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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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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汲狠得牙痒痒,偏偏又爱极了黛墨此时的样子,有点小调皮,有点小刁钻,就像个小刺猬,可爱却扎手。

“不行,我堂堂一国太子,从来没睡过地上,我要睡床。”受到黛墨感染,他高贵俊朗的脸庞,竟带着一点无赖。

说着,旌汲脱掉外面罩着的侍卫服,大手一扫衣衫下摆,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要脱鞋子。

床上的黛墨像是被针刺了屁股一般跳起来,手指着旌汲,“你,你还真的上来了。我可没看见什么太子,只看见了一个赖皮的侍卫,你再不走开,我,我要喊非礼了。”

旌汲已经脱了鞋子,看了看黛墨伸过来的手指,一把抓在手里,蹙眉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本宫还要你来命令安排睡哪里才能睡哪里吗?”

他生气了吗?还本宫!

黛墨动了动手,想从旌汲手中抽出来,可是他捏得紧紧地,黛墨只好说道:“你现在只是一个侍卫,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我才不怕你呢。”

人的强大,有的时候,往往是借助外界的势力才成就他的强大的,就如此时的旌汲,孤身在外,没有太子的头衔,身边没有一个亲卫,他便什么都不是,空有一身武功和才华。

旌汲看着黛墨,一板一眼地说道“即使我什么都不是,可是你仍是我的。我是侍卫,你就是侍卫夫人;我是农夫,你就是农妇,你永远都是我的。”

黛墨看着他深邃的双眼里满是急切和诚恳,不禁呼吸一窒,她微微偏过头去,暗想道:“你要是农夫或者其他就好了!”

“对了,你想过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黛墨岔开话题。

旌汲放开黛墨的手,坐在床边低头思忖了一会,才说道:“你不是说要救那个该死的林鹫嘛?总得等你救了他再说。还有,父皇的和亲队伍不久就要到了。林鹫身为朝廷钦犯,他在外的兵权,定会被现在的皇上收回,到时他就是孤身一人,我在想,能不能……”

黛墨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是说,你可以联合林鹫公子,帮他夺回皇位?”这样一来,如果林鹫复位成功,至少在他这一朝,荆国和西蜀国,是可以不用激战的了。

旌汲点点头,笑道:“没想到墨儿现在也懂国事了。”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林鹫在知道了他的处境后,到底作何想法,况且他不一定能醒的过来。”

旌汲想想刚才看见的巫女,她眼中的坚定不拔,似曾相识,“有那巫女在,林鹫一定会醒过来的。”

只有等林鹫醒来,一切再做商定,现在,他们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不能离了谁。

第二天一早,黛墨还在梦中,就听得门被人捶地雷响,她坐起身来,揉揉睡眼,刚睁开眼,就看见旌汲穿着中衣正走去开门。

还没等他摸到门栓,木门哐当一声分成两半,倒在地上,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快把这个妖女抓起来,快!快!!!”其中一人领头喊道。

“我看你们谁敢?要想带走她,先问过我手中的剑!”旌汲一抖手中长剑,满脸怒容看着将他围成一圈的侍卫。

黛墨连忙下床,奔到旌汲身边,厉声喝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人?”

“大胆妖女,还敢狡辩。当今圣上,龙颜不容侵犯,你身患怪疾,会给圣上带来厄运,乃为妖女。还不赶快速速就擒。”

那领头侍卫,说的振振有词,其余一些侍卫听见他如此说,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好像黛墨真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人人避之不及。

第七十二章 妖女和巫女

“哦?如果我真的是妖女,你们抓了我,还想活命吗?你们就不怕今晚睡下,明早就起不来了吗?”看着几个侍卫浑身一颤,黛墨声音又高了一截,“也许……明天一早,你们的脑袋……咕噜噜,就滚到外面去啦!”说着,黛墨还不忘用手比划着。

“大胆妖女,休要妖言惑众。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等身为朝廷一等侍卫,甘愿为皇上效命,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领头侍卫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身后十来个侍卫喽啰,闻言又迅速将包围圈缩小,剑尖几乎就要碰到黛墨的纱衣。

