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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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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分辨出百利与黄靡相冲,那就可以证明她是识得医理药性的,同时可以证明花若梦的毒确实是她所下,如此一来,顾正凉就对她起了防范之心,若是要杀她的话,那毒招肯定更难防范!

而顾正凉的毒辣,不仅是这一点,他一再交待这药的珍贵,若是她识破药性打翻了,反而会让皇太后病情加重,就算北冥王进京送上还魂草也于事无补。这不是让她端上药是一死,不端上药也是一死吗?

她整个人都差点僵住,手上端着托盘,犹如端了一个炸药包,冷汗自额头上冒出,每迈出一步,就如跨过了千山万水般,沉重无比。但是她却不敢放弃,心念电转,期望能在短时间内想出一个万全的应对之策。

楚霸忽然见她脸色苍白难看,不由起身道:“七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你来歇着,让我来服侍皇祖母服药?”

花著雨惊得眉心一跳,如果太子被牵涉其中,恐怕是要多个受害者,更要如了某些人的意。

她忙深吸口气,嫣然一笑道:“这么点小事还不至于劳驾殿下。多谢殿下关心,我很好。”

恐怕是一点都不好。

方篱笙目光一斜,已看出花著雨的外强中干,可是她还要如此维护楚霸,他清泉般的眸光瞬间眯了眯,黑云暗涌之际,扭头望着安宁公主道:“听说公主素来极重孝道,虽是金枝玉叶,也少有娇纵之气,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见闲雅绝伦的方篱笙突然主动找她说话,安宁公主惊喜交加,顿时站起身大声道:“这个哪里是什么传闻,本来就是真的。长老之前还嫌弃我娇贵不肯教我骑射之术,可要看走了眼,还望长老收回那话才好。”

说完,她便喜笑颜开地下坐去接过花著雨手里的托盘,连明妃暗拉都没拉住,让正准备看好戏的顾正凉脸色连变。

花著雨巴不得交出这个烫手山竽,而安宁来接,简直就是最佳人选。如果顾正凉不想法制止安宁把药端给皇太后的话,那么到时候安宁也会成为嫌疑人之一,皇宫里的事最怕的就是沾猩,就算安宁受宝兴帝宠爱,到时候恐怕也难逃其责。

“慢着!公主请留步!”顾正凉忽然唤住安宁,一脸凝重地上前来,先是煞有其事的看了花著雨两眼,才又接过安宁手里的药碗嗅了嗅,皱眉道;“这药恐怕有点不对劲了。”

花著雨冷笑,顾正凉的脑筋反应好快,居然马上就想栽赃,以为别人都是木头疙瘩任他拿捏?就算让他知道她懂医术又如何?

她刚要开口点破,方篱笙却突然笑着走过来道:“顾御医说药有什么不对劲,倒让我有些好奇了。我以前也曾学过一些药理,不如让我来看看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他步履轻缓,清淡而笑的眉眼若雪莲花开,一室目光都不由为之一呆,只这么一眨眼间,他已接过顾正凉手中的药碗也嗅了嗅,轻点头道:“嗯,这药里确实多了点什么,皇太后不喝也罢。”

他还不待人反应过来,手中碗朝外一翻,汤药已洒了一地,明妃惊呼道:“方长老这是何意?把好不容易熬好的汤药倒了,皇太后她老人家喝什么?难道你想害死皇太后?”

方篱笙眸光上凝聚一抹笑意,“草民怎敢如此大胆?只不过认为此药及不上我怀中之药,所以倒之也不觉有何可惜。”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小瓷瓶道:“这是几年前我去北冥的时候用蓬莱山巅的还魂草制成的清心丹,现在也只剩这么一粒,虽然不及整株还魂草的药效,但是对失荣症的功效却仍是比任何名贵药材都要强得多。”

他把小瓷瓶放到花著雨手里,低头温声道:“著雨,你去拿给皇太后服用,算是师父送给皇太后的一份见面礼。”

这一声唤得极为自然的著雨,还有手中带着微温的瓷瓶,都让花著雨满心不是滋味,第一次撇开心中成见看向方篱笙,方篱笙也含笑望着她,仿佛在说:没事了,一切有我就好。

她忙收了视线,没去深究他眸子里的温润如水,便转身走到陈太后面前,把瓷瓶双手奉上。陈太后欣然接受,点头笑道:“方长老这份见面礼可着实厚重,哀家就惭愧地收受了。不过日后方长老若是有什么事,只要哀家能帮上忙的,哀家一定要帮。算是哀家还方长老一个人情。”

