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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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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两城代共同调度。”

由于三好家的军团本身就是一个空壳并没有明确的指挥权,对与未来两处本城的兵权中川和黑田交换了一下意见,就没有了进一步的问题。

“另外所有驻守安土和大阪的御亲兵按将按备队轮换,”岛清舆继续说着,“每半年轮换其中的两到三支。”这是进一步防范手下人可能拥兵作乱了,对此三好家参与评定的众人无不凛然。

“大师,刚才先生和本家讨论了一下,都觉得进入安土对三好家是件大事。”评定会是散场了,但义继的小会还没有结束,“所以有关佛门的事想请大师安排一下。”

“这个,请主公放心,和尚一定做得风风光光的。”天海拍着胸脯打包票。

“另外,还一件事要大师去做。”义继看了看竹中,竹中微微的一点头,于是义继继续说道,“南蛮夷教四处漫行,此对正人心、建秩序、重开天地实为不利,所以本家希望大师带头在佛门各支里宣扬,以期达成抑制奸邪的成果。”

“主公所虑正是和尚日夜焦虑的。”天海对宣扬人人平等的天主教早就不满了,对于义继要求发动佛门对付夷教的做法当然是一百个赞成的,“天海这就去和五山五寺沟通,想必诸多佛门也有同感。”

“那就好,”义继点点头,“另外,冷泉家的宗舜和尚,大师你认识吗?据说在相国寺里以他的儒学最佳,本家颇想亲近,就烦劳大师延请一下吧。”这个宗舜和尚可是日本日后赫赫有名的儒家宗祖藤原惺窝,对于这样一个能有助于三好家封建统治的人物,义继可不想让他蹉跎半生。

“那个专门学朱子的小神童啊!”天海皱了皱眉,虽然他非常提倡封建等级制度,和朱熹鼓吹的天理之说有不谋而合之处,但是对于弃佛从儒的宗舜,天海还是有些看法的,但是既然义继要见他,天海也不好反对,“和尚一定将他带来。”

“源助啊,你我老家伙算是对得起前御馆公了。”内藤昌丰端着酒杯,醉眼朦胧的说着,“你看你,才四十八的人,头发已经雪白喽。”

“想想在大井川故去的马场大人、山县大人,我等已是苟且偷生了,”高阪昌信苦涩的回答着,“三好家一日逼迫甚是一日,本家的军力、财力、民力已经耗竭,我等怎么对得起故去的御馆公啊!”

“都是那个混账的胜赖,”内藤昌丰口无遮拦是家中出名的,何况现在醉醺醺的时候,“死拼滥打就能赢的话,天下早就统一了,还轮得到他在那边拿大。”

“这些没用的话就别说了,”昌信的儿子昌澄也在大井川战死,老来丧子的苦痛和对武田家未来的忧虑迅速的压倒了这个武田家最后的柱石。“胜赖公,不是已经在励精图治吧,只要等挡得住三好家对信浓的攻略,武田家不是没有希望的。”

“哈哈、哈哈,”昌丰古怪的笑着,“挡住三好家占有信州?能挡得住吗?若不是北面的谦信公不愿意破誓,否则你以为真田家的小朋友能以一当十吗?”昌丰又大口的灌了一口酒,“就算能保住诹访,保住武田家进出信州的通道,又能怎么样?人心散了,武田家也快完了。”说道这,为武田家奋战了一辈子的昌丰的话里已经带着哭音了。“御馆公啊,御馆公,你怎么有这么一个不肖的儿子啊!武田家就毁在他手上了。”

“修理亮!”对于老友的颓废,昌信深感同受,是啊,已经农忙了,大战失利后的武田家已经缺少了足够的轻壮,若不让剩下的足轻回去耕耘,来年武田家绝对会哀鸿遍野的,但是在不用考虑后勤的三好家御亲兵的逼迫下,又怎么可能大规模的解散军队呢,就算高阪昌信和内廷昌丰想尽办法,也不得不保留近五千的军势来对抗三好军,就这样明年甲信肯定还是歉收,对面着如此的窘境,两个人实在看不到光明的未来。“修理亮,所谓七苦八难,没过与此,我等尽力了,我等便心安了。”

“是啊,是啊,尽人事安天命吧。”昌丰双手胡乱的在脸上抹抹,“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酒。”

