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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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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继公请。”很快和式的屏门被打了开来,所有的侍女医士都跪伏着迎接这位气焰滔天、武威赫人的大名。

义继还是很会做戏的,他没有直接闯了进去,而是恭恭敬敬的在门外半跪下,“外臣检非为使别当三好义继,求见足利义东殿下。”插一句题外话,现在的足利义东的官位只有正五位上中务大辅,若不是马上要进位将军了,倒是他要先向义继行礼。

“请义继公进来一叙。”声音很是轻微,可以想象这位大人的身体的确欠佳。

于是除了汤浅美作守所有的幕府近侍都退了出来,义继点点头,虽然他不相信义东有动自己的胆子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示意自己的护卫守在门外,自己带着负责和朝廷幕府交涉的细川藤孝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脸色苍白的半仰在靠凳之上,还披着厚厚的棉被,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来此人就是足利义东了。果然兼纲介绍道,“这位就是义东殿下。”

“毋庸多礼。”足利义东看到义继两人作势又要参拜,不顾身子虚弱急忙劝止,义继也顺势打住,盘腿圈坐下来。

“义东殿下的身体?”既然来了总要寒暄一番的,细川藤孝在义继的示意下开始了官样文章。“但不知会不会影响殿下的继任大礼?”

“殿下,自幼身体较弱,这次又是鞍马劳顿,自然是病倒了,”兼纲替主子回答着,“不过医士已经开了药了,应该没事。”

“义继公放心,初九那天本家就是爬也要爬起来的。”义东脸上显露出病态的艳红。“本家绝不能辜负了义继公的美意。”

“义东殿客气了,殿下能叙任将军大位也是朝廷的恩典,三好家不过是尽微末心力,不足挂齿的。”义继打着哈哈,但心里嘀咕这位是不是太好面子了,为了这个名分连命都不要了?记得异时空这位可是死在今年的,不会就是病死的吧?不过也难说,现在历史的轨迹都已经改变了,按理说他的命运也该随之变化啊?不应该呀!“义东殿身体没事就好,将来天下安定还要寄托在殿下身上。”嘀咕归嘀咕但必要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这不义继又在口是心非了。

“今天请义继公来,就是为了此事。”还是兼纲在替义东说话,看来这位内管领可不是一般的亲信啊!“殿下身体不豫,这天下大事还望义继公能为幕府分忧。”

“义东殿此话何意?”义继立刻警觉起来,难道这位的野心也和前将军一样大吗?今天是来摊牌的吗?还是想探探三好家的底线?于是他立刻捣起了浆糊,“这事岂能开玩笑,令出幕府可是几百年来的惯例,三好家一介臣子岂敢僭越。”

“义继公,稍安勿躁。”兼纲苦笑着,令出幕府、不敢僭越,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但他不敢当面直斥义继在胡说,只怕他的话一出口,门外的三好武士马上就会将他乱刀分尸了。“义东殿下的意思是请义继公叙任副将军一职,代为行使将军之权。”汤浅只得立刻抛出幕府方面的诱饵。

“哈哈、哈哈!”义继突然大笑,太滑稽了,异时空织田大魔王遇到的自己也遇到了,笑罢义继正色的回答道,“恕义继不能从命。”

“为什么?”义东和汤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副将军一职向来授予年高德邵、天下膺服之人,义继今年不过十八而已,怎么可能受此大任。”想把本家架到火上烤啊!于是义继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义东殿莫不是祈求上苍让义继一夜之间长上二三十岁?”

“义继公,莫开玩笑。”义东和汤浅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原来义继暂时没有意思篡位自代,至少在义东这一代不会了,“那就请义继公就任幕府管领一职如何。”既然义继不肯担任这个副将军,那么至少要从三好家得到一个保证,一个幕府存续的保证。

“这个不太合乎规矩罢。”义继虽然早有向幕府讨要此官的意图但仍作出一副维护传统的样子,“管领一职向来只在斯波、细川、畠山三家中轮流担任的,三好家充任不妥吧。”

“这个幕府也知道,还请义继公勉为其难。”看到义继语气松动,汤浅大喜过望,急忙劝谏义继接受。

“这个恕本家难以从命。”义继的话让义东和汤浅如坠地狱,“不过,”一句不过又让俩个人活了过来,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可让他们心脏负载过高了,“本家倒可以举荐一人担任管领一职,就不知道幕府接不接受。”

“何人?义继公但说无妨。”义东急切的说道,结果因为急切导致了咳嗽不断。

“本家帐下有两位大人出身细川氏,倒是担任管领的绝佳人选。”义继的眼光扫过藤孝的脸,藤孝的心蹦蹦直跳,但不得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义继笑。“本家举荐原阿波守细川真之大人担任幕府管领,如何?”

