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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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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椅子上的金猫王已经发现了这一系列诡异的情况,却没有动,只是那微眯的猫眼怒瞪了那边窗户处一眼,又耷拉着脑袋欣赏对面正在洗澡的凌云,一丝可疑的透明液体顺着大咧的嘴角流下滴到它的爪子上。

一个扎着黑亮斜发髻的脑袋从窗外钻进,双手平放在窗台上托着下颚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来。

凌云眯着眼微微仰起头,光洁的脖颈经过温水的滋润泛着一层朦胧的柔光,双手顺着颈脖缓缓滑下至锁骨处搓揉片刻,又直起身子挺胸翘臀反手轻揉臂膀……

凌云突然感觉背后升起一股恶寒,霍地转身,犀利的眼中寒芒闪过。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窗户已经“啪”地一声关上,一句飘渺的话从窗外传来:“娘亲……你可不能骂我,这可是你答应我的福利,嘿嘿……看娘亲洗澡就是过瘾!呼哈哈……”

“墨九九……”凌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憋出这么个名字,又是一声压抑地咆哮:“混蛋!”随即水里一阵乱拍,水花溅了一地。

墨九九早已经运起轻功逃远,她还不想被凌云扒皮抽筋丢去喂金猫。

自此,金猫王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凌云。猫儿是典型的傲娇女王,在凌云面前那可比家猫还温顺,换了其他人就总是仰首翘尾不可一世的模样。

过了两日,凌云带着金猫王去秀阁找李雪姚说了会儿话,回府的路上与一男子擦身而过。

凌云暗自打量一番,男子长相平凡,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可偏偏就是有种很奇怪的熟悉感。她低头沉思着慢行回府,一路上都在回想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男子。直到夜间,她终于想起来了。这男子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很淡极难察觉,她也是苦思冥想后才发现当初潜入自己房里放金钗的那道黑影身上有同样味道。

从大夫人陷害自己令暮春致死的事情来看,这男子应该是大夫人隐藏在暗中的一个助力,应该知道不少秘密,也许会是奶娘留下的那些谜团的突破口。难道……奶娘说的那名鬼祟男子就是他?随即,她打算从这男子入手,顺藤摸瓜将当年柳湘云去世的真相查清楚,把大夫人的伪善面具彻底撕破!为惨遭毒手的奶娘报仇,为今生未曾见过面的娘亲报仇,也为受苦五年的小凌云讨回公道!

第二日,凌云便命书雪留在府中暗中观察大夫人的动静,自己则单独出了府。一连几日,她都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只是每日回府都略显疲惫。

自从惜娘惨死后,玉露和玉珠的情绪低落不少,虽说二人比许多丫鬟都要勇敢些,也跟着凌云听闻了不少新奇事,可毕竟只是两名普通的丫鬟。性格较为稳重的玉露还好,单纯直爽的玉珠却一直浑浑噩噩的,也许是惜娘临死前的惨状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日,凌云带着金猫王回到惜云居,刚跨进院门就听见玉露和玉珠在杂物房里故意压低了声音争论着什么。

“姐,我没有瞎说啊,小姐这整日都往秀阁跑。我看啊,她是忙着赚银子,压根儿就忘了惜姨的事儿!”玉珠愤愤不平的声音传来。

“啊?不会的。小姐什么性子,我们都清楚啊!玉珠,我看是你想多了。再说,咱们不能也不该说主子是非。”玉露略显急切地说着。

玉珠声音再次传来:“是,咱们做丫鬟的不敢乱嚼舌根,可是姐,你难道忘了惜姨怎么对咱们,又是怎么对她的?”

“惜姨对咱们好,对小姐更好,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难不成还要与小姐计较?”玉露不可置信的问着。

玉珠已经带了些哭腔:“姐,玉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只是……只是为惜姨不值,她那么疼小姐,可是惜姨去世小姐可是半点眼泪都没掉啊?现在又整日往外跑,起初我还以为她是为惜姨的事儿忙,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么多天了一点儿信都没!呜呜……可怜惜姨……还对她……”

“玉珠!小姐不是那样人,你别看她没哭,可心里肯定难受着呢。”只听得玉露一声低喝:“这些话,我就当你是受了惊吓胡说八道,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听到没?”

