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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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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就看谁的手段高明了。只怪林生太蠢,被人换了玉佩都不知道。

花不缺摊开那丝帕,只见丝帕上用红色丝线绣几排绢秀的字,“与君相思,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左角绣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白色腊梅,腊梅旁书:若芸。

花不缺看得手一抖,赶紧避开薛大人探过头来的视线,一把抓紧丝帕,抬脚就踹向林生,厉声道:“好你个无赖,在米铺行了偷盗之事,居然还敢满口胡言污我花家女儿闺誉,薛大人,这种为非作歹之徒,为何还不把他抓起来?”

林生莫名其妙被他踹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还要大呼冤枉,早已瞄完丝帕上的字迹的薛大人知事情不妙,生恐牵累上了花若芸,立即叫人封了林生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而他以为还可以继续照剧本唱下去,回头就对花不缺道:“国公爷,此次下官带人是来查万源米铺,是因为有人举报万源米铺卖霉米,听说万源米铺是花七小姐的产业,请恕下官要把花七小姐带回官府审查。”

花著雨一脸委屈地看着花不缺,“爹,您最清楚,万源米铺的事女儿一直都未接手,铺子里的人敢以次充好,都非女儿的主意,您总不会要女儿撕破了脸把那些家丑往外扬吧?”

虽是说得软,分明语带威胁,如果花不缺不把这事给拦着,她马上就把顾氏的丑事,还有刚才丝帕上的字全部宣扬出去,看到底最后谁的脸上最难看。

花不缺此时如何还不明白此事从头到尾发生的经过?分明是顾氏权大势大,勾结外人,栽赃陷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就是为了在他眼前把花著雨彻底打压下去,甚至是置之死地!

这个想法更是让他脸色铁青,顾氏的狠毒,花若芸的帮腔,薛大人的串通,还有一个戏子的指认,再加一个缺了耳朵的曹仁受的“无意”说露嘴,无一不是为了欺瞒哄骗他。

他们如何敢如此蔑视他?真把他这个堂堂国公爷当了傻子?

一时间,他又气又怒,对薛大人冷冷道:“米铺的事一直由贱内打理,如果说铺子里的人犯了王法,你便抓了他们,或者去我国公府把贱内一并抓起来入监,我无异议!”

薛大人一噎,没料到会讨来这么一句话,顿时看向花若芸,花若芸自是看出花不缺动了真怒,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薛大人有所领会,赶紧自说自话道:“国公爷家大业大,岂会以次充好?一定有人诽谤举报,待下官认真查验实事证据之后再过来盘查。下官多有打扰,就此告辞!”

一场雷霆风暴,就此偃旗息鼓,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花不缺冷冷扫了花若芸一眼,便转身拂袖而出,曹仁受忙跟进道:“国公爷,我爹还在国公府等着向花五小姐提亲,等等我。”

“滚!”花不缺怒吐一字,吓得曹仁受缩肩站在当地,再也不敢追上去。

花若芸美丽的眼眸终于忍不住怨毒地看着花著雨,道:“你别得意,就算你陷害我,爹也只疼我,不会把我怎么样,我们走着瞧。”

“是吗?爹还疼不疼你,我们可以拭目以待。”花著雨笑眯眯,颇有深意道:“不过,三姐以为过了今日,身价还会像以前一样高吗?妹妹我等着看三姐风光大嫁的那一日。”

花若芸听得背脊发寒,一时又想不通她意指何事,只得挺了挺胸不输气势地随来时马车回去。

那些驻足看热闹的人见她一走,顿时指着她的后背议论道:“你们刚才看清没有,从林生身上掉下来的那块丝帕上写了一首情诗,落款分明是花三小姐的闺名。”

“真的吗?怪不得武国公脸色立变,原来真正和林生有私情的是三小姐,真不知道那林生为什么要陷害七小姐,花三小姐还装着好人帮她求婚。”

“恐怕是三小姐烦了林生的纠缠,又怕事情败露,便把一耙屎往老实的七小姐身上搭,如果不是林生慌乱中出错,估计现在七小姐已经身败名裂。”

“原来是同根相煎,听说三小姐才情样貌都不错,想不到会为了她自己而不顾她妹妹的死活,真是人不可貌相……”

“……”

一时间,路人各种猜测泛滥,照这势头,恐怕不出几日,花若芸与一个戏子有私情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花著雨把芍药扶了起来,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便走入大厅堂。之前那个翻着花样说话的伙计早已跑得不见人影,听说这里卖了霉米,一些顾客亦跑光,就剩四个伙计还怔怔地站在原地。

这些个人花著雨一个都不想用,但是今日她实在没有时间认真处理,便对芍药道:“这间铺子,还有另外两家铺子,从今日起一并关闭了,在我未进货前,也不准再卖米粮。你今日就负责把三家铺子的存货和账目清查一下,该打发的打发,该留下的留下,一切凭你作主,听到没有?”

