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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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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恢复了些精神气儿的男子朝她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之前与小王定下的约定,是付你五百银的报酬,只不过,小王今日出门匆忙,忘记带钱了。”
什么?没带钱?男人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东西,长得美也不能欠姑奶奶我的钱!
江晚鱼抖着手,若不是拥有强大的自制力,只怕早把手指点到他的鼻子上去了。
你个混账!还王爷呢!王爷连五百银都付不起,难道要赖账?也不怕遭报应!
眼中浮起一丝怒色,因她低着头所以无人能看到。如果她猜得不错,种种迹象都说明了,这个病病歪歪,暖春时节还套着厚厚狐裘的男人,应当就是那个愁得罗暮食不下咽的武宣王慕容怀卿。
看不出来啊,这个看起来柔弱无力易推倒的家伙,竟然这么阴险,把罗暮童鞋耍的团团转。
好吧,现在他也把自己耍得团团转了,她和罗暮还真是患难与共啊。
她不能强行催要,因为他是王爷,论身份,同样比她高出不知多少个天阶。
她恨封建制度,恨等级制度!
在她愤愤不平,准备招呼慕容怀卿祖宗十八代时,一只手忽然伸到了面前,与上回不同,这次,那冰白色的手掌中拖着的,是一串乳白色的象牙手串。
“这手串虽不算十分名贵,却也值个五六百金,小王以此作为酬谢,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什么什么?她没有听错吧,五六百金?这是多少钱啊!她觉得有点晕,实在是兴奋过头了。
一开始,她气恨对方不守信用,可这会儿人家遵守诺言,以物抵金,她却犹豫了。
这象牙手串,可不像慕容怀卿自己说得那样不怎么名贵,他说至少五六百金,事实上最少可以卖上千金吧。
她虽爱财,但也知道什么样的财能要什么不能要,拿钱走人最好,可拿了人家的东西……
“姑娘?”见她不接,慕容怀卿不禁奇怪。
“这个……你下回见了我,再把银子给我吧,先赊着。”肉痛啊,到手的银子马上就要飞了。
“为何要下回?难道姑娘不信我?”
“不是不信,而是……这手串太贵重了,武宣王还是自己留着吧。”
慕容怀卿怔了下,听她唤自己武宣王,原以为她懵懂无知,谁料她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小王向来守信,姑娘若是不肯收,便是陷小王于不义。”温柔的语气,偏偏寒如冰雪。
温柔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您老人家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道理?
她欲哭无泪,这还有逼着人收东西的,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还拒绝,那就是不知好歹。
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那串象牙佛珠,小巧的手串捧在掌心,就似捧了个烫手山芋。这算什么?被天上掉下的金子砸死?
自作孽啊!
“梓山,走吧。”慕容怀卿对身边的青衣侍童吩咐,转身欲走。
“请等一下。”对着已经背对她的人影唤了一声,她郑重道:“王爷既是守信之人,下次进宫时,请王爷带够五百两,将手串从我这里赎回去。”
“下次?”慕容怀卿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精光:“人生充满了各种未知性,小王真的很期待,与姑娘的下一次碰面。”
这人说话怎么也古里古怪的,那话中蕴含的深意,让她不由得眉睫一跳。
算了,她懒得深思他话中的意思,看着手中的手串,她忽然发现,今天看似收获颇丰,但实际上,她一个子儿都没捞到
第32章 服侍
站在金龙殿前,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华丽大门,她在心底喟叹一声。
再不想去也只能遵从那人的命令,浓浓的无力感从心中升起,她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若是磨蹭下去,惹得那暴君不耐烦,估计又要倒霉。
深吸了口气,用尽所有的心力,才让自己勉力露出一抹微笑,使得脸上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不情愿。
跨进殿门,来到偏殿,却意外地发现,那个总是端坐于首座上,神情肃穆冷凝的男人竟然不在。
这么说,自己今天可以不用见他了?
