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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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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谧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一笑,也不去多想,上了马,往内阁去了。内阁中也没多少事,他本就不是去做事的,那些内阁大臣也只是把他们做好的折子送到他那里看看,等他看了在送到皇上那里。把那些折子看完也到了下午,祺谧叫人送折子到皇上那里去,自己就回了府。
回到王府,已时近黄昏了。白婉依旧是站在大厅中等着他,见他回来,马上就迎了上去。也不多说话,就只是递上茶,送上糕点,然后就各忙各的去了。因一早说了祺璇和祺玫要来,祺谧也就多问一句:“婉儿,今儿祺璇和祺玫来了吗?”
听了这话,白婉一笑,道:“哪能不来,现在还没走呢!”
“是么?”祺谧也是一笑,“他们在哪儿呢?我去看看。”
白婉一笑,道:“在花厅那儿下棋呢。您先过去,我去厨房催人做些糕点。”
祺谧点了点头,便往花厅去了。祺璇和祺谧果然在那里下棋,两人正斗在兴头上,祺谧也没说什么,就出来了。等他们下完了棋出来,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了,结果还是祺璇赢了。见了祺谧,两人忙笑道:“四哥,你什么时候回的啊?”
祺谧一笑,道:“回了有好一会儿了,吃到你们想吃的了吗?”
祺璇一笑,道:“那肯定是吃到了。不过,大公主不愿来,只好是我们兄弟俩厚着脸皮找四嫂要了。”
祺谧笑了,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吧,知道你们是有事才找到我这儿来的,这儿也没外人。”
祺玫一笑,道:“四哥,我们是想知道,你到底对废太子这件事怎么看啊?”
“是你们想知道,还是父皇想知道,恩?”祺谧闲闲地笑道,“不过,无论是在父皇那里还是在你们这里,我的答案是一样的。有太子在一天,就绝不谈另立的事。明白了?”
祺璇一笑,又道:“现在满朝文武都把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你就不动个心思么?”
“你们还小,等过几年,你们就会明白,为什么到这时我也不提另立太子的事。”祺谧道,“太子是安定,有太子就意味着有安定。”

第五章 转折(1)
两旁宫墙矗立,头顶只露出窄窄的一道蓝天,重重殿阕,层层宫院,仿佛都深深陷没在厚重的宫墙之下,只有一道道深黄的琉璃瓦屋脊,高高翘向天际的飞檐和檐上九个欲飞的压角兽,求救似的浮出墙头。
贤皇独自一人走在宫道上,背影是难以名状的孤独。
刚才,他到阕颐宫,知道安雪还没有到那里请过安,他也不想去指责安雪了,只是为德妃感到伤心。出阕颐宫的时候,他看见了安雪,她就站在另一边,看着他,欲言又止。他没有过去,只是向璇镜宫走去。他不想再多一个让他伤心的孩子,可是,事与愿违。
抬头看看那碧蓝的天空,贤皇无奈地笑了。
秦德同气喘吁吁得跑到贤皇身边,拿出一份折子,急道:“这是户部递上来的折子,请皇上批示。”
贤皇看了秦德同一眼,皱了皱眉:“是内阁递上来的?”
“不是……”秦德同怯怯地开口,“是太子爷直接递上来的……”
“交还到内阁。”贤皇把折子扔回到秦德同怀里,冷冷道,“让祺谧批示,再交到朕这里来。”
秦德同忙带着折子走了,心下知道贤皇是在火头上,越快离开越好。
贤皇看着秦德同的背影,冷笑着掸了掸袍子,向璇镜宫走去。他宁愿把朝政交到祺谧手上,至少,他没有让他伤心。
秦德同走了不远,贤皇又开口了:“秦德同,送完了折子,叫太子到璇镜宫。”
秦德同忙应了,飞快的去送折子、找祺煜去了。
贤皇看着秦德同,皱了皱眉。不用看也知道那折子上写的是什么,总归就是要为户部一些涉嫌的官员开脱,好让户部的事简单化,可是,贤皇不想让户部的事就那么草草收场,他心下明白,内阁、六部,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早就黑了,而现在户部的事捅出来,刚好也就是趁此机会,把六部都整顿一次。
没走几步,贤皇又听见了秦德同的声音,听上去是急得不行:“皇上,皇上,明亲王、明亲王,他、他……”
“他怎么了?”贤皇转过身来,看着秦德同,一字一顿道。
“王爷,受伤了……”秦德同小心道,“现在正在德娘娘那儿……”
贤皇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回皇上,就是刚才,王爷是在去内阁的路上受的伤……”
贤皇看着秦德同,脸色变得很坏:“传旨,彻,查!”说毕,他便扔下秦德同匆匆往阕颐宫去了。
阕颐宫安静得厉害,满园桃树的绿意却带了几分凄伤。贤皇看到了安雪。两人见面,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他进了大厅,只见德妃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茶几上一把带血的匕首。血迹还是新鲜的,这匕首就是凶器吧!
