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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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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的大堂内已经坐了好些食客,飘香楼的午餐和晚餐是出了名的丰盛精致,但是早餐也不差,几十种粥和小菜做得也是用心异常,光看着就令人口舌生津。
白雪晟刚坐下稳住身形就听见血崴念叨,“吃了闭门羹了吧,叫你不要理她了。”
白雪晟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也在吃羹,我们吃的只是品种不同而已。诶,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屋里一点先动都没有,是不是出去了?”
血崴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仍是自顾自地吃起粥来。
白雪晟不放心地又问道:“你瞧见她们出去了吗?”
血崴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知道。”
白雪晟有些不满她的态度,“你到底瞧见没。”
血崴终于火了,没有好气地道:“黑部的人都在屋里,她从昨晚就没有出来过,你让我上哪儿去瞧。”
倒是白雪晟又有些软了,“没有就好好说没有嘛,干嘛扯那么远。”
血崴白了他一眼,“你管得着吗?”说完自顾自喝起茶来。
白雪晟无奈也只好端起自己那碗粥喝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后堂看。血崴当然也发现了白雪晟的举动,她想了又想就是没有想出来白雪晟有可能喜欢羽林静的原因,是以只好望着天花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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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气来的羽林静伸了伸手脚使经脉活络起来。顺手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轻轻抬起右手收回了印结。拉开房门,抬脚向外走去。羽蝶见状赶紧跟上,走到门外迅速回身关上了房门。
羽林静开口叫唤羽蝶,“羽蝶。”
羽蝶上前两步回道:“是,静姑娘。”
“你去把羽冬萍叫道二楼雅间来。”
“是。”羽蝶领了令朝蝶字房走去。
羽林静拂了拂衣摆向大堂走去。走过白雪晟和血崴身边时,也只当作没有看见,径直往二楼去了。
“好大的架子啊,眼睛是长在头顶上了吗?”血崴生气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掷。
羽林静猛地一转身,看着血崴,“你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血崴把头一仰,“还有第二个人吗?”
白雪晟无奈地一笑,“我不是人吗?”
血崴还欲再说却被白雪晟拉住,“你少说两句。”血崴气得别开脸,白雪晟转头对羽林静道,“你来啦,快坐吧,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血崴一蹦,“谁是小……”还没说完,被白雪晟一瞪硬生生地把剩下的半句话吞了下去。
“不了,我还有事。”说完羽林静转身便走。
血崴一见白雪晟吃了瘪,得意地道:“看来不是我不愿意让人坐,而是有人小气不想坐。”血崴素来得理不饶人,是以羽林静不愿意和他们一桌免得咨询晦气,岂料还是被血崴找到了茬,羽林静暗道不好,真不知道自己打伤黄倩文的事她什么时候能够忘。
血崴见羽林静没有动以为自己站了上风便趁着羽林静没有注意向着羽林静投了一枚暗器,她哪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被羽林静尽收眼底。羽林静转身一拂袖,一张桌子腾空而起直直砸向血崴。血崴吓得赶快跳开。
血崴把眉一扬,“你有什么了不起,只知道仗着灵力高吓唬人。”
羽林静忍无可忍,手一抬一排的桌椅都朝她飞去。桌椅还未碰着血崴的一角就被一股强劲的气流击碎,散落在地,吃客见状也都纷纷散了。
白雪晟又开始发挥他那老好人的潜质了,但他也不想想两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打架是能够劝得住的吗,“够了,静儿算了吧。你何必跟小崴一般见识呢!她年龄小不懂事,说话口无遮拦,你只管当作没听见,不去理她就是了,别伤了两部的和气。”其实她们两个打架还算是好的了,要是白雪晟看见街上那些大婶们真不知作何感想,那些大婶打架那才叫一个厉害,人走之后就只见地上一堆的头发。