方篱笙淡笑,“不敢,这是草民应该做的。”

而他的这一番举动,这一席话,完全将顾正凉的计谋打破。

他本想在安宁还未开步之时就说药里多了一味百利,自然是花著雨所下,想害死皇太后,然后治了花著雨的罪。结果看着温雅如暖日的方篱笙一上来就抢了他的药碗,不仅倒了里面的药,还拿出一粒带有还魂草的珍贵药丸出来献上,既堵了他陷害花著雨的路,也没能让他试探出花著雨究竟懂不懂药理的事情,完全让他的一番心血付之流水,实是可恨!

他不禁沉着脸,再次深深打量眼前如玉似雪的男子。

第058章 抵赖不成

于是一场陷害风波便在方篱笙的周旋之下化为无形,令设计此计的明妃和顾正凉脸色难看。

接下来宝兴帝再次郑重交待花不缺配合方篱笙从国储粮里把粮合理调好,花不缺战战兢兢应了,更是引来楚明秋一阵令人心惊胆颤的嗤笑声。

本来以为花不缺气势汹汹过来会告状的,结果却变成他看到楚明秋如老鼠看到猫一般,花著雨心里自是起了疑心,当下只把疑虑按在心底。

有楚明秋在,宝兴帝自然免不了再次询问当日劫杀案的事,楚明秋立即恭敬说是已经有了眉目,只等拿到证据,一定会将那操使杀手的幕后凶手揪出来,绳之于法。

他如此说,宝兴帝也不便责怪什么,只催他快点结案。

陈太后最关心的是她侄孙被当街斩杀的事,此事仍由楚明秋督办,楚明秋依然如是回答,倒是让陈太后稍安了心。

一番最高领导人的招见,倒是有惊无险,正在宝兴帝叮嘱太子和楚明秋好生办差的时候,一个太监进来禀道:“启禀皇上,皇太后,国师大人已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正在长寿宫候着,派人来问皇上和皇太后是否能抽出时间会晤?”

一听国师大人亲自进宫,宝兴帝和陈太后二话不说,便匆匆起身前往长寿宫,明妃太子楚明秋等人恭送。

待宝兴帝和陈太后离去后,花不缺赶紧拉着花著雨退出乾清殿。只是父女俩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才刚还在大殿的楚明秋已出现在他们身后,“花大人公务繁忙,还要和方长老接洽国储粮调粮的事,不若七小姐就由本宫相送出宫?”

花不缺一见他的脸,立马犹如惊弓之鸟般谦卑道:“既然四皇子能送小女出宫,下官感激不尽,下官这就与方长老去商量调粮的事。”

他转眼就急步离去,可是方向分明不对。

花著雨也不点破,楚明秋看了她一眼,“走吧,今日你敢干掉我的人,总也应该有个交待才是。”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花著雨不紧不慢跟着他,“殿下设身处地想,如果换成你,你会容忍别人的眼睛每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你?”

楚明秋冷笑,“虽然我不会,可是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是多个眼睛,还是多了只鼻子?难道殿下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花著雨歪头看着他,笑得讥嘲。

楚明秋侧目,眼中锋芒闪动,“我是四皇子,对我而言,任何事都无道理可讲。你既然敢出手惹我,想必也曾想过后果,今天顾正凉明明对你有所动作,结果却一事无成,不若由我来亲自告诉他你的底细?”

