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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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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存保冷哼着,“本家头等亲藩?怕不是留给本家的吧,”存保满脸的讥讽,也不知道是对着安土那边还是对着自己,“留在安土的贱人不是有身孕了吗?肚子的野种是谁的?”存保的冷笑比破口大骂还让人压抑,“该不会是咱们这位右府殿留给自己儿子的吧?”存保能当着自己的近侍说出这种话,显然他内心的愤懑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好极了,右府殿大人,既然你做事做绝,那就休怪存保不求自保了。来人,”存保平静的说着,“拿纸笔来,本家要给几位大人写信。”

下套

 “虽然本家的摊子现在这么大,不过几个孩子的将来,还真让人头疼啊,”义继的手轻柔的安抚着阿市的身子,作为激情后的余韵,两个人正在说着体己的话,“不过,对于六郎吉法师的安排,本家是早有规划了。”义继这不是在敷衍阿市,“本家会把甲州交给他的,但是不是现在,孩子还太小,北条家也没有底定,再等等吧。”

“夫君,”也只有阿市等几个高位夫人才有称呼义继为夫君的权利,“把甲州给六郎吉法师会不会?”阿市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年长的几位少主的领国已经分别授予,但是毕竟六郎吉法师的前面还有东成苑所生的龙王丸,以及正室夫人樱院殿的幼子大熊丸,这搞不好,家中会有纠葛产生的。“还是先安排龙王丸和大熊丸吧。”

“大熊丸不过五岁,还不到要操心的时候,”义继把阿市搂到胸前,“至于龙王丸吗?”义继也早有准备,“本家已经想好了,等九州平定了,本家就迁十河家到肥后去,空出来的领地正好交给龙王丸。”

“如此想来冈本姊姊那面也一定会很开心的。”阿市还是单纯,她不知道义继这是在下套,更不知道义继的这个决断会在后来造成怎么样的动荡,此刻的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快活得就像一个小女孩,这个美丽的景象直到未来还留在了义继的脑海里

“老主公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怕是一两年间就要不起,到时候本家怕是?”会津黑川城里的苇名(芦名)家里,几个重臣正在谈论着先代家督苇名修理大夫盛氏的身体状况,“老主公荒唐啊,怎么就想到了将基业传给二阶堂家的那个混账小子呢!”

“荒井石见守说得对啊!盛隆这小子不能服众,万一猪苗代、富田、针生等同族几家一门迭起发难的话,后事将不堪收拾。”虽然荒井家也是苇名氏的同族一门,但是说话的人显然是没有顾忌的。

“金上大人的话甚是有道理啊,”但是这不是最危险的,“万一,主公有所不测,本家的家业交由何人呢?”这个话题一出来,在场的人顿时哑口无言了。是的,这才是最大的问题,若在同族中择一个出来,怕是同样也不可能压服其他分家,这一来,岂不是苇名氏的内乱将永无宁日了吗?

“不若选择周边有力大名之子吧。”当主盛隆还没有死,家臣们已经像模像样的讨论起后继者来了,这件事若要让久卧在床的盛氏得知,势必当场要气死。“但是这样也有问题,一来是到底选择迎入哪一家的少主继承本家呢?二则盛隆毕竟还是我等的主公,他的死会不会让他藩对此望而却步呢?”

“是啊,松本备中守辅弘大人说的有道理,”作为主公的盛隆正是年轻力壮之时,自是不会自然死亡的,这个事实不但在座的人都知道,就怕周遭的大名们也一清二楚。那么只有弑主了,虽然这在战国时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未免不会成为他人进犯的口实,远的不说,就是越后的上杉家,苇名家就和人家闹得很不开心,所以,“至于选择那一家咱们可以慢慢商议,毕竟老主公还在世,咱们说什么也该忍下去。”猪苗代城城主猪苗代盛国一脸的憨相,但是事实上他确实最后导致苇名家没落的罪魁祸首。“依在下浅见,咱们得先预留一手,万一,”盛国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咱们也有个说法。”

“要不,到时候派个人去安土吧,请求三好家同意朝廷授予本家三浦介的官职。”苇名四天王中的富田将临如是建言道,“当然若是如果顺便能得到三好家的安堵令,那么对外本家就可处在不败之地,至少臣从于三好家的上杉家就不能利用本家易主这件事做文章了,你们说呢?”