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见与偏殿相连的内殿门被推开,早晨给她传话的小太监对她道:“圣上在内殿,你且进来。”
绽放在脸上的愉悦笑容硬生生僵在唇角,她苦笑了一声,带着万般不甘愿的心情,朝内殿的方向走去。
走进内殿,半开的窗棂下,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闲逸地斜躺在一张美人榻上,一头浓密的漆发,只用样式简单的白玉簪绾起,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超脱之姿,仿佛游离在红尘之外的一抹清影。
这是……奚成壁?
老天,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江晚鱼直勾勾盯着那人,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就像个不切实际的梦,那个暴君,也会有这般沉静温和的一面?
“皇上。”一个胆战心惊的声音忽的在殿内响了起来,尖细的尾音,因为惶恐不安而一连转了几个声调。
她这才发现,在美人榻的另一面,还跪着名身着蓝色太监服的太监,那太监双手高举,一面制作精美的银盘,被恭恭敬敬置放在奚成壁的面前,而他却半阖着眼帘,对那银盘看也不看。
什么意思?
“恭请皇上御览。”那太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于是又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终于,那双微微阖起的茶色瞳眸缓缓睁开,这一刹那,之前营造出的那种清雅温逸之气立马消散的干干净净,只余冷凝肃然,鹰隼般的眼,径直朝着呆立在门口的江晚鱼射去。
她下意识绷紧了神经,他怎么又看她了!她的存在感就那么强烈吗?面对他灼烈的目光,她以无视对之,一双眼木然地盯着双脚前三寸处的一块地砖。
她这已经算是大不敬了,她已经做好了被罚的准备,可那人只看了她一眼后,便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银盘上。
以不带任何温度的冷漠视线扫了眼银盘上的玉骨签,嫌恶之色尽显于眼底,挥挥手,沉声道:“下去。”
举盘的太监猛地抬眼,“可是皇上,您还……”
“下去。”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那太监骇得脸色一白,颤抖着手收回银盘,膝行着向后退去,退到门边时,才直起身子转身离去。
一时间,空荡荡的内殿中,就只剩下奚成壁和江晚鱼两个人。
某人依旧盯着脚尖前三寸处的地砖,自己把自己当透明人。可不是她自己当自己透明,另外一个就能与她心有灵犀。
“过来。”
暴君终于发话了,她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于是也不做反抗。
刚走到他身旁,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他抓住,她下意识想要挣脱,谁料他抓得极牢,她这一挣竟没挣开。
她迷茫地看着他,难道这厮又想出了什么损招来折磨她?见识过昨天那变态一幕,她现在对他的暴戾已经免疫了,现在心底宁和一片,半点惊慌也无,就是觉得奇怪,他抓着自己的手,半晌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动,她也不动,就这么一个半眯着眼,一个低垂着头,两人全部化身雕塑。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沉磁的嗓音终于传来:“朕头疼得厉害,你过来给朕揉一下。”
哈?她没听错吧?
他松手的时候已然躺了下去,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于是不耐睁眼,朝她瞥去:“朕的话你没听见吗?”
她真的很想说“我没听见”,不过也得她敢说才行。
说实话,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他的命令,可自己还没老呢,耳朵不会就已经不听使唤了吧。
刚才那个太监退下去时,她无意间瞥了眼他手里的银盘,上面摆着几个玉骨签,签上写着几个名号,具体是什么她没看清,不过也知必然是妃子的封号。
这暴君不知犯什么毛病,后宫放着好几个如花美眷,个个貌似天仙,让她们来伺候多好啊,一个不够,那就几个一起上,想那景象就旖旎万千,活色生香。
心里虽然这般想,却还是照着他所说,走到美人榻的一头,伸出两指,轻轻按压在他的太阳穴两侧。
这里是一个人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她可不认为暴君将自己的命门暴露给自己,是因为信任他。她相信,他绝对有能力在自己心生杀机前就把自己给碾死,所以她也不报现在杀了他就能获得自由的想法,所以,为了不被欲加之罪,她揉的很认真,手下的分寸也拿捏得十分准确。
纤纤玉指,清凉如水。指尖轻轻地勾划着,摩挲着,在那温柔的劲道下,头部的裂痛感,竟然一点点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的身上没有一般女子那刺鼻的香粉味,而是一种干净的,纯澈的,属于阳光的清新味道,似甘露,似美酒,让人一嗅沉醉。
