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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爷傻妃闹翻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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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怜啬和怜薇便弄来香汤,千羽寒走进了屏风后面,为了怕奕绝偷看,还特意让奕绝到隔壁房去沐浴。这让奕绝的心里更加郁闷了,怎么想都觉得千羽寒对自己的爱,比不上自己对她的万万分之一。

他不仅伤心,更充满了挫败感,叹息着女人的心怎么如此难得到啊?

在一旁伺候着的冥红和冥河,一见主子有问题,自然是挺身而出,给奕绝出主意。

“爷,您不能老是一副王者架势,偶尔的时候也表现得小男人一点嘛。”一向比较无赖的冥河率先给出了建议。

“怎样才能小男人点?”奕绝一双如泼墨般的眼睛瞪着冥河,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让冥河小小地自豪了一下,更加卖力地出主意了。

“比如,虽然你武功比王妃低,但是她打你的时候,你要装作很痛,博取她同情。”冥河很乐意支招,他就是这样的啊,在怜薇面前,总是装死,这招百试百灵,怜薇一看见他中招,手便立即软了。

“大男人装同情,那是无赖的行径。”一向比较严谨认真的冥红却不同意冥河的观点,“男人在女人面前一定要表现得无比正经,说一不二,如果表现得太无赖的话,女人会觉得你花心的。”

怜啬就老在是他面前,说冥河是登徒子,赞他是个光明正大的男子汉呢。

“哥,你说谁无赖了?你那招式才是木头招式,谁会喜欢你这种大呆瓜啊?”冥河立即不满的反驳冥红,谁说他的招式很烂,那怜薇可不知有多受用。

“你那行径就是无赖行径,我宁愿娶不到老婆,也不会学你那招。”冥红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冥红和冥河兄弟本来是帮奕绝出主意的,最后两人却吵了起来,吵得奕绝烦了,吼了一句:

“滚!”

兄弟俩又继续到外面吵去了,弄得奕绝更加郁闷了。最后沐浴完,回到房里也是一脸黑黑沉沉的,像要下雨前的天空一般。而千羽寒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则在桌边享受着怜啬和怜薇的茶点伺候,与奕绝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冥红和冥河那两混球就是不会伺候人,看人家怜啬和怜薇,伺候得寒儿多舒畅。”奕绝心里怨念着冥红和冥河两兄弟,如墨石般的眼睛却在怜啬和怜薇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因为心里的怨怼,那目光变得异常阴狠,吓得怜啬和怜薇两个小丫头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您回来了,那么就由您陪着王妃品茶吧,奴婢先告退了。”还是怜啬心思缜密,对于人情世故看得比较透,她猜想,王爷这是在嫌她们防碍了他和王妃的二人世界呢,于是机灵的开口,说完后暗自扯着怜薇的衣角,转身便朝屋外逃去。

千羽寒发现奕绝的异样,不禁暗自腹诽:想让人家退就直接说嘛,至于这么阴狠地瞪着人家嘛,小心吓得人家今晚做恶梦。

自然,她可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不过,她也没理奕绝,仍然兀自品着上好的碧螺春,吃着香滑爽口的枣泥糕。

奕绝站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被无视了,心里更加怨怼了,脸色黑得差点能滴出墨来。想走过去,可是又觉得这样被千羽寒无视太丢脸了,一时倒是进退维谷了。不过,这时,冥河的话在他脑中响起,他立即计上心头,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的样子,还很配合地叫了几声,终于引了千羽寒的注意。

“你怎么啦?”千羽寒抬起头,同样如墨般的眼睛带着疑惑问道。

“我刚才练武太累了。”奕绝随口撒了个谎。

“太累了,你过来坐着,捂着肚子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肚子痛来着。”千羽寒没好气地说了句。

“我也肚子痛!”奕绝赶紧加重自己的病情,以博同情。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过来让我帮你把把脉动。”奕绝一听,脑袋“轰”地响了下,他的王妃可是神医,他装病岂能骗过她?心里不禁暗暗骂冥河出的都是什么烂招,马上挺直了身,走过去坐下,正色说道:

“我没事了,刚才只是阵痛一下下而已!”

