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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欲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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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能不能带我夫人一起去?”,曹瑞拉着金巧儿问。

“无妨,能请尊夫人到府上,是我的荣幸”,逸海兰心里急得如刀割一般,哪管这些。

“娘子,那只好辛苦你陪我走一趟咯”,曹瑞搂着金巧儿,随逸海兰出观。

观门口停着辆普通的马车,并不是曹瑞上次见过的香撵。车厢不大,刚好容纳三人坐下。御车的马夫,他倒也认得,就是逸海兰身边的大个子护卫。“架,架”,他鞭子抽得又狠又急,两匹马跑得飞快。

逸家是大宋的富商,宅院房产不计其数,汴梁城外最好的山庄便是他家修建。由于城中喧杂,不适合逸海星养病,故逸海兰便将她搬到山庄居住。那里离黄龙观有不少路程,他们紧赶慢赶,也花去一个半时辰。

马车直接入府,直到庭院门口才停下。曹瑞下车,环顾四周,只觉这是个很雅致的庭院。虽然没有用巨石假山点缀,而是用精致的花草树木来装饰,但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会自然而然有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草木间有座砖房,虽说只有一层,却很高。屋顶上铺琉璃瓦,中间设隔层,下面才是居室房间。推门进去,便能看到一幅美人图,画的正是逸海星。曹瑞瞥了眼落款,居然是逸海兰,心中称奇,“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好画工!”

房间里布置得并不奢华,反而很简单。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药味,虽被淡香稀薄,但想要逃过曹瑞的鼻子可没这么容易。不用说,这肯定是煎熬的药散留下的。闺房里有张云木大床,长宽都是两米,逸海星躺在上面,脸色惨白,还在不停咳嗽。

“妹妹,我回来了”,逸海兰一进屋,便冲到床前,眼神中充满关心,“我帮你请来了曹真人,有他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逸海星看到他时,黯淡的双眼顿时变得明亮,只是咳得说不出话来。金巧儿远远端详,轻声对曹瑞说,“夫君,等会儿你过去后,用销魂手点她合谷、内关、天突三穴,然后把住她脉门,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曹瑞点头,表示明白。逸海兰又站起来,向他跑来,“真人,求你快帮我妹妹看看!”

“好”,曹瑞底气十足,大踏步上前,走到床前。

“失礼了”,他将被子轻轻揭开一角,露出逸海星的手来。她穿着一件薄纱,隐隐能看到纤细的玉臂。曹瑞伸出右手食指,自下而上在合谷、内关、天突三穴上各点一下。

“哥,我不咳了”,逸海星的咳声止住,让逸海兰开心不已,只是他看到曹瑞在把脉,便没有说话。

曹瑞只觉入手处冰冷细滑,指端能感觉得到皮肤下那轻微的脉搏跳动。可此时真正在把脉的并不是他,而是金巧儿。后者抓着他的左手,借他的右手,聆听病人的脉象,这功夫还在悬丝把脉之上,是金家的一门绝学。

约摸着半柱香的功夫,她松开手,曹瑞立刻说道,“逸先生,容我和夫人商量一下。”

“这边请”,逸海兰让出一旁的书房。这里仅摆放着一个书架,有些古籍古董,香案上有张瑶琴,可惜闲置已久,多年无人问津。

曹瑞关上门,问金巧儿,“娘子,你看她的病情如何?”

“恐怕不妙”,她眉头深锁,“上次我就曾和你说过,这女子可能身染顽疾,能撑到如今,已算是奇迹。”

“不能治吗?”,曹瑞追问她。

“只是把脉还不能切到病灶,我实在说不准”,金巧儿摇头。

“娘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病因。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做”,曹瑞对她很有信心。

金巧儿倍受鼓舞,“好吧,我就试一下。夫君,你仔细听好,等会儿我们出去后……”

书房门一打开,逸海兰立刻冲到曹瑞跟前,“真人,有眉目了吗?”

“令妹的病灶埋藏很深,我要用神通探察。你们留在这恐有不便,不知……”,曹瑞感觉自己说话的样子像个神棍。

“哥,你留下好不好”,逸海星的声音似小鸟一般。

“真人,我……”,逸海兰眼神中尽是不舍。

可曹瑞断然拒绝,“不行。”

逸海兰看了妹妹一眼,还是狠下心来,“妹妹,你可要听话,真人一定能帮你治好。”

说完,他便转身出屋,带走所有下人。逸海星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写满失落。曹瑞走上前,又用手点穴,“姑娘,得罪了。”

逸海星只觉眼皮发沉,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金巧儿上来,将他推到一边,“闭上眼,不许偷看!”

