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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图腾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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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年轻人打碎的锁链?”威斯普斯问道。
“是的,大人,用您的威斯普斯之剑。”骑士回答道。
“我的宝剑?”威斯普斯看着骑士。
“是蜜妮安用她的灵血唤醒了威斯普斯木剑。”卡伦说道。
“蜜妮安,我的女儿?”威斯普斯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她在哪?”
“你也知道唤醒木剑的代价……”
卡伦的话被威斯普斯打断了。
“是的,我问她在哪?”威斯普斯的目光紧盯着卡伦。
卡伦指着威斯普斯身后的祭坛。
“她在那。”
威斯普斯转过头,顺着卡伦的手指,目光聚集到了身后的冰心棺上。瞬间,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愤怒力量,威斯普斯的肩膀开始抖动起来,他用右手支撑起身体,踉跄地站了起来,不稳的步伐,看起来像是一个喝醉酒的莽汉。他一步步地向着放着冰心棺的祭台走去,骑士上前想要扶住他,却被他一手给挡开了。
威斯普斯双手放在了冰心棺上,佝偻的背影瞬间苍老了许多,威斯普斯就这样伏在冰心棺上,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都没有做。沉默的背影如一尊石像一样,竖立在冰心棺的旁边,似乎是在救赎着自己的。许久,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静静地看着威斯普斯,等待着,虽然如坐针毡,我却依然等待着。
威斯普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他转过身,本来就憔悴的脸庞,现在看起来更加地苍老了。威斯普斯挺起了胸,身型变的挺拔起来,他不怒自威地看着站在台下的我们,目光依次扫过,卡伦,骑士,艾尔和我。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当我与他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悲伤,而是如黑夜一样的双眸,深邃的黑暗已经掩盖住了原本的忧伤,如同卷入了一个漩涡,这种神奇的瞳力把我的灵魂带入了其中,我试图转移视线,却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一样,让我无法自拔。
慢慢地,与上次在迷途森林中一样,我如同又坠入了另一个的空间,束手无策地被死死地钉在了原地,我周围这个审判大殿的墙壁消失了,黑色的迷雾环绕在我的身边,眼前只有一个光影一样的威斯普斯站在我面前,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回荡起了威斯普斯的声音。
“这是对你心灵的审判。”
威斯普斯的声音如同寺院里的钟声一样,不停地回荡在我耳边,我不由得有一种肃穆的紧张感。
“罪恶的灵魂在这里进行公正的审判,所有的试炼将在这里得到最终结果,你做好准备吗?”
“是我要接受审判吗?”我问道。
“是的。”
“为什么?”
“任何人在生命的尽头都会得到他一生的审判。”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是你去上界还是留在下界的最后机会。中界由下界而生,九种从下界带来的罪行遍布整个中界,隐藏,滋生于人心中。如果摆脱了这些罪行,那么上界天使之城的审判长将会把你带入上界,否则这些罪恶就会再次把你拽入堕落的深渊。”
“我并没有任何罪恶的行径。”
“人诞生的瞬间,就已经充满了罪恶,因为在那一刻,一个人就已经有了心,心生一切,心灭一切。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色欲,冷漠,贿赂,皆由心生。”
“我并未到结束生命的时候。”我说道。
“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不接受审判,没人可以预料自己的生命周期,如果你从这里走不出去,一样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你是说,如果走不出去,就会死在这里?”
“是的。”
“那如何我才能活着出去呢?”
“摆脱这些罪恶。”
“那么怎么才能摆脱这些罪恶呢?”
“停下来,想一想,审判一下自己的心灵。”
“这就是摆脱这些罪恶的方法?”
“这很简单。”
“可如何审判自己的心灵呢?”
“停下来,想一想过去做过什么,现在正在做什么,将来要做什么。”
“这听起来很简单。”
“但往往很多人却做不到。”
“为什么?”
“这就是创世神留下的缺憾,中界人的缺陷,过去犯过的错误会不停地重演,直到毁灭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哪一天?大圣历的末期?”