千羽寒一听“阵痛”这个词,直接将嘴里一口茶喷了出来,幸好奕绝不是坐在她对面,所以没被她的茶喷到。

“寒儿,你怎么听说你夫君肚子阵痛,不担心还笑?”奕绝一脸的怨怼。

“阵痛,那可是妇女临盆时的表现,哈哈哈!”千羽寒的话一完,奕绝只觉得头顶盘旋着几百乌鸦。他这个词好像也是在哪儿听过的,他记起来了,以前在皇宫时,总会有太监说某某妃有阵痛,需要找稳婆了,他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的。

060章 找铁昆

“阵痛,那是妇女临盆时的表现,哈哈哈!”千羽寒的话一完,奕绝只觉得头顶盘旋着几百乌鸦。他这个词好像也是在哪儿听过的,他记起来了,以前在皇宫时,总会有太监说某某妃有阵痛,需要找稳婆了,他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的。

奕绝此刻心里相当憋屈,干脆也不装了,端着一张脸,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爷斟茶!”

其实千羽寒刚想给奕绝斟茶的,但听到他这种语气,不禁一愣,抬头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眼奕绝,手上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

“难道你听不懂爷的话吗?给爷斟茶,喂爷吃点心!”

千羽寒打量奕绝的目光更加诡异了,觉得奕绝刚才没病,现在倒像病了,且病得脑子都傻了。本来嘛,她给他斟杯茶,喂他吃点心,这没什么大不了,这种夫妻间恩爱的动作很自然嘛,可是经过奕绝这么一说,千羽寒便有些不舒服了。奕绝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奴才,莫说她不是奴才,而是奕绝的正牌王妃,且她本来就是来自于现代,观念意识上根本就没有“奴才”的观念。

所以,千羽寒这下也没心思喝茶吃点心了,直接甩了奕绝个白眼,转进屏风后,上床睡大觉去。

弄得奕绝郁闷得一脸黑线,也跟着走进屏风后面,在床的外侧躺了下来,但是双手却环在胸前,正经得要命。千羽寒看见奕绝这副样子,心里相当疑惑,腹诽着:爷今天难道是抽风了吗?

但她可没心思理奕绝,奕绝安份守己更好,要是又像狮子一样蹂躏她,她可真受不了。所以,她反而很安心地睡了过去。

奕绝见千羽寒根本就不受他的那些招,心里忍不住狠狠地骂冥红冥河,一肚子烦闷,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要是不累,就出去,别吵着我睡觉。”千羽寒没好气地说了句,奕绝一听来气了,真的一下子蹦下床,赌气走了出去,心里觉得千羽寒真是太不重视自己了,跑到书房里一个人生闷气去了。可是坐了会又觉得一个人坐着不舒畅,又跑出院子四处瞎转悠,将一通不顺眼的奴才骂了一通,吓得所有人看见他都紧张兮兮的,大气都不敢出。最后,他骂得没意思了,觉得还不过瘾,便去找奕风打架去了。

千羽寒心里本身有事,所以躺了一会儿便起来了,当听说奕绝又和奕风扛上了,她觉得这是出府的好机会。于是,她换了套劲装,叫来怜啬和怜薇避过奕绝和奕风,偷偷溜出了府,去找铁昆。

当然,奕绝虽然人不在千羽寒身边,但是他却曾经命令一部分暗卫,暗中保护千羽寒。尤其是千羽寒出府,更要跟上去保护着。自然,千羽寒一出府,便有暗卫向奕绝报告了这个消息。奕绝一听千羽寒出府了,心里不由得担心,毕竟奕玄月和奕夜华两人还没抓到,万一他们……虽然他的寒儿也不是弱者,可是他依然担心。于是让暗卫拖住奕风,也赶紧带着人骑着马追了出来。

本来,奕绝单人骑骏马,很容易便能追上千羽寒的,但是他一来心里还有些气,二来又气千羽寒瞒着他出府,所以,他也乔装了下,悄悄跟在千羽寒的马车后面,并不露面。

铁昆的住所,她早就听说过,是在凤都西郊,护城河附近。她带着怜啬怜薇坐上王府专用马车,一路朝着西郊奔去。前面的路都是宽敞热闹的大路,人来人往的,即使千羽寒坐在马车里,但是听着外面这些喧哗,也知道这凤都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

走完了宽敞大道,转进一条比较偏僻的小巷子,刚好只容一辆马车通过。没想到,马车在巷子拐角处,却与另一辆马车撞上了。两匹相撞的马发出狂躁的嘶鸣声,然后马儿在原地不停地用脚刨着地,不过却因巷子狭窄而无法乱奔。所以,千羽寒只觉得马车狠狠颠了下,便很快平静下来。

怜啬和怜薇立即走出马车查看情况,一看情形就跟过独木桥一样,要想过巷子,必须是对方先退出去,或者是我方先退出去,等对方的马车先过了,然后再去才行。

怜啬和怜薇示意车夫朝对方喊话,但是奇怪得是,对方虽然是一辆马车,前面却并没有坐着车夫。任由车夫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王妃,看来,我们得过去看看情况。”怜啬转过身来对马车里的千羽寒小声说道。

“小心点。”前世做特工的经历,总是让千羽寒对于危险特别敏感,她感觉眼前的事似乎并不简单。

怜啬和怜薇下了马车,朝对方的马车走过去,先在外面有礼貌地叫了几遍,但是对方马车里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这辆马车是空的?是马儿自己发狂乱跑到这里的?

