家,不仅名儿听起来很铜臭,模样儿也长的市侩,一双小眼睛如鼠如豆,闪着点点的幽光,咋一看之下,直觉地让人觉得此人绝不可信。可是既然人是老太太安排的,一定有其过人之处,苏尘和裴一涯倒没有丝毫轻视之心。

果然,相处了没一会,苏尘就发现这位钱管家绝对可以映证“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这位看起来极精明的小商人,不仅性情良善纯厚,而且处事不卑不亢,很有条理。

苏尘心里挂着事,便安排了彬彬先去休息,自己和裴一涯继续向钱管家了解目前京城的形势。

老太太的一席话,仿佛一棍子敲上自己这只以为将头埋在沙中就能躲避危险的鸵鸟。

之前她一直错了,总以为既然想脱身于事外,远离碧落,就应该不闻不问两耳清净才对。可她却一直都未曾细想过,自己和裴一涯虽有心超脱,却仍是这世俗中的一员,不可能和世俗完全脱离关系,别的不 说,单就老太太和展家这一层关系,又谈何远离?更何况他们现在还身处京都这个漩涡中心,就算顺利地离开了碧落城南下,一路上也得先了解现今的形势才能顺利地避开司马毓地搜寻。

钱管家是个很知趣而且尽心的人,当下就把眼下的情况说了个大 概。不过绕是只说了个大概,也足足说了一个时辰。

钱管家告退后,苏尘依偎在裴一涯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再结合自己的观测推断。得出了以下几个结论。

一,经过几个月地考验,圆年之夜后那些被刺的官员的替补人已开始正式受理实质性的事务。如果当日皇宫刺杀案就是司马毓所安排,那么司马毓的渗透计划已经成功了。

二,从目前看来司马毓傀儡的伪装还是很成功的。关于文洛书之 事,虽说是他先破格提拔的,不过由于文洛书和蓝王爷相交密切,在百姓心中司马毓的皇帝形象固然有所改变。可在京城一众旧官吏眼中,皇上却依然还是以前那个无用的皇上,而文洛书之所以能平步青云。更多地却是因为蓝王爷的暗地扶持。这个误会对司马毓来说,显然是十分有利的。

三,小周村的案件虽然使得孟相一派受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孟府根基十分深广,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受很大影响。倒是焦柳县的梁恒一一案,就这几天的功夫,却已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百姓们私下几乎都在议论说八年前那些相似的瘟病,都是蓝王爷在幕后操纵的,那军队也自然就是蓝王爷为了来日谋反而蓄意圈养地。这个流言也不知是谁先传出来的。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散遍了整座京城。

“你说,为什么大家都以为军队是蓝王爷蓄养的呢?那个地方明明是属于孟相一派地。”苏尘疑问地道。

“倒也不是不可能。”裴一涯慢慢地梳理着她那头已经完全干了的秀发,慢慢地分析道。“那片辖区虽然是孟相的势力范围,不过他们两位权臣暗中争斗多年,手下势力互相渗透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那片山区隶属一个小镇,地势又十分复杂,他们若一直躲在深山中,不四处走 动。完全有可能瞒住孟相耳目的可能。我觉得这一次的流言。十有八九是皇上命人散布的。因为若论兵力威胁而言,蓝王爷才是第一 位。”

苏尘若有所思。心地渐明:“所以,他们才会在大梁屯地客栈中

 四个小地痞。”



裴一涯点头:“是,他们地目地就是借由杀人案将我们引到焦柳 县,通过我们的口将此事揭发出来,否则梁恒一一案,很可能会就此埋没。”

苏尘苦笑道:“不会连小周村一案也是他们事先先设计好地吧?”

裴一涯笑道:“那倒应该是我们无意撞上的。”

“你觉得,司马……皇上他会赢吗?”苏尘叹息了一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胸口的衣服。司马毓自小就忍辱负重,秘密筹谋布置了这么多年,而且计谋又常常是一环扣一环,其心智端的可怕。

面对这样危险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远远地离开 他,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可人生的计划总是赶不上事情的变化,如今展家面临生死关头,作为和展家关系不浅的他们,又怎么能真的一走了之呢?

