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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死神]孤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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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去，试图抚摸那个正在挣扎的孩子的头，手却毫不出乎意料的穿透而过。
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得苦涩，云雀紫宸看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充满了留恋：“和瞳很像呢，只是……”
但也只是很相像而已。
那个他所爱的女子，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他最珍贵的宝藏。
镜头一转。
“喂，博士……他，好像不行了。”作为全程监管助手的金发男子看到了屏幕上极具下滑的各项数据，和实验台上逐渐平息不再挣扎的蓝发男孩。高声呼唤了他们的负责人。
留着浓密胡子的博士转过身来，示意他们关闭机器，然后去扒开了台子上的孩子已经合上的眼睛。
无论是蓝色的那只，还是实验的红色的那只——
“瞳孔都已经扩散了……死了也好。”博士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家族也太过残忍了一点。连小少爷都拿来做实验……”
“没有办法，家族都快毁灭了。谁能管的了这么多呢。”
“好了，把他带到焚化炉去吧。”
“我知道了。”
应着的助手，正收拾着去拖台子上的尸体。
可是他却突然感觉到双手一阵疼痛。
他愣愣的发现自己的手腕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啊，对了，手呢？他的手呢？
“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凄厉的惨叫着举起喷洒着鲜血没了双手的手腕倒下去的时候，回了头的博士看见了那应该成为尸体的孩子，从实验台上坐了起来。
那双异色的双眼之中，带着恶魔一样冰冷的笑意：“Kufufufu……我回来了哦……从——
轮回的尽头。”
“单方面的屠杀。”云雀紫宸语气平淡面色如常，他微笑着看着那个蓝发孩子带着温柔残忍的笑容将他的家族毁灭，竟举起双手鼓起掌来。
“很不错的幻术……或者说是你真经历过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但我还是想说……干得漂亮，孩子。”
“クフフフ……你是谁。”眼前的幻境破碎，凸显出蓝发异眸少年的身影，他的脸上仍然带着笑容，只是掩饰不住那一抹惊讶与疑惑，“你是怎么进来的呢？……云雀恭弥？”
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云雀紫宸愣了愣随即笑开，那笑容和六道骸简直如出一辙，“恩恩……看上去你认识我儿子？”
“你儿子？云雀恭弥？”六道骸面部僵硬了一下。他没想到像云雀恭弥那样的人还有父亲……而且还是这么看上去如此脱线的父亲。
“没错~啊、你大概很惊讶为什么一个如此脱线的父亲会有一个这么中二的儿子吧~”云雀紫宸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这个问题别人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那是因为这孩子继承了他母亲的性格啊……”
那一瞬间，男人的脸色陡然黯了下去。
“那只眼睛……是六道之眼吧。”
！！
“クフフフ……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六道骸沉声开口。这个秘密……除了复仇者监狱的人以外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呢，难道说……眼前的这个男人……
“别这么看我，我家小雅把你的情报告诉我了哟~”云雀紫宸虚起眼眸，“撒，让我们好好谈谈吧……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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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医院。
一个长着一张欠捏的正太脸的银发少年鼓着包子脸努力将半路上突然昏倒在他怀里的男人扶起来，无奈身高太低体重太轻力量不强，扶云雀紫宸不成倒把自己的脚给扭了。
云雀紫宸你吃了什么东西啊！看上去那么轻的人居然这么重！
不……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在半路上突然晕倒！
冬狮郎摸着自己扭伤了的脚嘶嘶吸气，虽然这副义骸受伤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死神状态，可那一瞬间刺骨的疼痛可是真实存在着的，身为静灵庭最年轻的十番队队长冬狮郎当然没少过被某人摧残的痛苦经历，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不小心就把脚给扭了。
