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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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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明白;这不过是辩雨前的宁静罢了;皇上要真没有火气;就不会在大雪天的出宫;在宗人府大牢;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九皇叔平静的站在那里;即不回话亦不低头;平静地与皇上对视;完全没有面对皇上;该有的尊敬与前辈。

皇上也不生气;九皇叔要真惶恐跪在他面前;他才要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假的;皇上指了指了对面的位置:“坐!”

九皇叔也不客气;一撩衣袍就坐了下来;拿起茶壶;也不要皇上说;自己就给倒上一杯喝了起来。

他连夜奔波;在凤轻尘那里连口热茶都没有喝上;可见凤轻尘真的不懂待客之道。

九皇叔的确渴了;可他喝茶的动作却优雅至极;慢条斯理的轻啜着;丝毫不认为让皇上等他有什么错。

皇上也不心急;待九皇叔将茶喝完;才道:“九弟;你还欠朕一个解释。”

是的;一个解释;一个连夜逃出大牢的解释;一个让他出宫的解释;一个能让他不治九皇叔罪的解释。

皇上相信;九皇叔胆敢走;就有足够的理由;所以他并没有带人前来;而是孤身在这里等九皇叔。

兄弟二人斗了这么多年;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那几个还活着。”九皇叔放下茶杯;很给面子的道。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说:你派来的人;我没有杀;我要杀了;你今晚也就不会过来了;没有我给你传消息;一个晚上的时间;你能从皇宫赶过来。

你想要什么解释;我可是提前告诉了;我要离开大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意思嘛;你让人传话给我;把凤轻尘说得那么惨;不就是让人我出大牢;去凤府。

九皇叔目光如水;丝毫不在乎皇上身上客意散发出来的怒气与威严。

他习惯了;他皇兄看到他时;很少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这就是你给朕的解释?”皇上很不满。

弄出这么大阵仗;让他亲自出宫;皇上不信;九皇叔没有底牌;要知道越狱可是大罪;他完全可以把东陵九给处死;而没有人敢能说他半句不是。

“皇兄想听什么?臣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多说多错;他向来不喜欢和皇上多说话;难得多说那必是有用处的话。

这一点他一直做得很好;以至于皇上每每看到他;都气没有地方出。

“哼……九弟;别给朕绕圈子;朕连夜从宫里出来;可不是来宗人府大牢看你过得好了上不好;九弟;别惹怒了朕。”他是皇帝;如果他不顾一切;不惜动摇国本也要杀九皇叔;没有人能拦得住。

让东陵九活着;一是为了东陵;二则是做给天下人看;免得那些文人卫道士;开口闭口说说他残暴;杀尽皇族血脉。

这不;有东陵九在;谁敢说他把兄弟都杀了;都杀了就不会留下一个尊贵无双的九皇叔。

九皇叔不怕惹怒皇上;但他讨厌皇上找凤轻尘麻烦;他在大牢里;很多消息都无法及时传进来;就算及时收到消息;等到他出去黄花菜都凉了。

“皇兄;你还记得凤将军之死吗?”九皇叔直切正题。

皇上眉毛微动:“凤战?他怎么了?”当年;他也许还有些愧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他的帝王之威越来越甚;皇上并不觉得自己当年有错。

凤战是他的臣子;为他而死也是死得其所。

要怪就怪凤战无能;如果他有本事;再撑三天;援军不就到了嘛。

“皇兄;凤战当年是怎么死的;皇兄最清楚;臣弟只想说;凤战当年的死有很多疑点。”九皇叔又倒了一杯茶;这一次却是不喝;而是捧在手心;明明年纪不大;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就好像什么事都不能让动怒一般。

“怎么?九弟你这是要拿凤战之死;与朕交换;免你越狱一事?”如果是的话;他只能说;他这个九弟也俗了;被凤轻尘给带俗了;凤战的死;他这个帝王没有错。

自从凤轻尘出现后;他这个九弟多了一点人气;和俗人没有什么两样;让他看得好没意思;他还是喜欢看那个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九弟;要能让那样的九弟变脸;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皇兄;你太小看臣弟了;臣弟只是觉得当年凤战之死;疑点颇多;皇兄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皇上因为自己沉迷于美色;误了国事;心里发虚;这件事也就没有往下查;现在听到九皇叔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当年那件事太过巧合。

不说别的;那个胡姬的出现就了足够让人生疑;皇上努力回想当年发生的事情;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细节被他给忽略了的。