要是就这样走了,今后听到展家灭门的消息时,她这一生又如何能安?

裴一涯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我虽只见过他一面,可他给我的感觉却绝非仅此而已,但说他作为一个傀儡皇帝,却能培养出那么一大批暗卫,这一点就十分不易。因此三人之中,我更看好他。”

说着,低头拥紧了苏尘。

苏尘强迫自己甩掉心头的忧虑,换了副乐观的心情,仰首在他的下颌上印上一吻,温柔地一笑:“可我更看好你。”

“所以,不管是谁来抢,我都不会放手。”裴一涯攫住她的唇,深吻着她的每一寸唇齿,宣誓着他的决心。

“我们明日就成亲吧!”被裴一涯的万千柔情滋润后,苏尘的面颊娇艳地如同初开的桃花,如水的双眸更是闪着明亮的光辉。

裴一涯语中的担忧何尝不也是她所惧怕的,等到司马毓真正掌握了朝阳国的最高政权,如果还坚持要收她入宫,实在有千百种法子,所 以,唯一的法子就是尽快地和裴一涯生米煮成熟饭。

何况,她知道,如果她没提出要走,裴一涯是绝对不会先开口的,而京城局势虽然紧绷,可谁也不知道这根弦什么时候能射出第一支箭,这样的局面又何时能彻底结束。面对未知而又多变的未来,她真的没有信心等那么久。

裴一涯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动容地目光闪动,哑声道:“可这样太委屈你了。”

就一日的时间,连嫁衣都赶制不了,更别说给她一个圆满的婚礼 了。

“你若觉得委屈我,等到一切事情过后,可以再为我风风光光地办一次婚礼,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啊!”苏尘微笑着勾上他的 颈,魅惑地低吟,“亲爱的夫君,我不介意再嫁你一次。”

婚礼是什么形势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深爱自己的夫君,重要的是,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就算简陋的只有一杯酒,一对红烛,一间草房,她也甘之如饴。

“好。”裴一涯凝视了她半日,终于从喉中滚出这个字,同时深深地拥紧了她。

苏尘幸福地长叹,不愿再去想那么多,完全放松了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但愿,他们成亲后,司马毓能放下对她的执着,不再与他们为难。但愿,她能想出一个办法化解展家的灾祸,不让抄家的悲剧上演。

PS:哦哦哦,下一章尘尘和裴同学终于要成亲了,要推荐要鼓励啊!

卷五之第十一章 婚礼

正文 卷五之第十一章 婚礼

卷五之第十一章 婚礼

 日,得了信儿的老太太早早就赶来了,一口就承应婚 她全部负责。不过她很反对这样过于仓促,觉得这样太过寒酸,再起码也要将洞房布置一下,嫁衣也一定不能随便。苏尘驳不过她,便同意将婚礼推迟了一日。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苏尘和裴一涯一直都宿在密室之中,洞房自然也就设在了密室之内。所有婚礼上的用具也一并都是从地道中带过来 的,虽然麻烦些,却安全。

不到第三日中午,密室就已布置地红红火火。雕花大床上,红罗幔帐朦朦重重,鸳鸯被枕整整齐齐,四周墙壁上贴着一张又一张的红双喜字,案件一对高高的龙凤花烛,各色瓜果点心早已摆了满桌,虽然简陋些,不过寻常人家该有的一切事物都是应有尽有。

老太太还特地从展家采了一束新鲜的花过来,用一个水晶瓶子给插了,放在桌上,令得这间封闭的洞房顿时平添了几分新意。

一切都已顺利地准备妥当,密室内一片欢天喜地,地面上仍是一派平静,外面放哨的人也未发现任何异常,只等新人的吉服送到,就在良辰吉时成礼。

这里表面上的主家,也就是先前苏尘等人来时故意装作在打骂孩子的一家三口,自然也是老太太的人,就连那个九岁的孩子,也十分的机灵。

此刻在给苏尘梳妆的便是王大婶。王大婶很有一手手艺。加上这一回不像订婚时那般缺少胭脂水粉,所用用具一应俱全。等到王大婶终于收手时,苏尘简直快要认不出镜中那个盛装地丽人就是自己了。