“哦”,曹瑞用手蒙住眼睛。

金巧儿将被子揭开,小心地帮逸海星脱下身上的薄纱。曹瑞偷偷从手指缝里看去,只见玉体横陈。因为久病的缘故,她稍显单薄,曲线也不似金巧儿那般丰满。可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块洁白的美玉,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瑕疵,只看得曹瑞两眼发直。

她项间还戴着块玉佩,金巧儿用手一摸,不禁微微动容,“真是块上好的天然温玉。”

金巧儿突然伸出双手卡住她的咽喉,吓得曹瑞差点惊呼出来。不过,金巧儿旋即用将双手慢慢往下移动,翻过小丘,经过平原,直至脚底涌泉。曹瑞这才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快过来帮忙”,金巧儿说得他一脸尴尬。

“娘子,你要我干啥?”,曹瑞强忍住,收回流连在逸海星身上的目光。

“帮忙把她翻过来,小心一点,她的身子弱”,金巧儿让开,曹瑞上去抱住逸海星,轻轻将她翻身。只是当双手滑过那光滑柔软的身体时,曹瑞只觉心中一阵骚动。

“心欲静而风不止,神欲清而心魔扰之……”,曹瑞直把真经念了七八遍才降下火来,他小心地将逸海星放好。

金巧儿从她后脑摸起,沿着脊柱往下,直到臀部,接着又在后背上慢慢推敲起来。曹瑞看了几眼,便别过头去,生怕看得再生出歧念来。只一会儿工夫,他听金巧儿说,“好了,夫君,过来再帮个忙。”

曹瑞把逸海星架起,金巧儿帮她将薄纱穿上,把被子盖好,“夫君,我想我已经知道她的病根了。”

“哦,什么病?”,曹瑞问。

“她得的是通阴脉,这病是天生的,一般人都撑不过十岁,她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金巧儿又指着玉佩说,“不过这还多亏这块极品温玉,可如今任督二脉和中脉都已被阴气堵塞,只怕她已拖不过今年。”

“娘子,那她究竟还有没有得治啊”,曹瑞又问。

金巧儿竖起两根手指,“据我所知,只有三个法子。一、找到传说中的火龙仙草,不过这灵药已千年不曾有人见过,只怕早已绝种。二、请来马真人这样的高手,耗费六十年功力,帮她打通经络。”

“六十年功力!只怕没人肯这么做”,曹瑞直摇头,“那第三条呢?”

“用玄黄合虚道前三重心法,能将阴气炼化”,金巧儿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通阴脉虽说是绝症,可对双修而言,是再好不过的鼎炉哦。”

“娘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曹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金巧儿两手一摊,“我只想得出这三种办法,要不等你师兄回来,说不定他会有更好的主意。”

“也只有这样了”,曹瑞点头,“不过你看她现在的状况,能撑到师兄回来吗?”

“以我们两个的功力,借用温玉帮她洗脉,应该能撑久一些”,金巧儿说着,将手按在玉佩上,将真气度去。曹瑞则站在她身后,用双手抵住她背心。两人同修玄黄合虚道,真气相生相息,毫无抵触。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才被打开,曹瑞和金巧儿两人一脸疲倦地出来。逸海兰在外面早等得急不可耐,“真人,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暂时应无大碍,只是她的病实在棘手,恐怕还得等师兄回来”,曹瑞强打精神,坚持着说完金巧儿关照的话,“她已睡下,你们不要打搅她。等她明天醒了,可以吃点东西。药散尽量少服,暂时就停了吧。”

“我听先生的”,逸海兰感激肺腑。

曹瑞眼看金巧儿已快支持不住,便说,“逸先生,请安排间房,让我俩休息一下。”

“真人辛苦,我这就安排”,就在左近有间厢房,逸海兰让人收拾停当。

曹瑞虽然已累得头昏眼花,可还是帮着金巧儿脱去衣服,然后才轻轻地抱着他蒙头睡去。直到日上三杆,他才醒来,突然他一阵惊呼,“不好,吴先生还在观里!”

