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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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想发火，听燚说：“不知道！”忽然想笑。若寒说：“果真？那为何你浴殿中会有冰泉？”“疗伤。”“炙热的皮肤，加上浴火的心，要是没有冰泉岂不。。。。嘻嘻！据我所知初见情儿，你就被她欺负了？”“有吗？”“雪娇宫浴殿，满池滚烫的开水，我很想知道细节！”

若寒坏笑看我，我想起来燚第一次在雪娇宫欺负我的场景，不由偷笑。若寒说：“皇兄，到手的美味跑了，活这么久，那是第一次吧！”

我看燚很淡定，窜到我面前，乱抓说：“还敢偷笑！”“不敢，不敢，那次要怪就怪你自己，我都不认识你是谁，你就欺负我，你活该！哈哈哈。。。”

若寒说：“难怪之后几天人家不见你呢，八成当你是色‘魔了！”窜到燚身边小声说：“听闻那段时间冰泉水可都被你煮沸了！”

我嘻嘻笑，燚有点恼羞成怒的样，我赶紧搂住他脖子撒娇说：“我错了，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燚看我卖乖，狠狠掐我屁股一下，疼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说：“你敢生气！”我只好忍着，跪坐在他身边。满脸的讨好样，心里都恨不得咬死他！燚看我表情，满意了！

九歌进门就看见我们三人不和谐的表情，说：“我错过什么了吗？！”若寒走到他身边坐下说：“你也挺快！味道怎样？”

九歌看看我和燚，翻若寒白眼，坐在他对面说：“亦如寻常，淡如白水。”我想打人，被燚牢牢捆住。我使劲瞪着燚，燚说：“銮滢呢？”“逆光宫，松蕊在照顾她！”燚和若寒同时看九歌，九歌并不在意他们的眼神，或说他们有这样的眼神完全在意料中！

我刚想问，萧向飞冻得脸上挂着霜，一步三颤的进来，身子僵硬的扭向九歌看了一眼说：“真快！”

九歌端着水要喝，听萧向飞这样一说，整杯水泼在了萧向飞身上，萧向飞慢慢的结成冰雕，艰难的说：“救我！”

若寒说：“九歌生气了！少见！”萧向飞冻得都要窒息了，我说：“这样会被冻死的。”九歌没语调的说：“自作自受。”

我推推燚，燚说：“管不了！”眼睛斜下若寒，我说：“喂，萧向飞是你家的，你管不管！”若寒说：“不敢管！”

我走到萧向飞身边，敲敲他，冻得邦邦硬。对九歌说：“你真打算冻死他？！”九歌抬眼看我说：“主后觉得不应该？！”

被九歌看得心慌，这件事，要是萧向飞不做，我也会换种方式做，如萧向飞说的这是銮滢想要的！

我理亏，说：“那个，你先放了他。”九歌看我眼光闪躲说：“莫非主后也有份参与？！”我心虚，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说：“我才没这么无聊，你和銮滢的事我才不管！”九歌盯着我看，我说：“爱信不信！”九歌还看，我急了，圈他在椅子上，狠狠的说：“放还是不放！”九歌一点不怕我，和我脸对脸的说：“不放如何？”

我邪魅的笑了，手指触在九歌的脸上，自上到下，拂过他领口说：“美人，本宫垂涎你的美色好久了，你今日若遂了本宫愿，我且放过你，不然。。。”我冰冰凉的手沿着他领口向里伸，九歌依旧淡定的坐着，他身上的温热让我的手指有点喜欢，我说：“你猜，我手到的心口的时候，你还能藏住多少秘密！？”

☆、第十三章秘密

我的手向下滑得很慢，只想吓唬吓唬九歌，让他放了萧向飞而已，可九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丝毫不在意。我偷偷感应燚的想法，什么也没有。可我总觉得这不像是燚和九歌一贯的作风！

我呶嘴隔空啵九歌一下，九歌脸红，稍稍向后躲，我的手就这样出来了，我无所谓的坐在九歌旁边说：“算了，既然你们都不想就萧向飞，那就让他去死好了，反正我和他才是几天的交情！”

九歌看我，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扫向燚，燚说：“也好，少一个和銮滢斗嘴的！”这话明明白白是说给我听的，有句话说的好，上赶得都不是好买卖！小心为好。

若寒哀苦的说：“哎，你虽是本王手下，可这。。。。哎！哎！！”看萧向飞冻得脸都紫了，九歌倒没有想停手的意思，这他不会真的冻死萧向飞吧。我说：“九歌，你真不在意吗？！”九歌说：“不如我们做比交易！”