不知不觉,被噩梦困扰了多日的心神,也一并沉静下来,像是得到了玉泉山水的滋润,慢慢恢复了生机。
殿内很静,静的连虫爬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更漏声声,像是敲打在人的心坎上一般。
他不发话,她就得一直揉,手指渐渐开始发酸僵硬,可她又不能停,谁知道这暴君今日是不是故意耍她来着。
直到叫起太监前来敲门,说是时辰到了,他才从昏昏欲睡中醒来。
第33章 升职了
“停下吧。”这丫头的手艺还真不错,他琢磨着,把她放在身边,天天这样给他按摩,真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从美人榻上下来,他以下巴指指对面衣架上的黄袍,“给朕更衣。”
左右她是他的奴隶,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她本就做好了忍辱负重的打算,更衣这种小事,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褪下他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又拿过龙袍替他套上。只是从未穿过男子衣饰,也从来没有给男人更过衣,那繁杂的步骤,麻烦的衣带,层层叠叠,简直比高数题还要令人头痛。
他看着她在自己身前忙活,急的脸红脖子粗,竟无半点不耐之感,只觉得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实在有趣得很。
“你不会?”似是刚睡醒时的慵懒声音,自头顶罩下。
她猜不出他此刻的喜怒,略略一想,照实回道:“是,奴才不会,奴才从来没有给男人穿过衣服。”
他抓住她扯着自己一条衣带的手:“你是金枝玉叶,自然不会这些。”
这是在表扬她,还是在埋汰她?她盯着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皇上是否要怪罪奴才?”
他似乎笑了一下,沉闷的声音自胸腔传来,听不真切:“你就这么怕朕怪罪你?”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这家伙不会魔怔了吧?她抬头看他,那双茶色如清润琥珀的眼,真是看一次,惊艳一次:“当然怕了,怕皇上再让奴才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
她说怕的时候,眼神却是倔强的,丝毫也看不出怕的意味。
可他发现,他就喜欢看她的倔强,她若是也如其他人那般,战战兢兢,满目惊惶,他怕是会真的生气。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魔怔了。
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那只手,虽算不上吹弹可破,但也是白嫩清透,他这才想起,他罚她做了多日的苦力,想必她心里定是抱怨极了。
“既然怕,那就用心侍候朕,朕心里舒坦了,自然不会罚你。”
“是,奴才谨记皇上的教诲。”
他微微颔首,看样子还算满意,低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一番,对她道:“改明儿给你找个教仪嬷嬷,好好教教你礼仪规范,还有怎么伺候男人更衣。”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打算以后更衣都让自己来?
眼巴巴等着他给予答案,可他却放开她的手,淡声道:“退下吧。”
她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内殿,迷迷糊糊地过完了一天,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迷迷糊糊地接到了一个旨意。
“恭喜姑娘了,皇上赞姑娘聪明伶俐,已着掌事给姑娘做了调动,从今儿起,姑娘就在御前当值了。”一大清早,给自己传过话的小太监就站在门前给她道喜。
喜?哪来的喜,这分明就是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在了她的脑壳上!
她觉得自己有点晕,扶着门框,不死心地问了句:“公公,您没走错地吧?”
那小太监奇怪地看她一眼:“姑娘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走错地,皇上的旨意,你当是玩笑呢!”
盯着那小太监看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彻底死心,这暴君八成是觉得,把自己丢在别处自生自灭,不如放在身旁随时折磨好,他这得是多变态啊!
欲哭无泪地送走了那小太监,她觉得自己的世界末日要来临了。
睡在她边上的大妞得知了消息,拉着她的胳膊直说羡慕。
羡慕你妹啊!你愿意去你去啊?特么的姐一点也不想去好不好!
一万个郁闷都不足以表达她此刻心中的抑郁之感,好不容易看到了前方的曙光,谁料那暴君一句话,就把那唯一的门给她哐啷——关上了!
谁来行行好,上帝给她关上了门也关上了窗,但给她个狗洞钻钻也可以啊!
