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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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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继冷笑一下,“本家暂时是不会动上杉家的,”但是义继也是有计划的,“越后精骑对本家的威胁不小,自然要给他找个去处的,”义继翻出东国的地图,“一待北条家亡覆本家将移封上杉家至总州,总州可是个好地方,上杉家苦寒已久,给他们相信应该会满足的。”
“那越后佐渡呢?”竹中小小的吃了一惊,这个主公行事实在是太肆无忌惮了吧,“再说总州怕是石高还是低了一点吧。”
“越后和佐渡自然是幕府直领喽,当然也可以留给子孙。”义继早就惦记上越后、佐渡的黄金,“总州加起来也有八十万石了,”义继冷笑着,“不过,本家不会亏待景胜的,当然这要他乖乖的听话!”
固执
“主公,现在我等该怎么办?”眼见得三好家在城外的墙垣越筑越高,而自家唯一精锐的赤备却损失惨重,不但一些依附的国人、豪族人心惶惶,就连真田家的一门也开始忧心忡忡了。“难道就坐等三好家的水攻吗?”
“孙兵卫,家中的存粮和火药、武器都安置好了吗?”昌幸扫了扫骚动的众人,问着自己的谱代老臣宫下三河介,“还有那些女眷和孩子们都移居到高处了吗?”昌幸的话含沙射影,顿时众人静了下来。
“主公,都已经安置好了,不过,”宫下犹犹豫豫的,“就有些局促,若是三好家真的水攻的话,后面的杂兵什么的就没法安排了。”海津城虽然是信北最大的一座城但是就其本身而言原来是作为对抗上杉家的要塞而存在的,其中多的是军备的库房而少民生的居屋,这么一窝蜂式的塞进来那么多人本来就有些周转不开了,现在又要尽量往高处填塞,宫下这边也是捉襟见肘啊!
“把那些低矮的屋敷拆掉!”昌幸面无表情的严令着,“原来预备修补城垣的石材和木材一律用来垫高地面,”海津城是平城所以一旦遇到水淹那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昌幸也顾不上了,“钉下木桩,竖起石桩,而后在用木板连接,形成通道。”昌幸说到这,恨恨的命令着,“必要时拆掉二丸城垣!”
“是!”既然昌幸这么意志坚定,众臣们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杆,这场仗还完全没有到该结束的时候呢!
“穗井田和吉川的联军依旧窝在萁轮城里没有动静。”北条氏照和弟弟氏邦的一万军势就停在南上野的边境,虽然沼田城的北条高广一再的要求他们北上,但是在没有摸清三好方态度之前,他们是绝不敢踏足北上野的。“是不是派人去和他们谈谈,毕竟他们是毛利家的人,未必和三好家是一条心。”
“二哥说得有道理,三郎那边据说已经连败了两场了,事态紧急啊!”氏邦当然赞成氏照的想法,这也难怪战国史从始至终都贯穿着背叛与反背叛的尔虞我诈、损人利己的主旋律。“只要吉川家同意不动,哪怕是给钱,我们也心甘情愿。”在北条家的大战略面前,这些收买敌人的钱财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只要景胜成功了,怎么吃了我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公方殿、近江夫人、大政所,”细川真之虽然已经不是幕府的管领了,但是以他从四位下大宰少弐的身份以及和义继那种说不清的关系,还是很顺利的面见了室町中重要的几个人物。“真之代表内府殿和西条苑夫人送上给近江夫人的礼物。”
既然茶茶已经过继给三条家了,那阿市夫人就算不得茶茶的母亲,也没机会直接见到女儿出嫁,自然也就没有回门这件事了。当然母女天性,阿市又是义继最宠爱的女人,所以以权谋私总是隔三差五的给茶茶送点什么,从点心到饰品,来得人频了,倒使年轻的将军和他的母亲有些郁闷了,难道这个媳妇真的是三好家塞过来的奸细不成,于是义昌更是对茶茶不假颜色了。不过茶茶还没什么心机,再加上刚刚破瓜还对男女之事不是那么热衷,因而在没有点破的情况下,双方都相安无事。
“除了西条夫人的礼物之外,内府殿还有几句话带给公方殿。”当然以真之的身份拜谒将军自然不是送一点礼物这么简单的,这一点从他并不是直接要求拜见茶茶就可以猜得到的。“朝廷的圣使已经被内府殿挡了回去,年内也不希望公方殿再次上书了,不过,”真之转述着义继的话,“来年开春,公方殿还是需按誓言行事才是。”
“有劳大宰少弐了,”义昌苦涩的看了看母亲和妻子,“请转告内府殿,本家绝对不会背诺的。”当然义昌也没有背诺的实力,“但不知义昌日后”
“内府殿早有安排,”真之知道眼前的将军不过是再次确认义继的交换条件吧了,“将军请放心,高位公卿以及赐予近江夫人的八千石嫁妆料一分一毫都不会少的。”真之叹了口气,眼前的将军和自己一样不过是三好义继的玩物,同病相怜的他提醒义昌,“不过公方殿请注意了,近江夫人年少,虽西条夫人关照有加,但关键还在您的身上,切切不可自误啊!”