几个人正说着,突然一个人激动万分的跑了进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新发田重家叛乱了,越后又乱了。”

“佐濑隼人佑此事可当真?”在场的重臣又惊又喜,“真是天佑本家,”如此一来易主之事已经势在必行了,“当立刻派人前往安土,”金上盛备马上又想起什么。

“金上大人,此事是不是再从长计议,”然而几个重臣又犹豫起来了,就连刚刚提出要上洛的富田备前也不例外,“毕竟是出使朝廷、觐见三好右府殿的开销过于庞大了,这笔钱说到底还要咱们自己拿出来,现在又有如此的好消息,是不是,先缓一缓?”

“几位大人,这?”金上看着几个悭吝的乡下土豪,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这样子是成就不了大事业的,但是此刻的他还不是那个被称为苇名执权的家中第一人,所以他也只能暗暗的叹了气,而等他最终代表苇名家出使安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他所代表的却是今天会议中那个预谋被废的家主苇名盛隆。

“新发田反了?”义继得到消息的速度也不慢,“说是赏罚不公吗?”他疑惑的摇摇头,“会不会是北条家在其中捣得鬼?”于是他立刻命令下去,“查,一定要查个清楚。”但是即便是能查清楚又能怎么样呢?上杉家注定要被牵制在了北陆方向,三好家的战略出现了一个大漏洞。“先生,你看,本家是不是要加强东线的力量呢?”

“不妨事的,”竹中连想都不用想就直截了当的回答义继的问题,“主公在东面安置了那么多的藩国,北条家绝对没有力量一夜之间就打到海道的。”当然,竹中也明白义继的心思,“既然主公有担心,就恢复在甲州的驻军吧。”三好家在甲州原来驻有六千御亲兵,但是在信州战事之后被陆续抽调,现而今不过只余不到半数,竹中的意思是将其数目恢复到原来的水平,这样,一旦有变也足以充任了。“不过这六千御亲兵交由谁来统领呢?”竹中其实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统统交给高原主殿头。”利次是从长庆公时代就跟随三好家的老臣子了,义继还是比较放心的,“不过,若是一旦有警,还是着令荒木村重统帅甲州全军。”不过,义继还是拖了个尾巴,毕竟打仗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的,决不能一味的以履历用人。

“那么这样算来,本家可以用来出阵九州的御亲兵就只剩下四万了,”竹中比划着,“甲州六千,美作、播磨一线万二,纪州四千,浓尾八千,安土、大阪八千,”竹中想了想,“兵力上未必占有绝对的优势啊!”

“让毛利出兵一万五千,尼子家出五千,”义继算到一半才明白竹中的意思,竹中说的是自家在远征大军中的绝对优势,“没有关系,本家的御亲兵又不准备分割使用,如此靡集成团,想来这个优势也算得上是绝对了。”义继看着竹中,“一旦用兵九州,后方还要仰仗先生坐镇啊!”

“主公这是什么话,这是竹中的本分,”竹中此刻还不知义继的打算,否则的话,现在他就会阻止义继的盲动的,“只是主公,现在大局粗定,一切还有变化的可能,主公切切不可大意了。”

“放心,一切尽在本家手中!”义继傲然的回应着!

也许

 “主税头你一早呈上来的请示是怎么回事?”看到几乎是小跑步过来的本多正信,义继勒住了战马,“德川家康请求迎娶穴山信君的养女,为什么事前本家不知道有这件事?”由于刚刚在马道上完成了几个冲刺和劈杀的动作,义继的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汗迹,“该不是本多大人你牵的线吧?”

