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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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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凌云从宫里出来,刚回到宅子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就有下人通报,有位公子求见,自称姓蒋。

凌云早料到四皇子那边儿会派人来联系,却不想来的是蒋家狼崽。吩咐下人引贵客至正厅饮茶相候后,凌云本欲换上那件暗红色绸衫。但手指刚触到那衣衫时,她顿住了,稍作思索,换了件蓝色的。

跨入正厅,抬眼便见一身紫衫的蒋熙照坐在客座,悠闲地饮茶。在他身后,站着长相俊美的夜燕,丝毫没有遮掩投来的探究眼神。

凌云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装傻:“公子是?”

蒋熙照磕了磕茶盅盖子,斜斜瞄她一眼:“贾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听他不称官职却唤“贾公子”,凌云勾唇笑了笑:“呵……蒋公子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说着径直走到正上方主位坐下。

蒋熙照笑看凌云一眼,却不语。

凌云眼神一转,挥手:“都下去吧。”

“是。”下人们应声施礼退了下去。

凌云面无表情地斜瞄蒋熙照:“蒋公子有话,现在可以说了。”

蒋熙照眼角余光往身后扫去,淡淡地吩咐:“你也下去。”

夜燕闻言皱眉,看了看凌云,又看向蒋熙照,张唇欲言。见蒋熙照一记眼刀射来,这才转身出去了。

凌云微眯起眼,看着夜燕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这人直爽,不喜绕那些弯弯肠子。”蒋熙照笑着将茶盅放下,“蒋某今日冒昧打搅,只为前来奉劝一句。”话到此处又停住了,端起茶盅浅饮,暗中注意着凌云的表情。

“哦?”凌云忍住笑,满眼疑惑之色,挑眉道:“不知蒋公子想要奉劝贾某什么?”

蒋熙照捧着茶盅,笑道:“少傅大人是聪明人,蒋某只想奉劝大人,良禽择木而栖。”

凌云眼神一闪,笑开:“呵呵……贾某不敢自喻良禽。”

“蒋某也是看贾公子乃不可多得之人才,故而才冒死前来相劝。贾公子又怎好如此圈圈绕绕呢?”蒋熙照眼角几不可查地抽了抽,眼神冷了几分。

“那依蒋公子之见,贾某应择何木而栖?”见蒋熙照咄咄逼人,凌云也不再与他绕圈,直接挑明了问。

蒋熙照直盯着凌云的脸看了半晌,才抿唇一笑:“如今朝中局势如何,想必不用蒋某多说,少傅大人自是心中有数。成王败寇乃是旦古不变之规律,以大人之才何必非要选个注定失败之人为主呢?”

如此大胆之言,他竟敢直言不讳。

凌云面色一寒,沉声道:“蒋公子可知,就凭公子方才一言,便可为蒋家引来杀身之祸?”

“蒋某方才说什么了?”蒋熙照闻言,摊手而笑,“大人入朝不久,根基尚且不牢。即便今日你、我所谈传了出去,也只会影响大人仕途而已。至于蒋某……则无甚困扰。”

他言语虽张狂,但说的是事实。凌云一时倒也反驳不出,只得似笑非笑地问:“敢情蒋公子今日是做说客来着?”

“主子惜才,蒋某只得勉力为之。”蒋熙照拱手,淡淡一语。

凌云只是含笑拱手:“你、我不同,贾某身为朝臣,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皇上。”

蒋熙照看着她,笑而不语,满眼的不以为然。

凌云喜欢隐身于暗处,这可能是前世生存习惯地影响。而今面对蒋熙照,她只觉一阵头疼,自发地说了下去:“蒋公子既知良禽择木而栖,那么……也该知道,还有句话是士为知己者死。”

蒋熙照面上笑容一僵硬,声音冷了下来:“大人应知看似温柔的人更是难测。如今需要仰仗大人,自为知己;但待他日大业功成,大人势必成为碍眼之人!届时大人孤立无援,当如何处之?”

凌云也不反驳,只是无所谓地耸肩道:“贾某见识浅薄,不如蒋公子的远见。若届时果真被蒋公子不幸言中,贾某从何来自回何处去便是。”

蒋熙照微勾唇角,转移了话题:“据说大人来自空冥岛?”

