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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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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乔这才发现面前有几个盘子,被碗盖着,缝隙里隐隐散发出食物的。

“多谢师叔!”她大喜过望,将碗一一翻开,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窗外的云光天,月冷寂寂。

吃到半途,清乔忽觉气氛不对,不由得停下来抬头望对面。

——没想到阮似穹也正在打量她。

他的眸底似乎正流淌着什么东西,时而安静,时而复杂,一时半会辨别不清。

清乔微怔。

四目交错,一半迷离一半彷徨。

“过来,让我摸一摸。”

阮似穹忽然开口,打破这片诡异的这寂静。

“噗——”清乔恨不得喷出一口血来。

面对佳人的怒目相向,阮似穹倒显得十分淡定。

“我是说,让我摸一摸你的伤口——你不是吵着说疼吗?”

“多、谢、好、心!”清乔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里蹦出这句话,双眼通红,“弟子还不敢忘记,这些伤是拜哪位高人所赐呢!”

阮似穹好笑扬起嘴角:“小白菜,你作弄了乾一堂的师,我便安排乾一堂的师兄惩戒你——这叫公平,你懂不懂的?”

“——我不懂!”怨气涌喉头,清乔“啪”的放下碗筷,目光如刃:“凭什么那些师可以欺负我,我就不能作弄回去?!哼,你平时总喜欢把公平挂

在嘴边,我问你,你究竟如何做到了公平?只说不做,我看还不如直接叫你‘阮公平’好了!”

话一出口,望向对面高深莫测的俊脸,顿时又懊悔不已。

出乎她意料的是,阮似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阮公平,倒是个蝴字。”

他将一肘靠在窗台边,头微仰眼半眯,吊儿郎当。

“……我叫你小白菜,你叫我阮公平,这样也不错。”他嘴角上钩,眉眼间掠过一阵舒缓的风,“真公平。”

清乔忽然怀疑,这位阮似穹是来自于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偏执分中心。

“……我惩戒你,是因为那些腐物的气味不光影响了几位弟子,还干扰了其他乾一堂的人。”阮似穹看着她,慢条斯理解世,“报仇没有关系,连累

了不相关的人,就不对了。”

清乔意外,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确实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不由低下头去。

“好了,念在你也是无心之失,这次就这么算了……至于乾一堂那帮弟子,稍后我自有安排。”

眼见教育目的达到,阮似穹起身朝楼上踱去:“时候不早,你慢慢吃,我要上去休息。”

嗳嗳嗳,我说这位大叔,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啊!你以为你是徐志摩,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吗?

清乔急了,在他背后小声喊:“——喂!你答应帮我找的东西怎么办啊?”

阮似穹头也不回,淡淡挥了挥手:“不必我亲自出马,只要放出风声,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找。”

“咦?”清乔听得一呆:“什么风声?”

然而阮似穹没有搭理她,就这样踱着步消失于楼梯口里。

“真高明。”清乔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居然这么早就懂得使用人肉搜索引擎!”

吃完了东西,抹着嘴心满意足回房。

“风轻轻吹散烛烟,飞乱愁肠,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偶尔,她也会哼哼抒情的歌。

这首《半面妆》,记得的歌词已不多,只是最近几月,曲末的间话总在脑海里回荡。

——世人角真是为谎言而上,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发带雪,秋已凉,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哼着哼着,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于是起身去关窗。

手撒然被人执住了。

“小乔为谁暗自神伤?”

举手对窗,纤长透明,薄唇停于右颊旁,呼吸可闻。

月下一双眼半媚半清,屋中无,却因他的来到铺开一地来。

“急急如律令!”

清乔媚一跳,躲开来人至少三丈。

“雷雷更健康!”

来人双手负后,面露浅笑。

“——果真是你!”清乔顿时眼泛泪光扑上去,牢牢攥住对方的衣襟,“子筝!子筝!陆子筝!!”

来人不仅摇头叹气,语带哀怨:“想当年京城赏月,你还叫人家小~甜~甜~,如今新人换旧人,就叫人家‘陆子筝’了?!”

清乔忍不住噗的出声:“哪有什么新人?”

“没有?”陆子筝斜睨她一眼,顾盼流飞唇齿生,“阮似穹、鲁、还有悄悄庙里的一群秃头僧,哪个不是你的新人?”

