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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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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说了三个听说,全都是与顾正凉有切身关系的事情,里面真假掺半,由于顾正凉被关在这里,外面的消息不灵通,估计她现在说外面太阳已自西边出来,顾正凉都没有辩驳的依据。

不过他的心性果然坚定,她说了好几件可以打击他的事情,他居然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实是让人佩服。

花著雨却是不气馁,继续笑盈盈道:“我还听说是顾其忠把你出卖的,那天,是他让人告诉国师大人,说你已经得到了还魂草,准备给太后医病。然后第二天,国师大人就带了个不知所以然的人去给太后看病,再然后,你也知道,太后差点一因为你的药而一命归西。”

“不可能!”

这一刻,顾正凉神色大变,不可能三个字竟是冲口而出,等他发现他已出声,分明又觉得懊悔,赶紧又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花著雨眸光一闪,沉住气笑道:“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没有你,顾其忠绝对不会是一个花花公子,所以他认为是你挡了他的前程,是你遮住了他的光芒,是你让你祖父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所以,他宁愿来个玉碎,也不让瓦全。”

说完,她细细观察顾正凉的神色,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又接着道:“而你那天去给太后看病的时候,国师大人带的那个小黑衣人就是一个用毒高手,据太后身边的嬷嬷说,曾看到那个小黑衣人趁太后张嘴的瞬间将一团无色无味的粉末弹入太后口中,所以哪怕你真的是用的还魂草调的汤药,太后都无法承受得住,当场喷了血。”

顾正凉的喉结连连滚动,分明他说不可能的事就是指这件。

具体是什么不可能呢?

花著雨心念电转,旋即微笑道:“顾其忠要害你,却不知国师大人为什么要帮他?或者是国师大人身边的那个小黑衣人有问题,国师并不知道?”

顾正凉听到这里,竟然闭上了眼,花著雨一时却拿不准这是代表什么意思。觉得她是无稽之谈,又或是说的偏离太远,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顾正凉这么个样子,楚霸亦知今日花著雨是问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了,干脆上前一脚踩到顾正凉脸上,冷声道:“本宫已经没有耐性跟你磨叽了,你听好了,如果你说出还魂草的来历,本宫就给你一个机会,给你八个时辰逃命的时间,你有本事,就逃得出本宫的追捕。没本事,也只怪你命不济,怎么样?”

听到这个条件,花著雨暗赞,楚霸也还蛮懂人心的。像顾正凉这等心思重的人,如果你说放了他,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相反,他给他留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机会,反而能让顾正凉相信一部分,从而激起他的战斗欲——谁不想为自己的性命最后搏一把?

果然,顾正凉睁开了眼,冷笑,“谁能相信太子的话?”

“你的这种眼神我看着真讨厌。”楚霸用脚尖将他的脸推过去,“不需要谁相信本宫的话,但是你可以赌一次,赌本宫顶着这个太子的头衔会当个言而有信的君子。你敢不敢?”

顾正凉的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而楚霸和花著雨都没有说话,他们等顾正凉自已权衡,这是一个人生最大的赌注,输了,就是死。赢了,就活了命。拿谁都会谨慎。

终于,半盏茶的时间之后,他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好,我就赌太子是个信人。”

楚霸莞尔一笑,收回脚来,“好,本宫洗耳恭听。”

顾正凉慢慢爬坐起来,也不看他们,反而将那碗馊臭难闻的饭用肮脏的五指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那一吃一咽的样子,差点让花著雨呕出来。这个顾正凉若是真的活了命,估计将是一个大枭雄。一个能对自己残忍,忍人所不能忍的人,对别人将会更残忍,这是铁的道理。

待他把一碗馊饭吃完,用袖子擦了擦嘴,才冷笑道:“顾其忠为了害我,果然有些本事。还魂草的来历,恐怕我说出来你们都不会信……”

他眼里尽是嘲讽,顿了一下,准备继续再说下去,就见阿安急匆匆过来道:“殿下,皇上有急事召见……”

她一抬头看到花著雨,愣了一下,“原来花七小姐也在这里,刚才国师大人说三天奉经法事已做完,还让皇上差人去了花府找你。”

花著雨皱眉,“找我作甚?”