厉声的呵斥顿时让玉珠哭起来,掩面就往外奔,却在刚跨出柴房两步就瞬间就呆住了。

一脸寒霜的凌云咬着唇,半眯着眼看着她。

“小……小姐?”玉珠完全傻眼了,小姐怎么会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的话她听了多少?

听她这么一声唤,还在柴房内发呆的玉露回了神,见凌云冷着脸站在门口,立马方寸大乱,焦虑地目光在凌云和自己妹妹身上乱晃。

凌云紧紧盯着玉珠的眼睛,面无表情地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玉珠只觉得小姐那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好可怕,随着凌云的逼近一步一步后退。

凌云抬步垮进柴房,反脚一踢“嘭”地一声将门关上。金猫王都被吓了一大跳,在门合拢的瞬间侧身擦进。

“小姐,您原谅玉珠吧?她这也是受惊过度,迷了心智啊!”一旁的玉露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姐,心中一阵发毛,当即连忙哀声恳求。

凌云抬手打断玉露的话,犀利的眼一眨不眨地直视玉珠,冷冷问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贪婪的无情之人?”

“啊?”听到这样的问话,玉珠心里像被敲了一记重锤,已是全身发冷,腿一软就对着凌云直直地跪了下去,哭着说:“小姐,玉珠也不信您是那种人,可这心里就是憋得难受,所以……所以就……”

“难受?”凌云唇角一勾,溢出一抹冷笑:“呵……你怎么知道我每日是去的秀阁?”

“我……我……”玉珠睁着一双蒙蒙泪眼仰头看着眼前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小姐,喃喃半天也没说出句像样的话,只是一个劲地流着泪摇头。

看着自己妹妹那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玉露好生心疼,想劝可又不敢,她怕弄得不好反倒激怒了小姐,也在一旁无声地哭了起来。

凌云冷着脸又向玉珠逼近几步,一股磅礴的威压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跪在地上的玉珠一眼望去,顿时打了个寒战,吓得双腿在地上摩擦着一直往后移,直到再也退不动了,后背紧紧地抵在了墙上。

“玉珠,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冰冷的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凌云又靠近一步在玉珠面前蹲了下来,沉声道:“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秀阁?嗯?告诉我!”

☆、第六十四章

狭小柴房陈旧的木桌上;黯淡的烛火随着窗外透进的寒风摇曳,忽明忽暗地跳动着。

柴房内,凌云半蹲在玉珠身前,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容覆着一层寒霜。

跪在地上的玉珠一脸惶恐之色;带泪的大眼惊惧地望着眼前浑身冷气的凌云。旁边;玉露捂着嘴无声地流泪;不知道小姐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妹妹;很是忧虑。

凌云伸出双手撑在地上;声色俱厉地问:“说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去了秀阁?”见玉珠只是哭着摇头;上身赫然往前一倾;冷冷的眼神逼视着她粹不及防一声低吼:“说啊!”

“啊!”玉珠被吼得一震;情不自禁地蜷缩起不停微微颤抖的身子,惊呼一声后脱口说道:“是依姨娘跟前的滴翠姑娘跟玉珠说的,她说您经常去秀阁选衣,玉珠……玉珠就以为您……”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不敢与凌云对视。

凌云微眯起凤眼看着玉珠,深邃的眼神好像是穿透了她看到别的什么,心念飞转间低声自语:“依姨娘?就是那位与我娘容貌相似的舞姬依醉容嚒?”

玉珠期期艾艾地哭着说:“小……小姐,小姐您就饶了玉珠吧!呜呜……这也就是嘴上说说,没有那心的。”

凌云没有搭理她,只是起身侧目看了看玉露,就低头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凌云才淡淡出声:“起来吧。”

玉珠闻言猛然抬头,喜出望外地连声问道:“小姐,您……您不怪玉珠吗?您肯原谅玉珠了?”

“你先起来再说。”凌云不置可否。

玉珠应声撑着地爬起身子,玉露连忙过去相扶。

“玉露、玉珠,奶娘在我心里是什么份量,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我这几日的确有去过秀阁,但都是为了查奶娘遇害的线索,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一来就在这院子里,是奶娘和你们陪着我、照顾我,其实在我心里早就已经将你们当作亲人。”凌云冷冷的说着。

“小姐……”玉露、玉珠颤颤地唤了一声,小姐居然……居然当她们是亲人?哪怕凌云只是嘴里说说,可这对两名丫鬟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殊荣,让她们感动。

“不过……”凌云尾音拉得长长地,深邃地目光在二人脸上打量一番,很严肃地说着:“玉珠,你性子太直,实在是不适合在这人心复杂的环境里生活。再加上奶娘遇害,跟着我呆在这府里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我想,给你们换个地方生活。”

“什么?小姐,您不要我们了?”玉珠听了这话,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扑哧扑哧直往下掉,小姐这是要将她们踢出府吗?