凌云不答,只是挑眉。

蒋熙照看她一眼,自顾接了下去:“蒋某幼时曾有幸到过贵岛,一别多年,不知覃越可好?”说罢悠闲地饮茶,也不再看她。

凌云心中暗惊,这狼崽子此话是为试探,难不成已经对自己身份起疑?她曾听爷爷讲过些空冥岛的情况,知道“覃”乃是空冥岛主族姓氏。“覃越”听名字应是男子,但空冥岛是否有这人,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她怎会知?不过按照蒋熙照性格,若是诚心试探肯定不会问个普通人,难道……

一番思量,凌云决定赌一把,便笑着说:“贾某出岛已久,岛中如今情况如何已不知晓。不过,出来时,少主还是老样子。”

蒋熙照面上一直挂着的温柔笑意逐渐凝结,侧目扫她一眼,眼神凌厉。

凌云心中忐忑,难不成猜错了?但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坦然与之对视。

须臾,蒋熙照身形一闪,已至凌云身侧,双眸如炬紧盯凌云双眼。

一来料他不敢出手,二来也怕他从自己身形中看出端倪,凌云没有任何动作,只视若无睹端起茶盅抿了口。

蒋熙照突然笑了,笑得很是温柔,粹不及防地倾身贴近凌云耳边,淡淡说了句:“眼神会泄露许多秘密。”

随着话音,热气往耳朵内直钻,若是平时凌云必定会高声呵斥。可此时她只感觉全身血液都凉透了,瞳孔一阵紧缩,用力握着茶盅按捺着心中窜起的杀意,故作平静地说道:“那蒋公子从贾某的眼神里窥出什么秘密了?”

蒋熙照眼神闪了闪,轻轻抬了抬右手。

凌云看似随意,实际眼睛却悄悄下扫紧张地注意着蒋熙照的一举一动,全身都已紧绷,准备随时出手反击。

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凌云诧异地侧目,见蒋熙照只是看着她,目光极其温柔。看似温柔的目光,眼眸深处却如寒冰,看得凌云一颗心不断下沉,后背一阵发寒。

蒋熙照唇角缓缓扬起,似乎想笑,又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凌云只是冷眼看着他,也默言不语。

蒋熙照的耐性似乎被磨光,面色一沉,挥袖就往外走。

凌云莫名地看着蒋熙照的背影,搞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走到正厅门前,蒋熙照脚步顿了顿,几不可查地说了句:“好自为之!”就负手快步离去。

凌云微眯起眼,目送那抹紫色身影远去,眼中嗜杀之色涌现。

但闻,“哈哈……啊哈哈……”一阵大笑声遥遥传来,竟似十分凄苦。

凌云眼中杀意尽褪,只余满目惋惜,低声一叹:“蒋熙照,你是个人物,只可惜……”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凌云被蒋熙照闹得心神不宁;在厅内踱步半晌后,唤人传信让墨九九与隐魂前来相见。

墨九九与隐魂听得凌云召唤,心知必定是要紧事。但凌云所住府宅附近不少其他势力安插的暗哨,未免暴露;二人待到第二日深夜才悄悄潜入。

“娘亲……”墨九九瞧见正厅的凌云;就是一声轻唤;扑了过去。

隐魂随后入厅;将门带上。

凌云一把接住墨九九;轻斥:“老是毛毛躁躁的!”

墨九九眨眨眼;笑嘻嘻地说:“九儿想你。”

软软的一句就堵得凌云无语;无奈地翻个白眼;拉她在身旁坐下:“叫你们来;是有要事让你们去办。”

隐魂见凌云神色凝重,挑眉问:“出了何事?”

墨九九也安份下来,乖乖坐在一旁看着凌云。

“今日蒋熙照来过……”凌云见隐魂与墨九九挑眉欲言,摆手打住又道:“他是四皇子做说客来着,好一番试探。九儿,你派人去查下空冥岛的情况,特别查下覃越这人。”

“好的,娘亲。”墨九九乖巧地答了话。

凌云点点头,看向隐魂:“隐魂,去基地带一队特工注意武林动向。”

“武林?”隐魂不解。

“对,武林盟主是逸王宁齐然,他与大皇子走得紧。”凌云快速说了句。

这么一说,隐魂便不再多问,只答了个:“好。”

“娘亲,为何不让九儿去?”墨九九撇撇嘴,十指戳戳凌云手臂。

“以为查武林好玩吗?”凌云白她一眼,“你的任务是混进逸王府,注意那宁齐然的一举一动!”

“王府?”墨九九眼珠一转,笑着拍掌,“嘻嘻……好。”

凌云看她一眼,板起脸叮嘱:“小心些,别出岔子!”

墨九九痞痞地笑着:“九儿知道,娘亲就放心吧。”

凌云想挥手让他们回去了,脑中突然晃过一张脸孔,便问:“对了,九儿,我让你去查奶娘一家当年遇害的事情,可有什么结果了?”