花著雨轻快点头,“好哇,既然殿下如此做,那么我也有更多惊天动地的话要说,或者惊天动地的事可做,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还有个做伴的,我很乐意。”

楚明秋听得气结,紧盯着她,好半晌,才强压怒意转了话题道:“我那日的提议,你可有想好?既然你连死都想和我在一起,只要你揭发他,我便给你唯一亲近我的机会。”

花著雨暗自翻了个白眼,尼玛,又开始自恋了,老娘嫁不出去也不会要这种可怕的机会。

“花七小姐,既然到皇宫来了,要不要到我的东宫转一转?”正在考虑如何措辞之际,楚霸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了来,转头一看,就见安宁公主、楚霸和方篱笙一行三人朝他们走来。

安宁公主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一扫之前的高作,竟跑上前来挽住花著雨的胳膊笑得甜腻道:“是啊,七表妹,太子哥哥的东宫可多好玩意了,不如我带你一起过去玩儿。”

“才刚七小姐都提到了太子,如果现在去东宫,也再好不过。”楚明秋语意阴邪。

他语焉不祥,分明在挑拨,引导楚霸猜测花著雨是不是向他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事情。楚霸闻言却是哈哈一笑,“七小姐提到我什么?是不是夸我长得英俊潇洒能文善武又温柔体贴,将来能找个天上有地上无风华绝代的太子妃?”

他不为所动的信任让花著雨心里一暖,却又不得不为他的自吹自擂叹气,“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确实令众多闺阁千金竞折腰,可是找太子妃岂是一个风华绝代便能行得通的?”

楚霸白她一眼,“你就会煞风景,说几句动听的让我高兴高兴就那么艰难?”

“太子殿下难道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

“就算不阿谀奉承,点个头也没那么难。”

“点头谁不会?可是人总要活在现实之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不像是在争辩,倒像是极熟的朋友之间在绊嘴,楚明秋微皱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花著雨喜欢上了太子?难道她移情别恋?

他的眼眸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微蒙上寒意。

安宁截口道:“七表妹别和太子哥哥争了,我们还是去东宫玩吧,等到了那里,就算把太子哥哥的宫殿给拆了也行,气死他最好。”

正好花著雨有话对楚霸说,便点头道:“久仰东宫大名,想不到今日……”

“今日可能不能成行了,北冥王马上就要到京,时间极是有限,著雨现在必须随我出宫准备学骑射之术。”一直静默未出声的方篱笙忽然打断她的话语,温声道。

对此事花著雨极是抵触,语意不善道:“骑射之术非一日两日之事,今日我也累了,要学也学不到什么名堂。”

方篱笙微笑,“今日学不到什么名堂,设计个学习计划却是有必要的。除非你不想学。”

花著雨一噎,就算她不想学,现在也不能说出来。

安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去的背影,绞着手指,一脸阴郁。

楚明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楚霸怅然若失,回头一想,难道是东宫太过冷清,希望叫上几个人去热闹热闹?

他好笑的摇摇头,他可不是一个害怕孤单寂寞的人,这种想法简直太荒唐。

花著雨和方篱笙出得宫门,就见芍药正翘首以盼,旁边还站着守在一辆青油马车前的正善。

芍药一见花著雨就迎了上来,有些焦急道:“奴婢刚才看到夫人和三小姐坐马车离开,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花著雨摇头,“我没事……可是我们的马车呢?”

芍药眉眼一沉,“说有急事,已经被夫人唤回去了。”

花著雨冷笑,恐怕是顾氏追着害自己不成,故意使的绊子吧?没有马车难道她就回不了国公府?

“上我的马车,正好我有话交待。”方篱笙很合时宜地出声。

一想到他刚才阻止她进东宫,恐怕是怀有私心,害怕她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在楚霸面前的事情,花著雨对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更何况他还要多事教他什么骑射之术,岂非叫他推掉北冥王的婚事又少了一个借口?

她只觉左看他不顺眼,右看他生气,便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长老是否该注意避嫌?”

方篱笙不以为忤,斜眼轻睨她:“我们只有师徒之谊,何来男女之嫌?”

此话更让花著雨生恼,“不过是个教习师父,难道你还要当真?”

方篱笙眉毛微微挑起,“不当真,之前你为何要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师父?”

“那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方篱笙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骗皇上?可是听说欺君之罪会杀头的,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能让经过这里的所有人能听个一清二白。

第059章 赴约前奏

眼见芍药愕然,周围宫卫诧异望过来的目光,花著雨已彻底明白眼前这厮是装羊老手,她深吸了口气,决定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动怒生气了,竟是一指御前街放缓声音道:“我极少见这街边风景,既然师父有话要交待,我们边走边说吧。”

方篱笙看了一眼人迹稀疏的街道,点头,“好。”

御前街由白玉石铺就,平日除了高官贵人,平民是极少踏上此地,是以清静。而出得御前街,则是德阳街。这条街面除街旁商铺林立,还有不少官衙设在此处,是以车来人往,比肃穆的御前街不知热闹多少倍。

望着道旁商铺里各色各样琳琅满目的货品,花著雨心情好了不少,轻勾唇角道:“都走了这一路,有话为什么还不说?”