“不是,只是让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我要查奶娘的事情恐怕会给你们带来危险。”凌云声音放柔了些安慰着。

一旁的玉露安抚性地拍了拍玉珠的手,对凌云说:“小姐,全凭您做主,您就吩咐吧。”

“好,那你们收拾下东西,这两日我就安排人找地方。”凌云点点头,对玉露说完,又专注地看着玉珠说:“玉珠,还呆在府里这段时间你得收好性子,谨言慎行!否则,我也没办法护你周全,奶娘……你也是看见了的。嗯?”

玉珠闻言回想起当时看见惜娘的惨状,心中顿觉恐惧无比,顿时点头如捣蒜,再三保证会管好自己的嘴。

凌云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转身带着金猫王回到房间,斜斜地半趟在床上靠着床栏闭目养神。

自从凌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玉露、玉珠两个丫鬟照顾的,可以说是她们和奶娘一起给了她一段最放松的快乐时光。要将玉露、玉珠两姐妹送走这个想法,不是刚才生出的。

早在奶娘遇害后,凌云就曾想过,这两姐妹知道她的底细,玉珠性子直,说话做事不加考虑,既然不忍除掉,那就不能让她们继续呆在凌府。正好基地也需要人照顾大家的饮食起居,她便盘算着将这姐妹二人送到基地去,这样也保障了她们的安全。

转念又想起玉珠刚才所说的话,凌云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依醉容据说是在不久前才正式被纳为妾入驻凌府,自己没有与这位深受便宜爹宠爱的小妾打过交道,为何她跟前的丫鬟会留意到自己的去向?而且,她出入秀阁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看见依醉容或是府中的谁出现过,那这滴翠丫鬟又怎么知道自己到过秀阁呢?

再说,那依醉容能从区区一名舞姬成为登堂入室的小妾,想必也是有一定头脑和手段的,怎么可能在情势复杂的凌府形式未明的情况下,容许自己跟前的丫鬟议论别房主子的是非?但是凌府下人谁不知道大夫人最忌讳下人嚼舌根,没主子撑腰这滴翠丫鬟敢说吗?况且还是对交情平平甚至可以说还不太熟悉的玉珠说?

奶娘才出了事,偏偏依醉容不久前才嫁入,看那意思是还想横插一脚。善于伪装的大夫人林玉萍还继续潜伏着,神秘的依醉容又行为诡异,看来这凌府的水越来越荤了。

她感觉现在的凌府就像一张蜘蛛网,而自己就在这蛛网中央,不断涌现的各种蛇虫鼠蚁正往自己靠近。猛然睁眼,精亮的凤目中一抹狠戾闪过,粉嫩面容上笑意冷酷,朱唇轻启:“呵……就看是你们分食我,还是我将你们一网打尽!”

第二日,凌云一早便捧着个装着旗袍的锦盒到秀阁去了。

如今的秀阁越来越完善了,不仅依仗两位大主顾公主的名头让许多命妇成为了旗袍的热衷者,也以此与不少高官搭上了线。

星矢早已将后面一处与秀阁一墙之隔的商贾住宅买下,稍加修葺建为宁京城的一个秘密通信点。之后,他又传信给烨让他派了些精明能干的成员来,更在秀阁与宅院之间打造了一道隐蔽的暗门,主要就是为了方便凌云的出入。凌云把这里命名为一号联络处。

而凌云前几日的早出晚归正是利用订制和修补旗袍这些障眼法,通过秀阁进入秘密联络处安排人手暗中打探那名身上带有淡淡异香的男子。

凌云在秀阁与李雪姚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进入暗门去了联络处,吩咐两名成员置办好马车明日到秀阁门口等候,准备送玉露、玉珠上山。

事情刚交代完,便有一灰衣少年来报:“尊主,已经发现那名体带异香的男子踪迹。”

“哦?”凌云霍地起身,瞪眼问道:“在哪?”

