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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图腾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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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而隔着茫茫大西洋,又是怎么取得这样的默契的呢?
也许一个答案可以解释,那就是在远古大西洋中曾经存在着一个岛屿或是大陆。沧海桑田的变化使这个岛屿沉入了海底。而之后的故事就如前所说的一样,侥幸逃生的人,散落到世界各地,建立起了各自独特却又相似的文明。
至于那次灾难,却都只是成为了神话,流传在各自文明的记忆中。而我们只觉得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话,是先人们的浪漫想象,很少有人相信它是否真实存在过,盲目的排斥,似乎导致了人们更大的无知。
如《传道书》中所说:“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而这两块图腾是怎么流落到我们手里的,其中的另一块又去了哪里呢?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但我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地就过去了,渐渐地,黄昏金黄色的阳光装满了整个屋子,我抻着懒腰,走了出来,乔治和堂娜玛利亚正坐在草地上,攀谈着什么。
我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杰西卡。
这时堂娜玛利亚看见我出来,就招手示意我过去。
“杰西卡去哪了?”我问道。
“哦,她去海边了吧。”堂娜玛利亚说。
“自己?”
“不,和那个印第安仆人。”
“哦”我随口答应着。
就在谈话的间隙,远远地看见,杰西卡和那个印第安人已经回来了。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草坪上,谁都是有意识地不去谈论现在的状况,只是互相打趣地回忆着过去的尴尬又令人发笑的往事,享受着这难得的风景。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很美好。
船长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夜深了,大家都已经进屋睡下了,这个繁闹的小岛也安静不少,远处的酒馆里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喧嚣,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让我感觉十分地骇人,如同查克莫的歌唱,古怪的调子,古老的歌声。这是一个沉寂在酒色和夜色中的小岛
我起身,也准备回去休息。
突然,借着月光,我看见远处的海湾口有两个黑影,好像是船。我好奇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两艘船渐渐地驶了过来。
是两艘三桅船。
我低头揉了揉有些睡意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刚要转身回屋,猛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档口,“轰”地几声巨响,惊醒了整个小岛。
我吓的一颤,转过头,声音是从那两艘船上传来的,再看那两艘闪着火光的船,又发出了几声连续的炮声。炮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异常响亮,炮弹砸到了几处房屋,其中一处燃起火焰,并引起了阵阵的爆炸声,从两艘船上不断地有黑色的小点跳下船来,冲向这个还在沉睡的小岛。
整个小岛就像是一个宿醉的流浪汉,依旧事不关己似地沉睡着,被人踢了一脚,才晃晃荡荡地坐起来,醉眼醺醺地看着这个可以要他命的歹徒。
迟迟地镇子上才响起了警报的声音,不一会,小岛上呼喊声,惨叫声,哭救声此起彼伏,这时候,屋里的三个人也都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乔治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
我们站在屋子前面,看着这个遭受劫难的小岛。
“是海盗。”乔治看着远处燃起的片片火光说道。“走”
“去哪?”杰西卡拉住乔治的手。
“去找船长。”乔治说道。
我们立刻奔向了船长的住所。
由于这个小岛上根本没有卫戍部队,原本那些耀武扬威的海盗此时也不知道去哪了,借着火炮的威力,这些新来的海盗几乎没有遇到太顽强的抵抗,就长驱直入,杀遍了半个小岛。
一场充满了欲望,贪婪的大屠杀将要开始了。
人性中堕落的一面将完全展现出来,这些沉溺于鲜血和暴行的海盗,现在对金钱的渴望将凌驾于一切欲望之上。
也许任何事情都没有好坏,对错之分,只不过是看打着什么名义而已。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海边的小屋。但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我们慌乱地在屋里屋外寻找着,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船长和杰克,还有他们的手下都去哪里了?”杰西卡说道
“难道是早就得到消息,逃跑了?”我看了看乔治。
此时,外面的情况越来越糟了,我们却还围站在屋子里,不知所措。外面火光冲天的场景就如被屠杀的图卢姆小城一样。
那些屠杀者好像瘟疫一样迅速地漫延过来了,而我们就像一群失去了方向感的大雁一样慌张。
“快把木板掀开。”
就在我们因为失望而焦虑不安的时候,突然的一个声音把我们唤醒了。我环顾了下四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杰西卡指着下面的木板。
我和乔治立刻掀开脚底的一块木板条,大吃一惊。木板底下居然有一艘小船,而杰克居然在船上。
我们二话没说地就立刻跳上船。
今晚的海浪很静,海风很小。海滩上,那些海盗鱼贯而入地涌入小岛。这场面是那么的熟悉。
此时的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功能,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逃生的念头,
黑夜给了他们偷袭的机会,却也给了我们逃生的可能。当我们悄悄地划出了海湾的时候,火光已经把整个小岛照的通亮。
后面的事情我想也都应该想象得到了。店铺,房屋将被洗劫一空,被俘虏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将受到严刑拷打。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些滴着血和泪的财富。