“听说还要你去听政院奉经祭坛前再为皇太后祈福一下,然后才可焚经。”

楚霸道:“你先去外面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

阿安迟疑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

等楚霸和花著雨回过头,哪里料到刚才都还精神抖擞战斗力旺盛的顾正凉已奄然躺在了草堆上。楚霸一踢他,“快说。”

顾正凉抱臂看了他一眼,眼神奇特,转而冷声道:“我看我还是呆在这里享清福最好。殿下就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一个字!”

刚才都还说得好好的,缘何转眼就变了卦?

楚霸和花著雨都莫名其妙,而眼看他如此神情,恐怕真的再说下去也是陡费口舌。

两人不得不从天牢里撤了出来。楚霸接过阿安递来的马缰,道:“我现在回皇宫,你是回去还是直接去听政院?”

花著雨实在担心冥欢,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方篱笙有没有把他找到,便道:“我还是先回去趟,稍后我再去听政院。”

楚霸点了下头,对阿信道:“你送七小姐回去,记住,让那些人不要难为她。”

“是。奴婢一定谨遵殿下之言。”

事情结果没办成,楚霸心烦的上马拍股而去。

花著雨被阿信送回花府后,就径直回了静婷苑,看到芍约从外面进来,便问道:“有没有看到冥欢?”

芍约也一脸奇怪道:“今天一直都没看见他,也不知那小子去了那里?小姐找他干嘛?”

花著雨不敢告诉她实情,怕吓着了她,只笑了笑道:“没事,一时不见人影,有点挂念。”

芍约一笑,“也难怪冥欢总姐姐、姐姐的叫,小姐对他还真像个姐姐一样,依奴婢看,以后小姐干脆认他为弟弟算了。”

花著雨大点其头,“我正有此意。”

顿了下,她正色道:“可知道十二妹是否还在哭闹?”

芍约叹了口气,“今早奴婢听闻洪姨娘死了,真是吃了一惊,十二小姐才八岁啊……不过奴婢刚才过去看了一下,十二小姐在发烧,已哭得睡了过去,奴婢去的时候,她还在流眼泪,嘴里不停在喊姨娘……”

花著雨一怔,“她在发烧?”

“是。没了奶娘,那些个婆子生手生脚的,恐怕照顾起来也不太顺手。”

“走,把我的医箱拿来,我们去看一下。”现在府里这种情况,估计用药什么的都不太方便,一个小孩子,如果让她烧得太厉害,就怕越发把她脑子烧坏了。

芍约背着药箱带着花著雨书房旁边一间的厢房,只见几个婆子在里面忙进忙出,也没见忙出个名堂来。而花碧凝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将她的额发全都弄湿了。

看到花著雨来,知道她有神医的头衔,那几个婆子自动让开了,花著雨坐到床沿模了模花碧凝的额,可能因为出了汗,体温并不高,可这只是扬汤止沸,根本不会让她的烧热退下去。

她遂吩咐那些婆子准备白酒给她擦脚擦背,然后打开医箱,拿了一粒退热丸出来,准备亲自服侍让她吞下去。

她只把她扶起,花碧凝就半睁开了眼,看了她半晌,才嚅动了下嘴巴轻唤,“姐姐……”

花著雨把药丸放下,柔声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花碧凝张了张嘴,才发出一丁点声音道:“冥欢有没有回来?”

她的问题极为清晰,让花著雨几疑听错了,缓了下神,才慢慢道:“还没有。”

“昨晚是他把我藏了起来,所以我才没被人杀死。可是……”花碧凝有些喘了起来,花碧雨轻拍她的背,帮了顺了下气,她又接着道:“冥欢追着那人去了,我知道那人很厉害……”

这事极为隐秘,花著雨立即回头示意芍约让那些婆子出去,待屋里没人后,她才低声道:“你怎么知道那人很厉害?”

花碧凝呆呆地望着她,“因为那个人每次来的时候,我都摒住呼吸藏在榻后。他次次来姨娘都很怕他,有几次还把姨娘打得喷血。”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那个人总是……”她又喘了两口气,“总是提到大人两个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我认得出那个人,有一次有风把他的蒙面巾吹了起来,我看到他长得好看,眼神却很凶……”

花著雨心头狂跳,“还记不记得他的穿着打扮?”

