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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的手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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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滚在泥潭里交媾的花蟒蛇。

恶心,太恶心了,这个劳什子二少太变态了!我快忍不住了!

吸食了一会儿毒品后,二少抬起头,目光呆滞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条子?”

“嘭”地一声,门被大力踹开,外面的舞厅里尖叫声一片,只听缅甸语和普通话都在说一句:“不许动,警察!”几道穿制服的身影扑过来,二少和他的手下没反应过来前,就被警察们制服并押解出门了。屋里洋妞们乱作一团,互相推挤,无头苍蝇似的东奔西跑。

“Sit‘down;please。”穿红吊带裙的女人坐在茶几上,用英文安抚她们,“Don’t‘worry。This’s‘Chinese‘plice。”

为首的便衣警察英武帅气,伸出手拉起茶几上女人,看她单腿蹦下来,左腿犬起不落地,担忧地问:“小倩,你左腿受伤了?”

“不,我后背受伤了!”穿红吊带裙的小倩皱眉,一脸严肃地说,“但我必须用84消毒液刷刷腿,实在是太恶心了!”说完,蹦蹦跳跳地走向门口,扶门框回头问,“衣腾,我们要带马丁回去吧?”

“是,我们带马丁回去,坤沙家的劳什子二少交给缅甸警方处理。”衣腾整整白衬衣,潇洒地回答。

五分钟后,一辆越野车停在波斯猫俱乐部的街头,看一个个嫖客和妓女被押送上警车,坐在车里的廖晁音盘算:这样做是为了堵住我回警局的路吗?事先走漏了消息,还是行动不够迅疾,被他们钻了空子?这一切是谁干的?眼下只好先回青岛,再做打算,不知……

朱玲那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青岛黄台路防空洞,2009-6-24

阴暗潮湿,腐败霉味,两束强力手电筒的光来回扫射,自己手上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防空洞的规划图,黑人壮汉跟在身后,双手握爆破物探测仪,形状像高尔夫球杆顶端安装篮筐,它始终没有发出声响。

黑人壮汉外号“黑皮”,擅长爆破,“在建中的世奥大厦爆炸案”就是他做的,廖晁音派他协助自己。那天坐在奔驰车上,廖晁音说:“我已经下了‘江湖追杀令’,马丁的厂子、手下人都被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卷款跑到云南了,想顺瑞丽市逃到缅甸木姐。中缅边境那边天高皇帝远的,‘地头蛇’除了金子,只买金三角坤沙家人的面子。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虾米跟着我,黑皮跟着你,阳阳送你妈回老家。”

说起妈妈,自己有话想说:为了整体利益要放弃局部利益,为大家利益要放弃小家利益,为了集体利益就要放弃个人利益,为了抓捕危害国家利益的犯罪分子,即使牺牲自己母亲的生命,也要从容面对——在第七人民医院,妈妈腹部被衣腾刺中时,自己多想跳起来阻止……烈火焚烧时,自己多想爬起来看看妈妈的伤势……趴在火里被活活烧死的邱少云是什么心情,自己并不了解,可是那一刻真的想做邱少云,永远不要再起来。

在四通八达的防空洞里游走,雨靴踩响积水,嗡嗡回音,从背包里拿出氧气罩戴上,十个小时内要找到埋藏的爆炸物或者其他危险物,捣毁戴长河的阴谋——因为从戴长河家里的电话发出“死亡通牒”,说他将在2009-6-25,8:00给政府以颜色看看。

既然如此,为什么防空洞这里只有自己和黑皮两个人?

根据小倩提供给丁处长的线索,她在戴长河家里电脑取出《市政下水系统规划图》,所以全部警力都被派去排查城市内的下水系统了。

走遍防空洞的每个角落,黑皮从背包里不断地取出“圆蛋”埋下,细细作下标记,仿佛担心在这偌大的防空洞里迷路一样。圆蛋和鹅蛋般大小,底大头尖,圆滚滚的身体上有信号接收器的屏幕,尖头上有盏红灯亮着。

而手上这份《市区防空洞规划图》是自己在戴军家与其zuo爱后,在他房间的电脑里拷贝出来的,对于政府来说没有可信度,所以不会就此采取行动。

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走到防空洞的中心位置,站在地底向上看去,阳光像一颗遥远的北极星,可判断出已是早晨。头顶应是井口,自己和黑皮现在身处锥形井的底部,宽阔空洞,青苔爬满水泥墙,由于年代久远,有些红砖露了出来,像露出牙床的唇亡怪物。

“几点了?”

