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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情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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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曹林穿着一身新衣走了进来,鲜红的嫁衣,瑰丽而明艳,精致而优雅,身披霞帔之人此刻满脸红光,年轻貌美,大大的眸子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将整张小脸都照亮了,曹林不禁看呆了。七七跟她娘长得真像啊,当年,婉娘出嫁时也是这般模样。

“曹林哥,我好紧张。”婉娘从铜镜里看到他进来,便急急拉着他不放。

他当时看着她着迷了,这般动人的人儿他却要拱手让人,新娘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他非但不能表现出伤心的模样,还要装得很开心。

是他帮她挽起三千秀发,是他将她亲手交到他手上,也是他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是他亲手毁了婉娘,倘若他当初再坚持一点点,或许婉娘就不用死了。想到这,曹林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爹……”看曹林突然站在门口看着她发呆了好久,七七忍不住叫了声。

被这么一叫,曹林方回过神来,突然心理有丝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七七会跟当年的婉娘一样消失,心里一窒,赶紧挥掉脑中涌起的想法,挤出一丝笑容道:“七儿,今日你便为人妻,凡事要三思而行,千万不可以再胡作非为,由着性子行事,知道吗?”

“知道了,爹。”七七心理也是百感交集的,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兴奋。

“沛穆王,吉时差不多到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曹林接过喜娘手中的喜帕,盖到七七头上,“七儿,倘若心理有什么委屈,或者想回来,就尽管回来,什么时候都可以,曹家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

“爹,你放心吧,七七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爹是担心她受委屈,她有何尝不知道她要走的路是如何的艰难,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不会回头的。

正想着,来福冲冲跑进房里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来福,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是吧,一把年纪了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三小姐的吉日,怎么还满嘴不吉的话语,赶紧给我呸回去。”林氏听到了首先喝斥道。

来福赶紧呸了两声,还自打巴掌几下,林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说吧。”来福看了一眼七七,犹豫不决道。

“那我们出去说吧。”曹林率先走出去。

“爹……是有关七七的吗?如果是有关七七的,七七想知道,七七不想被蒙在鼓里。”七七欲掀下喜帕,被喜娘和林氏同时制止了。

“七儿放心,没事,是朝中的事,一切有爹在,七儿只管安心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说完便暗示来福出去外面等。

七七在喜帕下,扯动了一下嘴唇,“谢谢爹。”

“发生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曹林走到确认七七没有办法听到时才问道。

“老爷,新郎官不见了!”

“他平时去的地方都找了吗?”曹林一股气由胸膛而上,直冲脑门,接着便皱起了眉头,他开始行动了,他这是在报复他们曹家和七七,他要全县的人都知道七七成亲当天,新郎官厌恶她不愿意来拜堂!他要将七七一再再而三地推入尴尬的位置,让全县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这点小把戏他曹林怎么会不懂呢?

“来福,你现在按照我的吩咐下去做,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在吉时前给我准备一切东西。”

“是,老爷,老爷尽管吩咐,老奴一定全力以赴!”来福在曹府做了十几年管家,对曹府可谓是忠心耿耿,有人讽刺他是曹家的一条狗,他就笑着回答,那总比有些连狗都当不上的人要好。当年他也是家有些资产的人,可是做生意亏了,好在曹林在这时候帮他还债并给了他一瓦之地和一份工作,所以即使是狗,他也要做条懂得感恩图报的狗。

“好。”曹林贴近来福耳朵小声地交代,来福马上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之后应了声好便下去了。

曹林望着碧绿如洗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为何嫁个女儿比打战还辛苦呢?一回头,便看到七七站在窗前,透过红头盖望着他,他急忙露出一个笑容来。

放心,爹会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你难堪的。曹林在心理对七七说道。但他看不到七七的脸色和眼神,所以他不知道其实七七已经猜到了一些。

七七不是蠢,也不是憨,只是很多时候在装傻而已。皇太妃杜夫人,她的皇奶奶曾经在她小的时候跟她说过一句话,她说,女人要懂得装傻,只有懂得装傻的女人才能笑到最后。斤斤计较或许能让你得到一时的满足,但却会让你失去更多;锋芒毕露或许能让你得到一时的虚荣,但木秀于林,风必毁之,将自己的聪明才华表现出来只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最终死得更快。

