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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毒妃不好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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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公主这样记挂,朕甚是欣慰!”宇文拓看着那双眸,她的脸苍白如纸,好似病得很严重,“你病了?”

“嗯,也算不得什么大病,不过是偶然风寒,多谢昭帝关心,时间不早了,昭帝请回吧!”元清凝看了看眼前的宇文拓,忽而低下头,眼泪似乎从眼眶溢出,不舍又如何,这是已成的定局。

是你弃我的,宇文拓。

想了想,她又道,“昭帝请放心,清凝自知和亲意味着什么,断不会用三国之间的和平来做赌注,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逃婚,也不必派了宁王来送清凝,清凝担当不起!”

宇文拓微微蹙眉,锐利的眸光一闪,望了她半响,声无波澜道:“若朕说,朕悔了呢?”顿了顿,他上前去扶住了元清凝,“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清凝,那夜朕便说过,你只能是朕的!”

元清凝微微一怔,立刻退后一步,微微侧过身子,躲开了他的手,那双手原本是那样的温暖,可此刻却是如此的薄凉。

宇文拓,事到如今,你以为你一句悔了,我便会回头吗?你说我是你的女人,只能是你的?

可你也忘了,那夜我也说过,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件事,是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昭帝,求而不得的——

那便是我元清凝。

过了半晌,元清凝将所有的情绪掩藏起来,只是淡漠的笑着,“可昭帝却也忘了,我也说过,凡事都有例外,总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件事,纵使是你权势滔天,也无法扭转乾坤!至于那夜的事,昭帝不也说了吗,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可许诺的?不过是一场梦罢,梦醒之后,梦中如何,便忘干净!”

宇文拓微微怔住了。

元清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天下间,没有女人敢拒绝他第二次,她失身于他,却说那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之后,梦中如何,便忘干净?

忘干净?

还未等宇文拓说话,元清凝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燕国轩辕帝到底为什么要娶我,我想昭帝比我更清楚,所以我是不是不贞,于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影响,他要的,不过是凤凰公主这个名号而已,与你不是一样的吗?”

宇文拓看着这样的元清凝,忽然觉得一阵烦乱,他微微皱眉,凤眸中不自觉地浮出一丝怒意,伸手去捏住了元清凝的手,那样的大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捏碎了般,

可那双黑眸中,却没有一点儿惧怕的意思,那样的淡漠,无所畏惧。

他眯起凤眸,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沉声道:“元清凝,朕不准你嫁,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西凉吗?”

元清凝笑了,这个男人是何等骄傲自负,是何等的风姿卓越,自以为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其余的人,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但是她会让他知道,她所说的那句话,绝非虚言。

她,元清凝会是他求而不得的那个人。

时间算来,残月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马儿啼嘶之声,一群人似乎乱了阵脚,宇文尘急急忙忙地赶来,咽了口气,说道,“四哥,轩辕恒来了!”

第十四章 两帝相争

听宇文尘这样说,一瞬间,宇文拓才算知道,元清凝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说,会让他求而不得。爱笪旮畱

可元清凝,你却似乎太过于小看朕的能力了。

“四哥,现下如何是好?想必轩辕恒是来接圆圆脸的,”宇文尘着急地说道,看着宇文拓那张黑着的脸却又不好逼问什么,可这事儿却也是容不得他怠慢之事,“四哥,你会让她离开吗?”

微微抬头,元清凝瞧见了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宇文拓,他仍旧是一袭明黄色的服饰,看得出来,他应该是直接从宫里赶来的,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这一身的皇帝装扮就来了。

既有当初,便会有如今。

宇文拓,有些事,是你所掌控不了的。

“昭帝,既然轩辕帝已经来接清凝了,那清凝便告辞了,”她微微俯身,随后伸手示意未央上前搀扶自己,“还望昭帝以三国和平为重,切莫因一时兴起,妄动干戈,实非明君所为!”

宇文拓冷冷一笑,“元清凝,你以为朕会怕他?”

“不是怕不怕,而是,你不会那样做,”元清凝转身背对着他,声音淡漠如风,“宇文拓,你是一个好帝王,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抑或是一个好情人,你会为了你的天下而放弃所有,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你不会与燕国扯破脸!”

