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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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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把她们也带上赴宴,裕彤留下来照顾静妃。”

“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这画面很有趣,他们两兄弟,一个冷静,一个急躁,一个天真,一个深沉,形成鲜明的对比,难怪即使十二皇子除了拥有与四皇子相同的贵族出身,还拥有康元帝的宠爱,可是白允奉还是看中他作为皇位的竞争者。

“裕暄不是最爱神色犬马吗?带上一两个歌妓无伤大雅,重言,你今晚用你本来的面貌扮成歌妓跟我们一起去。”

“嗯。”

看着那份请帖上过分秀逸的字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杀手的预感通常很准!

浑 水 摸 鱼

三皇子的别苑位于西城郊,甚是荒凉的地方。

“那是一个酒池肉林,里面的那些用具才叫你大开眼界,怎么敢公然建在城里!”

“什么用具啊?”傻傻的绿珠竟然问上不该问的问题,幸好相对来说十二皇子也算个纯情少年,没有露骨的说白。

“你在看什么?”

从上马车开始,他就不时盯着我的脸看,那眼神怪阴沉的。

“我在想,也许真的是时候生个子嗣了。”他靠在我的耳边低笑着说。

不过马车说小不小,可是说大也不大,即使是低声说,绿珠与十二皇子还是听到了。

这个举动根本是等于公开调情!

他的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过于暧昧的气氛,让坐在绿珠身旁血气方刚的十二皇子只能四处张望当作什么都没看到来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这琴的音色有点怪。”他把玩着我的随身古琴。

“因为里面藏了兵器。”里面的弓箭都是二当家找人为我特制的,质地极轻,可是劲道却完全不减。

杀手要随身带上兵器才会有点安全感,我和绿珠的腰带里还藏了一把软剑。

他轻笑一下,没有再回话,此时马车已经进入别苑大门。。。。。。

宴席上有不少朝廷大臣,其中包括白允奉!

我的琴因为藏了兵器而音色不纯,可是宴席上根本没有人在意,除了好色的三皇子偶尔色迷谜地盯着我跟绿珠,白丞相与他们二人均是脸色深沉,其他大臣察觉到气氛不对劲都低下头,以免被秧及。

“听说四弟与新纳的侧妃如胶似漆,连府内的歌妓跟妍妃都有几分相象,看来四弟对妍妃真是宠爱有加。”

“嗯。”四皇子轻尝着杯中物,淡淡的应着,面无表情地盯着三皇子的笑脸。

二当家说得没错,这三皇子真是笑里藏刀,连旁人都可以感受到的诡异气氛。

“听说近日静妃遇刺了,可有此事?”

“嗯。”还是不露情绪的回答。

“守卫森严的宁亲王府怎么可能会让刺客自出自入呢?”

“三皇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白允奉已经不耐烦了。

“我府内的下人刚好有一个同乡在宁亲王府里当差,结果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关于静妃遇刺一事,另有隐情,不知道丞相大人是否听说过?”

“什么隐情?”

傻的都知道他今晚的目的是来告密的,而且在一大群大臣面前当众告密,要是真相一旦揭穿,白允奉与万绒之间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四皇子只能拉拢其中一个,而且最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

“听说静妃是被四弟新纳的妍妃刺伤的,四弟,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三皇子那笑意只在脸上,没有到眼里,看起来甚是奸诈。

“这是宁亲王府家事,外人最好不要过问,不是吗?”

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句淡淡的警告,又一杯,一饮而尽。

不少大臣已经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纷纷请辞,

但白允奉仍在,深长的双眼紧盯着他,那怒气连十步以外的我仍感受到。

“我只是关心你,刚好昨天在路上碰上一个自称是静妃以前贴身丫鬟的人,她说是她亲眼看到的,所以就请你们过府一叙,一探究竟。”

糟糕!

是翠盈!