含泪告别了大妞,告别了同一个房舍的宫人,她万般无奈地踏上了新的征途。
奚成壁说到做到,真的给她找了个教仪嬷嬷,每日上朝时分,在尚仪局教她学习如何侍候主子,事无巨细,甚至连给主子暖床,给主子泻火之类的,也一并教得清清楚楚。
等下了朝后,她就直奔金龙殿,在他处理政务的时候,端茶倒水,附加按摩。
这日子过得,越来越偏离预期轨道了。
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什么时候才能逃离皇都,什么时候远远地离开他呢?
这是个问题,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不过百害之中也有一利,那就是她拥有了自己独立的住处,在离金龙殿不远的女官所。虽然是大家共用一个院子,但好在每人都有各自的房间,她可以把自己骗来的赃物……不对,是赚来的钱财,都放在自己的屋中,妥善保管。
原本在奚成壁身边伺候的女官是两人,一个负责外殿事宜,一个负责内寝之事,可某人说,为了节约人手,外殿内寝都由她一个人负责。
擦!什么节约人手,这分明就是剥削劳动力!
如果两份活给两份俸禄,她倒也乐得接受,但他无耻就无耻在,竟然只给她一份俸禄!
一份的俸禄,一个月也就是五两银子,这么少?要攒够足以逃跑的银钱,这得要花多久啊!
“想什么呢?”身边蓦地传来一个声音。
她豁然回神,朝那个神色肃然一脸不满盯着自己的男子看去,他单手朝自己所站的方向伸来,手中端着一只茶盅:“茶冷了。”
她连忙接了过来,默默流了一滴冷汗,这个时候神游天外,简直是不想要命了!
换了热的茶水,重新端来,他接过茶盅,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便低头继续处理政务。
她长吁了口气的同时,狠狠在手臂上掐了一把。
打起精神来啊,虽然这个御前女侍不是自己想做的,但既然做了,那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她不想让他瞧不起,更不想让自己也瞧不起。
第34章 他的脆弱
除了倒茶的那个小插曲,一上午倒是相安无事,奚成壁批了几个奏章,又接见了几个大臣,用了午膳后,就去了内殿小憩。
休息前,他命江晚鱼守在内殿外间的小回廊里,午时三刻时叫他起身。
她听命守在回廊,趁他休息时,自己也眯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一看更漏,刚巧午时三刻!真危险,狮子还是狮子,收起了爪牙不代表就变成了猫,若是误了时辰,保不定他一口吞了自己。
轻轻敲了敲门,小心翼翼朝里面道:“皇上,时辰到了,该起身了。”
可等了半天,里面都没任何动静。
她以为他没听见,于是加大了些手劲,再敲:“皇上?皇上?时辰到了。”
可依旧毫无动静,她想了想,壮着胆子推开门扉,蹑手蹑脚朝床榻的方位走去。
龙榻外垂着一圈明黄色的帷帐,隔着半透明的帷帐,可隐约看到睡在榻上的人影。
她隔着帷帐又唤:“皇上?您醒了吗?”
话落,里面的人翻个身,却不应声,也不知到底醒了没。
眼看马上就要到未时,再不叫他起来就麻烦了。
她觉得肯定是奚成壁在故意装睡,想方设法给她扣上一个犯错的帽子,也不管会不会冒犯到他,刷地一下,直接掀开帷帐。
没有了遮蔽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静躺在榻上的人。
此刻他双目紧闭,眉头深锁,隔绝了眸光的寒意与暴虐,他整个人显得平和而又温柔。
望着他泛着珠光色的肉粉唇瓣,她不禁抿了抿唇,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乌龙一吻。
虽然只是一触即分,但她还是清楚得感觉到了他唇瓣的柔嫩,和如珠如玉的冰凉气息。
阳光透过帐帘,柔和得晕染在泛着金光的帷帐内,落在男人的脸上,给那向来冷硬的面容,增添了一分柔媚,以及暖意。
她缓缓弯下身,将唇凑近他的耳畔,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轻启朱唇:“皇上,该起了。”
因为莫名的紧张,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嗓音透着一股沙哑的暧昧,酥痒挠心。
没反应?真的是睡着了?