他连忙向逸海兰讨了马车,赶回黄龙观。回到院子,不见吴国宝,他便询问扫地的道童。后者回答,“刚才还见过那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曹瑞去各处找,都不见踪影,回到大殿前,突然听到观外传来歌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奇·书·网…整。理'提。供',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章26 桃花不是仙,借刀来杀人

曹瑞循声望去,看到位老者翩翩而至,他身高不过五尺,头发花白,身穿褐袍,手持桃木杖,杖顶悬着一只醒目的粉色葫芦。“臭老头,别跑”,他身后竟有人追赶,曹瑞仔细一看,居然是胖墩墩的吴国宝,他拦下老翁在观门口争执,引得许多路人驻足。

“老头,拿钱来”,吴国宝一脸怒容。

“小老儿几时欠过你的钱”,看老翁一脸茫然表情,还真似无辜一般。

曹瑞赶过去,分开两人问道,“吴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国宝指着老翁说,“他吃了馄饨不给钱,还把帐赖在我头上。”

“明明说得好好的,是你请我的”,老翁也吹胡子瞪眼,“大家给评评理,他请我,居然还要我付钱。”

“你胡说”,吴国宝大喝一声。

曹瑞打起圆场,“吴先生莫恼,老人家莫气,不如把详细经过说出来,是非自有公断。”

“事情是这样的”,吴国宝有声有色地说了起来。原来他吃不惯伙堂的饭菜,便在观门口的小摊上叫碗云吞。他正吃着,身边突然出现这位老者,流着口水,眼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大碗。吃东西时被人看着,总有些别扭,他便问,“老先生有何事?”

老翁抹了把口水,“好不好吃啊?”

“好吃”,吴国宝直竖大拇指,“老先生不如也叫一碗?”

“好啊,麻烦你帮我叫”,老翁跳上椅子,双手放在桌上,就等云吞来。

“老板,这位老先生要一碗馄饨”,吴国宝倒是出自好心,便帮他点。

云吞上来后,老翁吃得很快,吴国宝吃完第三碗时,他已离开。可吴国宝意想不到的旋即发生,就在他付帐时,老板竟要他把老翁的帐一并结了。他自然不买帐,可老板一口咬定老翁说是他买单。虽不得不付了这冤枉钱,可他哪咽得下这口气去,便一边打听,一边追赶。接着便有了先前的故事。

事情并不复杂,曹瑞一听便明白是老翁故意卡油,不过他看老者满面皱纹,只怕半截身子都已埋进土里,便劝,“吴先生,算了吧,大不了这碗馄饨就算我请,银子我叫师侄给你。”

老翁喜笑颜开,“还是这位小哥通人情。”

“不行,我做生意,从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哪有人卡我油的道理”,吴国宝好不退入,他摊开右手,“老头,给钱。”

两人又斗嘴,纠缠起来。此时,路人也分作两派,一半人数落老翁的不是,一半人埋怨吴国宝小气。曹瑞只好又把两人分开,“二位,莫为这点小事,伤了面子。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很不好哦。”

“是他跟我吵的,你要怨,怨他”,老翁深得实在矮小,一抬手才到吴国宝胸口。

“凭啥要我吃亏,你花银子!面子算什么,反正我老吴皮厚!今天非要这老头给钱,不然我送他进衙门!”,吴国宝耍起无赖来,十匹马都拉不动。

“罢了,算小老儿倒霉”,老翁叹了口气,摊开手,露出几枚铜板。他旋即又说得十分大声,似乎故意讲给某人听,“拿去!别再说我桃花不是仙连吃馄饨的钱都没有!”

“算你识相”,吴国宝得意地把铜板丢进钱袋。

“桃花不是仙,好奇怪的名字”,曹瑞心里嘀咕。

老翁竟好像听到他的心声,“以前别人都叫我桃花仙,可小老儿想,自个儿明明不是仙,怎么能叫这呢,所以便改作桃花不是仙,别人听了便不会误解了。”

曹瑞大吃一惊,他才张嘴想问,老翁却抢着说,“这位小哥,刚才你帮我说话,我心中甚是感激。这次出来,两手空空,无以为谢,我只有这发簪还值些银子,你收下吧。”

“我不能收”,曹瑞自然不肯。

老翁态度坚决,“小老儿恩怨分明,从不亏欠人情,我给你便拿着。”

眼看曹瑞不得不收下,吴国宝说话,“什么破玩意,照我看,连一个铜板都不值。”

“哼”,老翁一拂袖,放歌离去,“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使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慕,无花无酒锄作田……”

吴国宝一把抓过发簪,才想数落几句,突然神情一愣,两眼发直,“咦?居然真是件值钱的物件!”