说罢,她转身随着未央的步伐向那边走去。

“四哥,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让她走了?”宇文尘着急地问道。

“不然你觉得,朕还能做什么?”宇文拓微微眯眼,嘴角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微眯的双眼在跳跃的阳光中散发出不明意味的色彩,“她说得没错,朕确实将江山看得太重,作为一个男人,首先要守护的,是自己脚下的土地,不是吗?”

“可是四哥……”

宇文尘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远处来了好些人,少说也有上千人,也许还不止。

为首的便是燕国皇帝轩辕恒,还有他的摄政王秦炎之,轩辕恒长得不算绝美,只能算还可以,在他身旁的燕国摄政王,却是绝美至极,一袭青衫,映照着阳光,泛着耀眼的光芒。

听到了响动,元清凝抬头望去,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见阳光刺眼,光芒勾勒出他翩然的影子,冷峻英挺,远远看去,壮美如画。

只是这身影,元清凝却觉得甚是熟悉。

“轩辕恒当真以为,我西凉无人了吗?”宇文拓淡漠一笑,随即走了上去,看着眼前的一幕,倒也不慌不急,眸光半眯,一双深似潭水飞凤眼,像终年飘忽起的大雪,结冰般让人看不清晰。

“燕帝,这是何意?”他淡漠出声。

而对面的轩辕帝却笑道,“昭帝莫要气恼,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凤凰公主来信说,希望朕来接她,既是公主要求,朕为表诚意,自当亲自来接,你说是吧?”

“既是来接凤凰公主,燕帝带这许多人来做什么?”宇文拓淡漠地笑着看着从马背上下来的轩辕恒,他身后的侍卫也从后面的马车上搬出一个椅子,只见他白衣翩然,庸懒地坐在椅子上,微勾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

“当真是来迎亲,还是来挑衅的?若是挑衅,我西凉的士兵们倒也闲了许久,不知这上阵杀敌的本事忘没忘?”

第十五章 暗藏杀机

轩辕恒听闻,却倒是笑了笑,“昭帝这样可是要打破两国之间的平衡?凤凰公主本就是你亲封的和硕公主,下旨赐婚与朕,朕来接自己的皇后,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这话,宇文拓不听还好,一听更是恼火,只见那双凤眸微眯,“不过十座城池罢,轩辕帝若是想要,朕自当奉还,只是这凤凰公主,若朕说,朕不想给了,又当如何?”

如此狂妄,如此不留余地,即使对方是一个国家的帝王。爱笪旮畱

他稍有不慎,便会引起两国纷争。

可他却还是说了。

这个人,生得雍容无双,更有君临天下的气魄,一计可退敌决胜于千里,他便是西凉少年天子。

而轩辕恒却仍旧笑道:“凤凰公主不是物品,朕当初用十座城池换她,是因为朕欣赏她的才华,并非用那十座城池去与昭帝交换她,要说这凤凰公主的身价,岂是这十座城池可比拟的?昭帝的圣旨既已昭告天下,凤凰公主已是我轩辕恒的妻,朕怎会将她拱手相让?”

“是吗?看到这一幕倒是让朕着实感动了一番,朕倒不知,轩辕帝何时知晓……阿凝的才华?”宇文拓淡淡一笑,那两个字阿凝却是唤得十分亲密,仿佛是在故意唤给轩辕恒听,亦或许,是他故意在唤给马车里的那人听。

两边皆是一愣。

而这两个帝王,看起来表面上都是笑脸迎人,只是那笑容背后却是锋芒毕露,暗藏杀机。

忽然,宇文拓起身,眸光微半眯,语声遽沉,道:“来人,将凤凰公主带回宫去,她身体不适,该好生回去养着了。”他不由分说,已然下达命令。

“是!”来送亲的西凉战士听到皇帝的命令,自然是不敢不从的,而奉旨送元清凝去燕国的宁王却是站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事态的发展。那百名侍卫齐声应答道,声音如洪钟,如此气势,实难教人不惧怕几分。

那边已有侍卫前去牵元清凝坐着的马车,却忽而被一个声音打破了平静。

“住手,我燕国国威,岂是任你西凉这般欺辱的?”