只见她怯怯地从内堂慢慢走出来。

当初放她走之时,十二皇子就说那是一个祸根。

可是,五皇子看在她从小跟着静妃一起长大的份上,坚持放她一条生路。

结果现在落在三皇子手上,成为大患。

不能让她出来作证,即使白允奉猜到怎么一回事,可是要是有证人出来作证,那局面就难以收拾!

随手从酒杯上捏出一小块碎片,往翠盈的脖子一弹,

百步以外的目标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跟我只有十步距离的翠盈!

“啊!”

只见那还没来得及步出大厅的人儿应声倒地。

四皇子望向我,微微一笑。

三皇子的脸色当场发白,狠狠地瞪着他!

“你敢公然在这里杀人灭口。”

“在座的人都看到我跟四哥没有离开过座位,我们的位置也不可能出手暗杀。再说,死的那个是否证人也难说,三哥,你该不会捏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谎言后难以自圆其说,只能杀了她来个死无对证吧!”

“你们。。。。”三皇子当场气绝。

“好了!”白允奉当场一拍案子而起,“你们兄弟之间的玩笑也开得太大了。”

接着拂袖而去。

“裕弘,明天到我府里来一趟。”白允奉临走前冷冷地摞下了这句话。

精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我们早一步出手暗杀,来个死无对证,只是不想让三皇子的奸计得逞,所以要他们明天私下解决。

这宴席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气氛越来越冷。

屋子外头隐隐传出一些细微的脚步声,我们被包围了!

而三皇子身旁也为了一大堆守卫,个个拔出刀剑,准备血战。

天!

他,这次根本是明摆着围剿我们!

我跟绿珠退回他们身旁,幸亏我们四个人的武功都不弱,要杀出去应该不难,只是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之明目张胆!

“白允奉不傻,就算没有翠盈出来作证,他也猜到事情真相。失去了这座靠山,裕弘,你根本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父皇早就想除了你,就算他知道是我杀了你,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世人也只会以为玄壬帝的冤魂再回来取走两个皇子的命。”

原来是想浑水摸鱼!

这三皇子还真够毒辣!

“那我呢?如果父皇知道你把我也杀了,他一定会帮我取回公道的!”

“裕隆,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他平时多夸你几句,多赏你几样贡品,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能比得上那个帝位吗?只要有人能替他干净利落地除去这个眼中钉,就算牺牲一个皇子陪葬,也是值得的。”

四皇子没有吭声,我知道那是因为三皇子的话是真的,康元帝不惜大费周章地设下圈套,就是既想保住那个仁君的威名,又想除去他!

四皇子是他的亲身儿子,为了高枕无忧的继续保持这个帝位,他都不惜多番下毒手,十二皇子又算什么?!

最多就是心疼几天,多流几滴眼泪!

“就凭你这堆饭桶?你以为能拦住我们吗?”

十二皇子不屑的冷笑道。

“裕隆,作大哥的在你临死前再多告诉你一个道理,成大事者最忌讳就是有妇人之仁与轻敌。今天你们连续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放走翠盈与。。。。。。疏于防范。”

“酒菜,有毒!”

突然,身旁一直没有吭声的四皇子愤恨的吐出这几个令人心寒的字。

我突然想起那天十一皇子的警告“不要太相信然任何让,即使是亲人”

天!

这帝皇之家,连父子、手足都要处处防范,

这样成长的“天之骄子”是可幸还是可悲?!

“不愧是裕弘,一点就明,十香软筋散,无色。。。无味。”三皇子一边说,一边得意地举起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天!

幸亏辉月楼的教条里有一条――行动里绝对不食任何食物。

我与绿珠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过任何酒菜,当初也没有想过他会下毒,只是单纯的习惯!

看来十几年的杀手训练在关键时候还是派上用场。

“你早就计划好要置我们于死地?”

“再教你一个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霍地,他紧抓着我的手臂,我知道是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开始发作了,他只能靠抓着我支撑身体。

而十二皇子差点倒下,幸好绿珠及时扶起。

此时我们的周围已经围满了三皇子的卫军。

“格。。。杀。。。勿。。。论!”

格杀令一下,早就蠢蠢欲动的卫军马上冲杀上来,

天!