“和尚你也要算!”清乔笑,捶他一下。

“怎没算?”陆子筝眼中微波暗涌,亦真亦假,“西陵派的我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倒是悄悄庙的秃头驴,不得不防啊!”

清乔忍不住捧腹:“你这是什么道理?!”

陆子筝垂下两排长睫,虚虚浮浮的笑,“自然有我的道理。”

“算了,不说这个!”不愿追究话中的深意,清乔径直抓起他的手,“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我爹呢?冬喜呢?阿达呢?他们都好吗?都平安吗?

都……还活着吗?”

声音微微颤抖,迫切而又紧张。

陆子筝只是静静望着她,笑而不答。

“拜托!”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求我。”半响,他终于开口,只说了两个字。

“求你求你求求你!”清乔忙不迭妥协,只差没给他跪下。

“让我摸一下。”陆子筝站定,风拂长发,孜然独立。

“你摸你摸你随便摸!”清乔双手大张坦露怀抱,做黄继光视死如归堵枪眼状。

“那,你要先跳个,再去楼下跑十圈,边跑边喊‘我最爱和尚’,直到我满意为止。”

陆子筝脸上依旧是淡笑,只是越看越猖狂。

……

……

……

“我靠!老娘怒了啊!”

顾清乔这次终于没能按奈住胸罩中的怒火,嘭的一下全部爆发。

“我爱不爱和尚管你屁事!你是还是尚?还‘我最爱和尚’!我呸~~~~卑鄙!无耻!下流!鸟人一个!!”

陆子筝也不生气,只是朝她蔑然下个结论,简明扼要:“你,没鸟人。”

“我OOXX你大爷!”清乔一下子跳起来,“想气死姑奶奶我呀!”

“慢慢死,也许我会记得帮姑奶奶你收尸。”陆子筝好整以暇环起双手,上勾嘴角,“顺便告诉你,我家大爷作古多年,现正四处飘荡,小心他听见

了会来此寻你作伴,如果你有那器的话……”

“陆——子——筝——”

力拨山兮气盖世的一吼,惊天动地。

顾清乔两眼通红充满血丝,完全处在崩溃的边缘——苍天啊!为什么这个孔雀男每次都喜欢变着方儿折磨她蹂躏她,实在是太变态啦!

“莫气莫气。”

下一秒,却被一只手揽进坚实的怀里。

“这么净见,我只是在怀念,我很怀念。”陆子筝抚摸着她微颤(完全是气的)的秀发,无比轻柔。

清乔一呆,心头有丝暖意悄悄荡漾。

“——怀念你被我整的哭笑不得,怀念你对着我敢怒不敢循…啊,那张忍辱负重的脸,实在是太有趣了……”

清乔抽搐着忍辱负重蜷在他怀里,五指牢牢捏做一团,准备在下一句更过分的话出口之前砸晕他。

拳头悄悄爬到半空,陆子筝然知哪根筋不对,秘推开她面带责难:“我问你,同样这么久不见,你为何不先问锡的好不好?!”

耶?清乔怔住了,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你爹也就算了……冬喜我也勉强可以忍受……”陆子筝板着一张俊脸抱怨,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为什么连阿达都要排在我前面?!真是太让

我失望了!”

囧。

天空中有道轰隆隆的闪电划过,照亮了地上呆帜苦瓜脸。

清乔刹那间感觉自己幻化成了一团稀泥,软绵绵的。

——太雷了太雷了!我说作者,就算是电大毕业的也经不起你这么雷啊!哇呀呀呀~~~~

“吓傻了?”陆子筝拍拍她的脸,“你怕闪电?”

“我?我怕的是她的老公……”清乔有气无力准备转身,“我爹他们到底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睡觉了……”实在是经不起这么突然的“

雷你没商量”了。

“小气!”陆子筝嬉皮笑脸将她扳回来,“你爹现在安好,虽说被刑部请去喝了个茶,但是出来还算健康的一条……”

“——刑部?!”清乔尖叫着掐住他的手臂,“他们真对我爹用刑了?!”

“……不过是一些小手段,轻微的很。”陆子筝吃痛皱眉,却终究只是摆摆手,“你爹进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达贵人保了出来,应富有吃苦。”

“那、那也不该……”清乔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分悔三分涩,“都是我害了他……”

陆子筝打量她,笑着调侃:“心似海洋的姑娘,目光怎能如此短浅?”