藏拙和装傻都是后宫女人必须学会的技巧。小时候她跟姐姐都会偶尔被邀请进宫去陪皇太妃聊天,那时候她还小,不知道皇太妃说的这些意思,但她记住了,一字一句全部刻在心上。

“新娘上轿……”鞭炮中,喜乐中,七七被送进了八人抬大轿里。“起……”轿子被稳稳抬起,在锣鼓喧天中轿子开始向香林出发。

人群攒动,沸沸扬扬,到处都是人头,七七从轿子偷看外面,心里开始有点忐忑不安,之前那点兴奋在不断地消失殆尽。

但她的头脑一直很清醒,一声吆喝中,轿子停了下来,鞭炮声随之响起,好不热闹啊!

“请新郎官踢轿门,新婚福顺,从此幸幸福福……”喜娘一声吼,嗓音嘹亮,方圆十米内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周围立即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天下第一美男子嵇康的出现,可是嵇康没有看到,嵇喜便带着小厮出来了,小厮手里抱着一只大公鸡,公鸡身上戴着新郎官的大红花。

众人安静了几秒,便哗啦一声笑了出来。

“看吧,我都说了嵇康是不会出来的,银子快拿来。”

“还没到时候呢,你怎么就知道你就一定赢呢。”

“这还用等吗,大公鸡都抱出来了,肯定是新郎官逃跑了,哈哈……”

外面议论纷纷,取笑声此起彼伏,众人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小厮抱着大公鸡上前虚踢了两下轿门,七七便在喜娘的簇拥下,婷婷袅袅的走下花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握住递过来的红绸,她知道,红绸的另一头不是新郎,而是一只大公鸡,但那又怎么样,以后的路会更难走,如果就这么被一点小困难而吓倒,那以后的日子她还怎么支持下去?

七七愿意接受跟一只大公鸡拜堂,可是百姓们却还是不放过她。

“奚老爷啊,你家嵇康公子呢?怎么不出来迎新娘,反而让一只大公鸡来代替。”一个有点风姿的女人笑着拦住嵇喜的去路。

嵇喜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不敢推开她 ,只好站住,但还没回答,另一个女子便开口了。

“这还用问,肯定是嵇康公子跑了,哈哈……这样的新娘子,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要。”说完还朝着七七的方向呸了声。

“各位,今日是我们奚家大喜之日,这位大姐就让让,免得误了吉时,要不一同进去喝一杯酒水,可好?”嵇喜的性格跟嵇康完全不一样,嵇康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很清高,但他有骄傲的资本,所以在众人眼中也无可厚非。而嵇喜的性格是胆小怕事,一生战战兢兢,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他绝不会多说一句和多做一样。

“酒水就免了吧,跟这样的不要脸的女人一起吃饭,恐怕会失了我的身份,只是我不明白,嵇康公子为何没出现了?按照宗书族谱的规定,男女婚配之际,男方或有病,或死亡,或远游十年以上,可以用公鸡拜堂,代为行礼,不知道奚老爷会给我们哪一个理由呢?该不会真的如大家猜测那样逃跑了吧?”

“我猜他会说重病,押一两银子。”

“我押二两到逃跑上去。”

“我押……”大家又开始起哄了,几个不怀好意地还不停地朝七七挤压过来。

嵇喜手足无措,他本来是想以重病为理由告诉大家的,现在被大家拆穿了,便不好意思说下去,不断地揪自己斑白胡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付这个场面。

突然一个比较大胆的女人越过喜娘,一把就要来扯七七的红头盖,七七只觉一个黑影压过来,轻身一闪,但霞帔还是被扯住了一角。

“哟,我倒要看看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脸上是否印上了‘羞’字。”

“你最好不要逼我!”七七忍耐着性子说道,她曾想过嵇康会给她难堪,但她没想到这些爱慕他的女人们会这么激昂。

“逼你?这到底是谁逼谁,你以为如果不是你们曹家逼嵇康公子,他会答应跟你成亲吗?你以为如果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嵇康公子会看上你这副身板?”说着还啧啧声地由脚看到头,一脸鄙夷。

“就是就是,既然你有胆独占嵇康公子,你也有胆面对全县百姓的挑战!”