这下怎么办?!

我望了身旁的他一眼,此刻的他真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扔下身旁的同伴自己杀出重围!

绝对不救没用的同伴,这是辉月楼杀手的基本认知!

可是。。。可是。。。现在要我眼睁睁地把他丢下,任由三皇子那小人将他碎尸万段,

做不到!

不要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只是单纯的做不到。

要走一起走!

幸亏绿珠跟我的想法相同,拔出腰间的软剑杀掉几个首先冲杀来的,

那些守卫看到两个女子会武功也稍微惊吓一下,

“你们兄弟二人艳福不浅,有两名武功高强又如此美貌的红颜知己陪葬。只可惜,你们两个美人武功再强都不可能带着两个废人杀出重围。”

刚刚砍下两个攻击他的守卫,另外三个又攻上来。

他的话说得对,就算我跟绿珠能拼死杀出去,他们两个都不可以。

突然瞄到不远处的古琴,我灵机一动。

“绿珠,保护四皇子。”

愤力杀下挡住我去路的几个守卫,可是,人实在太多了,短短十步的距离,足足杀下数十个人才能到达。

只听到背后低沉的男声闷吭一下,我知道是他受伤了,心里更急!

“砰”的一声,古琴在剑下应声而裂,急速杀下围上来的几个守卫,以最快的速度拉弓搭箭。

“咻”

穿云箭立发,射向站在远处观战的那个小人右肩。

“啊!”

三皇子的惨叫声终于让那些守卫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他捂着右肩上的伤,不敢置信的瞪着我。

“放他们走。”

“简直妄想!杀了她!”

在他的话音还没落之前,第二支箭已发,在他的左脸边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我无意杀他,只是要挟他放我们走!

见到这样的景象,所有的守卫都不敢再动。

“你应该知道,我要射杀你简直易如反掌,现在我手上只剩下一支箭,如果你再不下令放我们走,我就要你陪葬!”

我的语调虽然淡,但是傻的都听得出绝对认真!

“我数三声,再不命他们退下,我就先杀了你再说。”

在还没等他回过神之时,我已经开始数,这是二当家教的心理战术。

“一”

“二”

“退下!统统退下!”

只见在三皇子咬牙切齿的失控大喊后,所有守卫应声而退。

我的箭还是瞄准他的脑门,眼睛根本不能顾及绿珠他们。

可是我知道他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因为我感觉到背后的他呼吸越来越细速。

“绿珠,你带他们上马车先走。”

“师姐,那你呢?”

“好好跟三皇子享受一下今晚的月色。”

我知道只要我的箭头稍移开一寸,那批守卫一定马上再围上来。

“快!他的伤不能再拖。我一定能追上你们的。”

“重言。。。。一定要回来!”

他低低沉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他的神情。

可是,我可以感受到一点点暖意与关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别想中途派人截杀他们,如果半个时辰之内我看不到同伴特有的安全暗号,我就先杀了你再说。”

那笑面狐狸只要稍微挪动一下,我的箭头就跟着他挪动,而且弦拉得更紧!

最终他只能狠狠地盯着我,动也不敢动。

“裕弘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卖命,我可以给你双倍、三倍。”

“裕弘做不了皇帝的,父皇无论如何一定会杀他的,你投靠我,我会重用你,以你的姿色封妃也可以。”

“哼,难道是裕弘的相好?那小子最爱用这招,设下温柔陷阱,让那些女人甘心自愿为他卖命,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他在外头藏着很多女人。”

“你哑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于他的话,我不是没有反应,

至少他提到的“温柔陷阱”着实让我内心一颤,

他,会不会真的在故意迷惑我背叛辉月楼,帮他对付康元帝?!

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此刻被这只狐狸离间!

事实上,我与绿珠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暗号约定,只是用来吓唬他,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估计他们已经逃入城里。

我一边瞄准笑面狐狸,一边往大门方向退。。。。。。。

“重言师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可担心你。”

“我没事。四皇子呢?伤势如何?”