芍药大吃一惊,想不到花著雨一下子给她这么大个担子,忙道:“小姐,我……”

花著雨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很好,这么点事,一定能胜任。好了,你处理吧,我肚子饿了,先去隔壁吃点东西,你把三家铺子处理好了,就直接回去吧。”

第066章 首次出手

她向芍药眨了一下眼,便转身而去。芍药感觉又紧张又激动,红着脸挺了挺背脊,转头严肃道:“你们听着……”

秋婉楼前一片热闹繁华,就算刚才万源米铺发生了小插曲,对酒楼的生意亦没有丝毫影响,客来人往,照样把跑堂的忙得脚不沾地。

花著雨走进大堂,里面酒菜飘香,推杯换盏,笑声宴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更显秋婉楼生意火爆。有眼尖的伙计过来招呼,“姑娘是约了人还是吃饭?”

花著雨举目一扫,“吃饭。给我安排个安静的地方。”

临窗的地方都有人,伙计便把她往大堂稍靠后门的地方带。在经过柜台的时候,正在焦急朝门口张望的五十多岁的掌柜看见她,顿时一副惊喜交集的样子,还不待花著雨坐下,他就急忙跑过去道:“姑娘可是一个人?吃饭的话,可以随小的去里面点菜。”

恐怕这就是长公主安排的人。花著雨暗赞此人眼力,正要答应,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七小姐,我已在此地等你多时,请随我马上离开这里!”

花著雨回头一看,认出正是长随楚霸身边的女官阿信,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阿信英眉微挑,瞥了那掌柜一眼,冷道:“我们接到消息,有人要在秋婉楼害你,本来还不信,一来秋婉楼,却发现这里人客比往常要多得多,不管怎么样,还请七小姐先随我离开这里再说。”

之前就觉出酒楼的生意火爆得过份,经她一提,花著雨立马警觉,起身就要走,那掌柜却一脸哀求地压低声音道:“阿信姑娘,求你让七小姐马上随我进去,世子……世子已经不行了……长公主一直让他苦熬着,不敢向外声张,只盼着七小姐这最后一丝希望,如果七小姐现在离开,我们世子……”

阿信一惊,安平王世子病发得如此厉害吗?为何连太子都不知道?可是这和花七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花著雨为之动容,上次她一针下去,本就是为了中断两气汇合相斗,如果那针不取,黎司桐的病症就可缓得一缓。如果取了的话,将更加速两气的激斗……

“请阿信姑娘传话太子,也请七小姐放心,长公主已在秋婉楼做了万全的防护,就算是皇上的亲卫军来了,也不可能攻得进去……还请七小姐马上随小的进去把世子的病情压制……世子太可怜了,现在已经被铁链锁着……”老掌柜哽咽,几乎是老泪纵横。

都到了这种地步吗?长公主一直都没有催促她,就算她儿子快死了,仍是在尊重她的决定。花著雨不由眼睛黯了黯,前世,她就因为是先天性心脏病,爷爷不知费尽多少心力才让她活蹦乱跳活到二十多岁,那种日日害怕她离开的心力折磨,没有一个人能得体会。结果,她还是躺到了医院,当看到爷爷背过身后流下的眼泪,焉知她又有多么的痛苦?

而长公主对黎司桐,又何尝不是?他们不过是皇权的牺牲品……

她掰开阿信的手,对掌柜果决道:“请带路吧。”

掌柜喜出望外,阿信拉住她,认真道:“七小姐真的不跟我走吗?”