“娘亲,太久远了,不好查。”墨九九收起了嬉笑脸孔,正色道:“不过目前可以确定那小孩子没死。”

凌云心中一跳,急问:“知道现在在哪儿吗?”

“不知道。”墨九九摇摇头,又道:“不过,有人说曾看见一男子救了那孩子出去,像是戚家大院的人。”

“哦?”凌云低头想了想,“那你派人通知星矢,让星矢去问。”

“星矢?”墨九九诧异。

“对,让他直接问戚家少主!”凌云点头答了,看墨九九还想问,又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你们去吧,各自小心些。”

“嗯。”隐魂与墨九九一起应声,转身往外走。走没几步,墨九九停了下来。

凌云疑惑地看着她问:“九儿?”

墨九九转过身子,低着头咬了下唇瓣,突然笑开:“嘻嘻……娘亲,我差点忘了,烨让我带话来着。”

墨九九脸上是招牌性的痞笑,可凌云却感觉她笑得勉强,仔细打量两眼才问:“什么话?”

“烨说他很想你。”墨九九快速说完,笑着转身离去。

凌云一怔,待回过神时,正厅已经空无一人。

隐魂与墨九九已经走了,夜也已深,凌云却还坐在正厅没动。

片刻后,一道黑影快速闪入,却是隐魂去而复返。

凌云也不惊讶,淡淡开口:“还有事?”

隐魂咬了咬牙,犹豫着说:“我……之前……”

凌云看他一眼,笑了:“虽然从未拿你当属下看,但我欣赏你的忠心。之前不论,我只看现在和今后。你也不用勉强自己,我若想知道自然会查。”

隐魂眼神复杂地看着凌云,片刻后郑重点头,运起轻功走了。

天佑三十年九月二十六日,在各种不同的目光下,刘氏女莹登上太子妃宝座,真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十月初一,任泽皇后携太子妃刘莹登上朝天台进行为期十日的祭祀祈福。

太子妃册立大典刚过,朝中百官无论是怀着何种心思,多少也沾染了些喜庆气氛。太子宁兮哲终于册立了正妃,南宁皇也是一脸喜色。然而,就在此时,一纸北方急报将这份喜庆彻底击碎。

原来自八月下旬起,北方五州的飞蝗越来越多,啃噬了不少良田农作。百姓自救无效,上报官府。五位知府起初并不太在意,后来见飞蝗数量飞速增长,这才下令竭力补救。

十月麦已收,但稻、苕正值收成。乡野、田间随处可见漫天飞蝗如黑云盖顶,更有往城内蔓延的趋势。百姓心中凄苦却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辛苦栽种的良田被飞蝗啃噬,痛心抹泪。

兴许是补救之法不当,反倒刺激了飞蝗群,飞蝗数量反而日趋骤增。五位知府慌了神,急报朝廷。惊闻蝗灾,朝中上至南宁皇,下至文武百官无不忧心。

南宁皇头疼地揉着眉心,眼神扫向文武百官:“北方五城蝗虫骤增成灾,众卿可有良策?”

南宁皇一语落下,本在低声议论的文武百官齐齐收住话,垂首不语。

左相慕祈凡见状皱眉,拱手言:“农耕乃户部之辖,不知户部可有良策对之?”

户部尚书刘晞闻言,淡淡地看了慕祈凡一眼,拱手对南宁皇道:“皇上容禀,飞蝗骤增乃是天灾,人力怕不易遏制。微臣记得景元四十一年,北方也曾出现蝗灾,先帝命以人力遏制,却终无果。如今……”

南宁皇眼含怒色,沉声一喝:“皇考不曾办到之事,朕也就办不到?难道就任由飞蝗祸害良田?”一句喝完怒气稍息,身子略微往前倾了倾,“众卿看,这户部尚书之位是否应易于有能除灾之人啊?”话是问的文武百官,眼神却冷冷逼视刘晞。

刘晞浑身一震,连忙起身出列,行至殿前跪下:“皇上息怒,可否……容微臣两日,以谋良策?”

“两日?”南宁皇面色愈加阴沉,“朕倒是能等你两日,就怕那些飞蝗不会等你!北方灾民也等不及你!”

“皇上恕罪,容臣稍思。”刘晞不敢再多言,跪在地上苦思对策。

太子宁兮哲面带忧色地看着刘晞,眼神却很冷漠。

殿上气氛沉重、压抑,百官怕被皇上点名相问,都低垂着头,各有心思。

凌云也从善如流地低着头,脑筋快速转动。现在没有农药,蝗灾如何根除?