“背部挨了一刀,大夫看过,幸亏没有伤及筋骨,只是皮外伤,不过失血很多,所以还是很虚弱。”

“都是因为我,那一刀本来应该是我挨的,四哥帮我挡了,三皇子那混蛋,竟然一点兄弟情都不念,我一定要他以后鸡犬不宁!”

“师姐,你进去吧。我想四皇子应该很担心你,虽然他一直没有说出口,可是一直在望着门外看你回来了没有。”

“嗯。”

是吗?担心我?

被人担心的感觉很陌生,记忆中除了这趟刺帝之前,二当家面无表情地说过几句类似关心的话以外,再也没有人担心过我。

以前觉得被担心是懦弱的表现,因为我一直都是坚强的,辉月楼最强的杀手之一,所以不需要被担心,

可是,刚才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担心后,突然发现,被担心是因为被珍视。

不被担心是因为一直被无视。。。。。。

他,此刻看起来真的很虚弱,面色苍白,连眼神都失去了平日的霸气,

紧闭的双唇表明他在拼命忍着大夫为伤口消毒上药时的疼痛。

“你回来了。”他微微的牵动嘴角,稍稍露出往日的笑意。

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下来。

是的,那的确是担心的神情,

如果他与辉月楼我都不能完全相信,那我只能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扬扬手,示意让大夫与下人都退下。

“过来。”

我坐到床前,接过大夫手上的绷带,从他的背后开始绕过身前再到回来。

他的背很宽,练武之人肌肉很结实,可是近看却发现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印迹,中间还夹着几条触目惊心的刀痕。

“怎么弄得的?”

轻轻抚上那几道伤疤,仿佛可以感受他当年受伤时的惨状。

“忘记了,有一些是被偷袭时受的伤,有一些是被敌人围攻时受的伤。”

“你是个皇子啊!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杀你。”

受不了眼前的他还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

“大概是我面目可憎吧,三年前你不也是来杀我吗?今天连自己亲身哥哥都要置我于死地。”

他在轻笑,从轻颤的背部可以知道,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痛!

被亲身父亲派人暗杀,被亲身哥哥下药袭击对这个男人心里所做成的伤害远比身上的痛。

“为什么停了?”

他握上我停在半空的手,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我。

我在流泪,

从他的眼里,我发现了自己流泪的脸。

“你在为我哭?”

有点不可置信,有点嘲弄,他盯着我问。

没有回答,

因为我也没有答案。

要不是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映,我甚至不知道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而且因为找不到眼泪出来的原因,所以无法停住。

这是我八岁以后第一次哭,自从八岁那年为了自卫杀了第一个同伴大哭一场后,我就再也没有让自己哭过。

“谢谢你,没有丢下我。”

这一次,眼神是真挚的,我可以肯定。

手,轻轻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他的身子慢慢地靠过来,完全把我纳入怀中,

受了伤的他少了半点强势,多了半点温柔,

这一次,没有了害怕,只是单纯的觉得很温暖。

轻轻地,把我拉下来陪他俯卧在床上,四目相对着。

“为什么要救我?”

“只是单纯的不想你死。”

他定了很久都没有再吭声,一次又一次的抚摸我的脸。

“如果三年前,我真的把你杀了,应该是一个遗憾吧。”

他一边抚摸着那个梅花刺身,一边说。

我没有回答,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很陌生,

他陌生的神情,陌生的温柔,

自己陌生的感觉,陌生的思绪,陌生的心跳节律,

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除了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好像已经是第三次跟你说,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望着一个男人,否则他会误以为那是勾引。”

瞬间,他又换上平常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说着暧昧不明的话。

“本来今晚兴致不错,只可惜受了伤,真是大煞风景。”

可是,这一次,我竟然没有害怕与抗拒,

只是庆幸。。。庆幸这样的他还活着,

“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地成为我的侧妃。”

是的,就是份自信与霸气,

刚才让我无法丢下独自逃跑的就是这样的他。

“我还要你为我诞下子嗣。”

“什么?”