松懈了……自己居然松懈到如此地步了！
冬狮郎抬头望了下灰蒙蒙的天空，气温已经开始下降，所有的气象都是下雨前的征兆，空气里略带咸涩的气味四散开去。
“要下雨了吗……”银发少年鄙视的望了一眼躺在自己肩上装睡美人的某位，“干脆就把他丢这里自生自灭吧……省得丢人。”
——只是小白君，你真的敢么。
——吵死了！我当然敢！
——啊咧咧~？你们在讨论什么~我可以加入吗？
——云、云雀紫宸？！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咩~
男人眯起眼睛笑得没心没肺。
——刚刚遇上一个……很有趣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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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现在才发觉巴温特是如此的难缠。
那只水属性的人偶把他们追得在医院里到处跑，云雀恭弥在强压怒火之下还不能始解斩魄刀。
因为那次实体化时间终止之前，影梏非常严肃的警告过他：
『如果可以的话……云雀大人，请尽量不要使用我。』
『为什么……』
『我之所以愿意承认你是因为……你并不怎么依赖斩魄刀，全都是凭自己的实力在战斗。碎夜影梏不同于其他的斩魄刀的一点就是……』
『每使用一次完全始解，你的寿命就会减少十年。』
『直到——你完全消失为止。』
少年异常头痛的甩甩被淋湿的头发，在此之前他们跑出医院后已经彻底散开，然后就下起了大雨。现在他需要把那群群聚的草食动物找回来。
“真是令人讨厌的能力……”
水属性的人偶在这样的环境下往往会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而不巧的是，云雀恭弥最讨厌下雨天，他讨厌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那样会使他的战斗力大幅度下降。
雨水打在地面上溅起一阵朦胧的雨雾，整片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
那个时候……对、那个时候……也是下雨天吧……
一切好像倒退回很多年前，借由一部老旧的黑白电视机重现，没有声音，画面干净单调，有被电磁波干扰产生的雪花片。
『给我一个解释。云雀恭弥……』
——解释什么呢？有什么好解释的？
『云雀恭弥，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你没有错，错的只是我而已。
『为什么我会爱上像你这样的人呢？』
——我怎么知道呢？
『云雀恭弥，这样的你真是令人作呕。』
——啊啊……很肮脏是吧。
『云雀恭弥……』
——骸，你口口声声说过爱我，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你说过要我给你一个解释，可你又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所以说云雀恭弥、云雀恭弥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吗……
啊啊、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所以、即使再想起你的时候，心已经不会再痛了。
对、没错……
云雀恭弥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我们只是在彼此的世界里——
擦肩而过。
云雀总是以他自己倔强的、冷漠的方式来拒绝、抗衡这个世界，但是伸出的抗拒着的双手，同样也遮断了投射进他眼中的光芒。
所以，黑暗与光芒，在很早之前就一同摒弃了。
没有光的世界，所以寻求温暖也显得不可能，它太寒冷，它什么都不是，只是自己的一个空间，用来阻断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这是年少时最阴冷残酷的冷暖自知。
“已经够了吧……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幻术的。”清冷的声音响彻在静寂的空间，黑发少年微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袍少年。
“我早该料到是你的。——Destino。”
“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小恭弥。”
白袍的少年浅笑着将帽兜摘下，露出苍白的发丝，上面绘着黑色的蔷薇花。
“还是无法忘记六道骸吗？小恭弥你还真是痴情呢，不是吗？”
如果无法忘记的话，
那么就由我来将你的一切——
都毁灭殆尽吧。
☆、56Chorale11云枷锁
Destino。
那个曾经几乎颠覆了他生活的人，又一次出现在了这里。
云雀恭弥紧紧抿着唇，看着脸部几乎有三分之二的面积缠着绷带的少年，冷冷开口。
“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恭弥还记得我吗？我很高兴哦。”Destino弯起嘴角，“这是当然的啦。”
他上前一步，手指附上少年的脸庞，嘴唇靠近了想要挣脱的少年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要动哦……你知道违背我命令的下场……”