对于武田家的惨败,三好家的大胜,还有一个人感到衷心的失望。隐居在八王子城的前将军义辉得知此事之后,长吁短叹,夜不能寐,很快就形销骨立了。“伊贺守,本家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了,身后事就拜托你了。”

“公方殿!”一直侍奉在义辉身边的和田惟政泪流满面,自己忍受百般的苦楚留在义辉身边,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趾高气扬的重返京都吗,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所以惟政的泪水半是为了义辉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公方殿,不要说了,好好修养,复兴幕府还指望着您呢。”

“复兴幕府?黄粱美梦啊!”此刻的义辉如梦初醒一般,“足利家的荣耀已经如过往云烟,本家苦苦追求不过南柯一梦,”义辉用枯瘦的手指向上指了指,“天已经变了。”

“公方殿你不可以灰心啊!”和田惟政口不应心的劝导着义辉。

“不用再说了,”义辉咳嗽了几声,“足利家不过是块招牌,大义名分的招牌,你看哪一家诸侯愿意头上再有一片天的,”迟来的醒悟让义辉满脸病态的潮红,“没有实力,一切都是虚幻的。”说到这,义辉恳切的看着惟政,“伊贺守,把本家的骨灰运回畿内吧,听说三好家待阿月还不错,想必容得下本家的尸骸回到畿内,让阿月给我建做庙吧,本家不想做个孤魂野鬼。”

“公方殿!”

天正二年七月初九,一代将军足利义辉在比异时空多活了十年之后病死在武藏八王子城外清水寺。半年后义继应侧室光华阁阿月所请为其在奈良建了安本寺,追赐法名光源院大赞莲华生士,日后又因为三好家重开幕府而被朝廷以义继岳父的身份追赠为从一位左大臣。这一切是都是一生和三好家作对的义辉所根本想不到的。

入城

 在战国乱世中的日本人眼里安土是一座大得惊人的城堡,十足的唐样风格,充满了异国的情调,是三好家霸权的象征。然而任何一个当时的明国人若是来到安土的话,一定会耻笑这座城市其实是个大杂烩:过多的城垣、相对狭小的空间以及古怪的大殿。但是就这样义继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前世的他不是什么建筑学家、今世的他也从未步出过日本的国门,仅凭脑海中依稀的印象和日本巧匠心中的唐样就能造出傲视日本的大城,义继没有理由不给予最高的评价。

正式进行移居大典的之前,义继率众臣来到安土,在三道城最雄伟的,也是最重要的中央评定大殿中义继发出了感叹,“不错,很宽敞,就是来五百人也可以坐得下,”近侍推开殿门,遥看殿前广场,“这个千人广场更好,显得出本家的气派。”义继满意的笑着,“日野根淡路,这次你做得非常好,本家给你增封五百石。”

“臣叩谢主恩。”在三好家的治下臣子若没有军功是很难增加知行的,弘就在一众人嫉妒的眼神中坦然向义继施礼叩谢。

“右面的那座偏殿,就交给老中日常之用,”对于日野根的行礼义继不在意的点点头,接下去说着,“左面的那座就交给年寄众。”说完了左右偏殿,义继一指远处的各处屋敷说道,“其他的你们怎么分配,去和老中讲,本家不管了,后面的小殿是本家日常理政之处,你们不会跟本家抢吧。”

义继幽默的话语惹得众臣一阵轻笑,从后殿出去不远就是二道城的大手,再之后就是不允许他人进入的三好家主人的私密之所,这个地方可不是人臣能拥有的,谁要是打这个地方的主意,脑袋肯定是秀逗了。

“好了,该挑的挑,该忙的忙,”义继下逐客令了,“搬个家本家自己都忙不过来,可没空留你们吃饭。”于是众臣就此散去,但竹中还是被义继留了下来。“先生,进城之前有没有注意到城外的町市?本家给你挑了块地,你让淡路派人把屋敷建在那吧。”

“多谢主公。”竹中已经留意到城下町已经出具规模了,但是义继能赐地让并帮其建造府邸说明义继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所以这份感谢是真诚的。

“本家规划好了,”义继示意近侍把日野根留下的城下町示意图拿出来,“日后,各国主和各藩主按照每十万石知行划分一个等级,每个等级安置在不同的地段,”义继指着图上的某个位置,“当然本家的旗本和普通的御家人也有权在安土町下建造屋敷,但是规制是不能逾越的。”

“那佛道各家的寺社也规划在内喽,”竹中没有也不曾想过插手过安土城的设计和建造,因此对地图上寺院和神社的标志有些好奇。

“各区町市除留下必要的道路、桥梁以外,各寺社也预留了位置,”义继笑呵呵的说着,对于竹中的不越权的做法十分的满意,“当然这也要看近畿佛道的态度了,知趣的本家自然令人奉上寺社空址,至于南蛮夷教,再怎么献殷勤,本家都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主公未雨绸缪,半兵卫佩服啊!”