越来越觉得有人在给我挖坑等着我往下跳，我说：“交易不好，显得我们生疏了！不如我们做个游戏！”九歌不说话，我接着说：“翠林苑你衣衫凌乱的样子我记忆犹新，我看你今天穿得太多，所以感觉不到萧向飞有多冷，不如我帮你宽衣解带，你陪他站着，直到他冻死怎么样！”

九歌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还是没想到我会记住他那样随意的小性‘感？我色‘眯眯的对他伸出魔爪！九歌站起来向我拘礼说：“臣那日真不知主后在身后。”我站起来靠近他说：“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你那日的样子我喜欢的不得了！”

我向九歌靠近，九歌向后躲，我伸手拽住九歌的腰带。腰带轻易就被我拽下，散开的长衣露出胸膛和宽松的长裤，九歌看若寒和燚求救，神移到若寒和燚中间的位置，我手中的衣带化成水围过他的腰。衣装眨眼功夫就穿好了！

我走过去，看着九歌说：“这么快就穿好了，那翠林苑那天，你衣装不整的从天而降，是故意的了？！”九歌有点凌乱，眼睛撇开说：“臣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

九歌额头上微微有汗，脸红得好漂亮！我说：“刚才浴殿中，寒灵王还说你走了我心里不是滋味呢，你这么快就来了？”九歌移到若寒身后说：“我只是让松蕊给銮滢制造了一些感觉，并没碰她！”

“那亦如平常。淡如白水什么意思！”“其他美姬！”“解开萧向飞！”

九歌看燚，我也看，燚将眼睛从我身上移开，心虚了？！我再看若寒，若寒说：“不关我事！”

我阴森森的说：“九歌！”九歌看着若寒想说什么，忍了忍，解开萧向飞，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语。

萧向飞缓过来，拿着花骨扇扔向九歌，九歌不悦。打回花骨扇嵌在墙上，我笑了，拉着萧向飞坐在若寒旁边的椅子上，我坐在九歌旁边，趴在桌子上对九歌说：“美人，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了？！”

九歌斜眼扫我。不语。我靠回椅背说：“逆光灵主。你们三个在一起那么久，从寒灵王心里都读不到关于你一丝一毫的秘密。他的灵力可在你之上，说到读心。他可比我强百倍，既然这样，寒灵王不对你用读心术，是不是可以有一种可能，就是不能读，或是不敢读？！”

看他们三个还是不说话，我接着说：“互相读心要有一定的关系，血缘，心脉都是。你与他们没有一丝这样的关系，他们都不敢读你的心，为什么呢？！”

萧向飞说：“还能为什么，你的蛇蝎美人会画魂，自然会读心，还会反噬别人对他使用读心术，越想读他的心，他就反噬人家的秘密越多，不然怎么削骨画魂的天衣无缝！”

我对九歌说：“哦~这样说来，你也能屏蔽所有人的读心术了！？不然教教我？！”我端着水杯，给九歌，九歌不知道接还是不接，说：“主后都猜到了，就知道我身不由己！”“喝了这被茶，答应教我怎么屏蔽读心术，我就既往不咎！”

萧向飞嘴快说：“这是灵所致，像神移一样，学不了！”难怪九歌对事事都那么淡然，看遍了那么多人心里最真实，或最阴暗的一面，若将这么多的灰暗都放在心上，还能活下去吗。屏蔽了一切，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只藏着一个人，为这个人活着。若我是他，也会像他那样与世无争，淡然平静！

萧向飞调侃我说：“主后，你看着九歌都要把他吃了！”我回过神，看九歌浅笑，把手里的茶杯飞向萧向飞说：“忘恩负义的家伙！”萧向飞笑着接住，喝一口说：“好茶，九歌哪舍得杀我啊，别说为銮滢，就是睡遍逆光城所有美人，九歌也不会说什么！”

我说：“我早说了，你俩一定有关系！说来听听！”萧向飞说：“我，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说：“累了，去睡觉，你们聊！”燚说：“你去哪？”我一肚子的火，根本不打算理他，无视他的话往外走！净水绳环住我的腰，我唤过嵌在墙上的花骨扇恨力飞向燚，净水绳收回，燚将扇子飞给萧向飞，力度太大萧向飞不敢接，水刃如回旋镖一样，打落花骨扇飞回九歌手里。

若寒说风凉话：“全力，致命招数，旁人回避。”