众人回头,只见那人却是燕国摄政王秦炎之,他面色依旧,眼眸宁静无波,却在突然之间化作了那森冷的剑,令人不敢直视,这让他们都不禁怀疑了,这燕国皇帝到底是轩辕恒,还是这眼前的——摄政王,秦炎之?

宇文拓微微眯眼,手指都不曾动一下,犀利的眸子一直盯住秦炎之,那个男人长得倒是有几分俊美,只可惜好似阴气太重,比较阴柔,只是方才那气势,却不该是这样一个人身上所能表现出来的,他竟有比轩辕恒作为帝王更有的沉重冷静,还有让人看不清的深沉表情。

秦炎之渐敛了目光,他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西凉侍卫的中央,淡漠地,道,“昭帝非要如此吗?”

宇文拓没有说话,大抵是觉得秦炎之不过是一个摄政王,而且还是外姓,并非燕国轩辕皇室一族,不配与他这个帝王说话罢,只是静静的站着,眸,晦暗如深。

而就在这时,秦炎之手微微挥了挥,只见轩辕恒背后齐齐跪了好几万人的大军,密密麻麻一片,声音层层递进,竟像是要划破苍穹。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这般气势的军队,一点儿也不比方才的侍卫差,可惜的是如今一来,两边势力形成了强大的对比,宇文拓不过只有几百人的送亲队伍,纵使武功修为再高深,却也实在难以从这几万人的军队中,将元清凝带回去。

“四哥,看来轩辕恒是有备而来,这下怎么办?”

第十六章 她要不起他

“朕原先还将轩辕恒太高看了,原来却不是,老十,你看这摄政王与轩辕恒,到底谁才是咱们以后的大敌?”宇文拓抬眸,看着宇文尘道。爱笪旮畱

宇文尘却是急得不了,他倒好,还有心思开玩笑,他身系一国之安危,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才好?况且如今西凉也处于内乱时期,朝中有些势力还没完全拔出,若此时与燕国开战,只怕是得不偿失。

四哥想要创造一个盛世的心愿,只怕是难以实现了。

可此时的他,却问他那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秦炎之再怎样,他也不过是摄政王,除非他谋朝篡位,谋夺了轩辕恒的皇位,否则今生他根本不可能成为四哥的敌人。

自古功高盖主,他可不信,轩辕恒对秦炎之一点儿忌惮之心都没有。

“四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到如今,要不,就让圆圆脸跟轩辕恒走吧!”

宇文拓一听,嘴角缓缓牵出一丝森冷诡异的微笑,眼里的温度却冰寒刺骨恍若来至最森冷的地底冰窟,“区区几万大军,想以此来威逼我宇文拓?轩辕恒是太天真,还是在温柔乡泡久了,连脑子都没了?”

“四哥,你想要召唤暗卫?”宇文尘看了宇文拓那神情,便晓得,他想要做什么了,那训练出来的暗卫是用来他日成大业用的,是决不能曝光于人前,更何况宇文轩还在,一旦曝光,四哥将陷入一个无法打破的僵局之中。

“不,不行,四哥,不能,宁王也在,这一步出去,以后的路会很难走的!”

“老十,你的话太多了,朕晓得朕在做什么!”

而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宁王宇文轩却是开了口,他说,“皇上这是要打算为了一个女人,置西凉的百姓于不顾吗?让父皇交给你的江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不就是一个凤凰公主么?值得如此妄动干戈吗?”

顿了顿,他又笑道,“既是与凤凰公主有关,为了三国和平,何不要凤凰公主自个儿来做这个选择?本王想,再没有谁比她来做决定更适合了罢!”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轩辕恒的认可,因为轩辕恒认可了,秦炎之也不好说什么,一旁的宇文拓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沉鹜得吓人,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寒冰,薄冰之下隐隐有不知名的火星簇动,轻扯嘴角,却是没有开口。

他知道,宇文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他若强行带元清凝走,那不仅是失了与燕国的和气,更让百姓心寒,若不带走,他却是心有不甘。

只是他不动声色,却是想知道,那个女人,她会如何选择?

会选他吗?

听了那边的话,元清凝忽而扯着嘴角笑了,这天下大事到底与她何干,她连自己的命都做不了住,这下好了,还要让她来做这天下的主?