“大圣历的末期并不是一个灭亡的瞬间,而是一个开始,中界的人皇时代已经过去,此后将进入一个生与死的徘徊期,这是一个瓶颈,是毁灭还是重生,在这个时期将会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最终的结果什么呢?”
“这是创世神才会知道的结果,谁都不可能会知道,包括我。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人与自然的因缘越来越疏远,当自然彻底抛弃人类的时候,也就是人类灭亡的时候了。
听到这,我的思绪不由得停了下来,究竟威斯普斯想说什么,这让我疑惑起来,他似乎应该知道我的到来,但是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算起来,现在距离七日之限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我不得不再次提到我来到这的目的。
“亚特兰蒂斯卷轴是在这里吗?”我问道。
“亚特兰蒂斯卷轴?”威斯普斯的语气突然变得谨慎,小心起来,如同一个守财奴警告一个窥探他财宝的小偷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没有谁可以知道亚特兰蒂斯卷轴的秘密,任何想要窥探卷轴秘密的家伙都会得到惩罚,帕伦卡夫妇的结局就是你们这些盗贼的榜样。”
“盗贼?”威斯普斯的措辞让我有些意外,他对亚特兰蒂斯卷轴的态度似乎异常地敏感,我隐约地感觉到一些不安。
“查艾尔已经告诉我一些图腾以及威斯普斯木剑的秘密,而在远古遗迹的帕伦卡夫妇口中,我也知道了一些有关亚特兰蒂斯卷轴的内容,我并不是想要盗取亚特兰蒂斯卷轴。”
威斯普斯没有说话,而那个模糊的光影还在我的眼前。
过了很久,威斯普斯似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如果你放弃这个无耻的念头。”他刚说完这句话后,又停了一下,似乎是经过了略微的思考后,说道:“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走出这个下界。”
我不知道这是妥协,还是欺骗,如今这个下界的主宰在我的印象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形象了,更像是一个保守而又自私的老头。
“如果我这么空手而归,我来到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回答道。
“亚特兰蒂斯卷轴只是属于我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拿走。”从威斯普斯突然愤怒的语气中,我似乎可以感觉到那充满了贪婪的丑态。
“威斯普斯!你不要再陷入卷轴的羁绊了。”
这时,这个并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如同打碎的玻璃一样,破裂的空间瞬间四分五裂,而我也在这片黑暗的迷雾中得到了解脱,消散的迷雾背后依然是这个审判大殿。
我环顾四周,此时卡伦就站在我的身边,浑身散发着凌人的气势,模糊的铠甲闪烁着如晨曦一样的华光,摄魄眼神,如冰凉的泉水,死死地看着祭台上的威斯普斯。
而这时的威斯普斯如同地狱走出的恶魔一样,赤裸的上身已经几乎染成了黑色,他双手拄在蜜妮安的冰心棺上,大口地喘着出气,表情看起来异常地痛苦。是肩负着沉重的使命让他已经失去了自己,他的心早已经被卷轴所掏空,那只有自己掌握的苦衷让他承受了太多,也让他迷失了太久。
威斯普斯狂躁的表情下,蜜妮安的脸庞依然如月夜下的湖水一样,宁静,安详,这口冰心棺已经隔断了她与这个下界的所有因缘,这里有属于她自己的宁静。
“蜜妮安刚把你的命换回来,你还要做愚蠢的事情吗?”卡伦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里。
威斯普斯颤抖的双肩开始平静下来,黑色的皮肤慢慢地变回了古铜色,身上的戾气消散而去。
“去把威斯普斯之剑给威斯普斯吧。”卡伦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卡伦。
“你不想得到亚特兰蒂斯卷轴吗,如果想的话就把剑给威斯普斯。”卡伦说道。
当听到卷轴几个字的时候,我立刻就兴奋起来。我提手看了一眼手中的威斯普斯之剑,如今的这把剑已经不同于之前的木剑了,蜜妮安赋予了它新的含义,正是因为如此,这把剑可以说是用蜜妮安的生命来交换而来的。
我走到威斯普斯的身前,而此时,他已经转过身,站直身子,当看到威斯普斯之剑的一瞬间,他整个身子就如我初次看他的时候,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神秘力量。
我双手捧着这把剑,把它递到了威斯普斯的面前。
威斯普斯看着剑,颤抖地接过了它,就在他接过剑的一瞬间,两者之间似乎有了共鸣一样,从剑身上隐约地透出了紫色的荧光,这种淡光从剑身上溢出,一直蔓延到威斯普斯身上,让两者融合成了一体。