怜啬和怜薇心里愈发疑惑,同时,也敲响了警钟。既然对方马车里没人,她们就不必客气了。如果有人,但是她们以礼相待,对方却不领情,她们也没必要客气了。她们退后几步,从腰间掏出长鞭,齐齐出手,“啪啪”两声甩向马车帘子,想卷起帘子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这时,有情况了。当她们甩鞭子卷起帘子时,“唰唰唰”从里面飞出几枚飞镖。幸好怜啬和怜薇心里早有了戒备,所以,手臂一用力,长鞭将马车帘子扯了下来,然后在空中甩出几圈,将所有飞镖给打落了。

“玄王爷!”马车帘子被扯掉,怜啬和怜薇异口同声地惊呼。这玄王爷胆子也真大,现在举国上下疯狂地通缉他和华王爷,而他却敢在凤都出现。

难道他想劫王妃以要胁王爷?哼!做梦!

怜啬和怜薇将长鞭甩得“呼呼”作响,将奕玄月所坐的马车打得噼噼啪啪响。而奕玄月此刻坐的马车也是辆极平常的马车,木材不是那么坚固的,所以没几下便碎了。奕玄月早从马车里飞出来,并不急着还手,只是避过了怜啬和怜薇的攻势,但是却在那边拼命地想说什么。

只可惜,两匹马本来就受了惊,这下更是被惊得发狂了,拼命的嘶吼着,将奕玄月的声音给淹没了。千羽寒赶紧从马车里出来,让车夫解了缰绳,将马儿放走。巷子里虽然只容一辆马车通过,但是两匹马儿奔跑,还不算太窄。因为千羽寒这边有马辆挡着,所以,两匹马便朝奕玄月的方向狂奔而去。

奕玄月没办法,纵身一跃,靠着巷子两边墙壁的助力,避开了两匹马。当他下来时,怜啬和怜薇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甩着长鞭便攻了过去。

“皇嫂。”奕玄月并没有对怜啬和怜薇发起多大的攻势,反而不停地叫着千羽寒,从过去的“王妃”上升到“皇嫂”,奕玄月这是在跟千羽寒套近乎。

奕玄月这是什么意思?

奕玄月似乎想摆脱怜啬和怜薇的纠缠,向千羽寒奔过来,但是怜啬和怜薇拼了命地使出看家本领,拦着奕玄月。虽然千羽寒的武功是比她们高,但是身为下属,她们的使命便是拦住危险,哪怕武功不济,也断没有退缩的道理。

当千羽寒看见怜啬和怜薇渐渐处下于风,正要出手时,冷不防,空气中响起几声“嗖嗖嗖”的声音。

“小心!”千羽寒冷喝了一声,纵身飞起,运气扫过一阵掌风,地上立即多出了十多支羽箭。

还容不得她们反应,另一波箭雨又疯狂地射来了。

“王妃!”怜啬和怜薇赶紧放开奕玄月,奔过来围在千羽寒的身边,三人背靠着背与箭雨搏斗。而奕玄月也似乎朝他们靠过来,与他们一起扫落不停射过来的箭雨。

什么情况?难道这些暗箭不是奕玄月带来的人放的?此情此景,倒不像是奕玄月要上演苦肉计的样子。

不过,她也不顾不得这许多了,箭不停地射来,一波又一波,又快又密集,再加上巷子很窄,两边是高墙,让箭更加集中了。她们边挡边退,但是当她们退回到巷子中间时,之前来的方向也射来了又多又密集的箭雨,现在她们是两头被夹攻。要是与人打倒还好,还能泄愤什么的,偏偏现在与箭雨搏斗,不能进也不能退。对方分成两批,分别躲在巷子两头的矮墙后面朝她们放冷箭,她们要想冲过去,砍杀放射之人也不容易。如果对方准备足够充分的箭的话,那么,即使她们不中箭,也会累死,她们此刻真有种入了绝境的感觉。