“先生什么也会说逢迎的话了。”义继一手指着竹中,两个相视片刻,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大日子终于到了,天正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这是三好家本城正式移居安土。所谓迁居大典不是后世所谓的剪彩仪式,三好家的上下其实早在之前就已经进城安置妥当了。而大典仪式不过是义继在新建的评定大殿接受各家藩主、使臣以及自己家中各国主的朝贺,并宴请他们的一个过程。

当然此时的三好家用不着象异时空的织田大魔王一样用阅兵和强夺兰奢香的手段证明自己的强大,眼看着如此雄伟的城池和城门口屹立的御亲兵们,藩主们和使臣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涌起对强大三好家的敬畏。

“今天诸位能来,本家非常高兴啊!”在朝贺完毕后的酒宴上,义继意气风发的说着,今天不仅是伞下各藩藩主、自己的各位国主齐至,而且九州、关东和北陆的各藩都派来了观礼的使臣,朝廷和幕府也锦上添花,倍添了三好家的声势。“来,请诸位大人满饮此杯。”

流水般不重复的十六道菜色,更增加众人对三好家富庶程度的认识,若不是朝廷和幕府的使臣就在一侧落座,谄媚的人群就要提前恭颂三好家重开天地了。饶是这样还是有很多远方的使臣挤到义继身前用他们最动听的语言向义继向三好家表达着各自的忠心。

“看来这次大典之后,恭从本家的小大名肯定是增加许多了。”看着轮番上去献酒的使臣们,坐在蓧原长房和十河存保之间的游佐信教如是说着,语气中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挑衅。

“那是自然,本家声威可不是那些井底之蛙所能抵挡的,”老奸巨猾的蓧原长房自是不愿过多的表露自己的内心,所以话都讲好的听,“不过有了这些景从的,本家不是更容易一统天下吗。”

“也许吧,”十河存保木着脸,“不过,听说上杉家可不赞成本家篡立啊!”

长房和信教对视一眼,两个老狐狸分明是发现了什么,于是两人哈哈一笑,信教开口说道,“哎,此等大事岂是我等考虑的,反正天塌下来有主公顶着,我等只管在下面乘凉就是了,何必忧心忡忡呢。”

“带刀说得对,”蓧原长房原来和小三好三人众有些矛盾,然而在义继的强势下,双方两败俱伤,就此两方的关系也得到了某种改善,“主公兵多将广,盟方众多,还能怕了那条蛇不成,你我静观其成吧。”

“两位大人说得是。”存保不再是以前那个莽撞少年了,既然他最终能隐忍下对义继的诸多不满,这些小儿科的挑衅自然是不能破防的,“若是主公能重开天地,那么我等也是一朝元勋,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乐观其成。”

“说得好,哈哈,哈哈。”老狐狸、小狐狸们相顾而笑,融合在满殿的喧闹之中一点也显示不出其中的诡异。

消耗

 “呼哧,呼哧。”史东四郎五郎兵卫喘着粗气仰面躺在一堆碎石的后面,这已经是第十次打退三好家的进攻了,自己手下二十多人的小队伍到目前也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大人,要不要把砦墙补一补,否则下次三好家再进攻,就无险可守了。”一个明显是上了年纪的老年武士滚爬到史东的面前,“还有,”老武士用嘴撇了撇一旁那个正在包扎的十三四岁少年,“是不是让那个小子去求援呢。”

求援?当初自己率部戍守此砦的时候,本家的大人就明确说过,除了自己手下的这群老弱残兵外没有一兵一卒的援军,唯有死战不退,怎么可能求来援军呢,但是,“宫内,你说得对,是该让那小子去求援了。”说罢史东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转头对着那少年,“三郎法师,你过来一趟。”