这些海盗都是做着同一个梦,梦想着靠着沾满血泪的财宝在家乡的文明社会中换上一身文明的外衣,像一个贵族一样挥霍金钱,奢侈地生活。然而,又有几个可以如愿呢。无望的失落,只能把这些堕落的灵魂,一步步地拉进了更深的深渊。
“糟糕,机长去哪了?”杰西卡突然发现机长不在船上。
她这么一说,我们才发现机长不见了。
“谁看见机长去哪了?”我环顾着四周。
“该死”乔治摔了下手里的浆。
“怎么办,要回去吗?”杰西卡来回地看着我们。
而大家却都沉默不语。
其实谁心里都清楚那个答案。
“怎么可能呢。”我看着不远处已经慢慢消失的火光,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知道划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第十六章
天渐渐亮了,天空还是一片浅蓝,海天相接的地方闪着霞光。
我直起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使我感觉不到疲惫,但当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那久被压抑的倦意却一同袭来。
我打着哈欠看了一眼身后的堂娜玛利亚,她正在出神地看着日出的方向。
这些日子来我很少看到堂娜玛利亚说话,她一直都是自己安静的待着,也许她还没有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这样的伤害,发生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的遭遇让我有些应接不暇,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以至于让我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对此,我必须要咬牙坚持下去,男人与生俱来的一颗战士的心,让我有一种想要飞蛾扑火的绝念,尽管来吧,厄运,苦难,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究竟最后是我踩在了你们身上,还是我被你们所打到,在决出胜负之前,我不会低头,更不会说一句服软的话。是生是死,答案只有这两个选择。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然而,更多的时候坚持下去的理由并不是多么坚强,而是已经无从选择了。
“我们要去哪?”我对杰克问道。
“奇琴伊察。”杰克似乎早有目的地了。
“太好了,我们也正要去那里。”杰西卡说道。
“对了,船长去哪了?”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一下午,我都没看到他。”看杰克神情,似乎并没有撒谎。
“但他留下了这个给你们。”杰克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似乎是用薄树皮压制的树皮纸。
我放下手中的船桨,接过来,展开了卷着的黄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我读完这句话,看着大家,似乎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我把纸卷起来,收到怀里。
“你们最后找到亚特兰蒂斯了吗?”乔治问道。
“找到了。”杰克说道。
“真的找到了?”杰西卡摇着头,似乎并不太相信。“真不可思议。”
“那在哪儿?”我有些焦急地问。
“在海底。”杰克全身颤抖了一下,似乎唤醒了他心底的某些秘密,他的表情显得很恐惧,不停地看着海面。那神情就好像会突然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样。
“那后来呢?”我紧着问道。
“不要说了。”杰克突然地大声喝道。然后就像着了魔一样,低着头,使劲地划着浆。
我半张着嘴,莫名其妙。转过头,看了一眼乔治,而他也是一头雾水。我只好识趣地又默默地拾起了浆。
我划着划着,心里莫名地就涌起一股火来,积累了几日的压力,怨气,似乎都要一下子发泄出来。
我摔下手中的浆,大喊了一声。
杰西卡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而被吓着的不只她一个。
堂娜玛利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吧。”
我意识到自己唐突了。
在海上漂流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熬,茫然的感觉,让人心生恐惧。这一天,杰克都显得很惶恐,我也没有再打扰他,而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他身后隐藏的故事却使我久久不能放下。
有着杰克的指引,太阳还没有没入海平面,我们就找到了陆地,杰克说,现在的登陆地点离我们被打劫的地点应该不是很远,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尤卡坦半岛。
由于快到黄昏了,所以我们就准备在海滩上过夜了。
如今风餐露宿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乔治用他随身携带的煤油打火机和杰西卡利落地就地生起了一堆火。
堂娜玛利亚看到这个生火的小东西,很好奇。
杰克不知道怎么弄到了两条鱼,用匕首破开了鱼肚,清理了内脏,用海水洗了洗,一个木枝穿起来,就放到了火上烤。
傍晚,杰西卡和唐玛利亚在海滩上散步。我,乔治和杰克坐在火堆旁,火光引来了大量的蚊子和一些趋光昆虫,不停地在耳边打着转。
“今晚又算是睡不好了。”我心想着。
杰克机械地向火堆里填着树枝,我知道他是想说些什么的。
夜深了,我依然坐在火堆旁,那些讨厌的蚊子一直就只围在我的耳边嗡嗡作响,扰得我睡意全无,却连乔治的边都不沾。我不断地挥舞着手臂,驱赶着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
“你不去休息吗?”杰克看着我说道。
“这些讨厌的家伙不让我休息。”我边说,边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想不想知道后面的故事?”杰克语气很平淡。
我有些意外,但却也在情理之中。“当然想了。”我立刻回答道,“只要你愿意。”
“好吧。”杰克把手中最后一块树枝丢到了火堆里,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起初我是并不同意去找“亚特兰蒂斯”,因为我们连它确切的位置都不知道。如果找到了,怎么进入到深海里面,这也是个问题。但这时全船的人都已经疯了。对金钱的着迷,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上帝让你灭亡之前,必先让你疯狂。
“那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亚特兰蒂斯”的呢?”我问道
“一张古地图。”杰克说道。“上面清楚地画出了那个岛屿的位置。”
“岛屿?”我不解。
“就是沉没的亚特兰蒂斯”杰克解释说。
“那现在那副地图在哪?”