我惊奇地看着他,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此时的威斯普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邪恶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浩然正气。威斯普斯饱满的额头下,一双深邃的黑眸,我清楚地看到了他曾经饱受的艰辛,疲惫的脸庞中,尽管如同在默默地诉说着一路的不幸,但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依然有着不屈的毅力。
我退到了台阶下面,静静地看着威斯普斯。四周寂静地让人窒息,空气中浸透着难以言说的神秘。
“请原谅我的无礼。”威斯普斯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你终于还是恢复了你原来的样子。”卡伦微笑着,看着威斯普斯说道。
此时的卡伦与我在火域见到的他已经大相迳庭了,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睿智,聪敏的绅士,他不同于威斯普斯身上散发出的王者之气,他身上的气质是一个智者的风范。
“我要感谢你把我从邪恶的谗言和羁绊中解脱出来。”威斯普斯点了点头,简单的话语中透出了无尽的辛酸。
而这时,木棉花骑士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套铠甲,黑亮的铠甲让我感觉到了黑夜的寒冷一样,骑士把铠甲递到了威斯普斯面前。木棉花骑士把铠甲递给了威斯普斯后就走出了这个大殿。
披上了铠甲的威斯普斯由内而外地透出了王者的气势,是那种仰望高山的雄浑之气。他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又看了一眼身后的艾尔。
“我可以把亚特兰蒂斯卷轴送给你。”威斯普斯说道。
威斯普斯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一直看着威斯普斯。
“我可以把亚特兰蒂斯卷轴送给你。”威斯普斯又说了一遍。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平息了一下情绪,兴奋地说道。“现在吗?”
“当然,就是现在。”
“那卷轴在哪里呢?”我努力滴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但想看到卷轴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卷轴并不在这里,你要跟我去另一个地方。”
“去哪?”我抬头看着他。
“轮回圣殿的最深处。”威斯普斯指着大殿的中央。“在那里你才可以拿到卷轴,也将会有一场真正的审判。”
“卡伦,你在这里等着他吧。”威斯普斯向着卡伦说道。
“我会尽量把他拖在这里的。”卡伦低沉优美的声音,如同爱琴海边竖琴的音乐声一般魅惑着人心,与威斯普斯沙哑,粗鲁的声音相比,只听到一次卡伦的声音就足以让其迷失自我,会让人产生心甘情愿地跟随他到天涯海角的念头。
卡伦和威斯普斯似乎在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他们口中的他是谁?这个疑问又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就在我还在想那个他是谁的时候,威斯普斯的口中开始呢喃起了某种古老的诗歌,我向他看去,只见他举起了威斯普斯之剑,虔诚地看着剑。在那一瞬间,四周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剑身上释放着耀眼的光芒,威斯普斯的整个身体也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剑刃所指处的大厅地面上凝结起了一团如黑色墨水的烟气,烟气中包含着旋转起来的光芒,威斯普斯深陷于眼窝中的双眼开始凝视这团光芒,一种无形的力量从这个王者的身体每一处释放出来,穿透硬甲,进入空气,最后无声地融入到了这团光芒中。如圣光普照,让我从中无法移开双眼,如痴如醉地陷入其中。古老的诗歌仍在威斯普斯口中吟唱着,慢慢地,我已经分不清是烟气旋转还是里面的光芒在移动。
这团升起的烟渐渐地形成了一个黑框的拱形门,中间旋转的光芒,如宇宙中的旋转星系一样,周围的尘埃围绕着中间一颗明亮的光点,似乎可以旋转着把靠近任何它的物体,吸入一个异域空间。
威斯普斯把手中剑放了下来,说道:“这就是威斯普斯之剑的秘密,死亡之眼。”
这时,剑身上的光芒也消失了,暗淡地如同一颗燃烧殆尽的星辰。
“秘密?”我转过头,看向威斯普斯。“什么秘密。”
“我用威斯普斯木剑为你打开了这道死亡之眼的秘密。威斯普斯之剑并不是斩魔的利器,也不是权利的象征,而是开启这道门的钥匙。”
“这道门的名字叫死亡之眼?”