我不说话，继续往前走，门重重的关上，燚堵在我面前，低声说：“你究竟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轮回的结局！”“我不知道！”“你知道，媛儿读到了！”“那你让她告诉你！”

燚抓着我的手腕，狠得恨不得捏碎我的骨头，恶狠狠的盯着我，却无计可施。缓缓说：“你们先出去！”

那几只逃离一样的窜出花阁！燚松开我，安静的说：“为什么不肯说，你明白那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没回答燚，可能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进内室，推开窗，看见那三人在离花阁远远的凉亭坐着，花阁被燚的灵气层层环绕！

燚进来，我说：“你看你的逃兵，帮凶！”燚没心情看他们，说：“回答我！”“为什么那么在意结局？！”“我怕你会受苦。”

我看看燚，他说得自己都觉得违心，我说：“你怕失去我，失去这份美好。越爱越怕！”被我说中了，燚皱眉不看我。我说：“其实我比你还怕，越是爱，越是怕，越怕越爱，增进的死循环！”

燚双手握着我的手，拿在嘴边说：“那你告诉我，我陪你一起承受！”燚的难过我看得见，我搂着他，他紧紧环住我的腰，把脸深深埋在我怀里，透过衣服，还是感到了他流下的眼泪，被千年积攒下的痛苦，折磨的瞬间不堪一击，这一刻我和他的心情一样，都想顷刻白头，只有这样才能成全永不分离的诺言。

崩溃过后，平静下来，燚拽我坐下，认真无比的说：“为什么不肯说！”“因为要是说了，现在的一切都会瞬间毁灭。”“你知道结局的对吗！”“恩。”“能告诉我，我们的结局吗！”

我摸摸他的脸，笑着说：“我们能这样相爱，相知，相守，不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吗，为什么还在意遥不可及的未来！”我看向窗外的若寒：“千年前我消失在万花庄之前，告诉了你们未来，此后的千年，你们过得不一样辛苦吗。我兑现当日承诺，回到灵界，一心一意的爱你，那结局，对我们还重要吗，就算明日我们就会天各一方，那是不是今天就要暗自感伤呢。”

“万花庄我离开之际，你选择陪我快乐的度过最后的时光，而现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为什么要浪费在对未知的恐惧里！倒是若寒，即便有再好不过的结局等着他，他要的，我始终给不了，能这样坦然的且行且珍惜，是不是也是种福气。”

燚说：“寿灵公说你为我们安排了很好的结局，这里面有没有你！”“即说最好，就是对你们各自最好，轮回和命运也都为我们各自安排了一个结局，逆天再难都要试过了才知，答应我，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我会一直这样爱着你，即便荼蘼花开，夕颜不在，彼岸花隔绝你我，我的心都会为你跳动，都会无时无刻感受着你的感受，山茶花会在你周围永开不败！”

燚看着我，通心铃告诉我他的心放晴了，那些困扰他千年的阴霾消失了，释然了，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花阁外的灵气消失了，燚搂着我，看着他们三个，说：“从来没感觉这样舒适，轻松过。”“你说，他们中最不想知道结局的是谁？！”“若寒！”“第一次听你叫他全名！”“奇怪吗，我们都在一起太久了，有时候多一个字都不愿多说！”“那你说，为什么若寒不想知道结局！”“你和他现在这样的关系就是他最想要的！”“咦？说来听听？”“这是我的秘密，不许问！”

我嫌弃的扭头看他说：“这样小气！”他扭过我，盖上吻说：“跟你学的！”

☆、第十四章设计坑我

若寒和九歌走的很快，萧向飞跟在后面跑不急。进门若寒就说：“暴风雨过了！你俩谁赢了？！”

我们走出来，我说：“你猜？”若寒说：“没全说，算是平手！”“我们说到你了！”“说我什么？”“说你一定是被我活剐了的！”若寒凑到我身边说：“活剐要先脱衣服的，要不我们去里面演练一下！”我看着九歌，九歌微慌说：“我没说话！”我笑着说：“我知道，我就像借水刃用一下！”

九歌看眼若寒笑，一手唤出双刃。我拿了一支说：“一个就够，断子绝孙一刀就够！”九歌第一次笑得将喝进嘴里的水吐回杯子。若寒对燚说：“这女人在你面前就这么放‘荡。背着你真不知会干出什么事！”说完盯着九歌。

九歌淡定的说：“寒灵王在寒鸢殿与主后独处，感觉如何！”“寒鸢殿有戒律，若换在寒灵宫，嘿嘿！”