“我也不知道。也许在船长身上。”
杰克突然转过头看着我。
他不说,我心中也大概有了底,如果猜想是正确的,那么这副地图我曾经看见过。
地图是教授的。
教授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的它,视如珍宝一样地保管着。而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教授的家里看到的。
那副地图以大西洋的一个岛屿为中心,东到非洲西海岸,西到南美洲的东海岸,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安第斯山脉和蜿蜒东去的亚马逊河,且都画在了正确的经纬度上。
这是难以置信的,因为当时我们用碳14测年法对纸张和墨迹的测定结果,认定这个地图最晚绘制于十五世纪初的概率为百分之七十,不会比这更晚。然而西班牙人第一次踏上美洲大陆的时间却是十六世纪一十年代末,整整早了尽二十年。
地图的绘制是一门技术,因为地球是圆的,从一个球体转换到平面的纸上,肯定会产生扭曲,想要绘制出精确的地图,就要有复杂的数学机械装置,利用地图投影的方法,才能完成这一工作。
而且,精确地图的绘制不仅需要有富有冒险精神的探险家,更是需要精良的经纬仪器。
纬度可以观察太阳和星辰的角度大致测出,但是经度的计量却不是那么简单。
究其原因是当时人类没有一个可以精确计时的计时器。到十八世纪初的时候,发明的计时器的误差为一天一刻钟左右,而航海需要的精度却是三年一刻钟。
所以几百里的误差是常有的事。
直到18世纪二十年代人类才发明了每天误差不超过三秒的计时器。那么疑问就来了,为什么这幅十五世纪末的地图会绘制的如此精确呢?
而且这幅地图上有“墨卡托投影法”的影子,但墨卡托本人当时还并没有出生。
疑问到此还没有结束。
这张地图令人惊讶的地方是,南极洲。
地图的下面毛德皇后海岸的地理细节,与我们现在的地图极为相似。但人类是1818年才发现的这块大陆,且在1949年由英国南极考察团在冰盖上首次利用地震勘测法测出的轮廓。
六千年前,也就是公元前四千年左右,毛德皇后海岸及其附近开始被冰盖覆盖。之前的无冰期至少有九千年左右。
而要登上这片土地,只有在公元前一万三千年到公元前四千年左右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段不要说绘制地图了,人类最早的文明起源时间却只是在公元前四千年左右的两河文明。
这张地图所传递的信息,似乎与我们所认知的历史有很大的矛盾。它的真实性已经不容质疑了,那么这一切究竟又怎么解释呢。
当我第一次看到地图的时候就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想,也许,这张地图并不是那时所画,而是复制了另一个更古老的地图。这个更为古老的地图是另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文明留下来的。
这个不知道的文明,拥有的高超的数学才能,是很让人称奇的。
现在,我似乎更加肯定了当时的想法,真的有一个“亚特兰蒂斯”。
杰克继续说道。
“这几天海面出奇的平静,这使我们几乎忘记了,死亡之角的存在。
这片海域不算深,你们的教授有一套很神奇的装备,可以潜到很深的水里。”
我有些意外。“深海潜水服”我心想。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有目的性,并不是茫无目的地蛮干。
“但只能有四个人可以进入海底,因为只有四套衣服。”
“都是谁?”我问道。
“船长,我,乔治,最后一个就是你。”杰克看着我。
我的心猛地一紧,“怎么可能?”我抬头看着杰克,但他看起来并不是在开玩笑。
“船长在阁楼里的那些话并没有胡说。”杰克最后说道。
这句话后,许久,杰克都没有再跟我说话,而我也没有再说话。
我转过头,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
从我们确认已经来到十六世纪开始,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都不可以用常理来分析。我之前并不认识船长,杰克,这是肯定的,更没有去过亚特兰蒂斯。那么,那一群和我们一样的人又是谁。他们怎么又会来到这里?