“臣、臣不敢!”虽说本多也是三河众的出身,但是能在三好家中枢做到大奉行,他也是付出了绝大的心力的,“臣怎么敢明目张胆的违反主公的法度,再给臣十个胆子,臣也做不出来的。”本多镇定的解释着,“至于右中将和穴山家的事,臣倒是有所耳闻。”

“说吧,怎么回事?”义继翻身下马,立刻有侍者端来马扎,义继一屁股坐了上去,更有近侍马上递上手巾,义继边擦边问道,“本家倒是奇怪了,德川家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公开违背本家的法度,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其实右中将也是酒后无德,”听着义继不带感情的话语,本多不得不小心的替自己的老东家解说着,“年前,家康公在安土弹正少弼的府中饮酒,结果不知怎么就过量了。”本多正信娓娓道来,在他的讲述中家康误将秋山氏这位甲州大将的女儿当成了穴山家的侍女,结果就在客房里薄幸了人家,“右中将自从冈崎公子一死,时常抑郁寡欢,膝下又只有于义丸公子一人,颇为孤零,所以日夜沉溺于男女欢爱之中,这不,大错已铸,为了两家的体面所以才上书请求主公恩准。”

“解释就是掩饰。”义继抛出了一句冰冷彻骨的断论,家康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义继这个穿越众,这个忍者不过是在自污吧了,但是毕竟现在还不是天下彻底太平了,义继也不可能籍此就剥夺了德川家的领地,“也罢,既然是右中将的面子,本家总要给一二的,你回去用印吧,”但是事情决不能就这样了结了,“德川氏的继承人为什么还不确认?怎么家康不喜欢于义丸,就是纳妾的理由吗?”义继自然也要给家康的试探一个回击的,“告诉家康,本家很看好于义丸,等他元服了,本家就把继字赐给他,希望右中将好自为之。”

“臣一定准确传达。”本多不由得汗流浃背,自己这不单在敲打家康,更是给自己一个警告,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对了,令郎正纯已经元服了吧,”义继冷冷的看着正信,“这样吧,让他给六郎吉法师做近侍怎么样?不算委屈他吧。”

“主上但有所遣,臣和臣子正纯绝无异言。”听着义继诛心的话,正信咬咬牙,俯身拜倒,“能为六郎少主效忠,是臣子的荣耀,臣回去后马上就把正纯给主公和少主送来。”

“如此甚好,”义继点点头,就此放过这个话题,“至于穴山家,违背本家法度还是要罚的,”义继把手巾掷还给身边的旗本,站了起来,“把白夜牵过来,”接下来才是对正信的说的,“你且去吧,至于穴山家的责任,本家暂且记下了,有时候会跟他理会的。”

“主公,大御所在伊东家这件事做得荒唐啊!”面对着大友义统,大友家硕果仅存的大佬户次鉴连一脸的铁青,“本家大败于耳川,已经是在九州内忧外困了,大御所这么一来,岂不是把最后一点想依附在本家麾下的国人、豪族给吓走了吗?”是的,现在的九州,群豪并起,大友家能完全保住的只有丰前、丰后二州了,要想恢复往日荣光,那些小名主的动向份外重要,可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义镇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怎么不让雷神产生无力的感觉呢?

“丹后守说的,本家也知道,”虽然义统在大友家中的人望并不怎么高,但是毕竟是大友家当下的家督,在他的心里他也不愿意大友家最后是毁在自己的手里的,“可是父亲大人那面,”义统苦笑着,“还有夷教,”义统原本也是受过洗礼的,但是耳川一败,立刻使他从宗教狂热的迷信中清醒过来,另外生母和父亲宗麟之间的婚变也让他心生提防,“事情并不是象大人想得那样简单的。”

“臣,臣明白,”道雪是绝顶聪明的,从义统的只言片语中,他明锐的觉察到大友家的中枢是乎是出了些问题的,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宗家的事也只有宗家的人自己能解决,他虽然受宠,但是一旦卷到父子争权当中,恐怕也落不了什么好的。“主公,臣还是马上赶回筑前吧,秋月家最近的动作不断,臣怕是大变在即了。”

“也好,”义统想了想,同意了道雪的请辞,毕竟鉴连是父亲宗麟一手简拔的宠臣,在家中的地位也十分的尊崇,万一到时候和自己唱反调的话,“还是战事要紧,丹后大人,要不,大人再和父亲大人请示一下吧。”

“现而今,大友家的主力都在耳川葬送了,”秋月种实已经联合了筑紫广门和丰前的国人城井、长野、千手、斋藤、上原及筑前的国人宗像、麻生、原田等小名主们,决议在北九州掀起一场大规模的反叛,以彻底摆脱大友家的统治,“正是我辈动手的绝好机会,”种实踌躇满志的当着众位国人如是说着,“大友家在筑前、丰前不过三两千人而已,我等一旦起事定要他们疲于奔命的。”

