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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宠--娘子狠彪悍-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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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拂过脸颊刺得她小脸微疼,天空已现鱼肚白竟是不知不觉天亮了。

两边雪景在迅速往后退,小丫头跑得飞快,“噗通!”一声,单薄的棉裙无法缓冲她飞奔的冲力,小丫头重重摔在地上,手肘和膝盖又疼又冷。

爬起来,不顾掸去身上的积雪,不顾还有再摔跤的可能,忍着疼痛继续往前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疯了,只是她很怕很怕,仿佛这一次是去见他最后一面,再晚,可能看到的就是他的棺材。

泪水在眼眶的里打转,心里不停念着晁羿的名字,就要到了,她已经看到晁阳宫宏伟的大殿了。

“莲姑娘,您不能进去啊,不要为难老奴了。”刘总管死死挡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贺莲进去。

“刘总管,我求求你,我只想看他一眼,他变成什么样我也不介意。”

左躲右躲想要绕过去,刘总管似是铁了心的毫不退让,贺莲越想越不对劲,他们如此阻拦,难不成皇上已经出了事?

无奈之下,手刀劈落,刘总管昏了过去。

推开大门,将刘总管拉了进来靠在门上,心中默默对他说了句抱歉便直往内寝里冲,岂料短短几十尺的距离却有如登天般阻碍重重。

天晴和太子同时出来阻止,小丫头真想把他们像刘总管一样一个个打昏,然而她知道与天晴和太子武力值过于悬殊,指不定会适得其反,反过来被他们打昏。

“太子殿下~!”拉住太子冰凉的袖口哀求道,天晴太过理智,贺莲只好从太子这边下手。

岂料太子也冷下脸来,抽走她小手中的袖子,大手负到身后,“莲儿,不是我们不让你进去,是父皇不想见你。”

小脸上即刻拂过喜色,小丫头选择性地只听她想听到的消息,“皇上他醒了?我去看看他!”

剑眉紧紧一蹙,小莲儿还真不好打发。

大手在贺莲面前一横,太子狠下心道:“小莲儿,你难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是父皇不想见你!”

“他都治好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们别骗我了,我想知道事实!”

一双水眸带着质问的目光,太子从未处理过与小莲儿如此僵持的状态,此时他的心慌乱不已,又无比心疼,很想将实情告知与她。

求助地望向天晴,天晴的脸色也显得有些惨白,他的心情定是与自己一样不好过吧。

“莲儿,”天晴这时开口道,太子闻言暗自舒了口气,终于不用他来做这个黑脸了。

“莲儿,父皇的确是醒了,不过……他已经彻底把你忘记了。”

“把我忘了?”贺莲哭笑不得,“我不信!”

她要亲自验证一下天晴到底有没有骗她,若是皇上真把她忘了,说不定见了面还能想起来呢。

天晴拦也拦不住,又怕动用武力会伤了她,一不留神便被那灵活的小丫头钻了空子跑进了内寝。

贺莲刚一进去,便被眼前狼藉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地上散落的瓷器碎片,歪倒的桌椅,无不显示那暴躁的君王的确是醒了,而且发过脾气。

提起的一颗心终是落下,记不记得她无所谓,只要他活着。

“皇上!”贺莲朝帐幔紧阖的床边奔了过去。

“什么人?没通报便擅闯朕的寝宫,是不是不想活了?”那久违了的熟悉声音,许是昏迷过久而显得沙哑异常,然而底气依然浑厚,听在贺莲耳里仍是显得如此性感。

“皇上,是我,我是贺莲。”

“贺莲……?”

床幔里片刻安静,贺莲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是不是想起来了?

“滚出去!”

心,猛地一沉,眼前即刻被水雾蒙住模糊了一片,料想到他会如陌生人一般对自己冷漠如冰,然而真的经历时,却是无法言喻的心痛。

“皇上,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莲儿啊!”

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最疼在手心里的宝贝,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朕的心中只有云黎,从不记得有什么莲儿,若再打扰朕休息,朕杀了你!”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明黄的帐幔,却仿若隔世,他的记忆是倒退回之前了吗,为什么他会记得云黎,却不记得她?