“七点五十九分。”身后的黑皮回答。他放下背包,依旧不断地在周围墙壁上忙活,这次不再埋“圆蛋”,而拿探测仪高高低低地搜索,像探测矿脉的地质勘探者。

“一分钟后,这座城市会怎样?”

“我打赌,全城人为一个人的毁灭而鼓掌喝彩!”

一分钟后的8:00,警方拆除埋藏在下水系统的全部炸弹,从戴家里抓获戴军,通知戴长河和王主铃到警局配合工作,电视台全程转播,公安干警的出色表现获得市民一致好评。

“黑皮,你赢了。”

看着遥远的阳光,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当太阳移至井口时,戴上手机耳机,收听人民广播台的《午间新闻》新闻女主持人机关枪式播报:

“您好,这里是午间新闻……前公安局长戴长河,其独子戴军被警方怀疑利用家庭电脑和电话,通过冒用父亲的身份从事违法犯罪活动,经专家初步鉴定,戴军患有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能把悲伤和快乐划出分界点的人,才是精神分裂!哈哈哈……

一架B-2B轻型直升机落回青岛飞机场,冬青丛被旋风刮得东倒西歪,黑色奔驰车和哈雷摩托车早已恭候多时,廖晁音上了奔驰车,虾米上了摩托车,一前一后驶到大连路防空洞(与黄台路防空洞贯通)右三十米处停下,看见废弃的井口张着大嘴躺在地面。

甩腿跨下摩托车,虾米从背包里取出一圈麻绳,一头拴在摩托车上,走到井口吹两声嘹亮短促的口哨,另一头扔进井底,转回身发动摩托车,感到绳索被拽动两下,踩油门向前跑,等听到黑皮喊“嘿,哥们”,就扭头看见黑皮背着朱玲跃出井口。两个人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黑皮坐上虾米的哈雷摩托车,朱玲上了黑色奔驰后座,一行人迅即消失。

黑奔驰车里,阳阳驾驶,廖晁音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看沉默的后脑勺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次瑞丽之行顺利吗?”

“马丁被其他警察抓走了。”

“怎么会?谁干的?”

“衣腾。”

“他?他是侦缉科的,不负责缉毒,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的姐姐,小倩。”

沉思,“和国安局有关?”

回头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我怀疑,这是有人阻挠我回市公安局恢复身份。”

如果顺利地抓回毒王马丁的话,廖晁音就能立功建勋,光荣地回市公安局恢复警察身份了。否则,以他黑社会打滚多年的犯罪记录,以及父亲王松贪污案记录,难以复职。

品出廖晁音话的滋味,“你怀疑有人提前泄密?你怀疑我?给个理由。”

“他们与缅甸警方合作,在木姐的波斯猫俱乐部抓了坤沙家二少,又买通出警的缅甸警察们,把马丁拖到后巷开枪干掉了,尸体烧成碳了。我也花钱买通了一个参与的缅甸警察,就是他提供了这些消息,我和虾米赶到后巷的时候,连尸体渣都没有了,地面只剩下烧焦的痕迹和尸油。”

思考片刻,“能比你行动还快,除非是比你还有‘办法’,或者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前者的可能性非常小,廖晁音在中国**的势力无人能出其右,耶稣会的关系也四通八达,谁的势力能比这两者加起来还大?比他们消息还灵通?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一阵沉默。

此时该跟他说什么?发誓对组织效忠,还是说“哥,我不会背叛你的”?用美人计,还是打亲情牌?

大眼对小眼,彼此沉默。

用金钱利诱,跟他说“专利芯片在我后背的弹孔里、夹在心脏外壁”?那他一定会掏出我的心取走。

用权力利诱,他有耶稣会三把手的地位,完全不需要自己这种小角色。

用替他报仇和洗白身份来拉拢吗?现在正处于搞糟这件事情的尴尬时期,提都不能提,那么该说些什么呢?

打破沉默。

“你说话!”

“连哥都不相信我……”

“少来这套!”

“阳阳回来的这么快,我妈妈真被送回老家了吗?”