“听说毛利家已经送来大量的军资?”虽然筑紫广门迎娶的是大友家宿将斋藤长实之女,但是不甘心一直处于附庸地位的他早就和秋月家搭上关系了,这不,现在他一唱一和的分明是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这边有着强力的外援。

“宫司大人说的没错,”种实当然心领神会,“毛利中纳言已经遣来八百援兵,”严格意义上讲毛利家这种行为是违反了三好家下达的指令的,所以心知肚明的秋月立刻跳过了这一节,“当然还送来了大米五千石、制钱三百贯,刀枪各千件。有了这些东西,咱们是不是可以大干场了。”

“那毛利家会不会再次渡海呢?”虽然垂涎毛利家的馈赠,但是在场的人最关心的还是毛利军会不会再来,若是毛利家有意南下,他们也好早有准备,否则的话,有谁愿意自己的头上再来一个主人呢?

“三好右府殿曾严令毛利家不得再私自出战,所以,”秋月种实小心翼翼的掩盖着三好家插手九州的事实,“为了不给三好家口实,毛利家应该不会南下的,”至于三好家是不是会南下,秋月也无从判断,因此他只能这样宽慰自己和其他的名主们,“三好家即是大友家的盟友,也是毛利家的主子,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两不想帮吧。”

“大友家也配和三好家平起平坐?”在座的当然也是人精,自然明白九州的霸者和天下人之间的区别,“想来,三好家对大友家也是非常头痛的吧,借刀杀人又怕毛利家就此坐大,所以才压制毛利家资助我等吧。”当下就有人把这个事实挑明了。

“也许吧,”种实不得不接这话题,“不过,这样难道不好吗?”秋月决定马上结束关于三好家意图的讨论,“这其实难道不是我等所愿见到的吗?算了,三好家毕竟还是离我等太远了,还是讨论一下,该怎么对付大友家吧,以在下看来,动手的时机应该在”

聘礼

 “外臣叩见修理大夫。”作为三好家藩商奉行的大平义时此刻身不由己的担当起在九州的总外交官了,这不,现在他就出现在了八代城,为正在面临岛津家攻势的相良家带来了来自近畿方面的支援。

“木工大允客气了,”对于准天下人的马仔,相良家的当主义阳原本就是十分殷切的,更何况现而今的相良家正直面萨摩人的入侵,更使他不得不愈加的放低姿态了。“本家早就得知大人在九州,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一见,今日可是天遂人意了。”义阳假笑着,“还望大人回京之时,替本家向右府殿致意,待萨摩之患稍懈,本家自当亲赴安土向右府殿负荆请罪。”

“修理大夫的诚意,在下一定如实回报主公。”鉴于此刻岛津家的重臣新纳忠元正统率着三千岛津军在肥后丰河内一带攻略,义时的回答尤其显得四平八稳。

“呵呵,”义阳干笑了两声,对于滴水不漏的义时,义阳终于收起了轻视之心,能在三好家做到小奉行,这个年轻人却不是仅仅因为是义继公的小姓这么简单的,“不知大人此次前来肥后所谓何事?”终于义阳决定单刀直入,不问清楚,他会寝食不安的。

“耳川之后,本家上下对岛津军的战力大为震惊,”义时故意揭开这个禁忌的话题,“家中严令外臣对此切实了解,故,途径贵藩属地,还望修理大人能予以照应。”

“三好家有志于九州?”义阳敏锐的抓住了大平话中的真意,若是这样,相良家可要抓住这个机会,“若是如此,本家上下愿为右府殿马前卒。”于是义阳当机立断,为了相良家的存续,他不惜舔下脸来,向三好家摇着尾巴。

“大人说笑了,”义时惊讶的看着义阳,“本家怎么会轻易介入九州呢?”话虽如此,但是义时的表情要说怎么假就是怎么假,“即便是本家想介入九州,不是还有宗麟公在吗?本家不好擅自行事啊!”

