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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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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计议如何?”

“不行!行军都讲究个先发制人,俺等不了!”孔驰率先吼了起来。

“对,谁知道贼人还有什么手段!”众将一听,点头附和。

“兵家也有句话叫做以静制动!”此时,营帐帐帘赫然被人掀起,凌风昂首挺胸踏步入账。

营帐中不少将领都曾于凌老将军的六十寿宴上见过凌风,知道这是老将军颇为器重的长孙,当即闭了口,但脸色却不是那么好看的。

“呵呵……风少来了啊?”陆岩秋上前一步将凌风引进,唇角勾起了一抹莫测高深地笑意,扫视众将道:“老将军昏迷期间,凌府乃至凌氏一门大小事务均由风少处理,诸位将军既然是为老将军中毒之事不平,那……陆某想,至少理应知会风少一声吧?”

营帐内,诸将一听,互换个眼色,皆是不以为然。虽说凌风是老将军的长孙,可军中之事恐怕轮不到向他这么个无权无职的后生晚辈禀告吧?

凌风暗中将帐内众人神色收入眼底,心里却有些许疑惑,陆军师素有“神机先生”之称,此事怎会不能妥善处理,可看这帐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又真是陆军师与众将僵持不下。

凌风不露声色地暗自将心中疑惑压下,面上浮现出一抹谦逊笑意,对帐中众将一抱拳道:“凌风久仰诸位叔伯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之,还望诸位叔伯莫怪凌风深夜入营相见之唐突!”

此话一出,礼数周全理也周到,倒也让不少将领缓和了些脸色,也抱拳连声道。

“不敢当。”

“风少言重了!”

可有人偏偏不吃这一套。

孔驰冷冷地瞥了凌风一眼,沉声道:“好听的话且慢说,风少还是先将方才那话说明白的好,俺是粗人生得愚钝!”

☆、第九十八章

凌风闻言转身看向孔驰;星眸中寒芒稍纵即逝,面上却始终带着一抹温和而又清雅的笑意,薄唇轻启:“这位是……孔都统吧?”

孔驰被凌风那凌厉的一眼看得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怒视一眼;仰起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凌风见他如此;似乎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面上笑意更甚;拱手道:“爷爷曾言及军中有位孔都统;率直勇猛少有人能敌;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

见孔驰张口欲言;凌云又微笑摆手道:“凌风年纪尚轻但毕竟是流着热血的男儿,对诸位叔伯景仰已久,也一直向往上阵杀敌。”星眸一转,从帐中众将面上一一看过,谦逊抱拳间,眼神里却又隐约透露着些许傲气,“凌风虽不才,可多少也聆听过爷爷他老人家的教诲。”

“呵……风少也勿须太过自谦,既然老将军昏迷中府内、外事务均由你处理,那么对于此事,不知风少有何见解?”一直冷眼旁观的楚遗楚都统出声说了句,双手环抱于胸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凌风见此,也不再客套,就事论事直言道:“孔都统所言不错,兵家的确讲究先发制人,但若凌风没理解错的话,那是在已经明了敌方情况之下;否则应敌不动而我不动,静观其变再作应对。”话到此处顿了顿,扫视帐中众将一眼,拱手又道:“爷爷重负昏迷不醒,凌风知道诸位叔伯甚为心忧,但凌风又何尝不希望早日揪出下毒之恶人?不过,此事尚不知何人所为,依凌风之见,恐怕爷爷中毒就是对方投一鱼饵欲先乱我军心!不知诸位叔伯以为然否?”

“这……”孔驰是个粗汉子,但也不傻,此时听了这番话一时间也觉得有些道理,支吾一声便低头思索起来。

之前问话的楚遗皱了皱眉头,与众将互换一个眼色后又道:“那依风少的意思,莫不成咱们就这么干等?正因不知何人所为,才更要去查啊!”

帐中众将听了这话,齐声附和。

“是啊,肯定要查啊!”

“就是,不查怎么知道是何人?”