“……”

“明白哥这样做是为我好。我不知道妈妈的下落,即使被她抓了也套不出什么,妈妈就不会被牵连。不让我见妈妈也是好意,我也只是希望妈妈远远地离开青岛市,因为这座城市即将不复存在……”

“你妈……死了。”阴沉地说。

“你妈才死了!”怒吼。

啪清脆一声,白皙的面颊上出现五指印,捂住被打的左脸,呆呆地望着廖晁音,听见他恶狠狠地说:“你妈的死了!”

“我没死。”咬牙切齿地说。

目露凶光,在后座上同时出手,右手锁扣廖晁音的颈动脉,他拔枪顶住自己的腰眼,彼此眼神间波涛汹涌地交战。

“你疯了。”

“哥,是你出了问题。”说完,感觉车速20迈正在转弯,右手慢慢地撤回,感觉腰眼的枪已移开时,迅速出利爪撕破他的脸,开门跳下车,滚入路边的冬青丛中。

“音哥!”开车的阳阳看着后视镜,紧张地大叫,“朱玲跑了!”

“闭嘴!开你的车!”咆哮。

车子越开越远,心思也逐渐飘远,摸摸自己流血的左脸,心想:

这辣妹子!

跳车后,趴在草丛里许久动不了身,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感觉血浓湿透了衣衫,挣扎着脱下背包。背过手去撕开纱布,摸索到溃烂的弹孔,把整根大拇指能塞进那个坑洞转转,再拿到鼻子前一嗅——恶臭的气味证明伤势恶化,必须彻底清理弹孔的血浓。

从背包里取出新纱布和棉布,反复用大拇指在背部弹孔里转动清理,手指在身体里的感觉就像管子插进喉咙,是一种大于疼痛的抵触感,就是身体的空缺部分被不合适的外物填满。勉强重新封好伤口,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一鼓作气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向前走。

街道两旁矮冬青丛郁郁葱葱,衬托高大茂密的梧桐树,柏油马路跑过几辆小轿车,人行道铺着花砖和盲道,自己拖着背包,摇摇晃晃地走,思绪也断断续续:

自己不能回廖晁音身边了。该去哪呢?

廖晁音刚才的言语暗示,他在怀疑心腹司机——阳阳是卧底,除了阳阳,没有第二个知道自己和廖晁音抓马丁的计划。但是他把消息汇报给谁了呢?小倩,还是衣腾,或者是他们背后的什么大人物?

小倩到底站在哪一方?除了国安局的特警身份,还有其他秘密身份吗?

衣腾和小倩是联手合作关系,还是他利用了小倩?

国安局的丁处长呢?他处在哪一方?

戴军精神分裂了,一直都是他冒充父亲的身份作案,这是戴长河釜底抽薪之计,还是事实的真相?

王主铃呢?丈夫被怀疑是贪官,儿子因从事犯罪行为而被捕,她是否独善其身?

程鹏远在新西兰,不知他把计划执行到哪一步了。

高科,据情报说,他出了车祸,但是——

对了,刘海川,为他煮夜宵结下友谊……总比大街上随便拉来的人有感情……有钱、有脑子、有门路,有地方住……

就是他了,现在唯一能利用上的人,自己有关于卞荷的秘密,以及对付高科的手段。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感兴趣。

主意打定,坐在路边掏出手机拨号,心底祈祷刘海川不要换手机号,接通后听见熟悉的声音彬彬有礼地说:“您好,哪位?”

“刘海川,我是朱玲,麻烦你过来接一下我,我的具体位置是……”趁着大脑还有意识,一口气把话说完了,反复重复了三遍自己的具体位置。

“朱玲?”电话那边沉稳地说,“请你等一下,我派车去接你,大约十五分钟后到。”

到了锦绣花苑刘公子公寓,下一步是什么?好困,让我睡一会儿,起来再想……

第二十八章 步步危机(上)

一架B-2B轻型直升机落回青岛飞机场,冬青丛被旋风刮得东倒西歪,黑色奔驰车和哈雷摩托车早已恭候多时,廖晁音上了奔驰车,虾米上了摩托车,一前一后驶到大连路防空洞(与黄台路防空洞贯通)右三十米处停下,看见废弃的井口张着大嘴躺在地面。

甩腿跨下摩托车,虾米从背包里取出一圈麻绳,一头拴在摩托车上,走到井口吹两声嘹亮短促的口哨,另一头扔进井底,转回身发动摩托车,感到绳索被拽动两下,踩油门向前跑,等听到黑皮喊“嘿,哥们”,就扭头看见黑皮背着朱玲跃出井口。两个人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黑皮坐上虾米的哈雷摩托车,朱玲上了黑色奔驰后座,一行人迅即消失。

黑奔驰车里,阳阳驾驶,廖晁音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看沉默的后脑勺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次瑞丽之行顺利吗?”