虽然一阵失望,但藤孝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给义继帮腔道,“如此即符合了幕府的传统,又密切了两家联系,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此!幕府就拜托三好家了。”汤浅和义东对视一眼,细川真之的母亲是义继新纳的宠妾这已不是秘密了,如此结果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在义东微微点头之后汤浅代表幕府恭恭敬敬给义继行礼。

贡奉

 “那么今天就到这吧,义东殿下身体也要好好歇息歇息。”义继虽然是告辞但总有那么一股反客为主的味道。

“义继公请留步。”汤浅兼纲见义继想走急忙挽留,“殿下还有一事还需烦劳三好家。”

“如此啊!”义继一愣,还有什么事?“义东殿下尽管直言,义继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汤浅面色尴尬的看了看义东,看到义东微微下垂的嘴角这才开口说道,“这件事原本不该提及的,但幕府的确困难,所以、实在是麻烦义继公了。”兼纲的话吞吞吐吐,但义继却不接口,无奈之下汤浅只好直截了当的说道,“幕府财政困难,不知义继公是否能帮忙解决一二。”

“原来是这件事啊!”义继沉吟不语。的确从足利义辉开始幕府的经济情况就持续恶化,到了义东接手时的情况就更糟糕了。所有的幕府名下直领都被各地大名瓜分殆尽,而历代将军的珍藏也落入了三好家之手,而阿波出身的义东可以说是两手空空的来到京都,所谓一文钱憋死英雄汉,手中无钱的幕府连运作的可能都没有,怎么不让这位准将军愁闷出病来呢。

“义东殿也是看在本家的面子上才勉为其难出来收拾这副烂摊子的,按理来说本家不应不管。”考虑良久之后义继给出了答复,“但本家目前也是处处用钱,捉襟见肘啊!这样吧,本家愿每年进奉幕府三百贯以供开销。”

“三百贯!”汤浅兼纲和义东听到如此巨大的数目脸色都变了,“义继公莫开玩笑了,幕府上下这么多人三百贯,哪里够用啊!”在他们看来义继这跟打发叫花子差不多,“就算北畠等几位大人都有三好家的俸禄不用幕府出钱,但三百贯一年也未免太少了吧,连义东殿下的内廷都养活不起啊。”

“这倒是本家疏忽了。”义继的道歉的诚意谁都看得出有多少,“这样本家再供给义东殿下家俸每年一千五百石如何。”这不过勉强能够保持将军一家每年正常的生活而已,却远远不能惠及幕府上下的所有人等。于是义继又给义东出起了馊点子,“幕府不是还有很多役职空缺着吗?义东殿可以出售这些职位啊!譬如相伴众就可以卖五十贯左右,评定众就可以卖一百贯,这么点钱相信那么大名都买得起的。而且这些役职三年可以轮换一遍,也就是说每三年可以卖上一回,这不就有钱了。”

房内的其他三人都被义继说得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存心还是故意的。“义继公的建议甚好,”结果还是汤浅脑子转得快,不想让义继觉得受到侮辱了,急忙狂拍义继马屁,“这等微末杂事还是不用烦劳义继公和义东殿下,由我和细川大人商量着办就可以了。”

“好,那义继告辞了。”义继看到事情正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也心满意足的再次告辞。

“义继公,请自便。”躺在那的义东欠了欠身,算是招呼过了,然后对着兼纲一使眼色,“义东有病在身,就让美作守送大人一程吧。”

告别了卧床的义东,义继和藤孝跟着汤浅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走了一段细川藤孝突然发现这并不是原来走过的路,立时停了下来,“美作守,这是不是回去的路,你想带我们去哪?”此言一出,义继身后的武士立刻团团将义继护住,个个大刀出鞘,对着兼纲大有一个不对立刻将其斩首的迹象。