刘晞跪地苦思半晌,仍旧没有想出灭蝗之策,虽不曾抬头但也感觉到皇上一直盯着,无形的压力让他浑身轻颤起来。

文武百官都无对策,宁兮哲也同样没有,但是遇此大事,身为太子必须站出来说两句。

就在宁兮哲斟酌这话应该如何说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入耳:“北境之战,兮哲已有建树。此番蝗灾若无必胜把握,切不可贸然揽下。”

宁兮哲捏了捏拳,轻轻点头。他这番动作极为细微,旁人都没察觉,但却被慕孜染收入眼底。慕孜染垂下头,却斜眼向凌云看去。

“不过,兮哲可就北方蝗灾之危害,作一番说辞。”传音再次入耳。

宁兮哲唇角微微翘起,抬头看向南宁皇,拱手道:“父皇,而今边境滋扰日趋频繁,北方万万不能出状况啊!”

“哦?”南宁皇瞥他一眼,淡淡开口:“太子且说来听听。”

宁兮哲挺了挺腰身,又道:“北方男子多食面食,素来较南方男子更为健壮,故而我朝士兵多征自北方。若有征战,亦是南方出资,北方出粮,因此灭蝗必行。儿臣以为,只要官民同心,蝗灾定可除之!”

“嗯。”南宁皇应了一声后便没多言,视线回到跪在地上的刘晞身上,“刘尚书还没想出良策?”声音依旧低沉,不过面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这时,大皇子宁子阏眼神一闪,当即拱手欲言,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父皇,就而今局势,灭蝗迫在眉睫。儿臣不愿见百姓为蝗灾所苦,更不愿父皇为此事忧心。”四皇子宁晟睿起身道,见南宁皇点头示意后,又拱手言道:“儿臣请命前往灾地灭蝗,还望父皇准允!”

南宁皇没有立即做出答复,只是双手撑案倾身凝视,神色莫测。

被夺了先机的大皇子宁子阏面上不动声色,但置于案下的手已紧握撑成拳,看向四皇子宁晟睿的眼神有些冷。

“哈哈……好!”南宁皇朗声一笑,拍案道:“难得睿儿有心,朕便准了。责玄骑营相护,户部尚书同行!”

宁晟睿大喜,快步绕过案几,跪地行礼:“多谢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望!”

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刘晞如获大赦般出声谢恩:“微臣叩谢皇上隆恩!”说罢叩首三下,直叩得铺着红毯的地面发出闷响。

南宁皇半眯起眼,挥挥手:“退朝吧。”说罢,起身扬长而去。

内廷章总管扫了眼仍旧跪地的刘晞,例行唱诺退朝。

文武百官逐渐退去,临走时无不回头看一眼刘晞,神色各异。

刘晞将额头深深埋在伏地的双手之间,久久不敢抬头。直至百官散尽,后才颤颤抖抖地爬起身子,转身抬头便见四皇子宁晟睿站在殿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有刺骨寒芒闪烁。

刘晞低着头走近:“四……四皇子。”

宁晟睿一言不发,冷着脸挥袖离去。刘晞心里打了个突,垂头跟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散朝后;宁兮哲领着慕孜染、凌云和季懿轩回到东宫。对失去灭蝗的机会,宁兮哲还是有点小遗憾。

凌云侧目看他一眼,笑着问:“兮哲何必如此。储君的确需要建立功绩以增长声誉和威信,但不等于说一有机会就去做。”

沉默片刻;宁兮哲挑眉道:“可这是立竿见影的事。”

凌云脸色一正:“储君重在知人善用;而不是凡事亲力亲为。”

季懿轩见状;有些不服;正欲插嘴;却被慕孜染一个冷眼把话憋回了回去。

慕孜染见宁兮哲一脸受教之色;也淡笑:“此次四皇子若是灭蝗顺利;自然是大功一件;但若是不能灭之……”顿了一下又道:“何况;待蝗灾出现再行灭蝗;终究不是治本之策。”

低头看着茶盅沉思的凌云,猛然抬头看向慕孜染。

宁兮哲、季懿轩也都扭头看着他,期待下文。

唇角轻勾,慕孜染笑道:“其实,寻常时飞蝗并不会大量集结成群,但若天旱缺水后再遇绵雨,飞蝗便会骤增。嗯……许是旱后润雨,飞蝗便会加快繁衍。”

宁兮哲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忙催问防治之法。

凌云也是满眼好奇之色,她或许在某些方面很强,但一窍不通的也不少。

慕孜染玩味的眼神从凌云面上扫过:“北方缺水易旱,若想遏制蝗灾,必先开渠引水,兴修水利。鼓励百姓多耕作,从根本改变土地环境。多植木造林,田边多养禽类。如此,可保一劳永逸也。”又不自觉地瞄凌云一眼,笑容带了些得意。