“记得,他每次都是黑色外衣里面套着灰色道袍。”

黑色外衣里面套着灰色道袍?花著雨心里迅速进行着分析,难道是哪个道观的道士控制了洪氏?

“姐姐……你快去找冥欢,我担心……我担心他也会像我姨娘一样死掉……”

花著雨一把捂住她的嘴,柔声道:“你只管好好养病,暂且不要想姨娘,因为冥欢为了救你还生死未卜,所以你一有精神,就要为他祈福,知不知道?”

花碧凝重重点头,眼看她的脸颊又开始红了起来,花著雨把她放得睡下,对芍约道:“你留下来照顾她,特别是服约,要小心点,待她睡安稳了再回去。”

芍约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会马虎。”

花著雨才走到半路,就见花不缺陪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听政院的青一。

“花七小姐,总算找到你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空,先随我去一趟听政院?”青一笑着迎上来。

都接上门来了,没空都要有空了。花著雨道:“待我回屋稍收拾一下就随你过去。”

青一点头,“好,那我在前厅等你。”

花不缺眼看国师大人都亲自来请人,心里不禁抱起了几分希望,陪笑道:“不知道国师大人在小女祈福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们花府也祈一下福?”

青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国师大人做事都是依据天意,若是逆天而行,反而还要遭受天谴,相信花大人不会为难我们国师大人吧?”

花不缺一噎,还想说点什么,却实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盼花著雨此去能讨得国师的欢喜,然后国师看在某些情份上帮他们花家一把。

花著雨回到静婷苑,本来想通过秘密到方篱笙那边探一下,忽然想起他那块厚重的铁板,只得作罢。当下拿起纸笔留了言,便把纸条贴到了她榻底下的翻板上,告知了一下她的去处。

她做了一应准备后,才到了前院。青一站在马车旁,“七小姐请上车,估计大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花著雨客气道:“那有劳带路了。”

马车正准备启动,花不缺却跑过来探头进去,低声道:“有机会求求国师大人,看他能不能帮我们在皇上面前求求情……”

花著雨淡淡看了他一眼,“国师大人会听我说话么?”

骑在马上的青一不耐道:“花大人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花不缺这才悻悻然缩回了身子。

不多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青一撩开车帘道:“七小姐,到了,请下车。”

花著雨一路上仍在想着花碧凝所说的那些话,忽然听他说话,抬眼一看,见他一身灰色道袍在风中飘逸,很有几分道骨,不禁又回想花碧凝的话,竟然脱口而出道:“不知道小道长在灰色道袍外穿上黑色袍子是什么样子?”

她这一句话问出口就有点后悔,这样问一个出家人,是不是太孟浪了?

只是青一的神色却很奇特,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眼里有慌乱一闪而过,转瞬他又平静了下来,低眉道:“这个我倒是没有试过。”

他的这种神情,不禁让花著雨心里生疑,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他为何有这种古怪的表情?

她不动声色的下了马车,照着上次来过的原路直接被带进了守卫森严的听政院。只是这次并不是进上次的那间清雅小室,青一直接把她带到一间道室,而秦惑,正盘膝庄严的坐在神龛前。

“大人,花七小姐来了。”青一小声禀道。

良久,秦惑头上青纱帽才见微微动了一下,“来了,就在我旁边的蒲团上坐下吧。”

第112章 无理至极

青一礼后退了出去。

花著雨在秦惑旁边的蒲团上坐了下来,谨慎道;“大人欲待我怎样做?”

“看到桌案上你抄的那本经文了吗?把它拿下来,坐在这里静心读十二个时辰,然后就没你的事了。”说完,秦惑便又坐在那里不再出声,甚至是一动不动,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座已经石化的雕塑。

花著雨实在是对读什么经文没兴趣,可是现在没有她拒绝的权利。她微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起身将那抄了七日才抄了一半的经文拿下来,铺到蒲团前,像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一样,一字一句读着那些绕口的文字。

只是读虽读,心里却还在想着冥欢的下落,想着方篱笙有没有找到他,想着花碧凝所说的那个黑袍灰衣人,想着顾正凉那句“不可能”所代表的意思,想着今天是贺兰晴成亲的日子……

“知其雌,守其雄,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黑,守其白,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知其辱,守其荣,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凶人……”

她才读到这里,秦惑忽然叹了口气,“你还是停下吧,再如此念下去,我们道家先辈都要从灵柩里爬起来要质问我了。”

花著雨收了心神,“我念得不对么?”