“义继公,不要误会。”汤浅急忙解释,“义东殿下想请义继公见一见若宫丸殿下和常锦姬公主。”

“那为什么不在刚才见,非要到内廷呢?”混在近侍武者中的三好氏高和义继咬了咬耳朵,义继这才了解到汤浅口中的若宫丸是义东三子中的老幺年仅六岁,而常锦姬是义东的独女也不过八岁。“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不,不。”兼纲急忙打招呼以免误会了的三好家武士暴起伤人。“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只不过,”汤浅支支吾吾半天这才吐出实情,“只不过两位小殿下年幼,需要阿偎夫人相伴。而夫人不便出内廷,所以只有请义继公亲往一趟了。”

“阿偎夫人是义东殿下的宠妾。”细川藤孝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但还没有忘记向义继解释。“也是两位小殿下的生母,恐怕还是夫人想见主公吧。”

“牡鸡司晨,非国之幸。”义继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义东的意思,一方面是有托孤之意,让义继自己画个圈钻进去;另一方面也是色诱,还真把自己当成无女不欢的色魔了,还真下得了这个血本。不过义继是不会上这个当的,所以义继拽了两句明国古谚之后勃然大怒,“将军内廷其实吾等外藩可以擅入的,本家绝当起这个罪名,走我们回去。”

“义继公!义继公!”没有完成任务的汤浅大惊失色,急忙想拦住义继,但义继人多势众,这么一推搡就把汤浅挤在一边扬长而去,徒留兼纲在一旁大呼小叫。

“藤孝你留下继续和幕府谈谈钱的问题。”目前义继还不想和义东这一派闹得不愉快所以临上马时义继突然对细川藤孝吩咐道,“底线是每年两千贯,但不要轻易答应他们,就从每月三十贯开始往上长吧,也算报复一下幕府今天的举动,替本家出口恶气。”

“是。”虽然义继的举动经常让藤孝感到高深莫测,但很明显义继刚刚的拒绝让细川觉得没有跟错人,于是回答的声音也格外的响亮。

自从义继接受了朝廷授予的正三位检非违使别当的高位后,三好家就为义继在京都开始建造了官邸,由于工期紧张到此时还未完工,所以这次义继只能继续暂住在外祖父九条稙通家中。

“氏高,你立刻把细川真之和他的家眷从饭盛城带到京都来。”义继一回到稙通家就开始忙起来了,“另外毒蛇到什么地方了。”

“谦信公已到越前,朝仓家正在隆重款待他。”义继的问话很快就有了答复,“至少还要三五天谦信公才能到达京都。”

“想拉拢毒蛇,朝仓义景大概利令智昏了,这个家伙没有大义名份怎么可能出战。”听到氏高的汇报义继哈哈大笑,“三五天,也好,许多首尾本家就在这之前先做了。记住从现在开始毒蛇的行踪要一个时辰一报,这个家伙还有外号叫军神,向来神出鬼没的,一有变化立刻通知本家。”

尼子

 “主公,人已押到。”船野义清带人押解着几个五花大绑的和尚与浪人来到廊下,“跪下,还不给大人见礼。”

“你们是什么人?所犯何事?”义继明知故问。

“我们是流落在京都的浪人,准备参加明年三好家的招贤会,”那个二十挂零的年轻和尚侃侃而谈一点也没有因为是被绑着而感到不安,“这位大人,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就被贵属绑了过来。”

“如此说来倒是本家的人不对了?古田是怎么办事的,莫名其妙的就抓人呢?”义继调侃着,“怎么能把堂堂的出云之鹿当成蟊贼呢?”

义继的话立刻让所有的被绑的人大吃一惊,被揭穿身份的他们于是立刻开始扭转身子想极力挣脱身上的绳索获得一拼之力。

“老实点。”船野大喝一声,接着无数义继的近侍冒了出来,雪亮的台刀闪得几人两眼发花。

“该死,你们这帮毛利家的走狗,来吧,爷爷我不怕。”见势不妙的几个人破口大骂起来。“我们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毛利家的狗的。”

啪啪几声,却是义清在看到义继一皱眉之后出手给几人一人一个耳光,“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检非违使别当大人,该当何罪!”