“祺谧怎么样了?”贤皇柔声道。
德妃抬眼看向贤皇,摇了摇头,声音是僵硬的:“很不好。太医说,伤口太深,失血太多……也不知可不可以活下去。”她看着贤皇,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声音中带了几分激动:“要是他去了,我一辈子也不认她!”
贤皇一愣,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安雪:是她?安雪?
德妃也看向安雪,没有一丝表情:“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反正你也恨我,不认反而是好事,省得你还为了要那个爵位来心口不一地喊‘母妃’!”
安雪看着贤皇,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贤皇看向德妃,关切道:“先去看看祺谧吧,恩?太医还在里面吗?”
德妃一叹,道:“太医都在里面,说是还不能打扰。伤得太重了,太重了,还伤到了要害……祺谧的病还没好,又受了伤……”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却又竭力忍着眼泪,不想哭出声来。
贤皇从袖中掏出手绢,递到德妃手中,道:“别哭了,啊?擦擦吧!”
德妃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是,臣妾知道了。”
这时,太医出来了。见了贤皇,太医慌忙的行了礼。
贤皇皱着眉头,道:“祺谧怎么样了,伤得是不是很重?”
“回皇上,明亲王的伤,伤得太深,又伤在要害,所幸没有伤及内腑。依下官看,还是过了今夜,明天再说吧。亲王正烧着呢,伤口不要恶化才好……”太医小心地斟酌着词句,“现在,还是凶多。”见贤皇没有说话,太医忙叫人拿了方子去抓药了。
安雪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靠在门框上,淡淡地一笑,说出的话是冷漠:“凶多?他死不了,急什么?”
德妃看向她,眼中再也没有一丝柔和:“滚出去,别弄脏了这阕颐宫!”
贤皇看向德妃,又看看安雪,轻声一叹,心下明白,她们和好的可能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你到璇镜宫去吧,朕一会儿有话对你说。”贤皇看着安雪,道。
安雪摇摇晃晃地起身,也不答话,就往外走。德妃见此情形,心中终究放不下,悄声叫了两个宫女跟着,怕她出了什么事。

“嫂子?”安雪听到一声淡淡的呼喊,她循声望去,却见白婉站在璇镜宫门口,正看着她。十年了,白婉还是没怎么变,安雪想起了她刚嫁到白府的时候,白婉那声怯生生的“嫂子”,让她潸然。
一边喊着她,白婉一边走过来。她脸上带着官样的笑容:得体又不失妩媚。
“你不在你丈夫那里,跑到这里来赶什么,恩?”安雪冷笑道:“来兴师问罪?还是来看我现在有多落拓?”
白婉一笑,道:“嫂子,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我想知道,我哥哥好不好。”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难道嫂子不想告诉你小姑子?”
安雪疑惑地看向白婉,冷笑一声:“你哥哥好得很,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的丈夫,恩?”
白婉看着安雪,笑道:“关心,当然关心。”
“关心?”安雪皱着眉头看着她,“关心还站在这里?也不知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白婉高傲地看向安雪,声音冷得厉害:“公主以为怎样就怎样,没什么好在公主这里辩解的。公主,我只有一句话,是王爷今天遇刺前告诉我的,我现在告诉你,有些事是掩不住的,不管做了什么也掩不住。”说完,她淡然转身,离开。
安雪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慌:难道那件事不只两个人知道?还有第三个人?
这时,秦德同进来了,见了安雪,他一笑,笑得有些古怪:“公主怎么坐在这里呢?进去坐吧,要让……恩,看见了就,恩,还会以为是奴才们亏待了公主呢!”