“我虽有梦,却也不想害人!”清乔双手捂着脸,十分沮丧。

陆子筝微愣,随即伸手将她抱住,边拍她的背边道:“你没有害人,你爹,冬喜,还有阿达他们,都过的很好。尚书府对外放出消息,说你身染重病

去外地休养了,与那段王爷的婚事也就此搁置……总之京城一切正常。”除了多出一堆喜极而狂的怀婆娘。

“真的?”清乔喜滋滋扬起脸,大眼灵动,“你发誓没有骗我?”

“我发誓。”陆子筝笑的镇定,“绝无欺骗。”

——确实没有欺骗你,只不过隐瞒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顾尚书提出取消婚约,而段王爷死活不干。

想到这里,他玩味的一笑。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清乔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吁一口气,“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说着就要往上倒。

“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阿达排在我前边呢!”陆子筝赶紧伸手抓她。

“这还用问?”清乔大大打一个呵欠,跌坐在上,“酒肉穿肠过,阿达心中留——我每天在西陵吃的都是煮青菜,你说我能不思念他和他的红烧肉吗

?!”

“原来如此。”陆子筝莞尔,也顺势坐到边,“既然生活如此清苦,为何还要来西陵派?”

“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因为……”清乔含含糊糊说了两句,忽然警觉闭嘴。

“要不是因为什么?”陆子筝俯身探到她耳边,吹着气,循循善。

“因为……因为……”清乔支吾半响,忽然高举双手朝天大喊,“我最爱和尚!”

陆子筝又好气又好笑。

半响,他拍拍她的肩膀:“你为什没问他的情况?”

“他?哪个他?”清乔不耐烦的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哪个他?”陆子筝呲的笑出声,“你还想装傻?你说是哪个他?”

“这么多个他,我哪知道是哪个他?”清乔嘴犟,翻个白眼。

“自然是与你有婚约的那个他。”陆子筝笑的贼兮兮阴深深。

“他的事我不想知道。”清乔捂住耳朵,闭上双眼。

——是不想知道,还是害怕知道呢?

陆子筝扬起嘴角,瞧着她的脸,自顾自道:“这个他可不得了,如今集齐了全部的乌衣卫人马,大江南北疯狂找你,连西域都去了……”

“哼!”

“咦,你哼什眠?莫非你不感动?”

“好笑,你不许我哼,难道还要牺吗?!”

“……不跟你抬杠。你说,要是他在你面前痛哭流涕认错磕头,再用八抬大轿抬你回去,你会跟着他走吗?”

“哈!”

……

唉,这又是一个漫漫的无眠。

内身边唧唧咕咕说着八卦,少抬头望天数着虚无缥缈的红烧肉。

一碗,两碗,三碗……

平心而论,这是顾清乔来西陵后最高兴的一个晚上——终于盼来了望已久的消息,父亲职哨,家人朋友平安,一切都是如此顺利,还有什没满足的呢



可是她忘记了,某些事物一旦到达了顶点,总是会走下坡路的。

就像抛物线一样。

西陵篇 菜尼拔

隔日早上睁开眼睛,陆子筝又不见了。

此人的行迹实在很像琼瑶奶奶写的一本书——《匆匆,太匆匆》。

清乔打个呵欠,懒洋洋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饭。

途径拐角,忽然听到别堂师兄师在对话。

“……居然那么快就逃出去了?”

“是啊,速度实在是太快,我赶不及……”

“……你就不能形容一下那人离开时的具体情形?”

“好吧,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他就消失不见了……”

==|||

此番招弟的第一站,是距离清水镇不远的浑水庄。

所谓近乡好办事,西陵派还没开始吆喝,大清早就有一堆人挤在客栈前打听报名事宜。

清乔拿起一只卷边啃边看,两只黑葡萄滴溜溜四处转。

“……烦死了烦死了!”三师从门口遥遥走来,对着她满脸愤懑:“这个包追命,居然让我去做什么报名接待,你说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耶?”清乔一呆,随即明白过来,笑盈盈奉承,“谁叫师你长的这看?”

“小丫头,油嘴滑舌!”三师一把拧住她的肉脸蛋,“不过你也不要太高兴,包追命说你也得跟着去。”

“咦?我是病人!”她大叫,丢开卷跳起来。

“病人又如何?”三师拍拍她的手背,“你不是早就不吐血了?”