“有劳大宰少弐大人了,”回答的却是茶茶,“公方殿对茶茶很好,请大人回去禀告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茶茶也很挂念他们。”然而茶茶的话却起了反作用,义昌和国是尼眉头都是一皱,当然面对义继的使者他们是不敢对茶茶露出冷淡的。
细川真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不由得暗自再叹,一切都是各人的缘法吧。“那么外臣告退了。”真之不再强说,微微一行礼,翩然而去。
“大御所,三好家虽然是没有接受将军的禅让,但是其取而代之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在丹生岛城大友宗麟的隐居地,长男义统的使者佐伯纪伊介正恭恭敬敬的等候着他的裁定,“主公的意思是,本家虽是三好家的盟友,但是就实力而言甚至比不上西国的毛利家,”说到这,惟教偷眼观看着义镇的反应,只见宗麟手握十字架面色如常,这才讲了下去,“是到了该取舍的时候了。”
“主公的意思是让本家臣服与三好家吧。”宗麟嘟囔了两句班国语,想必就是南蛮传教士教给他的圣经的原文,“三好家可是主张压阵教会的,”出于宗教信仰的问题大友义镇并不愿意加入三好伞下,况且他也是做过六国太守的人,为人之下让他羞刀难入。“既然三好家也没有提出改变盟约的意思,那么主公急什么。”宗麟用了一个拖字诀,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决定就像那万里之遥的大漠上一遇危险就埋头沙中的奔禽一样无助于大友家环境的改善。
“大御所,”佐伯惟教还在做着努力,“毛利家虽然这些年绝足于九州,但是其这些年未经大战,国力恢复的很快,再加上其资助的秋月、龙造寺等家在本家背后频频为患,南面又有岛津虎视眈眈,若不能引入三好家的力量,恐怕本家危亡在即啊!”
“危言耸听!”宗麟断然否定了佐伯的见解,“既然毛利家兵强马壮,为什么不渡海南下,分明是三好家在压制其势力的扩展,既然如此,本家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宗麟两眼炯炯有神,“龙造寺隆信、秋月种实不过是一时得计而已,本家何惧之,但若是臣从了三好家,三好义继必定压制本家承认龙造寺家在肥前、秋月家在筑前的地位,那么本家多年的战果岂不是白费了。”对于三好家的作风,宗麟看得很清楚,要是换成他,他也一定这么干,若敌对的双方彼此敌对牵制下去,这样三好家的霸权才能长久,“至于岛津,他北犯日向却是正合本家的心意,若不是这样,本家怎么能名正言顺的进入日向呢。好了,勿要多言,回去告诉主公,本家兴衰一切等拿下了日向再说!”
“大御所!”惟教看着刚愎自用的宗麟,才叫了一声,就在宗麟的目光逼视下败退了下来,“是!臣这就回府内将大御所的命令告之主公!”
无视
平静的海面上微风丝缕般轻抚着水夫们的脸膛,这是海上最好的季节了,夏天肆孽的台风已经是过去时了,冬季汹涌的波涛还没有前来拜访,所以一路三三两两的都是穿行于此的各国商船。
“典膳大人,这次可是大丰收啊!”三好家的南蛮船水军已经发展成真正的船队,四艘双桅班国制式的军用卡拉维尔帆船和三艘较小规模的和兰式双桅帆船,一次远航总能换回三倍以上的纯利。“我们这三艘小船还只是意思意思的,也不知道其他两位大人的两路怎么样了,估摸着怕是不会少的吧。”按照南蛮和红毛的习惯叫法这条船上的大副乐呵呵的和秋山义胜唠着嗑,“只可惜船上的货不全是本家的,回去还得分给别人一半,看到明晃晃的银子从手间里溜掉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啊!”