安雪看着他,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安。她站了起来,看了眼秦德同,话语中带了几分疑惑:“怎么,不在父皇身边侍候着,跑这儿来看我的笑话?”
秦德同谄媚地一笑:“怎么会呢?公主多心了。奴才本该是在皇上身边侍候着,可……有个人有句话,托了奴才告诉公主,奴才这才来了不是?”
安雪愣了愣,道:“是谁让你带话,恩?你这奴才胆子不小啊,都敢在私下传话了,恩?”
秦德同一笑,道:“奴才可没这胆儿,只不过是极重要的事儿,才传了这么一回儿,要是公主想责罚奴才,奴才受罚就是了。不过,要是让人知道奴才是为了传这样重要的一句话,或许……”
“慢。”安雪打断了他的话,“你说,是谁叫你传的话?”
秦德同看着安雪,故意压低了声音:“是您的二哥啊……”
安雪一愣,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迅速笑道:“好奴才,到我二哥那儿去领赏吧,就说是我说的。你下去吧!”
秦德同诧异地看了安雪一眼,心下知道,话是不用说下去了,便告了礼下去了。临了出门,他回头偷偷看了安雪一眼,见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心下又多了几分疑惑。
安雪不安地看了眼远走的秦德同,心中突然泛起白婉说的那句话,心中更加慌张。她从未像这样想见到贤皇,她看着璇镜宫门口,有些焦急了。她的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很多过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有人要向太子下手了!
这时,只听得外面的宫人在通报:“皇上驾到——”
安雪看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贤皇身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太子祺煜。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却在不经意间,遇上了太子祺煜探究的目光。刚要行礼,贤皇便开口让她免了这俗礼。
“安雪,见过太子吧!”贤皇看着她,淡淡一笑,“你回来了还没见过太子呢,在朕这儿礼可以免了,可在你二哥那里,这见面礼还是不能缺的。”
安雪应了一声,往太子那儿走去,端正地行了礼。抬了头看向贤皇,安雪微微笑道:“父皇,若是没有儿臣什么事,儿臣就告退了。”
贤皇一笑,看向太子祺煜,道:“你先下去,朕有话同你妹妹说。”
太子祺煜答应着退下了,殿中只剩了贤皇和安雪两人。如同以往一样,贤皇依就是和颜,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波动。“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或许你愿意告诉朕为什么要伤你四哥。”贤皇看着她,“在宫中,在你的兄弟姐妹中,或许只有你四哥是真正把你当妹妹看。你伤他,朕很不解。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让朕信服的理由。”
安雪看着贤皇,自失地一笑:“如果说,我只是很怕,所以伤了他,父皇,您信吗?”
贤皇看着她,淡淡一笑:“朕当然知道你是出于害怕。朕想知道的是你害怕的原因。”
安雪低下了头,低声道:“父皇,我,不想说。”
“十年前你出嫁后,朕在贵妃那里听到了一个有关你的故事。”贤皇看着她,笑容有些晦涩,“朕想知道,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安雪惊恐地看向贤皇,没有说出话来。
“朕也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也要对朕下手呢?”贤皇盯紧了她,“还有你母妃也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还要对你母妃下手呢?安雪,你让朕,很伤心。”
安雪看着地板,光洁的地面,可以映出她模糊的影子。她沉默了很久,想起了很多早就过去的事,远离皇宫太久了,早就不习惯什么事都想那么多了。那本该是一种本能,可她却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父皇,这是不是我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原因?”安雪看着贤皇,突兀地问道,“因为有了那件事,所以你才下了这个决心要把我嫁出去?”
“是。”贤皇答道,“本来是应该由安玉嫁去的,可听说了那件事,朕不得不把你嫁过去,嫁得远远的。你知道为什么你母妃不敢为你公开地求情,因为你做的事……”
“是这样……”安雪一笑,打断了贤皇的话,“那还为什么要我回来?我不该在那里一辈子都不回来吗?”