凌风踱步走至位于帐中上方的案几前一步跨上低台,猛地转身豪气一挥手,止住众将议论。不愧是将门之后,虽不曾上过战场却也有一种将帅的凛然气势。

帐中众将不少都是少年时便追随凌老将军南征北战的,此时抬头一看均是心中一震,方才那背影还真有几分像老将军年轻时候的英姿。

“查,是自然要查的,且必须查清楚!”凌风微眯起星眸审视台下众将,话锋一转又道:“但,绝不能由军中诸位叔伯去查!此事,凌风会安排凌门中人暗中查探,一有确切消息定派人前来知会诸位叔伯。”

“风少,凌门去查自然是好,可俺们也想尽点心力,何况若真涉及……恐怕凌门也不好查吧?”楚遗想了想,如此说道。

“楚叔,虽然我们号称凌家军,可究其根底毕竟是忠君护国的正统军队,诸位叔伯皆为君之将啊!”凌风剑眉一竖沉声道:“但若是诸位叔伯插手此事,这岂不是公为私用?”眼神一冷,语气严厉了些,“我想诸位叔伯也不会希望为爷爷惹来非议吧,嗯?”

“这……”台下众将听了这番话,都低头琢磨起来。

陆岩秋看了看众将,朗声道:“陆某倒认为风少所言极是,何况朝廷……”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这话说完的打算,只是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凌风。

凌风目中精光一闪已知陆军师所暗示,又道:“上报朝廷的是爷爷突染风寒,但要是动静闹大了,有心人若以此做文章硬套个欺君之罪……”

“你不说,俺还没想起。”孔驰突然大掌在脑袋上一拍叫道,见凌风拿眼看来才说:“风少,俺就不明白,为何不把老将军中毒之事报知朝廷,说个突染风寒岂不是让下毒那厮更逍遥?”

凌风闻言,星眸中黑瞳一缩,面色凝重地说道:“凌风虽不曾参与军政之事,但也深知如今北方敖牧对我南宁皇朝那是虎视眈眈。爷爷中毒之事,越少人知晓越好。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就等于是告知敖牧我朝眼下军中内空,我凌家军现在不能出战!”眼神一凛,逼视孔驰,声色俱厉:“难道孔都统的意思,是让凌风暗示敖牧此时是入侵我朝的好机会吗,啊?”

“你……俺何曾有这意思!你……你这!”孔驰被气得不轻,可凌风所言句句在理,他也说不出个错来。

陆岩秋一旁看着唇角抽了抽,似乎想笑却只得强忍住,只抬手假意咳嗽两声以作掩饰。

凌风面色缓和了下来,突然大步走至孔驰跟前,躬身抱拳道:“孔叔,凌风放肆了!”拱手一转对众将都行了个晚辈礼,“对诸位叔伯,凌风由来都是敬之重之,此番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诸位叔伯莫怪。”

帐中众将包括孔驰在内,被他这前倨后恭之态搞得齐齐愣住。

好半晌后,孔驰猛地在凌风肩上一拍,豪爽地大笑起来:“哈哈……好啊,不愧是老将军器重的长孙!”这话乍听之下似乎有些倚老卖老之感,可不管如何,毕竟是认可了凌风所言。

营帐中众将见此,也都纷纷释然大笑。

站在一旁的陆岩秋看着凌风点点头,面上浮现出一抹略带欣慰的笑意。

帐中众将不再坚持去查老将军中毒之事,但也拉过凌风问起老将军的情况来。

凌风说话间抬头,却见陆岩秋悄然离去的背影,心念一转暗将此人记在了心上。

孔驰钻出营帐很快又回来,怀里抱着不知道去哪里搞来的两大坛子酒,弯腰轻放在地,招呼凌风喝两口。

凌风知道帐内这些将领都是豪气英雄,更知道爷爷中毒一事他们恐怕也压抑得很,便也不拘礼,一把撕开酒坛上的红色封布,朗声道:“凌风先罚酒一……一大口,哈哈……当是给诸位叔伯赔罪啦!”捧起坛子就“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随即又递给孔驰:“孔叔,啰!”

“风少,爽快!”楚遗当即冲凌风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也捧起另一坛酒仰头大喝。

孔驰仰头一饮,将酒坛递给了另一名将领后,胡乱抹一把嘴道:“嘿……风少也是爽直人,俺喜欢。俺就不喜扭捏作态的,俺们男人喝酒不能像娘们!”

凌风面上浮起招牌式的微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诸位叔伯,今夜畅饮,只可尽兴,可不能醉啊,醉了坏事!”

“嗨,这话……”一名将领抹了抹还流着酒液的嘴角,略带诧异地扭头看向其他将领问道。

凌风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众将,暗忖自己方才的话拿捏得当没错啊。

“哈哈……不愧是祖孙啊!”