“大胆,你们竟然连本王也不放过了?”奕玄月运气将声音远远送过去,但是回应他的是依然是一波疯狂的箭雨。正当千羽寒和怜啬怜薇觉得体力渐渐不支的时候,她们来的方向这边的箭雨突然弱了下来,半盏茶的功夫,这边的箭突然就停了。

“寒儿,寒儿,你没事吧?”奕绝一脸焦急地奔跑过来,他带来的暗卫渐渐地跑到他们的前头。只是奕绝看见奕玄月,立即一掌将奕玄月挥了出去,奕玄月卒不及防,死撑着朝前扫落一排箭羽,一口鲜血当场就吐了出来。

“老四,快回来!”巷子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奕夜华!”奕绝的眼睛眯了眯,“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在凤都作恶。去,将他们全缉捕归案!”

奕绝一声令下,暗卫立即没命地奔过去。不过,奕绝这些暗卫却没有带箭过来,只是个个手持刀剑,边挥砍着箭边前进。幸好对方叫了声奕玄月后,箭弱了下来,估计是就着奕玄月的缘故。所以,反而给了奕绝这边的人进攻的机会。

随着暗卫的前进,奕绝和千羽寒等也向前进,偶尔出手扫落几支射过来的箭。当他们追到巷口时,路一下子开阔了起来,这时再也不惧怕对方的箭了。只见前面矮墙上潜伏着几十劲装黑衣人,个个拉弓搭箭,奕绝这边的暗卫也好几个中箭的,不过,都不是重要位置,暂时还没有有伤亡。

奕夜华见他们出来了,下令所有人疯狂开箭后,自己却从远处逃之夭夭了。奕玄月却没有逃,反而朝千羽寒靠近过来,奕绝自然是护着千羽寒,哪容得奕玄月靠近?再加上奕玄月挨了奕绝一拳,本身已经受了伤,武功又与奕绝相差一大截,更加不是奕绝的对手了。三两下便被奕绝拍飞,奕玄月却用身体直接挡上奕绝的掌,双手从奕绝身侧猛地朝千羽寒抛来一物,结果被奕绝一掌拍得飞上半空,又如柳絮一样飘然落下。暗卫迅速上前,“唰唰唰”地以剑架在了奕玄月的脖子上。

接着,奕绝迅速转身,出掌要打落奕玄月刚才发出的东西。

“砰!”

“不要,那是解药!”

空中瓶子破碎的声音和奕玄月焦急的喊声同时响起,待一切落定,千羽寒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白玉瓶,从里面滚落几颗红色的药丸。一刹那,千羽寒有些晃神,难道奕玄月冒着生命危险,竟然是给她送解药?

对了,今天是她中了五毒散的第七天,按照常理,她应该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是为什么?奕玄月是单纯地爱她,不想她死?还是用这种方式来求得活命的机会?

不过,这些千羽寒不想去深究,人心这东西,你永远也猜不透。即使奕玄月是真的爱她又如何?她不爱奕玄月,也不想与奕玄月有任何的瓜葛,更不会为了奕玄月这种行为而感动。

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一个自己爱而不爱自己的人拿生命去冒险,她觉得这不值得。当然,她爱奕绝,她会为了奕绝拿生命去冒,前提得是奕绝很爱很爱她。

所以,当暗卫押着奕玄月时,千羽寒并不多施舍给奕玄月一个眼神,她淡淡地转身,留给奕玄月一个冷漠的背影。她看不见奕玄月的表情,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今生今世,她已定认了奕绝,绝不会有二心。

“寒儿,你要去找铁昆,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去?”奕绝拥着千羽寒,语气有些埋怨。

“铁昆是高人,和你一起去也不知会不会犯了他什么禁忌,你还是带人押着奕玄月回去吧。”千羽寒回以奕绝一个温柔的微笑,但语气却不容反驳。

“但是奕夜华……”奕绝还是很不放心。

“行了,你的王妃没那么弱,再说了,奕夜华这次的暗卫又折损了不少,他哪有那么多暗卫?”千羽寒的话不无道理,当初在玄冰崖一战,奕夜华和奕玄月的实力已经被连根拔起了,这次这点实力估计也就是剩下来的吧,“接下来,你派人全城搜捕奕夜华,他躲都来不及,哪还敢出来叫嚣。再说了,他的武功也远远在我之下,即使遇上了又有什么可怕的?”