他的这句话真的让我完全惊讶,差点忘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

也许。。。也许。。。我真的不介意成为他的侧妃,

可是,他是个皇子,我只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儿,甚至是个杀手。

怎么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特别是关乎皇室继承人的血统问题。

“今天起,我会不惜一切争这个帝位,”他的脸突然认真起来,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森寒,“我需要一个子嗣。”

“我,不是真的婉妍,我只是个杀手,血统不纯。”

“血统不纯又怎样?血统纯正的皇室血脉也不见得好到哪里。”

拥着我的那具身体,因为怨恨轻轻地颤抖着,虽然有点害怕这样的他,但也为他心疼着。

这么多年来,战绩彪炳又手握兵权的他之所以一直还是被二皇子与八皇子两派压着,不是因为能力不足,只是因为与那两派相比,他还没够绝情绝义,每每顾念着这父子、兄弟之情。

今晚的伤害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也许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

“四哥,四哥。”天还没亮,十二皇子便在房门外大喊,“三哥死了,昨天晚上,三哥也被杀了!”

他几乎是弹起来,强忍着背伤之痛,冲出门外。

“怎么死的?”

十二皇子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我,犹豫了一下,皱着眉道。

“被箭射杀的。”

天!

裕弘也同时望向惊讶的我。。。。。。

连 环 嫁 祸

“从颅骨穿过,一箭致命,方圆百步都有守卫把守着,没有看到可疑之人。”

“百步之外、一箭穿颅,辉月楼的穿云箭!”

五皇子阴沉地望着我说。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昨晚回来后,我马上派兵去围剿他,结果那批卫军去到那儿就发现里面乱成一团,后来才知道刚不久前,三哥被一支不知道从哪儿射来的冷箭一箭致命。”

“重言不是跟你们一起离开,自己一个人殿后,对吧?”

“嗯。”

我明白五皇子的意思,三皇子被刺的时间刚好与我单独留在那里的时间相仿,很可能是在我一离开就马上被刺。

而且三皇子是死于穿云箭之下,我是凶手的嫌疑最大。

“昨晚三哥宴请你们的事一定经朝廷大臣传开,甚至传到父皇耳里,众多守卫看着重言用箭指着三哥,之后不久三哥死于穿云箭之下,姑且不论事实如何,在旁人眼里,她就是凶手,而重言又是四哥带去的歌妓,就是等于是我们的人,那等于是四哥弑兄,即使三哥一度想下毒加害,可是弑兄这是一个既存的事实,就算有任何理由都不会被朝廷文武百官以及百姓接纳。”

“那等于是在天下百姓面前陷四哥于不义,还有让父皇加深对我们的成见,把之前六哥、七哥的死都算在我们头上来。天!这招好毒啊!”

“昨晚如静的事被揭穿,让白丞相对四哥心存怨恨,已经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在朝廷大臣面前力保。这样一来,如果父皇真的有心追究起来,他可以理所当然地以弑兄之罪诛杀四哥。”

“如果。。。我说只是如果,如果重言真的杀了三哥,那就等于害死四哥,可是,重言跟四哥。。。,他们两个人。。。,应该不太可能吧。”

“裕隆,昨晚吃的亏还没让你学乖吗?!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重言三年前就曾经来宁亲王府刺杀过四哥,而这次也是父皇故弄玄虚的把她安插在四哥身边,伺机陷害。”

“你们到底会不会分是非啊!要是师姐有心害四皇子,昨晚就不会拼死去救他。”

“或者这里面还藏着我们都不了解的阴谋。”

我没有吭声,因为这不是我一句否认可以解决的问题,关键在于他,

他是否相信我!

如果他不相信我,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枉然。

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态,只是低着头专心把玩从我那儿拿来的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良久之后,他淡淡的吐出这八个字。

“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们差点忘了!九哥!九哥的箭功也是当世一绝!八哥他们看准了我们离开那里之后,刻意叫九哥用箭射杀三哥,再次嫁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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