“好了古五郎,你也是本家的老人了,现在主公又赏给你主藏佑的官位,你也该知足了。”义胜脸被海风吹得黝黑发亮,“银子虽好,但能比得上咱们的船越来越多吗?”义胜摇了摇头,“若不是船上的那些商人购买主公的朱印状,就眼下这七条南蛮快船,单凭本家藩商转进了的钱,再过两年也没这规模。所以,”义胜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义继身边多年也学了不少御下的本领,“咱们只要听主公的就可以了。”
“也是,也是!”那个大副古志郎,频频的点头,“咱们也算是有百十石家业的人了,主公的恩德,臣下是一刻也不会忘的。我不就这么一说吗,也别说别的了,大人你直捣哪,在下就跟到哪,绝不会没了三好家的脸面。”
两个人正随意的闲聊着,突然桅杆上的观察哨大声的报告着,“东面十五町,关船八艘,小早两艘,正在靠近!注意,可能是坊津的水军!没错,我看到船上的丸十字了!”
“该死,怎么遇到这帮家伙了,”义胜眉头一皱,岛津属下的坊津水军是日本最强大的海盗,远比只能在濑户内海称王称霸的村上水军更加难缠,而且岛津家素来不买三好家的面子,遇到这帮家伙,多半是要打起了的,“给其他两条船发信号,准备战斗。”海面上的微风这时候是帮了倒忙,否则只要三好家的船队扯上满帆,这帮主要靠桨划的乡下海盗怎么可能追得上义胜呢。
“咱们每条船有四门南蛮佛郎机大筒,”古志郎飞快的计算着,“还有二十挺铁炮,只要不被这些家伙靠上了,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就好好的跟他们打上一场,”义胜豪气大发,“也让他们开开眼,以后见了咱们三好家的旗帜就知道进退了。”义胜猛地窜上了后首楼,大声命令着,“挂旗,儿郎们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自打三好家拥有了南蛮船以后本家的商人在大明、吕宋和琉球都遭到近畿商家的打压,损失惨重,而且,三好家还多次劫掠本家商船,日前又击沉本家坊津水军关船多艘,”北乡时久面对自己英明的主君抱怨着,“若是这么下去,怕是本家的财力就不足以支撑争夺日向的大军了。”
“本家和三好家一方面力量上差了太多。”岛津义久可是岛津家最伟大的家督,听了时久的话他也不禁眉头紧锁,“另一方面本家和三好家也无接壤的地方,现在本家正全力以赴北上日向,|Qī|shu|ωang|这个时候不宜和这个巨人发生矛盾啊!”说着义久看了看一旁的弟弟,“岁久,你是本家的智囊,你说呢?”
“三好家虽然是大友家的盟友,但是三好义继已隐隐以天下人自许,天下人是不会有盟友的,要有也只是臣下而已。”岛津岁久现年三十岁,正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刻,但是他的阅历还没有日后那么充分,眼光也局限于九州一地。“想必三好家对大友义镇这个盟友也非常头疼吧。”说着岁久用手指蘸水画出九州南方的大致地图。“不排除三好家打压本家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大友家。但是九州的问题三好家不会轻易的加入的,毕竟三好家还有东国的敌人在牵制着。”岁久抬起头看了看北乡时久,“主公说得对,本家绝对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把那个巨人拉进来九州的战事来,本家当前的任务是日向,拿下日向,本家坐拥三国,周旋的余地就大了。”
“臣明白了。”既然主公兄弟都是同样的意思,时久也只好先压制坊津那面的骚动了,但是他不死心,“那是不是联络一下五岛的那帮家伙,想必他们也对三好家有所不满吧。”
五岛水军对三好家打破自己在和大明贸易上的垄断肯定是有所意见的,再加上北九州的混乱状况,所以他们不像坊津水军那样对某一大名家有较强的依附性,是真正的海盗,若是能唆使他们给三好家造成一点麻烦的话?岁久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微微的点了点头。
“也好,但是千万不要让五岛那面认为是本家授意的。”义久此举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难道你说不是别人也会这样认为吗?但是在这个日本就是这样,暧昧一点,别人也就无从以此为据了。“就说是自己不服,单独和他们联系的。”
“臣明白!”北乡点头称诺!