血崴眉毛一挑,“谁还小。”
白雪晟拉住她,“你少说两句。”
刚好感到的羽蝶和羽冬萍见一地狼藉,三位主子只是站着不动,都感不妙。
羽蝶走到羽林静身边小声说:“静姑娘,人我给您找来了。”
羽林静看了羽冬萍一眼,然后对血崴说道,“你在人前人后说什么不要以为没人知道,把我惹急了你就自动到安山去呆着吧。如果在这一年里你再出什么状况,那么你就回圣雪源,没有人回拦着你,我爹那儿我自会报告。”
血崴挣脱白雪晟的手,一下子冲到羽林静面前,猛地推了羽林静一把。羽林静向后一纵翩然落地。
血崴没想到羽林静能躲开,气得脸都绿了,指着羽林静吼到,“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都一样是少主,你凭什么管我。别忘了你爹和我爹都一样是长老而已,别妄想你爹那把老骨头能把我怎么样。”
羽林静气得查点儿岔了气,“羽蝶,掌嘴。”
“我看谁敢。”血崴怒瞪着眼看着羽蝶。
羽蝶挽起了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怎么不敢,静姑娘下了命令的,谁我都敢打。”
“住手。”白雪晟上前拦住羽蝶。
羽蝶退回到羽林静身边,“静姑娘。”
羽林静看向一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打。”
羽蝶得了令,冲着羽林静行了一个礼道:“是,静姑娘。”
白雪晟拦在羽林静面前,“静儿,你这就过分了。小崴虽然很过分,但有一点是说对了的,那就是我们平起平坐,你实在没权利去罚她啊。”
“你们不服就请看清楚。”羽林静说着几从袖子里拿出巴掌大的水晶做的令牌。
只见令牌承方行,棱角已被磨圆,令牌的正面一条苍龙直冲霄汉。在阳光的照射下令牌熠熠生辉。
第十一章 白雪晟的犹豫
被掌了嘴已经三天了,血崴的脸上仍火辣辣的疼,想着那天羽林静的气势,她恨不能将其大卸八块。用毛巾蘸了水敷着才觉得好受些。岂料血崴突然把毛巾往盆里一扔,猛地站起身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掀了盆子,夺门而出。
碰……门重重撞在了墙上
血崴一把推开了白雪晟的房门。
白雪晟抬眼看她,“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血崴不理会白雪晟的不满,径直走过去坐在了桌子边,“我不管。白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替我主持公道。”
白雪晟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哪儿管得了,明明就是你不对。”
血崴作势欲哭,“连你也这么说。”血崴捂着脸说到,“好嘛,就算我不对,她也不能把我打成这样,你看这么多天都没有消肿,到底谁不对啊。”
“嗯。”白雪晟也不好说什么,一个少主犯了错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
血崴见白雪晟又开始向着自己了,便得意的说:“看吧,我说呢!她那飞龙令一定是假的……”
白雪晟一向不喜与人为恶便制止血崴,“行了,越说越过分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血崴也自觉失言,想驳他也实在是找不到话,“我……”
血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看着白雪晟干瞪眼,手下一用力便把桌子的角抓下一块来,白雪晟往后坐了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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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两天羽林静接令到中宫。被一个宫女领进中宫大殿之后,又被中宫宫监带到内殿。紫檀木的摆设在风拂下透出缕缕幽香。大殿的墙上雕刻着一个半人半蛇的女人作腾空状。从殿内可以透过窗户观察到各部的动静,羽林静看得心惊,幸而头上戴有斗笠不辨脸色。
等了一会儿便听见有人走近。回头一看,一个拿着蛇型权杖的人慢慢下跪,“羽少主吉祥。”
羽林静赶紧将其扶起,“静儿久不问事,怕是眼拙。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便是巡司宫监了。”巡司宫监和巡宫司监虽然只是字的顺序不一样,但是地位却天差地别,巡宫司监顾名思义就是负责监督和检查各宫各殿的职位,而巡司宫监却只是安排某个宫殿日常事务的职位。