“去回了太子,说我谢谢他的关心。这里,我会见机行事,让他不用担心。”花著雨淡道。

阿信盯着她坚毅的面容,默了一下,才道:“太子一再叮嘱以七小姐的安全为重,这个时候,应该是七小姐在哪里,我也在哪里。走吧。”

花著雨没有拒绝她,只是垂下眼,掩饰了眼底的热意。

两人随掌柜走出大堂,一进后院,就见松柏苍翠,繁花穿插,给人一种闹中取静清幽的感觉。不过稍一留神,便能发现宁静中暗带肃杀之气,恐怕是各个角落,隐匿了不少防卫暗哨。

察觉如此防卫,阿信暗松了口气,安平王府,毕竟曾是大泽之肱骨,百十年根基,收了爪牙,仍有利齿,些许小贼,绝难伤其一分。这也是她第一次目睹安平王府没落的真实实力。

掌柜带她们进得一间幽静的院落,与十多个精悍带刀护卫交换暗语后,便敲开了一扇木门。来开门的,竟然就是多日不见的大长公主。

“总算来了。”见到花著雨,她也不惊,神色虽说平静,但是她眼角凭添的几道细纹和鬓角的两缕白发已彻底道出了她的心力交瘁,犹如即将燃尽的蜡烛,不过是在凭着灯芯在发挥最后一丝残留的余热。

“他已经声嘶力竭,血脉喷胀,面目红肿,不知道就算来了大罗神仙,还能不能将他救活。”大长公主的话说得空旷而死寂,像是暗夜幽灵。

阿信和老掌柜被人禁在了外面,花著雨随着她往里间走去,沉声道:“之前我给他刺过一针,如果不取的话,他的病不应该短时间内成这样。是谁把那根针取了?”

大长公主僵硬的背脊停了一下,“第一御医说那根针的刺法有问题,如果不取,司桐将爆血而亡,尸骨无存……”

花著雨眼一眯,冷笑,果然是顾正凉,以他的医术,不可能不知道那根针所起的作用,而他依然起出那根针,恐怕亦是希望安平王府的最后一根独苗彻底断绝!

而以大长公主的识人之能,现在她不去求顾正凉,依然要自己过来,那么她自然清楚顾正凉的险恶用心。

第067章 暴殄天物

昏暗而密闭的地下石室内,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四肢被小指粗的铁链捆锁着,脸上青筋突起,身上皮肤溃烂,哪里还能辨认出是之前那个纯洁无忧的弱质美少年?

躺在一堆烂絮中的黎司桐瞪圆眼睛微吐着舌头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喘着粗气,而他的眼角还在不时抽搐,时而翻着白眼,一副随时气拉不上来,就要翘辫子的样子。

花著雨一看情况危急,不由分说就急步上前,先是拿脉,再翻眼皮,看舌苔,最后再探他头颈两气交汇之处,良久,忽然回头道:“我来迟了一步,两气入脑纠缠,极难分离。不知道长公主府有没有一样毒物,若是有的话,倒还有一线希望。虽然风险很大,但是状况已是如此,我愿冒险一试!”

大长公主精神一振,“在你未来之前,我就已经为司桐搜集了天下不少奇珍之物以备不时之需。七小姐快说,究竟需要什么,东西都备在这里,只要有,随时可以挑选出来。”

随着她的视线,花著雨这才发现在一面石墙前,有用千年不朽的金丝楠木制就的一排木架,架子上或用罐或用坛或用金丝楠木或用白玉瓷装了不少东西。她近前一一掀开盖子一看,这些器物里装的居然是什么百年灵芝,千年人参,黄精凤凰胆等稀奇少见灵妙之物,更有可怖的冥火虫,东海蚰蜓,怒海潜沙里的千年珊瑚树,尸香魔芋花等等奇毒无比之物。再一细看,她所需要的长居沙漠地带的避日蝎也赫然在列,不禁咋舌,“长公主准备之齐全,实是罕见,光就这里的所有之物,已是一座城池难换。”

“这些不过都是身外之物,为了司桐的病,我愿倾其所有。看七小姐一眼能识得这些恐怕顾正凉也难识全之物,本宫心里就放心了。如果七小姐懂得善用此地之物,我相信,我家司桐一定能得救,此次……本宫终是没有找错人……”

“长公主言重了。我只能说是尽我所能……”

接下来,花著雨也不耽误时间,立即取了避日蝎,先取其头部毒汁涂于五根金针上,然后让人按住黎司桐,对长公主谨慎道:“稍后我必须凝聚全部心神,不能有一丝分心,所以请为我护法,绝不能有一丝差池,不然不仅我会被伤,世子可能真的就会爆血而亡,尸骨无存!”

