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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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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千利休大师推荐的茶人,古田重然君,今年十七岁。别看他年轻,可是能文能武的全才。”想起来了,异时空的荒木村重晚年也曾是个茶人,看来他和界町的这位大师关系非浅啊。茶人?全才?,看来要试试才知道。
“这位是近江的浪人增田长盛君。”看到义继的示意,村重接着介绍下一位,“长盛精通民政,是少见的内政高手。”
增田长盛?丰臣五奉行之一的增田长盛?义继一下子来了兴趣,看来这次是赚到了。“哦?内政高手,这倒少见。这个乱世中会一刀一枪,在战场上博个出身的不少,靠刀笔吏谋身的却少见。长盛有何心得可以赐教啊!”义继想看看这位的真本事,是不是异时空的小日本在历史书里灌水了。
“心得不敢。”跪伏在地的增田抬起头来,既然义继要面试,自然要博个花团锦簇才不让人小视,“正是乱世,所以才要勤修内务,只有国富才能兵强。”这不过是中平之论,且再听他说说,“依长盛之见,越是大国越要做好五件事,才能在这乱世出于不败之地,进而全取天下。”
倒挺狂的啊,“哪五件事?”危言悚听也是义继惯用的手段,所以对这种小计量不会表现出过多的意外。
长盛没有在意义继的无视,朗声说道:“检地、刀狩、修路、乐商、治水利。”
什么?义继大惊失色,一反常态的端坐起来,恭恭敬敬向长盛深施一礼,“先生大才,恕义继刚刚失礼,还望先生教我。”
荒木村重惊呆了,义继的近侍也惊呆了,新来的古田重然和小笠原成助也茫然若失,战国诸强中哪见过谁家的少主会对一个新人如此尊重,诸人看着增田长盛的眼光也有些不同了。
增田长盛也惊呆了,义继的前倨后恭让他无所适从。还是身旁的古田重然首先反应过来,用手偷偷的掐了他一下,才使他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少主大礼,长盛愧不敢当啊。”
“先生不必惊慌,义继是个唯才是举的人,先生前面所言,义继深有同感,还望先生指教一二。”乱世中什么最宝贵?人才啊,为了打倒自己心中的梦魇,义继什么人才也不会放过的。
“少主言重了,长盛定将肝脑涂地报效少主知遇之恩。”增田长盛毕竟没有经历过仕途,不知道人心险恶,被义继一晃点就有些晕了。“长盛知无不言。”
“先生请说。”义继做戏就做全套的。
“首先,检地。大名要了解领地有多少石高,直领有多少,藩臣领有多少。有多少藩臣或国人领主。大致领地分布情况,免税情况怎么样、军役情况怎么样,能动员多少兵力,上限是多少。这些都要通过检地才能知道。”看了看周边诸人全神贯注的样子,增田长盛的语气开始高亢。“而且要加强大名对藩臣和国人的统治,打破在地领主对领民的控制,就必须强行将他们将领地分离,将他们聚集到大名居城的居住,检地也是必要的手段。”
“再说,刀狩。”增田长盛不过点到而止,看到义继示意就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明白,自顾自的接下去说道,“现下各国一揆频发,牵制了各国大名的很多精力,拴住了各国向外扩张的脚步,究其原因除了各国暴政致使民不聊生之外,百姓拥有武器也是原因。因此没收民间武器也是维持国内安定的必要手段。”
消除百姓反抗的能力,而不是改善百姓的处境,这是典型的东方国家思维,义继暗暗点头,这很符合日本的现状。
“修路和乐商其实讲的是一回事,从土地上的每年收取的贡赋是有限的,怎么才能获得更多的财富哪?这就要依靠商人和商税。于是留住商人,以获得更多的商税就成了当务之急。”说到这长盛抬眼看来看义继,毕竟现在的大名中没有这方面意识的人太多太多了,但他失望了,义继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只好继续说道,“这方面尾张的信长公做的就很好,织田家的乐市乐座的政策就是一例,织田家对斋藤家的战争之所以能屡败屡战,这个政策功不可没。而以前今川家为什么强盛,从氏亲公到义元公一直整修东海道的街道、疏通商路也是原因之一。”
增田长盛的话有理有据,足实让人信服,义继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惊变(4)
“治水则是消除水患增加土地面积和农田产量的必要手段,诸国中以甲斐的晴信公在釜无川修建的堤坝最为有名。甲斐军能肆无忌惮的攻略周边诸国,领民因水患消除而安居乐业正是武田家无后顾之忧的根本原因。”
“好、好。”义继鼓掌祝贺,看着增田长盛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纸上谈兵也不容易啊,不过还要看看他实务上的能力,“村重,这次你做的很不错,为我家找来不少良才。这次授予你足轻大将的职务。长盛的进言深获我心,就直接任命你为番头,在我身边参赞吧。小笠原先授组头一职,继续统领自己那队人马,就和阿部长川他们几个一样担任我的旗本吧。对了刚刚久秀大人送来的楠木大人也授予番头,古田就先授足轻头担任楠木大人的与力吧!”义继看来看旁边的柳生九人组,“阿部你们几个也跟了我很久了,这次就一并晋升组头吧,别忘了通知小牧长信他们几个。对了,荒木带他们先梳洗一下,等我见过冬康叔叔回来后有事要和你商量。”