“北条家还真是谨慎啊!”萁轮城里穗井田元清跟元春喝着小酒,酒劲上来了,就开始胡说八道了,“眼看着咱们收了钱,却还只小心翼翼的派了五千人北上,看来内府殿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五千人不错了,”元春也不管他,这些天留在萁轮城远比在自己的领地三河要轻松自在,他也有些放浪形骸,“这五千人是个试探,一方面给了上杉景胜相当的压力,另一方面也是试探咱们是不是真的和三好家不是一条心。”元春举起酒一饮而尽,“可惜啊,北条家自从氏康公去了也好就无人了,要换成是我,我就派一万人北上,就留五千守住廐桥,难道还不能保证自军的后路吗?可惜了这五千人,不过是暂时让上杉景胜分心吧了。能不能让连吃败仗的景虎喘上口气还是两说呢。”
“管他呢!”元清重重的挥了挥手,“成功也罢,胜利也罢,反正和咱们毛利一脉没有关系,三好家的霸业已然成形了,他们再怎么折腾都是白费力气。”十月的上野虽然没有飘雪,但是气温已经开始下降,以至于萁轮城的主要房间里都烤上了火,不过元清这酒一喝多,就热得难受,于是索性脱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不过,二哥,你说内府殿没有接受室町的禅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可是偏偏只冒了个头,就这么没声音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看内府殿这是在故弄玄虚。”元春不客气的说着,“先放个风声看看四邻有什么动静,难道他三好殿不知道天下是以拳头说话的,三禅乃受,学什么唐人的花俏。”
“真的是这样吗?”元清摸了摸鼻子,沉思着,样子哪一点象喝醉了!
遇刺
“主公,最近又有五千北条军进入上州了。”与坂城主直江信纲盘着脚神态有些凝重。“三好家分明是在坐山观虎斗,看来雪降之前咱们是无法彻底击破景虎军了。”但是若给了景虎喘息的机会,那么来年景胜这边的胜率就更低了。
“是啊!”水原城主水原亲宪也一脸苦相,“越后已经两年没有修养生息了,若是北条军源源不断的投入上州,本家两线作战不说,即便是最后胜了,一旁虎视眈眈的三好家也绝不会坐失良机的。”说到这,他抬起头,环视四周的各位城主,“现而今唯有两条路,不,三条路可走。第一,和景虎、北条军形成拉锯,最后被三好家坐收渔人之利,”在场的人有些骚动,但没有人接口,只听亲宪继续讲下去,“第二,和景虎大人议和,双方平分越后!”
“这不可能!”景胜还没有接口,村上城主本庄越前守繁长当即就跳了起来,“简直是异想天开,为景公和谦信公好不容易一统的越后,难不成就这么拱手送给北条家这帮乱臣贼子吗?我不同意!绝不同意!”
“越前守稍安勿躁,”看着四周交头接耳的众人,水原苦笑着,“我这不是还有第三条路吗。”亲宪看了看站在景胜身后的樋口重光,只见重光毫不引人注意的微微一颔首,于是水原不得不继续把这个白脸演下去,“第三,就是派人出使三好家,主动请求三好家介入本家内战。”
“让三好家介入?”新发田城主新发田因幡守重家狐疑的重复着这句话,“水原大人刚才您不是自己也已经说了吗,三好家企图不良想坐收渔利,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介入呢?难道是”
“正是,”亲宪肯定了重家的猜测,“前不久京都的事大家想必也有耳闻了,三好家已经准备重开幕府了,那么他对本家的意图也就十分明确了,”水原激动的说着,“年前谦信公的远征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本家无力和三好家对抗,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承认三好家的霸权呢?”
“怕是仅仅如此,三好家不见得会介入吧,”赤田城主斋藤下野守朝信想得更多,“三好家的内府殿素有包吞四海之志,一个空头的承诺怕是于事无补的。还是要一定的利益才能打动这位雄主啊!”