“吴先生说这发簪?”,曹瑞仔细瞧过,只觉是普通木簪。

吴国宝用手掂了掂,轻叹一声,“我今天看走眼了,竟连沉香桃木都没认出。”

“这就是沉香桃木?!”,曹瑞也两眼发直。三千株桃中只出一株,木身上略带清香。而这一株需活过三百年,才能成为货真价实的沉香桃木。因其珍贵,就算是这么一支短小的发簪,若拿去市场,足以引起轰动,拍出天价来。

吴国宝将发簪塞给曹瑞,“进去吧,我会尽快把昨天该说却没说的讲完,府里该做未做的事实在太多。”

回到院子,两人坐下,他又问,“昨天我俩说到哪了?”

“说到借刀杀人”,曹瑞神情很是严肃。

“就是这个”,吴国宝侃侃而谈,“黄灿老奸巨猾,皇后心思细密,他父女二人联手可算是无懈可击,但太子不争气,留下个大大的破绽。”

“哦?曹横的确是个累赘”,曹瑞自然流露出,对他很是不屑。

吴国宝对他也是嗤之以鼻,“这个太子,平日有两个嗜好!一是花街嫖妓,二是饲养男宠。”

“这个龌龊的东西”,曹瑞忍不住骂。

“若不是这样,我们哪有空子可钻”,吴国宝捧着肚子,咯咯一笑,“听说他这几日正在天香阁与人争风吃醋,对手还是蛮蒙南院大王的弟弟。只要能善用此事,就算干不掉他这条大鱼,至少也能杀杀他们的威风。”

“不能灭他,实在可惜”,曹瑞恨不得借刀了结曹横,不过这显然可能性不大。

吴国宝哈哈大笑,“太子身份特殊,耶律无敌动手时必然会有所顾及,不过太子身边经常跟着一大群朝中新贵,这些趋炎附势之辈都是黄灿的同党。若能挑起双方争端,引耶律无敌动手,杀他几个爪牙想来易如反掌。如此一来,朝中自有人会借题发挥,削弱黄灿的党羽,老爷子才好站出来说话。”

“好倒是好,万一耶律无敌失手,错杀太多人,恐怕也难逃一死,届时耶律楚白带铁骑南下,我国边境岂不过危险”,曹瑞回想起那蛮蒙武士,只觉性如烈火,十分彪悍。

吴国宝不以为然,“真若挂了太子,那对我们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蛮蒙即便来犯,虽有些麻烦,却并非不能抵挡,无须挂怀。只是我担心皇上的态度,他这些年来昏招连连,不似以前那般贤明。”

曹瑞听到这,摇起头来,“父皇真的老了,办事越发糊涂。我常听人说他,身为一国之君,凡事岂能听信女人盅惑!”

曹瑞突然想起荣妃,“不知母亲最近可好?”

“老爷子为小姐的事没少和皇上顶撞,只是这样,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吴国宝不由感慨,“宫院深深,锁住多少红颜!”

曹瑞被勾起心事,低头喃喃自语,“母亲,我好想见见你啊~”

“听说小姐最近会回府省亲,可能还将暂住几日”,吴国宝突然想起。

“真的?!”,曹瑞心里盘算起来,如何混出去相见,“吴先生,若有确切时间,请务必提前告诉我。”

“这个没问题”,吴国宝与他又把计划细谈即便,才起身告辞。

出后院,过大殿时,他突然停下,解下钱袋,往功德箱走去,“但凡逢观过庙,我都要捐一两,今天凑巧,也不能破例。”

走到箱前,他将手伸入钱袋。突然,他呆若木鸡,神色异常。他扯开袋口,往钱袋里看去,彻底傻了眼,“怎么会这样!”

“怎么啦,吴先生?”,曹瑞一头雾水。

吴国宝哭丧着脸,将袋口朝下,倒在手上的竟都是石子,“我的银子啊~”

“好生奇怪”,曹瑞抓起石子,细细端详,只觉和普通石头一般无二。

和仁瞧见动静,过来一看,两眼顿时一亮,“有人动了手脚!”