身体突然僵硬，云雀停滞了身体的动作。他紧紧咬着嘴角，任凭少年在他的脖间印上一个鲜红的痕迹。
“恭弥的身体还是很敏感呢。”少年的语调微微上扬，“只是亲一下就这么大反应……不过还能克制住本能么……真是个乖孩子呢。”
“闭嘴。”
“真是没礼貌呢。”Destino淡淡的笑，“你可别忘了……是谁赋予了你第二次生命呢。”
“那只是你的自作主张！”云雀冷冷地看着他，“这么说我会来到这里……所谓‘死神’……都是你的杰作吗！”
“这只是命运的指引罢了。我只是履行她的命令而已。”少年耸了耸肩，“停下你无谓的攻击吧。你该知道任何攻击对我都是无效的。”
“啧。”云雀扭头，“你就是这一点、最让人厌恶。……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只是作为你的「主人」来提醒你接下来该走的路……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叛逆期一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Destino玩弄着云雀脖间的项链，“坎德拉卡吗……真是个令人怀念的东西。”
“「主人」？你的意思是……你是来命令我的吗。”
“不……”少年轻轻揉了揉额角，真是个叛逆过度的孩子，“请你明白，云雀恭弥。云雀家的人，是不可能拥有羁绊的。”
！！
「恭弥，请记住——云雀家的人，永远，不会拥有羁绊。」
“所以，趁现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将这一切结束吧。”少年向他伸出手，“作为「主人」，我会首先消除……”
脑海突然一阵刺痛，少年的身体猛然痛苦异常的颤抖了起来。Destino轻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云雀禁锢在怀里。
少年颤抖不已的揪紧了自己心口的衣襟，本就苍白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而德斯蒂尼只是加大了抱紧怀中人的力度，轻轻喃喃着：“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只是不希望你死去，只是希望你留下来。作为我心目中的……「云雀恭弥」。
感觉到怀中少年的挣扎渐渐减弱，Destino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轻触了触怀中人苍白的脸颊，微微硌手的骨骼和冰冷的触感让他蹩了蹩眉，然后他用几乎从未用过的温柔语气轻轻唤了一声。
“醒醒……恭弥。”
怀中的人微微颤了颤，但却没有立刻醒来。Destino苦笑了声，果然还是太过勉强了吗……
“稍微打扰一下。我可以问一下你对这孩子做了什么吗。”些许稚嫩的婴儿声音自身后响起，Destino回头，看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留着长辫的小婴儿对着他微笑。而那张脸简直就像是缩小版的云雀。
“嗯？想不到是熟人哦。”Destino勾起嘴角，“好久不见了啦，风。”
“呀，这不是当初的幽灵桑吗？”风有些意外的说，“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有儿子了。”
“……”这是报复报复绝对是报复！Destino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把眼前这个小婴儿先【哗——】再【哗——】的想法，“你真是会说笑呢，风。我记得当初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告诉过你名字了的。”这家伙还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真实名字的人——他才不是因为那张脸和云雀家的人实在是太过相似了才动了恻隐之心告诉他的呢。
“嗯~当然知道，Destino。”风微笑道，“主宰事物的力量……这个代号还真是嚣张呢，不是吗？神无月。”
“被伽卡菲斯选中的Arcobaleno之一，风，你的实力增长了呢。”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月。”风蹙了蹙眉，“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这么敏锐啊。”Destino轻轻叹气，“就不能让我留点悬念吗……师兄。”
##&&#
“终于把风甩掉了……吁，该说不愧是师兄呢。”Destino抹了抹脸上的汗，看向安置在床上的黑发少年，“差不多也该醒了吧……我只是消除了他一些不必要的记忆而已。要是全部抹消了的话就不好玩了呢。”
话音刚落，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便缓缓睁开。
少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他看着眼前的白袍少年惬意的神色，心里没有涌起太多的感觉，直起身想要站起来，却猛然感到全身的筋骨一阵阵的抽疼，轻轻动弹一下，就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骨骼的缝隙间不断的传了过来。
“醒了吗，云雀恭弥。”
“……”