“尚永生被其他警察抓走了。”

“怎么会?谁干的?”

“衣腾。”

“他?他是侦缉科的,不负责缉毒,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的姐姐,小倩。”

沉思,“和国安局有关?”

回头定定看着朱玲眼睛,“我怀疑,这是有人阻挠我回市公安局恢复身份。”

如果顺利地抓回毒王尚永生的话,廖晁音就能立功建勋,光荣地回市公安局恢复警察身份了。否则,以他黑社会打滚多年的犯罪记录,以及父亲王洪松贪污案记录,难以复职。

品出廖晁音话的滋味,“你怀疑有人提前泄密?你怀疑我?给个理由。”

“他们与缅甸警方合作,在木姐的波斯猫俱乐部抓了坤沙家二少,又买通出警的缅甸警察们,把尚永生拖到后巷开枪干掉了,尸体烧成碳了。我也花钱买通了一个参与的缅甸警察,就是他提供了这些消息,我和虾米赶到后巷的时候,连尸体渣都没有了,地面只剩下烧焦的痕迹和尸油。”

思考片刻,“能比你行动还快,除非是比你还有‘办法’,或者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前者的可能性非常小,廖晁音在中国黑道的势力无人能出其右,耶稣会的关系也四通八达,谁的势力能比这两者加起来还大?比他们消息还灵通?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一阵沉默。

此时该跟他说什么?发誓对组织效忠,还是说“哥,我不会背叛你的”?用美人计,还是打亲情牌?

大眼对小眼,彼此沉默。

用金钱利诱,跟他说“专利芯片在我后背的弹孔里、夹在心脏外壁”?那他一定会掏出我的心取走。

用权力利诱,他有耶稣会三把手的地位,完全不需要自己这种小角色。

用替他报仇和洗白身份来拉拢吗?现在正处于搞糟这件事情的尴尬时期,提都不能提,那么该说些什么呢?

打破沉默。

“你说话!”

“连哥都不相信我……”

“少来这套!”

“阳阳回来的这么快,我妈妈真被送回老家了吗?”

“……”

“明白哥这样做是为我好。我不知道妈妈的下落,即使被她抓了也套不出什么,妈妈就不会被牵连。不让我见妈妈也是好意,只求妈妈她远远地离开青岛市,因为这座城市即将不复存在……”

“你妈……死了。”阴沉地说。

“你妈才死了!”怒吼。

啪清脆一声,白皙的面颊上出现五指印,捂住被打的左脸,呆呆地望着廖晁音,听见他恶狠狠地说:“你妈的死了!”

“我没死。”咬牙切齿地说。

目露凶光,在后座上同时出手,右手锁扣廖晁音的颈动脉,他拔枪顶住自己的腰眼,彼此眼神间波涛汹涌地交战。

“你疯了。”

“哥,是你出了问题。”说完,感觉车速20迈正在转弯,右手慢慢地撤回,感觉腰眼的枪已移开时,迅速出利爪撕破他的脸,开门跳下车,滚入路边的冬青丛中。

“音哥!”开车的阳阳看着后视镜,紧张地大叫,“朱玲跑了!”

“闭嘴!开你的车!”咆哮。

车子越开越远,心思也逐渐飘远,摸摸自己流血的左脸,心想:

这辣妹子!

跳车后,趴在草丛里许久动不了身,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感觉血浓湿透了衣衫,挣扎着脱下背包。背过手去撕开纱布,摸索到溃烂的弹孔,把整根大拇指能塞进那个坑洞转转,再拿到鼻子前一嗅——恶臭的气味证明伤势恶化,必须彻底清理弹孔的血浓。

从背包里取出新纱布和棉布,反复用大拇指在背部弹孔里转动清理,手指在身体里的感觉就像管子插进喉咙,是一种大于疼痛的抵触感,就是身体的空缺部分被不合适的外物填满。勉强重新封好伤口,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一鼓作气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向前走。

街道两旁矮冬青丛郁郁葱葱,衬托高大茂密的梧桐树,柏油马路跑过几辆小轿车,人行道铺着花砖和盲道,自己拖着背包,摇摇晃晃地走,思绪也断断续续:

自己不能回廖晁音身边了。该去哪呢?