黛墨并不担心他们会上前来杀了她,她是传言中的妖女,新皇上位,必定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置她,才能显现出他高高在上的皇威,向世人宣告,他刚一上位,就帮他的子民们处理了一个祸害,还天下一个太平。

她没想到,当初信口胡掐的一个救命借口,如今却变成了致命的把柄。

旌汲扫了一眼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侍卫,眉头深深皱起——十几人对一人,虽人数悬殊,但是他自信功夫远远在这里每一个人之上。如果他想一个人脱险,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只是——墨儿现在荏弱至此,连一般的女子力量都没有,要想两人都全身而退,难度很大。

不等旌汲细想,领头侍卫一个眼神,侍卫们一拥而上,旌汲一手拉着黛墨,一手挑着手中长剑,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

那将领头戴铜甲盔帽,眼中露出凶光,突然暴喝一声,凌空而起,长剑朝着旌汲,使劲狠狠劈了下来。

旌汲拉着黛墨往旁一闪,用手中普通侍卫使用的长剑轻轻一挑,便躲过一击。

领头侍卫被旌汲轻轻一挑,竟被他的剑气震得身形不稳,后退了一步,顿时心下大惊。毕竟他也是荆国一等一的高手,在其他同伙的帮护下,险险的躲开了旌汲刺来的利剑。可是其他侍卫就没那么好运了,只听几声闷哼,好几人倒地身亡。

打斗间,旌汲和黛墨握在一起的手,分开了。

两名眼尖的侍卫瞅见落单的黛墨,迅速向她靠拢。

旌汲一个分神,一道白光闪电而至,饶是他躲避得快,也被刺破了中衣,鲜血迅速浸透了雪白衣料。

“旌汲!小心!”黛墨慌乱中大喊一声。

此时那两名侍卫已经奔至黛墨身边,一左一右将她紧紧押住,使得她动弹不得分毫。

“墨儿!”旌汲眼中顿时蓄满杀意,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紧握手中长剑,直直朝她身边一个侍卫刺去。

领头侍卫见目标已然落网,和其余剩下十几人同时迅速形成包抄形势,将旌汲死死困在中间。

旌汲焦虑万分,不停挥动手中铁剑,想要辟出一条出口,去救黛墨。无奈对方人数众多,其中一个不要命的侍卫,猛一把抱住他大腿,死都不松手。

等得旌汲用剑砍掉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双手,再去寻找黛墨时,哪里还有人影。

那领头侍卫身上也有不少伤痕,看见黛墨被手下带走,在躲开旌汲气急败坏中胡乱劈下来的一剑后,大手一挥,带着剩下伤痕累累的几人,迅速撤离了现场。

旌汲一个纵身追出门去,只看见后面几人慌乱离去的背影,并未见着黛墨和那两个侍卫走向何方。

黛墨被两人拖着一路狂奔,很快来到皇宫宫门前。

“怎么这么晚才来?一群饭桶,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一声暴喝在头顶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黛墨不禁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坐在马背上宽脸黑须的男子,正是那日跟在猪王太子身边的胡一才。

黛墨好不诧异,他还没死?是投靠了逆贼么?她鄙夷地瘪瘪嘴:“没想到胡大将军如此没骨气,这么快就倒戈相向了。”

吧嗒一声,一堆绳索丢在冰冷的地面上,“本将军本就是远兆王的人,哼,那头肥猪,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你们两个,快把她帮了,带到广场,刘大人在那里等着呢。”

押着黛墨的两人,一听胡一才的命令,立马动手捆绑起来,眨眼间,她整个人被捆得似粽子一般,粗硬的绳索,硌得她浑身肌肤生疼。

随后,黛墨被扔进一辆血迹已经干涸的囚车,后面跟着大队禁卫士兵,在胡一才的带领下,匆匆赶往广场。

宽阔的广场,此时已经挤满了人群,广场中央的高台上,早已架好层层叠叠的柴火,将正中间的一个高大的木桩围成一圈。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黛墨这个世人眼中的妖女上台被焚烧,便能保佑大荆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看见囚车开过来,拥挤的人群自动向两边分散开去。