九皇叔见皇上陷入沉思;便知皇上怀疑了;而只要皇上怀疑这事就好办了。

“皇兄;你并不是沉迷于美色之人;那胡姬能让皇兄你三天不宫门;臣弟半点不信;自皇兄你自登基起;就勤于政务;数十年如一日;从不懈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不出宫门了。”哪怕是九皇叔也不能否认;当今圣上的确是一个好皇上。

当年先帝南征北战;耗费数大、国库空虚;皇上不过是花了数十年;便使得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

皇上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兄长、好父亲;但确实是一个好皇上;他有雄心;不过是倒霉遇到了他。

听到九皇叔的夸奖;皇上脸上浮出淡淡的得意;这邪臣子们天天说;可他觉得没有意思;今天从九皇叔嘴里说出来;皇上份外有成就感。

“朕无愧于天下百姓。”皇上骄傲的道;作为一个帝王;九皇叔对他的评价;无疑是高的。

皇上这话是希望九皇叔继续夸他;可九皇叔是什么人;他不想夸时;你打死他;他也不会夸。

九皇叔再次提起皇上忽视掉的重点:“皇兄;你不是一个会沉迷于美色的人;臣弟怀疑;当年那个胡姬有问题。”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是天仙下凡;九皇叔也不相信;能把他的皇兄迷得不上早朝;不理政务;要知道皇上并不是一个昏君。

九皇叔这么说;皇上也觉得有问题;当年他不觉得有什么;事过境迁后;九皇叔再次提起;他才发现……

他记不起那胡姬长什么样了。

如果真能让他喜欢到三天不上早朝;他怎么可能忘对方的长相。

“山东卢家?”皇上没有直接说胡姬有问题;而是说献上胡姬的卢家。

就算他心里明白;皇上也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给糊弄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颜面尽失的事情。

皇上可以宠幸一个女人;把那女人宠得无法无天;为宠幸那女人做荒诞的事;但绝不能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间。

宠女人;顶多是沉迷女色;而被女人玩弄;那就是无能了;一个无能的皇帝;怎么能让天下人信服。

皇上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据臣弟所知;三皇兄有一个妃子;是山东卢家人;不过那女子只是家主的私生女;知道的人很少。”九皇叔口中的三皇兄;是指先帝的三儿子。

“你是说;这件事和老三有关?”皇上的眸子猛得放大;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当年;他用铁血的手段;清洗了一批大臣;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皇上眼中杀气尽显。

“臣弟那时候还年幼;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不过是无意中看到有关三皇兄的情报;记起一二罢了;卢家那个私生女;是从苗疆来的;会一些奇怪的东西;也属正常。”九皇叔嘴里说不知;可却又抛出一个更大的点。

“好;好一个卢家;朕就觉得奇怪;朕怎么可能会迷恋一个女子;以至于不理政务;原来是卢家用苗疆巫术来害朕。卢家;好大的胆子!”啪……皇上怒拍桌子;白玉的杯子一震;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九皇叔给皇上当年的失误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理由;就算不是真的;皇上也会相信;被人有用巫术暗害;又比沉于美色好听。

再说;九皇叔所说的话;至少有七分真。

七分真;三分夸大;这样的话;没有人会怀疑;至少皇上已经信了八分;只要他回去一查;确实如九皇叔所说;那么卢家便倒霉了。

事实上;卢家也不冤;那胡姬不就是卢家献上来的嘛。

九皇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一招祸水东引有什么不对;让皇上出手除卢家;总比让凤轻尘出手的好。

借刀杀人;不是只有太子会;他也会……

正文 644慌乱;宫里来人了

九皇叔去了一趟凤府;就替皇上揪出一个有二心的臣子;皇上当然不会再怪罪九皇叔私自越狱一事。

毕竟;九皇叔越狱也算是为他办事;替他找出一个潜在威胁;他还要责罚;就太不近人情了。

九皇叔提起这事;当然也是为了给皇上一个交待;九皇叔相信;这笔交易皇上赚了。

皇上绝口不提越狱之事;只玩味的看着九皇叔;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年纪一样大;却无比沉稳的男子。

“九弟;你为什么要提醒朕?”按理;九皇叔应该联络卢家;与卢家合作;拉下他才是。

这才符合政治斗争;符合他们彼此的立场。

九皇叔此举;让皇上有些不解;为了凤轻尘?