“什么!”听说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武士竟然就是手握近畿十五国的天下第一大名时,所有的浪人眼都直了。突然一个脑子机灵的赶忙跪伏下来一边哭泣着,一边捣头如椿,“义继公,您发发慈悲救救尼子家吧。”一石激起千层浪,结果所有的浪人都争先恐后的想挤到义继身边哭诉。

义继冷冷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直到几个人不知所谓的收起了哭声,“你们让我很失望。难道当年十一国守护的后人如此不堪?难怪会被毛利家灭亡。”义继站起身来给船野使了一个眼色,“什么鹿,什么七苦八难,我看不过尔尔。”接着扬长而去。廊下众人目瞪口呆中就听到义继的声音由重变轻逐渐远去,“如果不靠自己,万事求人,能成什么大事。”

“来啊,给几位大人松绑,送他们前去沐浴,等一下,氏家卜全大人要见他们。”最后还是船野的大嗓门将他们从失魂落魄中唤醒。

“这位就是尼子国久大人之孙、诚久大人的末子尼子胜久大人。”在招待大友家使者的宴会上氏家卜全向吉冈长增介绍道,“胜久大人刚刚还俗接任了尼子家家督之位。在他身后的是山中幸盛大人、立原久纲大人和龟井兹矩大人。”

“原来是胜久公,失敬、失敬!”无论什么人听说一个已经灭亡了的藩国突然又冒出来继承人来想复国都会大吃一惊的,不过吉冈长增作为外交使者却很老到,这不,一愣之后马上回过神来,立刻熟络的打起了招呼,“还有几位大人,久仰了。”

“好了,大家都认识了可以谈正事了。”氏家卜全挥挥手,所有的侍者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三方的代表在场。“首先,在下代表义继公向宗麟公提议结盟。”

“两藩结盟兹事体大,恕在下要飞报国中请求宗麟公圣断,但在下绝对支持两藩盟约。”如此大事长增不敢擅自主张也是常理。

“其次,在下代表义继公向胜久大人提议秘密结盟。”氏家卜全颔首表示认可,接下来他转向胜久这边提出一个让长增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建议。

“尼子家不胜感激三好家的雪中送炭、鼎立相助。”立原久纲立刻代表胜久答应了卜全的提案。“另外本家向宗麟公提议两家秘密结盟。”

“这!”看着早有默契的两家吉冈长增犹豫了,这难道不是逼着将大友家往火坑里跳吗?“此事在下也无法回答,需通报殿下,还望胜久公和义继公见谅。”考虑再三,吉冈终于决定使出一招缓兵之计,当然这绝对是看在三好家的面子上,如果不是三好家硬出头,他绝对不会鸟什么尼子家的。

“当然,我们绝对没有逼迫大友家的意思。”氏家卜全笑了笑,“这些事就烦劳大人了,不过不瞒大人本家决定对一色、山名等屡次冒犯本家的大名动手了,因此本家绝对不希望有毛利家来插手此事,所以本家会采用任何手段来分散毛利家的注意力。其中说不定会使出一招祸水南移来。”

“你!这是威胁本家吗?”吉冈长增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难道本家会怕吗?”

“这不是威胁!”氏家卜全也缓缓站了起来,“这不过是向宗麟公说明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长增三分真实七分做作的表现出怒气未消的样子。

“本家义继公常说的道理。”卜全抬出义继以提高说服力,“敌人的敌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盟友。”但他没有说下一句,也是自己未来的敌人。

吉冈神色一动,嘴里咀嚼着这句“敌人的敌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盟友。”突然哈哈大笑,“义继公真是眼光独到啊!长增一定力主此事。”

“如此甚好。”氏家卜全也假笑几声,“我主义继公曾提议义东殿下即位后复设镇西探题一职,不知宗麟公也没有兴趣?”

“不知要给幕府多少供奉才能得此职位?”果然吉冈听后为之心动,大友家制霸北九州,正缺一个大义名份了,三好家这可是想睡觉送枕头啊!