“说得对,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然后浸猪笼去!”人群围了过来,抢七七团团围住,曹林安排的小厮和下人们则被围观的男人们挡在外头。

小梅一见这情况,急忙偷偷从人群中挤出去找曹林,但被眼尖的人看到,及时抓住了。

那女人得到大家的支持,越发亢奋了,冲上来就来扒七七的衣服,七七忍无可忍,从袖子里一扯,几个银针便扎上女子的脉搏,女子马上一动不动,完全动弹不得。

“我说了不要逼我,否则我不客气了!”她不是软柿子,所以最好不要挑她来捏!

躁动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冲在前头的几个人稍微有所收敛,不敢再鲁莽。

“喜娘,我们进去吧。”七七打破沉默说道。

喜娘赶忙回过神来,但众人并没有让出一条道来,曹林收到消息也出来了,但百姓太多,他根本进不来。

“怕她干什么,大家上,她的银针最多就扎几个人,我们这里那么多人,大家一起上,看她怎样对付!”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随之大家又涌动了过来。

七七这下也有点害怕了,那人说得对,几个人她可以对付,但是一群人一起上来,即使她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应对得来。

19。独守空房新婚夜(上)

众人挤压着七七,七七困在中间,直觉空气越来越少,身上的喜服也被人扯动着,她两手护住自己的红头盖,红头盖只能是新郎掀下来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林子中突然传来阵阵清幽的袅袅箫声,箫声幽幽传来,音细而清,清远而飘渺,又仿佛天籁魔音,自空中而落,穿林过叶而来,很奇迹地在霎那间安抚人们躁动的心。

众人有片刻的恍惚,呆愣着望着树林那边,倾听,有人甚至就地而坐,然后被隔壁的人踩到手,大叫了一声,众人立马回醒过来,又嘶喊着向七七涌去。

“你们最好现在停下来,否则别怪我不给解药。”一个飘渺的男音从林中传来,接着一阵风滚滚而来,伴随着白色的沙尘而过。

风停了,站在外围的人突然此起彼伏地大叫起来,接着纷纷倒地开始哭天喊地的。

“我眼睛好痛。”喊这话的人不断地用手揉眼睛,可越揉眼睛越痛,几乎无法看见东西。

“我全身都好痒。”喊这话的已经将自己的手脚和身上的皮肤给挠破了,鲜血直流。

“哈欠……哈欠……”也有人开始不断地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众人立即吓得脸都白了,左右观望,却一直不曾见到人影。

七七在红头盖下抿嘴笑了,是司空师父!是他来了。只有他才会这么狂傲,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只有他才会用这么狠毒的招数。

“是何方妖魔,有胆……有胆你就出来!”带头闹事那人颤巍巍地朝着树林里喊道。

“是啊,再不出来我们就……” “你们就怎么样,将七儿浸猪笼?还是扒了衣服游行示众?”“哗啦”一声,树林最高处的白桦树上一低,一个白色的身影便顺着风飞来,白衣如雪,一头银发却比衣服白上三分。

正当大家呆愣时,司空风立一脚踏上他们的头,借力而飞,宽大的袖子一甩,落在七七面前。

而呆愣的众人这时在看清楚来者的模样时,四周响起一阵抽气声,不禁纷纷在心里猜度着,这人是神仙还是妖怪?

只见来者身形偏瘦,眉清目秀,肤白如雪,银发生光,一袭蓝白色的衣衫衬得他更加飘逸出尘,几分妖艳,几分风流,还有几分邪气。

“七儿……”绣有淡蓝色兰花的衣襟摇曳了一下,那位拽着七七衣服的女人便被震飞了出去。

“司空师父,你来了?”

“嗯,我最爱的徒儿成亲,司空师父怎能不来呢?对吧?”