那人上前一步便要跪倒,“主子好眼力。主子可不要怪老奴行礼缓慢,老奴身子越发不行了。”
羽林静忙伸手扶住他,“司监您这是哪里的话,静儿本就受不起这样的大礼,您以后也不必再行。”
“主子您这就折煞奴才了。”
“司监您这么多年奔走各宫公正执法,功劳苦劳可都有了,免了这点规矩算是奖励吧。”
巡宫司监微微点头,“果然不错。”
羽林静不解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何意。
巡司宫监看出了羽林静的疑问,不疾不徐地说:“少主不必疑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当年那场火灾之后,没过多久我就查出了一点起火的原因。后来看主子行事,便更为确定,女娲娘娘没有选错人。”
羽林静惊疑地看着他,“您知道,那么……”
巡司宫监摇了摇手,“主子不必担心,我当然密而不发。现在我借主子出行的机会替主子求得飞龙令以保主子万全。现在擒天内暗潮涌动,颇不宁静,我只求主子能把握大权,稳住祖宗根基不要毁了才好。”
羽林静福了福身子冲着那人行了一礼,“司监您辛苦了。”
巡司宫监露出了慈祥的微笑,“主子以后有事您尽管找我便是。”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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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崴还是瞪着白雪晟说不出话来,她原本是盼望白雪晟跟她是一伙的,好叫白雪晟帮她找羽林静出气,但是前面白雪晟句句话都向着羽林静,是以她再有什么撒娇法子都是使不出来了。
“我……”
白雪晟与她是一起长大的,又何尝不知道她的脾气,要是自己不帮她出气,她是怎么都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要是帮她顺了这口气说不定明天就和羽林静和好了,“行了。别我我我的了,大不了我们都不理她了。”
血崴一拍桌子,“不行。”
那一下着实吓了白雪晟一跳,“你又怎么了?”
血崴神秘兮兮地靠近白雪晟说道:“不是我们,是我们带出来的所有人。”
白雪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怎么行……”
血崴一下就站直了,用手指着他,“看吧,你还护着她。”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白雪晟伸出手拿出腰间的令牌,“白琰,传我的令‘白部的所有人都当羽少主不存在’。”
白琰接过令牌还看了一眼这个以胡闹为名的红部少主,“是。”
血崴突然想起了什么,怯怯地说道:“白大哥,万一她把飞龙令拿出来怎么办?”
“怎么办……”白雪晟白了血崴一眼,“知道害怕了吧。行了,出了事我担着。”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雪晟推了她一把,“快走,别在这儿磨蹭了。”
“嗯。”血崴高高兴兴地走了。
血崴的计谋得逞极为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觉得自己的脸突然间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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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字房里的二人,一人坐一人站。坐着的执笔计算着几日来的盈利几花费,站着的轻轻地摇者扇子。
“我那天在雅间里交代羽冬萍的事办妥了吗?”算完了账的羽林静开口问到。
羽蝶翻着自己记下的东西,“办妥了。她打听到城里有三家店铺要卖,有十六家要出租。”
羽林静点了点头,“她打听到要多少钱吗?”
羽蝶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回道:“每家店都不一样。”
羽林静闭眼问:“她说了哪家最合适吗?”
“东大街十二号比较合适,草堂街也有一家合适。”
羽林静又突然睁开了眼睛,“那这两家要价多少?”
羽蝶有确认了一遍手中的东西才回答,“东大街那家要三百八十两,草堂街那家一个月二两。”
羽林静说出心中的疑问,“差别怎么这么大?”
“东大街是卖,而草堂街是租。”
“这两家店以前是做什么的?”
“东大街那家是药铺,草堂街那家是卖香料的。”
“嗯。”羽林静想了一会又问到,“那人气旺吗?”