“是啊,老将军也曾这么说过……”

“对,对!那会儿还在和土卓蛮民打仗……”

一股军中男儿特有的豪气,在营帐内挥洒开来。

半月后,凌老太爷的毒终于在医阁两名老医者地潜心研究下解开了。

凌府主宅内,凌老太爷躺在床上,毒虽然解了,可全身虚弱无力,现在是连下床走动都还不能,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着。

老太爷挛动了一下嘴,一旁的阙忙上前俯身在床边轻声问:“主子,有何吩咐?”

凌老太爷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折腾,看起来像是突然老了许多,往日的精神劲完全看不出了,艰难地抿唇开口:“蛇,有何动静?”

“主子,阙暗中跟踪但没有发现落脚点,对方很谨慎,背后势力揪不出来。”阙竖耳听了听周围动静,确定没人后才低声答道。

阙忧心地看了看老太爷,又问:“主子,喝点粥?”

“等会儿……咳咳……”老太爷虚弱地说了一声,又咳嗽两下才说:“北境那边?”

“主子,放心,一切都按少主说的办好了,陆军师亲自安排的。”阙皱了皱眉道,“阙唤人给主子熬些粥送来吧?”

凌老太爷这才放下了心,轻应一声:“嗯。”闭上眼养神。

阙转身出去吩咐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虎卫的声音:“少主!”

凌风点头示意后,拉开房门走进。

“爷爷,可好些了?”凌风将房门关上后,径直走到老太爷床边坐下关切地问。

凌老太爷睁开眼扯出一抹淡笑,张了张嘴,凌风会意将身子俯得近了些。

“别担心,老夫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得住。”老太爷声音很虚弱,但语气里还是隐含一种气势。

凌风柔声劝道:“爷爷,您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得好生将养着,想吃什么就吩咐下人去做。”

老太爷嘴角扯了扯不置可否,眼珠一转脸色沉了沉:“你爹,可曾回府?”

凌风闻言皱了皱眉,轻声道:“爹不曾回来过,派人去别苑请过两次,可……”他实在说不下去了,爷爷中毒后他曾派人去请爹回来,第一次下人回报的是连凌展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依姨娘打发了,再去请时,人是见到了话也传到了,可凌展竟然说他又不懂解毒回来也没用。

两次请不回,凌风也就寒了心,从小到大“爹”在他心中确实没多少印象,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爹,纵然再有不是,也不是他可以说的。

凌老太爷抬眼看了眼凌风,心里也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情况,当即轻轻摇了摇头不再问。

凌风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忙对老太爷说:“不过……爷爷,小湘快回来了。”

小湘回来就回来,至于凌风这么一脸急切?老太爷似乎没反应过来,挑眉轻哼一声:“嗯?”

“爷爷,当初听闻云……消息时,小湘那副模样,您是知道的,她上山随师傅习武也是我们提出的,希望时间久了能淡了去,可是如今您又……我真怕她受不了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去。”凌风实在是说不出“噩耗”两字,便用了“消息”代替。

凌老太爷闻言掀起眼帘瞪视凌风一眼,才道:“我凌家儿女,岂是受点打击就会一蹶不振的?”

凌风听了这话,暗暗皱眉不再多说。

凌老太爷却突然问了句:“下毒之人,查得怎样?”

凌风一愣,袖袍下的手暗自攥紧,眉宇间笼罩了一层淡淡地忧色,摇头道:“孙儿无能,尚未查出。”心里却在想下毒之人他早已知道,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把剧毒的毒性中和了而已。可他不能说,一旦说了他的身世也就会随之曝光,不过这些事情到底爷爷知道不知道,万一届时揭穿了,又该如何是好?

凌老太爷眯了眯眼,目中神色更显深邃看了眼凌风,又道:“那……暂且放一放吧,明日起,还是由你护送太子为好。”

凌风点头应了声。

就在此间,阙已经去而复返,手上还端了一碗温热的碎米粥。

凌风伸手欲接过来喂老太爷,却不想老太爷说让阙来就好,于是对阙笑笑,叮嘱两句起身出去了。

待凌风走后,老太爷与阙低声说了些什么,这才把粥喝了

☆、第九十九章

一月后的某一日。

墨居内;目送凌风和太子马车远去后,凌云坐在正屋饮着茶。

很快,一名灰衣少年来到,于屋外抱拳行礼:“尊主!”