现在怎么办?狠狠把他摇醒,万一自己搅了他的美梦,他一气之下,治她个不敬之罪,那就糟了。
可不叫醒他,他醒来后,发现误了时辰,一怒之下,治她个欺君之罪,那就更糟了。
这样也不行,那也不妥,她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苦逼过,伺候一个喜欢无理取闹的暴君,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难的技术活。
就在她为难之际,沉睡中的人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就不怎么舒展的眉蹙得更紧,连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难道练功走火入魔了?她看了看紧闭的门扉,打算叫人去请太医。
刚起身,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攥住。
她诧异回头,见奚成壁依旧双目紧闭,满面痛苦之色,看来他抓住自己是无意识的行为。
他的力气很大,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只好俯身对他说:“皇上,您快松开奴才,奴才给您请太医去。”
没用,那家伙终于把她当了次空气。
有些急了,语气也不再恭敬:“你放手啊,再这么抓着我,我打你啊!”
依然没用,不但如此,他抓着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你这王八蛋!装睡占姐的便宜是不?”她干脆本性暴露,粗话脏话一起上:“妈的!你再不松开,老娘捶你信不信?”
此刻的奚成壁真是脾气好的没话说,她怎么骂他,他都不生气。
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惜,这是在白日做梦。
“不……你们不要走……那里危险……母妃!父皇!”断断续续的呢喃从奚成壁口中吐出,他像是害怕极了,死死抓着江晚鱼的手,他掌心冰凉,似在无声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惊恐。
她本想丢开他,却鬼使神差地握紧了他的手:“皇上,皇上,你醒醒啊!”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杀我的母妃,不要……”他的声音不大,却尤为撕心裂肺,紧闭的双眸,在那纤长的睫毛下,渗出了一滴晶莹。
她愣住了,亲眼看到这只上古凶兽流泪,简直比那什么山无棱,天地合,还要稀奇难遇。
轻轻伸手,将他睫毛下那滴泪珠抹去。
呆呆望着指尖的一点晶莹,她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痛,想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给牢牢捆缚了起来。
他来回翻覆,神态绝望,额上的汗珠越发密集,连那泛着淡粉的唇,也褪去了那诱人的色泽,变得惨白骇人。
“喂,奚成壁,你快给我醒来,听到没有!”再这么下去要出事了——她的手腕很疼啊!
她用力摇晃着他的身体,可他却深陷梦魇无法自拔。
江晚鱼见状,咬了咬牙,一低头,在他抓着自己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传来的瞬间,他终于摆脱了噩梦的纠缠,缓缓掀开沉重的眼皮。
以往,那双眼在睁开的刹那,带给人的是一种森冷严酷的感觉,可此时,那双茶色的眼瞳,却流露着一股茫然的脆弱,没有焦距的样子,有些令人心疼。
他缓缓转头,似乎对她在自己身边这一事实感到奇怪,又看看两人交握的手,更是惊愕不已。
“你……怎么在这?”出口的声音,像是掺了沙子一样,浑浊嘶哑得厉害。
“奴才来叫皇上起身的。”她也意识到了两人现下的窘境,解释道:“皇上做恶梦了,奴才不得已,只好咬了皇上一口。”这一口咬得真爽啊,完全把她以往想发却不敢发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了。
闻言,奚成壁皱了皱眉,往紧抓着她的那只手看去,虎口的位置,果真有一圈深深的牙印。
难保这丫头不是在公报私仇,咬得还挺狠。
他松开她,缓缓坐起身,因出了身汗的缘故,起身的瞬间,竟感到有些冷,眉头刚不悦地挑起,背上就被披了件衣袍。
第35章 聊八卦
她倒了杯热水,递到他面前:“皇上要不要宣太医看看?”
他接过她递来的水杯,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面容:“不用。”
“哦。”拿回水杯后,正欲替他更衣,他却刷的拉下了帷帐,隔着帐子对她冷声道:“你站到一旁去,朕要静一静。”
嗯?这家伙在闹什么脾气?该不会被自己看到他的窘态而害羞了吧?
害羞?她被自己想出的这个形容词给逗笑了。
奚成壁会害羞?他竟然会害羞?搞什么啊,就算生活无聊,也不至于拿这个冷笑话来当调剂吧。
憋着笑,垂首恭敬应了声,便退到了离龙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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