泪水悄然滑落,模糊她的视线,濡湿了对见到他重新醒来的喜悦。

“还不快滚!?”

无情的话语从龙床里传出,贺莲浑身一颤,甚至能听到心脏一点点碎裂的声音,她哽咽着喉咙,尝试了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倔强的不想让他听到她话语里的哭腔。

用力抹干眼泪,抽了抽鼻子,“皇上,您能让我看您一眼吗,只要看到您平安无事,我立刻就滚。”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朕拖出去!”

刘总管仍昏厥在外室,早已在内寝入口站立许久的太子和天晴默默走到贺莲身边,“莲儿,父皇许是刚醒记忆还没有恢复,不要再激怒他了。”

帐幔后,晁羿听到天晴的声音,气愤地说:“天晴,怎么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把她打入冷宫永远不得走出半步!”

敢情晁羿的记忆还停留在后宫三千的时期,把贺莲当作他无数妃嫔中的一个了。

贺莲泪如雨下,趴在天晴身上几乎哭成了泪人,事到如今只能等待皇上冷静下来再想办法了。

送贺莲出了晁阳宫后,天晴返了回来,当屋内只剩下父子三人时,从床幔内传来阵阵刺耳的咳嗽声。

“父皇,您没事吧。”太子掀开床幔,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父皇。

晁羿摇了摇头,抬首望向天晴,“莲子走了?”

天晴点了点头,有些不忍直视父皇那一头毫无光泽的银丝。

“扶父皇下地走走。”晁羿有气无力地说道,方才贺莲在时,他是憋着一股气硬撑到最后的。

他的命虽保住了,然而如今却老得连下地也无法独自完成,醒来的那一刻看见自己干皱的双手,铜镜中自己无法辨别的苍老,他恨不能自己永远也无法醒来。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他拼了命地爬下床,天晴和太子过来扶他,他一手将他们推开,不曾想,这平日对他来说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砸烂了内寝所有能砸的东西,甚至想把自己砸烂,可无论他如何宣泄心仍是像被人紧紧攥着一般抽痛。

想见到莲子,迫切地想见到她,只有她能治愈自己的伤痛,然而,他如今如此丑陋的模样,还有什么资格去见她?

这就是他以后的模样吗?老得无法入目,出入需要人扶,弯腰驼背,每说一句话便气喘不停。

他不想从莲子那看到怜悯的目光,不想做她的拖累,不想被她瞧不起。

与其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他宁可彻底放弃,放开她,在她心目中留下他最辉煌时刻的模样。

在天晴和太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到窗边,屋里仿佛弥漫着一股尸体腐臭的味道。

或许,是他自己的味道。

厌恶地蹙了蹙花白的眉毛,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

“父皇,儿臣为您开!”天晴率先将窗户打开,晁羿尴尬地笑了笑,果然自己已变成一个没用的老人了。

清爽的晨风带着丝凉意迎面吹来,这才给晁羿一种返回人间的真实感,他现在唯一欣慰的事莲子安然无恙,没有受到那失心疯的梁铭伤害,知道她健健康康的活着,他已满足。

“父皇,您莫要灰心,儿臣定会再想办法帮你医治的。”

“是啊,父皇,您一定会好的,可是您这么对莲儿,会不会有些……”太子见到小莲儿哭得如此伤心,内心很是挣扎,或许,他们该告诉小莲儿实情,可又怕告诉了她实情,可能会更加伤心。

踱步回床边,晁羿叹了口气,一看见那垂落在胸前的白发,老泪便不自觉地纵横在他充满坑皱的脸上。

“皇儿,你们不用再安慰父皇了,父皇知道你们已是尽了全力……,朕如此模样,连朕都不愿看见自己,叫朕如何堂堂正正站在莲子的面前?”晁羿喘了好一阵气才缓过来,继续说道:“如今父皇老矣,也许过不了几年便驾鹤西游,何必再给莲子徒增伤悲呢?”