凌云似乎就是在等他;见此一脸淡然地招了招手;示意他近前说。

灰衣少年走进正屋;从怀中摸出一个红封双手恭敬地递过:“尊主;鹰使传信。”

“嗯。”凌云轻应一声开启红封;低头很快将纸条上的字扫视完毕;眼神一冷;暗中运功将手中纸条化为粉末;思索起来。

片刻后;她起身走到一旁取过纸笔写了封回信,放入红封竹筒封好。

灰衣少年机灵地上前接过,征询的眼神看着她,却没有问。

凌云一勾唇角无声地笑了:“送回基地,交给红日护法。”

“是!”灰衣少年躬身抱拳,得令退了出去。

凌云回到案几旁坐下,端起茶盅浅抿一口却没将茶盅放下,秀眉忽然蹙起,像是研究工艺品般一双凤目定定地看着茶盅,低声自语:“一个多月了,下毒之人怎么会还没查出?还是说,爷爷您故意……”忽而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唇角轻扬起溢出笑声:“呵呵……看来钓鱼这个习惯也能是祖传的啊!”心中已经明了,轻轻摇摇头将茶盅放下。

她低下头,紧盯着茶盅内幽绿的茶水,伸手以小指勾动茶盅转玩起来,目光更加深邃,轻喃一句:“呼……战事将起,你们这些鱼儿也该被惊出水面了吧?”一语罢,抖抖袖袍潇洒起身,回卧房去了。

三日后,下了朝。

宫门外等着护送太子同往墨居的凌风,在太子宁兮哲的要求下,马车转道悄悄地驰进了左相府。

凌风虽不知太子有何事要与左相谈,却知道不该他听,于是与左相客套两句后便退出正厅于院中等候。

过了许久,紧皱着眉头的太子在左相的陪同下从正厅出来,带着凌风又匆忙往墨居赶去。

一路上,马车内,凌风不时瞄一眼闭目假寐的太子,心中很纳闷,但太子不说他也不会问。

等二人赶到墨居已经是酉时了。

对于太子今日会这么晚才来,凌云似乎早就知道了,静静地依在正屋门边看着疾驰而来的马车,面上并没有半点诧异之色。

但当太子宁兮哲下了马车,快步向她走来时,凌云忽然低头勾唇一笑,再次抬头时已经眼露疑惑,迎上前一步道:“兮哲,今日怎的酉时才来?”

“老师,屋内说话。”宁兮哲语气略显急切,一反往日的温文有礼,扯过凌云袖袍就往正屋拉。

凌云侧目看他一眼,笑而不语,不着痕迹地将袖袍抽出,转身进了正屋。

“北境果然如老师所言,再次挑起战事!”刚一进正屋,宁兮哲便急切地说了句。

凌云淡然地勾了勾唇:“兮哲如此急切,是为北境之事?”

“兮哲正是向老师讨教来了。”宁兮哲拱手道:“北境再起乱事,父皇对此事极为看重,但凌老将军风寒未愈,蒋太尉又卧病在床,朝中对于派何人前往征讨一时争论不下。今日父皇派人去探望蒋太尉时问及此事,老师可知那蒋太尉举荐的是何人?”

凌云闻言凤目微微眯了下,瞄一眼宁兮哲,笑了:“呵呵……蒋太尉自是力荐太子出征。”

宁兮哲合掌一击道:“老师果然高明,正是!”脸上神色一变,犹豫一下道:“可……”

“左相对此事持何态度?”凌云摆摆手打断宁兮哲的话,突然问道。

宁兮哲当即一愣,诧异地看了凌云一眼,才说:“左相言,既是蒋太尉已提出,那兮哲出征北境恐怕是免不了的,但此番北境之战若是胜,便罢了;若是败,那……”

“双刃剑!”凌云截口道,脸色一正又道:“北境之战太子出征,若胜,支持太子的呼声必会高涨;若败,太子声望便会自此一落千丈。太子作何打算?”

宁兮哲眉宇间拢起一抹忧色,说道:“老师所言,兮哲也知。因此,今日在大殿上,父皇提及,兮哲并未当即承命。”

凌云眸色冷了冷,瞥他一眼道:“太子好糊涂!皇上既然开了金口,此事就已成定局,你理应当机立断先领命再作商议。”语气稍微缓和一些,又道:“再说,就算此事蒋太尉不提及,太子都应主动请缨!”

宁兮哲三岁便被立为太子,何曾被人骂过,可是看着眼前这张无比严肃的脸,他就是生不起气来,只是怔了怔便问道“老师,此话怎讲?”

“想来皇上也是想借北境之战看看各位皇子的能耐,特别是身为储君的太子!”凌云说完顿了顿,低头稍加思索后又言:“北境之战无论由哪一位皇子出征,都可谓是祸福两相依。记得太子曾说过,三位皇子中蒋太尉支持四皇子已是明了之事。那此番,他何不提议让四皇子出征,正好借此为四皇子树立威信?”