方篱笙也不介怀她故意往人多地方钻的居心,悠然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哪里不满意,只是有些事不让你告诉太子,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本来放过你就冒了极大的风险,如果还让他知道有其他人知道那件事,等于是在他的风险上再加一把悬空刃,你以为作为一个皇位继承者,他的底线能达到那个境界?”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直谈此事,花著雨有些诧异于他的坦白,侧目看他,他也看她,瞳孔漆黑,眼珠刚蓝。

他盯着她,慢吞吞道:“那日救你和司桐的功劳安在他身上,亦是因为这京城局势太过复杂,我作为一个身份特殊者,实是不欲掺杂其中,而这些事安在太子身上,于他虽无益,但也无损。不知你能否理解?”

他这种看似非常诚恳的解释,倒让花著雨有些受之有愧,她别开头道:“愿意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未必。”方篱笙似笑非笑,“若是不与你说清楚,以你的性格,想必你也不会诚心诚意跟我去学骑射之术。”

花著雨微哂,说得好像他有多了解她一样。

方篱笙仿似没看到她的不屑,徐徐道:“这段时间京城或是多事之秋,我希望你尽量少惹事,少言少行,不该说的,不该做的都别说别做,直到北冥王进京之前,你就安心跟着我去西山马场练习。”

花著雨这次倒是很乖巧地点头,“长老的话我都记住了,如果要交待的话都说完了的话,我现在可不可回去了?”

她的敷衍之意溢于言表,方篱笙不动声色,“明日辰时西山马场,是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花著雨一口答应,回头欲唤芍药走人,他却一招紧跟其后的青油马车,对那个三十多岁的车夫吩咐道:“高山,送七小姐回去,然后你就留在国公府,等明天辰时准时送七小姐到西山马场,若是有误,唯你是问!”

高山赶紧恭应,花著雨愕然,随即不满道:“我自已去不行么?为什么要派个人跟着?”

方篱笙拂袖,自顾自往前走,“就你那两根花花肠子,还是用在别处吧。明日若是不来或迟到,后果自负。”

他才不管花著雨咒死他的脸色,带着正善翩然而去。

“七小姐,请上车吧。”高山果然忠于所差之事,立即上前来请。

毕竟是个跑腿的,花著雨也不为难他,随即招呼芍药登上马车,舒舒服服地回到了国公府。

只是还未进静婷苑,半路竟看到几个顾氏屋里的丫头婆子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神色间有些不可思议,一见花著雨主仆过去,就齐齐住了声。花著雨只当不觉,等一回到静婷苑,就对芍药道:“你去外面悄悄探探,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芍药本想问她和方篱笙的事,如此一来,只好按下心中疑问,手里拿了点吃食,便出了院子。

大成园里。

听到周妈妈的回报,顾氏差点尖叫出声。

“究竟是谁把若梦劫走了?难道又是那个小贱人下的手?”想起今日在皇宫那般精密的计谋都教花著雨逃脱,她就恨不能生噬了花著雨的肉。现在又听说若梦被人半路劫走,简直是雪上加霜,不由一腔怒火全数倾在了花著雨身上。

花若芸冷静得几乎是无情:“以八妹的性子,怕是不愿老实呆在庙堂里过清苦日子,如今她已成这样,我们操再多心也是枉然。当务之急,是如何让七妹像猪狗一样的死去,不然,照她这般整下去,我和娘还有十妹都将死在她手里。”

顾氏悲痛万分,“娘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花若芸冷笑,她早有安排,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时赵管事进来,她一脸阴沉道:“有没有问出什么?”