“本家明白了。”义时的暗示已经非常清晰了,但愈是这样,义阳愈是失望,面对岛津家的攻略,势单力薄只有招架之力的相良家是多么希望有从天而降的援兵啊,但是大友方面?耳川不过是动摇了北九州的霸主,却还没有让他们痛彻心骨,此刻大友家是绝不会甘心让三好家轻易的进入九州的。“不过,本家有个建议,不知可否请木工允大人呈报给右府殿呢?”义阳想了想,还是不愿放弃唯一的稻草,于是恳切的看着义时,冀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哦?”义时不出意外的点点头,“还请修理公明言,若是可行,在下一定不吝禀明主公的。”

“多谢木工大人,”义阳大喜,“来人,把桥姬领过来,”不过义阳也是明白人,断不会让大平白白的传言的,不一会,一位婀娜的少女被近侍领上殿来,“这是本家的侄女,桥姬,就托付给大人了,还请大人顾拂一二!”也亏义阳脑筋动得快,立刻由义时的年纪联想到了色诱这一绝招,谁不年少好艾呢?

“这!使不得,”义时推脱着,饶是他身份特殊,一路行来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强送的事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不是在下不领修理大人的情,只是外臣一来没有娶亲,二来这件事若无主公的应允,在下断不敢违背本家的法度。”

“木工大人的话,本家明白,”义阳却规劝着,“大人身份尊贵,原不是相良家这小小名主配得上的,本家将桥姬赠与大人,原也没指望大人能正式娶入家门,不过是一侍妾,右府殿绝不会轻易怪罪大人的。”说到这,义阳示意殿上的众人退下,接下来他做了件让义时大吃一惊的事,义阳跪倒义时面前,五体投地的大礼相求,“木工大人,请您援手救救相良家吧。”

“这?”义时赶忙跳起来,搀扶起义阳,“修理大人,何必如此,桥姬的事,在下答应就是,您这般,让外臣如何相处!”义时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至于相良家的事,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如此,本家替桥姬多谢木工大人了。”义阳也不敢多为难义时于是见好就收,“其实本家的意思是,能不能以相良家的名义,请求右府殿出兵九州呢?”主意虽然是正合三好家的意思,但是单单一个相良家,这分量却是轻了,这一点义阳从义时皱眉上也能猜出一二来,“其实这不单是本家的心思,想必阿苏家也是这个意思。”看着义时射过来的尖锐的眼神,义阳不由自主的补充着,“是的,本家和阿苏家有着世代相守的盟约,而且,阿苏家也同样苦于岛津和龙造寺家的攻伐,相信若是三好殿能出兵南下,阿苏家一定会竭力迎候的。”

“话虽不错,但是贵藩和阿苏宫司不过拘于肥后一国,若是为了小小的一国就让主公南下,这怕是不妥吧,”义时的拒绝才是正理,若是轻易就应答下来,还不把人给吓死,“这样吧,此事在下会飞报安土的,如何决断在下也做不了主,一切听从主公训示。”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义阳不断的点着头,“一切还要木工大人多多美言。”

“美言?”义时苦笑着,“主公不大发雷霆就是好事了,”义时摇摇头,“修理大人你害我不清啊,”不过即便如此,义时得了美人还是要感谢相良家的,于是他顺势把三好家早就准备好的援助借花献佛了出来,“不管主公那面怎么决断,但凡在下可以做主的,在下都可以答应大人,这样吧,”义时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半天才拍板道,“在下的职权内,可以赠送大人铁炮三十挺,刀枪五百件,胴具十五副,钱三十贯,这也算在下的聘礼吧。”

“啊!”义时已经不敢多说了,但是他报出来的数字还是大大震惊了眼前这位九州的小大名,“没有想到三好家竟然如此富庶,”义阳喃喃的说着,是啊,就连一个出使九州的小奉行就可以随意的送出如此众多的装备和财物,怎么不让他感叹这次赚大了呢,“好好好,桥姬跟了大人,这也本家的幸事啊,来人,上酒,本家要好好招待一下木工大人。”

“来人,立刻把这封信给宗麟公送去,”安置好被灌醉了的义时,义阳一阵的烦躁,三好家的打算非常清楚了,作为天下人,三好义继绝对不会允许九州脱离他的掌控的,那么三好家兵进九州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但是三好家的行动太诡秘了,这北九州的烽火十之八九是三好家挑动的,现在又要鼓励自己和岛津家硬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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