廖晁音刚才的言语暗示,他在怀疑心腹司机——阳阳是卧底,除了阳阳,没有第二个知道自己和廖晁音抓尚永生的计划。但是他把消息汇报给谁了呢?小倩,还是衣腾,或者是他们背后的什么大人物?

小倩到底站在哪一方?除了国安局的特警身份,还有其他秘密身份吗?

衣腾和小倩是联手合作关系,还是他利用了小倩?

国安局的丁处长呢?他处在哪一方?

戴军精神分裂了,一直都是他冒充父亲的身份作案,这是戴长河釜底抽薪之计,还是事实的真相?

王主铃呢?丈夫被怀疑是贪官,儿子因从事犯罪行为而被捕,她是否独善其身?

程鹏远在新西兰,不知他把计划执行到哪一步了。

高科,据情报说,他出了车祸,但是——

对了,刘海川,为他煮夜宵结下友谊……总比大街上随便拉来的人有感情……有钱、有脑子、有门路,有地方住……

就是他了,现在唯一能利用上的人,自己有关于卞荷的秘密,以及对付高科的手段。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感兴趣。

主意打定,坐在路边掏出手机拨号,心底祈祷刘海川不要换手机号,接通后听见熟悉的声音彬彬有礼地说:“您好,哪位?”

“刘海川,我是朱玲,麻烦你过来接一下我,我的具体位置是……”趁着大脑还有意识,一口气把话说完了,反复重复了三遍自己的具体位置。

“朱玲?”蹙眉反问。她怎么突然出现了?自己刚好想问,卞荷出事前为什么大发脾气将她赶走,她们后来有没有再见面等事情。“请你等一下,我派司机开车去接你,大约十五分钟后到。”

有了刘海川的帮助,下一步怎么办?好困,让我睡一会儿,起来再想……

第二十九章 步步为营(中)

不知不觉间晕倒在路边,十五分钟后被一辆宝马750li接走,花白头发的大叔背上背下,再背上电梯,这过程中有模糊的感觉。再醒来时,睁眼看见蓝色的天花板,自己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起身走下楼,发觉刘公子锦绣花苑公寓里没有其他人,占满整面墙壁的油画还是挂在老位置,目光搜寻到落款“《耶稣的手铃》,Jay,∫”。

对,自己想找的就是这里,关键就是“∫”。落款除了画名和画家的名字,为什么还有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的样子让自己联想起——蛇,脑海中闪现在88酒吧时,看到苏娜尾戒和廖晁音打火机上的同个图案——蛇缠倒十字架,它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已知苏娜和廖晁音都是耶稣会成员,做个大胆地假设,他们两个人相同图案的信物代表在组织里的地位,那么这副名为《耶稣的手铃》的油画是否也和耶稣会有关系?刘海川也是耶稣会成员吗?他在这个组织里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此时门锁响动,刘海川抱着一个聪明伶俐的小男孩打开门,后面跟着花白头发的大叔,三个人拎大小环保袋一起进门。看到站在画前的朱玲,心底一颤,有礼貌地问:“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你。我好多了。”看到刘海川俊美的脸,以及他身边的小男孩和大叔,脑海里闪现情报资料,心底划过无数念头:

小男孩应该叫大齐,是安娜的私生子,刘海川和安娜扑朔迷离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是纯友谊,还是有其他关系?

花白头发的大叔,是刘海川的父亲刘喆君,他现在被人顶了职位,赋闲在家了。而顶他职位的人正是——高科。

车祸后,高科虽然大难不死,但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了,但他凭借MOCA集团董事会某大股东的势力,取代了刘喆君驻华首席代表的职位,并娶了那个股东曾经为情自杀的痴情女儿。看来高科在女人方面,确实有一套,并以此获得了财富。

“爸,你先带大齐上楼吧。我和朱小姐有事情要谈,”把孩子递给父亲,拎部分袋子们走进厨房,“您要咖啡吗?”

“好的,谢谢。”朗声回答。

老人和孩子上楼后,刘海川冲了两杯速溶咖啡端来,举起星巴克杯碰杯,话题打开了。

刘海川一开口让自己吓了一跳,只听他沉稳地说:“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你会找回这里,我愿意配合国安局的工作。”

“什……为什么?”

“因为卞荷没有死,她被国安局幽禁起来,直到案件结束才能恢复自由。”吹散咖啡的热气,“为了换取卞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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