“大人,什么事。”少年身上伤口不深,但是在一个少年的身上依旧触目惊心。

“刚才杀了几个三好走狗?”史东温和的问道。

“杀了三个。”小孩子骄傲的说着。

“真是不错,”史东夸赞了一声,“不过,三好家马上就要再次进攻了,若无援军看来砦子是守不住了。”史东四郎五郎兵卫咧着嘴,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略一休息,就觉得浑身酸痛,连挪一步都不行,“三郎法师,你去后藤大人那跑一趟,争取让大人派些援兵了。”

“大人,我不去,你派其他人吧。”少年倔强的拒绝了,“我还要多杀几个三好家的走狗,替父亲大人和哥哥报仇。”

“混蛋,现在还摆什么武士少爷的臭脾气,”史东提起手就是一记耳光,“要死也不是现在,你看看,哪个身上的伤不必你重,你想看着大家都死吗。”

“大人。”少年一下子被打蒙了,“是,我一定为大伙求来援军。”

“若是这小子也战死在这了,长新家就再也没有男丁了。”看着少年依依不舍的背影,史东喃喃的说道,“这要让阿叶夫人怎么活啊,”说着史东看了看身边的老武士,“老家伙,这次还是你提醒的对啊,好了,该干活了。”史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们这群懒鬼,爬起来把砦门和砦墙补补,还要不要命了,三好家马上就会再上来了。”

“高阪和内藤两位大人又派使者来求援了。”胜赖枯坐在花园里,身边只剩下几个侧近的臣子,“大井川一战之后,本家内外交困,三好家步步紧逼,局势对本家及其不利啊,你们几个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主公,值此人心惶惶之际,切不可轻举妄动啊。”迹部大炊助倒是在大败之后日渐老成了,“但是信浓系本家命脉,不可有失,所以主公就算万难,也要派一些援兵的。否则两位老大人怕是孤掌难鸣的。”

“就是,”长坂钓闲也赞同迹部的意见,“诹访可不容有失啊。”

虽然两个人的出发点不同,但是都是赞成出援信州的,胜赖僵硬的面色也略有一些改善,“出兵,本家是没有意见的,但是多少为宜呢?本家心中踌躇啊。”

“依臣看,若能一举荡平敌势收复信州,本家方能高枕无忧。”钓闲的主张是冒险了一点,但是现在这样的危局,迟早也是一个死字,不如博一下了,“所以,可请北条家牵制骏河敌人,本家集甲、信、上三州实力死攻信州,说不定或可以一举扭转战局。”

“不行,钓闲的主张太冒险了。”迹部当下就不同意,“若一时不能解决,三好家反扑上来,本家可经不起再次的消耗了。”

虽然迹部说得婉转,但依旧刺激了胜赖,只见他咬紧了牙,沉默良久,这才开口说道,“迹部所说的有理啊,此刻家中窘迫实在不宜和三好家死拼,若能撑上一两年,说不定就有转机了。”胜赖迫不得已相忍为上,但是他却是不甘心的,“这样吧,本家亲率二千人赶赴信州增援,就这么答复两位老大人。”

“是。”两个近臣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说不出的担心,然而胜赖决定的事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无可奈何的两人只好俯身称允。

义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后庭众女,经过自己一个春夏的辛勤耕耘,除了冈本以外的所有年长夫人,都有了身孕,这说明自己的能力还是很强大的嘛。

“夫君,你傻傻的笑什么呢?”樱院殿抿着嘴偷笑着。

“没什么,本家正在想消灭武田家后的美景呢。”

“什么?夫君又要出阵了?”一声惊呼,让所有女人的眼睛都移向了义继。

“是啊,”义继见躲不过,就光明正大的承认了,“武田家实力大损,本家绝不能轻易放弃了这个机会,”义继低头喝了口汤,顺便躲一下众女那种杀人的眼神,“所以,今年秋收之时,本家决定出阵信州。”

三好家决定再战武田,出阵信州的消息很快就随着有心人的操弄而传遍了天下,而出兵的数量也从最初义继坦承的一万五千骑变成了二万五千、五万、十万。当这个消息传到武田家君臣的耳朵里的时候更是变成了令人恐怖的二十万之众。

“二十万?不可能,以信州的道路,二十万塞也塞满了,还怎么打仗,这是三好家的谣言,不足为信。”武田家中的死硬派对此嗤之以鼻。“就算十万,也是虚的,能有二三万人已经顶到天了。”

“二十万,这的确不可能,不过以三好家的实力在信州出动个五万、十万大约会有吧。”而不少骑墙的势力却在疑神疑鬼。“三好家来势汹汹,我等的将来该怎么办?”