一个高大粗壮的中年男子,坐在广场边上的案桌旁,将桌子拍得雷响,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飘荡在广场上空:“大家看好了,这就是隐藏在荆国,祸害荆国民众的妖女,是她,导致荆国民不聊生,动荡不安。如今,我们伟大英明的皇上,将这祸害世人的妖女抓了起来,焚烧于大庭广众一下。从此,我们大荆国在皇上的治理下,将会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广场上又是一片叫好声。

“午时已到,行刑!”刘大人抛出早已捏在手中的监斩牌,大声说道。

当黛墨被绑在高高的木桩上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时,她听见,广场上响起海啸般的欢呼声。人们都在看这个妖女,是怎样被他们伟大英勇的新皇给消灭掉的。

火势越来越旺,有几片火星子飞到她的纱衣上,烧的纱衣出现了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窟窿。黛墨觉得越来越热,熊熊大火,几乎烤干了她身上所有的水分,黛墨渐渐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黛墨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这句话。

就在身边的影像和声音彻底模糊的时候,突然有几滴冰凉的雨水,落在了她的头上和脸上。

下雨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竟然下起雨来,看来老天终是对她不薄的。

雨势越来越大,转眼间,大雨就哗啦啦如瓢泼。

肆虐在黛墨周围的大火,顷刻间就被雨水熄灭下去。

广场上的老百姓开始惊慌起来,有人甚至大叫道:“下雨了,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威风之极,大放厥词的刘大人,此刻正坐在案桌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高台上被雨水淋了个透的女人。

难道,老天爷也帮着她?

瓢泼的大雨,刚好将大火熄灭,就毫无征兆的骤然停了下来,停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要不是那些烧了一半的,湿淋淋的,焦黑的柴火还摆在高台上,人们几乎要怀疑刚才的暴雨只是一场幻觉。

原本还想狡辩事出巧合的刘大人,现在已是脸色苍白,全身无力,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场大雨,是为着高台上的女子而来的。

黛墨昏迷的神志逐渐清醒过来,幸好她只是被火焰的灼热熏得昏了过去,除了衣衫有些焦糊,身上没有烧伤,大雨淋下来,浑身舒爽多了。

就在广场上的百姓议论纷纷,猜测无度的时候,一身漆黑巫袍的巫女,神出鬼没地站在了高台上,站在了黛墨的身边。

“巫女?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广场边上的刘大人惊得语无伦次,那些百姓可能不识得这巫女,只能从她身上具有象征意义的巫袍隐约猜出她的身份。可是作为上一任皇上的开国功臣刘大人,却是对这巫女再熟悉不过。

别看她年纪轻轻,巫术却相当了得,她是整个荆国,大巫师唯一的关门弟子。朝中每逢重大日子,占卜祭祀,都少她不可,真个皇宫中人,无不对她尊崇至致。

远兆王当登上帝位,需要笼络的群臣名单里,当然是少不了她的,偏偏到处寻她不到,没想到她居然出现在这里。

巫女一声不响的出现在高台上,狂风扬起她的巫袍猎猎作响,整个广场顿时安静下来,等着他们大荆国的巫师接下来的动作。

“愚蠢的人们,伤害了上苍派给你们的巫女传人,上苍将会用狂风暴雨,天灾人祸来惩罚你们的无知,惩罚你们对大荆国这一任巫女的冒犯。”她的声音阴冷空灵,带着传统巫师独有的气息,传荡在整个广场上空。

突如其来的大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大雨过后的狂风大作,配上巫师特有的蛊惑般的阴冷话语,广场上的每一个人,不得不相信,绑在木桩上的女子,并非什么妖女,而是这一任的巫女传人。

他们正试图烧死那个将来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巫女传人!

有人在下面率先磕头下拜:“请上苍饶恕!”