但是义继还是没有能够动身,因为又有人来拜访他了。这次来的是老朋友――香川元景和寒川政国。
“拜见少主。”两个人的态度十分卑谦,也难怪,战败者嘛,“长庆公安排我等为少主的与力,但由于此前诸事繁杂,一直无暇前来领受少主派遣,我等深表歉意。”说罢两人又大礼参拜。
两个人不说还好,说了义继才想起来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不过早被自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诸事繁杂,倒也是的,平常人搬个家也要乱上几天,何况是整族迁移哪。再说了这次是减封,怎么安排家中的上下,也该两人头疼了。“不打紧的,”义继做出一副宽容的样子,“事情也有个轻重缓急,义继这也没什么要事。怎么样家中都安排妥帖了。”
“是,少主。”
“那就好,两位大人义继还有父亲大人吩咐的事要做,今天就这样吧。”义继看看天色下起了逐客令。
“少主。”两人突然拜倒。
义继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两位大人还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吗?”
“少主,”抢先开口的是寒川政国,“前次我等二人冒犯大殿,实在是受小人调唆,原不想和本家对抗,但大错已铸,我等追悔莫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再次省略若干字)而今痛定思痛,我等追随少主马首,肝脑涂地,誓言永不相叛。”
难道就是为说这些废话,义继有些不耐烦了,但为了笼络人心,不得已还是温言相劝:“两位大人不必多虑,二位的心意义继一定会转告父亲大人的。好了,就这样好吗。”
“少主,为了证明我等效忠三好家,所以这次我等愿献上亲子为质,”这次开口的是香川元景,看来两人是分工过的,“另外听说少主中匮乏人,我有小女春子,寒川大人有女谷姬,愿奉侍少主左右。”
原来如此啊!费了那么大的劲,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送上敲门砖啊!“两位大人美意义继心领了,但是父亲大人还未为义继定下亲事,此时接受两位大人的厚意,恐怕父亲大人那难以交代。”义继使出一式欲擒故纵。
“少主,我等小女不过蒲柳之姿难入少主法眼,能够服侍少主已经是她们的福气,怎敢奢望名份,还望少主一定接受我等两家的心意。”两个人一脸决绝,仿佛义继不收下他们就要自绝于此一样。
“这样啊!”义继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笑的,这不过是弱势一方的悲哀啊,这就是乱世啊!献了儿子献女儿。“既然如此,两位的美意义继只好接受了,不是还有两位的公子嘛?人在哪?替义继引见一下吧。”
“小犬正候在门外,未蒙少主传唤,不敢妄入。”闻言义继挥挥手,示意近侍把两人带上来。
“香川元良、寒川安国拜见少主。”两个年轻人倒有着少年的锐气。
“不错,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义继也就随口一说,“就先安排给村重做与力吧,武家子弟吧,就先从足轻头开始磨砺吧。”义继这不是征求元景和政国的意见,就算是征求意见相信两个人也不会反对的。“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
真不容易啊,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事都挤到一起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琐事的义继终于能够去拜访安宅冬康了。
“叔叔,义继来看你了。”义继一进门就大喊大叫起来。
“义继,你怎么来了,大喊大叫想让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嘛。”冬康捂着耳朵嘟囔着。
“难道,义继不叫,就没人知道了嘛?”义继还来劲了。
“好了,好了,还来劲了,说什么事要劳动你出马。”冬康明白了义继的意思,特意义继领进密室,这才问道。
“啊,叔叔都明白呀,义继白演戏了,”义继痞痞的,“是这样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密室里的谈话到底说了什么除了当事的两人外再没人能知道。但是后来三好家的情势的剧烈变化显然和这次谈话有着密切的关系。两个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才会导致如此的结果一直是其他有心人探究的秘密,但很可惜两个人对此都缄默不语,只能从后来发生的诸多事件中窥见一丝真相。
真是忙碌的一天啊,义继感叹着,再次招来荒木村重,“村重我问你一件事,你敢不敢做。”
看着荒木村重疑惑的表情,义继宛然一笑,真是惊心动魄,“把池田家的事再干一次,怎么样?”