水刃吹发即断，轻轻一划，若寒的衣带就开了，敞开的胸膛还是让我有点不忍直视。萧向飞气喘吁吁的进来，看见他主子坦‘胸露‘乳说：“主子，你这是！？”

我说：“帮你报仇啊，你不是想割掉他的茶花印吗，我看行！”萧向飞眉开眼笑的说：“嘻嘻，主子，你要被凌‘辱了！”说完抓着我当挡箭牌！若寒说：“燚，你要是再不管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别怪我！”

燚对我说：“情儿，不要欺负没人暖床的人！”我发现新大陆的样子，看着若寒，若寒说：“说我呢？！”燚说：“寒灵宫的美姬你都送萧向飞了。嫤色寂雅去办事了，雪娇宫的那个你不想碰，你觉得我说谁呢？！”若寒无所谓的说：“暖床。要是来回就那么几个多没趣，要想信手拈来几个就好，这还是你教我的。你忘了？！”燚说：“怎么这话是看上我宫中的人了？！”

若寒看着我笑，说：“你宫中有个特殊的侍婢，只怕你不敢碰，不如让我帮你尝尝鲜！”我没懂他说的是谁，看着燚想，若寒接着说：“这侍婢当真被她主子教导的与众不同。有那么几分像。”

我在想，花影进来说：“媛宫主派人传话说身体不适。”说着看看若寒。我说：“知道了，你告诉传话人，即刻就去！”

我看着花影转身，想到若寒说的人是谁了。我说：“花影！”花影转身：“主后有什么吩咐！”

我说：“寒灵王倾慕你多时，你可愿意陪侍？！”花影脸红，抓着我手臂小声说：“主后，您知道我已有心上人的。”

我对若寒说：“听见了，我们主仆心都高，看不上你！”我伏在花影耳边小声说：“我就逗逗他，没事了，嘻嘻！”

若寒准备窜向花影。被我挡住，我拿水刃架在他脖子上说：“你想干什么？！”若寒低眼坏笑的看着我说：“不然今晚你留下陪我！”“你想一起留下的花骨扇还是水刃呢？”若寒向我倒，我闪开。他抱臂倚在门上，我把水刃还给九歌，说：“我觉得你去花阁住吧，真嫌弃你弄脏了我的凤阁！”

“花阁空有其表，哪有在这舒服。还有你为我宽衣解带！”

我对燚说：“这混蛋样也是跟你学的？！”燚无辜的看着我，腻腻的抱着我说：“哪有？我从不在话语上占你便宜！”说着亲亲我。我触电一样。可又挣不开他的手臂。有点急说：“没听花影说，媛儿找寒灵王吗！”

若寒看着萧向飞。萧向飞一脸愁容，说：“天啊。你们了结了她吧，不然我就被她了结了！”燚说：“怎么了？！”“她清醒的时候看我是寒灵王，不清醒的时候恨不得把我掐死！”

我说：“你露出破绽了！？”“怎么可能，学主子，九歌都看不出破绽，更何况别人！”我疑惑的看看他们，他们早都知道，我说：“要不我和若寒去陪她一天，或许能知道原因？”

若寒说：“这样好是好，你不怕妖灵在利用我伤害你？！”“不会，妖灵现在应该带着媛儿的灵，去找她自己的身体了！”“你这么确定？！”

我微微斜起嘴角说：“那毕竟曾经是我的灵！”萧向飞说：“真可怕，表面美丽善良，招招毙命！”

我说：“当有人千方百计的毁了你认为重要的东西时，你也会做到招招致命。善良从来不是留给那些肆意践踏的人的！”

九歌说：“你会杀了妖灵吗？”“不会，双生是对立的，选择了一面。那另一面就会完完全全的被对方承担。”“你选择了纯和白。那。。。”“白，最大的好处是可以任意填充想要的颜色！”

若寒看看燚，笑得很邪很魅。燚搂着我说：“能告诉我，你们斗了多少个轮回了吗！”我用心语告诉他：“永生永世，形影不离！只怕此世。。。。”

燚吻在我脖子上的嘴角微扬，轻声说：“送你过去！”

萧向飞依然留在碧波长宁，九歌回寒灵宫，我，燚和若寒一起去雪娇宫。雪娇宫的陈设依然如旧，只是这些花，说不出的奇怪，这感觉和离开仙童的庄园时看见的感觉一样。燚看我走神，问：“有什么不妥吗？”