“请上苍饶恕!”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广场。

脸色一片死灰的刘大人,连滚带爬地跑向皇宫……

头戴盔帽,一身侍卫服的旌汲和高枫从人群中走出来,跃上高台,将奄奄一息的黛墨从木桩上放下,二人搀扶着黛墨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扑通,扑通,几人心上悬着的大石头陡然落地。

第七十三章 真巫师

将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黛墨放在床上后,旌汲松了口气。

他转身对着巫女一揖:“多谢巫女相救!”来荆国这些天,他已学会了用普通人的身份与人相处。

“不必谢我,我只不过是看在她的血液能救我家公子的份上,才答应跟你合作,救出她的。”巫女一贯的冷漠冰寒挂在脸上,一想到公子被那个男人的毒器所伤,脸上的寒意更胜。

今天一早,她前脚收到消息说,远兆王要将黛墨作为妖女抓起来,当着众多百姓的面焚烧致死,后脚旌汲就找到她,要她设法打探出黛墨被押到何处,何时行火刑,并配合他救出黛墨。

巫女心下琢磨,黛墨是必须救的,只有她才能救得了公子,可是正是黛墨身边的人,害的公子身中剧毒,卧床不醒的。

她心里又急又气,故意板着脸冷冷道:“现在知道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死去的滋味了?当初你们的人给他下毒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巫女指着床上的林鹫公子,质问旌汲。

“姑娘,我想你误会了,给林鹫公子下毒的人,并非是我,是……我一位朋友。”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件事他终究是有些责任的,旌汲有点难以启口,还是坦然承认了。

“我知道不是你,但你们都是一伙的,要是让我再看见那个该死的太子,定要让他生不如死。”巫女咬牙道。

旌汲庆幸自己并非真容出现在这里,否则,不知道这个对林鹫公子情根深种的女子,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倒并不是真的怕了她,只是眼下还需要她帮忙救出黛墨,凡是有个轻重缓急,现在他必须忍。

“可是墨儿,她是无辜的,况且——你不是说,只有她才能救林鹫公子吗?”他是掌握人心的高手,最懂如何抓住对方要害,达成自己的目的。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何只有黛墨才能救得了林鹫。

巫女闭上眼睛,无奈的点点头,“不用你来找我,我自会去救她。她死了,公子也会死,所以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她死掉。”

她不仅会古老神秘的巫术,还能利用天象,乘势呼来风、唤来雨,只是这需要耗用大量的内力和修为,不到万不得已,巫师一般不会使用。

上次在媵城的严府,为了尽快带身中剧毒的公子离开,她迫不得已才对逍遥寻使用了巫术。

“巫女,谢谢你……救了我!”床上的黛墨,睁开疲惫的双眼,感激地看着巫女。

凭直觉,那场及时的暴雨,绝不是为窦娥鸣冤的大雪,更不是老天见她可怜才下的,一定跟巫女有关。

她非常惊讶,原来这世上,真有能够呼风唤雨的人。

“不用谢我,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巫女端着一只银碗,手拿尖针,向黛墨走来。

“你要干什么?”旌汲迅速地挡在了黛墨的身前。

巫女斜了一眼旌汲,并不理他,从他身边绕过去,抓起黛墨一只手。

“放心,只是放几滴血,救林鹫公子而已。”黛墨解释道。

巫女将盛有鲜血的银碗小心翼翼放在桌上,从怀里摸出几粒黑色药丸放进碗里。

“为何不一次性多放些血,将所有需要的药丸都浸上,以后每次只需拿出来服用即可,何必弄得这么麻烦。”要是今天巫女来不及招来大雨,自己不幸被烧成焦炭,这个痴情女子要到哪里找血救她的林鹫公子呢?

一旁的高枫也忙插嘴道:“说得有理,何必每次都来麻烦姑娘。”自从知道林鹫早已回到荆国,并中毒昏睡不醒后,他一直暗庆没有将黛墨送走。

林鹫公子毕竟对他有知遇之恩,能用黛墨的血救回公子一条性命,也算减轻一些他为了黛墨险些背叛公子的罪恶感。

“这也是解药的苛刻条件之一,必须用新鲜的,温热的血液,与药丸融合,才能有功效。”巫女将吸尽了鲜血的药丸放进一个小瓷瓶里装好,仔细放进怀里。

黛墨点点头,重新躺下。

也对,古代没有恒温箱之类的器材,要保存新鲜血液之类的东西,的确不容易。

“你们暂时出去一下,墨儿需要先换下衣服。”旌汲看着黛墨身上被火星烧焦的衣不蔽体的纱衣,此时还湿漉漉地贴在姣好的身躯上,不禁皱眉说道。

“不用了,你和高枫先出去门口守着,我有事要交代她。”巫女走到床边,将黛墨扶着坐起来,“远兆王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巫女不肯认那个弑兄篡位的猥琐男人为皇上,一直叫他远兆王。

一直习惯高高在上的旌汲,何曾受过别人指派,还要到门口守门?当即就怒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

“我和她都要脱衣服,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吗?”巫女抬头望向旌汲,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怒,只是叫他出去帮忙守着一下门,有这么难做吗?