长公主一扫室内十四个身着铁浮屠的护卫,绝然道:“七小姐只管施救,不说本宫这里防守如铁桶,苍蝇飞不进,就算有那超天本事的,除非是本宫死了,不然绝不会有人敢影响你们。”

花著雨点头,随即一脸凝重,就开始动手。她先在黎司桐头部五穴派毒针,紧跟着脱了他身上破衣,边拿脉,边手法沉稳地沿督脉而下,一步一步,派针将直至丹田。

时间在极速流转,她的动作越来越沉缓。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其实极为凶险,如若她不是全神贯注,就无法掌握避毒离析出来的极阴极阳之气。金针柔和而下,防止两气回反扑。而两气经过纠缠,初初分离时威力暴增,不以柔克刚,极难让其温驯服从。

而就在她一针扎向黎司桐神堂穴之时,神思稍偏,竟隐隐听到外院有惊呼声和喝斥声,随即有人长声喝道:“经查明,此地乃五毒教徒聚集之地,奉城防司令,捉拿谋逆叛乱邪教徒众,所有人原地受缚。抵抗者,擅闯者,逃逸者,格杀勿论!”

长喝之人声音雄壮浑厚,竟能透过石壁绵长送进内里,长公主一惊,城防司?五毒教?是谁竟敢把秋婉楼安上五毒教的恶名?而来人还是顶级高手,城防司有这样的人吗?

她一眼瞥见花著雨似已分心,当即沉声道:“七小姐勿虑!只管施救!”

花著雨忙敛了心神,大长公主留下十人,另带四人出了石室。

一针继续稳稳扎向黎司桐神堂,黎司桐蓦然一声长嘶,竟是坐了起来。花著雨不敢怠慢,一针再扎向魂门,然而外面的惊呼声打斗声越来越近,还不待那十人围向石门,只听得蓬一声巨响,石门被强烈的冲击波炸得粉碎,疾射的石块带着强劲之力直向室内之人迸射而来。

十来个护卫齐齐挡在花著雨身前,所有石块全被他们以身挡住。花著雨继续扎针,伴着门外一阵步声急响,一大群人奔此处而来。随即石道上窗户上倒映着枪戟暗影,门口涌动着黑色人头,瞬间将石室包围。

火光亮起,映红半边苍青的天色。

“快点,这里还有五毒教徒,杀!”

不知谁一声令下,长枪箭雨齐齐袭来,八个护卫挥刀挺身而上,转眼便激斗一处。

如此阵势,尽管是背对着难睹全场,有两个护卫留守,花著雨仍是脸色一变,再难静心。其中一护卫沉声道:“神医不可停手,我们会护你到最后!”

花著雨深吸一口气,再次凝神聚气,其实只有最后四针了,无论如何都要熬过去!

她落针如有神助,不偏不倚。身后,有热血飞溅,有断肢升空,有头颅滚落,甚至有刀风刮断她的发丝,她依然稳稳将一针扎向黎司桐丹田。还余最后一针。

八个护卫全倒,两个护卫负隅顽抗。

“射!”

一声厉喝,弓弦急响,围在窗口的官兵悍然引弓,深青色箭雨如携了黑云般瞬间扑至。

“啪!”

一声巨响,一条如苍龙般的巨大黑影携雷霆万钧之势将黑云收归、席卷,随即一条周身裹得紧密的纤细身影从巨大黑影中蹿出,瞬间挡在那支射向花著雨后心的箭矢前,箭羽入肉,她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还要多久?”

竟是大长公主。花著雨额际滴汗,咬牙道:“马上!”

突然而至的两人,并未让下令者退缩。下令者的脸半掩在阴影里,不见神情,目光森冷如箭,舌尖的字句,如一去不回杀气腾腾的箭,“射!”

同一时间,花著雨一针准确扎向黎司桐百汇,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成!”

随着她轻吐的这一字,飞快扯起席上一块破布迅速包住头脸,利落一滚,就下了长席。而那个负责挡箭的巨大黑影反手一把拧住她,回头低吼,“想死吗?躲在我身后!”