“噢,怎么说?”,曹瑞连忙问。

“石子不如法器,十分脆弱,若被人用过术法,多少会留下痕迹,所以我才敢断言”,和仁用手连连指点。

吴国宝顿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怒气冲天,“一定是那老头掉的包,我找他去!”

曹瑞连忙把他拦住,“吴先生,照我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况且,这位老者只怕是隐蔽在市井中的高人,不好得罪。”

和仁也听弟子说过那人,把头一点,“高人出手,一般只是教训。若真把他惹恼,只怕就不止是换走银两那么简单。世间高人隐士多如牛毛,做人还是该谨慎些好。”

他不劝还好,这一说,吴国宝更加气愤,“管他是高人还是矮人,敢惹老子,我照样一拳打过去,让他变熊猫!”

曹瑞拦不住,劝不了,只好任凭他去。和仁却摇头说,“世间之人,终究放不下执着。”

他才想走,只听曹瑞喊道,“师侄留步。”

他转身便问,“师叔还有何事?”

“我想请你帮忙看样东西”,曹瑞说着,便动手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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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27 沉香桃木剑,情迷开妖花

和仁并未急着接手,而是眯缝着眼,将发簪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忍不住一声惊叹,“师叔啊,你哪来这么好的法器?”

“桃花不是仙送的”,曹瑞好奇地问,“它很厉害吗?怎么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绝对不是一般的厉害”,和仁口口声声地说着,小心地拿过发簪,“好精纯的木精之气,只怕我们还发挥不出它全部的妙用来。”

“师侄,你别老是钓人胃口啊,快点比划几下”,曹瑞急不可耐。

“那我就献丑了”,和仁一口真气喷在簪上,顿时由三寸长暴涨为一尺二,青光浮动,显然是被引发而出的木精之气。他一闪步,来到殿前的大树下,单掌拍在树身上。枝条摇晃,落下许多树叶。他旋即舞开木剑,在落叶中闪转腾挪。

等到漫天树叶尽数落地后,他才站住,木剑收缩,又变回原来模样。曹瑞没有看他,而是低头凝视着树叶,他只看得一阵阵心惊。原来每片树叶都从中间切开,断口平整,只是有些糜烂的痕迹,似被强酸腐蚀过般。

“这就是你说的妙用吗?”,曹瑞有些不以为然。

和仁将木簪递回,“木门术法分为生灭腐毒四种,法器也大多如此划分。这支沉香桃木簪显然集四术于一身,有四种妙用。可惜以我的功力,勉强能驱动中级腐术和毒术。至于生灭之术,只有师傅才能尝试。”

曹瑞不禁失望,“连你们都用不了,那我岂不是更加束手无策。”

和仁笑着说,“沉香桃木本来就很珍贵,精炼的法器更为难求。不过这些法器并非寻常人能够得到,还要有机缘福气。师叔既然得到此宝,便是与之有缘。至于以后能不能学木门术法,那还要看缘分。”

说笑间,他已将发簪递了回去,曹瑞伸手接住。只是还不等他松手,木簪上突然亮起一阵粉色的光来。他只觉手被粘在簪上,一点也松不开,就连法力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体外,“不好!小心,师叔!”

曹瑞也根本来不及反应,不过他松开了手,连退三步。突然间,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四溢。但凡香气所到之处,一朵朵桃花盛开,地砖上,木梁上,花草树木都不能幸免。曹瑞大惊失色,“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幻术?”

一阵风卷起满院的桃花飞向空中,只听到天际之外似有渺渺歌声传来,是老翁的声音,“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桃花不是仙”,曹瑞迷茫地望着空中。

“小子,我说过,我与你有缘哦!”,桃花在空中聚成一张大脸,面貌与桃花不是仙一般无二,“我有个忙要请你帮,不过你现在的功力还不够。原本想等你慢慢练,再厉害点,足以解开簪上的封印后,再托付你的。可既然天意如此,我索性帮你一把,助你提升一级真元。”

大脸向曹瑞扑去,冲去他体内。一霎那间他似乎与天地联为一体,奇妙的感觉无限放大,冲击着他的六识。莫名的快感涌起,随着花瓣化作的能量流,从体肤到筋骨,从筋骨到百脉,从百脉到主脉,最后九转入丹田。

沉淀的阳气突然似沸水般活跃起来,阳气越来越多,撑得丹田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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