只是,西凉这个地方,她是真的不想呆了,亦或许,是她不想再呆在宇文拓身边了。

太累了,因为爱了,所以才会感觉到累。

元清凝没有掀开帘子,只是隔着厚厚的帘子,依稀可见站在离她马车约莫二十米远的男子身上,纵然是这样纷乱的环境下,也遮掩不住他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强势,还有那完美无暇的冷静和高贵。

天地之光华,仿佛只集于他一人。

只是,这样的男人,她要不起。

他的心太小,小得只装得下天下,可他的心却又太大,大得却独独容不下她。

他来,到底却不过是为着‘得天下’的传言而来罢了。

她微微闭了闭眼,声音缓缓响起,虽然淡淡的,却足以令大家都能听清:“天色晚了,燕帝再不启程,怕是赶不及去燕国的驿站歇息了罢!”

第十七章 去往燕国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爱笪旮畱

宇文拓的脸也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那双凤眸微眯,那浅至透明的瞳孔中一丝骇然的森寒缓缓凝聚,妖娆,却又慑人。

她竟然选择的是轩辕恒,即便是知道,轩辕恒娶她,不过也是为着利用她,她竟也愿意?

元清凝,那么你对朕呢?

又有几分真意?

“凤凰公主可是决定好了?”宇文拓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冷冽之中夹杂着一丝难掩的怒气,他的目光如冰刃般死死盯住那马车,透过帘子好似要看穿里面的那人一样。

坐在里面的元清凝微微一怔,隔着帘子,她依稀看到了那双漂亮的凤眸,仍旧美丽至极,只是那样冷的眸光却好似要将她看透般,她直觉地微微躲开了,只是垂下头,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是!”

宇文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轩辕恒对我,也不过是利用吗?

可是你却不晓得,我宁愿被这天下人利用,却唯独不能忍受的是你的利用和欺骗,哪怕是一丁点儿都不行,这是因为爱,是独自占有,所以才容不得一丝的欺骗吗?

也许是的。

她想与他说,想要告诉他,可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那日在竹屋花海她便已经给了他机会,后来进宫,她也给了,是他不要的,那她元清凝又何至悲哀至此?

然而,那句淡淡的‘是’落在宇文拓的耳朵里却是格外刺眼,一个字,却让他的心微微揪疼了。

“好,如此甚好!”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留给元清凝的也只有这么一句话。

好,如此甚好。

元清凝走了,终究还是跟轩辕恒回了燕国,可才到燕国,她就病倒了,病来势汹汹,想来是原本就病着,加上连夜赶路,还有郁结难舒,所以便病了足足有大半个月。

轩辕恒待她倒是极好,因为婚期还未到,所以他专门在外赐了一个独立的院子给元清凝先住着,也派了不少的丫鬟去伺候着,听闻她病了,连夜将宫里的御医叫去给她看病。

元清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虽说,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常理,她却不再对轩辕恒那么厌恶了,他是个极其温润的人,或者说,是个温文儒雅的人,身上有着不同宇文拓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和她的哥哥元瑾倒是有几分相似。

他听闻她素爱桃花,便在赐给她的院子里,种满了桃花,远远望去,层层叠叠,甚是美丽。

只是元清凝也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一切,都是摄政王秦炎之安排的。

“公主,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吓未央了!”未央搀扶着元清凝坐在了桃花树下的秋千上,看着她逐渐有了些许血色的脸,未央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死,你干啥哭丧个脸?”元清凝笑了笑道。

哪知未央一听,连忙呸了两声,道,“公主,这字儿可不能乱说!”想了想,她又说,“这几日燕帝都来瞧公主,还有那摄政王也来,照未央看,这燕帝倒是比那昭帝好太多,想必成亲后,定会疼爱公主的!”

昭帝?

宇文拓?

现下想来,却也有差不多大半个月没有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了。

离开那日,她隔着帘子看见,他迎风而站,风吹动他墨发,那俊美无双的面容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身影颀长,白衣翩然在残阳余晖的映照下,却是徒添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却是那句,好,如此甚好。

这时,有丫鬟进来了,她微微俯身,“公主,皇上同摄政王来看公主了,此刻在大厅等着呢!”