“蒋太尉卧病在床,想是对北境之战没有必胜的把握,自不愿四弟远征北境。”宁兮哲想了想说道。

凌云面色一沉道:“我看不尽然。蒋太尉手握虎符,他虽卧病,但手中兵力却足以成为四皇子坚实的后盾。”

“那……老师之意是?”宁兮哲皱眉看向凌云问道。

凌云眼神又冷了几分,低头间一缕寒光稍纵即逝,抬头看着宁兮哲说:“北境之战恐怕不简单吧。战场之上难免有伤亡,北境之战中若太子稍有差池,那岂不是对大皇子和四皇子……”

“那老师方才还说兮哲应主动请缨?”宁兮哲眼神一寒当即明白了凌云那话中未尽之意,但又不完全明了,既然北境之战明里、暗里都有危机为何还要让他主动请缨。

凌云郑重地看着他道:“战是必须战,只是看如何战!”眼神一转又问:“太子是否有了安排?”

“左相之见与老师所言是不谋而合啊!”宁兮哲叹了一声。

凌云闻言挑了挑眉,问道:“那……不知太子欲带哪些将领出征?”

宁兮哲面色严肃起来,说道:“蒋、凌两家应各派一名将领统带自家亲兵,此外兮哲想带武茗青与季懿轩两位将军随军出征。”

凌云低头在脑海中搜索起武茗青与季懿轩的信息来,片刻后点了点头道:“那太子欲让何人任随军参赞,又打算带多少兵力前往北境征讨?”

宁兮哲面上浮起一股自信的笑意:“兮哲以为孜染兄可任随军参赞。至于兵力,北境临近敖牧,为防敖牧趁此作乱,兮哲准备带五万兵力前往,老师认为可否?”

“慕孜染?”听了宁兮哲的话,凌云脑中浮现出一个手持墨玉六孔萧的少年身影,稍微愣了愣后才轻问一声,见宁兮哲点头后,随即又释然一笑。想来也是,慕孜染一直未曾入朝,正好借此事正式介入朝堂,太子如此安排实属情理之中。

当听到后半句话时,凌云眼珠一转,看着宁兮哲道:“韶辅以为太子仅需带三万兵力出征北境即可,北疆尚有驻军六千可用,就算敖牧有所动作,也能控制。”

宁兮哲稍加思索后,问道:“我方兵力不足四万,恐怕……”

凌云拂袖在案几旁坐了下来,为宁兮哲斟了盅茶,示意他坐下说话后才道:“素闻武家军骁勇善战,足可以一敌十。既有武茗青将军随太子出征,实力与人数相中和,就仅需三万足矣。”

宁兮哲低头想了想,也觉有理,随即点了点头。

凌云端起茶盅浅饮间,心念却急转,季懿轩虽说年轻但既已封将又是太子至交好友,而武茗青手下带的军队被人誉为铁军也是上选,更关键的是这两家与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没有什么联系,又是世代将门对朝廷忠心耿耿,这样一来明面上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至于暗中……

想到此处,她瞄一眼饮茶等她说话的宁兮哲,勾起了唇:“呵呵……北境之战至关重要,韶辅倒也甚感兴趣。”

宁兮哲闻言大喜,放下茶盅便说:“老师若愿同往,兮哲自是求之不得。明日早朝向父皇请命之时便奏请父皇让老师入朝,可好?”

岂料凌云却摇摇头,摆手道:“不,韶辅暂时还无意入朝,只是关心太子的北境之战罢了。”见宁兮哲面露疑惑,莫测高深地一笑后又说:“太子该如何还如何,我会暗中抵达北境战地,太子不必与我联系,若有事我自会传信于你。”

“这……”宁兮哲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也罢,就依老师所言。有老师在,北境之战兮哲势必大胜而归。”

“呵呵……太子有此信心当然好,不过切不可轻敌!”凌云笑道。

宁兮哲敛去脸上傲意,站了起来对凌云行了个师生礼道:“兮哲谨遵老师教诲!”

随后,宁兮哲再次坐下又与凌云聊了一番,才起身告辞回宫去了。

宁兮哲走后,凌云走出正屋,站在院中仰头望着一片墨竹林,不知在想着什么。

良久后,她袖袍一卷,双手负到身后,轻笑一声:“呵呵……北境,这块敖牧放出的鱼饵,到底能逼出多少鱼儿?明面的胜局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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