“哈哈,我就知道司空师父你会来的。”熟悉的兰草味道让七七的心平静了下来。

“就你知道,那我们现在进去了?”司空风立这话不是对着七七而说的,而是看着众人而说的,细长的眸子朝着众人一扫,一道冷光如锋利的寒剑,“嗖”的一声直刺人的心坎,众人颤抖了下,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司空风立这才抿嘴满意一笑,邪恶中带着妖艳,几个女子尖叫了声,昏倒过去。

“七儿,来,司空师父陪你进去。”

七七点点头,跟在司空风立的后面,红绸的那端是他,红绸的这端是她,只是她是新娘,而他不是新郎。

差不多走到里面去时,司空风立才将几瓶解药丢到地上去,中毒的人一拥而上,你争我夺,在最底下的人差点被踏成肉饼。

他们进到里面去,嵇喜不久也进来了,坐到上面去。

“沛穆王吉时已到,该拜堂了。”喜娘诺诺地询问曹林的意见。

“再等一会吧。”曹林有点急躁地回答道,两眼望着外面。

“爹,算了,不等了,既然公鸡是代表嵇康,那么跟它拜堂也是一样的。”七七突然说道。

“七儿……”七儿你为何要这么固执,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呢?到底嵇康给了你什么药吃,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瞎了眼一样认定这个人呢?但爱情这东西从来没有理由可以说,当年婉娘是这样,现在七七也是这样,一旦爱上了,即使飞蛾扑火,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老爷……”就在这时候,来福匆匆赶回来了,然后在曹林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些什么,七七没有听到,也看不到曹林和来福的表情,但司空风立看到了。

曹林在听到来福的话后,脸都气青了,只是顾忌到七七在现场,所以才没有当场发脾气,司空风立看见曹林转过身去,从怀里拿出样东西交给来福,然后在来福耳边交代了些事情,来福频频点头,然后又匆匆离去。

“喜娘,拜堂吧。”曹林回到位置上,对喜娘吩咐道。

喜娘唯唯诺诺地点头,司空风立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不曾说过一句话,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么,然后他突然走到抱公鸡的小厮面前。

“给我。”

“什……什么?”小厮很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跟他说话,一时被吓到了,直直地看着他那头异于常人的银发。

“公鸡。”司空风立冷冷地说道,嘴角扬起一个很妖艳的笑容,有点邪气,却让人不寒而栗,小厮马上打了个冷颤,将大公鸡双手奉上。

司空风立接过来,对着喜娘点了个头,暗示她可以开始了。

“一拜天地……”

“咯咯……”大公鸡被喜娘尖锐的声音一吓,咯咯地叫了两声,想拍翅飞走,却被司空风立死死按住了,还按住它的头和七七一起拜天地。

“……”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想笑又不敢笑,接着便见到一撮鸡毛飞到了嵇喜的脸上,嵇喜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怎么会掉鸡毛呢?大家回头一看,公鸡头上的鸡毛正好少了一撮。

“二拜高堂……”

“咯咯咯……”

“……”又一撮鸡毛飞向了空中。

“夫妻交拜……”

“咯咯……咯咯……”

“……”大公鸡头顶已经“聪明绝顶”,形成一片地中海形状。

“礼成,送入洞房……”

司空风立看拜堂完成,一把将鸡丢到地上,牵着七七就要进洞房去。众人看向那只“聪明绝顶”的鸡,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它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叫都叫不出来,两只脚抽搐着,两眼成了真正的斗鸡眼。

嵇喜一看,怒了,“你是谁?你怎么可以将鸡给弄死了?”既然用公鸡来拜堂,这公鸡就代表了新郎官……………他弟弟嵇康。

但这人竟然在嵇康还没有回来时就将鸡给弄死了,这不是在诅咒嵇康吗?别的他可以忍受,唯独事情涉及到他弟弟时,嵇喜就会变得很冲动。嵇康不仅风姿特秀,而且文采卓越,被认为是龙章凤姿,他一直以这个弟弟为荣,加上嵇康一出世,他们的父亲就去世了,他可怜弟弟没有父爱,所以从小开始便宠着他,不忍多骂他一句,嵇康性格上的骄傲和部分狂妄说到底也是他和他们的母亲给宠出来的,所以此时他看到司空风立将他弟弟的替身给弄死了,不禁火从胸膛沸腾而上,一时没控制住就跳了起来。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至于这鸡,既然已经拜过堂了,留着有什么用?”司空风立笑道,银发在风中张扬着,让他看起来更不像凡人。