盯着荒木村重一下子失去血色的脸,义继逼问着,“干还是不干。”
惊变(5)
屋外滴水成冰,屋内人声鼎沸热浪衮衮,正是新年祈飨的热闹场景。
只见饭盛城不算开阔的大厅里,右首坐着三好家的一门。其中坐在第一席的是安宅冬康和信康父子,接下来的第二席是三好长逸,再接下来的第三席坐得是三好康长,第四席三好政康,第五席安排的是赞崎方面的十河存保和安富元继,第六席是阿波的三好长治和篠原长房。而诸如三好秀藤等其他的三好家人只能安排在后排了。
大厅的左首安排的是三好家的重臣们。第一个席位就安排的是长庆公的第一信臣松永久秀,第二席是通常被视为三好家一门众的岩城友通,第三席是丹波来的波多野秀治。接下来一席是筒井家家督藤政(顺庆)的代表兴福寺安园部。第五席是摄津国人的代表,领有伊丹城一万一千石的伊丹织部正亲兴。第六席则是将军家的代表和田伊贺守惟政。至于地位稍底的高山左马大允友照、中川少监务清秀、海部对马守友光等一干文臣武将只能列于后排,而地位更低的楠长谱和奥田忠高则连坐在大厅里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更多的国人和地方豪族也只能坐在大厅外的走廊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但义继仍然感到兴奋。原因很简单,今天他是主角。由于长庆公的缺席,作为三好家继承人的义继当仁不让的成为今天的主持者。簇新的吴服、精巧的胁差,居中而坐,真有全日本数一数二强藩少主的气概。
“各位大人,父亲大人有恙在身不能出席今天欢宴,特委托义继招待诸君,怠慢之处不胜惶恐。”义继发言揭开了今天酒宴的序幕。
“烦劳少主,不知主公安康。”三好长逸作为辈份最高的一位带领群臣俯身参拜。
“父亲大人身体强健,只是略有小恙,烦劳诸君挂怀。”这个时候只能明目张胆的说谎,反正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接下去是每年例行的歌功颂德,每位在座的都要说上一遍的,就连将军家的使者也要阿谀一番。义继满脸微笑的听着,不时点点头已示嘉许,十足模仿了长庆公去年的一举一动。好不容易熬到所有人都说完颂词了,义继高举酒杯,大声喝道:“来,诸君为三好家武运兴隆干。”
“干。”众人轰然应允,酒宴这才算正式开始了。
“来来来,义继敬诸位长辈一杯。”看到酒过三巡,大家都进入状态了,义继瞄了一旁随侍的荒木村重一眼。村重会意的点点头,从旁边的小姓手上接过托盘。
“冬康叔叔和信康哥哥,你们是义继除了父亲大人以外最亲的亲人了,来义继敬你们一杯,祝安宅家武运长久。”义继第一个踱到冬康这一席。
“义继,好好孝顺哥哥,以后三好家就靠你了。”看到下一辈也成长起来,冬康也感慨万千。“来,干。”冬康和义继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哥哥,我们随意。”义继拿过村重奉上的明国式样的银壶给冬康满上,和信康碰了下杯,略一沾了一下嘴,就笑着挪到长逸的席上。
“长逸爷爷,父亲大人常说当年没有您和康长爷爷的支持,他绝对没有今天。”义继看了看旁边那席侧耳倾听三好康长,“来我敬两位爷爷一杯。”
“好,好啊。”三好长逸和三好康长也有些激动,这是自己最得意的事情,听得义继提起自然老大慰怀。
“政康叔叔,上次义继答应你的事,义继绝对不会忘记。”替两位长者加满后义继来到三好政康这席,看着眼中露出期盼之色的政康,义继微微一笑,又重申了上次许诺。“来,政康叔叔让我们喝一杯。”
“少主,政康愿效犬马之劳。”政康会意的和义继碰了喷杯,“少主随意,政康干了。”