看着苏尘如画般的娇艳容颜,王大婶满意的点了点头,体贴地让她先休息一会,自己则去等喜服。彬彬想必和王家孩子一起在喜房里玩,老太太又要等时辰将近时才能过来,屋中顿时只剩下苏尘一人。

望着镜中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朦胧眼眸,抚摸着自己滚烫的面颊。苏尘突然觉得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又是幸福又是忧伤。

真的等到这一天了吗?她真的要嫁人了吗?虽然没有少女时代一直期待的洁白婚纱,没有如茵的浪漫草地,没有始终跟随地摄影可以制作光旁永远见证这段美好时光,也没有自助式酒席的开放婚礼,也没有热闹的如云宾客,甚至连伴娘都没有……伴娘……想起这个词。苏尘的心突然一痛,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小影……”

她有多久没想起那个时空的一切了?有多久没想念曾经以为会在一起一生一世都不分离的妹妹了?

还记得当年,她们姐妹俩在憧憬各自的幸福之时,约好了将来不管是谁结婚,都要当彼此唯一地伴娘。要兼任那个亲手将新娘送到可以照顾自己姐妹一生的新郎手中的娘家人……可如今她真的要结婚了。要成亲了。却只能在回忆里寻找着小影的身影,只能在幻想里才假装她就在自己地身边。

为了保护自己。她对所有地人说。自己是个从异国归来地寡妇,久而久之。几乎连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是个历经沧桑的妇人,而不是二十几年始终守身如玉地女孩。

“喜服终于到了,来,小姐,赶紧穿上吧!”王大婶喜滋滋地抱了一堆地大红色衣服进来,迫不及待地招呼着还怔坐在梳妆台前的苏尘。

苏尘被她惊醒,轻颤了一下,心头地迷雾忽然如拨云见日一般散 尽,豁然开朗了起来,笑容像最美的鲜花一样绽放了开来,顿时满室生辉。

不管是西式婚礼也好,古式婚礼也罢,不过是身披婚纱还是着大红喜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将要嫁的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她和裴一涯是真心相爱,这场婚礼纵然是再简单也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幸福。

至于她以前是否是个寡妇,今晚之后,他自然就会明白。

想起晚上即将要面对的良宵,绕是苏尘再大方,也不禁泛上羞意,难怪都说天下待嫁的女儿心,都是一般的。这样既期待又幸福还羞涩中带着一点小惶恐的心情,真的是好复杂好复杂啊!

……

洞房在密室里,拜堂也是在密室。

只因一切都要秘密进

 防声音传到外头,因此新人拜堂行礼期间,既无丝竹 喧闹人声,只有老太太和彬彬合不拢嘴的欢笑,以及钱管家和王氏一家诚挚的祝福。

在钱管家的唱诺下,苏尘和裴一涯彼此都怀着赤城之心,极其认真地叩拜了天地和老太太,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结成了夫妻。当苏尘低头行夫妻对拜之上,正好见悬挂在裙上的紫玉鸳鸯滴溜溜地转向对面,鼻尖一酸,一滴清泪突然坠落了下来。

小影,我的好妹妹,你可知道你的尘尘并没有死,你可知道她不仅还活着,而且今天还成了新嫁娘?我们曾经说好了,要幸福就要两人都幸福的,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那你呢?你是否已经摆脱了过去的阴影,重新振作了起来?重新绽开了天真可爱的笑颜面对人生?

小影,要是能再见你一面,该有多好?要是你见了我今日这身打 扮,一定会夸我是最美的新娘子,是不是?

“哦,送入洞房啦!入洞房啦!”

鞠躬毕,苏尘才伤感地站直了身子,彬彬和王家小孩就哈哈笑着,把彩球红绸的两端分别塞入苏尘和裴一涯的手中,然后各执一只龙凤花烛走在前头引路。

王大婶呵呵笑着将五只麻袋铺在苏尘脚下,她一走过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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