“在西郊!”灰衣少年躬身答了句,又抱拳问道:“尊主可是要去?属下引您前往。”

凌云随即点头,跟着灰衣少年往西郊而去。沿路,灰衣少年尽可能详尽地向凌云汇报这几日来的搜索情况,一番汇报结束后,才摇头道:“啧啧,尊主,您不知道找这人咱们可费了不少劲,几天碰见好几次,都是跟丢了,今日这还是绕圈子给搜出来的!”

凌云听完扯起唇角笑了笑,说着:“那是自然,蛇足嘛,那会那么轻易就给你们找出来?”毒蛇的手下不是蛇足是什么?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往西郊走去,人烟逐渐稀少,前方出现一个小山坳。绕进小山坳便见几间简陋的土屋隐于一片树林中。

凌云下颚一扬,小声问道:“就这里?”锐利的眼神四下扫视一番。

“是的,尊主。”灰衣少年低声应了,又说:“我回联络处之前,已经让几个兄弟去屋子附近守着了。”

“嗯,你去通知下,大家原地待命。”凌云身形一闪,运起轻功往土屋方向掠去。

“咻”土屋内三支铁镖不分先后飞射而来,分别袭向凌云上、中、下三路。

破空声乍起时,凌云便已察觉,本能地扭身以脚尖轻踢身侧树干,身子侧上飞起。三支铁镖一毫之差擦身而过,她扭头凝目看去,三支铁镖黝黑泛青,顿时眼神一凛,镖上有毒!

但随即凌云脸上浮现一股凝重之色,既然武艺高强又善使毒,为何当初潜入房中不直接暗杀,反而选用蹩脚的栽赃?

未及多想,一男子声音自土屋内传出:“何方朋友?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哼!”凌云鼻子哼哼一声,既然对方已经发现,也不再藏,卸去轻功光明正大地走向土屋,同时却也屏息凝神保持着敏锐的感观警惕周围动静。

土屋内四壁空空,陈设简陋,一张简单的木板床靠着土壁摆在内侧,墙上挂了一大一小两把玩具般的木剑,看得出是才修补过的窗旁有张陈旧木桌。那身上带有淡淡异香的男子一袭黑衣坐在木桌旁,手捏三支铁镖冷冷瞪视着门口。

凌云随意地出手抖了抖披风上的落雪抬步跨入,前脚刚沾地,却赫然低头扬唇无声冷笑,身子诡异地扭曲泥鳅般贴着门滑进屋子。

“叮叮叮”三下金属声响起,三支毒镖掉到屋外地上。

毒镖居然落空,黑衣男子斜瞟一眼,当即讶然脱口惊问:“怎么是你?”

“呵……”凌云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潇洒地一掀披风,在木桌旁落了坐,玩味地看着他说:“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吧?”

“这……”黑衣男子瞧她那神态,顿时皱眉,心中暗骂一声“糟!”,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但话已出口只余无奈。男子心知此时多说无益,当即点点头不再吱声,抓起桌上酒囊扯开塞子直直往口中倒。

黑衣男子一边喝酒,一边心中暗自盘算着。

其实,他早就知道有人潜入了山坳,就埋伏在土屋附近,以为终是劫数难逃。当感觉到有人御空掠来,料想进门之人就是领头的,便心存侥幸出手偷袭。镖上之毒乃是他独门秘制,无人能解,全力施出却没想竟会失手。无奈之下心念又起,便故意装作不知来的是什么人,想将其引入土屋中再次偷袭。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次偷袭居然还是没有得手,而且自己心中所想似乎早已被对方识破,便抬眼看去。这一看,居然发现来人是男扮女装的凌府五小姐,诧异之下这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男子又是一口酒猛灌下,侧目悄悄抬头瞄一眼凌云。让他极为不解的是,这女孩怎么会跑到他这里来,而且看刚才那身形……

凌云眼神在屋内溜了一圈,又回头瞧他一副烦闷焦躁的神色,顿时眼珠一转轻笑一声:“呵呵……不就是没得手嘛?你也不用郁闷。我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买卖,就看你接,还是不接?”摆出一副商业谈判的姿态,好整以暇地盯着黑衣男子上下打量起来。          

☆、第六十五章

黑衣男子心中诧异却不动声色;侧目瞥了凌云一眼,又高举酒囊灌起酒来。

凌云淡淡地看他一眼,眼神一转投向挂在土墙上那一大一小的两把木剑:“自己整日提心吊胆只不过是增加点心理压力,可是孩子呢你不会愿意你儿子一直跟着你过这种日子吧?”