赵管事上前一步沉声道:“既然是三小姐下了命令,奴才怎么会让那厮不开口?奴才这下可问出了大事情……”

接着他放低了声音附在花若芸耳边一阵低语,花若芸眼睛一亮,随即怨毒的笑了,“太好了,简直天要亡她,这次她还不死,我把脑袋下给她当夜壶。”

第二天一大早,花著雨就找何氏告了假,说是花不缺已经答应她去万源米铺安排经营的事宜,今日必须得出去一趟。

自若梦出事后,何氏也似看出了一些端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并且还安排了一辆马车随行。

花著雨巴不得,帮春桃和琴儿仔细换过药后,就带着芍药从后门走了出去,府里的马车早已等在那里。

等上了马车,芍药有些不安道:“小姐真的不去西山马场?奴婢觉得那位方长老并不好惹,怕是等得他火起,真会出事。”

花著雨撇嘴,“别把他当根葱,今天是我和长公主约好的日子,再不去的话,可要错过好时机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的那个傻车夫还在大门口等着,我们提前从后门离开,等他发现,又到哪里找我们的人去?再拖得些时候,安平王世子的病情也被我摸透,开了方子,我们就没事了,再去敷衍那厮不迟。”

芍药叹气,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小姐才不把那位如千山白雪的方长老不放在眼里,还极其不屑的这厮那厮的称呼,真不知是福是祸?

第060章 四方出动

两人正在说话,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有人轻拍车门道:“可是七妹在里面?”

花著雨一怔,掀开车帘,就见约摸大她半岁的五姐花碧桢和小她一岁的花碧英站在外面。

她们是三房秦氏的两个女儿,虽然相差一岁半,不仅个头是差不多的,连模样也有七分相似,平日两人就称不离砣,砣不离称,十分要好。

“五姐有什么事么?”

花碧桢左右一看,便不由分说拉了花碧英一起上了马车,“七妹的马车借我们避会难吧,不然今日我和九妹可都要遭殃了。”

花著雨皱眉,“怎么回事?”

花碧桢眼珠灵动,“难道七妹没听说吗?二伯母今天说要给我议亲,是城西城门郎的儿子曹仁受。我爹本是不同意的,可是二伯硬是把那个曹仁受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大伯便允了对方今日来府里提亲。我爹也没办法,我娘也极是不满,便由着我们出来躲灾,说等一会定要找了个借口把曹家的人给拒了。我和九妹无处可去,本想在后门口避一避,一见七妹上了马车,便干脆也一起上来。七妹不会赶我们下去吧?”

芍药闻言脸色暗变,事情也太巧了吧?

她想起昨晚探得的消息,小姐好不容易想了个应对之策,突然杀出三房的两姐妹,等下又该怎么办?

花著雨却若无其事,歪着头道:“曹仁受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让五姐如此反感?”

花碧桢俏丽的脸上一脸愤愤,“还能是什么好人?我早就听人说了,他可是个天天儿青楼进窑子里出的浪荡货,之前还与人争风吃醋被人削了一只耳朵,早已是个残废,还有脸来我们国公府提亲?”

花碧英年龄虽小,却更沉稳一些,“也不能怪人家曹公子,如果不是二伯母提起此事,曹夫人哪里会来我们府里提亲?”

花碧桢握拳,咬牙道:“也对,都是二伯母在使坏,既然那个曹仁受那么好,为什么不让他向二姐和四姐提亲?分明是在欺我们爹娘老实,想把我们也往火坑里推。”

花著雨从两姐妹的目光和言行中,倒不觉得她们是心怀诡计之人,不仅如此,甚至还觉得她们承继了秦氏的仁厚,怕是真的被二房的人给欺了。

“既然是个腌臜货,此亲自然是不能议的。我现在正准备去万源米铺处理一点小事,如果五姐九妹不嫌远的话,倒也可以同我一起去。”

两姐妹听闻有去处了,自是欢喜。

一路无话。

马车很快就到了万源米铺,花著雨知道此去凶险,便让花碧桢和花碧英留在马车里,若是她们累了,倒可以去街上逛逛。两姐妹看她神色凝重,也怕给她添麻烦,倒是乖乖坐在马车里等着。

花著雨带着芍药进得万源米铺,竟是发现里面生意兴隆,客来人往的,把几个伙计忙得大汗淋漓。

芍药一落眼就觉得古怪,小声道:“小姐,果然不出你所料,事情有蹊跷。”五千担米由三家米铺同时开卖,早说应该卖了个精光,后来又没拿钱出来进货,现在又何来米卖?

花著雨目光闪耀,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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