不可能;他们东陵家的男人;就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来。

九皇叔抬眸;与皇上视线相对:“皇兄;臣弟始终叫你一句皇兄;你也始终是我的皇兄;我们东陵皇室中的人怎么斗;那是我们的家事;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卢家一个外人;胆敢算计我东陵皇室中人;罪该万死!”

九皇叔话中的维护之意如此明显;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刻;哪怕心硬如血;皇上也忍不住动容。

没错;他们东陵家的人怎么斗是他们家的事;外人休想动到他们头上来;胆敢把主意打到他这个天子头上;卢家罪该万死。

朕动不了根深枝茂的王家;还动不了你一个山东旺族嘛!

皇上已动了灭卢家九族的心思;九皇叔淡淡地看了皇上一眼;将手口冰冷的茶水喝掉。

一个卢家;足够让凤轻尘消火了;至于其他的;再谋划吧!

因为卢家的事;东陵这一对最尊贵的兄弟二人;难得相处融洽;皇上不再咄咄逼人;九皇叔亦没有针锋相对;可这样的画面是短暂的;天一亮;一切便桥归桥;路归路。

皇上从宗人府大牢离去;赶回皇宫上早朝;九皇叔依旧呆在宗人府大牢;暂时没有自由;昨天的一切;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冬日最好眠;凤轻尘累了一天;倒床就睡了;日上三竿还不见起来;丫鬟们知道凤轻尘的习惯;不敢上前打扰;可元希先生不一样。

昨天一场手术;元希先生可谓是提心吊胆;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在房间;当下就了从床上跳了起来;问清下人崔浩亭在哪;便冲了过去。

拼头散发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名满天下的大琴师风范;当然……能看到这一幕的人并不多;凤府的下人嘴巴都很紧;不用担心会传出去;丢了大师的面子。

元希先生一冲到病房;就对崔浩亭一阵乱摸;却定崔浩亭气息正常、面色不错;当下松了口气。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一向洒脱的元希先生;红着双眼;感慨万千。

孙思行被元希先生吓了一跳;看元希先生对崔浩亭又是摸又是捏;立马上前劝说;并解释了一番;崔浩亭为什么还没有醒来的原因。

元希先生连连点头;很是配合;孙思行见状;委婉地提醒元希先生;让他回去整理一下仪容;这样很难看。

好不容易把元希先生打发走了;孙思行松了口气;哪知……一刻钟后;元希先生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收拾妥当了;孙思行也没有理由打发他;他知道崔浩亭这个时候不能乱碰;他便在崔浩亭的病房走来走去;不停的问:“怎么还没醒?”

“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浩亭不会再有事了吧?”

……

元希先生这焦急不安的样子;哪里还有崔家公子、一代大师的气度;这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担心亲人的普通家属;和昨天的从容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孙思行一直很敬重元希先生;可随着元希先生左一句“什么时候醒?”又一句“怎么还不醒?”;终于把孙思行给弄毛了。

他正在观察崔浩亭的恢复情况;记录他的心跳、体温;被元希这么一打扰;什么事都做不了;孙思行一怒;难得发火;一脚把元希先生给踹了出来:“去问我师父。”

有事找师父;这是凤轻尘说的;孙思行贯彻的相当彻底。

元希先生被孙思行无礼的赶了出来;半点也不恼火;反倒一拍脑袋:“我真是笨;这事当然要问凤轻尘了;问孙思行这个笨徒弟有什么用;白白浪费了我一上午的时间。”

元希先生以病人家属的身份;直闯凤轻尘的院子;丫鬟们连忙上前拦住;可元希先生是什么人?

崔家金贵的爷;名满天下的大琴师;一个眼神扫过去;就把丫鬟乖乖的逼退了;再有丫鬟嚷着;这于礼不和;元希先生更是不耐烦;一句话就把丫鬟给噎死了:“有什么于礼不合的;要破坏了凤轻尘闺誉;我娶她就是;怎么;我还配不上你们家秀?”