“存保弟弟、式部大辅又见面了,我们喝一杯吧,伊予就交给你们的。”转到了赞崎这一席,义继就比较轻松了。
接下去是阿波的两位。看着貌合神离的两位,义继一语双关的说道,“长治哥哥、东市正大人,来,义继敬你们一杯,上次阿波所谈之事义继已禀报父亲大人,想必年后就有令谕,还望两位一体遵循。”
“不敢,义继少主。”这次倒是异口同声。
至于后排的几位亲族,义继才没时间答理他们,地位稍低的几位自然对此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前面的地位都高出他们太多。
回过头,这边这一席是和田惟政。“大人此来令三好家蓬筚生辉啊。”义继灌着迷汤,“来,我为大人满上。今天一定要尽兴啊。”
“伊丹织部正亲兴大人,最近可好?”看着这位有着一面之缘的摄津的地方势力,义继打着哈哈,如果不是池田胜正刚刚继承家督之位,这个代表席就应该属于是领有二万石的池田家的。
“承蒙少主挂牵,伊丹家一切都好。”亲正不过是一介土豪,看到大藩的继承人亲自敬酒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好就好,请亲兴大人满饮此杯。”义继笑着看着伊丹亲兴喝下,再替他倒满,示意他入席,这才移步兴福寺安园部面前。“筒井藤政大人一切可好。”
现在的筒井家可以说是完全处于三好家势力包围当中,宛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所以为了不得罪三好家,今年十五岁的当主藤政不得不派出家老安园部出席今天的新年宴会,以示对三好家的恭谨之意。
“承蒙义继少主关怀,我主顺庆公殿下一切安好,安园部仅代表筒井家上下祝长庆公身体康健,三好家武运长久,家名万世不坠。”安园部话中语气虽然恭谦,但仔细听来,话中的含意却如此恶毒。好、好,今天就先放过你和筒井家,这笔帐迟早要和他算的。
“筒井家的美意,义继生受了,来来,也请饮了此杯。”为了今日的大事,义继装作怎么都没听见。
惊变(6)
“波多野秀治大人,好久不见。”义继向另一位野心家问候道,“八上城兵甲、粮食可已足备?”
“啪!”没想到义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把波多野秀治吓得连手中的杯子都抓不住。周围的眼光一下子都聚拢过来。怎么回事?
看来,这个家伙怕是忍不住要自立了,他可能认为趁着三好家内部纷争不断的天赐良机很容易混水摸鱼吧。对此义继心知肚明,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让他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义继急忙分散他人得注意力,于是他假意责怪道:“波多野大人,你的酒量也太浅了,才几杯就醉了,还是不想喝义继敬的酒,故意摔杯子哪?”
“那里,那里,秀治酒量微薄,实在是不胜酒力,不过少主敬酒,秀治怎么也要喝下去。”给了梯子就下,反应倒快,倒也是做大事的人。
“那就满饮此杯。”
“满饮此杯。”
离开做贼心虚的波多野的席次,义继来到岩城友通面前,“岩城叔叔,我三好家可从来没把你当外人啊!怎么这杯酒,喝不喝得?”
岩城友通一声不响,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真是干脆利落。“好,”义继也一口喝干自己的酒杯,“我陪岩城叔叔一杯。”
一杯急酒下去,义继似乎有些天旋地转,他踉跄的走到松永久秀面前,松永急忙站了起来,“少主,要不要歇歇?”