Destino对少年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他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少年的下颚，“我说过了吧，你谁的命令都可以违抗，唯独不能反抗……我的命令。”
被强迫和眼前人对视，黑发少年的眸子里从最初的无视慢慢化为淡淡的冷漠，笔直而傲然的目光静静的和眼前人毫不避让的对视着。
许久，他才淡淡开口。
“解释。”
“解释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以及……这里是哪里。”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而已，然后就是……”扣在对方下颚的手猛然一松，Destino看着眼前明明疼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却丝毫没有弱了气势的少年，轻笑着开口，“这里是空座町的一个空房子，如果你觉得你的身体还行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哦。”
“空座？”云雀皱了皱眉。
他想起来了，在遇上Destino之前他在和巴温特的人偶战斗，之后和黑崎一护那群草食动物分散了要去找他们，然后就是……
想到这里少年便毫不犹豫的起身，打算马上就离开。他一点也不想和眼前的白袍少年呆在一起超过五分钟，那样只会让他感到不爽。
“咳，在你离开之前我想问一下。”白袍少年轻咳一声止住云雀的步伐，“呃……你认识六道骸这个人吗？”
“六道骸？”有些疑惑的念出这个名字，云雀沉默了半天才缓缓摇头，“不认识……那是谁？”
“好了，你可以走了。”白袍少年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对云雀下了逐客令，“现在黑崎一护他们估计到浦原那儿去了吧，你再不回去他们就会很担心了哦。”
“莫名其妙。”云雀瞪了他一眼，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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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你跑到哪里去了！”
浦原商店，黑崎一护抓着云雀的衣领使劲摇晃，后者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挣脱开他的手径直向里屋走去。
“喂，云雀！”
“吵死了。”浮萍拐对向一护的脖子，云雀挑眉，“想被咬杀吗，黑崎一护。”
“……不敢……”
“恭弥小弟回来了吗？”爽朗的女声传来，重新化为人形的夜一向少年打着招呼，“是来找那个孩子的吧？她被宫雅带到里面休息去了。”
那个孩子？
啊……是那个被父母遗弃的……库洛姆·髑髅？
云雀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挥挥手，“我去看一下她。”
Chrome Dokuro。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名字这么耳熟？明明他们只有一面之缘，而且他居然难得善心大发的救下了这个少女，到底是……为什么呢？
绝对不会是为了把这个女孩子当做「工具」的原因。
他四处环顾了一圈，最后向着那扇微敞着的拉门走去。
伴着大门打开的“嘎吱”声响，里面的人缓缓回过头来。
女孩子就那样安静地坐在窗边，散在肩头的长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起漂亮的紫罗兰色。
“库洛姆吗。”
“是。”女孩子转过头来，露在刘海外的左眸宛如紫水晶般剔透明亮，“谢谢你……云雀先生。”
那一瞬间，云雀以为他重新见到了那个如天空般温和柔婉的女子。
——绯真……
突然、想回尸魂界看看了。
“有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家伙吗？”云雀问道，语气不由得放缓了一些。
“是……宫雅桑吗？”库洛姆犹豫了一下，怯怯开口，“她把我送到这里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任务吗……云雀沉吟半晌，“你先在这里休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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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喜助，姐姐有告诉过你关于库洛姆的体质吗。”
“幻术体质吗？”浦原喜助摸摸下巴，“这是个很稀有的体质呢，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研究研究……”说着他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云雀，“咳、云雀桑不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勉强的……”
“我准备几天后回尸魂界一下。”
“哦……哈？！”浦原一时没反应过来，“云雀桑你……你不是说你不想回尸魂界了嘛！”那时还难得顺从的被夜一拖走了的说……
“需要理由吗。”云雀恭弥眯起眼。