“你是不该回来。”贤皇说话一点也不委婉,“可是朕不愿看到你的母妃因为你的事,一辈子都无法安心。朕要让你的母妃看到,你嫁到那里去,没有受到一丝委屈,你得到了一份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说到这里,贤皇顿了顿,看着安雪,“可是,过了十年,你还是一样执着着那个你偷来的快意。”
安雪看着贤皇,神经质般向后退着,跌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贤皇看着她,心中有一些不忍,说出的话还是冰冷:“你回偏殿去吧,明天见见你的兄弟姐妹,还有你母妃们。太后的身子不太好,你就去问个安就好了。后天,如果你的母妃原谅了你,我就把白王的爵位给你的丈夫。”他看向殿外的宫女,道:“你们把大公主送回去。”
安雪自己擦了眼泪,任由那些宫女送了她出去。
贤皇轻叹一声,向偏殿道:“祺煜,你出来吧。”
祺煜很快就出来了,看和贤皇,没敢说话。
贤皇看着他,道:“今天你叫秦德同递上来的折子,朕退到内阁去了。你有明白一点,折子要通过内阁,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他的声音是温和的,听不出什么端倪。
“是。”太子恭敬地答着,“儿臣不会再犯了。”
贤皇点点头,又道:“户部的事,你也办了快一个月了,朕想听听户部具体的情况。”
太子祺煜愣了愣,道:“回父皇,户部整顿了这么长时间,大部分的亏空……”
……
……
过了好久,太子祺煜才说完了户部的事,而此时已近黄昏了。听完祺煜的话,贤皇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一笑:“恩,做得不错,就是,查得还不够彻底,力度不够。”
太子看向贤皇,有些慌张,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户部的事可以点到为止,查得太深,怕是会引起朝臣的不安……”
“你不必多说。”贤皇打断了他的话,“让你大哥到户部去帮你吧。朕的意思是,彻查到底,你明白吗?”
“是。”祺煜答应着下去了,他明白,祺琅一旦进到户部,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搞得不好还会把两人都拖下水。

酉时三刻,元亲王祺琅入户部与太子祺煜同查户部亏空。

这一夜,祺谧昏迷不醒,安雪一夜未眠。

璇镜宫,众臣早朝。
户部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在朝堂上,朝臣们反而安静了许多。君臣相互沉默着,不同的是,臣是有话不敢冒然说。而君是不想多说话。贤皇看着殿下的朝臣,等待着他们说话。
这时,秦德同小心地进来:“皇上,大公主来了。”
贤皇愣了愣,却立刻想起了还在昏迷中的祺谧。他皱皱眉,让秦德同叫了她进来。
行过君臣大礼,安雪立刻把话题切入了主题:“父皇,请满足儿臣一个小小的请求。”她不想多在别的话题上停留,她知道,这种话,如果藏得太久,说出来会很不自然。她回到皇宫也只是为了她丈夫能袭上白王的爵位,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多的事。
贤皇看着她,古怪地一笑,道:“你说说看,看朕有没有必要满足你的要求。”
安雪看着贤皇,心下明白,那件事可能的机率不大。但她还是笑道:“儿臣请求父皇,赐给我的丈夫白王的爵位。”
贤皇冷笑一声,言语中没有一丝感情:“他没有军功,不能承袭一个战斗英雄的爵位。你下去吧。”
安雪心下知道这是贤皇给她做足了面子,也不多说,就拜了礼出去了。可她心中也清楚,那个爵位给她的可能性不大了。
贤皇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皱了皱眉头。他不是不想把爵位给她,可是,她太让他失望了,太让他伤心了。看一眼殿下的朝臣,他感到有些累:“你们有什么奏章就递上来吧!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今儿就散了吧!”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递上奏章。
贤皇等了一会儿就要他们都散了。不知为什么,贤皇的耐心少了很多,再也没有从前那种心性同大臣们耗下去了。就好像户部的事,如果是在从前的话,他是不会急着彻查到底,而是会一点一点地让事情明朗,再下手,可现在,他好像等不急事情明朗了。
看着朝臣们都走了,贤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轻叹一声,叫人摆驾往阕颐宫去看祺谧了。

燕亲王府
祺瑾称病不去上朝已经有好多天了,刻意地远离了朝廷。只是觉得户部的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扯到他的身上来——只要他还在朝廷一天。但是,刻意的远离,并不意味着对朝廷上的事一无所知,他人不在朝廷,但是却对朝廷上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就比如安雪没有请到白王的爵位这件事。
逗了好久鹦鹉,终于感到一些无聊,祺瑾先是开心地听了它不停地说他教它的话,后来听得也烦了,便开始喂它吃东西,硬是把那鹦鹉撑得没力气叫唤,这时又开始心疼了。
苏燕儿在一边看着,也不好说什么,可她心里却知道,如果现在月玲珑在的话,是可以劝住他的。心下想想,宁妃已怀孕五个多月,可他却鲜少问起她,反而是在夏园的月玲珑常叫人送些补品过去。这燕亲王府虽没有正妃,可在王府中的人心中,月玲珑还是他们的正妃,这就是她最大的成功了吧!