捏着酒囊的手赫然一紧;酒从口子处涌了些出来。黑衣男子猛然扭头;凶狠的目光射向凌云;阴沉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

凌云凤目微眯;视线落在那捏着酒囊的手上:“啰!”反手一指土墙上的木剑,“哎,墙上的玩具剑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不是有儿子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你小时候玩的吧?”直觉告诉她,这人是个职业的杀手。

黑衣男子见她这么说;眼神稍微缓和了些;阴测测地从紧咬的牙缝中憋出一句:“不要……动我儿子!”眼神里一股浓浓的警告意味。

“呵呵……”凌云斜瞄着男子一阵摇头轻笑。

“你笑什么?”黑衣男子低喝一声。被她笑得心里发慌;想要发作却不敢轻举妄动;之前两次偷袭都失了手;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贸然行事。

然而,从屋外险险避过的毒镖暗击到之后进屋时的再次偷袭,凌云很清楚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个狠角色。况且,仅是一手毒镖就难以应付,如果实力全开,那她真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她更清晰地知道,眼下这看似波澜不惊地谈话,其实是一场内藏暗涌的心理战。必须谨慎应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字字斟酌。一个不小心,随时都可能引发杀机!

“我笑你!我笑你身为杀手,居然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凌云嘲弄地掀了掀嘴角,笑意一收,面色一冷,“我说了,我是来和你谈一笔买卖的。买卖没有谈成之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要’或者‘不要’?”

男子“啪”地一声将酒囊拍到桌上,怒瞪凌云暴喝出声:“你!”

“嘀嗒……嘀嗒……”酒水从囊中溢出流了满桌,滴到地上。

男子气势汹汹的动作没对凌云产生半点影响,反而很随意地扫他一眼。

云淡风轻的一眼却像冰水立马就让男子的气势焉了下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激的情绪,看着凌云问道:“什么买卖?你想要什么?”故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只是摁在桌上紧握着的拳头却有些隐约地颤抖。

凌云越是轻松,黑衣男子就越紧张。他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已经落入她手,虽然只是怀疑,但哪怕有一丝的可能,他都不敢去赌!输的代价太沉重,他根本无法承受。

但他并不知道,其实凌云早就在赌!从进入土屋发现那可以善加利用的契机开始,她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用自己手上根本不存在的赌注换取她想要得到的东西。潜意识地误导就像她手中的一根鱼线勾着对手,不断往自己设定好的方向拉扯。

看来是她压的筹码太大,逼得这黑衣男子不敢再与之较劲,只能松口退让。

凌云冷冷地开口要求:“我要知道,你经受的和你所知道的,关于凌府的一切!”一双凤目精光乍现,牢牢锁定黑衣男子的双眼。

男子霍地抬头看向凌云瞪视一瞬,眼神又陡然一黯,沉声道:“凌府,除了金钗之事,在下是一无所知。”

凌云闻言蹙眉,难道就真的突破不了?突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暗想:“既然赌局已经开始,那就继续吧……”

赌——是一条不归路,人生的赌局一旦开局,不赢就输。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筹码的加注,但关键还在于心,谁的心理防线更坚毅,手段更高明,谁才能真正掌控赌局!

凌云唇角轻扬:“呵……杀手肚子里的秘密,是把双刃剑,既可以保命,却也……”

她话到一半竟然打住,闪电般骤然出手一指点向男子眉心,男子疾速两指夹住眼前手指。

“就像现在,你让知道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也会成为你的催命符!”凌云突然冲他绽开淡笑,“呵呵……恐怕这催命符还不止是一张哦?”

小女孩的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可黑衣男子听了那话却觉不寒而栗,瞪视凌云好半响,终于无力地垂下头,目光飘忽地看着地面说:“杀手没选择生死的权利,我也不在乎何时死。”又猛然抬头眼中闪着坚毅的光芒,“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妻儿出事!”

“切!”这话是感人的,可凌云却迸出一声不屑地嗤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黑衣男子问:“笑话!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怎么保护你的妻儿?”

“……”这番犹如长辈教训晚辈的话,男子听得刺耳但又发不出丝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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