“它是死亡之神佩戴在胸前的一串串死亡之眼中的一颗,这一颗代表的是回忆。”
“这就是我把威斯普斯之剑带到这里的理由。就是说,我把木剑带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救你,而只是为了打开这道门?”
“如果不救我,你如何能够开启这道门呢?”威斯普斯指着死亡之眼说道。“虽然你不敢相信,但是一切都是按照一个已经规定的规则发展。你所做的一切,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你主观意识行动的结果,而是规则的导向。这就是规则,一个你永远想要改变,却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东西。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快进去吧,不要让明天的第一线曙光照在你的身上。否则,你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下界里。”
“这道门后面是什么?”
“是第四次洪荒之灾的场景,你可以看到整个下界世界的历史,亚特兰蒂斯卷轴的秘密也将完全地展现在你眼前。”
“亚特兰蒂斯卷轴不是记载在卷轴上的吗?”我问道。
在我的预想中,这种卷轴一定是藏在一个满是书籍,卷轴,铭文的图书馆里,然而从此时威斯普斯的话来判断,似乎并不是这样。
“亚特兰蒂斯卷轴确实存在一个复制本。”
“复制本?”我看着威斯普斯。
“是另一个人从这道死亡之眼里面里复制了卷轴的内容,把亚特兰蒂斯卷轴的内容记录了下来。当初,帕伦卡夫妇也只是看到了这个复制本。”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要看这个复制的卷轴不就可以了吗?”
“可它并不完整。”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复制的卷轴只记录的真正卷轴的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我说道:“为什么不是全部?”
“因为复制者没有时间了。”威斯普斯接着说道:“那个人为了把卷轴的内容记录下来,超过了七日之限。虽然勉强地回到了中界,但他因为违背了七日誓言。”
“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有一个人来到过这个下界?”
“是的。”
威斯普斯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曾经在我之前来到这个下界的人是谁,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个下界与我生活的世界并无任何关系,然而此时我却发现下界处处都与外界有着丝丝的联系,从第五界枯骨瀑布中倒影泉里的奇异景象开始,我就对这个下界产生了怀疑,如今威斯普斯口中的那个人,是否与那具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底下发现的腐烂的尸体有什么联系呢?
“他是谁?”
“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和我一样的人?”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威斯普斯。但此时,另一个疑问却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随即问道:“那为什么九界的守护者见到我,都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
“因为当你踏入这个下界的瞬间,下界的秩序就重新洗牌了,如一幕戏的重新开始一样,他们只是重复了一幕设定好的剧目。而你并不知道,你也只是走了他的老路,你也一定会走他的老路。”
“他们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是的,因为时间的秒针被重新调回了原点,记忆是时间轴的一部分,时间回到了原点,记忆当然也就回到了原点。”
这种如同天方夜谭的话,在我的认知范围内让我不敢相信,也不可能相信。但我看到他真挚的表情下并没有一丝谎言的痕迹。
“既然都被调回了原点,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发现了神改变这个时间法则所留下的依稀痕迹。”
“这个神是什么神?”
“美洲虎神。”
“就是赐予维斯利尔力量的那个神?”