“主公好计策啊,”高远城里的荒木村重笑呵呵的看着身边的蒲生义秀,“还未开战,武田家已经人心惶惶,就连原本到了诹访想安定人心的武田胜赖也没辄了,这下武田家动员也是死,不动员也是死,天佑我三好家,此战必胜。”

“三好义继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啊,”越后春日山城的谦信也击节赞叹,“这样的计策,可不是那只小老虎所能抵御的,”说道这谦信叹息道,“就不知道三好家下一步会怎么走了。”

怀柔

 “先生,你怎么看武田家那些豪族的动向的。”正当武田家上下为三好家即将出兵的消息搞得沸沸扬扬之际,义继这边却悠然的和竹中跑到琵琶湖畔来垂钓。

“甲信的豪族吗?”竹中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错,再加上湖畔树荫下早就洒过清凉的湖水没什么暑气,所以才能和义继在野外这么悠然的讨论着问题,“都是些墙头草,只不过武田家的威望根深蒂固,怕是还要再打一战,才能让他们彻底清醒过来。”

“本家也是这么认为的,”义继点点头,“氏高,你是物见总奉行,你说说,武田家此战还能动员多少人马?”

“据臣所知,最多一万,而且不能久战,否则武田家连续两年歉收的话,家中必定大乱。”

“既然如此臣有一个建议,”竹中放下手中的钓竿,“臣记得当初主公在势州曾颁布过对待投降豪族的法度,效果还是不错的,今日是不是也可以用在甲信。”

“这个,本家不是一直在用吗?”义继疑惑的看了看竹中,“难道先生的意思是?”

“没错,三好家早就今非昔比了,当年颁布的法度虽然本家一直在沿用,但是毕竟针对的面不广,天下知悉的人也少,”竹中接过近侍递上的参茶,品了一口,“如此借助本家声势,重新宣布,则内正人心,外抚诸豪,可收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战前归附,知行减封三成,允本地安堵;战后降伏,减封七成,并移封他州;战后不降,族灭。”真田昌幸捏着手中三好家探子在四野树立的木质文牍板,嘴里一阵冷笑,“三好家的攻心战术竟然如此猖狂,看来武田家的末日也不远了。”

“那主公,我等该怎么办呢?”昌幸的叔父矢泽萨摩守赖纲问道,“先家督生前最后的话可是交代了,一切都要以本家的基业为重啊!”

“那也不能不考虑到先御馆公对本家的恩德啊!”镰原大和守幸定也是幸隆的弟弟,对于武田家过往的恩德,他可不愿轻易做个背义的人。“更何况,本家地处险要,不见得非要投靠三好家,若事不协,本家还可以投向上杉家吗。”

“我觉得大和守叔父的话有道理,”昌幸的亲弟加津野信昌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家有实力可以和三好家讨价还价的,绝不是其他豪族可以比拟的。”

“本家也不可过高的估计自身的实力,”金井高胜这个幸隆最小的儿子却没有这么乐观,“以内府殿和谦信公的关系,本家投向上杉家后若是三好家讨要,谦信公会不会就此放弃本家呢?”

“这倒不会,”昌幸已经想明白了,于是接口说道,“若是本家投向上杉家,即便是谦信公不喜,也不会出卖本家的,”说到这昌幸话锋一转,“但是投向上杉家是不是符合本家的利益呢?未必,”昌幸摆摆手阻止了其他一门的开口,“父亲大人临终的遗言犹在,本家绝对不会轻易选择投向哪一方的,至少现在本家要做出一副忠心耿耿为武田家把守北信浓的样子,反正武田家现在鞭长莫及,那么乘此良机,本家可以顺势进一步控制北信州,这些都是本家日后和上杉、三好两家谈判的基础啊!”

相对于真田家的进退自如,其他甲信的豪族就没那么轻松了,至少信州的豪族们都陷入了恐怖的寂静中。

“三好家的那一套,反正我是不吃的。”高阪昌信冷冷的向自己的老友表着态,“修理,你呢?”

“源助,你这个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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