我笑笑：“说不上来，走吧！”燚看看我走神时盯着的地方，与若寒交换了下眼神。雪娇宫也算是我的家，看见媛儿躺在我心爱的床上，看我们进来，努力的起身，我忙过去扶她说：“我们知道你病情加重，就急着赶了过来，好好躺着，别动。”

媛儿气虚的说：“没事，我躺久了，坐坐也好。”她倚在我身上，侍女摆好靠枕在她身后，扶她拷好后，我坐在床边，摸她手冰凉，摸摸她脸心疼的说：“怎么忽然病的这么厉害！”

媛儿无力的笑笑说：“原本好了许多，不知为什么前些天每次醒来都浑身疲累，若寒告诉我是因为我梦魇不断所致，可。。。我心知他对我隐瞒了什么？！”

“你能依稀记得什么吗？”媛儿摇摇头说：“虽说不能记得那么清晰，但潜意识里记得我伤害了若寒。”

我看看若寒，安慰她说：“你别难过，自责，这一切都是妖灵所做的，你也是受害者，让我看看你的茶花印可以吗？”

拨开媛儿的衣服，一朵红得发黑的茶花印，异常妖艳，这与我梦境中媛儿的茶花印并不太一样，金虎盾的印记变得微乎其微。我对若寒说：“这茶花印是你印上去的，你来看看！”

若寒看完说：“没什么不一样的，挺美的。”若寒伸手去摸，我将手垫在了他手指下。我说：“寒灵王既然说没事，那我陪你去沐浴更衣吧，晚上我们在你这陪你用餐好不！”

媛儿扭头看看若寒，说：“我病了这么久，还没尽过地主之谊，这样甚好。”地主之谊？这话有点意思。媛儿接着说：“若寒，我身体不好，你就替我招待皇兄小坐吧！”

燚说：“无妨，你身体要紧。”若寒对媛儿说：“那我们先去偏殿小坐。”媛儿对燚微微弯身，算是行礼允准了。

雪娇宫的浴殿还是老样子，只是这一池清水，不再有我想要的温度。媛儿的背脊亦如我初醒的形态，却只是空有外表，不会像我的妖灵的背脊一样重要，她的背脊，就像是美丽的画作，华丽却没有实际的意义。

我和几个小侍女扶她下水，池水里飘着的山茶花，化成水融入池中，看我将这变化看着眼中，对我说：“我倒不是不喜欢这些茶花，只是这样清澈的水面上，总飘着花朵，难免眼晕。”

我笑着说：“是呢，它们终究是花，飘来飘去的也没定性。”“看你记忆中的这间浴殿中繁华密布，你是很喜欢这些花瓣的吧！”“也不是，水这样清澈，我就是有点不习惯。”“听厨师说你还不吃甜食？”“一点点。”

媛儿在从水中的倒映看我，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这怕今天的晚宴不太和你的口味！”“你想多了，你这样细心安排我就很感谢了。”媛儿满意的笑了。片刻扭头对我说：“你累吧，这些事让这些婢女去做吧。”“没事，她们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我在放心些。”“也好，那我就不推脱了！”

我回她微笑。媛儿将我留在雪娇宫的服饰都换成她喜欢的样子，多用名贵的布料，光泽饱满的锦缎。绣制鲜艳美丽的图案，花团锦簇，娇艳欲滴。侍女服侍她层层穿上，单说这气质，曾经我梦里高高在上的宫主样子。这点与銮滢有点像，与她们成长教育有关吧。这点我假装还学了好久。

侍女退出，留下一个媛儿的贴身侍女，低头弯腰的托着她的手臂，这样子让我想起哪朝哪代的后宫娘娘。

她看我并没带侍女，问：“你的侍婢呢？！”我说：“我这样习惯了，她们在显得拘束。”

☆、第十五章做客

媛儿微笑，斜眼看下自己的侍女说：“这真显得我太过了！”“不会，走吧！”我与她并排走出，上各自轿撵，她端庄威仪的坐着，我还如往常一样没骨头歪在椅子上，一手拄着头，闭着眼睛。她说：“主后可是困了。”我睁开眼，笑说：“没有，轿夫脚步太快。”“还不习惯吗？！”

这话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礼貌的笑笑，便又闭上眼睛。偏殿离浴殿并不算远，但这一次，只觉得走了一天。

到偏殿，改动了以往的陈设，不再那样随意自在，处处装点着富丽堂皇的位高权重。花影接我下轿，若寒和燚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