羽蝶兴奋地说:“旺。听说都在闹市附近,而且周围又有大户人家。”
羽林静点了点头,“不错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价钱贵不贵。”
羽蝶一脸疑惑地看着羽林静,“主子这还用想吗?草堂街那家一个月二两,十二个月就二十四两,肯定选这家啦。”
羽林静瞪了她一眼,“废话,我不知道吗?我是想长期在这儿做买卖而不是一年。”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别多嘴就行了。”
“是,我什么时候乱说过您的事情,只有您交代了能说的我才说啊。”
羽林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当年要不是她想爹爹报告自己的行踪也不能够被发现,但是后来她好歹来通知了自己,光就这一点自己对她也不能太过苛责了,“我们走。”
“是。”羽蝶只好跟在羽林静的身后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就感觉一股子不对劲儿。羽林静虽不问世事,不大懂人情世故,但耳濡目染再加上聪明绝顶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一路走过,擒天的人没有一个向她请安,更多的是投给她的白眼一路上都在她背后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羽蝶见羽林静没有反应也不好大肆发作,只是施法让那个带头的人摔了一跤。
“静姑娘,您这是要上哪去?“羽冬萍碰巧过来。
羽林静淡淡地道:“去看店铺,你来得正好,一起吧。”
“是。”羽冬萍顿了顿问到,“他们这是怎么了?”
羽林静摇摇头,“哎,这是给我脸色看呢!“
“他们怎么敢……”
羽林静一反常态,拉起羽冬萍和羽蝶的手,“我一时意气,害的连你们也要遭人白眼,静儿实在有愧。”
“奴婢不敢。”羽冬萍和羽蝶想要下跪却被羽林静拉住了。
“我们都姓‘羽’不是吗?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是。”
“走吧。”说完,羽林静先拔足走了。
路过大厅,血崴和白雪晟正在喝茶。血崴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羽林静,再多一会儿眼睛都能掉出来。白雪晟自顾自地端起茶杯酌了一口细细地品味,自始至终没有抬一下头,太阳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金边。从羽林静的位置看过去,看不清表情,但她知道那是一张冷酷的脸。小时候的回忆终敌不过七年来的朝夕相处白雪晟你终究不了解我。羽林静心头一酸,加紧脚步匆匆走了。
“静姑娘。”羽蝶紧跟了两步。
“怎么了?”
“东大街在那个方向。”
“我不是要去那儿。”
“您不是说去那儿吗?”
“不是现在,我们现在去找一个熟悉这里,见识又广的人。”
羽冬萍上前道,“静姑娘,鸟市茶楼的说书先生见识很广,也很熟悉这里。”
“嗯。”羽林静并没有怀疑羽冬萍的判断力,只是应了她,跟着她往前走。羽林静一直都觉得羽冬萍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又很衷心的人,是以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
第十二章 谜样奇人
百灵鸟,相思雀,鹩哥在笼子了叫个不停。一排排的鸟笼在眼前晃悠,鸟儿们争奇斗艳,尽显真本事。留鸟的人一手托着鸟笼,一手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朝一个方向走去—鸟市茶楼。来人都把鸟挂在窗框的挂钩上,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等人倒茶、送花生。挂在窗框上的鸟笼使羽林静想起了停羽阁楼顶上的鸟,每当夕阳西下,各种鸟儿都会在停羽阁楼顶上找个合适的位子停下来,接着整个世界都慢慢安静了,只剩鸟儿们梳理羽毛的声音。羽林静不禁看待了。
“静姑娘。”羽蝶提醒到。
羽林静抬脚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说时迟那时快,七爷一个翻身只手压在了猛虎的背上。”
“好。”周围一片叫好声。
羽林静拣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羽蝶和羽冬萍一左一右的站在羽林静身后。羽林静招手示意她们坐下,她们这才坐下。不一会儿便有人端来了茶,送来了花生。
那人抑扬顿挫地说道:“老虎可是不好惹的,它上蹿下跳,企图把七爷摔将下来,人哪能经得住这般折腾,爷手一滑。”
“啊。”说到这里气氛一下紧张起来了。
羽林静淡淡一笑,怎么可能有事呢?在茶楼、酒肆里讲的一般都是英雄人物哪有这么容易死。
那人怕了一下惊堂木,手拿折扇直指前方,“七爷一个回旋,便抓住老虎的颈毛,坐在了虎背上,猛虎急怒,在原地打起了转来。”
“嗯,后来呢?”一个心急的听客问到。
说书人拍案一笑,“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羽蝶嘟囔道:“就完了,我们可才刚来啊。”
羽林静不理会羽蝶,冲羽冬萍点了一下头。
羽冬萍马上会意,“老板,老板。”
老板赔笑地跑了过来,“这为姑娘有什么吩咐?”