“父皇……”

天晴和太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在许多人眼里父皇并不是一个好人,但在他们心中他是一个好皇帝,好父皇,好男人,为何上天要如此残忍,要让他们的父皇受到比死还要痛苦的磨难。

正当他们沉浸在无尽哀伤当中时,突然一道哽咽的声音从内寝入口处传来,“你们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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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大叔,傲雪红梅

正当他们沉浸在无尽哀伤当中时,突然一道哽咽的声音从内寝入口处传来,“你们都骗我!”

贺莲随之冲了进来,男人们同时一惊,天晴连忙将帐幔落下,遮去了晁羿永远不想让贺莲见到的模样。

“莲儿,你怎么又回来了?”天晴诧异地问道。

“我为什么回来?你们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骗我!”

天晴送她出去之后,她的心便一直无法释怀,皇上的举止哪像是不记得她,分明是想尽办法赶她走,神秘帐幔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皇上连面都不敢露?

于是她偷偷返了回来,岂知还未进内寝便听到皇上和太子的对话。

怒意满盈的小脸上泪如泉涌,她岂是不知他们隐瞒真相的原因,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一个需要人陪伴,需要人给予力量的时刻,自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局外人。

太子和天晴,一高一矮两副挺拔的身躯挡在龙床前,同样,保护的也是他们父皇的自尊。

“莲儿,父皇他其实……”太子不忍心再对小莲儿隐瞒下去,若是她当真承受不住,他会不顾一切陪伴在她身边让她坚强起来。

哽了哽喉咙,贺莲交握住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太子殿下不必多说了,我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原地静默了片刻,令心情逐渐恢复平静,当她知道真相之后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慌乱不已了。

慢慢走向龙床,隔着两位皇子的身躯,隔着一张毫不透光的帐幔,对里面她心念着的男人幽幽说道:“皇上,我知道您可能一时无法接受自己,但我想告诉您知道,无论您变成什么模样,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改变。”

一双苍老的大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是多么想见到小丫头啊,想拥其入怀,想与她相互依偎,夜夜被梦魇缠身,若不是小丫头鼓励的笑脸,恐怕他早已放弃求生的念头,撒手离去了。

可是,如今他醒来,却是无法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一个连拳头都握不紧的老朽,只有资格窝在床榻上坐吃等死的份,见她?自嘲的一笑,没可能了。

外面一片安静,原来小丫头已经走了,她最后还是给他保留那份仅有的尊严,独自让他在黑暗中舔舐无法愈合的伤口。

……

晁羿对外声称自己感染风寒,需在寝宫静养不宜上朝,将政事暂时交给太子和天晴代为处理。

贺莲似有意回避这件事,从不再提,从不再问,甚至连晁阳宫也未曾踏入半步。

然而,她却没有离开皇宫回到金豪山的打算,只因这里住着一位她始终放心不下的男人。

平日,天晴和太子有机会便会有意无意地透露晁羿的近况,说他如今已经不怕阳光,每日早晨都会去院子里晒晒太阳;说他的咳嗽已是好转不少,可以吃一些硬质的食物;还说刘总管亲自做了一副柺杖给他,他可以拄着柺杖自己行走了。

听着,是晁羿正努力而坚强的重新面对生活,然而每一次听到他积极的改变,贺莲的心都会越来越沉。

是接受现实了吗,是真的没有康复的希望了吗,天晴每天仍花去大量的时间从天南地北送进宫的书籍里,无论是回春术,还阳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吗?

暗自流泪,每日迎接初升太阳的都是她那双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双眸。

一个月过去了,日子越久,贺莲越是没有勇气踏入那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的地方,晁羿怕她消沉,让太子带她出去骑马,赏灯,偶尔还乔装去姬羡壹重新开业的韵澜轩挥霍一番。

小丫头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她可以大笑,可以尽情喝酒,甚至装装爷们调戏调戏韵澜轩的姑娘。

可她那出名的好酒量消失得无影无踪,每次回宫她都会喝得酩酊大醉,因为若不是这样,她又会忍不住想到他,想明明生活在一个地方,明明天天可以听到他的消息,为什么却是连面也无法见到。

“太子殿下,我好像在飞~!”