呃……丫鬟无言以对;崔家的爷;娶公主都可以了;怎么可能配不上她们家姑娘;再说了;凤轻尘还有闺誉这种东西嘛。

“嘭……”元希先生充分展示他豪迈的一面;一脚将凤轻尘的门给踹开。

这个时候;元希先生还是很有前朝狂生的风范;肆意张狂。

嗷呜……暗卫连忙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默念:“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个情况;他们出手又不是;不出手又不是。出手嘛;凤轻尘又没有危险的;他们这一动;反倒会把他们自己给暴露了;不出手吗?事后主子要是知道;估计会抽死他们。

好在元希先生还算知礼;踹了门后并没有闯进去;而是后退数步;秉持非礼勿视的君子风度;只朝屋内大喊:“凤轻尘;你给我起来。”

暗卫松了口气;这样的话;主子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他们。

啊……屋内;凤轻尘暴躁地叫了一句;刚睡醒的脸上;还带着怒气:“哪个混蛋吵我睡觉。”

凤府的人都知道;凤轻尘手术时和睡觉时;都不能了打扰她;除非天塌下。

“姑娘;是元希先生。”夏挽和冬晴小跑步走了进去:“姑娘;我们没有拦住元希先生;还请姑娘责罚。”

元希?凤轻尘明白为什么了;掀开被子;凤轻尘坐了起来:“呼…算了;服侍我起床。”

凤轻尘揉了揉太阳穴;没睡饱;她头痛;可现在既然醒了;她也不能再睡了;崔浩亭的情况;她还得去看一看;作为病人家属;元希先生此举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关心则乱。

“是。”两个丫鬟松了口气。

元希先生在外面等得万分焦急;无数次抱怨女人就是麻烦;起个床都要折腾死人;慢腾腾的;急死人了。

好不容易等到凤轻尘出来;元希先生顾不得凤轻尘的脸上的怒意;上前就问:“凤轻尘;浩亭是不是没有问题了;他怎么还没有醒?他什么时候能醒?他醒了后是不是就好了;可以和常人一样;再也不会发病了?凤轻尘……”

一连串的问题;从元希先生的嘴里问出来;又快又急;完全不见半点大师的风度。

凤轻尘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了元希先生一眼;这个身体里面;不会也换了一个灵魂吧;昨天还冷静淡定;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你还是元希先生吗?”凤轻尘怀疑的问道;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元希看得开自己的生死;可并不是他能看开崔浩亭的生死。

呃……元希被凤轻尘看得不好意思;察觉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正色道:“咳咳;我当然是元希先生了;凤轻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一次;总算语速正常了。

“果然是元希先生没有错。”凤轻尘一本正经的道;元希先生听得脸都黑了;这凤轻尘跟谁学的;损人都不带脏字;还真是……让人无法可说。

“元希先生你放心;手术很成功;成功没有大碍;等麻醉过后;崔公子就会醒来了。至于你问的其他人问题;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要等崔公子醒来后;检查后我才能确定。”

只要不排斥;崔浩亭就不会有问题;至于会不会复发;这不是她能回答的问题;她要能管得了别人生不生病;她就不是医生是神了。

“那你快去看呀。”元希先生连忙催促道。

“崔公子这个时候还没有醒;我去看也没有用;元希先生还没有用膳吧;我们用过午膳再去。”凤轻尘不用想也知道;元希肯定是一起床;就跑去看崔浩亭了。

这元希先生还真疼他侄子;崔浩亭也算幸福的了;她原本还觉得崔浩亭做这么大手术;家里一个长辈都不来;还为他心酸;现在倒觉得没什么;那些不是真心关心他的人;来了也是添乱……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用膳;凤轻尘你……”

元希先生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急匆匆的佟珏给打断了:“秀;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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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5酒;保不住

宫里来人了?

这大雪天的;宫里来人做什么?

“去看看。”凤轻尘朝元希先生歉意的一点头;便大步朝前院走去;留下元希先生一个人;气了个半死。

“凤轻尘;你……个冷血的女人。”

可再骂也没有用;凤轻尘根本听不到;元希先生没有办法;只得等了;他总不能跟皇上抢人。

这个时候宫里来人;不是安抚凤轻尘;就是警告凤轻尘;凤轻尘父母尸骨找到一事;皇上肯定知道了;三天过去了;皇上的旨意也该到了;毕竟凤家夫妇可都是为国而死。

如元希先生所料;皇上确实是下旨说凤父凤母的事;不过是安抚和警告各一半。

皇上夸了凤将军英勇擅战;为国捐躯;又夸凤夫人有大义;算是给凤父凤母的事定了调子;警告凤轻尘不要生事;然后赐下一些东西;安慰凤轻尘。

念及凤轻尘一个弱女子;没有办葬礼的经验;皇上特意让礼部协助凤轻尘;办理凤将军和凤夫人的后事;末了;还说了一句;夜叶找到凤将军和凤夫人尸骨有功;夜叶上折子;请求参加凤将军和凤夫人的葬礼;皇上允许了;让凤轻尘配合。