面对他那稍显得意的神色,凌云回以一个挑衅的笑,但却在心里悄悄为慕孜染竖起大拇指。敬佩的同时又很疑惑,像他这样的贵公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凌云悄悄看了看慕孜染,却发现他的眼神很复杂,带了点忧伤、落寞,还有怀念……

宁兮哲听完慕孜染的话就沉默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而季懿轩则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疑惑。

四人各有所思都不再说话,偌大的东宫正厅安静下来。

突然,尖细的嗓音传来:“太……”

清脆的嗓音打断了通报声:“以后本宫来,不必通报。”

厅内四人闻声都是一愣,其余三人均侧目看向宁兮哲。

宁兮哲顿感一阵头疼,刚伸手揉上眉心,门就开了。

太子妃刘莹右手托着个木盘,左手提着华贵宫装的裙摆,跨入正厅,眼波流转间将厅内四人扫了个遍,故作诧异:“这……倒是本宫失礼了。”

慕孜染、凌云、季懿轩三人,忙上前躬身行礼。

宁兮哲冲刘莹勉强一笑,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她手上托着的木盘。

刘莹身子侧了下,独独避开凌云的行礼,左手虚扶:“怎敢受太傅大人之人。少保大人、季将军也不必多礼。”

凌云笑而不语,悄悄对慕孜染、季懿轩递过一个眼色。

二人会意,与凌云一起对宁兮哲拱手道:“太子殿下,臣等就先告退了。”

宁兮哲瞥了眼巧笑嫣然的刘莹,又看向凌云,张唇欲挽留,最终还是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刘莹走到一旁端庄地站着,待三人离去后,才转身将手中木盘搁到桌上:“看来臣妾来的不是时候,打搅太子议事了。臣妾也是听闻最近北方蝗灾,想着太子恐怕又得劳神了。”一边说,一边将木盘上的银碗端起,小心地用勺搅了搅,仔细地用手背试了温度,“这不,亲手熬了些核桃银耳羹来。太子不会怪罪臣妾吧?”

宁兮哲无比心烦,面上却还得笑着:“难为爱妃有心,本王又岂能怪罪?”

刘莹娇笑着端了银碗走近,当着宁兮哲的面,抽出一根银针插入碗中试了试:“太子殿下乘热食吧。”

“好。”宁兮哲伸手接过,低着头,一勺一勺将碗中的东西喂到嘴里,眸色如冰。

而此时,东宫西南面的丽苑殿内,两名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

正上方金丝软榻,凌玥端坐其上,面如冰雕,冷气逼人:“核桃银耳羹?太子妃倒真正是不可多得之贤妻啊。”

两名宫女悄悄对看一眼,其中一名抬头说道:“良娣何不依样画葫芦,给太子殿下送盅燕窝羹去?”

“你们让吾也去弄个燕窝羹,是想让太子妃给吾治个善妒之罪?”凌玥淡淡一眼扫去。

那宫女喃喃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凌玥满眼疑惑:“问你们是不是,答不敢是何意?”

两名宫女低垂着头,答:“奴婢们是心疼良娣,这才想帮您出点主意。”

之前说话那名宫女委屈道:“奴婢愚钝,这法子若是不好,良娣自不用便是。”

凌玥皓腕轻抬,玩弄着透明的指甲:“你们既如此体贴,要不……待明日吾去向太子妃求个恩典,让你们过去伺候?”

两名宫女浑身一抖,狠命在地上叩首:“良娣……良娣饶命啊!饶命啊,良娣……”虽是恸哭哀求,却还压抑着音量。若是真被遣回,太子妃恐怕会扒了她们的皮。

凌玥唇角勾起:“呵……瞧瞧,说说而已,怕成这般,起来吧。”

两名宫女又是诺诺谢恩后,才爬起身子,垂手而立。

“以前如何,吾管不着。不过……”凌玥眼神如刀,凌厉扫去,“既然跟了吾,就别有二心。否则,就送你们回原处,也好试试你们前主子那灭口的刀钝不钝。”

两名宫女面上堆起的笑意一僵,回过神,又连忙跪下,猛劲磕头:“奴婢二人谢过主子大恩!谢过主子大恩!”一来一去,已经改口。

凌玥斜睨一眼,低喝:“起吧。头磕破了,明日还得遮掩!你们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们只有一位主子!”

两名宫女对看一眼,终究认命地点头,再三保证今后绝无二心。

夜幕降临,两名宫女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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