太子从马车上把贺莲打横抱出来,往寝宫走去,小丫头没轻没重地挥舞着手脚,在空中抓来抓去像是还在找着并不存在的酒壶。

太子也喝了些酒,然而那些酒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对贺莲很少管束,有时候甚至是放纵,她想喝他就陪她喝,她想疯,他便陪她疯,只不过他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便是安全送小丫头回到寝宫。

有时候天晴会责怪他,这样下去莲儿不成酒鬼也得成了酒痴,身体会折腾垮的。

太子却觉得,与其让她整日活在压抑的心情当中,还不如让她放纵一段日子,让感情发泄出来了,或许就会好了。

“太子殿下,酒呢,酒呢~!”小丫头诱红的小脸凑过来,冰冰凉的便往他颈窝里钻,然后傻呵呵的一笑,“真暖和。”

浑身冷得一颤,更多的是喝酒之后对小丫头无法正常控制的欲望。

暗自啜了口气,躲着她酒香肆意的小嘴,“小莲儿,回去就有酒了,莫急。”

“嗯。”贺莲重重点了一下头,岂知晕得摇头晃脑,一下子磕到了太子的门牙上。

嘶——

这劲儿可真够重的,太子两眼冒着星星,有些踉跄地进了寝殿。

待内侍太监为他们铺好寝具,吹熄了周围的烛灯之后,太子便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脱去厚重的外衣。

方才还像个小疯子似的贺莲,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的,乖乖闭着眼不说话,像个布偶一样任太子摆弄着。

柔软的小身子像没生骨头一般摊在太子的手臂上,那灰蓝男袍下用束胸缠起的胸口均匀的起伏着,每一次碰到他的前臂,都会不自觉地呼吸一滞。

闭了闭眼,忍着想要碰她的冲动,太子将小丫头放平,解开里衣的扣子,大手去寻找裹胸布的接口。

倏地,一只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黑暗中小丫头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隐隐传来。

小丫头最近一直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不是醉倒睡死过去,就是没什么心情做那种事,睡在一张床上,许久没有恩爱,已变得极为敏感的身躯经不得她任何挑丶逗。

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小手的牵引挤进那白布里,柔捏着,爱撫着,小丫头口里渐渐溢出了好听的吟喔。

太子和衣侧躺在了她的身边,手撑着侧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红润的脸颊。

感叹时间飞逝,那儿时睡在自己身边喜欢将小手搭在脸蛋下的小太监,如今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她那美丽傲人的柔软此时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每一次与她一起的时光,似乎总是在迫切地你需我求中度过,长大后很少有机会这样仔细地端详她,体会她的心情,设身处地的感受她的感受。

“小莲儿~!”吻了吻她的倾吐酒气的樱唇,温柔的柔捏,似是抚慰她不平稳的心跳。

抽出大手,将小丫头搂进怀里,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不是一次激情澎湃的高丶潮。

自嘲的一笑,原来他也会替人着想了,以前一直觉得有父皇撑起一片天,他还可以尽情挥霍年轻,如今好像老天嫌他成长太慢,逼迫他加快成熟的脚步,去做一个可以撑起天下,可以替天下万民,替身边的人着想的稳重男人。

怀里的小丫头在颤抖,他感觉到有一道滚烫的液体流进他的颈窝……

是啊,是时候该强大起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不再让他们伤心落泪,受到一丝伤害。

“太子殿下,我真的很难受。”哽咽着带着浓重的鼻音,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中亦有几分醒,贺莲甚至记得每一次喝醉后胃里翻涌的滋味。

“小莲儿,我知道你难受,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没有我们挺不过去的坎!”连父皇都肯正视自己坚强的活下去,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自怨自艾?

“太子殿下~!”贺莲抓住太子的衣襟失声痛哭,将压抑了一个月的感情从泪水中宣泄出去,化作手上的力量,将太子玄黑的锦袍攥得褶皱一片。

不知不觉,太子的眼前也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原来,心贴在一起,比身体的结合更能拉近彼此,两颗心一定会比一颗坚强。

那一夜的抱头痛哭两人谁也没有提及,然而小丫头却有了实质性的改变,她不再喝酒,不再喜怒不定,她会用发自内心的笑容去鼓励身边的人,甚至有勇气偷偷来到晁阳宫外,去看看她心里那个人居住的地方。

“你还好吗?”