“正是他,他是整个下界的创造者。”
“那美洲虎神留下的痕迹又是什么呢?”我又问道。
“那份留下的复制卷轴就是一个痕迹,有些东西可以改变,有些东西却永远也改变不了。”
“下界除了你之外其他的守护者没有一个发现过这个痕迹?”我问道。
“下界九界的守护者,之所以只是守护者就是因为他们还脱离不了他们所处的环境而审视整个下界,他们永远在规则的里面,是规则的遵守者。而我之所以是下界的主宰,是因为我是规则的发现者,我理解了规则运行的规律,清晰了规则改变的规律。而美洲虎神,创世神之所以是神,则因为他们是规则的创造者,规则就是他们创造的,在他们创造的这个规则里,他们可以完成任何想要完成的事。这个概念就叫做阶,一阶的生物永远不会理解二阶的生物,同样,二阶的生物也永远不会明白三阶的存在。”
在我的判断中,查艾尔的智慧似乎并不这么简单,当初,在痛苦之城和他的谈话中,我就曾领略到了他的过人之处,也许查艾尔与威斯普斯的距离并不远。
“你说我又走了他的老路?”我问道。“而且是一定走他的老路,这又是什么意思?”
“规则,一个你永远想要改变,却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东西。”
“这是个什么规则?”
“未来的规则。”
“这又是什么意思?”
“绝大多数的人相信通过知与行可以改变自己的未来,因为预言是对这一结论的否定,所以预言在许多人眼里是荒诞的。然而这些人却从根本上就弄错了,知与行是改变不了未来的,神也好,命运也罢,一切都是由一个叫做绝对规则的东西支配着的。简单地来说就是,未来是一个定数。”
“未来是一个定数?”我并不敢认同地看着他,然而此时曾经听过的一段故事却浮上了我的脑海。
这是个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一个故事,当时诺查丹玛斯与一位领主谈到了有关语言的问题时,领主随意指着院子中的两头小猪仔说:“请你占一下它们的命运,让我看看你的预言能力,诺查丹玛斯随即说道:“那只黑色的猪仔将会成为你的盘中餐”,而那只白色的猪仔将会被狼吃掉”。领主立刻下令将白猪杀掉,用作晚餐。而当领主以为自己已经破坏了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的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领主家豢养的一只小狼仔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竟将猪肉偷吃一空,而下人由于惧怕主人,只好将黑猪仔杀了做成菜肴。
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的故事,正如那句古话,人算不如天算。诺查丹玛斯的“百诗集”中的那些预言,虽然也许是牵强附会,但却依然磨灭不了其中所蕴含的哲理。
历史如旋转的车轮,重复着一段又一段相同的故事,变化的是创造历史的人,不变的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人性。
虽然心里想着,但我嘴上还是不敢相信。“这么说,只要我坐着什么也不干,该来的也会来的?”
“一个普通人在最后临死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当他活着时候,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的将来是什么,一个人一生活着的意义就是知道自己有一个怎样的命运。而当你选择一直坐下去的时候,到最后你就会发现,原来这么一直坐着,就是你的命运,而当初你认为那些应该来到的东西,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这么说未来是可以预言的了?”我问道。
“可以,却做不到。”
“什么是预言呢?”
“预言就是对平行世界的窥探。”
“平行世界,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接着问道,隐约中我似乎已经抓到了些眉目,这与迷途森林中的精灵所创造出来的那个平行的概念是否是一样的呢?整个下界里,不断地暗示着这个概念,究竟又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万物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会走在一个,已经确定了方向的命运之路上,这是基本。平行世界的意思就是存在着无穷多个同样的这个世界,这些世界处在这条命运之路上的不同时间段上,平行,不相互重叠地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行着,这些世界有着同一个开始,同一个过程,同一个结局。只是时间段不尽相同。因此预言也就是可能的了,只要你从一个平行世界连线到另一个平行世界,而且是连线到了将来而不是过去,正如那些迷途森林中精灵的技能一样。”
“这一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又问道。
“这是下界中最为隐秘的两个秘密之一,记载在一份古老的卷轴中,而我除了守护亚特兰蒂斯卷轴,还守护着这个卷轴,它的名字叫,时间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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