看着松永久秀那张充满关切的脸,义继一阵作呕,“没关系,松永大人。”脸色煞白的义继半转过身去抓酒壶,“我斟满,陪松永大人喝一杯。咦,怎么没有酒了。”义继嘟囔着,回过身,打开壶盖,向里瞧去,看着神态分明是醉了。
“少主醉了,还是不要喝了吧。”松永虽然有些疑惑义继的酒量,一杯急酒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怎么可以,一定要喝的,村重拿酒来。”义继的话音还未落下,手中的酒壶猛然向前一抖,顿时一大滩酒液就这么撒在了松永久秀的脸上。辛辣的酒液飞溅入躲闪不及的松永久秀的眼中,痛得松永双眼紧闭,双手捂脸,口中犹自大呼,“少主你要干什么?”
就在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着一切的时候,义继猛地抽出怀中揣着的月切,照着松永的腿上就是一刀。明晃晃的胁差在四周灯光的映射下,耀出一捧刺眼的寒光,就这么一下,血花飞溅,这一幕让在座的人多少年后回忆起来还觉得芒刺在背,不寒而栗。
腿上的剧痛,让松永久秀下意识松开捂在脸上的双手,“少主你要杀我!”松永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在松永的双手将落未落还悬在半空之际,义继身后的荒木村重丢掉手中的累赘,顺手拔出胁差,口中大喝:“奉主公之命斩杀叛逆松永久秀,有敢违抗者与松永同罪。”说话间超越了义继,就那么用力一抹,“噗!”松永头颅顿时飞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坠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在波多野秀治的脚下。
“咣当!”众人定神一看却是这位做贼心虚的大人被活生生的吓得晕了过去。
随着松永久秀的人头落地,埋伏已久的义继的旗本们纷纷冲了进来,长长的太刀仿佛猛兽的獠牙,张狂的挥舞着,目标一致的对准左边的众人。顿时,几个不知所措的藩臣和使臣们被逼到了角落。
“不许动,谁动就是松永同党,就地诛杀。”荒木村重捡起松永的人头,高举起来,大声喝斥着,随着义继旗本占据绝对优势,局势开始稳定了。
“义继少主,怎么回事?”三好长逸虽然和松永久秀之间有了裂痕,但毕竟同殿为臣那么久,彼此关系还是很密切的,前面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得他都无法阻止,但安定下了之后,不由得怒气腾腾的质问义继怎么一回事。
“松永久秀妄图窃取三好家,谋杀义兴哥哥证据确凿,现奉父亲大人之命将其斩杀。”义继言辞灼灼。
此言即出满厅皆惊,“此话当真。”三好长逸半信半疑。
“无论真假,还请长逸爷爷立刻派兵维持饭盛城内的秩序,抓捕松永久通及其他松永一党的叛贼,毋让一人走脱。”事已至此,义继当仁不让的做起主来。“岩城叔叔,”义继眼光扫了一圈,找到刚才和他干了一杯的岩城友通,“岩城叔叔,你点兵立刻护送康长爷爷前去接收松永所辖伊贺、大和两国,凡有抵抗者,一律以叛徒除之。”
“这,”岩城友通和三好康长略一犹豫,看到义继恶狠狠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是,少主。”
“好了,在座的诸位大人,还有走廊上的那些,三好家遭此巨变,着实让诸位笑话了。”看到岩城友通和三好康长退出大厅,义继心中一定,现在正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还烦劳诸位在饭盛城多待两天,只要证明诸位不是松永同党,立刻就送您回家,所有损失三好家一力承担。”
“不敢。我等愿听义继少主所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半晌才传出一片参差不齐的回答声。
义继自嘲的笑了笑,“长逸爷爷那就麻烦你了,冬康叔叔、政康叔叔,你们陪我去见见父亲大人把。长逸爷爷忙完了,也一道来吧。”回头看来看还提着松永人头的荒木村重,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还愣着干嘛,替松永大人的头颅梳洗一下,难道要这样血淋淋的带到父亲大人面前吗。”
善后(1)
“你把久秀给杀了。”小神社内三好长庆公半倚在屏风上神色平静的问着跪伏在他面前的义继。而安宅冬康和三好政康则跪坐在义继的后方。
“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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