第十八章 你让他滚

元清凝伸手去接住掉落下来的桃花,愣了半晌,“走吧,莫要让他等久了!”

在去大厅的路上,未央絮絮叨叨地与他说了燕国大致的情况,燕帝轩辕恒大致是和宇文拓是一样的,是个少年天子,只是性子温润,事事都比较倚仗摄政王秦炎之,而燕帝后宫如今有好几位妃子,不过位及妃位的却只有梅贵妃,后位迟迟悬殊,凤玺便是由她掌管,相当于有皇后的权利。爱笪旮畱

因她的爹是当朝宰相,其党羽遍布朝野,所以她在后宫也算是嚣张跋扈了些,没有妃敢与她叫板,又听说前些日子,她对一个有孕的妃嫔灌了一大碗红花,那妃嫔孩子没了不说,以后便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这样的事,着实是让人可恨了些。

只是元清凝倒是没有注意去听这些,自顾的走着自己的路,虽然晓得以后要面对这些,可自古这后宫争斗委实是黑暗了些,其实归根到底,却不过是为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儿的温情罢。

那后宫到底埋藏着多少女子的青春枯骨呢!

到了大厅,元清凝才跨进门,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一袭墨色长袍的轩辕恒,而坐在他身旁的是秦炎之,他仍旧是一袭青色长衫,眉眼依稀,那双眸好似星光那样璀璨。

可在真真切切看到秦炎之真实的容颜那一瞬间,元清凝愕然怔住。

摄政王,秦炎之?

元清凝不由得冷笑一声,袖中将手紧紧握住,无力地垂放在身侧。

思绪百转千回,在脑海中闪过的,尽是那些他和她之间的过往,错综复杂。

只是此刻的元清凝只觉得气愤,她淡漠回神,勾起笑容,缓缓福身格外有礼的说,“清凝见过皇上,见过摄政王!”

秦炎之对上元清凝的目光,那儒雅淡然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那双如湖水般宁静的眼眸泛起了丝丝涟漪。

而坐在主位上的轩辕恒倒是开了口,笑道,“公主,不必多礼,请起!”

元清凝点点头,起身,在未央的搀扶下,坐在了秦炎之对面的凳子上,她笑着。

“凤凰公主的病,可好些了?”轩辕恒问道。

“多谢皇上关心,清凝的病好多了!”元清凝笑着,眸色却是晦暗如深。

“那就好!”轩辕恒说着,端起身旁的茶,喝了一口,“公主这十几日都病着,怕是还没机会去瞧瞧咱燕国,待过两日,你病好些,朕带你出去走走,你怕是也闷坏了!”

“好!”元清凝满口答应了,却也是心不在焉,着实没有听清,轩辕恒在说些什么。

后来,轩辕恒坐了一会儿,询问了院子里御医,元清凝的病情才离去,秦炎之也同他一同离去了。

见他们走了,元清凝回到房间,终是忍不住了,一伸手拂去了桌上的茶具,茶具应声而落,碎了一地,未央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元清凝,有些吓着了。

她问,“公主,您怎么了?”

元清凝没有理会未央,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脑海中闪现出方才秦炎之见她时淡淡的笑容,那种被欺骗的怒火,像是积压了好多年的恨意一般,急需一个突破口。

终于还是无法将怒火压下,她手一抬,又掀翻了桌子,踢倒了凳子,屋内一片狼藉。

未央在一旁,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

而下面的丫鬟却来报,说,“摄政王在外求见!”

求见?

他来做什么?

元清凝此刻却也顾不得形象了,晓得他就在门外的院子里,于是,大吼道,“你让他滚,我不想见到他,你让他滚!”

第十九章 从此两清罢

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元清凝,那婢女被吓坏了,愣愣地站在那里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爱笪旮畱

良久。

未央见元清凝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点儿,诺诺地说道,“主子,摄政王还在外面等着呢!”

看着未央担忧的神色,元清凝才忽而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是过激了些。

“凝儿……”

还未等她说话,一声熟悉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深沉中带着一丝沙哑,他抬头直直地着她,眼神中包含着无数复杂凌乱的情感,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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