祺瑾突然看向苏燕儿,笑道:“怎么,想什么这么出神?”他鲜少这样随和地同她这样说话,这一开口,倒是让她一愣。
苏燕儿很快一笑,道:“我是在想,这鹦鹉现在是什么感觉呢?是开心,还是
沮丧?”
祺瑾看着苏燕儿一笑,眼中都是笑意:“要是我是它,一定是沮丧死了,吃了那么多,没一处是舒坦的。”
苏燕儿一笑,道:“你知道它沮丧还喂它那么多?”
祺瑾看着她,笑道:“太吵了它,想堵住它的嘴。你看它现在可不安静了?”
苏燕儿看着祺瑾,也笑了:“安静倒是安静了,过会儿你又要觉得闷了。我说得可不会有错的。”
祺瑾一笑,道:“也说不准不是?燕儿,你可以陪我说话的是不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苏燕儿,语气变了许多:“有时,我觉得我亏待了你许多。”
苏燕儿看着他,一笑,道:“没有,你没有亏待我。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没有哪里受到委曲。”她看着他的表情,认真道,“这是真话。我不想骗你,要不的话,你也不会对我这么信任的,是不是?”
祺瑾一笑,却没有刚才笑得那样舒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没有得到你真正想得到的幸福……”
“没法得到。”苏燕儿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幸福。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谁叫我生在一个太显赫的家族,我的婚姻注定了只是家族的一项酬码。”
祺瑾一笑,笑得有些呛咳:“是啊,你和我很像。你身不得已,我也身不由己。你我应该在一起,聊慰相互受了伤的心。”一边说着,他伸手把苏燕儿拉入怀中,暖暖笑道:“你看我们府上的杏花开得有多好!”

户部
祺璇和祺玫还是在树下下着棋,不理会大堂上祺琅和祺煜的争执已经不可开交。谁都有理由,可谁都说服不了谁。他们当然是想要祺璇和祺玫也进来说说看法,可一见他们在下棋,谁都不愿去叫他们了——下棋是他们最大的兴趣,他们到户部不是为了查什么,就是来当眼线的,打断了他们的话,就怕他们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不好的话。
也不知祺琅说了句什么,就只听见太子祺煜冷笑一声,道:“是,父皇让你同我一起办户部的事,可不是要我全部都听你的,你的办法总会有漏洞的。现在,我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吧!”说完他就出了大堂。出大堂是本是满脸怒气,见了祺璇和祺玫,却又换上个笑脸。
祺琅急急追了出来,忙着向祺煜陪笑脸,口中笑道:“太子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这样啊!”
祺煜一笑,道:“怎么了,我怎么了,恩?你的办法不是很好吗,你去做吧。我今儿也乏了,要回府休息了。”说着,他向祺璇和祺玫点点头,就出了户部。
祺琅看着祺煜的背影,尴尬地看着祺璇和祺玫,笑了笑,道:“你们下棋吧,我还有事,进去了。”
祺璇看着他,笑道:“大哥,你不要和二哥闹,闹得我们做弟弟也不好做,是不是?”说着,他看了祺玫一眼,笑道:“我和十七也要回宫了,回去晚了,母妃担心,父皇也会说你们不体谅弟弟。”一边说着,他同祺玫站了起来,向祺琅行了礼,便同祺玫一起离开了。
临了出门,祺玫突然回头,开心地笑笑,道:“大哥,那局棋还没下完呢,你别让那群人给毁了。”

阕颐宫
祺谧还是在昏迷中,烧得厉害。太医依旧是神色凝重地出来,见了贤皇依旧是仔细地斟酌着词语,不敢多说一句话。贤皇的问题也是越来越直白,直接就问,祺谧有没有可能活下去。而太医,给出的永远是那个暧昧不明的答案:王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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