“只要宗麟公有意,本家自会给幕府说道说道。”卜全拍着胸脯保证,“届时随便供奉一二百贯足矣。”

“如此就多谢三好家和义继公了。”于是所有人都满意得大笑起来。“来人,上酒,我等今日要一醉方休。”

尼子(2)

 “民部大丞,你这边谈得怎么样了?”虽然明着是甩手不管,但义继其实还是很关心有关尼子家的问题的,不过他的出发点和异时空的某些达人不一样,他对无法效忠自己的山中鹿之介并不上心,当然义继并不是对“只忠于一家一姓,不忠于天下大义”幸盛有什么不满,只不过相对而言他更看重的是能在背后牵制毛利的尼子家的旗号。

“回禀主公,很顺利,大友家应该是和本家一拍即合的,只不过是故作矜持吧了。”氏家卜全很龊刻的把大友家既想占便宜又不想出本钱的心理形容成矜持,这不由得让义继听了哈哈大笑。“现在谈下来的结果是本家每年支持尼子家钱五千贯,武器胴具什么的由大友家支援,而尼子家自行招募旧部。”

“这件事你和古田做的很好,若不是重然机灵本家就和这条大鱼失之交臂了,”义继对于不要钱的褒奖绝对不会吝啬,“待此间大事结束,本家一定授予你等有功者感状的。”义继喝了口茶,示意氏家卜全不要说那些肉麻的谢恩话,“那么尼子家的抵押物是什么?”

“尼子家愿意将因幡交予本家处置,若击败了毛利复兴尼子之后,他们只求出云、伯耆两国。”卜全恭谨的回答着。

“这不行,空口白牙的,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义继摇摇头说了句别人听不懂的话,“这样吧,让胜久公留在幕府当一个评定众的,既是保证了他的安全,也是顾全他的面子不是?”

“主公英明。”虽然义继不让下属溜须拍马,但这种不是一道命令就能解决的。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接下来还有得你忙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留在京都的三好家上下都异常忙碌,各地主要的大名的使臣纷至沓来,彼此之间大都素有矛盾,所以怎么处理好期间的关系让细川藤孝大伤脑筋;而随之而来的各国武士在京都的一举一动也让司代古田重然忙得上蹿下跳;而在各藩使臣中浑水摸鱼的氏家卜全也有无暇分身之患。而只有义继和竹中两人还优哉游哉的等待着北方来的强人。

“主公,细川真之大人一门押到了。”鹤千代是义继新收的小姓,鉴于他在异时空中的表现,义继也着意培养他独当一面。

“让他们先洗漱一番,休息一下,晚些时候我再见他。”义继对小三好三人众并没有实质上的仇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破坏家中旧有的均势,建立有他主导的新的平衡。

“罪臣真之拜见主公。”等义继再见到真之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

“好了,”义继看了看眼前瘦了不少的真之,示意他可以不用跪拜了,“东成殿为你求了好多时间的情,眼泪都快流干了,本家于心不忍,特恕你不死。”

“谢主公大量,谢母亲大人斡旋。”真之后半句声音压得很低,但义继从口型上完全知道他的意思。

“好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阿波的知行是不可能还给你了,否则阿波守那边我就无法交代了。”义继光明正大的说着挑拨长治兄弟的话,“但怎么安置你呢?拖家带口一大家子,早还要吃饭吧。将来你的子孙还要有个出路吧。”

“真之谢主公洪恩,真之不敢奢望其它什么,但求主公能为真之留一口饭吃就心满意足了。”通过这次的牢狱之灾让真之很清醒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不过是义继手中的玩偶,归根到底要看义继的高兴。

“好,你有这个觉悟很好,当年本家也曾叫过你真之哥哥,现在的关系就更近了。”义继毫不客气在真之的伤口上洒上一把盐,看着真之极力压制的痛苦神情,义继满意的点点头这才给真之灌了一口蜜水,“本家和即将继位将军的义东殿下谈过了,决定将你安置在幕府。”就在真之以为义继不过是安排了诸如相伴众这等闲职之时,义继接下去的话让他顿时惊呆了,“届时义东殿会任命你为幕府管领。”

“什么,管领?”好容易回过神来的真之磕磕巴巴的说着,仿佛在梦游一般,“主公,这,这,真之愧不敢受。”

“糊涂!”义继大喝一声,“你以为这个管领还是当年幕府的管领吗?本家让你当你就得当。不让你当,你什么也当不了。”

“是。”真之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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