不用掀开他的黑巾,也知道是太子大人驾到。花著雨一推他,“不用管我,如若你能护住他们母子安全便是万幸。”

她再次不顾箭风血雨,蓦然朝东边的楠木架子那边滚去,如此多的珍稀之物,如果就此藏身此地化为乌有,简直是暴殄天物,不若由她收归已有。

楚霸大怒,然而此时已不容他不多想,箭雨袭来,他挥舞黑袍,将大长公主和黎司桐遮蔽住。大长公主急为黎司桐拿钥匙解铁锁链,可是越急越是解不开,官兵们逼得更近了。

------题外话------

对了,文在16号入V,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仍感觉激动和惆怅。激动将可以大篇幅尽情描绘我心中的故事,惆怅则是因为将会有离我而去者,不过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

故事是好是歹,总要自己写个尽兴,而我码字的速度通常很慢,往往一章万字更会耗去我一整天的时间,所以希望各位亲们看在小星辛勤耕耘的份上请支持正版。

接下来的内容会更精彩,望各位新老读者多多支持。

第068章 后果自负(求首订)

5

花著雨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抄起一个楠木盒子,就近把架子上体形小的珍稀之物往里面扫。直到一把大刀在她头顶三寸之处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捏住,她才蓦然觉醒,在她刚才如痴如醉的收集之时,已在鬼门关打了个转。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不其然。”低哑的声音罩在她头顶,分明还透着一股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愠意。花著雨着实吓了一下,抬眼一看,就见一人着一袭乌黑斗蓬,头面一顶大沿乌纱斗笠,犹如芸芸众生中那只可仰视的黑暗天神,不过那透过乌纱清亮如云月玉珠的眸子就算化成灰烬她也能认出的,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方……师父……”

方篱笙隔纱闲闲地望着她,“你这个时候还能认我,看来我该庆幸万分才对。”

他手上一捏一送,大刀锵然而断,一截断刃如电闪般射入挥刀的官兵胸口,官兵惨然大叫,被劲力带得重重撞向石壁,弹回,喷血,当场毙命。

他出手如此之狠辣,与他青玉般高洁的容颜截然相反,看得花著雨直是咋舌,如果他对她发了狠……她不由暗自摸了摸胸口,她的骨肉细腻得很,绝对比那个官兵脆软得多。

想不到她没去西山马场,他竟是追捕到这里来了,此时绝对不能惹毛他。花著雨弯眼一笑,“这里有好多珍宝……”

“扯淡。”方篱笙哼了一声,之前那发号施令之人五指如钩一般蓦然袭来,他脚步移动,从花著雨的角度只看见黑色斗蓬的掠影团团一闪,啪地一声响,两条身影一触即离,灰色身影疾退,分明是对方没讨到半分好。

就在他们一触之际,花著雨瞅准机会,奋力往侧旁一翻,从一个罐子里飞快抓出一把血红的麒麟竭。可惜乐极生悲,一个算盘珠大的黑点突然射来,她不及躲避,噗地一声,左臂上黑点入肉,疼得她差点落泪。

“胆大妄为!”砰砰又是几响,几个官兵惊呼连退,方篱笙掠上前来抱起花著雨,入怀只觉她轻若无物,不禁眸光微软,声音依旧带着愠意:“你真要为了那些劳什子连命都不要了?”

花著雨皱眉忍痛嘶声道:“错。抢救这些劳什子就是为了救命,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谬论。自己若都没了命,又如何救命?”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有师父在万事大吉。”花著雨终觉与他针锋相对太过份,嘻笑着转拍马屁。

方篱笙乌纱下的脸色稍霁,哼声道:“知道就好。要知道师父的存在不仅是教习,更是幸运神降临,你该感到万分荣幸才是。”

原来他也是个自大狂。花著雨脸暗黑,不欲与他在此问题上深入讨论,既然他自认如此了得,干脆抱紧金丝楠木盒把头埋在他肩上,闷声呻吟道:“好疼。”

她自己不觉,这种口吻好像在撒娇一般,方篱笙手臂一紧,声音也跟着柔了下来,“看你哪里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咎由自取。”

花著雨当没听见。

而就在方篱笙扑进室内的时候,围攻楚霸、大长公主和黎司桐的人更密集,好在同样蒙了面的楚霸的后援队来到,顿时和官兵打在一起,并不宽敞的石室内厮杀得烟尘四散,板凳桌子碎片激射飞舞。得这空隙,长公主总算把铁锁链一一打开。

楚霸回过头来看到捂着头脸的花著雨被一个看不到容颜的黑袍人抱起,正要追问,忽然看见那个领头人急退出去,鼻端同时闻到硫磺味,暗呼不妙,怒声道:“快撤!有炸药!”

他携长公主和昏迷中的黎司桐腾空飞掠,在一声震天价响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中,方篱笙已抱着花著雨疾速掠出石室,他凌空虚度,猎猎长风中,自人头蜂涌的官兵头顶若流星飞虹般跨越中院,侧院,再落地时,已是一个偏静小院,一脸哀怨的高山和马车,赫然停在院中央的榕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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