秦惑收了势,揭帽转过头来,“难道经文上是写的知其雌,守其雄,又或者知其黑,守其白?还有朴散则为器,如果我不叫停你,你是否会说凶人用之,侧为官长?”

花著雨微微一笑,“虽然经文上不是这么写,可是我却是这么认为。知其雌,雌乃软弱,人若知道软弱不好,便要守住强者之位。俗语说,成王败寇,败者为寇,强者才能成为天下人的典范。知其黑,守其白,亦是同样的道理,人若知道黑暗的可怕,便要越发守住光明,就像这世间有很多人,明知道自己自私自利心里阴暗,但是在人前,还是会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他的光明磊落而行,却枉顾自己的不足。当所有的人都归于素朴纯真之态时,却可以变得利器,让那心怀恶念的人掌握的话,所有人都将会受他奴役。”

秦惑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像是清泉般轻缓,或者又如迷雾般暗涌,端的一时柔缓,一时强硬,让人难以捉摸透。

半晌,他才摇了摇头道:“你这完全是谬论,黑便是黑,白便是白,何来知黑守白,立白而守黑呢?那岂非黑与白不分?”

花著雨皱了皱鼻子,“不应该算谬论,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就有很多种这样的人,不然为何人们为何要制定律法?目的就是要让那些条条框框规范人们内心的那些阴暗面。叫所有人都按光明的言行而行事为人。不是吗?”

“你才十五岁,何来如此深的感触?”

“十五岁的经历或许没有二十五岁的人多,”花著雨朝他一笑,“但是只要有领悟力,这天下万事都可以看透,其实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好像和方篱笙接触久了,她也学会了自吹自擂,不过她自我感觉良好。

秦惑一副完全不敢苟同的样子,却也哑然失笑,“我看是你心象太远,所以才敢擅改圣人之言,自编一套行事作风。也罢,看你五心不定,又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就算让你读经,也只是有口无心,没的还浪费了一片圣人祈盼之心。”

他撩袍起了身,笑道:“说吧,你心里是不是还装了什么事,如果你不解决,我估计今日你是静不下来了。”

一听不用念经,花著雨乐得立即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已到傍晚掌灯时分,不由一脸祈盼道:“今天是睿郡主贺兰晴和谢俊之的成亲之日,日前因为我们花府被上林军围困,我无法出门给她道贺,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现在去一趟郡主府,我想亲自去看看郡主的洞房花烛夜。”

秦惑稍一沉吟,便道:“当日兰陵王与我师父也有一些渊源,今日如果不是要做法事,我早就亲自去向睿郡主道贺了。现在既然你想去,那我们一同前行,待你了了这件事后,我们再回来念经。”

他也要去?

花著雨眨了眨眼,“大人若是去的话,恐怕会造成轰动。”

此人的声名享誉整个大泽甚至诸国,相当的有名人效应。如果是在以前那个追星的时代,他不知要受多少人的追捧。现在他要去贺兰晴的婚宴,那么对于贺兰晴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因为之前她那个婆婆就刁钻,似乎还没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可是若是鼎鼎大名的国师亲去道贺的话,那老太婆还不又惊又喜的瞪得把眼珠子滚落下来?

秦惑微蹙了下眉,“难道你不希望我去?”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非常乐意国师大人能给睿郡主捧场。只是……”她四下看了看,如果她空手去的话,就算贺兰晴不说她小气,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惜给她准备的香料被冥欢带走,现在该给她送个什么具有特殊意义的礼物呢?她忽然看到桌案上的笔墨,眼睛一亮,有了。

秦惑看到她丰富的面部表情,问道:“只是什么?”