“臣女遵旨!”凤轻尘低着头;咬牙说出这句话。

前面的安抚她都认了;当皇帝的哪个不是这样;臣子为他而死那是应该的;他没有什么愧疚的;这些她都不说;皇上的想法不是她能扭转的;可是……

最后一句;却能让凤轻尘生生咬碎银牙。

让夜叶参加她父母的葬礼;亏得皇上做得出来;以为这样就能消除她和夜叶之间的仇吗?

做梦!

她可不认为;夜叶会心甘情愿的来参加她父母的葬礼;在她父母面前磕头下跪。

咳咳;凤轻尘猜得没有错;这最后一条并不是夜叶求的;而是夜城主。

夜城主比夜叶看得更透彻;夜叶污辱凤轻尘父母尸骨一事;让夜城在大义上落了下风;更是得罪了王家、崔家、东陵九皇叔和太子等人。

这个时候夜城绝不能倔;必须低头像凤轻尘示好;绝不能让东陵有发兵夜城的理由;所以夜城主请求皇上;允许夜叶参加凤父凤母的葬礼;希望能借此平息凤轻尘的怒火;和对夜城不利的舆论;让东陵没有出兵的理由。

可惜;夜城主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确很残酷;两个当事人半点也不配合;先不说凤轻尘愿不愿意;夜叶就不肯;夜叶说了;打死他也不在凤轻尘面前低头;他丢不起这个人。

打死他!

夜城主当天就怒了;抡起鞭子就打。

不低头等着夜城被灭;到时候你就是想低头;都找不到门路。夜城主恨铁不成钢;他聪明了一生;怎么就生一个这么拎不清的儿子。

都是苏绾;都是那个苏家女人;他儿子之前还好好的;自从遇到这苏绾后;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做事完全不着调;被人利用了还沾沾自喜;以为赚了什么大便宜。

夜城主越想越气;越打越狠……

夜叶被打得多惨;这都与凤轻尘无关;凤轻尘接了旨;站起来时脸上已不见怒容;一副感恩的模样;给宣旨太监的打赏也比平时多:“大雪天麻烦公公跑一套;请公公喝杯热茶。”

“凤姑娘客气了。”太监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掂了掂荷包;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这凤姑娘果然是个出手大方的主;不枉费他大雪天跑一趟。

说完正事;太监没有忘记另一件大事;一脸笑意的道:“凤姑娘;圣上听闻凤姑娘府上佳酿醇香独特;让奴才回去时;带两坛进宫。”

“我府上的酒?”凤轻尘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一脸的不解。

皇上这是唱得那一出;皇宫会缺两坛酒;巴巴的来她这里要。

“没错;就是凤姑娘你府上的酒;凤姑娘你赶紧地;挑最好的送上来;皇上要是喜欢了;少不了凤姑娘的好。”太监得了银子;笑呵呵的提点道。

一般情况下;被皇上要走的东西;这赏赐绝对是不会少的;他这是告诉凤轻尘;要抓住机会。

“多谢公公提点;轻尘这就去酒窖;把最好的酒拿来。”凤轻尘眸子微闪;隐约觉得这事有不对劲。

她家的酒;就算比一般酒纯一点;也不可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不过……皇上都开口了;她还能说不给嘛。

凤轻尘朝佟珏和佟瑶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套套话;自己则朝酒窑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侍卫;那侍卫也不知道怎么混进了内院;将凤轻尘撞得后退数步;却头也不回就往前走了

凤轻尘一惊;待到她反应过来;发现手上多了一个纸团;凤轻尘稳定心神;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外人;打开纸团一看;上面写着:“磊太子在圣上面前夸凤府的酒好。”

原来……

凤轻尘将手中的纸团揉成团;继续朝酒窖走去;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数了数酒窖里的酒;确定没有少后;凤轻尘松了口气;从酒窖里取了两坛未开封的酒;又拿了一坛小的;这才折回。

凤轻尘回到大殿;郑重地将酒交给太监;至于小坛的则是孝敬太监的;让他在皇上面前;替她美言几句。

太监笑容满面的离去;直夸凤轻尘是个有福的。

太监走后;凤轻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佟珏和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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