当一条路走不通的时候,也许我就该思考是否是走了一条错路,该回头思考一下,换一条路来走。也许现在的我就该换一个思路了,但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第十七章
我半躺在隆起的沙滩上,双手梳理着很久没有清洗过的头发,抬头看着星空,两颗流星平行地划过天空,燃烧过的轨迹,像两根摆在天上的筷子,但转瞬即逝。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筷子,平行。”我猛地直起了身子
杰克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什么平行?”
“对,是平行。”我激动地握着双拳。“平行理论。”我转过头兴奋地看着杰克。
然后就不断地重复着“平行”这个单词。
“你怎么了?”杰克似乎有些害怕。
我并没有回答杰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然而这种理论是形而上学的。”我转念又想。“并没有通过实验证明过。”
“但我们却又不能否定看起来怪异,自己难以理解的东西。”
“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现在的我们不也理解了吗?”
“所以现在需要证据”我自言自语着。“寻找证据。”
想到这,刚才澎湃的心情立刻平静。
“杰克,你可以继续讲下去吗?”我转过头问他。
杰克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火堆不远处。我一直盯着他看。
“我看,你现在需要休息了。”
杰克背对着我躺了下去。
我木然地看着他,自嘲似地笑了下。
“是啊,这都是些什么怪想法。”
我把手旁的最后一个木枝扔进了火堆里,拍了拍手里的沙子。
“睡觉吧。”我自己嘟囔了一句。
怅然若失的感觉突然袭来。我在原地躺下来。现在是凌晨,不知道几点,海风吹得我感觉有些冷,就往火堆边靠了靠,又添了些木枝,就又睡下了。
清晨醒来,我感觉很难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还发着低烧,我支撑着坐了起来。
“你生病了?”杰西卡看到我的脸色不对。
“好像是感冒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敲了敲有些发胀的脑袋。
杰西卡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看着我的脸说道:“希望不是疟疾。”杰西卡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一般的感冒。”我嘴里轻松,但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担忧。
我们决定立即赶往奇琴伊察,而此时我的状况却越来越糟糕。头痛的很厉害,全身好像被火灼烧了一样。
我硬撑着向前走,但没走几步,我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我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似乎是被人背着走的。
意识中,大约过了很长时间。
我渐渐地醒了,感觉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体内大量汗液的流失,使我感到很疲惫。
我抬头,发现正躺在一个非常漂亮的房间里,旁边放着香气浓郁的玫瑰花。
我强力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向门外看着。
“有人吗?”我试探地问着。
这时候堂娜玛利亚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你醒了。”堂娜玛利亚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还可以。”我勉强地回答道。
“乔治说你得了疟疾”堂娜玛利亚说道。
“疟疾?”我真的不希望是这样。
“他说你一会肯定会醒来,让我照顾你。”堂娜玛利亚说道。
“那他去哪了?”
“他和杰西卡去丛林里给你找药去了”堂娜玛利亚递给我一杯水。“说是一种叫奎宁的药。”
“这荒山野岭的去哪找奎宁啊”我心里想着。
“这是哪里?”我四下瞅了眼这个小屋。
“波利亚村。”堂娜玛利亚说道。“放心,这里很安全。”
她似乎看出来我有些担心。
“你先休息吧,有事情就喊我。”
堂娜玛利亚转身出去了。
我全身的力量仿佛被一下子抽干了一样,连抬起手臂都很费力。过了一会,我喝了口水,就又躺下,睡着了。
噩梦还并没有结束。睡着睡着,我突然感觉好像掉进了冰河里,异常的冷。
我不停地打着寒颤,蜷缩着身子,四肢末端发凉,全身发冷。我把旁边所能盖着的东西全部都披在了身上。说来奇怪,虽然身体不适,但是我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每一分钟的苦痛都好比是划过肌肤的利刃带给我的伤痛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智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这也许是病情加重的征兆,我努力地想打起精神,但却无济于事,我的四肢和头颅此时已经不属于我了,只有那无尽的痛楚还在提醒着我,我并没有死去。痛苦给人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告诉你,你还活着。
朦胧中我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这是我后的意识,之后在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当时进来的是杰西卡和乔治。
身体渐渐康复的过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这让我感觉到充满了希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堂娜玛利亚,此时她手中端着一个陶制的容器,里面煮过了一个好像树皮一样的东西。堂娜玛利亚向我走了过来,把我扶起来,用勺子把汤一口一口地喂给我。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真的很苦,我只是下意识地喝着。
喝完以后,我就又躺下了,不知不觉就又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了很多,只是全身还是没有力气,但是意识已经清醒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此时,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影,我现在的状态,不知道是又进入了间歇期,还是那块树皮的作用。
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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