“司空师父,你将鸡给弄死了?”七七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禁惊讶道。

“嗯。”司空风立“嗯”了声也不做解释。

“哎哟,这可不好啊,是不吉祥的呀,这不是在诅咒新郎官……”喜娘“哎哟”的一声挥着红色的喜帕就扭了上来,但话说到一半被司空风立的眼神一扫,马上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后面的话立即蒸发在空气中。

“司空师父!”七七跺脚嗔喃司空风立。

“司空师父明天再赔你几百只鸡吧,而且保证只只都是不秃头的,这只秃头鸡中了我的‘百花毒’,救不了了。”

“……”众人面面相觑,无语汗流,这鸡秃头还不是他弄的!

“可是……”七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别可是了,乖,我们进去吧。”司空风立柔情似水地看着七七,语调完全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冰冷无情,而是温柔呵护,句句透着宠溺的味道。

七七只好作罢,司空风立嘴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坐在最接近他的黄员外的大夫人正在喝茶,突然看到这个笑容,只觉得呼吸被人夺去般,接着“扑哧”的一声,咳嗽了起来,她的丫环急忙帮她拍背。

司空风立笑得更妖艳了,拉着七七就走,喜娘急忙跟上去,嵇喜转头向曹林求救,曹林装作不知道。

哼!他还好意思来向他求救!倘若不是他弟弟在这个成亲的日子宁愿躲在妓院里也不回来跟七七拜堂成亲,这局面会弄成这样吗?司空风立这行为虽然很不吉祥,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是替七七出了一口恶气。

就在两人快要转进新房时,人群中突然又出现了骚动,然后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司空风立长眸一睨,停了下来,跟人群那头的人对望着,脸上又是一片寒冰。

七七一顿,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司空师父,怎么不走了?”

“鸡回来了。”

“鸡?”她纳闷,难道那鸡死而复生了?不可能啊,“百花毒”是司空风立所独创的毒,倘若他不愿意给解药,其他人是无法救活那只鸡的。

这是有人叫了声,“嵇康公子,我永远支持你。”

这话一停,一阵风而过,司空风立左手的袖子轻轻一动,轻得没人发现过它动了,但就在下一刻刚才喊叫的那个人便突然倒了下去,两眼紧闭,嘴巴大张,众人尖叫了起来,再一次惊恐地看着司空风立,以为死了人,有些大胆些的把手放到他鼻子地下才放下心来,原来是睡着了。

七七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才明白过来司空风立嘴中的“鸡”就是指嵇康,立即百感交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三分感动,三分高兴,三分放松,还有一分担忧,他毕竟是赶回来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也不是特别讨厌她,是不是说明他终于愿意接受他们的婚姻呢?

红色的身影慢慢地朝着七七他们走了过来,俊如天人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伟岸的身材,他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啊,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如萧萧清风一般明爽俊朗,像凛凛寒松一样高拔清峻,有人曾经如此形容他,“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试问世间能有几人做到“站时就如孤松独立;醉时就似玉山将崩”,连喝醉酒也如玉人一般,保持这好看的姿势?从容而出,飘飘如仙,怪不得经常有樵夫在山中见到他时,都以为是遇上了仙人。

嵇康穿着一身喜服,后面跟着几位姑娘,有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她们分别是“万花楼”的冠军、探花和榜眼三位花魁,三位花魁虽然是身形苗条,容颜秀美,是全城的三大美人,可是跟嵇康一比,竟然稍逊几分!

嵇康来到他们面前,将手中的折扇交给如梦,“万花楼”的花魁冠军,对着司空风立一笑,伸手就要就拿他手上的红绸。

嵇康搭手过来就要扯司空风立手中的红绸,司空风立向后一退,躲过他的手,左袖一转,立马便有上百支银针朝着嵇康飞去,银针化作层层尖锐的利剑,如狂风骤雨般无声无息地向嵇康射去,射得很疾,嵇康见状,腾空而起,身手如电,轻巧一闪,红色的喜服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红色轨迹,便将漫天的银针卷住了,转个身,袖子一挥,便见漫天的银针,闪着寒光,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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