“你们,你们脱衣服做什么?”走到门口的高枫听见巫女如是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他习惯了对林鹫和巫女俯首听命,当巫女说要他出去守门时,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高枫话刚出口,除了巫女,房中三人均是面上一红,这个话题有点挑逗了——两个妙龄女子,脱光了衣服在床上……任谁想到这样的场景,都不免脸红。

黛墨红着脸,抬头询问地看着巫女。

“想让她活命,你们就出去,少罗嗦。”巫女坐在黛墨身后的床沿上,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

这句话是对旌汲和高枫说的。

旌汲还欲发作,黛墨示意了他一个眼神,“你们还是出去守着吧,巫女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旌汲低头沉思了一阵,终于点点头,和高枫一同出去,反手将门带上。

“抓紧时间,快脱衣服!”巫女迅速上床,盘腿坐在黛墨背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黛墨迟疑片刻,也抬手去解胸前的盘扣,“你到底要做什么?”

“将巫术传给你!”在黛墨面前,巫女难得的语气平和。

说话间,她已褪尽身上的衣服,露出傲人的曲线,盘腿坐在床上,催促黛墨动作快些。

黛墨顾不上尴尬,也加快手中动作。她明白,新皇不可能让巫女就这样白白救了自己,他一定会来兴师问罪的。只有自己真的成为当朝巫师,才能自圆其说,躲过眼前一劫。

也许,派来捉拿她和巫女的侍卫,已经在路上了。

当黛墨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衫,巫女柔软的双手覆上了她的后背。

“全身放松,汇聚精神,排除一切杂念,达到忘我的空灵境界。”巫师特有的幽冷声音传来,黛墨只觉绵绵的内力和大量的信息,沿着背后那双手掌,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以及大脑和心灵深处。

这些信息的传输,包括如何使用古老神秘的巫术,使人瞬间凝固在浓稠粘液之中;如何用蓍草占卦;如何利用天象和五行八卦进行呼风唤雨,……

大量的信息多得黛墨不能一一列出,但是心中想到某一项技能,相应的信息就会自然而然的涌现在脑中。

比如,她想使用蓍草占卦,脑中马上就出现以下信息: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於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扐而后挂”,此即是蓍草之占卜法。

除了蓍草,还可以用铜钱、定财等器物代替,占卜时,心静而诚,整个卜卦过程与时间,必须制心一处,专心以待。

又如,她想招来大雨或者大风,脑海里便自行生成如下内容:

九宫八卦、六十甲子,二者巧妙组合相连,构成一个融时空为一体,包括天、地、人、神在内,构成多维立体的动态宇宙思维模型,并以提取时间信息为主,进行系统思维和辨识,从而达到呼风唤雨的目的。

在她现在的意识里,自然界中的的确确是存在着某种神秘力量的。

黛墨还在整理脑中海量信息,突然发现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身的肌肤,都出了一层薄汗,热量退去,整个人都发冷起来。背上的那双手,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她。

黛墨一边抓起破烂的衣衫往身上穿,一边回头寻找巫女的身影。

此时的巫女,面色苍白,也是满脸的汗水,她好似虚弱疲惫至极,正在吃力缓慢地穿着衣服。

黛墨动动胳臂和腿,全身筋脉已经恢复如初,不再虚软无力。

她不可置信的微张着泛红的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你,把巫术全都传给我了?”

巫女点点头。

“包括你的内力?”

“这些巫术,需要内力作为载体,才能发挥出来。”巫女疲惫不堪,说话的声音极慢极弱。

黛墨一把抓住巫女肩膀,“你何必如此?大不了我一走了之,有你们三个护着,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

“逃出去?你逃了,谁来救公子?谁来夺回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巫女涣散的眼神忽地一深,为了救他,她什么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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