花著雨拿起毛笔蘸好墨,同时把旁边一个桌案上准备书字画的宣纸铺好,恭恭敬敬走到秦惑面前道:“我出来得匆忙,一时没有准备好礼物,所以暂且只好恳请大人送我一副您珍贵的墨宝,以作贺礼。”

秦惑没料到她在打这么个主意,有些哭笑不得道:“从没有人拿我的字去送人的……”

“就因为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我才说恳请大人帮个忙。”

秦惑看着她沐浴在烛火下明丽含芳的面容,眼瞳渐渐深邃而明亮,嘴角却牵出一抹苦笑,“看来是我自讨苦吃,根本不该提议让你出去。”

花著雨却不以为意地将他请到桌案旁,将毛笔塞到他手里。被赶鸭子上架的秦惑有些无可奈何道:“既然是送郡主的新婚之礼,佳偶天成这四个字怎么样?”

“不行不行。”花著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什么佳偶天成,天长地久,都不及国师大人的名字秦惑二字管用。还是烦请书上您的大名。”

秦惑一怔,“为何要写上我的名字?”

花著雨笑嘻嘻道:“您不知道您是大名人,天下百姓都极是景仰大人您,不敢有一丝亵渎。而郡主的婆婆却是个刁钻之人,为免她以后少受欺负,大人的名字将是郡主的护身符,我敢担保,郡主只要有您书您名字的墨宝在手,她婆婆立马会陶陶顺顺。”这就叫名人效应,同时也叫签名。

原来是拿他的字去当挡箭牌,秦惑不自觉笑了,竟也不再多说,提笔就在宣纸上书了秦惑二字。

他的字体上次看时就觉得俊逸非凡,此次由于要写大很多,居然变得圆润有力,跟他的人一样,干净而有魅力。

待他收笔,她毫不吝啬的连赞好字,然后墨迹一干,她就给卷了起来,放到画筒里。

此时青一得到吩咐,正要去备马车,花著雨提议道:“我们还是骑马去,可以快一些。”

青一看着秦惑,秦惑道:“就按七小姐的吩咐。”

此时此刻,睿郡主府里,到处都是一片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谢俊之被一伙同僚们拉着满厅堂的穿梭敬酒,人已醉了六分。

谢老夫人一身深红团花马面裙,脸颊红润,笑眯了眼的坐在一堆贵妇中高谈阔论。

当一个婆子在她耳边嘀咕一句后,谢老夫人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她今日竟敢出手打月如?”

那婆子顿时扯了扯她,谢老夫人才发现不少贵妇人都盯着她看,方摆出笑颜道:“新娘子说要我这个婆婆给她说些规矩……唉,没娘的孩子就是这样,一切都要指望着婆家……”

她卖了一会巧,便告罪起身去了祺祥院。

而那些贵妇人待她一退身,眼里都不无一片鄙夷之色,不过是个没落门第,生了个讨郡主喜欢的好儿子而已,不然哪家女儿都不会让这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味数落媳妇的不是。想这富丽堂皇的宅邸,想那皇家赐下了的几百抬嫁妆,想那谢俊之连升几级,如果不是谢家祖上烧了上高香,何来这等福份?

谢老夫人却不知别人这等想法,她沉着脸急匆匆赶到祺祥院,就见里面的丫头婆子跪了一地,而在上房的新房门口,一个身穿葱绿色团花妆缎襦裙的少女跪在那里,少女正在嘤嘤哭泣,嘴里似乎还在不断说着道歉的话。

“月如,你表哥好好的大喜的日子,你为何跪在这里哭?”

谢老夫人满目怒气,一步一沉地走过去。

月如一见她来了,忙用袖子擦干眼泪,强作笑颜道:“姨母别误会,月如并没有哭,只是自己刚才在表嫂屋里做了错事,是想求得表嫂的原谅。”

谢老夫人走到新房门口,看到房间里红烛高照,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女子头盖红纱端端直直坐在床沿边,脸刷的就冷了,“做了何错事不可以用嘴说,还要跪下来求饶,这是哪门子来的规矩?”

月如急道:“不关表嫂的事,是我给表嫂端茶喝,一不小心没端稳,把水都倒到了表嫂的喜服上。表嫂并没说什么,是我自己觉得对不起表嫂,才在这里罚跪的。”

听到这此言,谢老夫人更是震怒,却也知道叫骂低了身份,只是冷笑道:“你懂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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