“……呜呜,我要告他虐待童工!”清乔哀号一声,表情幽怨。

“还童工呢!”师失笑,“阮师叔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剑挑八大门,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我、我也能拳打两扇门!”清乔不服气哼哼,“前门和后门!”

师吃吃一笑,分外娇俏:“好了好了,别拧了——包师兄有阮师叔撑腰,埋怨归埋怨,他吩咐下来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清乔再也找不出别的懒借口,只好悻悻低呼一句:“天要玩我!”

吃过早饭,两人穿上西陵派代表服——无梆白菜装,郁郁寡欢朝考场奔去。

考场设在浑水庄的一座气势宏大的建筑前,晨曦的光通过微妙的角度投进殿里,轻轻尘埃于光束里起伏,华丽不失优雅。

“啧啧,这楼盖得真好看。”清乔拍巴掌。以她约等于零的古建筑学识,只能说这楼远看像风景区的寺庙,近看像名胜里的道观。

“——这是浑水庄最有名的罄书楼,由当地首富马六甲所盖。”三师微微一笑,面带得,“是咱们西陵派面子大,才能借到这种地方。”

清乔点点头,表示完全理解——形象工程嘛,没想到四丰掌门还挺要面子的。

转念一想,噫,首富叫马六甲?

不瘪嘴,我还火奴鲁鲁呢!

两人登上楼去领文房四宝,清乔望楼下一望,不由咋舌——乖乖,看样子大半个浑水庄的人都赶来了!

——你!就是说你,你怎么把前面少年的鞋踩掉啦!哟,还踹了人家屁股一脚!

——喂!边上那位,你少说也有四十了吧,怎么也来报名啊!还抱着一个穿开档裤流鼻涕的小娃娃!

——哎哟,我说这位风韵犹存的少,您是来报名还是相亲?怎么满头都插着金叉,晃得我眼睛都要了,真是名副其实的枝乱颤啊!

“……人气这么旺?”清乔吐舌。

在她眼里,西陵派也就一素菜派,弟子想吃个荤都得自己亲自动手抓,各位乡亲父老犯得着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里挤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给他们拿东西的雀斑师兄抬起头来,淡定微笑,“这下面固然有想考入西陵做弟子的人,却也有一部分是冲着西陵人的名声而来。”

“西陵人?”清乔撑大一双眼。

“咱们阮师叔,还有你们离三堂的十八罗汉,哪个不是江湖响当当的人?”雀斑师兄看一眼旁边的三师,别有深意。

三师没答话,只是微微侧过了头。

红晕染上她天鹅般纤长的脖颈,水汪汪的眼睛似嗔还娇。望着如此优的侧面,清乔不由得看呆了,神仙呀!

当前,她顿悟了,望着楼下密密麻麻的队伍,胸中腾起一种毛巨巨开国大典检阅人民群众的澎湃。

“——~~民万岁!”她操起一口湖南腔;对着楼下大众激动挥手示意。

biu~~一声,有不明飞行物袭来,正中她后脑勺,哐当!

“哎哟!”她疼的一下子弹起来,捂着包四下张望,“谁打我?!”

“莫慌莫慌,”三师赶紧安慰:“可能是误伤。”

“——打的就是你!”

包师兄打不知名角落冒个头出来,咬牙切齿:“小丫头片子在这里瞎叫什么?什么民万岁?万岁岂是你随便叫的?”

清乔这才醒过神来——如今她身处旧社会,被压在封建主义大山下,万岁是忌讳。

“呜呜,我错了。”她伸出袖子捂脸,“包子师兄饶命!”

只听biu~~一声,更大一个不明飞行物袭来,正中她脑门——哐当!

“——哪个是你包子师兄!”

包师兄手捏三个橘子,满面怒容发如刺猬,变成了烧麦。

“好了好了。”三师忍俊不,拉过清乔带到身后,同时转移话题,“包师兄,阮师叔怎么没来?”

“他怎么会来?”包师兄再狠狠瞪清乔一眼,自顾自剥开橘子吃起来,“阮师叔是最后一面的主考,今天只是海选,何必惊动他老人家?”

——我呸,还老人家呢,狗腿!只会剥削底层劳动力的僚阶级!

清乔躲在师身后直皱鼻子。

“倒也是。”三师盈盈一笑,随即抬头望天,故作惊讶,“哎呀,时候不早!小师,我们赶紧下去吧!”