羽冬萍站到那老板的身边,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我们小姐才刚来你这儿就讲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拱手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嗯,那又怎么样?”
“你不是要欺负外地人吧。”羽蝶怒道。
那老板老于世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这就难怪了。姑娘,我们这儿说书分早场、午场、晚场和夜场。刚才是午场完了,您看晚场的说书先生来了,这几日那位先生说的是皇宫里的趣闻,您家小姐应该有兴趣吧。”
羽冬萍盯着羽林静,羽林静略一沉吟,“没有关系,你把那位先生叫来,我有事请教他。”
老板双眉一提,一脸歉意,“呦小姐可真不好意思,那人可傲着呢!从来不给人说私场。”
羽林静看了看老板,见他一脸犹豫便道:“我不是要听他说私场,这样吧,你带我去找他。他应该还没走吧?”
羽林静知道老板的想法,她向羽蝶一招手,羽蝶会意便拿出一粒碎银子递给老板。
老板见这三位都是醒事儿的主,便笑着说:“在呢。我这就带你去。”说着便走了。
老板便带着她们穿过大堂往后堂去了,周围的听客都露出了探寻的目光,显然他们都是知道那说书人不说私场的规矩,但不关己事不上心,不一会儿他们又投入到了下一场的书中,羽林静她们也顺利地进入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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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茶的血崴和白雪晟坐在大堂里等着买主上门,白雪晟优雅地翻看着典籍,面容清秀俊朗引来不少少女的目光。倒是血崴,虽然长得可爱但是凶巴巴的,别人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她一个人拿着血牙摖拭,月牙似的刀刃在她反复的摖拭下光亮无比,眼光照在上面微微有些泛红。
血崴摖着摖着就笑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过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白雪晟看了她一眼,“傻丫头你又怎么了。”
血崴毫不掩饰地道:“我第一次知道白大哥你这么受欢迎。”
“你真是……”白雪晟摇了摇头,“我可不相信你是为这笑的。”
血崴又笑了起来,“你真了解我。我是想起羽林静那倒霉样子了。”
白雪晟有些无奈的道:“你还笑,脸不痛了?”
血崴有些得意看着白雪晟,“不痛了,高兴着呢!”
白雪晟的心又有些软了,“我们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血崴听得这话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没有,哪里有。你要事敢心软,我就……我就……”血崴气的气的大喘气。
白雪晟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不理她。”
“嗯。“那还差不多。
他们二人再也无话,只好各自喝着各自的茶,做着各自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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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在第一次向黄部去的途中被蓝荩渊拦住之后这已是第三天了,这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又向黄部去了,这一次比较顺利没有任何人阻拦,上次是因为蓝娥告密蓝歌才被拦下来,但蓝娥在羽林静的威逼利诱下,已渐渐站在了羽林静这一边,通过观察她发现蓝歌好像在为羽林静做事情,所以这次装作没有看见,还帮着打马虎眼。
渐渐地一排排黄的耀眼的房子映入眼帘,绿树上、碧草上开着深浅不一的黄色小花。穿着黄色绣花衣的黄部宫人在宫内宫外忙着自己的事儿。
一个黄部的宫人叫住蓝歌,“蓝少主。”
蓝歌点头示意她可以起身,“嗯,你们少主呢?”
那宫女恭敬地道:“少主在寝宫呢,您看正殿左边的就是少主的寝宫——未央宫了。”
蓝歌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座高高耸起的建筑伫立在远方。
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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