“我很想念你。”

“请好好照顾自己,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请你放心,我很好。”

“……”

一张张字条托刘总管送进了晁阳宫,她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对男人的关心,她想让他知道,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她也不会放弃,不会对他有一丝改变。

每一次送进去后,贺莲都会在外面等上一会,说不定会等到一张字条,或者一句刘总管代传的话,即使没有等到,贺莲也一笑置之,没什么的,只要他看到便好。

一晃,新年就要到了,宫里四处装饰起了有新年气氛的红色灯笼,宫女们也换上喜庆的红色宫服,将雪白大地点缀得多姿多彩。

贺莲最近也有些忙碌,接手天鹰帮后,她还是最近才有心思去打理一番,熟悉熟悉下边的人,核对一下账目,和监察平日通商往来情况。

与会豪帮主要从事建筑生意有所不同,天鹰帮主要出人力,城里商铺,河边码头只要能看见的搬工,苦力,基本上皆属天鹰帮门下。

所以,一旦有什么帮派斗殴事件发生,天鹰帮下面的这些人便派上了用场,因为他们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一个顶仨,靠这些人,天鹰帮打出的一片天下,占据了一方势力。

然而,贺莲却觉得,天鹰帮之所以被姬羡壹轻而易举的打压,源于他们虽然人多,却是分散各地,召集一次需要很长时间,错失了许多良机。

何况,做搬工,苦力能有什么出息,一个帮派再厉害,没有大量银子疏通,根本壮大不起来。

为天鹰帮发展简单写了几个计划,打算年后开展实施,处理了一些琐事之后,贺莲便走出天鹰帮总部准备回宫。

“帮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细柔男生,贺莲听出是乔幺在喊她。

这几次来天鹰帮贺莲每次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发现其实他是个性子活泼好动的大男孩,总是和兄弟们凑在一堆,偷了他们的东西,等着他们发现,却是每次都失望的又把偷来的东西给放回去。

乔幺见到贺莲时,总是表现得很腼腆,贺莲吩咐些什么事情,一双灵动的凤眼变飘忽不定左右寻么,后来被贺莲骂了之后,每次说话都不得不直视着贺莲,然而那洁白的脸颊上却从此多了两片红霞。

今日,乔幺还是第一次主动叫住贺莲,因此她感到很意外。

“什么事,鬼手乔?”

优雅转身,一袭紫色锦裙,身披白色狐裘披肩,略显成熟的打扮,却将她一帮之主的气势完美体现出来。

乔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与众不同的姑娘,每一次都会给他特别的感受,一时间不自觉地怔了怔,忘记了上前。

“你是想站在雪地里当背景吗?”

乔幺一愣,连忙跑了过来,飘逸的长发被风带起,贺莲怎么看怎么像大姑娘跑过来了。

依然是一身单薄的黑色劲装,和她仿若是两个季节的人。

“你不冷吗?”

双颊微红,乔幺垂首摇了摇头,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贺莲的面前。

贺莲一看,是一副特制的匕首套,刀柄处有一个暗扣,外面还有一个挂钩可以将匕首固定在腰带上。

“你这是……?”贺莲好奇地问道。

“哦,我看快过年了,想不出送帮主什么,想到上次帮主从我这丢了匕首,便做了这副特制刀鞘送给帮主。”

扯了扯唇角,贺莲忍不住轻笑,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针线活比她还厉害。

抬眸看了看他,打趣道:“上次是因为你们天鹰帮要绑架我,我才带的匕首,平日可没有带匕首的习惯。”

“啊?”乔幺小声讶了一声,有些尴尬的不知该该不该将礼物收回去。

好笑地看了看乔幺,觉得逗他很有意思,正准备伸手接下礼物,岂止他的手轻轻往上一抬,那棕色的皮质刀鞘就在她眼皮底下变成了一枝腊梅花。

这下换做贺莲惊讶了,乔幺一脸得逞笑意,这才是他精心为贺帮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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