说罢即带着她逃之夭夭。

带着笔墨来到罄书楼正殿前,发现已有其他师兄摆好桌椅大伞等着她们。

“真贴心,居然还怕我们晒黑。”清乔感慨。

“那当然,师傅临行前千叮万嘱,让我们务必保护弘三堂的招~~~牌~~”

三师学着王天山的经典动作——伸出三只手指搭在面颊上,眼神微眯,语气陶醉。

两人相视一笑,山烂漫。

下一秒,各自扭头对着地面干呕起来,呃——

正式开始工作,却发现远比她们想象中轻松,管事师兄说她俩只需坐在桌前就行了。

两人大喜,即刻跑到遮阳伞下纳凉。

还没等喝的茶泡开,只见管事师兄拿着一张大纸面无表情走到她们桌前,拿砚台一压,转身如旋风般消失了。

清乔探头一看,那纸上写着三个斗大的字——“问询处。”

漫长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两朵金面带职业微笑,彬彬有礼应付着浑水庄人民千奇百怪的“扰”。

——“喂!你们西陵派是怎么办事的?!我排的队被一个穷小子插了,你们也不管管!”

——“这位大哥息怒,此事我们已记录在案,这就汇报上级,争取早日解决,您棵吗?”

——“嘿,人儿!你的身高体重是多少,报上来小爷我听听?”

——“这位小爷,分别是十颗白菜高,二十颗白菜重,这样的回答,您老满意吗?”

——“丫头!你们家阮大侠什么时候出来玩啊?”

——“这位婆婆,本派阮大侠如今正静养中,不便参观,请您改日再来……嗳嗳,别急着走呀,您的拐杖忘了拿!”

——“两位姑娘!我这儿有一辆马车,崭新的,可以免费提供给西陵派拉货使用……请问,能不能悄悄地让我直接进二试啊?”

——“这位大哥好,麻烦您先看看清楚,您牵的那是一头骡子,好吗?”

当然,更多的是一些诸如榜单什么时候放茅坑在哪里你们明天还来吗的小白问题。

“……他们怎么也不先看看殿门口的说明!”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喘气的机会,清乔揉揉自己酸痛的面颊,语带埋怨。

“我们要体恤百姓的心情,配合百姓的智商。”

三师脸上是标准的四十五度嘴角上扬,微笑一如既往。

“师你太强了,居然能一直笑到现在?”清乔佩服的五体投地,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啊。

“谁说的?”师咧着嘴从牙齿缝里呲出一句话来,“你没看见我嘴都僵了,就快要坐化成弥勒佛了吗?!”

谈笑风生间,清乔忽然被一个人牢牢吸引住了。

一袭黑衣,身姿瘦削挺拔,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氛围里。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的脸!

清乔曾不止一次在言情小说里见过“刀削一般的面庞”这个形容男的词,总是百思而不得其解,刀削般的面庞究竟该是怎样的呢?

——如今,她总算亲眼见到了这位男,的弟弟!

——此人,此人居然长着一张刀削面一般的脸庞!

刀削般的面庞她是无缘得见了,可如今能见到刀削面一般的面庞,她也很是激动,啊啊啊啊!

“小师!你在干什么?”三师伸手在她眼前一晃,表情诧异。

“随、随便看看……”清乔收回视线,讪讪一笑。

“这位姑娘,你刚刚直直盯着俺作甚?!”忽然跳出一个红脸彪形大汉,指着她虎虎生威,“居然还差点流口水!你、你实在太不尊重俺了!”

清乔不由得后退一步,拿上下眼打量这位怪客——又翘又圆的大鼻子,发达的胸肌和肱二汀,哎呀,这不是活脱脱一个大力水手波普艾吗!

“……没什么。”她微微一笑,径直端起桌子上的一个碟子,“大侠,我只是想问问,您要不要吃点儿菠菜?”

————————————波普艾说其实我更爱奥利弗的分割线—————————————

忙碌一天,终于可以回客栈休息,清乔与三师都已经累的口干舌燥,手软面瘫。

已深,客栈内烛影黄昏。

“……这是一项在摧残人体的同时不忘虐待人心的残酷工作!”清乔呆在三师房里,边揉脸边愤愤下结论,“……将来如果有人想对包师兄表示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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