“……不……不需要。”好好好全天下云雀恭弥最大……浦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早该知道云雀恭弥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的。
“那个叫库洛姆的孩子怎么办？”
“库洛姆的话……”云雀思考了一下，奉着“我捡回来的东西都由我处置（啥？！）”的想法淡淡开口，“我马上就办理她在并盛中学的入学手续……放在你这里我不放心。”他鄙视的望了一眼浦原，又瞄了瞄躲在门后偷看的小雨和甚太。
会把库洛姆教坏的……绝对会的。
↑于是这种如同保姆……啊呸，如同为自己女儿的教育操心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啊混蛋！
所以说委员长你人｜妻了吗……
☆、57Chorale12来时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然想写写十年后的事情了OMG……
因为筒子们说这章有些不明白于是简要概括一下——
十年后的云雀因为是死神的缘故所以外貌还是少年的样子，为了不暴露死神的身份就一直留在日本，所有需要亲自出席的事情都由云雀和弥扮作云雀恭弥来完成，又为了防备彭格列的超直感所以云雀宫雅使用某种装备混淆众人的感觉，比如宴会之类。
但是因为云雀家的继承仪式需要付出某种代价，而云雀恭弥既不想成为家主也不想付出这种代价，于是被神无月消除所有的记忆，然后在记忆即将清空之际逃离云雀家，于是失踪。伏笔之二。
然后时间倒回十年前——
云雀宫雅帮云雀恭弥带上生日礼物，就是小日常了。
【注：以下乃十年后的伏笔】
*
“你说过你不会对他下手的。”
“啊，我是说过这话。”
“那为什么要消除他的记忆！我不是已经按照你说的……将我所珍视的羁绊都杀掉了吗！我唯一向你要求的就是要我的儿子好好的……让恭弥好好的！！”
“别忘了那孩子可是你的继承人。即使我不这么做，继承仪式开始的那一天他也会失去他全部的记忆，然后——走上与你相同的道路。所以，倒不如现在就开始。”白袍少年端起一杯红酒，浅浅的啜了几口，“难道说你心疼了吗，紫宸？”
血瞳的男人咬紧了嘴唇，一向风轻云淡的俊秀面孔上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狠戾，“神无月！！”
“与其在这里和我交手，倒不如去找小恭弥哦。”白袍少年转过头，用手扯下缠在脸上的绷带，暗绿色的眼睛闪耀着诡谲的光芒，“那个孩子……恐怕已经行动了吧。真该说不愧是父子呢。”
！！
双眸瞬时睁大，云雀紫宸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和他一样……难道说恭弥他……
该死！！
男人已无暇顾及房间里的白袍少年，他听见自己的皮鞋重重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身后嘻嘻的笑声也几乎是在同时就紧追上来。
“呵呵……现在去恐怕已经……晚了哦。”
满满的恐惧就像细密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缠绕上来，交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巨茧。云雀紫宸第二次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第一次是他的懦弱犹豫害死了那个女子……
『曾经我身处无尽的孤独与黑暗，
为了摆脱这种孤独我只能选择不断地变强。
强大的力量让我有了一种存在感。
直到你的出现，直到他们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所以我想……我也想学着你们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啊，你会做到的。』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当然了。因为你是我要守护的人。』
那个发色如蓝色鸢尾花的坚强孤独的女子……他答应过会一辈子保护她的。
而他生命中唯一的天使！因为他而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现在……他连他最后所能保护的……他和她的孩子……都要失去了吗！！
“瞳……我该怎么办啊……”
走廊中的黑暗宛如海涛般在眼前一层层退开，云雀紫宸轻声喃喃道。
只是不会有人再给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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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淋湿的草尖划伤了他的脚裸，云雀恭弥抬起头，发觉针叶和阔叶的植被依旧在前方不住延伸着，一眼望过去怎么也看不到尽头，像是已经与暮色连为了一体。
他终于停了下来，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冰冷的雨水流在云雀的脸上，印着透明的轨迹，粘连着他的黑发，垂直着的深黑墨线，慢慢摇晃。
深黑色的森林，雨水淋在针叶和阔叶植被上，划出冰冷的纹路。
雨声像轻柔的镇魂歌一样，缠绕在空气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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