“那就给他,”一声不响听了半天的景胜突然间开口了,“三好家不缺钱,那就许给他领地,”这是实话,谦信那么多征战积攒下来的黄金也不到三好库金的十一之数,用钱是买不动三好义继首肯的。“只要打败了景虎,”看着四下不安的豪族,景胜当然知道他们担心什么,“这些丢掉的领地,本家总有一天会向北条家要回来。”景胜许诺着,“水原大人,这个建言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来操办,本家把重光交给你,有什么就让他直接和本家联络吧。”景胜乘机把自己的信臣推向了前台。
“那万一三好家狮子大开口怎么办?”虽然水原明白自己这个正使不过是个架子货,但是他不能不考虑最后那个黑锅谁来背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最好让景胜当众有个说法。
“这个?”景胜自是对水原的不识时务感到不满,但是现在他正是紧要的时刻,容不得他发作,于是他沉吟了半天,最终定下了调子,“越中,最多同意把越中交给三好家吧。”交出越中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越中是景虎的现在的根据地,这是给支持景虎的越中国人豪族一个严惩,另一个原因就是自打三好家越中征伐之后,越中残破,对他而言也是一个鸡肋,“若是三好家再有其他的野心,给本家顶回去!”
“臣明白了。”亲宪这才放下心来。
“水,水来了。”海津城头的真田家的士卒们惊骇的看着脚下的水一尺一尺的往上涨了上来,“快,禀告主公,三好家掘开千曲川的河坝了。”
“权式部,”孝高站在加固的土垣之上看着眼前的景色,心里却有些不安,“现在已经十月了,这川水会不会结冰呢?”信州的天气虽然不能和真正的北陆相比,但是这不是流动的川水,而是围城的湖泊,结冰也是可能的事。
“马上请小山田大人来。”既然孝高不是到信北来争功的,土崎也就对孝高的建言有了足够的重视,但是远在小诸城的小山田并不是马上可以出现,他只得回首询问,“尾张守,你看若是真要结冰了,我等该怎么办?”
“若是真能结冰倒也不是件坏事。”官兵卫脑筋一转,“若真的能冻得劳的话,那就直接攻城吧!”
“不错。”光秀也是聪黠的人,一点就透,“这样攻城不就方便了吗。”说到这,光秀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当然若是真田家妄图降低水势,那么就有势必将整个海津城都淹进去,这个水淋淋的冬天可不好过啊。”光秀很满意自己的计策,当然也没忘记孝高的提醒,“走,尾张守,咱们再商议一下具体的步骤。”
“主公,骏河急报,民部卿遇刺怕是不行了。”高虎几乎是小跑步的奔向义继。
“什么?”义继一下子站了起来,眼前的将棋也被他一脚踢飞了,“立刻派医师过去。”义继这么激动是有原因的,他终于隐忍到这一天了,他不过是派人确认一下长逸的死亡时间而已。不过戏还是演的,于是他咆哮着,“这是哪家干的,本家绝不会放过他的。”
“骏河已经捕获了行刺忍者的同伙,应该是风魔党!”看到义继如此做派不知底细的高虎把腰弯得更低了。“主公,现在该怎么办?”
“让柳生图书来,好个北条家、好个风魔党,”义继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了,“高虎,你派人到大政所那边去,通知妙藏法师一下,若是妙藏想去骏河,马上派人安排一下。”
“三好长逸要死了。”看着高虎匆匆而去的背影,义继嘟囔着,“本家最顽固的老头要死了。”义继转来转去,颇有些猴急的样子,“这下好了,本家可以彻底收拾十河存保了。”义继暗自盘算着,“来人,快请先生来,本家有事要问询。”然而义继下一刻又否定了自己刚才的决定,“不,不要了,图书怎么还没有过来!”
天正五年十一月初一,当义继派出的医师还在东海道上拼命的赶路的时候,三好长逸,这位自诩为三好家最后守护者的三好三人众之首,在遭到不知名的忍者暗杀撒手西去,这要比异时空中他的死亡时间晚了整整四年。后世的学者对此有各自的见解,甚至有人根据日后三好义继的行为推测是义继派人暗杀了他,然而在这个时空片段里,他被追授了正三位大纳言的官位。随着他的死亡,三好家的权力格局再次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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