“寒儿,那你要小心点啊!”奕绝的眼神有些幽怨,他的这个小王妃自己的事情老是喜欢自己去做,其实他很乐意为她去做的,什么都为她去做。

“行了,大男人别这么婆妈!”千羽寒这话其实本身半点贬意都没有,只是她说完后马上带着怜啬和怜薇转身走了。奕绝却觉得千羽寒这是在嫌他,随手抓住一个暗卫,朝那暗卫吼:

“本王真的很婆妈吗?”

“没,没,王爷您英明神武,果断利落,一点,一点儿也不婆,婆妈。”那暗卫哆嗦着回答,笑话,他们的王爷婆妈?杀人,抢地盘,作战,哪一样不是该断就断,该了就了的,哪有婆妈?

“唉,寒儿,我在你的心里怎么就这么多缺点呢。”奕绝心里暗叹了句,黑着脸带着暗卫离开,干他的事儿去了。

千羽寒带着怜啬和怜薇再转过两条弄巷,远远地看见一座碧瓦红墙的房子傍河而建,朱漆大门上写着几个粗犷的大字:第一铁!

这第一铁真是挺合称的,首先表明铁昆在铸造行业的地位,其次又显示了他的姓。中国人向来讲究个渊源,铁氏有这种人才,肯定也是光宗耀祖的事,这同时也表明了铁昆在铁氏一族中的地位是何其崇高。

因为马车坏了,千羽寒带着怜啬和怜薇一路步行而来,远远看见铁府大门大开,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打磨铁器的声音。据说,现在为人打造兵器的,都是铁昆的弟子,铁昆本人却是好久没出手了。

据说是十年前,铁昆铸出天下第一剑——玄锋剑后,便没有再为人打造武器了。那是,但凡是名人,一举成名后,后来的作品本身就很难超越原来最好的。铁昆这样做,也是怕做得武器比不上玄锋剑,不仅会被人说道,也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同时,作为一个专业武器制造师,曾经做出过最好的武器,而后面却无法再超越自己,只怕也会渐渐失去了创作的欲——望,这也便是铁昆不轻易出手的原因吧?

千羽寒望着“第一铁”的牌匾,脚步停了下来。她朝敞开的大门朝里面望过去,看见不人走动。她正思量着,如何才能请得动这铁昆出山?

“王妃,要不然,咱回去让王爷进宫请一道旨,让铁昆出山得了。铁昆再怎么横,也不敢抗旨吧?”怜啬看见千羽寒脸上的纠结,很牛掰地建议道。

的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铁昆如果抗旨,那就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这古代的君臣尊卑思想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嗯,怜啬很有你家主子的作风嘛。”千羽寒朝怜啬投去一个赞赏的微笑,怜啬够狠狠霸道。

“那我们赶快回去吧!”怜薇一听,就要转身回去了,怜薇向来对千羽寒和怜啬的主意举双手赞成的。

“圣旨一到,铁昆的确会出手帮我打造武器,但他如果不情不愿的话,恐怕打造出来的武器不会好的。”千羽寒笑了笑,淡淡地说道。这世事,不管做任何事,如果不是用心去做的话,哪里会做得好?

怜啬和怜薇一听!,两张小脸垮了下来,如此一来,哪那么容易请得动人家嘛,人家可是封山十年了啊。

“砰!”

“啪!”

“啊!”

“啊!”

正在怜啬和怜薇纠结的时候,却见千羽寒突然大步向前,纵身飞起,一拳砸了铁府门上的“第一铁”牌匾,惊得两个小丫头同时发出了惊呼。再低头一看,那块“第一铁”的牌匾已经被千羽寒砸毁了。

门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岂有不知之理,有个下人跑出来一看,立即暴吼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砸铁府的牌匾?来人哪,来人哪,有不知死活的人上门闹事了!”

那人一吼,府里立即涌出来一批人,一看,全是练家子。像是铁府这样的地方,一出来看见招牌被人砸了,开始的反应竟然是呆住了。

生意人的招牌何等重要?更何况这“第一铁”的招牌可是江湖朋友送的,千羽寒这样做挑战得不仅是铁府,而是整个江湖啊。

等这些人再一脸愤怒地看清前来闹事的人时,更加呆住了:

千羽寒一身蓝色劲装衣裙,头发只用一条蓝色的丝绸简单地束了起来。

虽然就这样简单的装束,可却掩饰不了她本身的风华绝代。五官完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周身散发着高贵而又不可侵犯的气质。反而是因为简单的装束,才更显得她的美是来自于本身,而不是靠外在的打扮。

这样美的女子竟然砸了他们铁府屹立于江湖十几年的招牌?一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到了极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亮光。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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